[爆卦]麥克風回音原因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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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麥克風回音原因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黃中岳談吉他,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 肆. 談談現場演出實務經驗 }}_05 隨著展演場地的擴大,在類似TICC國際會議廳或小巨蛋這樣大型空間舉辦的現場音樂演出越來越多,對於音響工程人員要克服的場地問題也越來越複雜;早年在這一類的場館演出時,樂手的主要監聽系統還只有地板監聽的條件下,如何能讓每一位樂手都能在自己的監聽裡得到理想的...

麥克風回音原因 在 村民找村姑|價值投資|生活投資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8-18 21:53:10

#S2 【投資解惑】-領導人萬歲  (文長慎入) 開始之前先跟大家聊聊這見事! 這一次大家應該都很不習慣, 因為沒有上傳Podcast, 只有文章&懶人包!我們也是很不習慣…..! 原因是可能最近市場上有雜音,所以這一集錄起來也有很多雜音 (老K的梗不是暗示唷)  不知道為什麼,...

  • 麥克風回音原因 在 黃中岳談吉他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11-06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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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肆. 談談現場演出實務經驗 }}_05

    隨著展演場地的擴大,在類似TICC國際會議廳或小巨蛋這樣大型空間舉辦的現場音樂演出越來越多,對於音響工程人員要克服的場地問題也越來越複雜;早年在這一類的場館演出時,樂手的主要監聽系統還只有地板監聽的條件下,如何能讓每一位樂手都能在自己的監聽裡得到理想的樂器平衡,真的是一個非常困難而耗時的工作。更多時候我們會要面臨的是,因為場館巨大的聲音反射干擾,樂手的監聽必須壓制過現場PA所產生的回音時間差,但也因此非常容易造成從歌手麥克風所『必然』會擷取到的音源,而形成回授的元兇;但如果沒能壓制掉現場PA所產生的回音時間差,任何有經驗的樂手都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工作悲劇。並且,除了極少數的鼓手會採用Shaker音色的節拍器,讓Click勉強可以從地板監聽播放出來、來協助樂手整合速度拍分之外,在這種條件的演出環境,很多時候你甚至必須依賴視覺、看著鼓手的動作,才能在一片汪洋的聲音浪潮中,勉強維持住整個樂團的穩定性。

    所幸,那已經是上一個時代的過去。現在的專業工作條件,應該都已經進化成『個人化監聽系統』搭配『耳道式監聽耳機』的作業方式了:音響工程人員將每一位樂手的訊號取得足量的放大,再將所有樂器訊號分軌回送到樂手身邊的小型訊號控制臺,樂手各自佩帶完全阻絕外界聲音的密合式的監聽耳機,各自去調整自己希望的聲音平衡;這麼一來,立刻克服了場館的聲音時間差,以及完全去除掉地板監聽的聲音來源,這會讓音響工程人員所需要顧及的變因大大地降低,尤有甚者,如果能將吉他、鍵盤與貝斯音箱搬離舞台區,其實,音響工程人員應該會有非常好的機會,讓現場觀眾聽到層次更分明清晰的聲音演出。

    而如果我們已經在討論這種IEM系統(耳道式監聽),我推測你應該已經克服過不少棘手的工作環境與條件,應該是一位很有經驗的職業型音樂工作者了,照理說,你一定會有自己的一套工作標準,不必我多做什麼提醒;不過,如果從經驗交流的觀點來看,也許我們可以彼此參考一下對方的做法。

    [一. 與音響工程人員的工作互動_05]

    1. 各樂器的定位:現在在臺灣的音響器材供應方面,這一類型的監聽系統大概都已經進化、更新到16個stereo的訊號軌道;於此同時,甚至包括吉他手,也越來越多樂手會採用stereo的收音方式;但如果由音響工程人員所整理出來的鼓組(stereo)、打擊樂器(為了聲音的畫面感,通常都會是stereo)、鍵盤(很多時候會是兩個鍵盤手的兩個stereo)、Program(這類型的預錄聲音裝置,幾乎沒有意外都是stereo),以及新型態的吉他手(最近我就遇到同時有倆位吉他手都是採用stereo收音)的所有聲音訊號,如果你也都是採用開放的stereo位置來調整各樂器的音量平衡,你會發現,其實所有的『聲音成像』都像是集中在頭部中間,其實是很難去做更好的層次區分。我比較建議的是以音樂製作時的『Mix』觀念來處理這些樂器的定位:

    A. 鼓組:其實在現實的世界裡,鼓組的聲音定位寬度不會是stereo所能提供的那種9點到3點極左、極右的畫面,在現場演出時,我比較喜歡將鼓組限縮在11點到1點的範圍,來讓鼓組與貝斯樂器形成一個比較緊密的區塊;如果我所合作的鼓手能夠讓我選擇整個鼓組的擺放面向,我會習慣採用Hi-hat偏向右邊的『觀眾定位』。如果我們同時會有打擊樂器手,我會將他的定位擺在10:45到1:15這種略寬於鼓組的畫面。

    B. 貝斯:通常這會是一個Mono的訊號,我習慣放在12點位置,除了上述與鼓組形成『節奏組』的區塊之外,同時,也做為工作進行中、Vocal的一種支撐。

    C. Program:這個原本是輔助功能、近年卻幾乎快要取代掉樂手的音樂工具,因為內容大多是現場不易執行的樂器或特殊聲響,以及一些特殊定位處理的樂器(譬如Loops),所以我會把9點到3點的這個最寬的寬度留給這個樂器。

    D. 鍵盤組:如果我們有倆位鍵盤手,通常會是一位主鋼琴、一位主電氣鍵盤;在定位上,我會把鋼琴放在10:30到1:30這種略寬於鼓組的位置,而另外一個會有更多音色變化的鍵盤放在10點到2點的寬度來包覆主鋼琴。

    E. 吉他組:如果聲音訊號源都是Mono,我會採取左右對稱的方式,視頻率的狀態來決定各自的偏向。而如果有任何一組以上是stereo訊號源,我會將這個stereo限縮成略寬於鼓組的寬度,再整個做向左或向右的偏向。也就是說:即使我自己也是一位吉他手,我在工作時的監聽,常常是偏向在某一邊的;而我個人的喜好,是將自己偏向右邊。

    F. 和聲組:我會習慣將和聲組緊貼著主Vocal,大概拉開約莫左右15分鐘的定位,這真的會讓主Vocal好聽很多。

    G. 主Vocal:呃…如果這個不是在12點鐘方向,好像有點兒不太對勁~

    2. Click:這個維持音樂穩定最重要的工具,不論是來自鼓手或來自Program,在對完彼此的音量平衡後,我習慣將它放在我的極左邊。這個選擇來在兩個原因:

    A. 很年輕的時候,我讀過一篇普科報導,它說明了人類的左耳對於聲音的反應,敏感度優於右耳;這次我整理筆記時,勉強只能找到一些不算是非常正式的報導:

    https://kknews.cc/zh-tw/health/me33r2.html

    https://swgwsm.51240.com/weishimezuoertingjuebiyouerqiang__xswgwsm/

    因此,相較於右耳,我可以用較低的音量就感知到Click的存在。

    B. 來自於年輕時在錄音室錄木吉他的訓練。由於我是慣用右手,所以木吉他的收音麥克風會是對著在我身體右側的吉他音孔;而錄音時非常需要檢查Click的串音問題,因此,我會下意識地將Click放在距離麥克風位置最遠的左邊。

    而因為上述兩點所採行的Click擺放位置,其實在整個工作中會形成一種有趣的平衡:左邊的Click告訴我絕對的速度,而我可以聽到自己的樂器在偏右的狀況下與它的誤差;同時,鼓組的Hi-hat也是偏向我的右邊,我可以去校正自己與這位鼓手的『呼吸感』,來建構比較人性化的Groove。

    因為,音樂最終是來自於你與你的樂手彼此的互動,而不是單純的『準度』。

    3. 與外界的互動:當你使用了隔絕外界聲音的密合式的耳機,有太多在現場發生的事件,你會渾然不覺;比較理想的方案是你的Band Leader應該要配置一組Cue Mic,我會建議你也把它擺放在你的極左邊,用來提醒你任何突發的事件;另外一個關鍵,應該是要注意避免自己過度沈溺在自己的世界,而忘記了與你的樂手該有的音樂互動。

    關於這一點,我所尊敬的華語音樂大師鍾興民先生有著非常強烈的觀點,他認為時下的職業樂手很容易因為自己所主觀調整的音量平衡,會一定性地影響了彈奏的力度與音色,因而反而使整體的音樂缺乏所有樂手共同的呼吸感,使音樂的起伏受到相當程度的損害。從邏輯上來說,我完全支持Baby老師的論點,而這個非常人性曲線的音樂能力修煉,應該就是『職業』樂手與『專業』音樂家的那種若有似無卻又涇渭分明的分野吧。

    4. Vocal:我看過太多的歌手不是太能適應這一類型的監聽工作模式,原因來自於:

    A. 不論如何緊密、甚至是以自己的耳道來開模製作的耳機,都會因為演唱時的口腔動作連動到耳道的肌肉,造成耳機並不是一直處於完美密合的狀況,因此,來自於外界的聲音干擾會非常嚴重地影響聆聽與演唱的狀態;目前唯一比較可行的解決方案,應該是採用較大的耳機外殼、用耳殼的輪廓來限制耳機鬆動的範圍。

    B. 但其實,我一直不是很理解為什麼歌手在耳機裡所聽的音樂內容,常常是交由現場的音響工程人員來調整,而不是自己有一組自己可以控制的系統、由自己來調整,而在演出時請音響工程人員做總體音量適度的增減。當然,如果你的工作級數已經是這樣的境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y181sMH8gw

    我覺得一切都好極了!但如果你相對於這個狀況還有一些距離,我真的建議,做為一個主要的『演出焦點中心』,提早一點時間到場,與你的樂手一起做Sound Check,一方面可以調整出一個自己比較有安全感的聲音平衡比例,一方面也認識你的樂手與你的聲音頻率互動的過程,這應該是讓整個音樂演出都更能提升水平的做法吧?

    以上。

    我深深相信,隨著科技的進步,一些在器材面向上、我們還覺得不是那麼方便的事務,一定會在未來取得我們現在難以想像的巨大進步;但到了那個階段,我們在音樂上的進步,真的追得上那些硬體的演化嗎?為什麼會想要現場演出呢?為什麼會想要與觀眾分享那些獨一無二的時刻呢?你、我的內在,真有那些非表現出來不可的慾望與衝動嗎?如果沒有,再強大的硬體技術、再好的工作人員,恐怕都沒辦法為這樣的音樂內容增加絲毫的顏色。在我們開口向工作人員要求技術支援之前,也許,我們都應該再想想自己究竟有沒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 麥克風回音原因 在 甜咖啡粉絲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5-09-26 15:5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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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今天開始,每三天新增一次妹氣概06!直到貼完為止。

    之前有詢問過迷子燒老師,是否可將他畫的妹氣概06插圖用於網路發佈版,迷子燒老師有答應;所以妹氣概06網路版,會附上迷子燒老師最後畫的三張內插畫&封面。

    謝謝大家支持,以下為小說內文!

    (FB的囧排版功能弄得咖啡一個頭兩個大,請大家點開後,善用CTRL+滾輪放大文章觀看)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你們這些傢伙——大家一起上啊!」

    就算是我這個有點遲鈍的人,也明白現在的情況。

    Y高中校園體制崩潰,好比進入了烽火連天的戰國時代,徹底大亂了。

    ……

    ……

    ……

    在寒假結束後的開學典禮上,校長親自宣佈了一個消息,讓大家的臉上都染上了震驚,與揮之不去的徬徨失措。

    寬大的禮堂裡坐滿了學生,頭髮半白的校長站在所有人面前,手按演講桌,將嘴湊近麥克風,用爆炸性的言論在封閉的室內激起回音。

    「學生會長王思佳,由於違反校規第七項『學生非急非難,校外不得打工』條例,我們校評會經過討論後,一致認為王思佳不再適合擔任學生表率,因此決定免除王思佳的職位,並記大過乙隻。」

    王思佳,強勢連任兩次學生會長,平素手段雷厲風行,迅速鎮壓了校內許多不良份子,雖然有些太過拘泥於校規,說難聽點就是「不知變通」,但仍受大多數學生景仰,是難能可貴的好會長。

    當然,其他人不知道王思佳除了學生會長之外的另外一個身份,我知道的當下……也是嚇到膽子幾乎縮小了一半。

    雖然班導師們極力阻止,不過大多數學生們還是開始交頭接耳,討論新學期就竄出的的新八卦。我對這情況並不感到意外,因為王思佳會因為這種理由下台,是支持者們死也想不到的事。


    「吶,思佳會長……是那種人嗎?」

    「怎麼可能呢……上次我只是掃把放偏了些,沒準確置到定位,就被她臭罵了一頓啊!我們後來花了半小時仔仔細細把掃具間排列整齊……無法想像王思佳會犯下這種事……」

    「會不會她家很窮?一定得打工,這樣就符合『非急非難』的校規了吧?」

    「嗯……似乎不是呢,她好些私人物品都是名牌貨。」

    「那,會不會是……」


    猜測。

    懷疑。

    猜測與懷疑在每個人之間傳遞,好奇心以傳染病般的速度在每個學生身上發作,人群騷動了起來。

    王思佳……被迫解除學生會長職位……下台……

    她會去女僕咖啡廳打工,雖然不是我提議的,不過我既然默許了,那至少就有一半責任。

    「啊啊,反正跟我也沒關係吧」這種撒手不管的消極態度——當然也不是我的作風,我確實很怕麻煩,不過這已經牽扯到了身為一個男人的擔當。


    我必須……做點什麼……想到這裡,我探頭四處尋找王思佳的身影,找了一陣,四處遍尋不著。

    在二年級人群裡,我看到了張琴,她即使混在女生裡也像閃耀發光的寶石,張琴對我眨眨眼。

    我繼續轉動頸子,既然是同班同學,我隨後當然也看到了紫苑,她不懷好意地對我偷笑——在小茉的班級裡,我找不到她的身影。

    小茉消失了。

    液體蒸發成水蒸氣至少還有跡可循,可是小茉的消失卻是突如其來,不但不再跟我們聯絡、暫時不去女僕咖啡廳打工、甚至連手機號碼都換了,如果不是老媽透過管道,得知小茉仍好端端的住在親戚家,我們會以為她因為長相太過漂亮,被某個星探說服出道。

    今天是開學典禮,小茉竟然也沒有來上課,事先我就已經確認過這一點,剛剛探目四望只不過是想再碰碰運氣。

    小茉生氣了嗎?竟然連學校都不願意來……

    是我……得罪了小茉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王思佳下台,小茉避不見面,這個學期才剛開始,就有許多煩心的事纏了上來,甩不脫,掙不開,就像被黏了一塊口香糖在手掌心,時刻都會察覺到異樣。

    還沒等到我釐清思緒,校長對著麥克風清了清喉嚨,似乎試圖將台下學生的注意力拉回他身上。

    我看見校長臉上閃過不滿之色,有一瞬間皺紋在陰影下顯得更加深刻,但那表情隨即隱去,又掛起笑容。


    隨著他下一句話道出,我就明白他笑的原因了——如果想重新轉移焦點,那就只有製造一場更大的風暴,將先前的騷亂給碾碎!

    「既然前任會長下台了,那麼理所當然的——得有人來接替她的職位。」

    學生會長的政策會大大影響學生的福利,一聽到下任會長的相關消息,大家似乎都加倍留上了心,大部分人都安靜了下來,仔細在傾聽。

    校長掃視學生,似乎已經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又道:「我想……直接由副會長來接任是最為合適的。」

    「副會長?誰啊?」

    「什麼?學生會有副會長?上一任生病請辭之後,不是暫時空缺著嗎?」

    「不會是剛選出來的吧!」

    在台下學生們討論火熱起來之前,這一次校長大概是學取了教訓,立刻搶著發話,贏得了關注。

    「各位同學現在都在場,學生會又是校園不可或缺的體系,那麼——我們就請新任學生會長,來發表他的日後政見!」


    可疑。

    好可疑。

    先不論這個突然冒出的「副會長」是何方神聖……同年級美少女、學生會長這些職務都是由學生們公投出來,副會長則是由會長選出──校長搶著將情況導至「既然是副會長,那就理所當然能接任會長吧!」這樣的結論,以一個年過半百、能當上一校之長的人精來說,未免也太過草率。


    如果是妹達的話,說不定能看出些什麼……思緒及此,我東看西看,想看看妹達這傢伙坐在哪,因為是同班同學,搜索範圍極小,一下子就將全部的人確認過——妹達這傢伙竟然也缺席了。


    王思佳、妹達、小茉三個人都沒有在開學典禮出現……妹達逃學也就算了,他是徹底的自我流派大王,但其餘兩名少女可是從不曠課的好好學生,難道說這兩個人都是因為我……

    我不敢再深想下去,因為某種灰色的負面因素,悄悄盤據了我的情緒,讓呼吸都變得沉重。

    「請各位同學鼓掌歡迎,新任學生會長,許雷!」麥克風聲音隆隆直響。

    零零落落的掌聲響起,我注意到大半掌聲都來自教職員區,那邊的人鼓掌得特別用力,就好像在連續拍擊一隻夜襲自己的可恨蚊子。

    ……?

    在不算熱烈的掌聲中,一個高瘦的男生從三年D班裡走出,站到了校長身旁。

    許雷帶著金邊的細框眼鏡,乍看跟妹達的裝飾用眼鏡款式有點像,不過可以看出許雷是因為近視而戴的,鏡框中確實有度數鏡片,不像妹達只是為了裝腔作勢。

    許雷樣貌普通,遠遠目測應該比我矮一些,整體看起來很平凡,唯獨一雙瞇瞇眼很是特殊,偶爾睜得較開時能見到眸子中光采流轉,似乎隨時都在轉著主意,讓人摸不清他的真實想法。


    他跟校長站在一起,我頓時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仔細觀察過後,發覺這兩人長得……有點像?



    雖然校長沒有瞇瞇眼,但也姓許,莫非……

    「各位同學早安,我是許雷。」許雷的聲音很宏亮:「上任學生會長王思佳,素行不良,辦事不力;上樑不正下樑歪,導致各年級間勾心鬥角,甚至成群結黨,給想要認真讀書的同學造成困擾,我許雷保證上任後——絕對會掃蕩前會長造成的歪風,讓Y高中校園變得更美好!」

    素行不良?辦事不力?上樑不正下樑歪?

    第一項因為偷偷打工還勉強能算上,後兩項就扯得太遠了。

    許雷又繼續說了下去。

    「我知道大家的疑惑,王思佳前會長,為什麼我把她形容得這麼不堪呢?」許雷的瞇瞇眼彎起,眼角透出笑意,「我個人認為,漠視邪惡,就等同於邪惡本身。」


    「身為一個會長,竟然允許『張琴女神親衛隊』、『王璃茉女神親衛隊』、『紫苑女神親衛隊』這種非校方承認的團體存在,對特定同學產生霸凌行為,從不加以掃蕩,違反校規第十二條:『非經過社團允許不得有四人以上集會出現』,但王思佳欺善怕惡,我作為副會長忍氣吞聲已久!」

    這傢伙……在說什麼?Y高中之前不是還因為「總年級美少女」選拔戰特別停課一天嗎?校方應該早就默許了才對啊!再說你什麼時候當上副會長的啊?

    許雷說得振振有詞,除了我之外,應該也很多人有意見,但卻是誰也沒辦法反駁,因為他佔了大義,以「學校本來就是專心讀書的地方」為出發點,在立足點上先佔了不敗之地。

    一環扣一環,緊密無間,這番話語絕對不是臨場發揮,而是精心策劃過的說詞!

    我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張勳宇同學,可以請你站起來嗎?」許雷的聲音被麥克風放大了許多倍。



    他話說完,許多人都看向我。

    許雷話頭一轉,忽然就扯到了我身上,我吃了一驚,猶豫過後還是站了起身。

    我這一站起,能看到我的人就更多了,察覺自己成了全校的焦點,我不禁有些發窘。

    「剛剛我提到的三大惡勢力,張琴、王璃茉、紫苑三大親衛隊,長期對張勳宇同學進行迫害,常常對其動用武力進行脅迫,張勳宇同學早已受到精神創傷……」

    精神創傷?好像也沒這麼嚴重……

    「受到精神創傷的人是我們!」左邊班級裡的一個人忽然憤怒叫喊:「上次我們十三個人去對付變態妹控魔王,打到最後沒有一個人站得起來,倒是張勳宇這惡棍吹著口哨揚長而去!」

    明知道會受傷就別來挑釁我啊!

    許雷望著說話的那人,微笑。

    「那是張勳宇同學正當防衛,你剛剛已經承認犯下暴力行為,你叫什麼名字?照校規懲處,必須記小過兩次。」

    那人被問出名字後,就沒有人敢再開口了,畢竟學生大部分都在乎操行成績,被記過是很嚴重的減分行為。

    「我前面說過,漠視邪惡,就等於邪惡本身!」許雷雙手一拍,下了結論:「我以新任會長的身份,宣佈『張琴女神親衛隊』、『王璃茉女神親衛隊』、『紫苑女神親衛隊』,即日起必須解散,違者校規論處!」

    待續。

  • 麥克風回音原因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5-03-24 19:00:00
    有 248 人按讚

    〈我要問你公理與正義的問題〉◎#洪崇德
    ── 324 行政院血腥鎮暴有感
     
      
     我要問你公理與正義的問題
     寫在一張蒼白的紙條上頭
     簽署系級、學號和真實姓名,
     從教室尾端遞經靜坐的學生群
     (黑筆帶出紅色的字跡:打擾了
     瞌睡、私談以及跨性別,寒流還未過去
     密閉的空間內氣壓漸低
     一盞未修理的燈明滅不定……)
     教授憲法與人權的老教授放下麥克風
     和點名簿,數算空乏的座位
     滯留學院的人群
     下課將轉向別的航站
      
     我要問你公理與正義的問題
     若非揭露那就從自我揭露起:學生就讀中文系……
     一個不夠規矩的書生,搖擺於文青
     與憤青(得過幾個文學獎,直同志
     曾參與大埔農民抗議,追隨良知
     而非政治正確)這聽來,何其荒謬——
     一個文不對題的學生,不務正業、
     未知藍綠,專業在中文(或不夠專業)
     心懷社會運動,畢業後不考公務員
     有沒有 22K?「沒有競爭力。」我也想知道
     寫不寫作我的同學都一樣愛國,一樣適用
     這句話是議論我或者國家?教授
     我想問:是否公民的參與只在投票時有所制裁
     一個人既是學生就不需理會公民的責任?
      
     請容我問及一個問題,這關乎
     公理與正義:「如何將所學奉獻於社會?」
     四年修過的學分從律法到國際視野(熟讀三民主義
     分得清 ECFA 和 FTA)經濟學和行政程序談不上專業
     對服貿的利弊仍有遲疑(本會期通過否則黨紀處分——)
     教授,我想問:外交協議能否先做再評估
     我們的公民課程能不能課外實習?
     當聲稱不看懶人包的同學拿新聞取代條文
     當「你在反什麼」成為口號,教授
     我不懂,怎樣的水平才足以參與社會
     且不讓知識的有無成為體制下
     新的階級和暴力?
      
     親愛的教授,噤聲的自保
     法則流淌你同輩人的血液。我仍要問
     公理與正義的問題,請帶我從人權課程回歸
     歷史:一個書生的筆會不會成為美麗島?
     警備總部抓不抓課堂上一張小紙條?像我的父母
     你們從不談這些就像三十年前
     站在思想警察的目光下,一個比一個純潔,不受汙染、
     不談政治,是否讓我們的社會學模型變得完整?
     為何此刻我們的血液代替靜坐的人
     躺在行政院的廣場上凝結、發黑,
     還要沉默的受水柱刷去?
      
     教授,請容我問公理與正義的問題:
     假如那晚你在行政院,假如你學無所成
     那樣無知、軟弱地面對一個時代
     的法律、經濟和國家定位。兩院的分別
     其實並不太懂,孤獨和冷漠環伺在側(武裝的部隊和拒馬
     拍拍肩膀一句謝謝指教。)
     假如渺小的此刻你放棄提問
     假如在保安大隊的盾牆裡你發盡所有的聲音──
     卻不能占領一個鏡頭
      
    --
     
    ◎作者簡介
     
    洪崇德,嘉義人,然詩社社員,耕莘青年寫作幹事會成員,淡江大學微光現代詩社創社社長,目前負笈淡江大學中文所,與友人一起經營粉絲專頁: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

    照片提供:小葵
    圖像設計:小葵

    --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15/03/2015032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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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編賞析
     
      楊牧的〈有人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像在詩海裡投下一塊不沈的巨岩。每當潮水湧起,憤懣難平,就有人去看看它,興許便留下了自己的石塊。有感嘆香港現況的〈又有人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廖偉棠;有緬懷陳文成教授的〈有人教我公理和正義的答案〉◎林欣曄;這首〈我要問你公理與正義的問題〉則是關於去年三月的石塊,那時的餘波仍持續至今,或許你還記得,也或許你忘了;那麼,一週年的此刻,是重新記起那種感覺的好時機。
     
      文字上呼應了楊牧原詩淺白易懂的風格,任何經過那段時間的人都能輕易進入;結構上也呼應楊牧原詩,只是鏡頭轉向學生那側。老教授在講台上如平靜的孤島,繼續講述學理上的憲法與人權——而學生早已陷入了更為切身的危機:三十秒強行過關的黑箱協議、未經妥善的討論與談判亦無視所有反對聲音、以為能用政治權力強行輾過民意的政府,終於被民意狠狠地打臉。這種大敘述說來有種過於簡明的爽快,卻無法還原那時的環境:雜音紛飛、各方論述交雜、真假情報難辨,乃至參與在其中的所有人,也不會是毫無疑慮的。總是有太多的問題,太少的答案⋯⋯那為什麼要跳入洪流、盡力發聲?為什麼不能躲在安全處冷眼旁觀等答案揭曉就好?
     
      因為那就不是還能安穩待著的處境。無數意識形態的激烈衝突化為針刺般的口號,逼得學生們從書桌前跳起,站上了街頭,坐在陰暗小巷裏等候不知何時會來的突襲清場,在結了晨露的塑膠袋上睡睡醒醒——乃至這首詩提到的,324警察的棍棒盾牆與鎮暴水車之前。「沒有競爭力」?競爭力是什麼?又值得為它犧牲到多少生活?如果運動現場一萬人就有一萬種信仰,那麼最大公約數或許就只有一種:為了守護自己所珍愛的某物。勇往直前者、跟隨者、猶豫者乃至妨礙者,或許在這個基準上都沒有分別。
     
      「他單薄的胸膛鼓脹如風爐/一顆心在高溫裡溶化/透明,流動,虛無」楊牧那時刻劃的社運青年印象直到今日依然妥貼。在這首詩裡依舊存在有兩方對抗,而問出的問題將註定沒有回音,因為這首詩裡並不存在有像楊牧詩裡般友善的長者。對於324鎮暴警察使用武力過當,至今還是找不到所謂「少數個案」的施暴警察。怪的是對於抗爭學生倒是找得快又齊全,傳票也都一一直送到府了,也仍會不乏有人對此冷哼說活該、自找。「你在反什麼?」是啊,為當權者辯護是多舒服的事,肯定有好沒壞——只可惜站在拳頭大的一方這種行為實在稱不上什麼智慧。真的。這種事猴子也會。如果說人類發展出了什麼不同於野獸的智慧,那或許就是對於公理與正義的堅持,且不讓這堅持的基準隨著任一方的力量強弱而變動。
     
      這首詩問了很多問題,關於學生的公民責任,關於知識論述的霸權,關於過往威權時代造成的冷眼⋯⋯眾多大哉問,但作者或許不期待有任何一個得到解答。因為行動本身就會是解答——選擇到現場的人們,與選擇遠遠旁觀的人們,不會有比這個更誠實的了。衝到現場的人到底能得到什麼呢?理想的實現?人格的完整?事實上,很可能除了傷口之外什麼也沒有。「假如在保安大隊的盾牆裡你發盡所有的聲音──/卻不能占領一個鏡頭」,社運的高風險不僅是司法追殺,還有所謂的運動傷害——感覺付出被投到海裡,相信的一切都不再真實或無法實現,或者更多敵意的聲音,變成虛無是一種抵抗的有效姿態,卻也是另一種傷害最赤裸的呈現形式。
     
      確實,去除英雄式的大敘述,人入洪流其實就如泥沙入海,投入了所有,可能連撲通一聲也聽不見。但我們不妨把視點拉遠一點吧。一年後的此刻,我們已經知道了若沒有那次運動,某人就會開心地跑去跟對岸領導人手牽手,尋求他想要的歷史定位;而手牽手之後可預見的種種發展,正是那次運動拼命抵抗的力量根源。而它也確實阻止了這條路徑。這是個明確存在的因果,由一群勇敢而脆弱的人一起做到了。並不是什麼都沒留下,總會留下些什麼的。而留下了什麼,就會決定我們將會活在怎樣的一個國家吧。去年燃起的那道火焰,仍是我能深深以身為這塊土地上的人民自豪的重要原因。沒有火焰能燒到永遠,但它能被延續,只要我們依舊記得;只要我們不只記得,還帶著它繼續走下去,那些好的、壞的、複雜難解的,關於公理與正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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