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骨灰罈誰拿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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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骨灰罈誰拿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864的網紅語言選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TED Talk選物 no.2】 AI時代並不是機器取代人類,而是人類帶領機器 這次選的TED Talk 👉🏼 https://reurl.cc/exV8aW 講者🚩 Sylvain Duranton 標題🚩 How Humans And AI Can Work Together ...

骨灰罈誰拿 在 陳采青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11 01:54:12

全文請看 medium.com/@chencaicing 早上F打電話給我,剛好我做了一個跟他有關的夢。 他也做了一個跟我有關的夢,不過是醒來才跟我有關,哈哈,我是沒聽過這樣的論述,但聽完我也理解了。 在夢裡面做一件你現實,有理智的情況下絕對不會做的事。他在夢裡跟不喜歡的人交往,但是最後也漸漸...

骨灰罈誰拿 在 樂擎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12 05:07:07

媽媽是印尼女孩,從小在印尼一個叫坤甸的地方長大 長大才知道,會娶的主因在媽媽是華裔客家人(其實很多嫁來台灣的印尼女生都是如此),跟家裡文化比較相近,所以比起中國、越南更傾向選印尼 不過講是這樣講,不說外人,親友間的歧視也赤裸裸的嚴重 記得小四那年過年圍爐,媽媽一直在廚房忙進忙出沒停過,已經從早...

  • 骨灰罈誰拿 在 語言選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5-18 20: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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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D Talk選物 no.2】 AI時代並不是機器取代人類,而是人類帶領機器


    這次選的TED Talk 👉🏼 https://reurl.cc/exV8aW
    講者🚩 Sylvain Duranton
    標題🚩 How Humans And AI Can Work Together To Create Better Business


    最近跟幾位在人工智慧領域中鑽研的學生討論資料時,常常有種感覺:剛接觸這個領域的人談的是AI的 #潛力 ,資深一點的人,談的卻往往是AI運用的 #限制 ,尤其是說到「AI即將取代人力」這樣的話題時,雖然這幾個學生在不同課堂,意見卻相當一致:在AI降臨的時代中,機器自己還無法找出最佳解決方案,「人」的角色將會越來越重要。


    Boston Consulting Group的Sylvain Duranton與他的AI專家團隊,專門替企業提供AI整合方案,在這個TED Talk裡,他分享了一個推特上的客戶抱怨,說明沒有「人」介入的AI方案,沒有人會喜歡:「幾個月前我媽過世,上網買了她的骨灰罈,現在Amazon一直繼續推薦我『如果你喜歡這個商品,相信你也會喜歡⋯⋯』」


    #你才喜歡你全家都喜歡


    Sylvain Duranton認為AI應用目前最大的難題,除了 #因為未知而恐懼 的排斥心理以外,是AI其實算是一種包裝著 #進步科技 外衣的 #僵化 新代表,我們最受不了官僚體系的原因,是規則跟程序永遠排在第一位,我們嘲笑行政人員們不知變通像機器人,而AI,真的是機器人。在演算法的世界中,鐵律更是超越人性。


    沒有「人」來帶領的AI整合方案,容易輕忽客戶感受(insensitive),造成負面經驗,同時也可能帶來死亡災難,像是過去兩年兩架波音737墜機事件中,奪走346條人命的兇手,很可能就是誤判的AI系統,這是因為機器學習的模組過度依賴歷史資料分析,許多具有 #統計重要性 但沒有道理的因素,卻被系統標記為決策關鍵。


    針對這樣的難題,Sylvain Duranton提出的解決方案如下
    1️⃣ 杜絕human-zero mindset
    沒有「人」參與的AI方案,看似快速簡易,但 #製造問題 的速度會比解決問題來得快 。
    2️⃣ 檢討human-using-AI model
    併入人為判斷,也不見得就能提高成效,例如利用AI系統做出決策建議後,如果安排專家後續修正結果,準確率反而可能輸給只靠專家不靠AI系統的團隊。
    3️⃣ 善用human-plus-AI model
    投資資源在設計人機合作的介面上,把領域專家(domain experts)的創意與意見,拿來作為AI的系統input,補強歷史資料中沒有的角度。


    許多 #敏感議題 或是難以化為演算規定的 #人類默契 ,還是必須倚靠專業人士來提供經驗,對於想併入AI方案的公司企業,除了可以多利用 台灣人工智慧學校或是工業局的 AIGO 智慧應用人才培育等諮詢計畫,也該多投資自己內部的精英人才,AI的基礎架構是打造逼近人腦的工作系統,對於現成的人腦,也該要盡力善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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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看到這了,學個英文字吧!

    ✍🏼bureaucracy

    解釋與例句往此去 👉🏼 https://reurl.cc/QdV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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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骨灰罈誰拿 在 喵喵狗的鄉民日報 PTT Dail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1-28 00: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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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少人認識我們越好】
    (新聞來源:https://overcast.fm/+HqjWWlbTQ)

    Axton 成長於美國中西部-波特蘭印第安納小鎮一個典型的農場家庭中,爸爸是連鎖超市的經理,母親潘蜜拉則是在會計師事務所上班,專門處理客戶稅務的工作。

    Axton 的祖父母就住在隔壁,他們農場裡有養狗啊、雞啊、羊啊,就是各種農場裡會看到的家禽。

    Axton 印象中的童年還蠻自由自在的,但對鎮上人而言,他們算是很低調的家庭。

    1993 年,當她11歲的時候,家裡出現一件怪事,就是寄到家裡的郵件,會從信箱裡無端消失,例如他父親訂的農場雜誌、親友跟筆友的來信,還有家裡的帳單…都沒出現。

    那時他們覺得一定是有人開車經過,然後惡作劇地把郵件都偷走。為了解決這個問題,Axton 的母親到郵局租了一個郵件信箱,但問題並沒有解決,那些消失的雜誌跟信件依然沒有寄到,Axton 一家更不可能懷疑是郵局的人偷走了。

    其實郵件遺失也沒什麼大不了,但重點是那些信件裡有許多個人資訊,綜合起來就能拼湊出這一家人完整個資。

    也就是說,有人正在搜集Axton一家人的資料,打算偽造他們的身分。另一個麻煩是,Axton 家人不再收到電力帳單、瓦斯帳單、電話帳單甚至社會保險單,以至於他們無法準時支付帳單,他們也無法即時收到重要通知訊息等等。Axton 父母決定報警,但警方也只能備案,因為 1993 那個時候,還沒有網際網路可以像現在這樣馬上修改密碼來避免個資被盜用。

    這種個資被盜用的狀況,在當時並不受到重視,聯邦調查局關切的,反而是信用卡公司,因為他們不斷被盜用的個資申請信用卡,形成許多呆帳,他們是那時最大的受害者;這狀況一直到 1998 才陸續改善。在這段時間,Axton 的家人只能聯繫電力、水利公司、瓦斯公司、電話公司甚至信用卡公司,一一說明他們帳單被偷的狀況。

    Axton 那時還小,對這些事不太注意,直到某天她不得不注意,她才發現,一切只是冰山一角 .......

    她當時要去外地念大學,找了一間可以養貓的公寓,她很開心,覺得自己太幸運了,可以帶著家裡的兩隻愛貓陪她去唸大學。那兩隻貓是她10歲跟12歲時養的。

    Axton 聯繫電力公司裝設新電錶,電力公司回覆說,根據她的信用評等,必須先繳交100美金的押金,才能申裝電表。Axton 很好奇,信用評等?這是什麼?她問電力公司是否能將這份信用評等寄給她看看。電力公司寄來一疊很厚的文件,Axton 心想,這文件一定很難讀,所以電力公司需要附上很多說明來指示。當她拆開郵件後發現,她的信用評等一點都不難讀,電力公司也沒有附件任何閱讀指示。這一整疊十幾頁全部都是她的信用評等,最久可以追朔到她11歲家裡信件被偷走的時候....

    這時候Axton 才發現,不只她家人身分被盜用,連她的身分也被盜用了。

    Axton 的入學成績很高,但她的信用評等卻非常糟,這讓她非常慌張。她開車去印第安那州警局報案,警方說,就是有不明人士用她的個資辦了信用卡,只能備案,也無線索可查,而這些信用評等也無法被申訴了....

    Axton 第一時間打給母親哭訴,她說她的信用已經破產,她以後可能無法買車、無法擁有自己的房子、更不可能申請任何信用卡.... 只因為某個壞蛋盜用了她的身分,以致於很多事情她都不能做了。

    電話那頭 Axton 的母親顯然非常震驚,她安慰她說,不論是誰幹的壞事,那個人也只是牟利了,起碼沒有人被傷害,所以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Axton 的父母跟她的世代不同,對他們來說,遇到這種事,就只能這樣吧~不然能怎辦?

    盜用身分辦信用卡的狀況開始引起 FBI 注意,1999 年「個人資料庫中心」成立,為身分遭盜用者提供協助。Axton 也積極與這個機構聯繫。了解偷竊他人身分的過程。

    Axton 的碩士論文更進一步探討人們身分會如何被盜用,以及如何能夠避免自己身分遭到盜用。接著她又將焦點轉向未成年孩童的身分如何遭盜用的領域,而且這些未成年者都是在18歲之後才陸續發現自己身分很久以前就被盜用。

    Axton 內心有一股驅動力,她幾近沈迷地投入這些研究,她想了解甚至查出到底是誰盜用了她跟家人的身分。

    就在 Axton 拿到博士學位那天,她母親被診斷出罹患罕見癌症,並在 2013 年 2月過世。

    就在她母親過世後不到十天,Axton 接到父親來電,父親氣急敗壞地質問 Axton 說妳在搞什麼?你怎麼會從2001 年就開始用信用卡了?

    Axton 一頭霧水,他父親生氣地說:「別跟我撒謊!我手上有你信用卡消費紀錄的帳單!」

    Axton 也搞糊塗了,她問父親:「什麼消費紀錄?哪家發卡公司呢?」

    他父親唸了發卡公司的名稱,Axton 說:「爸,那就是我身分被盜用去申請的其中一家信用卡公司。」

    Axton 跟父親說,她會利用春假飛回家一趟,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電話末了,Axton 的父親說了一段話,Axton 背脊一陣發涼,他說:「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因為這份信用卡消費紀錄就跟你的出生證明放在同一個資料夾裡.....」

    那一刻,Axton 明瞭到,盜用身分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母親。她回想起來,她母親的身分從來沒有被盜用過,而父親跟 Axton 的身分,都被母親盜用了。

    兩週後,Axton 返家。父親對她說,他在屋子後面的長椅下發現一疊一疊的文件,他腦子不靈光了,也搞不懂那些文件,他希望女兒能夠仔細看看到底是什麼。

    Axton 仔細看了那些文件,像拼圖一樣將一切從 1993 年父親跟自己的身分被盜用開始,一點一點拼湊起來。重點是,母親自己的身分從來沒被盜用,但她不只盜用父親跟女兒的身分,還盜用了祖父母的身分。在母親遺留下眾多文件中,她發現母親甚至涉嫌逃漏稅跟詐欺等罪。

    發現這些證據令 Axton 非常絕望,尤其她跟父親都還在哀悼母親的病逝。無論街坊鄰居或親朋好友都認為Axton一家人應該還在悲慟情緒裡,似乎他們必須表現出悲傷才符合社會期待。

    但在母親病逝前兩週,Axton 跟父親就已經接受家屬安寧輔導了,然後母親病逝後沒多久他們就發現母親犯下的惡行,原本悲慟的情緒,就在這一瞬間完全停止。

    她母親過世後多年,她跟父親都對母親不再有任何懷念的心情。Axton 覺得,那種心情就是,當你知道你的母親,你最親密的枕邊人對你跟家人做出這樣可怕的事,她彷彿就是個你從來不認識的陌生人,你怎麼還會想要緬懷一個你幾乎可以說是毫不認識的人?

    由於母親是會計師,Axton 跟父親大概花了一年時間了解母親所作所為的來龍去脈。他們被盜用的身分,在過去二十年間累計背負了五十萬美金的債務。母親很明顯是利用會計師的身分過著雙重的人生。但有很多細節 Axton 無法追查,因為母親處理的財務資料太多,很多涉及隱私,她也無法觸碰。

    這些錢到哪裡去了?Axton 跟父親都無法理解,也查不出來。

    Axton 的母親在財務方面非常在行,她擁有專業證照,她極可能成立一家空殼公司藏匿這些錢,但沒人知道是什麼,或者在哪裡。她開著一輛林肯老車、過著平凡的生活,絲毫沒有任何奢侈消費的跡象,既沒有買名牌、沒有買昂貴新衣、沒有買珠寶..... 母親就是典型的美國中西部家庭的一員,絲毫沒有誇張的消費行為。

    但是那些錢,到底到哪裡去了?

    Axton 覺得她必須了解母親更多,她前往母親服務了四十年的會計師事務所,誇張的是,當她說自己是潘蜜拉的女兒時,事務所的人驚呆了,他們說不可能,潘蜜拉怎麼可能有小孩?這一點都不像她!

    Axton 在事務所裡不斷聽到同樣的話,然後她拿出手機裡的照片證實自己就是潘蜜拉的女兒。

    最詭異的是,這麼多年來,這家公司沒有人對潘蜜拉有家庭、有小孩這件事產生任何懷疑。Axton 承認自己的母親是個很會操控他人的人,當有人挑戰她的決定時,她很擅長讓你感到自己很愚蠢。

    Axton 跟父親在整理母親遺物時,他們閒聊中聊到 Axton 的財務狀況,父親嚇了一跳說:「你怎麼會積欠這麼多貸款?我們不是幫你付了所有教育費嗎?」

    Axton 說:「沒有啊,爸,你只幫我付了學費,我還有生活費、住屋費要自己想辦法支付啊!」

    父親說:「不對啊,我給了你不只學費,還有你的生活費啊!」

    但 Axton 說:「不對喔,媽媽只有給我三千元,她還說,我必須申請學生貸款來補足我學費跟生活費。」

    父親一臉疑惑。Axton問父親,到底給了母親多少錢?

    父親回答:「一學期一萬一千美元。」

    Axton 感覺到背脊發涼的是,她母親一直都很清楚女兒從大學開始就投入個資被盜用與保護的領域,希望終有一天透過所學抓到這個盜用他們身分去獲利的壞蛋,而母親仍然能夠若無其事地表達出支持並以她為傲的態度。

    Axton 的父親更難受,他們認識46年,從約會、訂婚到結婚 … 父親在知道過世妻子的行徑後,經常感嘆說自己浪費一生跟個騙子在一起。因為他一輩子努力工作建立的家庭,到最後發現自己跟女兒竟然背負了這麼多債務,他已經老得無法承受這些事實。

    Axton 相信直到母親過世那一刻,父親都還是深愛著母親的。

    Axton 說到一件事,她說心理學上,當一個人知道自己不久於世後,總會心生一種罪惡感,想把自己深藏的秘密講出來,因為他們不想帶著罪孽到來世,也或者不想親人承受這些秘密可能引發的困擾。

    但她母親沒有,她什麼都沒說,沒有懺悔,沒有提到任何對家人做出傷害的事。

    在 Axton 母親罹癌前,Axton 曾獲得一個國家級的獎,表彰她在「個資調查與防範盜用」領域上的貢獻。頒獎典禮在 Indianapolis 舉行,她記得他父母都陪她去領獎,他們還拍了合照,照片裡的母親笑得非常燦爛。

    Axton 心想,如果一個人有「罪惡感」,是不會在這種場合笑得這麼燦爛的。尤其是自己女兒獲得的這個獎,來自於身分被盜用,而盜用女兒身分去牟利的,就是母親她自己。

    這點讓 Axton 忍不住開始探索到底是什麼樣性格的人,會有母親這樣絲毫沒有罪惡感的舉止?她發現,最接近的就是腦組織缺乏罪惡感的精神疾病患者,也就是俗稱的心理變態者,他們腦內杏仁核跟一般人不同,他們感覺不到罪惡感,也沒有一般人擁有的的同情心。

    若要一廂情願地說,Axton 認為母親是愛父親的,但要從科學角度來看,她不覺得母親愛父親,或甚至愛過她。

    Axton 坦承,如果母親還健在,她會對母親提起告訴。因為母親缺乏同情心與罪惡感的行徑,傷害了全家人,讓家人陷入窘境。讓她父親陷入痛苦,讓她這二十年來都在努力重新建立自己的信用憑證、還要努力工作還清求學的債務。

    因為在自己信用破產的狀況下,即便擁有警方開具的身分遭盜用證明,也還是很難跟銀行打交道。不論是買車、貸款、買房子,這些都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廢人。

    Axton 母親的詐騙惡行一一浮現,越來越多,Axton 跟父親都不知道這一切何時才能結束,更別說 Axton 正在建構自己的事業。她現在任職於伊利諾大學,主要研究領域就是未成年者身分遭盜用的領域。

    Axton 覺得她就是因為這些遭遇而激發自己朝這方面積極研究,身為這領域的專家,她經常受邀前往各地演講分享案例,當她提到自己的經歷時,總是會得到全場最多的注意力,而且更多的疑惑是有人會問她,你該不會也遺傳你母親的特質,沒有同理心跟罪惡感吧?

    Axton 仔細想想,確實,她的情緒好像不太會波動,也不會激動,更不會悲傷哭泣,這讓她感到自己很詭異,甚至有點可怕。

    Axton 母親的遺願就是火化,而且希望 Axton 將她的骨灰帶在身邊,這個遺願很詭異,但她還是照做了。

    但當她發現自己的母親這些年做了這麼多傷害父親跟自己的事時,她忍不住對著骨灰罈咆哮跟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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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在這裡,大家不用再卡再敲了,我肩膀腫腫的😅 https://www.facebook.com/657082104/posts/10156319039707105?d=n&sfns=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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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椎骨折的阿姨趴在家裡三天除了睡覺就是看電視還有翻譯了一篇故事

    #阿吱練英語

  • 骨灰罈誰拿 在 阿鴻投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1-24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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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邪惡,我一直記得去年看屠殺猶太人的紀錄片《浩劫》,在波蘭的特布林卡集中營,有一位理髮師回溯當時的情景。他的任務是幫進入毒氣室前的猶太人理髮,人之將死,理髮的動作並不多餘,一來,頭髮有其經濟用途,二來,理髮的動作可以讓將死之人更加相信,等下進到小房間裡,就會有熱水從天而降,溫暖凍僵的身體,是莫大的撫慰。

    每個來到特布林卡的人,在擁擠的火車上餓了幾天幾夜,甚至連水也沒得喝,坐也不能,躺也不能,絲毫的動彈都不能。如牛馬一樣到了目的地,開門的瞬間,幼小老殘的早已倒下、死去,這是第一波不費力氣的淘汰。
    衰弱的分一邊,健康的分一邊,衰弱的去有紅十字旗的醫護站,走到裡頭,才知挖了一個大坑,裡頭疊滿屍體,有些氣若游絲的連槍都用不上,往邊上一推,跌落,回收,掩埋或焚毀。

    健康的那邊,排好隊伍,男左女右,循序往「浴室」走去,或許要問,為什麼還要分出衰弱的,全部送進毒氣室也可以呀。

    精密計畫中,衰弱的,用拐杖的,走不快的,必定會阻礙、延遲、拖累「生產線」上,讓「貨物」進入毒氣室銷毀的速度。
    一如運輸也是精密計畫中的一環,從希臘、義大利到波蘭的長途車程,途中先不提供飲食,人會因為飢餓、乾渴而失去任何判斷能力,在特布林卡的守衛並不多,而運來的猶太人是數以萬計,不成比例,但從無抵抗,只是順從。

    務必在最短的時間,處理掉最大數目的「貨物」,因此在抵達終點之前,在天花板的瓦斯降下之前,不能製造任何恐慌。過程裡及目可見,是不誤點的德國火車,是紅十字會符號,是不會任意濫射、虐打猶太人,軍服畢挺,紀律嚴明的SS黨衛軍,是文明與現代性。

    這是我所聽聞,最邪惡的事了。

    高雄大寮監獄劫持事件發生當天,我在桃園採訪消防員,他宿舍裡的上鋪,左邊,右邊的3個同仁,都在上個月的火災中殉職。最後要他錄一段給3個兄弟的話,他對鳳翔很愧疚,因為火災當晚,本來是鳳翔要跟他換班,但他無法,生死就在一瞬間。

    他把彥茗當弟弟,彥茗是他見過最有才華的人,會各種樂器,日文一級棒。長融和彥茗都21歲而已,才從警校畢業沒多久,剛下單位。長融很獨立,不跟家裡拿錢,為了省錢住在易被干擾的宿舍裡。

    我問他最怕什麼?毒蛇?虎頭蜂?還是火災?他說以上皆非,他最怕的東西只有一個,就是「長官」,無止盡地發派與消防專業無關的,包山包海的其他業務,讓消防員沒有時間去訓練火場專業技能。
    這天剛好是桃園6個殉職的消防員公祭,家屬抱著骨灰罈,帶長融、彥茗和鳳翔回「娘家」,回到當初出勤,就再也回不來的永安分隊。鳳翔的妻子哭成淚人,她懷裡還抱著一個未滿月的嬰孩,鳳翔出事時,小孩剛出生,她還在坐月子而已。

    這是我所親見,最殘忍的事了。

    令「他」懼怕的長官,在桃園小巨蛋依輩分資歷頭銜梅花星星坐著的那些,每一個看起來都人模人樣。迎靈回來時啟動消防響鳴,長官哽咽地喊著,「鳳翔、彥茗、長融,勤務結束,歸隊了,接下來你們好好休息。」聲淚俱下,至情至性。
    我困惑了,誰是惡人?高雄大寮監獄裡刺龍刺鳳的那些?還是我眼前衣冠楚楚的這些?

    我們果真離邪惡那麼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