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香港同性婚姻合法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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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6 03: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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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6 10:15:29

自由「無價」嗎? 早前做咗一個非正式嘅統計,如果有兩個選擇:一,係交好重稅,但係就有好多自由;二,係交好少稅,但係有好多「掣肘」。你會點揀?超過九成人都會選擇一,只有小貓三幾隻會選擇二。 稅率同「自由」冇必然嘅關係,但係喺唔少世界上出咗名「自由嘅國家」要交稅都好高。例如2020年「最自由國度」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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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02 10:54:54

【非法的藝術︱#韓國有醫生執照才可開設紋身店】 不少韓星身上都有紋身。但原來韓國人要開紋身店,不像想像般容易嗎? 在 #韓國,擁有 #紋身 並不犯法,但韓國法律視紋身為醫療程序,由於過程中有機會導致感染和過敏反應,故擁有 #醫生執照 的人,才可合法為其他人紋身;非醫生為他人紋身屬於違法,違者可被判...

  • 香港同性婚姻合法嗎 在 柳廣成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05 13: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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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鯨鯢》書籍出版&聲音改編計畫

    「他們說……你們是暴徒。」
    「你覺得我們是嗎?」

    詳情可去專頁 一木工作室 了解:
    https://www.facebook.com/Aboook.2019/

    在翻湧的波浪中潛行、尋求出路的海音人,都是鯨魚。
    他們的目光總是如炬,燃燒著對這個村莊、這個島、這個民族的愛,愛得深切,所以能夠溫柔。

    ❥ 預告片:https://youtu.be/xegfz8JIx30
    ❥ 香港通路:https://reurl.cc/9rMqMn
    ❥ 小說原作:KURUMA
    ❥ 主視覺:柳廣成
    ❥ 出版:一木工作室

    ❥ 《鯨鯢》故事簡介
    公投後,海音人民開始失去自由,失去文化,失去家庭,失去愛人。
    一群大中政府口中的暴徒在其後的百年之間竄生,形成島上的反抗勢力。
    自古海音被稱為盜亂鯨鯢之島,他們就是暴徒,是鯨鯢,是海音在絕望中的燎原之火。

    〈艷紅〉收錄自小說中的短篇故事,講述其中一對同性戀人面對極權的壓迫,同志婚姻合法制度不再,因而被迫分離的愛情故事。

    ❥ 〈艷紅〉廣播劇簡介
    打從第一眼見到艷紅,偕夕就移不開目光。美麗又灑脫的艷紅就像一尾鯨魚,優雅而無法忽視,游進他的心裡。即使身處險境,幾般掙扎,他仍然無法克制自己靠近的欲望。

    捨不得,他只好轉過身。放不下,他奮身追上去。

    筆與爆破,他們如此懸殊,卻是最契合的伴侶。大中奪去偕夕的筆,艷紅就為他討回來,刑場之外,他拖著的是整車的炸彈,也是最有力的抗議。

  • 香港同性婚姻合法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21 23:5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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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航班機在香港啟德機場滑出跑道掉進港灣的這一天,高三的我,在霞中的體育課也發生了衝出操場跑道,摔得全身泥濘的悲劇。

    「拜託,蔡思明你快一點!我們這組已經落後別人一整圈了!」

    眼看其他跑道上的同學都早已接棒往前奔去,只剩下我還待在原地,真是心急如焚。遠方的蔡思明一臉痛苦,上氣不接下氣,我一邊向他喊話,一邊開始助跑,恨不得這一刻我的手能無限延長,搶到他手上的接力棒拔腿就跑。

    好不容易他終於趕上來。我瞬間抽走接力棒,轉身準備來個迴光反照似的衝刺,但萬萬沒想到,才沒跑五步,我的右腳踩到不知道何時鬆開的左腳鞋帶,整個人被絆倒。因為衝擊力太大而失速,最後連滾帶爬地衝出跑道,摔進操場中間的草坪。

    好死不死,整個早上都在下雨,下到體育課前才停,草坪全是爛泥。

    我從泥巴中起身,把眼鏡上的泥土撥開的剎那,看見瞠目結舌的蔡思明呆在面前。

    「三、二、一!」我說。

    不用想,我也知道蔡思明三秒後會是什麼反應。既然他反應不及,乾脆我替我自己的窘態倒數。果然,三秒過後,蔡思明看著我瘋狂失笑。

    「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我沒好氣地抱怨。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從頭到腳全身泥巴,多像『靈芝草人』嗎?笑死我了。拜託你講一下『哎呀呀,哎呀呀』好不好?」

    蔡思明幸災樂禍的那個當下,誰都沒料到現世報會來得這麼快。

    兩天後,一個綿綿細雨的週六夜晚,蔡思明也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滑了一大跤。我們在衡陽路口的「新公園」大門前,正準備鼓起勇氣踏進一個未知的世界時,蔡思明一個步伐沒踩穩滑倒在地。坑坑窪窪的積水弄得他全身極為狼狽。

    「三、二、一!」

    開口倒數的人還是我。因為我知道,三秒後他會有什麼反應。果不其然,三秒後,蔡思明忍俊不住狂笑起來。

    「我像不像瓊瑤電視劇裡的悲情女主角?太悲慘了吧。真是笑死我了!」

    蔡思明跪在地上捧腹大笑。

    會笑別人但也懂得自嘲,蔡思明就是這點討人喜歡。當然,那種喜歡是僅止於好朋友的喜歡。我們這輩子,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懂得真正的喜歡是什麼。我的意思是,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成為情侶關係的那種喜歡。

    當蔡思明準備站起來時,目光突然放低,望向身旁的機車前輪。他從輪胎邊的地上撿起一疊紙來。是交友社的廣告。可能是誰要拿去新公園裡發給人的吧,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整疊被丟在這裡。

    蔡思明滑倒以後,我們原本想嘗試去新公園闖蕩的念頭已煙消雲散。反正我們本來也有點怕怕的,猶豫很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結果老天爺替我們做了決定。

    我們在對面的「公園號酸梅湯」外帶飲料後,雙手捧著紅繩繫著的沁涼塑膠袋,一邊吸著酸梅汁,一邊往金石堂書店的方向走。沿途迎面走來的路人,看見蔡思明濕掉的衣褲都忍不住好奇多看兩眼。

    「想不到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有人注意我。」他打趣說。

    「別這樣說。注意你的人,還沒出現而已。」我說。

    坐在金石堂門前騎樓的機車上,我們打算把飲料喝完後去逛逛書店。

    「誒,何晉合,說真的我們要不要來試試?」

    蔡思明從口袋掏出一張剛才撿到的交友廣告傳單。

    「我以為你全丟在原地,居然有拿。」我看了看內容,感覺可疑,說:「劃撥四百元,寄給你五個人的電話號碼,這聽起來就像詐騙。你不會真相信這種東西吧?」

    「說不定注意我的人,就會從這裡面出現。新公園不敢進去,這種看起來很安全啊,只是花四百元而已,如果被騙,也不過就損失四百而已。」

    「四百元至少可以買兩捲錄音帶耶。」

    「說得也是,還是把錢省下來買錄音帶比較實際一點。」

    「是吧!」我對自己的勸戒成功感到自滿。

    可是,劇情就在十二月四日金馬獎頒獎典禮,李安導演的《喜宴》奪下五項大獎的那一晚,有了重大轉折。

    當晚看完電視轉播,蔡思明打電話到我家找我,語調非常激動。上一次他這麼激動,就是我們一起去電影院看完《喜宴》的時候。我記得那天當電影院燈光亮起時,我們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淚。之後有幾十分鐘,我們都沈默著,無法用語言形容內心的觸動。但後來蔡思明率先開口發表意見了,竟然滔滔不絕地一個人講了快一小時,差點以為他被我附身。

    蔡思明在電話中跟我說,雖然這故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他覺得電影被肯定,就好像是他也被鼓勵了。所以他認為我們不該這麼畏畏縮縮的,應該要更加認同自己。最後,他的結論是,他要劃撥四百元給在新公園門口撿到的那張廣告戶頭,換五個交友的電話,然後約人出來見面,並且希望我作陪。

    「蛤?明明是你想交友,幹嘛要我陪?」我迅速婉拒。

    但蔡思明千拜託萬拜託,最後坦承他雖然說不要畏縮,但從來沒約陌生人見面過,希望我能跟著去壯膽。

    我知道他興致勃勃,但膽子小,如果我不去,他就會放棄,但之後的每一天,他都會在我面前抱怨和懊悔。為了我日後耳根子清淨著想,只好對他說,如果他真的能約成,對方並不在意來兩個人,而且約的地方沒有危險的話,我就勉為其難陪他去。

    蔡思明發揮前所未有的效率,很快就處理完了匯款的事,一週後,對方真的回了信。週日早上,補完「殷非凡英文」以後,蔡思明找我去光華商場附近吃午飯。在餐廳,他拿出那個看起來有點神秘的信封,抽出一張信紙,紙上寫了五個人的英文姓名和電話號碼。我問他,準備什麼時候要打電話?他告訴我已經打了,而且約好了。

    「那你怎麼決定要約哪一個?」我問。

    「看名字決定。」

    蔡思明指著信紙上那其中一個人的英文姓名,Wendy Boy。

    這名字也太怪了吧?Wendy不應該是女生的名字嗎?蔡思明說,他最初也這麼覺得,但因為實在太怪了,所以反而激起他的好奇心,第一個就打了他的電話,結果接電話的確定是個男生。對方說,他是個大四的學生,高雄人,一個人住在台北。當他約見面的地點時,蔡思明才明白為什麼他的暱稱要取Wendy。

    「他約在『溫娣漢堡』見,因為他說,他很愛吃溫娣漢堡。」

    我聽了笑出來,覺得無厘頭,但卻也終於讓我感到趣味,開始有一點點期待到底對方是個怎樣的人。

    蔡思明約的日期恰好是聖誕節當天,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傍晚,我們補完「陳思豪數學」後,趕緊搭車到仁愛圓環的「溫娣漢堡」店。我好奇蔡思明跟他要怎麼相認?蔡思明說,電話裡Wendy Boy告訴他,到時候他會在約定的時間站在店門外。如果當天門前站了好幾個人的話,就找一下身上有狗狗的人就對了。

    結果,當我們抵達見到Wendy Boy時嚇了一跳。我們以為他說的「身上有狗狗」指的是穿的衣服上印有狗狗的圖案,但沒想到他是真的抱了一隻小狗。

    等他把小狗裝進專用的揹狗袋以後,我們坐進漢堡店。點好餐,三個人挑了人少的一區入座。不知道是不是見到我們以後有點後悔赴約?Wendy Boy看起來不太開心,沈默寡言。蔡思明一開始熱情打招呼,但被他的冷淡給嚇到,也變得安靜下來,場面尷尬。向來難以忍受無語場面的我,突然又自以為身負重任該解套才對,於是開始找話題。從狗狗的名字、大學生活的提問和未來的工作等等,能問的都問了,可是Wendy Boy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到最後連愛講話的我都累了。

    終於陷入一陣長長的靜默以後,他看著我突然開口。

    「你是不是很喜歡狗?這狗給你養吧!反正我本來就打算今天要丟了牠。如果你想要,那就給你。」

    「蛤?丟掉?為什麼?我是喜歡狗,但我們住宿舍沒辦法養,家裡也有困難。」

    「那只好等下就把牠丟在馬路邊了。」

    「這……不太好吧,小狗很可憐耶。」

    「其實我並不喜歡狗,這是我前男友的狗。一起住的時候,有一天他撿到這隻小土狗,說好喜歡,想養。我包容他,沒反對。月初他跟我分手,決定跟另一個人在一起。他搬走時竟然說對方不愛狗,所以不把狗帶走。」

    Wendy Boy不說則已,一說就大吐私密心事,令人意外。他說,現在他每天看到這隻狗,就想到他前男友,愈想愈氣,所以決定丟棄。

    「我一直以為他真的很愛狗,直到他分手以後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愛狗。當然,比起狗來說,他更不愛我。」

    我很想再接話,但他的結論實在令我不曉得該如何繼續。

    仍在情傷中的他,為什麼會答應立刻就跟陌生人見面呢?而且還是兩個未成年的高中生?顯然不是為了想認識新對象。我們不可能提供他什麼療傷的意見,而原本矜持的他,終究還是對我們吐了苦水。找不到人傾訴吧?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突然覺得向來一冷場就想打破僵局的我,這一晚,或許卸下主持人的身份,當個聽眾最恰當。

    Wendy Boy講了很多,老實說,我跟蔡思明有聽沒有懂。他的話像是不斷吐出的煙霧,盤旋在我眼前,讓他自己困頓在霧裡了,我也逐漸看不清他。

    我跟蔡思明啃完漢堡以後,Wendy Boy又自掏腰包幫我們點了兩份據說是溫娣的招牌菜奶油烤洋芋,吃完以後,他又點了三大包薯條,兩杯大冰可。於是,我跟蔡思明負責吃,Wendy Boy則負責愈來愈沒邏輯,如夢境囈語似的自言自語。

    我們不斷地點頭,表示有在聽。偶爾他會反問我們,但全是同樣的問句:「你說這世界是不是太沒邏輯了?!」根本聽不懂他現在跳到哪場戲的我,雖然嘴上說著:「嗯啊,嗯啊」但心底想的是,拜託幫幫忙,你才最沒邏輯吧?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Wendy Boy忽然說他要走了。

    「謝謝你,今天請客。」我跟蔡思明向他道謝。

    他兩眼放空,好像沒聽到我們說話。半晌,他看著窗外,問了我們一個問題。

    「才高三生的你們,覺得像我們這樣的人,能怎麼『在一起』?有未來嗎?」

    我推了推眼鏡,和蔡思明面面相覷。

    「不能結婚不被認同,比起異性戀的男女來說,『在一起』是不是一件更虛無飄渺的事?你們怎麼想?」

    蔡思明的腳,在桌子下碰了我的腳好幾下,示意要我開口。

    「呃……」我只好當砲灰,說:「這個嘛,我們只是高中生,其實沒有談戀愛的經驗,很難理解這麼深奧的問題。您畢竟還是比我們見識廣多了……」

    「也是,我怎麼會問你們兩個。」他搖搖頭無奈地笑笑。

    他揹起用袋子裝著的那隻小狗時,我從上緣的透氣網瞥見袋子裡的狗,抬起頭,無辜的眼神正好對向我。

    走出溫娣漢堡後,在大門前,Wendy Boy真的把狗袋給放在人行道上。他拉開袋子的拉鍊,喃喃自語道:「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去吧!去看看有沒有新的主人會要你。」

    那隻小狗從袋子裡跑出來,抬頭張望我們三個人。Wendy Boy趕牠走,刻意跟牠拉開距離,但小狗卻始終繞著他。Wendy Boy起初跑遠,一會兒又跑回我們面前,小狗一直纏著他,一會兒在左,一會兒在右。

    「不管你怎麼想甩掉牠,牠就是想跟在你左右。不要丟掉牠啦!很可憐耶,牠就是喜歡你啊!牠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啦!」

    我蹲下來看著可愛的狗狗,一邊摸著牠的頭,一邊說。

    「何晉合,你別再說了啦!有點尷尬。」

    蔡思明壓低聲量對我說,我抬頭看他,他偷偷指著面前的Wendy Boy,這時我才發現Wendy Boy紅了眼眶。

    Wendy Boy最後還是帶走了小狗。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我猜那隻小狗直到晚年,應該都會得到Wendy Boy的愛。

    跟蔡思明道別後,擠在回家的公車上,我戴上耳機,按下隨身聽,聽著張清芳的新專輯《左右》恰好播出最後一首歌〈被愛左右〉。我回想Wendy Boy和他前男友的故事;想到那隻比人還要懂得愛的小狗,同時突然在想,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會遇到Wendy Boy煩惱的事呢?想著想著,自己都忍俊不住。

    「拜託,何晉合,你要有煩惱的前提,是有機會談一場戀愛吧?」

    是啊,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可以體驗到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的那種喜歡呢?現在的我,連暗戀的對象都沒有呢!

    一九九三年只剩一週就要結束了,新的一年,會不會有新的變化呢?下學期就要逼近聯考,註定是要在水深火熱裡過完平淡的高中生活吧。

    抽出張清芳的卡帶,從書包裡拿出換上張震嶽的《就是喜歡你》,覺得在今天這樣的夜裡,情歌不該再悲傷。

    明朗輕快的曲調從耳機流洩出來,我望著車窗外變換的光景,突然想到,啊,剛才忘了跟蔡思明和Wendy Boy道一聲「聖誕快樂」了。
    ___________

    文/張維中 圖/徐世賢
    ___________

    1994年,即將讓何晉合翻天覆地的25年
    正篇故事敬請鎖定《不在一起不行嗎?》

    想愛就要在一起嗎?不在一起不行嗎?    

    從學伴到床伴,只剩最後一里路!
    男孩們夏天的代誌,藏著Men’s Talk的秘密

    一個17歲的男孩曾憧憬和另一個男孩結婚。
    25年後同婚美夢成真,他卻變成了恐婚的男人。

    【17歲的我】我叫何晉合,高三畢業前的4個月,遇見了忽然轉班過來的他,劉駿光。從此我那百無聊賴的高中生涯,竟因為他展開了一段驚濤駭浪,熱血又叛逆的壓軸演出。

    「坐在看台上,拿著地理課本準備大考的我,眼神卻一直飄向水池裡的他。這書我是看不下去了,因為他身上起伏的肌理,才應該是牢牢背誦的山川壯麗……」

    認識你真好,但是愛要怎麼說出口?老實情歌唱不停,粉紅泡泡爆棚內心劇場。教我不想你也難,一想就想你到心慌!

    【42歲的我】過度開明的爸媽催促我,熱情的同事把我的相親當業績,就連高中時代不願接受我的他,居然也反受為攻?!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中年同居根本就是備戰狀態。

    「同婚合法了,逼婚這兩個字居然也像緊箍咒一樣降臨在我的頭上。我被逼婚到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喜歡就非得在一起?不在一起不行嗎?」

    我最親愛的,不一樣又怎樣?水星逆行,懷舊風暴來襲。誰能告訴我,中年的我現在走的是什麼運?

    在同性婚姻不被認可的時代嚮往結婚;在同婚合法的年代遲疑婚姻。何晉合與劉駿光,兩個在高中時代認識的男生,跨越25年的成長愛情喜劇。從微酸微甜的青春物語,到百味雜陳的大人味,在男人絮語的時光中摸索愛情的模樣。

    《不在一起不行嗎?》
    2021年9月23日 原點出版發行

    Uni-Books 原點出版

  • 香港同性婚姻合法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5-31 16: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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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相人間】彩虹不該有灰階 跨國同性婚姻這條路 #pride
    (全文連結在留言)
    記者/ 曾芷筠  攝影/ 林韋言、賴智揚

    引用部分內文:
    台灣同婚專法已通過2年,然而有一群跨國同性伴侶,至今遲遲無法結婚。
    一次又一次,他們以身試法,為了向國家討回被扣押的幸福。

    #阿古和信奇

    「那天下大雨,我們全身濕透,聽到跨國的法條被否決,所有人都不講話了。周圍都是彩虹,但我們好像全部上了灰階一樣,沒有表情。大家哭,我們也哭了,哭是知道還不能結婚,哭是知道沒你的份,這班車大家一起推,但原來沒有到你家裡。」

    家人改變了,法律也改變了。他們2019年6月在澳門舉辦婚宴,同年10月1日到台北市中正戶政事務所登記結婚,由於澳門不承認同性婚姻,不意外被駁回了。他們上訴,今年5月6日,台北高等行政法院判決2人勝訴,理由是戶政機關沒有考量《涉民法》第六條的「反致」條款 ,按反致後適用的結果,戶政機關應該准許結婚登記。

    法官強調這僅是個案,不代表全面開放。

    #貴子和她已過世的台籍伴侶

    沒有法律保障,人生可能瞬間失序。日本人貴子(化名)與台籍伴侶在日本念書時相識、交往,2004年來台生活,她們都在中南部大學當老師,10多年來省吃儉用,共同攢了2千多萬元積蓄。但2016年台籍伴侶因心肌梗塞猝逝,貴子完全沒有法定權利處理遺產,她說伴侶生前幫她買的1,600萬元儲蓄險,也被對方家屬解約,本金最後只拿回800萬元。伴侶過世後在異鄉一無所有,宛若台大外文系法籍教授畢安生的翻版。

    「我們在日本、台灣的戶籍都在一起,我可以證明23年間我們都在一起,但律師說打官司勝率是零,沒有結婚,法律不會給我平等對待。」貴子目前仍在台灣,沒有輕生也沒有去當性工作者;未來,她必須自己搭建起保護傘。

    #美蘋和小C

    有些伴侶選擇雙方都放棄在各自的國家生活,共同到另一個地方經營家庭,新加坡籍、38歲的鄧美蘋與原香港籍、37歲的小C(化名)便是如此,家庭成員還包括12歲的「姊姊」—一隻灰黑色迷你雪納瑞犬與2歲半的女兒,女兒分別以「媽咪」「媽媽」稱呼2人。
    澳洲登記結婚的日期是2017年4月29日,但台灣通過同婚專法後,她們的婚姻仍不被承認。2019年10月,她們向台北市松山戶政事務所登記結婚被駁回,走上訴訟之路,至今尚在等待台北高等行政法院的判決。

    #阿得為結婚35萬元變性
    阿得是在市場討生活的人,一個月最多可以存20萬元,算一算,比起每2個月就飛到印尼看女友,花光積蓄,不如用自己的身體解決問題—動變性手術。
    他給我們看寫著「性別男」的新身分證,快人快語地說:「我為了要結婚才變性,其實我覺得沒差,我認同自己是男生,但如果不是為了結婚,不會特別考慮要做(手術),而且要花這麼多錢,幹嘛這麼麻煩?現在覺得割掉也不錯啦!不用再穿束胸,不用買衛生棉也不會經痛。」
    去年9月花費35萬元切除乳房、子宮與卵巢,接著在1個月內換新身分證,辦好所有相關文件,11月就飛到印尼去結婚。
    他們曾經期待政府儘快做出配套,但寫信給政府部門,得到的總是複製貼上的回覆,說要再研議;打官司,當事人承擔的是前景未明的憂慮與生活不確定。不斷等待,反覆期望、失望,已持續2年了。

    #選擇?
    「伴侶權益推動聯盟」義務訴訟律師許秀雯說:「你可以說這終究是他的決定,但你給過他選擇嗎?」

    阿古與信奇的婚姻終於獲得承認,這是延遲2年,被扣押的幸福;鄧美蘋仍在等待判決與修法,為了能夠合法收養自己的女兒。

    #同志收養家庭挺跨國同婚

    照片:鏡週刊~新加坡籍的鄧美蘋(右)與原香港籍的小C(左)喜歡台北的公園與友善同志的環境,認為台灣適合定居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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