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颷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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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颷意思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立法委員葉毓蘭,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不久前美豬議題燒起來前,我在立院國民黨群組中向林文瑞委員問了:為什麼大蒜突然這麼貴? 因為8/20我到台北市警察局參加治安顧問會議,會後,約了幾個老朋友在中山堂對面的【蘇記餃子館】小聚。 我們點了幾個蘇記撚手小菜和韭菜餃子,當然不能錯過蘇記有名的山東燒雞。 蘇記的菜、餃子、燒雞,幾乎和已經歇業的...

  • 颷意思 在 立法委員葉毓蘭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9-12 18: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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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前美豬議題燒起來前,我在立院國民黨群組中向林文瑞委員問了:為什麼大蒜突然這麼貴?

    因為8/20我到台北市警察局參加治安顧問會議,會後,約了幾個老朋友在中山堂對面的【蘇記餃子館】小聚。
    我們點了幾個蘇記撚手小菜和韭菜餃子,當然不能錯過蘇記有名的山東燒雞。

    蘇記的菜、餃子、燒雞,幾乎和已經歇業的隆記一樣有名,但是那天的菜,我就是有點說不出有什麼問題。終於,席間有人叫了跑堂: 「麻煩燒雞再淋點汁,謝謝!」,跑堂再澆上一大匙大蒜糖醋,味道回來了! 但,當老局長問了: 「給我幾顆大蒜配餃子」時,老闆終於說了: 「不好意思,大蒜實在太貴了。」

    有多貴,居然貴到餐廳不願提供,因為實在供不起!
    那時林文瑞就告訴我們大蒜的批發價一公斤超過三百,一台斤破兩百,別說餐廳吃不消,連家庭主婦都叫苦連天!

    照理說,農委會應該要適度開放大蒜進口,平衡物價,但那時的農委會,忙著幫萊豬開路,忙著引進瘦肉精以取悅今上!

    果然,民怨高漲後,調查局抓到蒜蟲了。
    只是我完全同意我的好友的質疑: 抓了個盤商囤了150噸,說他是罪魁禍首。一個小盤商就能控制臺灣大蒜價?

    #別忘了上周還說只有加利是口罩國家隊的老鼠屎
    #150公噸就讓台灣的蒜價颷上天也未免太神奇

  • 颷意思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3-22 14: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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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雞用牛刀]

    8個月前的昨晚,是香港警察與市民關係交惡的轉捩點。在元朗出現的持械黑幫,從下午在市內遊走,到晚上在站內及月台襲擊市民,千計市民看直播致電999求助不果,兩名到場警員轉身離開,39分鐘後才有警察到場增援。不少香港人都說,那一晚,改變了他們的價值觀,從此,香港警察不能被信賴。

    721至今一直得不到公正評價,來自政府的調查無影,來自警方的言論含糊不清,多次混淆「暴徒」的身份,指斥是反對派議員「入元朗製造混亂」,意思是「你們被打是活該的。」有受訪警員也私下承認721是整個反修例運動處理得最差的黑點,但香港政府辦事方式是,不化解問題,不疏導民怨,而是把提出抗議聲音的人滅聲。

    每個月21日,元朗鐵路站提早關閉,彷彿提醒了香港人「21號」這個夢囈。昨晚是首次車站如常開放,然而這種「回復正常」的諷刺是,史無前例地調動海量警力,阻止市民來紀念721事件。

    下午已有人來撕掉記念721的海報,貼上扭曲論述的文宣,並派警員守衛那道空白的牆。地上撕掉的紙屑提示港人,守護記憶,繼續紀錄,人人有責。鐵路站派出大量保安,夾雜輕裝警員在站內。

    晚上,人群移動到元朗市,百計穿着休閒服飾的市民聚集,叫囂,喊口號:「721唔見人,831打死人,10月1,搶殺人!」

    若不是燈柱貼上了「Yoho Town肺炎勁劈價」的招紙,若不是群眾人人口戴了防疫手術口罩,沒有人會想起現在是輸入肺炎案例颷升的日子,但群眾的憤怒,對不公義的憤概在疫情吃緊的時候,仍然沒法遏止。

    有人堵路,把欄杆、發泡膠、垃圾推到馬路上,小巴私家車在蠕動,我看到路障中有附近食店扔出的厨餘,動物內臟流滿一地。不消一會,蒙了面的速龍特種部隊揮着棍子疾走出來,好心人不斷預告在場的年輕人:「速龍落咗地,走呀!」速龍跑到前面,看到一堆火,說:「呢度有fire!」指揮官讓小隊停止向前「唔好再上!」,大家跟隨。還以為警員這晚克制了,是一個美麗誤會。

    不一會,我和數十人在合益街和宏發徑的行人路上,被一排衝上來的防暴警察截查,大家都不准離開。有防暴警察下令叫同袍眉睛眼企:「別讓他們把袋裡的東西掉地上!」記者檢查了身份証和記者証後獲放行,其他人則要排隊接受搜身搜袋。

    有三位穿休閒服的女子,跟警察理論。一名身材高佻的男警,特別火爆,即使同袍上前拍肩膊勸阻,仍然高聲說話。

    有女子表示需要女警搜身,高男警回罵:「有madamn在那裡,走吧!」女士回:「我是女性喎!」男警喝:「嘈!唔緊要呀!一百幾十人(我們可以)拉哂佢呀!是不是想留案底呀?」

    女子回應:「你嚇我?嚇X我?」男警再罵:「要搜查!別玩電話!妳唔L影得呀,妳被人扣留緊呀!瞓醒未呀?」女士反駁:「你瞓醒未呀?」男警再說:「出來,搜查!咁叻!即刻行!第一次警告!」把她拉到另一邊。

    由於近日警察經常使用大規模截查手段,一般市民已有心理準備,亦懂得捍衛自身權益,早前在將軍澳尚德截查過八百人,因為女警不夠,令被截查女士等候時間特別長,數小時也不能離開,另一批女士不斷大聲表示:「女士係要女警搜身的,你夠不夠女警?」有男警開了咪高鋒回應:「這位女士,我地有女警,一位女警處理緊一位女疑犯,好簡單吖?有沒有問題?」

    截查期間,一名穿白衣大叔指罵記者,警察把他帶走,期間警員按着白衫人的肩膊,圍觀者立即聯想起721當晚的場面:「啊!又不同待遇了!對白衫人又拍膊頭了!」眾喊道。

    晚上十時半,警察的情緒開始按捺不住,在防線上指責來調解的議員「疫情下不戴口罩」,然而警員也不是每一人也戴口罩。議員來介入,警察更不手軟,胡椒噴霧近距離射臉。

    警察在防線舉旗警告,市民還是不肯離開,終於警察忽然衝前,並衝進正在大排檔打邊爐的食客桌子旁,用盾壓下他們的目標人物,期間玻璃碎裂,桌子打翻,生鐵火鍋仍在桌上聞風不動,食客都看傻了眼。有不滿警察的街坊,從住宅樓上扔東西下來,警員扯高嗓子指斥,並用手電筒照過不停。

    同一時間,警察又在名為《榴蓮樂園》的食店前又截查一批年輕人。有大叔看到大罵:「又拉後生仔!挑!」這種欺負年輕人的觀感,在市民心目中牢不可破。有鄉音未改的婦人指罵警察,警員不予理會。到了今時今日,似乎中年婦人,警察還會覺得有點煩,不輕易拘捕。

    那一邊廂,警察又在行人路上大混戰,以警棍在人群揮動,有被捕男士衣衫不整在地上被拖行,靠近拍攝的一名記者被防暴警察強行帶走,有男街坊被狂噴胡椒,唯有轉身抵擋。在一米以外採訪的記者,整排被噴胡椒。我從遠處看,清楚拍攝到該批記者只是在拍攝,並沒有做過甚麼阻礙警員的行動。

    同一個晚上,立場記者陳朗昇被兩次直射胡椒,也有攝影記者頭髮全是椒,回家洗頭要戴潛水鏡才能保住雙眼。這是一個「胡椒放題」的晚上。我在現場沒有直接被射,回家我的頸和耳都沾上了別人身上滴下來的胡椒噴霧。

    我因為借廁所,走進了一間元朗街坊食店,食店狹小,除了食客,還有三位年輕人圍坐在一張桌上,他們的臉部紅得像蕃茄,浮腫起來,不發一言,沉默地忍受着皮膚的疼痛。義務急救員替他們不斷用藥水洗臉,安慰着:「你們是第一次中椒吧?」一名少男說是,店員都投以體恤的眼神。這種街坊互相照應的溫暖,仍是運動中最可貴的畫面。

    附近涼茶店拉了半閘,我和兩個記者一起光顧了野葛菜和五花茶,36元結賬,我付了四十元說不用找贖,老闆夫婦微笑着堅持把二十元交給我,我又拋擲回去給他們,拉拉扯扯了一段時間。對記者的支持,我們都心領了。

    近十一時,數十警員忽然衝前,三至四名警員用整個身體壓下,把一名跟警察對罵的年輕人按在地上,替他雙手鎖上索帶。男孩後來頹然坐在路邊鐵欄旁,臉上口罩甩掉只掛在一隻耳上,他的神色有點失落。其他警員神色輕鬆地站崗,等待警車來。警力之多,一名男孩走不出他們的手指隙。

    現在已經不是以往,警察以海量的人數,回應你有限人數的示威者。抗爭者也不是以往的樣子。

    有時我會把拍攝到的片段,提供給電視台,一名電視台編輯今日找我問:「妳昨晚有沒有拍攝到汽油彈?」

    昨晚汽油彈是「罕有的」,要有運氣遇上才能拍攝得到,我回答:「沒有。火燒雜物有一點。」

    編輯續問:「火大嗎?」我答:「不大。」

    昨晚百計在元朗出現的人,做得最多的是圍觀、指罵。

    而警察卻數以千計的出現,以最精良部隊送去現場,以最海量的人手充塞元朗每一個點,天橋、路口、鐵路站,十步一站崗。昨晚還有警員拿出自動步槍,及改良了的胡椒球槍出場。驅趕時,警員不斷唬嚇:「有暴徒扔汽油彈、堵路、擲物!」整晚警察拘捕了六十餘人。

    殺雞用上了牛刀,是元朗721八個月的寫照。

  • 颷意思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2-25 15: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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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誔樹下的防暴警察]

    華人社會裡,香港因為其殖民地歷史,生活方式較西化。香港有一成人口信奉天主教和基督教,孩子都送到教會學校,校內有宗教活動慶祝聖誕節,亦會舉行聖誕派對。

    老一輩港人更會記得,港督會在聖誕於電視上說幾句祝福大家的說話,西方文化裡,平安夜代表家庭溫馨,普世歡騰的價值觀,也略有感受。

    數十年來,記者採訪平安夜,新聞點子離不開報導天主教堂的子夜彌撒,或到鬧市去直擊市民到尖沙嘴海旁觀賞商業大廈外牆懸掛的聖誕燈飾。即使有商業味道,香港的聖誕節氣氛也相當濃厚,一家大小上街去趁熱鬧,是這個節日的常態。

    昨日是12月24日,我們習慣把Christmas Eve喚作「平安夜」,在反修例運動下的「平安夜能否平安」成為了大家心目中的一個懸念。

    昨晚的尖沙嘴,瀰漫着詭異的氣氛:既有節日的輕鬆,混集着抗爭曠日持久的疲憊,大家似乎對街道上站滿防暴警察,大時大節要嗅催淚彈這回事有點習以為常,面對警察延綿無盡的封鎖線,說一句「粗話」洩一洩憤,似乎大家已經孕育出一種面對荒誕場面的心理韌性。

    晚上十時,尖沙嘴一帶滿街是防暴警察的封鎖線。穿戴醒目的一對中年男女,向記者查問交通狀況,他神情輕鬆,頸上還掛着紅色的彩帶,手上拿聖誕小鈴,還有興緻地把玩搖鈴,兩人剛吃完酒店的聖誕晚餐,這些都是餐廳送的小玩意。

    吃完一頓飯,出來發現鐵路站封掉了,穿西裝的男士一臉輕鬆:「怎會覺得掃興?我們香港人這半年來,習慣了。」語氣裡有種底氣:「我們不會害怕,說實話,走在街上,若你是黃色一方不會怕(支持運動的人),另一方的人或許會不安。」他反問:「現在又不是戒嚴,香港人,無有怕!」離開前,還頑皮地跟我們說:「hohoho!」那是聖誕老人傳說中,坐鹿車離開時會喊的一句話。

    聖誕前夕,警方曾揚言,他們會懂得分辨誰是出外慶祝的普通市民,誰是滋事分子。但昨晚街頭所見,穿戴漂亮,頭戴聖誕帽的男女,拿着閃閃汽球的孩子拖着父母,滿街也是,全身黑衣者卻不多,甚少人戴防具,眾人混和在一起。

    有拖着六歲女兒的父母,在防暴警察前後找去路,那個母親說,她信主耶穌的,內心有平安,說下去,父親指一指燈光一片漆黑的半島酒店:「你看,房間燈都不亮,沒有人住了!」香港經濟低迷,旅館沒生意,父親卻沒批評示威者,反而對警察感到不滿,他拖着女兒逃難一樣避走,還是忍不住指罵警察。

    政府一直宣傳,香港有「好市民vs暴徒」的分野,這種說法在街頭卻站不住腳。你看到的是,拖男帶女出街的,對反修例運動都是同情的多,他們選擇在這一晚出外吃飯、消費、慶祝,就是一種曲線抗爭,他們生活要如常,在街上聽得最多的話是:「聖誕節行街犯法呀?」

    在高檔的海港城商場,遊客好奇地駐足觀看,便衣警員在商場內跟市民起衝突,大量防暴警察進入商場,名店還是照樣營業,以年輕人為主的服務員好奇地透過玻璃橱窗向外張望。

    海港城中庭的聖誕樹下,有可愛的士兵娃娃,商場內響起火警警鐘,雖有個別黑衣示威者攤開雙手迎向防暴警的大光燈,但眾人不慌不忙,駐足喊口號或罵警察,穿着熊本熊人偶裝的人士,向防暴警察舉倒手指,或以屁股向着警察示威,圍觀者哈哈大笑。

    走在街上,碰頭都是防暴警防線,人潮雖有繞路到地下隧道。一名賣藝的伯伯戴着紅白色的聖誕帽,拉奏着二胡,曲目卻不是聖誕歌,而是「願榮光歸香港」,地上攤開的樂器盒裡,堆滿了打賞的紙幣。他是為了錢而拉奏,還是為了這晚尖東的人潮口味而選曲,已經不重要。

    香港人知道,當傳媒要播一次這首「願榮光歸香港」,也惹來權貴們喊打喊殺,每一次這首歌響起來,都有標誌意義,一寸的自由,也是自由。

    這個聖誕前夕的晚空,街上空氣中飄盪着的氣味有:美女身上散發的香水芬芳,水炮車刺鼻的化學味,催淚彈的煙醺灼熱,打翻垃圾筒做成路障的腐爛臭氣,混和起來的味道縱使如此難受,人們還是要出來,走一走,比留在家中更舒暢。

    在尖沙嘴,防暴警察推進,一位戴着口罩的婆婆,站在樓梯口向外張望,她說,自己住在老遠的將軍澳,原來計劃到尖沙嘴看燈飾,遇上防暴警察,她一樣不願意歸家:「看燈飾也好,看警察也好,一樣有意思。」我們好奇問,有甚麼好看?「你看那些警察?多奇怪?全世界都看着他們的奇怪行為。」婆婆的意思是,看着警察在大街上衝來衝去,指罵別人,和看燈飾一樣有看頭。

    抱着這種心態的人很多,在警察防線前,有外國遊客相遇擁抱,然後指一指旁邊一排的警察,眉頭一皺,意思是:「你看?難以置信,我們相遇在大時代。」兩個來港已五年的美國人,在彌敦道的路障上,找到一張沙發,他們拿了啤酒,舒閒地坐在沙發上,防暴警察趕到,怨憤地用腳踢地上的障礙物,兩名美國人才施施然站起來,祝福大家:「Merry Christmas!」

    兩名美國人頸上掛着一串鮮黃色的錬子,他們說「這些鎖鍊別有意思」,那些塑膠鎖鍊的出現述說了時代的怪異,話說示威者不斷把路邊欄杆拆下來,欄杆只剩下光秃秃的柱,政府部門抓破頭皮,想出用塑膠鍊串連柱子,裝個欄杆的樣子,然而它們脆弱得一扯就破。街頭上,處處可見甩皮甩骨的黃色鎖鍊。

    在香港現在的非常時空,「裝着樣子」似乎是不少人的策略。一對年過五十的老夫老妻,打扮得像紳士淑女,太太頭上戴着鹿角頭飾,頸襯大紅圍巾,穿戴配合了聖誕氣氛。兩人老遠從港島東出來,心裡只有一個願望。

    在五星級半島酒店前,年輕人舉起傘陣,防暴警用劣質的擴音器咆吼,衝向前開布袋彈橡膠彈,水炮車裝甲車穿梭鬧市,太太說,這麼多年的平安夜,這一晚最難忘:「這是一個讓我心情最沉重的平安夜。這個晚上吃了幾只催淚彈,那是等閒事,年輕一輩前仆後繼付出,他們老一輩承受這些不算甚麼。」

    太太續說:「如果六月我們百萬人出來和平遊行,政府反應快一點,一切就不會發生,到現在,半年以來,年輕人人犧牲太多,付出太多代價,我從未試過為不認識的人流了這麼多的眼淚。」

    這個晚上,這位太太或許仍要流淚,兩名少年人分別在元朗商場及旺角的餐廳二樓天台上,為了逃避警方追捕從高處墮下,幸好送院救治時清醒。因為周梓樂的離世,每次我們聽到「有年輕人墮下」,大家都心跳加速。

    在旺角,我遇到另一個爽朗的婦人,凌晨三時,她還是在街頭駐足,在新開張的日式牛肉飯店門外排隊,她還讓我看牛肉飯餐拍下的照片:「好便宜,數十元就吃到全餐,有湯有菜。」深夜凌晨,平安夜的旺角街頭,大家一邊吃催淚彈,一邊排隊吃牛肉飯,說着說着,這位女士告訴我,這半年是如何過渡的。她說,自己住在旺角樓上:

    「有時深夜時分,我會被催淚彈爆炸的聲音驚醒,有時會嗅到催淚彈的刺鼻味道從夢中醒來,我留意到,催淚彈的味道慢慢改變,中國製的催淚彈,升起來的煙的形狀,和英美製造的有別。」她娓娓道來,半年以來,自己的人生如何改變。

    半年來,這位旺角街坊,不忍不看:「我的血壓颷升了很多,上壓160,我去看醫生,醫生說,不讓我再看新聞,不讓我下樓去看。我跟醫生說,這可不成呀!怎能不出來,看到這些事發生,怎也要幫一幫手吧?」

    新聞也是照看,牛肉飯照食,催淚彈照吃,旺角阿姐,和眾多香港人,渡過了這場運動的第二百天,迎來了一個不平安的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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