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額頭中間凸起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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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額頭中間凸起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米米還是嬰兒時,有天我把她抱起來換尿布,發現她額頭中間竟然流出血來, 我驚聲尖叫、米米笑咪咪, 我調了監視器、兇手不出所料是賊粒。(並不是佛地魔) 從此以後米米眉心就留下了疤, 還是凸起來立體的那種, 我又氣又愧疚。 雖然知道賊粒皮,但也不想太刻意阻止他喜歡親近米米的心情,沒想到害米米出生沒多久就...

額頭中間凸起 在 邱婷婷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9-15 20:30:45

(圖8)你也會爆青筋嗎? 有人說女生爆筋的樣子很醜很可怕,但我覺得很man很帥呀🙃 是說女兒還小的時候,婷婷都在家運動,那時候很常練30秒那種的平板支撐,妹妹會怕我運動的樣子,因為用力時婷婷的額頭跟脖子靜脈血管也會很明顯凸起,妹妹覺得媽媽的樣子可怕,還要我不要運動😅 不過其實婷婷皮膚比較白,所以胖的...

額頭中間凸起 在 Winny 旅遊作家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8 23:57:10

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趟中亞我跟 York 兩人常常走墳墓,就為了省門票費😑👻 重點是這次門票才每人 USD$0.40!⁣ ⁣ York 說是因為我們青旅剛剛好住在聖山 Sulaiman Too的後面,所以沒有必要繞到前面再上山🙄⁣ ⁣ 蘇萊曼山是吉爾吉斯唯一的世界遺產⛰️ 在這附近一片平原,突然凸起的...

  • 額頭中間凸起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22 13:26:51
    有 2,882 人按讚

    米米還是嬰兒時,有天我把她抱起來換尿布,發現她額頭中間竟然流出血來,
    我驚聲尖叫、米米笑咪咪,
    我調了監視器、兇手不出所料是賊粒。(並不是佛地魔)

    從此以後米米眉心就留下了疤,
    還是凸起來立體的那種,
    我又氣又愧疚。
    雖然知道賊粒皮,但也不想太刻意阻止他喜歡親近米米的心情,沒想到害米米出生沒多久就破相了。

    (我當時是想說嬰兒的自體修復能力應該很強,以為會沒事,沒想到不只留疤,疤還隨著米米長大變大變寬!
    現在回想也許應該給嬰兒貼人工皮嗎?)

    讓米米臉上留疤這件事,我心裡是滿介意的。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建議幾歲再去雷射除疤比較好?

    圖為監視器回放畫面,賊粒也許想叫米米起來吃餅乾?

    /
    對了,大家中秋節快樂!
    舉杯邀明月,明月叫我少喝點。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花心。

    #這就是有喝才會寫出來的文🤪

  • 額頭中間凸起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1-29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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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尋找戀人的悲劇】
     
    稍微看過歐·亨利作品的人,大概都知道他的故事結局,往往都出人意料─哪怕你已經清楚這點,還是很難在下一篇提前猜到答案。
     
    這部〈帶傢俱出租的房間〉也是這樣的故事,以神秘感鋪墊,最終卻帶出了無比巧合的愛情悲劇。
     
    一起來看看這部短篇吧。
    -

    帶傢俱出租的房間 / 歐·亨利
     
    在紐約西區南部的紅磚房那一帶地方,絕大多數居民都如時光一樣動盪不定、遷移不停、來去匆匆。正因為無家可歸,他們也可以說有上百個家。他們不時從這間客房搬到另一間客房,永遠都是那麼變幻無常——在居家上如此,在情感和理智上也無二致。他們用爵士樂曲調唱著流行曲「家,甜美的家」;全部家當用硬紙盒一拎就走;纏緣於闊邊帽上的裝飾就是他們的葡萄藤;拐杖就是他們的無花果樹。
     
    這一帶有成百上千這種住客,這一帶的房子可以述說的故事自然也是成百上千。當然,它們大多乾癟乏味;不過,要說在這麼多漂泊過客掀起的餘波中,找不出一兩個鬼魂,那才是怪事哩。
     
    一天傍晚,有個青年男子,在這些崩塌失修的紅磚大房中間轉悠尋覓,挨門挨戶按鈴。在第十二家門前,他把空盪盪的手提行李放在臺階上,然後揩去帽沿和額頭上的灰塵。門鈴聲很弱,好像傳至遙遠、空曠的房屋深處。
     
    這是他按響的第十二家門鈴。鈴聲響過,女房東應聲出來開門。她的模樣使他想起一隻討厭的、吃得過多的蛆蟲。它已經把果仁吃得只剩空殼,現在正想尋找可以充饑的房客來填充空間。
     
    年輕人問有沒有房間出租。
     
    「進來吧,」房東說。她的聲音從喉頭擠出,嘎聲嘎氣,好像喉嚨上繃了層毛皮。「三樓還有個後間,空了一個星期。想看看嗎?」
     
    年輕人跟她上樓。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一線微光,緩和了過道上的陰影。他們不聲不響地走著,腳下的地毯破爛不堪,可能連造出它的織布機,都要詛咒說這不是自己的產物。它好像已經植物化了,已經在這惡臭、陰暗的空氣中退化成茂盛滋潤的地衣,或滿地蔓延的苔蘚,東一塊西一塊,一直長到樓梯上,踩在腳下像有機物一樣黏糊糊的。樓梯轉角處牆上都有空著的壁龕。它們裡面也許曾放過花花草草。果真如此的話,那些花草已經在污濁骯髒的空氣中死去。壁龕裡面也許曾放過聖像,但是不難想像,黑暗之中大大小小的魔鬼早就把聖人拖出來,一直拖到下面某間客房那邪惡的深淵之中去了。
     
    「就是這間,」房東說,還是那副毛皮嗓子。「房間很不錯,難得有空的時候。今年夏天這兒還住過一些特別講究的人哩——從不找麻煩,按時付房租。自來水在過道盡頭。斯普羅爾斯和穆尼住了三個月。她們演過輕鬆喜劇。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也許你聽說過她吧——喔,那只是藝名兒——就在那張梳粧檯上邊,原來還掛著她的結婚證書哩,鑲了框的。煤氣開關在這兒,瞧這壁櫥也很寬敞。這房間人人見了都喜歡,從來沒長時間空過。」
     
    「你這兒住過很多演戲的?」年輕人問。
     
    「他們這個來,那個去。我的房客中有很多人在演出界幹事。對了,先生,這一帶劇院集中,演戲的人從不在一個地方長住。到這兒來住過的也不少。他們這個來,那個去。」
     
    他租下了房間,預付了一個星期的租金。他說他很累,想馬上住下來。他點清了租金。她說房間早就準備規矩,連毛巾和水都是現成的。房東走開時,——他又——已經是第一千次了——把掛在舌尖的問題提了出來。
     
    「有個姑娘——瓦西納小姐——埃盧瓦絲·瓦西納小姐——你記得房客中有過這人嗎?她多半是在臺上唱歌的。她皮膚白嫩,個子中等,身材苗條,金紅色頭髮,左眼眉毛邊長了顆黑痣。」
     
    「不,我記不得這個名字。那些搞演出的,換名字跟換房間一樣快,來來去去,誰也說不準。不,我想不起這個名字了。」
     
    不。總是不。五個月不間斷地打聽詢問,千篇一律地否定回答。已經花了好多時間,白天去找劇院經理、代理人、劇校和合唱團打聽;晚上則夾在觀眾之中去尋找,名角兒會演的劇院去找過,下流污穢的音樂廳也去找過,甚至還害怕在那類地方找到他最想找的人。他對她獨懷真情,一心要找到她。他確信,自她從家裡失蹤以來,這座水流環繞的大城市,一定把她蒙在了某個角落。但這座城市就像一大團流沙,沙粒的位置變化不定,沒有基礎,今天還浮在上層的細粒到了明天就被淤泥和黏土覆蓋在下面。
     
    客房以假惺惺的熱情迎接新至的客人,像個暗娼臉上堆起的假笑,紅中透病、形容枯槁、馬馬虎虎。破舊的傢俱、破爛綢套的沙發、兩把椅子、窗戶間一碼寬的廉價穿衣鏡、一兩個燙金像框、角落裡的銅床架——所有這一切折射出一種似是而非的舒適之感。
     
    房客懶洋洋地半躺在一把椅子上,客房則如巴比倫通天塔的一個套間,儘管稀裡糊塗扯不清楚,仍然竭力把曾在這裡留宿過的房客分門別類,向他細細講來。
     
    地上鋪了一張雜色地毯,像一個豔花盛開的長方形熱帶小島,四周是骯髒的墊子形成的波濤翻滾的大海。用灰白紙裱過的牆上,貼著緊隨無家可歸者四處漂流的圖畫——「胡格諾情人」、「第一次爭吵」、「婚禮早餐」、「泉邊美女」。壁爐爐額的樣式典雅而莊重,外面卻歪歪斜斜扯起條花哨的布簾,像舞劇裡亞馬遜女人用的腰帶。爐額上殘留著一些零碎物品,都是些困居客房的人,在幸運的風帆把他們載到新碼頭時拋棄不要的東西——一兩個廉價花瓶,女演員的畫片,藥瓶兒,殘缺不全的撲克紙牌。
     
    漸漸地,密碼的筆形變得清晰可辨,前前後後居住過這間客房的人留下的細小痕跡所具有的意義也變得完整有形。
     
    梳粧檯前那片地毯已經磨得只剩麻紗,意味著成群的漂亮女人曾在上面邁步。牆上的小指紋表明小囚犯曾在此努力摸索通向陽光和空氣之路。一團濺開的汙跡,形如炸彈爆炸後的影子,是杯子或瓶子連同所盛之物一起被砸在牆上的見證。穿衣鏡鏡面上用玻璃鑽刀歪歪扭扭地刻著名字「瑪麗」。看來,客房留宿人——也許是受到客房那俗豔的冷漠之驅使吧——曾先先後後在狂怒中輾轉反側,並把一腔憤懣傾泄在這個房間上。傢俱有鑿痕和磨損;長沙發因凸起的彈簧而變形,看上去像一頭在痛苦中扭曲的痙攣中被宰殺的可怖怪物。另外某次威力更大的動盪,砍去了大理石壁爐額的一大塊。地板的每一塊拼木各自構成一個斜面,並且好像由於互不干連、各自獨有的哀怨而發出尖叫。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些把所有這一切惡意和傷害施加於這個房間的人,居然就是曾一度把它稱之為他們的家的人;然而,也許正是這屢遭欺騙、仍然盲目保持的戀家本性,以及對虛假的護家神的憤恨點燃了他們胸中的沖天怒火。一間茅草房——只要屬於我們自己——我們都會打掃、妝點和珍惜。
     
    椅子上的年輕人任這些思緒繚繞心間,與此同時,樓中飄來有血有肉、活靈活現的聲音和氣味。他聽見一個房間傳來吃吃的竊笑和淫蕩放縱的大笑;別的房間傳來獨自咒駡聲,骰子的格格聲,催眠曲和嗚嗚抽泣;樓上有人在興致勃勃地彈班卓琴。不知什麼地方的門砰砰嘭嘭地關上;架空電車不時隆隆駛過;後面籬牆上有隻貓在哀叫。他呼吸到這座房子的氣息。這不是什麼氣味兒,而是一種潮味兒,如同從地窖裡的油布和朽木混在一起蒸發出的黴臭。
     
    他就這樣歇在那兒,突然,房間裡充滿木犀草濃烈的芬芳。它乘風而至,鮮明無誤,香馥沁人,栩栩如生,活脫脫幾乎如來訪的佳賓。年輕人忍不住大叫:「什麼?親愛的?」好像有人在喊他似地。他然後一躍而起,四下張望。濃香撲鼻而來,把他包裹其中。他伸出手臂擁抱香氣。刹那間,他的全部感覺都給攪混在一起。人怎麼可能被香味斷然喚起呢?喚起他的肯定是聲音。難道這就是曾撫摸、安慰過他的聲音?
     
    「她在這個房間住過,」他大聲說,扭身尋找起來,硬想搜出什麼徵跡,因為他確信能辨認出屬於她的、或是她觸摸過的任何微小的東西。這沁人肺腑的木犀花香,她所喜愛、唯她獨有的芬芳,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房間只馬馬虎虎收拾過。薄薄的梳粧檯桌布上有稀稀拉拉五六個髮夾——都是些女性朋友用的那類東西,悄聲無息,具有女性特徵,但不標明任何心境或時間。他沒去仔細琢磨,因為這些東西顯然缺乏個性。他把梳粧檯抽屜搜了個底朝天,發現一條丟棄的破舊小手絹。他把它蒙在臉上,天芥菜花的怪味刺鼻而來。他順手把手絹甩在地上。在另一個抽屜,他發現幾顆零星紐扣,一張劇碼表,一張當鋪老闆的名片,兩顆吃剩的果汁軟糖,一本夢釋書。最後一個抽屜裡有一個女人用的黑緞蝴蝶髮結。他猛然一楞,懸在冰與火之間,處於興奮與失望之間。但是黑緞蝴蝶髮結也只是女性莊重端雅、但不具個性特徵的普通裝飾,不能提供任何線索。
     
    隨後他在房間裡四處搜尋,像一條獵狗東嗅西聞,掃視四壁,趴在地上仔細查看拱起的地氈角落,翻遍壁爐爐額和桌子、窗簾和門簾、角落裡搖搖欲墜的酒櫃,試圖找到一個可見的、但他還未發現的跡象,以證明她就在房間裡面,就在他旁邊、周圍、對面、心中、上面,緊緊地牽著他、追求他,並通過精微超常的感覺向他發出如此哀婉的呼喚,以至於連他愚鈍的感覺,都能領悟出這呼喚之聲。他再次大聲回答「我在這兒,親愛的!」然後轉過身子,一片漠然,因為他在木犀花香中還察覺不出形式、色彩、愛情和張開的雙臂。唔,上帝啊,那芳香是從哪兒來的?從什麼時候起香味開始具有呼喚之力?就這樣他不停地四下摸索。
     
    他把牆縫和牆角掏了一遍,找到一些瓶塞和煙蒂。對這些東西他不屑一顧。但有一次他在一折地氈裡發現一支抽了半截的紙雪茄,鐵青著臉使勁咒了一聲,用腳後跟把它踩得稀爛。他把整個房間從一端到另一端篩了一遍,發現許許多多流客留下的無聊、可恥的記載。但是,有關可能曾住過這兒的、其幽靈好像仍然徘徊在這裡的、他正在尋求的她,他卻絲毫痕跡也未發現。
     
    這時他記起了女房東。
     
    他從幽靈縈繞的房間跑下樓,來到透出一縫光線的門前。
     
    她應聲開門出來。他竭盡全力,克制住激動之情。
     
    「請告訴我,夫人,」他哀求道,「我來之前誰住過那個房間?」
     
    「好的,先生。我可以再說一遍。以前住的是斯普羅爾斯和穆尼夫婦,我已經說過。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演戲的,後來成了穆尼夫人。我的房子從來聲譽就好。他們的結婚證都是掛起的,還鑲了框,掛在釘子上——」
     
    「斯普羅爾斯小姐是哪種女人——我是說,她長相如何?」
     
    「喔,先生,黑頭發,矮小,肥胖,臉蛋兒笑嘻嘻的。他們一個星期前搬走,上星期二。」
     
    「在他們以前誰住過?」
     
    「嗨,有個單身男人,搞運輸的。他還欠我一個星期的房租沒付就走了。在他以前是克勞德夫人和她兩個孩子,住了四個月;再以前是多伊爾老先生,房租是他兒子付的。他住了六個月。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再往以前我就記不得了。」
     
    他謝了她,慢騰騰地爬回房間。房間死氣沉沉。曾為它注入生機的香氣已經消失,木犀花香已經離去,代之而來的是發黴傢俱老朽、陳腐、凝滯的臭氣。
     
    希望破滅,他頓覺信心消失殆盡。他坐在那兒,呆呆地看著噝噝作響的煤氣燈的黃光。稍許,他走到床邊,把床單撕成長條,然後用刀刃把布條塞進門窗周圍的每一條縫隙。一切收拾得嚴實緊紮以後,他關掉煤氣燈,卻又把煤氣開足,最後感激不盡地躺在床上。
     
    按照慣例,今晚輪到麥克庫爾夫人拿罐子去打啤酒。她取酒回來,和珀迪夫人在一個地下幽會場所坐了下來。這是房東們聚會、蛆蟲猖獗的地方。
     
    「今晚我把三樓後間租了出去,」珀迪夫人說,杯中的酒泡圓圓的。「房客是個年輕人。兩個鐘頭以前他就上床了。」
     
    「呵,真有你的,珀迪夫人,」麥克庫爾夫人說,羨慕不已。「那種房子你都租得出去,可真是奇跡。那你給他說那件事沒有呢?」她說這話時悄聲細語,嘎聲啞氣,充滿神秘。
     
    「房間裡安起了傢俱嘛,」珀迪夫人用她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就是為了租出去。我沒給他說那事兒,麥克庫爾夫人。」
     
    「可不是嘛,我們就是靠出租房子過活。你的生意經沒錯,夫人。如果知道這個房間裡有人自殺,死在床上,誰還來租這個房間呢。」
     
    「當然嘛,我們總得活下去啊。」珀迪夫人說。
     
    「對,夫人,這話不假。一個星期前我才幫你把三樓後間收拾規矩。那姑娘用煤氣就把自己給弄死了——她那小臉蛋兒多甜啊,珀迪夫人。」
     
    「可不是嘛,都說她長得俏,」珀迪夫人說,既表示同意又顯得很挑剔。「只是她左眼眉毛邊的痣長得不好看。再來一杯,麥克庫爾夫人。」

  • 額頭中間凸起 在 粗脖子Mumu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7-04 17: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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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日子我們渡過了這些事 :

    這陣子會有技巧性的避開Mumu的左側身,發一些舊照滿足你們的視覺享受(放屁),到了今天我認為可以好好的分享這件事情。

    一年前Mumu在身上總共發現四顆脂肪瘤,胸前/腹部/屁股/左肩,軟軟的小小一顆約拇指大經醫生診斷後認為可以再觀察,沒有必要做摘除等後續動作,因為真的沒有必要,但是這中間左肩的脂肪瘤逐漸變硬並且滿滿擴大,造成後面身體有些稍微的不協調,也因為凸起胸背也會歪一邊。

    其實左肩這顆瘤我一開始並不認為它是瘤,因為Mumu曾經在和狗狗玩的時候撞擊到這邊,我以為是撞擊後的腫脹,後來沒有消掉變硬變又稍稍變大才去抽樣。

    -

    礙於當時在北部,沒有信任的醫生也不適合做長期的追蹤,要回台中做手術也不適合,中間當然有不斷的抽樣檢測,確保脂肪瘤沒有嚴重影響到生理和生活,確實Mumu食慾、活動力都正常,卻因氣候和潮濕等問題皮膚和腸胃狀況下滑。

    在這中間最後一次的溝通,溝通師也說Mumu的左肩有緊繃感,就像一個東西壓在身上一樣,雖然沒有疼痛卻也小小的影響生活。

    Mumu之後也開始有活動力下降的問題,譬如走路變更慢,也不太願意跑跳,除非像遇到松鼠或是浪浪她會比較想要玩之外,帶他去散步也是懶懶得,走沒多久不論早晚就會回到車子附近表示要回家。

    -

    直到因為Mumu的身體最終無法負荷環境的轉變以及家庭因素,我才又帶著她回到台中調適工作型態,這中間所有的人都警覺到Mumu的左肩已經變形到無法忽略,也帶著她去歐陽做最後一次的抽樣,以及詢問整個從開刀到恢復的整個過程,我需要準備、預防什麼,又或者說要給自己做怎麼樣的建設,對我而言我不擔心要經歷這些,而是對於摘除的術後需要做到哪些才能避免衍生出其他狀況。

    腫瘤科的醫生很耐心的聽我的飼養狀態以及生活觀察,和我逐步的解說術後會可能遇到的狀況,以及詳細說明手術內容以及腫瘤形態的差異,當時抽樣醫生說最麻煩的就是浸潤型的脂肪瘤,因為和肌肉穿插在一起也會有挖除肌肉的風險,在最後的抽樣結果中,也確是看到肌肉細胞的夾雜。

    但這個手術並不會影響行走,復原期減少大量的跑跳,然後注意傷口即可。

    -

    還記得當下醫生說「我覺得也不一定有摘除的必要,主要是看你的選擇,因為目前來說是並沒有影響到他的生活」

    我當下直接說「開,我要預約開刀。」

    下決定的速度很快是因為我身邊太多案例,覺得心疼、沒必要、再看看、不嚴重最後卻造成無法彌補的遺憾,又或者說花更多的時間心力去修復,也有漫漫長的恢復,以及術後延伸的影響。

    對於我而言Mumu才7歲,現在開刀要恢復要麻醉要做任何事都會相較老年負擔較小,不用更提心吊膽的去面對一切以及擔心她會不會無法負荷,對我而言以後勢必要解決的問題那就現在剷除吧。

    -

    帶她去醫院的當天我和她早早起來散散步,和她說說話親了額頭,進了醫院遇到他飛阿母,他飛的阿母我也很感謝,真的在這過程給我許多幫助和建議。

    這中間身邊的家人、二媽、朋友所有的人比我還要緊張,我記得那天開刀我一個人出來後還逛IKEA買餅乾吃,我沒有跟太多人提到這件事情,除了在包旺遇到波滋說了一下狀況。

    柯柯還說「逛什麼IKEA很恐怖欸!!!!」
    傑克說「妳是不是在掩飾妳的緊張」
    玩媽和樂樂姐說說「也太大了吧!」
    二媽說「現在怎麼樣」

    老實說我真的做好了準備,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我沒有緊張害怕,只是對於術後的恢復期有無限的想像,但無論如何我已經做好準備,陪著她經歷這個跨入老犬前的小小轉變。

    -

    開刀後團塊比預期的還要大顆,往裡面長11*9*4公分屬於肌肉間的團塊,就像一顆心臟剖開後是豬油。

    -

    摘掉Mumu養得小寵物後,家裡的鮮食、營養品、防滑墊、輔助用的嗅聞玩具等等都準備好,回來的那一天完全在休息,因為開刀、住院的緊繃也在家中可以得到舒緩。

    不過因為不願意進食尋求玩玩媽的幫助後,感受到Mumu喉嚨間的不舒適,改變了食物的型態、濕度、內容物後開始逐漸進食。

    恢復期表現良好,不舔抓傷口一直以來是Mumu的有點,我不太擔心傷口癒合不良,在行走中也感受到Mumu腳步逐漸輕盈。

    -

    前一陣子我也去上了講座,主要針對CM的步態與疼痛觀察有興趣,開始翻看過去的影片,在開刀前Mumu確實對於左身的觸碰較為敏感,當其他狗狗往她左身移動時就會出現拒絕的態度,上廁所或轉身時也多數用力偏於右邊。

    -

    總而言之,因為不太喜歡接受到慰問,所以我等到狀況平穩後才來說這件事情,也不希望大家一直把焦點放在術後的生活上。

    Mumu很好,謝謝這段時間給我幫助的每個人。

    -

    只想說多多觸摸身體是有好處的,我和Vibao姐姐就是這樣發現Mumu身上小小的瘤開始留意觀察,而不是在某一天發生問題然後擔心受怕,一直以來我都知道狀況也在追蹤著。

    比起不捨和害怕選擇正確的醫療方式我想才是真正的解決方法,很多人因為捨不得錯失更多治療時機,承受著的是牠們,不要讓自己的感情成為阻礙他們康復的因素。

    有時候更害怕的是,因為捨不得而突然消失的生命,我見證太多這樣的案例,飼主多年後還是活在後悔之中,比起早知道,我想更好的是

    「我知道,也願意陪你一起度過。」

    -

    Mu跟玩媽連線上的第一句就是
    「你也要來可憐我嗎?」

    玩媽說「我怎麼了我!!我都還沒開始欸!」

    #真的跟我一樣 #有夠基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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