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靜脈注射漏針處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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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靜脈注射漏針處理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17 13:4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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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側感染性心內膜炎

    ✅ 危險因素和病因

    右側感染性心內膜炎Right-sided infective endocarditis (RSIE) 約佔所有 IE 病例的 10%,並且隨著多病人群的老齡化而繼續上升。近 90% 的 RSIE 發生在注射藥物患者中,9% 發生在心臟植入式電子設備 (Cardiac implantable electronic devices, CIEDs) 或血管內設備患者中,1% 發生在先天性心臟病 (CHD) 患者中 。到 2015 年,Opoid類藥物的流行,尤其是在年輕患者中的流行,使美國與 IE 相關的住院率高達 30% 。靜脈注射毒品 ( intravenous drug use, IVDU) 引起的 IE 年發病率估計為 2%-5%,約 90% 的患者經歷 RSIE 直接累及三尖瓣 (TV),10% 的患者直接累及肺動脈瓣或其他結構。

    ✅ 發病機制

    對於 IVDU,引起RSIE 的機制:
    共同使用注射針筒導致直接內皮損傷的其他物質(例如滑石粉),以及將皮膚上的生物體、稀釋劑或藥物本身直接引入注射部位的血流中 。

    CIED 或血管內裝置,IE 通常從植入或處理時的污染開始。金黃色葡萄球菌佔大多數 RSIE (60%-90%),其次是鏈球菌、革蘭氏陰性菌或HACEK細菌。

    Methicillin-sensitive S. aureus引起人工瓣膜或血管內導管的RSIE;而 Methicillin-resistant S. aureus和真菌生物則是引起 IVDU 或慢性酒精中毒和 CIED 或免疫抑制的菌種。

    (註:HACEK: Haemophilus species, Aggregatibacter species, Cardiobacterium hominis, Eikenella corrodens, and Kingella species)

    ✅ 右側感染性心內膜炎的危險因素、診斷和治療 (表1)

    臨床表現和診斷
    發燒是 RSIE 最常見的症狀:厭食、體重減輕、肌痛、呼吸困難、不適和盜汗。多達75% 的繼發於RSIE併發血性栓塞(septic emboli)時,75%會出現肺部症狀,因此不要將胸膜炎性胸痛、咳嗽和呼吸困難誤認為是下呼吸道感染。臨床檢查除了注意右心感染的症狀與徵兆(三尖瓣返流 [TR] 和右心衰竭 [RHF]),13%會影響到左心。因此還需對於腦、眼、腹部和脊柱轉移性感染的系統評估,這些感染在金黃色葡萄球菌感染中很常見。經胸超音波通常足以識別孤立性 RSIE,但可能需要經食道超音波(TEE)來檢測左側心臟併發症。使用CT. MRI檢測栓塞或轉移性感染的閾值應該較低。儘管 RSIE 的診斷通常使用 Duke 標準,但臨床醫生應該意識到,與診斷左側 IE 相比,這種方法的敏感性較低。

    右側感染性心內膜炎的診斷及治療策略(圖1)
    右側感染性心內膜炎 (RSIE) 的誘發因素包括:靜脈用藥 (IVDU)、心臟植入式電子裝置,或血管內裝置,及右側先天性心臟病。RSIE 診斷依賴於臨床表現(如發熱、敗血性肺栓塞等)以及陽性血液培養(如金黃色葡萄球菌) 和右側贅生物主要涉及三尖瓣 (TV) 的影像證據。

    治療通常需要靜脈注射抗生素、控制病源和手術(贅生物切除術或TV修復術)。經皮 AngioVac 系統 (AngioDynamics) 可以提供另一種選擇,但RSIE 對藥物治療無效且手術介入的風險,令人望而卻步。靜脈引流套管配備了獨特的漏斗形和20°角遠端尖端,可通過真空抽吸來抽吸血栓或贅生物,以減少受影響的結構。過濾後的血液然後通過其靜脈-靜脈 (VV) 體外迴路返回給患者;這與體外膜肺氧合不同,它用過濾器組件代替了氧合器。風險包括血管、心肌或 TV 損傷、填塞和肺栓塞。RHF = 右心衰竭;TR = 三尖瓣返流。

    ✅ 處置與治療

    在 RSIE 中,主要的治療方法是靜脈抗生素治療、移除血管內裝置和手術。大多數孤立性 RSIE 患者可以單獨使用抗生素進行治療。對於贅生物 > 2 cm、儘管使用了適當的抗菌劑但仍反復出現敗血性栓塞、持續性菌血症以及心因性或敗血性休克的患者,建議進行手術 。
    在 200 名患者的病例係列中,20% 接受了手術,但主要是因為左側受累(1)。藥物治療的RSIE預後良好,1 年死亡率為 6%,尤其 IVDU 或 CIED 與血管內導管或 CHD 相比,效果更優。

    與左側 IE 相比,心衰竭不是常見的手術要件,因為嚴重TR的血流動力學改變,臨床耐受力仍可承受,而且使用利尿劑治療,效果頗佳。

    在需要手術的情況下,應通過植物切除術去除大的贅生物,並在可能的情況下通過 TV 修復來矯正嚴重的 TR。

    機械或生物瓣膜面臨較大的挑戰,因為已使用高劑量抗凝劑、術後止痛劑或靜脈注射吸毒者的胸骨傷口不易癒合、起搏器置入,經常需要重做手術。

    因為RSIE 的藥物治療成功率相對較高,在考慮手術時,需要謹慎決策。炎症指數居高不下,可能由於化膿性栓塞不斷演變的肺部變化,而不是持續性菌血症或抗菌藥物失敗。

    在使用適當的抗生素後,栓塞的風險會顯著降低,因此無論贅生物大小,剛開始治療時,可以採用保守策略。如果臨床症狀改善,且沒有進一步敗血性栓塞的證據,並且對TV之可修復性或IVDU 之復發,有所存疑時,則採用保守的抗生素治療。

    ✅ 經皮體外迴路的創新療法(Innovative percutaneous extracorporeal circuity-based therapies)
    JACC的一篇病例報告中,Zern 等人報導了他們在一名 25 歲的女性患者中使用 AngioVac 系統 (AngioDynamics),該女性患有獲得性嚴重TR、敗血性肺栓塞,和低氧血症引起的心臟驟停,而需要靜-動脈(VA)體外膜肺氧合(ECMO)。該系統通過經皮靜脈-靜脈 (VV) 體外迴路運行(圖2),並使用真空抽吸通過90厘米 22-F 線圈增強專用引流套管,從靜脈循環中去除新鮮的軟血栓或栓子。有報告稱,對於那些過於虛弱無法接受手術治療者,可用此法去除大面積的TV 贅生物,作為 RSIE 患者的一種治療程序。其原則是減少感染負荷和進一步栓塞事件的風險,並幫助病人穩定。雖然有創新的吸引力,但基於真空的抽吸系統用於該適應症的全球經驗有限,明顯缺乏隨機對照試驗數據,至目前為止,無法將此方法列入傳統抗菌和手術之外的策略。

    在這種情況下,基於真空的抽吸程序的主要適應症是基於贅生物的大小。單獨的抗生素治療是否會導致類似的患者結果仍然未知。難治性低氧血症才是難以處理的棘手問題,而不是心因性休克、RHF、持續的栓塞事件或無法控制的敗血症。儘管基於真空的抽吸是 RSIE 的一種有吸引力的選擇,但它確實存在血管、心肌或三尖瓣損傷、填塞和全身栓塞的風險。

    因此,考慮使用時,應根據心內膜炎專家團隊的共識,並根據現有治療策略對患者總體有利的結果。
    Zern 等人還揭示了一種利用 ECMO 優化患者氧合的動態方法,擴展了我們對此類迴路的了解。作者進一步展示了他們如何克服向現有靜脈-動靜脈 ECMO 系統添加另一個靜脈迴路的技術挑戰。患者對雙側頸內靜脈和股骨系統進行了插管以適應這些雙迴路。動脈回流套管被夾在治療性抗凝劑上,以避免夾帶空氣或植物栓塞,同時說明了患者適合從 VA 到 VV 支持以恢復心臟功能的低氧血症。儘管患者最終受益於 ECMO 配置和基於真空的抽吸系統的這種組合使用,但需要多個通路的複雜迴路增加了血管通路部位出血、感染、肢體缺血、功能失調等的潛在風險。

    結論

    RSIE 具有獨特的危險因素、病因、臨床表現、併發症、預後和治療選擇。診斷仍然需要杜克標準,影像學的右側贅生物為主要依據。隨著 IVDU 的普遍使用、血管內裝置植入的增加以及 CHD 或其他慢性免疫抑制疾病患者的長期生存,RSIE 的發病率預計會增加。在靜脈抗生素保守治療頑固且手術風險過高的情況下,新型經皮介入(如基於真空的抽吸系統)可作為複雜 TV IE 患者的治療選擇。目前,沒有RSIE 中使用經皮治療策略的指引,因此,應通過仔細權衡不同處置方案的風險和收益,單獨考慮每個案例。未來的工作需要評估這些治療方案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Keywords:
    RSIE: Right-sided infective endocarditis, 右側感染性心內膜炎
    CIEDs: Cardiac implantable electronic devices, 心臟植入式電子設備
    IVDU: intravenous drug use, 靜脈用藥
    Septic emboli: 敗血症血栓
    Vegetation: 贅生物
    TV: 三尖瓣膜

    References:
    1.Novel Frontiers for Managing Tricuspid Valve Endocarditis. JACC Case Rep. 2021 Sep 1; 3(11): 1350–1353.
    2.Right-sided infective endocarditis 2020: challenges and updates in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J Am Heart Assoc. 2020;9
    3.2015 ESC guidelines for the management of infective endocarditis. Eur Heart J. 2015;36:3075–3128.
    4.Infective endocarditis in adults: Diagnosis, antimicrobial therapy, and management of complications. Circulation. 2015;132:1435–1486.
    5. 2016 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oracic Surgery (AATS) consensus guidelines: surgical treatment of infective endocarditis: executive summary. J Thorac Cardiovasc Surg. 2017;153:1241–1258.e29.
    6. Severe tricuspid valve endocarditis: a tale of 2 circuits. J Am Coll Cardiol Case Rep. 2021;3:1343–1349.

  • 靜脈注射漏針處理 在 張璽醫師-小兒神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09 12: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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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新生兒加護病房主任蘇一宇醫師的故事。
    當我還是實習醫生的時候,學長對我說 "當你不確定這麼做是否是對的時候,想像他/她是你的小孩,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也是北醫兒科團隊對每一個小生命的態度及堅持。

    遺憾中的美好─台北醫學大學附設醫院新生兒加護病房

    「你們先進行急救,我馬上趕到!」凌晨3點鐘我掛上電話立刻衝向醫院。這對24週雙胞胎的媽媽過去幾天一直有頻繁的子宮收縮,為了幫孩子爭到第一口氣,婦產科進行了嚴密監測也給予產前的類固醇,前一天早上我們還在與婦產科區慶建主任討論狀況這麼不穩定是否要提早剖腹產,沒想到一語成讖,媽媽半夜起床如廁,雙胞胎的哥哥就這樣滑了出來。
    當我趕到新生兒加護病房,值班醫師正在為哥哥插管。「急救後心跳有恢復,但一直呈現缺氧狀態,呼吸也不是很穩定。婦產科正在幫媽媽緊急剖腹生妹妹。」值班醫師焦急地說道。接手插上氣管內管後我立刻心知不妙;隨著甦醒球的按壓,孩子不只呼吸音不對稱、皮膚下也逐漸腫脹,很明顯是肺部極度不成熟加上急救引致的氣漏症候群,本該是救命的氧氣從殘破的肺臟四處流竄,不只壓住了孩子的心肺也讓本就因缺氧暗沉的皮膚變得青一塊、紅一塊的。囑咐值班醫師去產房協助即將出生的妹妹後,我與護理師繼續盡一切的努力想要留住哥哥,插上胸管引流壓住心肺的氣體、用上高頻震盪呼吸器盡可能提供氧氣、保護肺臟,無奈如同胸管引流出源源不絕的氣泡一般,缺氧狀況依舊,哥哥的生命也一點一滴逐漸流逝。「這真是太不公平了,明明只是個氣胸,偏偏發生在這樣巴掌大的身軀上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就在我內心咒罵著的同時,妹妹被送進了病房。與哥哥不同的是,妹妹在插上氣管內管後呼吸狀況逐漸穩定下來,即使跟哥哥一樣體重未滿500公克,小小的四肢在處理台上不斷揮舞著,像在驅趕著步步逼近的死神。我深吸了一口氣,看看哥哥,再看看妹妹,腦中浮現的是剛剛哥哥大片出血的腦部超音波─「哥哥就這樣了,我會跟家屬說明,全力搶救妹妹。」我對值班醫師說,也對自己說。
    當雙胞胎的爸爸來到病房看到這對兄妹,早已紅了眼眶。我解釋完哥哥絕望的病況並勸他放棄急救,爸爸簽字時什麼也沒說,只用潰堤的眼淚與顫抖的雙手向命運抗議。哥哥在破曉不久便離開了我們,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整個醫護團隊繃緊神經細心照料著妹妹,畢竟只要一點水珠或少許的痰塊卡住直徑僅2.5mm的氣管內管她馬上就會缺氧、心跳減慢,當真是「以死相逼」。保溫箱成了她的新家、週邊置入的中央靜脈導管跟呼吸器是臍帶、胎盤不完美的替代品,沒有了羊水的溫柔包覆與媽媽的心跳,剩下藥物、扎針與儀器嗶嗶的回音。像是抗議這一切般,她發生了嚴重的持續性肺高壓;由於不成熟而沒能順利下降的肺動脈壓力讓血流無法進入肺臟,即便使用了大量的氧氣、高頻震盪呼吸器與表面張力素擴張肺部,妹妹的血氧濃度還是逐漸往下掉,一邊囑咐護理師注射降低肺壓的藥物,我打電話給友院,希望歸還上週出借的吸入性一氧化氮,也是這種狀況下首選的治療。「所以現在貴院病人還在使用嗎?是的,我們真的很急需要。下週一?可是我怕病人撐不到那個時候了。最快明天嗎?好的,好的,萬事拜託。」掛上電話、向家屬說明後我整個人沉在椅子裡。天啊,在有限的醫療中我們已是何等的無力,難道連現實都要扯我們後腿嗎?由於當時時間已經接近半夜,正是醫院人手最不充足的時刻,機器本身也相當巨大且拆卸裝載都並不容易,即便友院盡力協調也很難馬上調集人手搬運。就在我邁著沉重步伐下班回家當晚,發生了我連作夢都沒想到的奇蹟。
    「喂?蘇一宇醫師嗎?我魏柏立。」「副院長!?」我整個人立刻醒了過來。原來副院長不知如何發現了我們的困境,立刻居中協調並指派兒科張璽主任要幫我們漏夜將機器運回本院!「你以後遇到困難要說,病人的事是最重要的,直接打給我也沒關係,只要你夠積極,大家都會幫你的。」魏副院長訓勉道。在謝過副院長後我剩下的問題只有如何比張主任還早趕到醫院,結果踏入新生兒加護病房時主任居然已經坐在護理站了;「我找了認識的專業人員,聽說是要幫忙病人他們都很樂意半夜出勤!」主任說道。「今天是為了病人,就算友院沒辦法歸還也要想辦法跟其他醫院借,就是跪也要想辦法把救命的東西跪回來!」看來我是徹底輸了,輸在自以為盡了力、太快放棄。於是在呼吸治療師的協助下吸入性一氧化氮送進了妹妹的肺部,發黑的唇色如窗外的日出般逐漸紅潤,我們又從死神手中贏下了一局。命運如果有個性,那她鐵定很難相處吧;在吸入性一氧化氮的幫助與醫療團隊的照料下,幾天後妹妹的呼吸逐漸穩定,也開始能從口胃管進食母奶,就在大家鬆了一口氣時,風暴再次來襲。
    「血壓不穩、呼吸變喘,胸部X光呈現肺部水腫,今天早上做的心臟超音波看到很大的開放性動脈導管,雖然已經用上讓它收縮的藥,怕是要開刀綁起來才能解決。」跟一臉憂愁的爸爸、媽媽解釋完病況,我坐在護理站沉思了起來。護理師們照顧妹妹已經很辛苦,卻還是天天陪伴爸爸媽媽說話,分擔他們失去哥哥的憂傷;主任、副院長日理萬機卻也為了病人半夜幫忙聯絡、跑來醫院;呼吸治療師跟社工常常接了我一通電話就立刻臨危受命、風雨無阻;我有什麼理由退縮?有什麼事情應當阻擋在我與病人之間?思想至此,我立刻播了幾通電話,真是如同副院長與主任的教訓般豁了出去、用上了所有的擔保,然後回到了妹妹床邊。「爸爸、媽媽,我跟你們說,如果妹妹要開刀,我會找我所知道最棒的小兒心臟科醫師來開。」整個手術過程非常順利,由於當時本院小兒心臟外科醫師正好從缺,在心臟外科許傳智主任、魏副院長與張主任的協助下,台大兒童醫院的黃書健醫師得以緊急支援為妹妹完成手術。
    之後的三個多月不能說是一帆風順,腎上腺不全、視網膜病變、慢性肺部疾病,這些早產兒可能出現的併發症一個個席捲而來,但總算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驚無險地一一度過。在復健科曾頌惠主任、兒童眼科蔡振行醫師、物理治療師、職能治療師以及好多好多各個團隊難以一一言謝的夥伴協助下,妹妹平安出院回家。最近一次回診時媽媽雖然為了妹妹能夠不再需要使用氧氣而開心卻也向我抱怨她吃奶不認真,我們相視而笑。如果能夠讓每個進到加護病房孩子的父母都能在門診向我抱怨、這樣的奇蹟透過院內每個同仁、每位夥伴的雙手不斷發生,再多無眠的夜晚、汗水與淚水,我都甘願;但是現在,就請讓我細細品嘗這遺憾中的美好吧。

    新生兒暨兒童加護病房主任 蘇一宇

  • 靜脈注射漏針處理 在 劉中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26 03: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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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過了驚魂的一天,文長,但值得借鏡。
    尤其,即將要接受「半身麻醉手術」的朋友,人生多意外,難保你不是下一個。
    我嚇傻了,也長經驗、長知識了。

    今天一早我去醫院幫老哥辦出院,薇哥因為左下肢靜脈曲張嚴重,三天前在醫院動手術,採半身麻醉。

    從手術結束,他就開始頭疼,住院部一直給他吃止痛藥。
    早上我抵達的時候他還在頭痛,躺著很痛,坐起來就劇痛,平常日子不曾這樣,我有點擔心,問護理師:「會不會爆血管啊?怎麼連痛兩天啊?」護理師回答,麻醉後每個病人都會有些不同反應,頭痛難免,他的血壓雖然有點高但不是特高,手術後因為疼痛、睡不好,血壓都會有點波動,應該沒問題,回家多休息。
    這位護理師,頭髮短短的,看起來是資深護理師,手術前就曾來講解過,我認得她。
    老哥又被餵了止痛藥,我不疑有它,去一樓辦出院手續。

    出院人多,我手續辦回來,已經將近一個小時後,老哥還是頭痛欲裂,眼球佈滿血絲,手一直捂著頭,整個人很不對勁。
    「止痛藥沒效嗎?」我狐疑。
    老哥痛苦回我:「沒效。更痛。」
    這太奇怪了!
    我不安心,又去問了短髮護理師:「他還是很痛,止痛藥沒效耶,這樣正常嗎?真的可以出院嗎?」
    短髮護理師皺皺眉:「我很少遇到痛這麼嚴重的,可是我給他吃的,已經是最強最強的止痛藥了,要不然下午有一個神經內科門診,我直接幫你們掛號,你早點去報到,跟護士說一下,如果沒人也許可以讓你們先看。」

    護理師說不出是什麼原因,我實在束手無策。只有問古狗大神,上網輸入:手術後、頭痛。
    我把查到的文章念給老哥聽:欸,哥,好像有極少數人會需要用自己的血打回身體耶。
    老哥蜷在床上,沒理我。
    我皺眉,心想,樂透都沒中過,不至於吧!而且,古狗都知道的,短髮護理師不可能沒想到。

    下午兩點,神經內科門診外,我們第一個報到。但因為是臨時掛號,所以被排在61號,門診從1號開始,我看見老哥痛到開始冒冷汗,豆大的汗水從他頸部流下。

    隨診護士走出來的時候我趕忙上前,低聲下氣說:「不好意思我們才剛辦好出院,可是他一直頭痛,住院部叫我們來這裡看門診。」隨診護士點點頭,拿了老哥的健保卡又走回去。

    我跟老哥說:「如果順利的話,前面號碼報到的人看完了,也許就可以安插你。如果不順利我們就要等到最後一個,可能要等三、四個小時你要有心理準備。」

    這時候我不知道,要有心理準備的是我!

    大概又過了二十分鐘,老哥痛到撐不住了,嘴唇微微顫抖。
    他吃力吐出:「我…..我沒辦法了……帶我回住院部……。」

    怎麼辦?
    要是住院部不收我們怎麼辦?
    要是神經內科忽然輪到我們怎麼辦?
    這一瞬間,我真的覺得徬徨無助。

    猶豫中,只見老哥痛苦到眼球外翻,人半癱在椅子,太不對勁了!
    這是中邪了嗎?
    我嚇得趕快敲門進診間。

    我鞠躬彎腰:「不好意思,我哥哥真的太痛了,我想要帶他回住院部去…」
    隨診護士沒聽清楚我的意思,大概誤會我要「賣慘插隊」,她兇巴巴地給我白眼:「這麼痛,不能等,就要去急診啊,我這是門診耶!我這裡不能處理!」

    我耐住氣:「我沒有要請妳處理,我只是想要拿回健保卡,我帶他回住院部!」

    我獨自攙扶老哥,穿過重重人群,又回到住院部。
    我身上背著大包小包所有住院家當,老哥是啥也拿不了,老哥左腳從膝蓋到腳踝裹著厚厚的紗布,走路不太穩,能自己移動,已經阿彌陀佛。

    一到護理站,一位護士問:「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老哥已經撐不住,旁邊一位伯伯趕快扶他坐下。
    正好住院醫師在場,醫生跟我解釋,老哥有可能是因為手術麻藥的關係。

    此時,
    老哥痛苦至極,飆眼淚,他哀求:「有没有….床…..可以讓我躺一下?」
    護理站回答:「沒有床位了。」
    老哥又哀求:「那會客室…..有沒有沙發……可以讓我躺一下?」
    護理站回答:「也沒有……」

    接下來我聽到更加不可思議的……
    老哥用虛弱地、 哽咽的聲音乞求:「可不可以⋯⋯讓我躺在地板上……,隨便一個角落就好……」

    可不可以讓我躺在地板上?
    他是說……讓我躺在地板上?

    老哥是將近180公分,80公斤,很好面子的男人,我從來沒有看他這麼痛苦、這麼卑微。

    到底是痛到什麼程度了,他僅乞求能躺在醫院冰冷的走道上就好?

    我跟醫生討論:「既然知道可能是麻醉的問題,那有沒有可能等他稍微狀況好一點再走?我們其實一點都不想住院,可是你看到了,他站都站不起來,我真的沒有辦法帶他出院,要是他在路上昏倒了、跌倒了,怎麼辦?」

    我繼續分析:「他回家如果還是痛到不行,我還是要帶他回來急診,到時候還是要住院,何必這樣折騰呢?」

    我說完,才一秒,哥好像快要昏過去了,住院醫師見狀,大概也覺得苗頭不對,馬上說他跟主治醫師聯絡,叫我們等一下。

    沒多久,住院醫師叫我們回病房去(忽然又有病床了?),護理站的人叫我去重新辦住院。
    伯伯幫忙送老哥回病房(跟原來同一間),安頓他躺好。
    我才鬆口氣,老哥忽然一句:我想吐……
    然後老哥歪歪扭扭到廁所,驚天動地在馬桶前面吐了起來,
    吐得像是有一雙隱形的手把他拎起來死命的倒,
    他到底怎麼了?
    麻醉藥過敏?腦中風前兆?
    難道….真的中邪了嗎?

    一陣混亂後,老媽到了。
    老媽今天正好到醫院照心臟超音波,想不到我們一家在醫院團圓。
    我請老媽顧著老哥,我衝去一樓辦理「取消出院」,重新入院。
    才剛辦好,又接到老媽電話,氣急敗壞地:「阿薇,醫生說哥哥還要動一個手術,妳趕快回來。」

    老天啊!不是一直要我們出院嗎?怎麼現在變成又要手術?

    好了,劇情快轉。
    老哥換好手術衣,我陪著他去進行小手術,這個小手術,應該說是一個「注射」的醫療行為。

    我終於遇到一個能夠承擔責任,提出解決辦法的人---痲醉醫師林醫生。
    護士請我進去簽手術同意書,林醫生親切又有耐性地跟我講解, 老哥這狀況叫「硬脊膜穿刺後頭痛」,最常見於脊椎麻醉 後12-72小時發生。

    簡單來說就是半身麻醉的時候,麻醉針會注入椎管,麻醉針拔除之後那個小小的針孔,大部分的人會快速癒合,但有些人會有腦脊髓液滲出,導致頭痛欲裂、嘔吐、昏厥。

    林醫生還請護士拿出手術時候的麻醉針给我看,非常细小的一根針,我十分驚訝,這麼的針,這麼小的傷口,竟然也會讓腦脊髓液滲出?
    林醫師笑笑地說:「會發生的機率真的很小,這個月醫院有上千枱的半身麻醉,只有兩個人發生,一個是一個18歲的女生,一個就是妳哥哥。可以說是千分之一的機率吧!」

    我納悶:「住院部的護理師都完全沒有跟我說,還一直叫我們出院。」
    林醫師表示:「這個狀況,還是要處理完再出院,不然太太太痛苦了!」
    感動,終於有人明白這個痛苦,所有痛苦終於有了答案。
    不過林醫師也表示,這個狀況很特殊,要麻醉醫師比較清楚。(也就是護理師沒想到,也是情有可原。)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不好意思,麻煩你了!」我一直道謝,終於有人可以救老哥了!
    「沒事沒事,這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林醫師依然很謙虛。
    從早上九點到此刻下午四點了,林醫師的溫暖,如久旱甘霖…..

    老哥的解決辦法不難,就是使用「硬脊膜外自體血液注射」,也就是抽自己的血20cc,注射回原來麻醉針孔的洞,用血液凝結之血塊來阻止腦脊髓液繼續滲漏。
    (這不就是我在古狗上面查到的文章嗎?千分之一的機率,竟然中了!唉,老天要給的樂透,不是真的樂透!)

    這個看似簡單的小手術,因為哥哥下午的一場大嘔吐,耗盡體內水份,讓他幾乎抽不到血,四、五個護士輪流上陣,手腕、手肘,戳了好多洞,我們折騰了快一個小時,終於抽到20cc。

    很奇妙地,老哥注射完自己的血,大約才隔五分鐘,
    護士們在幫他按壓傷口的時候,他已經可以幽默開玩笑:「大家各自認領好我身上的彈孔啊!」
    惹得醫護人員一陣笑。

    我嘖嘖稱奇:「原來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藥。」
    林醫師:「是啊!自己的血也不會有排斥的情形,妳哥應該沒事了!」
    (難怪有自體脂肪隆乳……咦,也跳太遠…..)

    護士小姐說:「你們兄妹感情真好!」
    咳咳,其實從小打到大,我只是要來看他被打針⋯⋯

    總之,

    醫護人員忙碌辛苦,無法在第一時間偵測到危機,是非常有可能的。
    但如果那位與老哥接觸最多的短髮護理師願意多想一點(奇怪,怎麼可能痛成這樣)?也許她就會發現那千分之一的可能。

    話又說回來,每天來來往往病人那麼多,醫護人員也夠忙夠累了,家屬實在無法再多要求些什麼。

    只能說,真心覺得不對勁的時候,要耐得住被白眼,我如果沒有在護理站堅持住,就遇不到林醫師了!

    這個經驗是用來提醒每一個去就醫的人,要注意各種會發生的狀況,在必要的時候幫自己一把!

    還有,不要以為那千分之一的機率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搞不好,明天就中樂透了!我是說,真正的樂透啦!天亮我就去買彩卷!

    最新:謝謝大家的祝福,我們多留了一個晚上,現在已經在辦出院了!

    #哥哥狀況趨穩
    #勿掛念
    #半身麻醉
    #硬脊膜穿刺後頭痛
    #謝謝幫助過我們的醫護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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