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電影符號學例子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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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電影符號學例子 在 電影狂人-影評情報交流平台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28 21:5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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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迷投稿】文:AB 《Dune #沙丘瀚戰》
    // 過時過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

    外國如痴如狂地吹奏,以至首映有「起立鼓掌八分鐘」之說,上畫後台港兩地也是一面倒好評,如此「世紀鉅作」,理應、也相信經得起最嚴格的檢驗和推敲。然而,看完之後,最大的感覺便是「不外如是」,主因是故事已經太舊,它的素材幾十年來已被其他電影利用殆盡,重拍如緊跟原著,其結果便是一個又一個熟口熟面的場景,沒有驚喜。
    .
    1. 世界觀不合時宜。原著成書於六十年代,正值能源危機、反殖民運動高峰時期,本片無疑也取材當時的世界局勢(當然,小說也參考了《羅馬帝國衰亡史》、《A Silent Spring》、《沙漠梟雄》等),問題是到了21世紀的今天,能源危機喊了幾十年,石油還是沒有枯竭,相反美國成功開采頁岩氣,不再依賴中東石油之餘還反過來有能力輸出石油、中國研究核聚變、各車廠開發混能車、電動車甚至氫能車、還有各種可再生能源,肉類以至澱粉皆可合成,「資源/能源短缺」已經不是一個關乎世界生死存亡的問題,國與國間的鬥爭領域更多元化,僅僅因爲爭奪資源而大動干戈的時代已經過去,所以至少在本片而言(不論續集,如有的話),這種世界觀設定無疑有點過時,無法呼應當下世界的格局,也就難以令觀衆産生共鳴。
    .
    2. 浪費沙漠場景。說本片「拍出沙漠浩瀚」的人,一定沒看過《沙漠梟雄》,後者用了大量的篇幅,從各種角度、時段、距離拍攝沙漠的壯麗,它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珠玉在前,原本很好奇《Dune》拍沙漠還能變出什麽花樣,結果大失所望,那些影評都誇大其詞,事實上本片幷沒有真的聚焦沙漠景色,沙漠只是一個布景,僅此而已,完全沒有《沙漠梟雄》的藝術性,也沒有好好運用沙漠的危險性—脫水、曬傷、失去方向感(因爲有高科技)、海市蜃樓等(不知續集會否有這樣的情節),真正的「危險」就只是那些沙蟲,而沙蟲概念也早被抽出來拍成一系列怪獸電影,也被《風之谷》改造得更有特色,相形之下本集的「始祖」未免較為沒趣。
    .
    3. 大橋已用到爛。「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落難被部族收留練成一身武功再率衆反攻敵人的「臥薪嘗膽」、《王子復仇記》式大橋大抵是希臘神話/古代戲劇改編再改編,萬變不離其宗,主角與沙漠部落相遇>證明自己實力>一起合作生活>成為領袖的故事明顯「致敬」《沙漠梟雄》(即英國軍官T. E. Lawrence的真人真事),沙蟲保護香料無疑和西方火龍保護寶藏一類的傳說相似,因此故事主幹部份並無很大特色(電影、小說皆然)。
    .
    4. 政治情節乏味。我一直對西方的家族情仇、政治勾心鬥角片無大興趣,因爲怎麽拍也不會好得過中國,中國一部二十四史已是人類各種勾心鬥角、厚黑權術的百科全書,類似的題材一百年也拍不完,西方什麽紙牌屋、什麽莊園那些只是小兒科,本集Dune的所謂家族/星際政治鬥爭劇情也一樣,無非就是搶資源,甚至連政治也談不上,就是赤裸裸的用暴力搶,沒有技巧可言。而《星球大戰》以至日本的高達動畫早已把這題材發揚光大,沒有必要回看Dune。當然,又是那一句,希望後續(如有)會有更多這方面的著墨。
    .
    5. 科技設定不通。據稱作者鉅細無遺地在小說中介紹若干科技設定,那我們觀衆/讀者當然也有需要、有權利嚴謹地辯證這些設定的合理性。然而,與《尚氣》的毛病一樣,高科技世界打架卻還依賴中世紀式刀劍技擊,無論如何於理不合。據說,小說設定是人類爲了防止濫用武器,發明瞭只防高速物體却可容許低速物體穿透的shield,於是片中軍人近身搏鬥不用槍械只用刀劍。這樣的設定無疑是荒謬的,一方面片中基地有高科技火炮、敵軍太空船可以發放炸彈把基地炸成火海,人類不去管這些大殺傷力武器,却去管近身搏鬥?還有,如果一個派系可以爲了香料厚顔無耻到揮軍把主角一家殺得家破人亡,怎麽又會如此講“武德”,不去研發科技破解shield、致使全宇宙軍人的戰爭科技倒退回只用刀劍?又,即使退一萬步,兵器科技真的如此倒退,那故事中的人類至少也意識到遠距離攻擊比近身搏鬥更安全,起碼可以用弓箭吧?片中也出現過低速飛鏢,卻只用於暗殺但又不用於打鬥,何解?希望往後能夠詳解。炮製別開生面的故事設定沒有問題,但也得自圓其說,本片至少在武器設定這一點上有「講多錯多」之虞,這設定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可能很酷,讀者可能還會單純地照單全收,但放在21世紀的今天便太離譜、太難以置信了。
    .
    6. 情節平鋪直叙。由於需要推進劇情,沒有時間建立角色形象和性格,也沒有時間建立衝突、張力、兩難、懸疑,沒有起承轉合,一切平鋪直叙,完全可以預料(事實上單看主角 「夢境」對接下來的劇情已可知一二),就連沙蟲來襲也是幾十公里外已經可以見到,不是《大白鯊》裏鯊魚的神出鬼沒;全片速度沒有快慢之分,既沒有某些可以放慢步伐讓觀衆細味沉澱的場景,也沒有驚險刺激、節奏急促、突如其來的扭轉。雖然有著名演員加盟,但礙於人物衆多且需要趕故事,每人的發揮空間其實很少,主角的性格尤其模糊不清(可供對比的是《教父》續集中的阿爾柏仙奴,背景相似、面臨的是相似的困境,他的演技和電影對他的性格塑造是經典),是一大敗筆—不知這是否又是小說設定或往後會否改善了。
    .
    7. 無法帶出訊息。原著小說之所以成爲經典,相信是對環保、超人類的利弊、英雄主義等大課題的探討,但顯而易見的是本片爲了减省對白、增加娛樂性,這些探討都不見了,以至本片欠缺深度,沒有發人深省的地方,給人一個强烈的感覺便是 “本片僅供交待故事之用”,正如某影評所言,是一部2小時的預告,希望續集(如有)的平衡可以做得更好。
    .
    總體而言,《Dune》的先天問題,在於故事素材早被其他電影分割取用,更糟糕的是這些 “後來者”青出於藍,把《Dune》的素材發揚光大成為文化符號,以至Dune本尊已黯然失色。更更糟糕的是,導演决心緊跟原著重拍,以至幾乎沒有可加工改良、與時並進的空間,進一步拖低本片的可觀性(情形大抵就似Marvel要嚴格按照60年代的漫畫重拍電影,連人物造型也要一致)。外界的好評,相信很多都是源於「科幻經典」的情意結和「拍過一次不行、屢敗屢戰再接再厲」的期待。
    .
    再者,由於《Dune》的「agenda」很多(世界觀設定、 政治鬥爭、哲學討論、環保議題等等),如何在合理的時間、節奏和娛樂性下利用電影語言交待,如何剪裁平衡無疑是巨大的困難,所以至少在本片而言,有點「既想面面俱到,但又兩頭唔到岸」之感,希望(又是那一句)後續的定位可以更加鮮明,更勇於取捨,給觀眾一個清晰的「賣點」(是藝術性(鏡頭、場景設計等,例子如《2001太空漫遊》)?哲學性(大課題討論)?演技?還是純爽片?)這樣效果可能更好,而且挾著「科幻小說始祖之一」、「科幻經典重拍」的光環(或包袱),如無法超越《星球大戰》等的水平,處境將會很尷尬,很難在科幻片林立的21世紀佔有一席之地。這樣的任務無疑是非常艱鉅的。
    .
    原著故事結構龐大,而且有大量背景描述,難以用電影表達,所以也許這小說本來便不應拍成電影。如果第一集已經拍得這麽吃力,往後當世界觀進一步擴展,故事進一步複雜化,其成效如何,令人擔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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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電影符號學例子 在 葉揚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06 21:5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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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識林婉瑜,
    是因為我們一起參加了一個作家的交流參訪活動,
    記得那是一個要住在外面的,三四天的活動,
    所以我跟林婉瑜曾經一起去腳底按摩。

    在林婉瑜之前,
    我從沒固定追蹤過一個詩人,
    (可能蘇東坡跟杜甫的詩會勉強背出幾首)
    但她是一個非常非常特別的人,
    不只是寫出來的詩,
    而是整個人,
    是那種讓人想要知道她今天做了什麼的那種人。

    林婉瑜最近出版了散文集<可能的花蜜>,
    聽她說,因為出版日期是6月18日,
    剛好在疫情封鎖當中,
    也因為疫情關係,
    實體書店都沒有進書。

    我好想吶喊:
    各位書店的採購們,這不合理啊,
    天上的詩神正抓著頭走來走去,感覺不開心!!

    以下,如上次訪談艾加凱磊那樣,
    我跟林婉瑜也作了一次線上來回的訪談,
    分享給你們--

    1.
    葉揚:
    有許多人對於詩人的日常生活,有各種幻想,
    是否能談談同時當著詩人的妳,在生活中實際的樣子?

    (會問這一題,
    是因為不論是當母親或是當妻子,
    都是很實際的事,
    以我的例子來說,我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
    就是花時間在廚房裝水,做二十顆冰塊……)

    林婉瑜:
    一開始被稱為「詩人」其實是不太習慣的,
    那是一個穿長袍馬褂眺望遠方的我嗎?
    是一個浪跡天涯冒險不羈的我?

    有空的時候,我會開車到高速公路兜風,
    放眼望去、前方沒車的時候,
    把油門踩到底,
    把自己喜歡的音樂開得很大聲。

    還有我會去買花,一週一次,
    買厄瓜多進口玫瑰搭配美國大康乃馨,
    進口花卉的飛機都是禮拜一飛抵台灣,
    所以禮拜一去可以買到最新鮮的。

    厄瓜多玫瑰花瓣多層繁複,
    開起來碩大無朋,簡直像牡丹那樣隆重澎湃的感覺!
    買回家以後,慢條斯理整理那些花,
    搭配顏色、修剪裝瓶,
    是讓自己平靜、沉澱的過程。

    2.
    葉揚:
    與妳剛認識時,
    妳曾提起妳妹妹生病的故事,
    當時讓我印象深刻,
    是否可以多談談,
    妳的妹妹給你帶來的影響?

    林婉瑜:
    我的妹妹從小讀書都是第一名,
    就連身高都比我高出許多,
    她考上台中女中時,
    比女中的錄取分數多了二十多分,
    不過,後來她因為重度憂鬱和一些心理因素,
    沒有讀完女中。

    2014年,
    我寫了〈世界的孩子〉這首詩,
    送給孤單的人。

    希望像妹妹這樣流離無依的靈魂可以感受到:
    每個人的存在都是與眾不同的,
    都有獨特的價值和意義,
    都是被祝福的。

    〈世界的孩子〉這首詩,有這樣的詩句:

    我也是被愛的
    被整個世界所愛
    被日光所愛
    被層層襲來的海浪所愛
    被柔軟適合躺臥的草地所愛
    被月光以白色羽絨的方式寵愛
    被夏夜晚風這樣吹襲
    幾乎要躺在風的背面一起旅行

    雖然經常
    孤獨地哼歌給自己聽
    我是世界的孩子
    有人喜愛的孩子

    (這讓我想起,
    羅比剛轉進一個新的幼兒園時,
    沒有朋友的時候,
    他也經常唱歌給自己聽,
    羅比說他唱的都是挪威的森林。)

    3.
    葉揚:
    妳是我心中的好心情作家,
    讀妳的文字,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愉快起來,
    妳曾經感到茫然,人生無以為繼嗎?

    林婉瑜:
    一開始寫詩的頭幾年,
    因為剛好也是我媽媽生病後來過世的過程(罹患癌症),
    那時期的我習慣性失眠,挫折感很深。

    常有朋友或讀者提到,
    我的詩帶給他們溫暖和撫慰、力量和快樂。
    在我書寫的過程中,
    我創造出來的詩句,
    其實首先是安慰、鎮定了我自己。

    我創造了詩中的情境,
    主要是去擁抱當時有點疲憊、失落的自己。

    記得有一次,
    妳傳了一篇妳在雜誌上看到的訪談給我,
    是性侵受害者談到我的詩,還有手抄我的詩的照片。

    偶爾,我會去IG瀏覽讀者分享我的詩文。
    知道自己的作品在其他人的生命裡產生意義,
    那種感覺是特別的。

    葉揚:
    在壞日子裡,妳都做些什麼事情?

    林婉瑜:
    20歲的時候遇到困境,
    容易陷入長時間的低潮;
    現在受困的話,
    比較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去分析為什麼不順利、癥結在哪、如何解決。
    因為希望自己早一點回到好的狀態。

    4.
    葉揚:
    妳的先生「江」的職業非常有意思,是調查官,
    關於這個事,可不可以多說一些呢?

    林婉瑜:
    當我的親友知道江是「法務部調查局」的調查官,
    他們問過、說過的話像是這樣的:

    「工作內容會不會危險?」
    「可不可以幫我調查某工廠?」
    「我想報案。」

    葉揚:
    哈哈哈,我看到他,
    可能也會忍不住想要報案。

    林婉瑜:
    大約20年前,
    江考上「調查局特考」以後,
    在展抱山莊受訓一年,
    然後分發。

    葉揚:
    在展抱山莊受訓時都學些什麼呢?

    林婉瑜:
    法律,射擊,游泳,擒拿,行動蒐證等等……

    #好想一家三口去學這個啊

    葉揚:
    那麼,當初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林婉瑜:
    我們是透過朋友的介紹認識。

    我還記得,我和江見面以前,
    介紹我們認識的朋友對我透露:
    「江先生是公務員,在調查局工作。」

    我還擔心地反問朋友:
    「他會不會呆呆的?」

    朋友回答:
    「不會喔,江先生蠻活潑的。」

    他做過府會組(市政府和市議會)組長、北區組長。
    他們有時去做一些調查工作,
    其實是需要隱藏自己的身分,假裝成路人,
    所以他不喜歡我在臉書曝光他的照片。

    5.
    葉揚:
    江先生是否曾經在家庭生活中,
    發揮他強大的調查能力?

    林婉瑜:
    因為工作上經常在辦案,
    所以拿有關法律的事問他,
    他多少會知道,可以給一些蠻實用的建議。
    然後他很會找東西,
    家裡大大小小一時之間找不到的東西(鑰匙、印章、眼鏡等等),
    要他去找,很快就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上需要去搜索的關係XD

    6.
    葉揚:
    妳的家人理解詩人這份職業嗎?

    我不是來自書香世家,
    父系家族的長輩或親戚中,
    有商人、有工廠主管、有土木工程師、有電腦工程師,
    完全沒有藝術創作者或寫作者。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擔任「可口奶滋」餅乾廠的廠長,
    他曾經帶我們去參觀餅乾工廠,
    對我來說,有一部分童年回憶是充滿餅乾香甜的氣味。

    我的母親是家庭主婦。

    他們不瞭解文學,
    也許可以這樣說:
    他們會比較瞭解具體實際的部分,
    譬如,我的詩被收入國文課本裡、作為課文,
    或者我幫哪個歌手寫了歌,
    這種比較具體的事件,
    他們比較能理解。

    創作的技巧和內容,
    比較抽象內在的部分,
    他們就很陌生。

    葉揚:
    家人曾經反對妳當一個詩人嗎?

    林婉瑜:
    我爸很妙,
    我跟他說,
    接下來我的詩會和一個電視劇合作,
    他立刻問我:
    「你要去演戲了?」
    完全狀況外。

    不過相對的,
    我覺得這樣比較好,
    我還蠻享受自己一個人在創作的世界漫遊,
    不需要身邊的人更多關心,
    也不需要干涉或慰問,
    就讓我自己一人去完成它。

    7.
    葉揚:
    妳在文中經常提到自己的三個孩子,
    對妳來說,孩子的意義是什麼?

    林婉瑜:
    其實孩子出生的頭幾年不太適應,
    尤其老大知霖嬰兒時期特別沒安全感,
    24小時都要看到我,否則就哭鬧。

    當她學會爬以後,把她放到遠處,
    也會無時無刻朝我爬過來……
    那時覺得好崩潰啊,
    常在心裡對她說:「離我遠一點啦!」
    很想有自己的時間。

    她11個月大的時候,
    曾經誤吞ㄇ字型訂書針,
    送到急診室取出來;
    國小時曾經連續發燒11天住院……

    現在她高二,身高和我一樣高了,
    讀衛道中學的甲班,未來想念理工。

    回想他們幼小的時候,覺得很不可思議,
    時間慢慢的賦予他們、贈與他們個體的獨特性,
    譬如知霖從一個啼哭黏人小怪獸,
    變成一個喜歡看英文小說的街舞社社長。

    老二貝貝經常被學校派去參加作文比賽。
    老三小龍很喜歡數學,
    有一次他在一張紙上畫了很多神祕圈圈和符號,
    說:「這不是十進位,這是極進位!」

    這些都讓我覺得很妙。

    我覺得,孩子會帶我們看到不同的世界。
    一開始以為孩子會像我們,
    後來發現,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個體,
    對一件事,他們的理解或表現,
    有可能是我們完全沒想過、沒預料到的。

    譬如現在看到知霖的物理很好,覺得很神奇,
    我以前上物理課都在發呆,
    只看得懂課本封面的物理兩個字。

    8.
    葉揚:
    我的孩子前幾天開始上小學了,
    他要去的那個學校裡有什麼,
    會遇見什麼樣的人,發生怎樣的事,
    我們都無法預料。

    對於即將要展開新旅程的,幼小的孩子,
    這件事妳的想法是什麼呢?

    林婉瑜:
    我常覺得,
    你對羅比說的話、你和他相處的方式,
    對小朋友來說是很有啟發性的。
    羅比是個幸福的小孩、很有創造力的小孩。

    我想到一首我的詩〈童話故事〉。

    這首詩對我們從小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
    提出現代觀點的思考,
    曾經被美國Connecticut大學的詩歌翻譯期刊譯為英文,
    也收錄在三民書局的國文課本中、成為課文,
    我想羅比可能也會覺得有趣:

    〈童話故事〉

    1
    小紅帽最介意的是
    她其實喜歡
    藍色的帽子
    可是奶奶說 女生要戴紅色

    2
    睡美人蠻累的
    只想繼續睡
    偏偏就有人一定要來吻她

    3
    自從村民知道
    誠實的樵夫獲得了金斧頭銀斧頭
    現在湖底都是
    村民們丟的斧頭

    4
    第一隻小豬 蓋了海砂屋
    第二隻小豬 蓋了輻射屋
    大野狼從煙囪掉進第三隻小豬家的火爐
    所以第三隻小豬的房子
    成了凶宅

    5
    青蛙王子不太適應 和公主的婚姻生活
    他想變回從前那隻青蛙
    那隻單身的青蛙

    6
    放羊的孩子大叫︰「狼來了!狼來了!」
    只是這次
    沒有任何人相信他說的話

    狼慌張的跑到同伴身邊說︰
    「怎麼辦?我剛剛看到一個人類!」

    7
    龜兔賽跑的獎品是
    一箱紅蘿蔔
    所以烏龜又從終點慢慢的 把紅蘿蔔扛回去
    交給在路邊睡覺的兔子

    #好有意思的詩
    #想到烏龜爬半天最後得到紅蘿蔔
    #那無奈的感覺如此鮮明啊

    後記:

    除了詩以外,
    我也很喜歡讀林婉瑜跟孩子的紀錄,
    比如說:

    她的大女兒知霖曾經在週記上寫過:
    又要段考了,好煩喲,
    如果段考是一個人,
    我要揍爆他的臉。

    還有小龍喜歡一個女同學,
    他的說法是:
    那個女同學的臉可愛,
    肩膀也可愛!

    這些文字都收錄在她的新書〈可能的花蜜〉中。

    而自從林婉瑜講述了她離世的母親,
    不瞭解文學但很支持她的父親,
    她與三個孩子的奇妙笑語,
    跟調查官之間的愛情鬥智,
    她就成為我,
    無論如何會繼續追蹤的創作者。

    最後分享我特別喜歡的,
    關於林婉瑜在婚前去相親時遇到的故事:

    F男:
    他是和媽媽一起出現的,
    他遞上名片自我介紹,
    可能因為我說話的聲音小,
    每當我回答什麼,
    他媽媽就會把頭壓低、把臉湊過來,
    想聽清楚我說的話。

    短暫半小時談話,
    氣氛因長輩的過度關心而緊張了起來,
    只要男人說了什麼,
    他媽媽的眼光就掃射向我,
    等待我的回答,
    並且不時湊過來看我的表情,
    像是分析我的話語成分般審視著我。

    我想到電影《Men in Black》裡的「雙頭男」,
    F男脖子上也有兩個頭啊,
    大頭是他、小頭是他媽媽。

    如果F下次約我見面,
    他媽媽一起出現也不用意外。
    一起看電影的話,
    想必他媽媽的頭會湊過來吃他的爆米花、喝我的可樂。

    #可能的花蜜 #林婉瑜
    #這本可愛的書歡迎大家上網路書店支持喔

  • 電影符號學例子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27 19:5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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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接到姊妹的訊息,說孩子轉去自學團體了。雖然自己會比平常辛苦,但是觀察了孩子跟孩子們相處,知道什麼路是適合孩子的。

    上次跟跟柏甫見面時,是去日本出差,他也才小學,一轉眼,看到Jimmy桑在臉書的分享,跟Jimmy 說阿姨也覺得很驕傲啊!

    寺子屋是日本在古老時代,還沒有學校時,他們先從寺廟開始,由和尚,長者,有學識的人開始私塾,寺子屋就是寺廟內的小屋,在那裡授課,開始所謂的教育教學,也就是私塾的開始,他現在除了營運寺子屋私塾的線上數學,也替各公司行號設計網站、網頁,名片等一連串的設計,當然他的名片,也是自己設計的,如果大家有需要,可以請他幫你們服務。

    他的名片如圖,我問他為什麼他公司的Logo是設計成這樣的呢?他説:他的Logo是連接DO兩個字,製作無限符號,包含了無限的想要和學院學生一起挑戰各種事情的想法。

    私塾ISHIZUE作爲和風,和風的要素,結合了枯山水的設計。意爲以江河爲形象,隨時應對變化的學院爲目標。

    寺子屋官網:
    https://www.terakoya-ishizue.com

    「他14歲創了公司,今年拿到MIT創投基金的第一名,今年他16歳,9月24日就17歳了,他一直都有他自己的想法⋯

    如何去把小孩子的能力引發出來,還有如何發展他們的長處,當他的長處大過於他的缺點時,這些缺點就完全看不見,人沒有十全十美的,只是你的缺點大過於你的優點的時候,大家就會把目光放在你的缺點。有時候缺點,也可以把它變成長處。」

    -
    把自己公司「黑村」設立後就遇上了疫情,但是在疫情休息的當中,反而想了很多事情。於是有了「黑村Junior 」的想法,跟阿G爸討論了很多,阿G爸覺得我應該要好好的把這二三十年在教育上的努力放大。

    孩子們有很多夢想,我期待大人不要打滅這些創意。於是找了一軍寶貝一起來討論。這個週日又要跟現在的小廚一起做菜開會。#孩子們的夢工場,勉勵自己要努力完成✅!

    期待更成熟後,可以跟大家分享,其實更期待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讓教育更多東西落地。(我就是可以為了孩子變的很不要臉🤪

    《 天才 》
    何謂天才,就是放對地方的人才;反過來說,你眼中的蠢材,很可能也只是放錯地方的人才。

    例如你和一位土著被困在非洲叢林,既無食物,也無水喝,那麼你將把這位土著當作「天才」,因為他懂得各種求生的技巧。

    相反地,如果把他帶到辦公室要他使用電腦,那麼情況將會完全不同,你可能會認為他是「白癡」。

    的確,天生我材必有用。有些科學家連音階都抓不準,有些畫家連一封信都寫不好,可是當他們「把自己放對地方」,就可以成就非凡。

    史蒂芬.史匹柏就是個例子,他因為高中的成績非常差,沒有任何電影科系願意准許他入學。相反的,他走進電影工作室,認真學到了他所需的技能。今天,他不但製作了許多評價極高的影片,更成為家喻戶曉的大導演。

    畢卡索剛出道時原本想當詩人,結果他的詩被極具鑑識能力的絲泰茵夫人評得一文不值,他因而回心轉意。幸好有這位貴婦的提醒,否則這世界不就少了一位大畫家了嗎?

    其實,所有的人事物原本都是美好的,只是所屬的地方適不適合而已。

    如美味的湯汁滴到襯衫上即變「骯髒」,原本含在口中的食物,只要吐出來就變得「嘔心」,把它吞下去反而「有營養」。

    即便是骯髒污穢的垃圾,只要放對地方(埋在土裡),也能滋養大地,開出美麗的花朵,長出能夠帶給我們健康的食物。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或一件東西,是沒用或卑賤的,任何人或物,只要放對了地方,都會成為有用的「可造之材」。

    人就像是種子一樣,地球上有各種氣候及土地,但每一塊土地並不一定適合每一種植物生長,

    若能找到一塊適合該種子生長的土地及氣候,那該顆種子便能生長茁壯。

    生命的最高境界,即是選對舞台,走出自己的路,然後盡情地發揮獨特的才華與能力。

    一切美善的事物和各樣完美的恩賜都是從天上來的,是從天父來的;只要你願意,只要你不灰心,相信你也能找到最適合自己的人生舞台,並且盡情歡唱生命的樂章。

  • 電影符號學例子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04-06 22:00:13

    ☞〈給我們的訓誡書:伊格言的瘟疫書單8 種〉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20/03/11/%E3%80%90%E7%AB%AF%E5%82%B3%E5%AA%92%E3%80%91%E7%B5%A6%E6%88%91%E5%80%91%E7%9A%84%E8%A8%93%E8%AA%A1%E6%9B%B8%E2%94%80%E2%94%80%E4%BC%8A%E6%A0%BC%E8%A8%80%E7%9A%84%E7%98%9F%E7%96%AB%E6%9B%B8%E5%96%AE8%E7%A8%AE
    ☞ 本文首發於香港端傳媒: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00223-culture-booklist-virus/
    ☞ 齐泽克评武汉|清晰的种族主义元素到对新型冠状病毒的歇斯底里:https://mp.weixin.qq.com/s/8G7o1gfNJ6kO9hVt4LrvcQ?fbclid=IwAR3V0_ay2mZJws2S9fbjYbF-1cKDqIyxh5ug3TycjY00glcrjt27LiRV5q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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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單 #新冠肺炎 #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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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有哪些好書特別適合瘟疫時期來讀嗎?或者,你讀到知名左派學者,斯洛維尼亞社會學家兼哲學家齊澤克(Slavoj Žižek)討論武漢肺炎的文章了嗎?
    你知道他以「武漢假日」(Holiday in Wuhan)來形容這場史無前例的封城嗎?
    這是本集的主題,來自伊格言老師的文章:〈給我們的訓誡書──瘟疫書單8種〉。
    這是伊格言老師應邀為香港端傳媒所寫的文章,你可以在影片下方的頻道資料處找到全文連結。
    而哲學家齊澤克討論此次瘟疫的文章,我們同樣把全文連結放在頻道資料處。

    上一集我們討論了賈德‧戴蒙的名著《槍砲、病菌與鋼鐵》,旁及同類的以色列學者哈拉瑞(Yuval Harari)近年的暢銷著作《人類大歷史》、《人類大命運》等書。
    伊格言說,這與當下流行的「大數據」概念其實有著相當程度的呼應;而類似的巨觀角度也使我們獲得了不同的視野。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武漢封城後十幾天,我們讀到了更不一樣的看法──〈齊澤克評武漢〉。

    這篇文章題名為「清晰的種族主義元素到對新型冠狀病毒的歇斯底里」──顧名思義,「種族主義」正是齊澤克討論的重點之一。
    文章可略分為二大部份:第一部分,齊澤克直接指出了,對新冠肺炎的恐懼,其實明顯夾帶著西方對中國的偏見與歧視。
    他這樣寫:

    冠状病毒遍布所有新闻,我不会假装成一个医学专家,但我想提出一个问题:**事实终止于何处,意识形态从何处开始?**
    远比武汉肺炎糟糕的流行病正在发生,每天有数以千计的人死于其他传染病,为什么我们固执于这一种?
    显然,一个极端的例子是1918-1920的流感大流行,被称为西班牙流感,估算死亡人数不低于5000万。
    似乎此处种族主义妄想(racist paranoia)作用显著──回顾种种幻想(fantasy):在武汉,一个中国妇女活剥蛇皮,还有喝蝙蝠汤。......

    齊澤克質疑,為何導致更多人死亡的流感並未引起如此巨量的關注?他提出二個理由:
    第一個理由,當然就是西方對中國的偏見了──一種「在武汉,一个中国妇女活剥蛇皮、喝蝙蝠汤」的偏見圖像。
    這類「種族主義妄想」明顯加深了這個世界對中國的歧視,與既存刻板印象疊合,將中國設想為一個完全未開化的蠻荒之地。

    齊澤克這樣說有道理嗎?
    伊格言說,首先,我們大概無法認定它純屬無稽。畢竟西方對東方的刻板印象其來有自,並非虛構;說這樣的刻板印象加深了人們對新冠肺炎的恐慌,其實是有道理的。
    然而另一方面,齊澤克拿武漢肺炎與流感相比,倒是坐實了他自己「我不是個醫學專家」的自述了──
    截至目前,WHO已將此次新冠肺炎的死亡率上修至3.4%;而即使是在瘟疫流行之初,我們也已確知,新冠肺炎的死亡率與重症率雖然比不上SARS,但至少也是流感的數十倍之多。
    換言之,對新冠肺炎的恐慌根本也是理所當然的。只能說,齊澤克在此處的論斷是有些偏頗了。

    而關於此次瘟疫引起巨量關注的原因,齊澤克也提出了第二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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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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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eadmoo專訪1:如果在YouTube,一個小說家
    https://news.readmoo.com/2020/01/07/200107-interview-with-egoyan/
    ☞ Readmoo專訪2:那些關於孤寂的問題,以及......
    https://news.readmoo.com/2019/03/21/190321-lonelieness/
    ☞ 關鍵評論網專訪伊格言:透過YouTube頻道展示文學,我的小說虛構其實是把刀子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3126?fbclid=IwAR0BOrC-jcSM9pE3iOFSBGmLUQo49QVp20TCGbyCRaBgC2iHMkT0AyDwjwI
    ────
    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 電影符號學例子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9-12-18 22:30:12

    脫口秀是殘忍的嗎?可以拿鄭南榕開玩笑嗎?可以拿客家人開玩笑嗎?可以拿黑人來開玩笑嗎?界線在哪裡?
    #冷血 #藝術 #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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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血告白〉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8/07/09/冷血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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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個小說家有多辛苦?我們往往以為藝術創作者都很任性,可以毫無顧忌地消遣他人,消費現實;但其實藝術本身也很可能反過來剝削作者、消費作者自身。脫口秀演員博恩以鄭南榕自焚為題材的笑話引來了諸多批評;而近日也出現了一陣以「客家人很吝嗇」為主題的笑話創作風潮──這很可能都是「藝術嗜血」的例子。這是我們今天的主題,來自伊格言老師的一篇文章:〈冷血告白:論藝術嗜血〉。

    上一集我們講述了電影《柯波帝:冷血告白》的故事,Capote採訪滅門血案兇手,寫此非虛構小說《冷血》,但這同時也令他陷入了權力慾、道德兩難與私人情感的困局。冷血的是誰?看似是滅門血案的兇手,但其實也是藝術家Capote自身。
    ......事實上,作為藝術形式之一種,小說當然也是嗜血的。小說對作者的剝削何其恐怖。小說家的心智,往往必須時常來回擺盪於「極端殘忍冷靜」與「極端溫暖熱情」之間。正如上一集所提到的,因拍攝蘇丹飢荒中的垂死小女孩而飽受抨擊的Kevin Carter──小說家必須冷血(如同攝影師冷靜等待禿鷹翅膀展開之瞬刻),小說家又必須時時充滿同情(才拍得出小女孩的飢餓與痛苦)。作品必須冷酷精準(夠冷血才能辦到),又必須滿懷悲憫(心地柔軟才能辦到)。

    所以對於小說家來說,駱以軍所說的「身份移位」、「奪胎換骨」,確實都只是基本功而已。小說家必須分飾多角,設身處地,投入情感,塑造出不同角色的生命──而這些,都屬於極基本的細節。如若缺乏基本功,那麼此一藝術品必然便稱不上是一部好作品。藝術家為此傾注之情感(無論此一情感是冷酷、同情、鄙夷、嘲諷、震驚,或是溫柔)往往正是小說之核心,述說著人性的幽微;而小說此一藝術形式若有任何「深刻」之可能,即在於此。那就是超越在所有「全景」之上的靈光。然而這些靈光,卻可能被小說建築完成後醒目的「全景」所遮蔽。當我們看到一部偉大小說的完成,總會被成品醒目的全景所震攝,忘了這壯闊奇觀的背後,小說家如何艱難地一磚一瓦建造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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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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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 電影符號學例子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9-11-20 21:30:12

    你路見不平,拔刀就砍;但你是否曾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時候過度投射了自己的不滿或傷痛?或者有時候,只是為了發洩了自己的憤怒與嗜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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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案神探 #網路霸凌 #正義魔人
    ─────────
    ☞〈深淵也凝視著你〉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9/11/11/%E6%B7%B1%E6%B7%B5%E4%B9%9F%E5%87%9D%E8%A6%96%E8%91%97%E4%BD%A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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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一集我們談到美國影集《破案神探》,Mindhunter。主角霍頓‧福特訪查全美入獄服刑的連環殺人犯,從他們的口述生平,解析心理動機和行為模式。然而在一次面對韋德校長的疑案中,福特探員懷疑韋德校長對孩童搔癢的行為,顯然有孌童癖的嫌疑,堅持舉發校長。而這項指控導致了韋德校長的清譽與人生毀於一旦。

    伊格言說,《破案神探》為我們具體展示了福特探員的聰敏、果決與粗暴──同時亦是知識的粗暴與人的粗暴。因為,某些時刻,當確認犯罪與否(或犯罪的「潛在可能性」)高度依賴於一個人的內心動機之時,你怎麼,就能那麼有把握呢?你是不是,總把人想得太邪惡了呢?你是不是,在與「人性惡」的深淵的拉扯對視中,不知不覺,自己也變成了深淵、變邪惡了呢?
    你是不是對自己下判斷的能力,太有把握了呢?

    伊格言舉了一則大家都聽過的禪宗故事作例子:老和尚與小和尚在河邊巧遇一個正待渡河的美貌女子,老和尚二話不說,背起女子渡河;隨後兩造道別,繼續趕路。但小和尚卻一路心神不寧,質問老和尚此舉是否犯戒。道行高深的老和尚倒是輕描淡寫:哦,你說她嗎?我都已經把她放下了,你還背著嗎?

    年輕的福特探員是不是有些類似這位年輕小和尚呢?堂皇以正義之名,斷定他人的善惡。他的判斷當然也很可能是對的,但問題是,他也並不一定百分之百是對的。弔詭的是,古老的禪宗故事,卻令我們想起當下的自媒體與社群時代──鍵盤柯南,網路公審,斷章取義,每個不相干的凡人如你我,忽然都擁有了參與審判的權力。你路見不平,拔刀就砍;但你是否曾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時候過度投射了自己的不滿或傷痛?或者有時候,只是為了發洩了自己的憤怒與嗜血呢?

    法國小說家米榭‧韋勒貝克(Michel Houllebecq)在小說《一座島嶼的可能性》中,把藝術家分成兩類:革命派和裝飾派。故事中,性情溫柔的藝術家文森沮喪地說:

    革命派是那些能夠承受世界之粗暴的人,並能以一種更激烈的粗暴來對抗它。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種膽量。……我完全意識到我作品倒退的一面;……在來自造形藝術評議會的一位女孩的目光中,我讀到了輕蔑……我馬上明白到,她把我當成了一個有殘疾的、有病的小孩子。她沒錯,我確實是一個有殘疾的、有病的小小孩,不能夠活在世界上。我無法承受世界之粗暴;我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

    文森是天生的裝飾派,他當不成革命派。但究竟革命是什麼呢?我們或許很難回答,但我們可以很確定革命「不是」什麼。毛澤東的名言說:「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對,革命是會流血的、是打砸搶、是毫不手軟的、是殘忍無比的。此時你可能殺紅了眼,不分青紅皂白;或者,更趨向於惡的是,殺戮的目的已不在於打擊敵人,而是為了刷自身的存在感,或發洩自己的嗜血與破壞慾。看似高舉正義之大纛時,我們也變成了深淵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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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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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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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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