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閉路電視鏡頭英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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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路電視鏡頭英文 在 HK Foodies?and Always More❣窮遊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3-30 14:3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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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路電視鏡頭英文 在 Emilia Wong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11 17:49:42

- 軍裝警虐老案補充: 以正視聽。事主六月底已經有向警察投訴科投訴,拖左近乎兩個月,直至今日曝光先拉人。 即曝光即拉人,係反映件事幾易查,而黑警究竟包庇濫暴幾嚴重。 今日先拉人係失職,唔係做到野。 #冰山一角 此事並不只反映部分警員心腸歹毒、毫無操守、情緒失控,更是反映了整個警監會制度的失...

  • 閉路電視鏡頭英文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01 21:2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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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圈出高舉的警棍]

    法庭審訊有一個做法,就是當播放閉路電視或新聞片段舉證時,或以投射器展示地圖時,若去到關鍵畫面,控或辯方律師會以電腦技術把流動的影片定格,再就截圖盤問證人。例如問:「你當時身處哪一條街?」「你看不看到有東西掉在路上?」

    隨着證人的答案,大狀會進一步追問那條街的地勢,或看到的物件是甚麼。然後,就會再要求證人在截圖上用電腦畫筆,把相關街道範圍、或物件圈出來清楚標示。每張截圖都會給予一個詳盡的證物編號,讓大家都清楚,以後容易翻查。

    聽審到這裡,節奏往往會慢下來。因為法庭電腦系統操作緩慢,也需要技術人員協助。把視像紀錄回帶,定格,播放,有時過了頭,需要再回帶一次,逐格重播。證人拿起面前那枝觸感電腦筆,操作或不純熟,來來回回,畫錯了,需要delete再畫過,連那支筆用甚麼顏色也講究一番。

    圈好了,雙方同意加上證物編號,又是一連串十餘個英文字母數字,由法庭人員朗讀出來,令原本法庭已經沉悶的氣氛,更加枯燥,庭上眾人忍不住呵欠連連。

    沒有去過旁聽過的人是不會明白,若由時下年輕人在手機操作,「小畫家」的改圖工藝三十秒也可以搞定,在法庭裡如何耗費時光。

    不過有時候,透過把直播鏡頭定格,再由大狀一步一步盤問證人,到了一個時刻,直播新聞片般上清晰可見之事,竟和證人的口供有明顯出入。此時,真相在那裡?是否有人張大眼講大話?那就成為法庭裡氣氛最令人情緒翻滾的時刻,席上眾人又會忍不住暗嘆:「嘩,乜咁都講得出口既?」那一些極罕時刻,又戲劇化得像在看大台電視劇的法庭戲一樣緊張,令人透不過氣來。

    星期六頒下裁決和判詞的8.31灣仔暴動案,就曾經有過這麼一刻。8人被指去年8月31日約晚上八時在灣仔一帶參與暴動。其中,多條電視新聞直播片段拍攝到,第六被告18歲的速遞員簡家康被拘捕時情況。

    其中,《有線新聞》當晚直播畫面清晰可見,五至六名防暴警員一湧而上,在行人路上上下揮動警棍,被告人當時就在行人路上被警員圍起,旁邊是鐵閘,被捕者無處可逃。另一條時間上稍後的《蘋果日報》片段則看到,被告已被制服於行人路上,面前地下有大攤鮮血。

    代表第六被告的曾藹琪大律師,反覆盤問負責拘捕的警員4906。該警員的說法,和畫面明顯有落差,他說,自己一個人獨自上前制服被告,被告掙扎,而他只向其手臂打了兩下。曾大律師追問,畫面見到多個防暴警毆打第六被告,警員否認,連旁邊同僚一起上前舉棍的情況都說不知道。警員更一時指「不肯定片段裡的是我」,一時又說因為看不到正面,但又「相信那個是我」。

    法庭裡大家都傻了眼。如何解釋第六被告人流下來的血?最匪而所思的是該警員承認,血是來自被告人的額頭。但至於血為何會流出,警員卻表示「不清楚為何被告額頭流血」。

    更離奇是,直播片段裡見到五至六個防暴警同時一湧而上揮棍的畫面,這位負責拘捕的警員竟可以說:「無留意其他同事揮棍」,只堅稱自己打過被告手臂。辯方律師直接質問:「你打過被告個頭,所以佢流血。」警員表示沒有。

    有一刻,辯方律師再問:「你們六個警察圍住一個人佢已經走唔到,然後戴住頭盔既防暴警員圍住佢『亂棍』毆打被告,你打過落佢頭度。」警員堅決表示:「我不同意係『亂棍』,我印像自己只係打佢手臂。」當時法庭裡眾人嘆氣,對警員回答感到嘩然。

    令人難忘是,盤問過程中,曾大律師把相關的有線新聞直播畫面截圖定格了出來,時間器顯示在晚上7時58分50秒,主播王春媚在旁白,指防暴警察向銅鑼灣方向走,推進到修頓球場外。就在灣仔花旗銀行外,定格了在行人路上。

    從截圖裡,可見最少五個防暴警察戴着的專用頭盔在晃動,每個頭盔上有螢光燈號,眾人一湧而上,漆黑之中,綠色螢光燈貼在光滑的黑色球型頭盔上閃閃發光。

    這盞螢光綠色頭燈,按作供警員稱,原意是為讓同隊同袍即使走散了,也可以憑燈相認,今次反而成為了武力人手數目的佐證。

    「請你圈起警察頭盔。」警員照做,一、二、三、四、五……。像幼稚園學童在學數目字,這位表示甚麼都不知道的警員,在截圖上圈出了多個頭盔,只有防暴警才配戴的專屬頭盔。

    再播放下去,幾支黑色的棍狀物,在頭盔之間,快速高舉了又放下,商戶光管慘白的燈光,射在灰色捲閘上,出現了視覺反差。白與黑,明顯不過;光與影,對比磊落。轟一聲,透明的盾牌擋在記者眼前。旁白的王春媚也反應不過來:「見到防暴警察在嘗試……係制服示威者。」

    少於一秒的影像,反覆逐格在法庭播放,平日直播一晃眼就錯過了的景像,時間在法庭的空間裡,像忽然拉長了,真相變得清晰可見。

    曾大律師再請那位警員,那位認不得自己,不清楚同僚在幹甚麼,不肯定被捕者為何流血的警員,用筆再圈起那一支支揮動中的警棍。

    「你看到警棍嗎?」庭內誰沒有看到?這位甚麼也不清楚甚麼也不記得甚麼也沒印像的警員,也只能說,「看到。」

    「那你能用筆把高舉的警棍圈起來嗎?」忽然,法庭的安靜,工序的緩慢,反覆檢驗的沉悶,在那一個凝固的靜止時空之中,額外添了另一種意義。

    空氣的聲音,警員舉起手用筆在電腦屏幕劃圈的動作,如此安靜,有一種莊嚴,如同剝洋葱的清脆,無聲勝有聲,那是真相展示於人前的聲音。畫面比說話更能說明事實。那警員,最後還是把數次高舉了又揮下去的警棍,標示了出來。

    裁決判了下來,法官沈小民說得清晰:「從錄影片段可見,有五至六名防暴警員多次向第六被告揮動警棍,但警員回答辯方律師質詢時,不認自己曾以警棍擊打第六被告人頭部,而他亦不清楚其他同僚有否擊打第六被告人頭部,還強調自己沒有留意其他同事的行為。」

    「經律師反覆提問,向證人指影片看見數名防暴警舉起警棍毃打一名人士,證人才回答他看見了警棍,但仍強調證實不了他們在擊打示威者……在六對一的情況下,本席相信專業警察絕對可以徒手制服第六被告人,不用出現流血場面。」

    「警員被問及有否使用過分武力,明顯是在迴避。面對客觀的事實 — 錄影片段,他仍選擇不講真話,顯示警員不是一名誠實可靠證人。法庭無法確定他的證供那些是真、那些是假。」

    一條直播新聞片段,少於一秒的畫面,凝固了的真實,說明了客觀的事實。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一目了然。

    最後,第六被告,與其餘7名被告的暴動罪,罪名不成立。

    那些晃動不清的條狀黑影,在光滑的頭盔之間,在商戶燈箱的慘白光線之中,於冗長的檢控工序旅程裡,是如此清晰地留下了一個畫面,至今我仍清楚記得,法庭裡那一格截圖,成為了真相的無聲吶喊。

    當晚有線直播片段可見:https://fb.watch/1upXrCJbHw/

    圖為當日傍晚灣仔情況。

  • 閉路電視鏡頭英文 在 Kai Chi Leung 梁啟智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11-28 09: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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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舉的故事

    #極長文慎入 我是海心童繼民選舉經理,連登填白區運動九龍城admin。

    一切源於6月12日。我凌晨四點爬起床到立法會門外,最後險被人踩人,驚心動魄。過後我們都在尋找自己在運動中的角色。在連登看到填白區運動,本只打算幫忙做文宣,怎料忙足半年。

    填白區群組會議是我人生首次的「網聚」。當時我們很怕有鬼,都用假名(還有個叫熱情如火的絲打,笑)。聚會涵蓋十八區,總共過百人,每個區都不乏有志之士,人才濟濟。唯獨九龍城人丁單薄,只有兩位後勤。

    聚會中亦邀了不少現任議員或是經驗人士,不停拋一些很可怕的現實:「區議員薪金三萬幾,除咗開會仲係一份24/7工作。街坊停電會搵你,爆屎渠會搵你,婆婆唔識睇封信又搵你。而你無實權,能夠為街坊爭取一條電梯已經好勁。」「白區永遠都係豬頭骨先無人做,必為建制票倉,所六月開始已經好遲,你哋必須每日早午晚街站,等街坊記得你。」

    六月開始,已經好遲。每區的有意之士立即開始拍硬照、做易拉架做文宣。只有兩位後勤的九龍城卻仍在尋找有意之士,並向當區泛民議員取經,問問程序如何進行。議員忠告:「facebook停用係基本,廢事畀人起你屋企人底。然後預咗畀人打,最好有兩個人有男士先好開站啦。」我當時還心想:「區議員啫,咁誇張」,後來這些卻都應驗了。

    當時九龍城區有四白區:土瓜灣北、紅磡和啟德北和啟德南。尋尋覓覓,見過數名有意之士,當中不乏學生,甚至新移民。每見一位,總是問同一堆問題:「政治願景是什麼?住邊?家人背景如何?職業?年齡?學歷?戶口有幾錢?夠畀選舉經費嗎?」與陌生人查家宅般問清問楚,卻均不合適。終於七月初,我們在理工大學遇到雷靖梵。

    雷靖梵,社企創辦人、單車旅行人、作家、抗爭者,還要夠高兼眉清目秀。商討一番,有意出戰土瓜灣北打琼子。

    但我們這班少年太傻太天真。確認雷生意向後,立即通報民主動力等協調機制。當我們忙於拍照印刷擺街站做文宣約訪問,悄悄地已有另外四名人士有意土瓜灣北,五車連環相撞。九月尾,雷生決定退出,把競選資源讓予童繼民。我希望重申再重申,我們沒有被脅逼,我們也不是「被社民連逼退」,這是我們共同協商出來,多方同意的最好選擇。

    ***

    忙於為雷靖梵籌備和協調的同時,我又認識了童繼民。

    記得當時是七月中旬,在一次為雷靖梵備戰的會議中,一名穿恤衫拖喼的空少中由機場趕來中途加入,雖然疲累卻眼神堅定:「我住海心,我有意海心。我做FA喺前線救人,但我想做一個更有力嘅崗位去幫前線。」

    與當時海心的社區主任協調後,在雙方同意的情況下,我們向民動協調機制正式報上童繼民的名字。

    然後我又重新安排一堆「前期工作」,拍照印刷街站物資文宣自介諸如此類。童生和我一起拜訪各位時任和前任泛民議員取經,發現大家對「做區」的定義不盡相同。有黨習慣捱家捱户用間尺拍門、有組織習慣提供義工服務接觸街坊,當然還有各式各樣月曆卡量血壓中醫義診之類,總括而言是與街坊建立關係,令街坊投你一票。

    問心,有一天離開某泛民大黨議辦一刻心中實在難受──這樣的「做區」和蛇齋餅分別在哪?以小欣小慰搏一票,這是民主嗎?選舉是在選理念、願景,還是誰量血壓量得更好?直話直說,抱歉一句,這種小欣小惠式選舉是在把民主廉價化,和蛇宴派米不遑多讓。

    在這場選舉中,很有幸認識到一班能夠暢所欲言的戰友,夜裏飲兩杯暢談古今政治,瘋狂地討論選舉的價值、革命的意義。一方面交流政見,一方面疏理想法,從而訂下政崗,策劃選戰。經多番考量,童繼民決定首個大街站是一個豬咀展示站,以教街坊如何防止催淚煙切入時事議題。

    當時我與其他戰線的戰友正在共辦「7.27光復紅土」遊行反中國廉價團入侵土瓜灣(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街坊很擔心警方會在旅巴重災區放催淚彈,因此很主動了解防煙方法。那街站很成功,連某黃媒記者也私下問我這種反傳統做區方法成效如何。

    然後我們與偉恒昌的業主們聯絡做一個小小的互助會的小組、加入各大大少少的街坊谷、接觸南土瓜灣關注組等等。

    縱使民意在我方,但這場選戰真的極難打。我們極缺資源(尤其是沒有辦公室和列印機),比對方落後十二年「地區工作」,而且童生因工常在外地,實在比long-d還要惱人。因為我們都是沒收分毫(甚至在貼錢)也有正職,不能於辦公時間處理選舉,更各自抱有不盡相同的政治理念,吵得面紅耳熱的畫面並不罕見。

    而最困難的,是我們以抗爭先行的原則打選戰,逢示威日便不做區。除了街坊會有微言,更難受是不知道哪位義工何時會被捕,不知道各有意之士是否平安。每次示威衝突,我們回家後總互報平安,然後每晚我總拿著他們的身份證號碼「等門」,準備失聯就報星火跑警署。

    記得有一晚會議過後,我與幾位有意參選之士喝到凌晨三點,我有點醉:「警告你哋唔好死唔好出事呀,咁辛苦填晒啲白區,唔好又白過呀。」其中一個回應:「放心啦,我帶埋遺書出去,有交代區選事宜㗎啦。」

    我們的團隊本就很小,日復一日,消失的消失,被捕的被捕,受傷的受傷,團隊就更小了。記得我們本有三位義務文宣,突然有一天都退出了,因為一位被捕了、一位被警察拍門、有一位更失聯至今。

    ***

    十月,我們宣佈參選了。我和財政把選舉指引讀了再讀,不斷請教,小心翼翼,只怕因為弄錯規矩而犯了大錯,而天啊我是一個那麼愛踐踏規範那麼隨心的人!

    我們要訂政崗。經過三十輪的腦震盪,我們只打六個政綱,包括遏止廉價旅行團、減少團餐免稅店、監察沙中線、謝絕大媽舞等,箇中只有一個共通點──捍衛本土文化核心價值。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五大訴求,光復香港。

    進入選舉期,地區選戰打得火熱,區外抗爭同樣白熱化。而選舉前兩星期,我們暫停了選舉工程。

    這很恐怖,因為對家可沒停止選舉工程。

    故事說到這裡,必須交代童繼民是一個怎樣的人。或許有點賣花讚花香,但我眼中的童繼民,是善良、正直、謙遜。

    當然他也是一個人,也有缺點。我倆也不乏吵大架的時刻,我也會不斷投訴這投訴那,但說到底,有幾個片刻令我到此刻仍義無反顧的要全力令他當選。

    其中一個片刻是八月,香港第一次出現福建幫砍人的時候。路人對我們叫:「走呀!佢哋攞刀呀!」然後人群蜂擁散去。我第一個反應是嚇得掉頭就跑,童繼民卻向刀手方向衝去,因為「有刀手就有傷者」。

    所以,當十一月中大和理工槍林彈雨,童繼民當然是往現場衝去,暫停拉票工程。而有很多很多個片刻,我都好恐懼要準備選舉日沒有候選人的策略。真的好可怕。

    十一月對我個人和團隊來說都很難過。我自己的親人因癌逝世,整個月就是跑醫院做白事,而團隊就不斷接收我未有心情或時間處理的選舉瑣事。然而選舉近了,選民的寄望越來越大,罵我們懶的不少,罵我們以選舉吃人血饅頭的也有,更多是不停出謀獻策卻又不願落場幫忙的人。每天我也收十多個「點解唔做xxx」和「做咗xxx未」的訊息,真的開始有點精神崩潰。

    最多謀策的,或是鎅橫額事件。

    實話,橫額被秒鎅我是最憤怒的那位,因為所有宣傳品都是我一撇一捺一手一腳的心血。而你知道橫額有多難印嗎?正職關係,我也算有不少相熟的香港噴畫廠,但要不太貴,要不拒印。兜兜轉轉回到e-banner,收了錢才告訴我有「五大訴求」字樣只能印4k高清(即貴一倍),而且貨期慢了兩天!掛橫額小隊約完再約,好不容易掛好了,六小時不夠頭就被鎅爛拿走,想補都不能補。

    幸而街坊都很好,自發補橫額,甚至把橫額變了連儂布。大家有很多意見,我們也考慮過很多方法,後來街坊找到了一閉路電視片段,讓我們可以思考下一步。

    一路走來,團隊由五十人到剩下低谷的五人。走到最後的最後,我徘徊崩潰邊緣,脾氣開始暴燥得嚇人,團隊批評任何事我都會尖叫:「咁你又唔做!」大家囑咐我休息,我又會:「啲嘢我唔做邊個做?」只能說,我沒有童繼民的謙遜和耐性,而我很抱歉我曾經罵過大家,我知道大家對我出自關心。對不起。

    ***
    由認識雷靖梵到認識童繼民,由計選民統計到開票箱,我們吵過哭過,有時還會對大家說很難聽的說話,但到最後我們都非常信任對方,英文俚語的說法就是:「We trust each other with our lives」, literally。

    衷心佩服任何一位候選人,把自己的形象缺點私隱和身家奉獻這場贏面不高的選戰。我們的谷名叫「大衛大戰歌利亞」,皆因白區都是建制票倉,輸是正常,贏是奇蹟。半年後,我們背負著香港人的厚望,街坊的信任,最後一次會議,團隊都說:「我哋會贏㗎!贏呀!」童繼民也在說:「你知唔知咩係吸引力法則?你覺得自己會贏,你就會贏。」

    11月24日,我凌晨四點出發去海心打點,跑足一天,投票完結時竟創下72%投票率歷史新高。晚上十時半,我們走進票監察點票。我們身後的公眾區約有十個直播鏡頭,拍著我手心冒汗,坐立不安。11月25日約凌晨一時,開了兩個票箱,大致平手。

    「得啦,會贏㗎」在中間的小小休時段,童繼民對我說:「你諗吓請人好過啦,我想幫手足。我前兩晚發夢去咗搵辦事處喎。不如租甘露(黃店)隔離吖,日日食糖水,正呀。」我:「但預算唔多喎,一係高薪請一個助理,一係萬鬆啲請兩個。都幫唔到手足生計幾多。」童:「如果我攞埋份人工出嚟,係唔係可以高薪請兩個?」

    童繼民幫助前線手足的初心,始終如一。

    第一次點票完結,連計問題票,我們共輸25票。

    在頭幾次會議,已有前輩警告我挑戰選舉機器先要預數月的無眠。對家在地區深深扎根,這深紅地區連貼張海報、一張橫額也容不下,半小時至十二小時內文宣必消失。而且法團、互助會、街坊聯會等等全是對方的人,實非我們短時間內可以逆轉的根深蒂固。

    但是,海心街坊卻很有愛。秘密補橫額、煮早餐、送生果,十分疼愛我們。

    我倆要求重點。

    第二次點票,我不斷在想,是否做漏了甚麼。假如我多做兩張英文文宣,或是多探老人院,或是派多幾百個燈籠,或是到港圖灣洗樓,或是多印六十支幡,或是影一輯新硬照,或是每次跟童生出FA拍片……會否能掙多三十票?

    故事的結局,我們得票2890張,輸了26票,以0.9%之差敗了給時任九龍城區議會主席民建聯潘國華。

    到第二次點票還未完結,我已經忍不住退到公眾席抱著街坊大哭,街坊都遞上紙巾抱著我。票站職員宣讀結果,童繼民九十度躹躬向街坊道歉,大叫「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我仍在哭。街坊不斷送上安慰,我其實很內疚,很累,很詞窮。

    為何這個建制票倉的香港人這麼美。

    這半年,我們發了一場夢。夢醒了,我們依舊沒有權力,沒有資源,沒有薪金請手足;户口清空了一點,身體差了一點。但海心紅土街坊團結了很多,我的戰友也多了很多。

    支線任務我們失敗了。現在回到612過後,重新再尋找運動中的角色,繼續主線任務。

    ***
    備註:為了保護大家,此文盡量不提及團隊,及省略所有義工名字。各位手足,在心中。

  • 閉路電視鏡頭英文 在 抗爭少女日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8-20 23:3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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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犬一再當香港人儍仔!

    【Fact Check】一名醉酒男子6月26日在北區醫院病「紊亂病人休息室」內,遭警方酷刑對待,事主兒子第二日到投訴警察課投訴不果,再向議員求助。警方被質疑沒有向醫院索取閉路電視片段作出調查。

    公共關係科總警司謝振中在例行記者會上表示,「一貫理解」醫院病房內無閉路電視,今日才得知事主當時身處的特別病房有隱蔽鏡頭,又指曾4次嘗試接觸事主及其兒子不成功。不過事主兒子反駁,投訴時已向警方說明事主所在病房有閉路電視。

    記者到北區醫院觀察,發現兩間「紊亂病人休息室」門外都有張貼由北區醫院行政部發出的錄影告示,以中英文顯示「此範圍二十四小時由閉路電視錄影監察,以保障閣下在本院的安全。」

    有北區醫院工作的人士表示,有關病房通常收容一些醉酒人士及待轉院的精神病人,而監察閉路電視的熒幕就在護士站,告示一直長期張貼。

    記者就此向醫管局查詢有關病房是否一向有張貼相關告示,回覆指,醫院管理局轄下的公立醫院及診所範圍內,會因應保安、臨床服務運作需要安裝閉路電視監察系統,閉路電視所在的位置附近會貼上清晰告示,相關部門會因應實際情況需要進行錄影。

    #有去過不難見到CCTV告示
    #事主兒子都講咗有CC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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