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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都市計劃學系出路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8萬的網紅本土研究社 Liber Research Community,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研究推薦】Be Water, My Friend 解放新.海洋空間想像 #都市化洋謀 #9月專研 提到海,大部分香港人大概會想起與樓價密切相關的海景、娛樂化的水上活動、貴價深海海鮮食材、人工沙灘,或不時有臭味的海濱長廊,以至填海、明日大嶼願景,而理解海洋本身似乎一片空白,彷彿只有在以上商業及地產...
都市計劃學系出路 在 本土研究社 Liber Research Communit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研究推薦】Be Water, My Friend 解放新.海洋空間想像 #都市化洋謀 #9月專研
提到海,大部分香港人大概會想起與樓價密切相關的海景、娛樂化的水上活動、貴價深海海鮮食材、人工沙灘,或不時有臭味的海濱長廊,以至填海、明日大嶼願景,而理解海洋本身似乎一片空白,彷彿只有在以上商業及地產框架內,海洋才有其價值。除此之外,究竟我們應該如何理解海洋?
一篇2015年由英國杜倫大學地理學系教授 Philip Steinberg及英國威爾斯亞伯立斯威大學地理及地球科學學系學系學者 Kimberley Peters發佈有關「海洋本體論」的學術文章 ”Wet Ontologies, Fluid Spaces: Giving Depth to Volume through Oceanic Thinking”。文章帶領我們離開以人類為中心、以陸地為主的視野,由本體論(ontology)的角度重新認識海洋的運動(motion)、流動性(fluidity)、深度(depth)、容量(volume)以及隨性(randomness)等特性,簡而言之,就是從海洋本身出發,去問海洋是甚麼?
這正好回應,現時海洋簡單地被視為可被「填平」的空間,將海洋中的特性視如無物,亦不清楚陸地與海洋規劃的分別,有時甚至連填海物料也不太清楚是什麼。這種思維正進一步收窄我們對於海洋的空間想像,讓我們應對「明日大嶼」等填海計劃時亦顯得乏力。
文中一開頭引用德國法學家施密特(Carl Schmitt) 於”The Nomos of the Earth” 一文中,認為海洋並沒有特性,除了海浪就只有海浪(The sea has no character, ...... On the waves there is nothing but waves)。撇開當代有關海洋符號學以及地緣政治學的學術理解,這種扁平化的海洋想像亦會引伸出一套「土地規劃」視覺,將海洋像陸地領土一樣切割、分配及加工建設,人為置入式改造海洋。最近的龍尾「海膽黑沙灘」為例,正好凸顯這種「暴力」人工改海的潛在災難,忽視吐露港一帶的水質評估、海灘選址的海水對流動向、以及鄰近具生態價值的海洋生物等等以海洋為整體的規劃考量。
海洋既非空無一物,那我們應如何定義海洋?作者認為,海洋除了充滿各樣的生物,作為一個流動的世界,地方(place)永遠正在形成,更是一個權力關係投射、通過及圍繞的空間(a world of fluidities where place is forever in formation and where power is simultaneously projected on, through, in, and about space)。可見,陸地平面的、可理解的、有確立邊界的特性幾乎與海洋完全相反。海洋為本的思考除了海洋本質上跟陸地不同,亦會影響如何認知海洋中的物質與非物質互動。相信以此作為出發點,我們才能找尋與陸上視覺以外海洋規劃新出路。
要理解何謂流動(fluidity)的海洋,除了要閱讀今次推薦文章外,亦推薦透過呈現海洋生態的紀錄片,作為理解海洋流動且多變的特質的方法,除了講述正在消失的粉紅色「魚頭」的紀錄片《白海豚失樂園》(Breathing Room)外,近日最新一套關於香港海洋聲音的《聲之海Sea of noise》,亦呈現香港海洋作為一個不斷有各種不同聲音流動混雜的空間。
紀錄片中呈現,聲音在海洋裏傳播的速度為在陸地上的五倍,傳播的距離也比在陸地上遠得多。原來對於倚靠聲音作溝通媒介的海洋生物而言,海洋工程的影響下,置身海洋中就如長期在工地裏生活,噪音大大影響牠們探索環境、與同伴溝通、甚至覓食。再反思香港近年在海上的基建,為補償三跑工程對白海豚生境作出的破壞而設立的大小磨刀洲海岸公園,竟選址在三跑項目旁邊,該海城一直受高速船影響,鄰近又不斷有工程進行,成立這個名義上的海岸公園,其成效不足可想而知,嘗試滿足的,可能只是反對三跑的民意。
放眼未來,不斷上馬的大型填海項目明日大嶼、海洋旅遊化等海洋產業,以規劃土地的眼光去規劃海洋,除了對環境做成不可彌補的破壞,更甚進一步收窄我們對於海洋的豐富想像。因而,要尋求現時香港海洋規劃的新出路,第一步先要理解陸地與海洋的巨大差異:海洋既沒有如陸地般有意義的邊界,亦是個擁有不同流動性與特質的空間。輕率將陸地城市發展的思維貿然在放在海中心,或許會出現「蝴蝶效應」,招致意想像不到的災難。
#圖片由研究員Kristy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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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
Steinberg, P., & Peters, K. (2015). Wet Ontologies, Fluid Spaces: Giving Depth to Volume through Oceanic Thinking. 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D: Society and Space, 33(2), 247–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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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計劃學系出路 在 姚松炎 Edward Yiu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感謝Una詳盡訪問,寫出了我決心從政的想法。
我們要「有工開」,就要告別以往一直只靠造大個餅、按揭延續這種不可持續的經濟發展模式。發展綠色基建,河溪活化,合作社房屋,讓專業者的發揮回到社區。
【姚松炎:揼石仔挑戰建築測量界願景】
今年多名民主派人士參與立法會功能界別選舉,以期打破建制派多年壟斷局面,其中,建築、測量、都市規劃及園境界,罕見出現三名候選人爭奪席位。中文大學地理及資源管理學系副教授姚松炎,及全國政協委員、中大建築學院榮譽兼任教授的林雲峰,兩位學者候選人,挑戰爭取連任的產業測量師謝偉銓。
今屆「園境界」為新增界別,選民人數較四年前升逾8%至7370人,以測量界別人數最多。姚松炎深明業界一向保守,多年來日漸倚靠與中國合作的頂目,難怪不少同行只著眼業界利益,「有咩能力為業界爭取利益?」亦成了謝偉銓在論壇攻擊他的重點。「現在是壁疊分明,其實支持政府通過所有大型工程以期有工作的,就不會是他的選民。」他直說。
要有工開,其實未必需要循固有的發展模式去思考。這四大界別皆與備受爭議的土地政策、發展商利益和本土綠色經濟有著千絲萬縷關係。在這個寸金尺土的城市,要窩居劏房、捱貴租、做一世天價「樓奴」的人,比比皆是。
姚松炎說,一個地方要興盛有朝氣,首要是解決基本住屋需要。當政府不肯憾動「聯繫滙率」,樓價只有繼續受外國銀根牽動,樓市只淪為炒賣遊樂場。政府建公屋兌現無期,而「港人港地」說穿了又是與小市民無關的豪盤。在市民水深火熱下,他大膽提出私樓、公屋和居屋以外的另類居住選擇:合作社房屋。這類計劃在瑞典和德國十分成功,或是打破市民居住困局的解決方法之一。
合作社房屋:還市民居住權
「(合作社房屋)就是要出一種給本地人住、不能炒賣的房屋。」合作社房屋的概念,是由政府提供土地,市民只需付建築成本建房,建成後不能炒賣賺錢,產權屬於「合作社」。他指建適當比例的合作社房屋,加上公屋,便能解決市民居住需要,還地於民。「我有的只是居住權,不會賺亦不會蝕,又不怕加租式迫遷,這才是安居樂業,永不怕炒賣,付的只是建築成本。」他說。「作為公民,一生能享有一次『居住權」』,只需付建築成本,回到有『居住權』的社會,亦解決政府的財務承擔。」
現時,在元朗錦上路的「菜園新村」,就是六年前菜園樹居民因高鐵工程被迫遷的村民,參考合作社模式,一手一腳自行買地、規劃、自訂房屋設計,解決水電供應和路權,成為耕住合一的村落社區。
說起土地權被官商緊握,小市民毫無選擇空間,對此姚松炎感到憤怒。「現時不用經立法會,政府喜歡賣那塊地就賣,全然黑箱,又不能被約束,這是什麼政府來的?地是政府的,還是市民的?」他說。「 你不拿回土地權,香港政府是不會聽市民話的。」
另一個對於本地發展的新願景是,推動本土綠色基建,既可促進業界就業、亦是可持續發展的出路。姚松炎說,政府委托其學系做「河溪活化」的可行性研究報告。
過去幾十年為防泛濫,「強行」把河流以石屎拉直加高變成「明渠」。近年全球興起「河溪活化」概念,如韓國「清溪川」般,把被石屎埋葬的河道變回原有面貌,增加生物多樣性,河旁種植樹木草地,更可成為糧食出處,綠化面積增加有助舒緩熱島效應,市民亦有親水機會。報告預計年底完成,下一步就是上立法會申請撥款開展第一條河道活化。
他認為推動如「河溪活化」這類綠色基建意義重大,他的學者背景有助在議會內以理服人、推動另類發展機會,向市民詮釋這些新概念並付諸實行,業界亦能受惠。
再投身選戰:將會是翻天覆地的改變
去年底,姚松炎以「新丁」身份出選置富選區,主打社區綠化自主。在區選前四年已身體力行,加入居協於屋苑推行其研究成果「四零」方案,即零耗糧、零耗水、零耗能及零排廢;方案更獲政府頒發獎項。
雖最後敗於當區現任建制派議員、南區區議會主席朱慶虹,但在選舉中,體現了公民充權和參與實踐。他指,當時曾感失望,亦為區民認為票投建制,以能有更多經費「搞活動和辦旅行」而不開心。後來明白到,人普遍都以自身利益行先,釋懷後,以「平常心」出選今次立法會選舉。
敗選過,為何又選? 他說,心中當然曾有掙扎,而家人方面,他笑言既不十分支持但又不反對。
「其實以前我也是這樣,覺得香港唔掂、一定要改變,但自己又不會行出來,覺得不是最適合的人。」姚松炎坦言,若非雨傘運動後,覺得「香港不可就這樣輸」而開始籌劃鼓勵市民參政的《社區公民約章》,他從沒想過涉足政治。作為倡議人,在遊說其他人參選過程中不住踫壁,一向相信「實踐」的他,在這過程中開始自問:「成日叫人參加,人地有千百理由不參加,為何你不參加?」想通後毅然出選,由理論化成行動,這一步,對他來說成為日後很大的推動力。
當戰友們開始放眼今屆立法會選戰時,而目標是地區直選過半數,甚至拉闊戰線,連功能組別和超區也望過半數,要打破功能組別的「緊箍咒」,有人必須身先士卒。
「功能組別一被困住,分組點票你就輸!永遠都只做反對黨,你冇say、政府不會理你,因知道功能組別可以守住。」他說。「他們說,難得我是這界別,不要浪費這個位,所以我就硬著頭皮(參選)。」
於是又再次下決心,選擇全職從政,不再與學校續長約,以後或半職任教。「我們要轟轟烈烈做一次比佢地睇!如能兩邊做到:這將會是翻天覆地的改變。」
「Hello我係姚松炎!今屆立法會建築、測量、都市規劃及園境界候選人!」在粉嶺北區政府合署外,他一個人向外出午飯的公務員派政綱。人流不多,但熱情的選民卻不少。數人特地停下跟他微笑握手,接過單張、亦小聲為他打氣幾句。
要接觸功能組別選民不易,靠的主要是到不同學會、公司和政府部門舉行講座。受眾少,上次四會聯合只有100人出席。他說,留意到業界選民似沒甚危機意識,但也要盡力一試。
「業內普遍不太關心政治,即使上屆投票率約六成六。大多數人關心業界工作發展較多。」他說。「今次守不住三份一(議席)的話,23條又過,議事規則又過,大家要想想失守會有什麼災難。」
今屆民主派全力搶攻多個功能組別議席,近日有對多名候選人不同程度的抹黑傳出。「其實是代表他們驚我們做到。」姚松炎說。「如果我們當選,是可以牽動12月特首選舉委員會的,所以今次(選舉)很重要。」
姚松炎:做人唔好認輸
17歲和11歲的兒子也有參加助選活動,「派單張太悶了!」姚松炎笑道。在電視論壇舉起一張代表香港創新可能性的小木凳,原來是他跟兒子一起找棄置木板,再回收膠樽黏製而成的。
「《約章》、勸人參選...參選,其實也是為下一代。」聲調一向響亮俐落的姚教授,說起兒子,語氣帶著溫柔。「不想見到這樣下去,他們將來怎樣生存?」
面對的兩位對手都是政協委員,而林雲峰具學者背景,他不諱言論述相似,要爭取的選民均為年輕人。今次出選,姚松炎的助選團隊,大部份都是來自業界的年輕人,「班後生仔很有心,他們沒有這麼重視利益,想見到改變。」其中多條宣傳政綱短片,更由一班年青建築師製作,又選用了本地年青音樂家的創作為背照音樂。
姚松炎出選功能組別作「揼石仔」的改變,不無源於多年來做人的態度。「知道不容易,都要努力試,唔試永遠都冇,試下可能得呢!」中學畢業時,因染上德國麻疹入院而錯過高考,與大學錯身而過。後來他投身社會,當升至出入口公司經理時,決定辭工重考,最後入港大修讀房地產與測量系。
「我是很古怪的人,唔認輸囉。同事覺得我好傻:都做到經理級,A-level算啦。但就是覺得欠了生命一個承諾。」他笑說。「我教仔都係咁:做人唔好認輸。你認輸就咩都冇;你唔認輸,對得住自己就得。」
「人生就是跌跌踫踫啦,個個有不同際遇。自細就很鍾意踏單車,跌低再試過,終於學識踏。學識就是要跌低、爬起、再試。你放棄就永遠不識;一懂了就不會忘記。」他笑道。「很少人會這樣做的。」
筆者問及,他是在說高考還是選舉,他笑著說:「兩樣都係啦!」
唔認輸,但並非不知要贏有多難,而是不得不試。「發夢也是這樣講,為了香港、為了下一代,贏輸也不重要,這次參與是會改變到選舉文化,我兩個對手也受我影響,我有2%推薦人,他們真的要跟。 我實踐了一次,人就會開始要求,所以這角度去想是成功的。」樂觀的揼石仔教授如此說。
姚松炎 Edward Yiu
Edward Yiu
薄扶林置富願景 Pokfulam Chi Fu Vi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