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達永豐盛學591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達永豐盛學591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達永豐盛學591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達永豐盛學591產品中有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蕭詒徽,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寫稿的時候人在沖繩。前一天住進被命名為「海景套房」的房間,但早在到達飯店以前天就已經黑了,看不見海,看不見船,也看不見隔天舉行婚禮的教堂。 往飯店出發以前,晚餐在相隔一小時車程的一座山上。租來的車經過一間名為「地球雜貨」的工廠。坐在後座的我對那個名字一見鍾情,地球雜貨,CHIKYU ZAKKA,...

  • 達永豐盛學591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2-15 16:55:03
    有 242 人按讚

    寫稿的時候人在沖繩。前一天住進被命名為「海景套房」的房間,但早在到達飯店以前天就已經黑了,看不見海,看不見船,也看不見隔天舉行婚禮的教堂。
     
    往飯店出發以前,晚餐在相隔一小時車程的一座山上。租來的車經過一間名為「地球雜貨」的工廠。坐在後座的我對那個名字一見鍾情,地球雜貨,CHIKYU ZAKKA,是個詩集的名字吶。沒想到下車後熱情接待我們的先生就是地球雜貨老闆的丈夫。
     
    工廠裡是木刻的鱷魚,孔雀,鋼珠迷宮,神明,和風箏,還有重複播放的 Bossa Nova。Monla 的 Rail Line、Sylvia Telle 的 Vivo Sonhando、Antonio Carlos Jobim 的 Remember。開著一家名為地球雜貨的店、站在 Bossa Nova 裡顧店的女子說自己生了五個孩子:「後面幾個不是他的。他不介意。」我們被她帶到一間山坡上的餐廳。後來才知道那裡的廚師就是她某一個小孩。
     
    專輯是這樣在飛機上、車上和飯店房間裡聽完的。擬好寄出的問題,窗口說宜農最近都在練團,希望這天能寄回給我。一邊等待早已預計是文章後半段的筆訪稿寄回,一邊看著早上五點逐漸清楚的海。我覺得她一定也會喜歡地球雜貨的。不過這種事情無法在工作信件裡傳達。我本來想在工廠裡買下那條紫色的圍巾,不過,忽然婚禮就要開始了。教堂外面是雨,雨外面是海,海外面是雲,雲的外面是明天。我再也不會回到這裡,這一點再清楚不過了。
     
    我嘗試描述歌曲裡的渺小。她的作品裡一貫的渺小。那渺小是因為她在作品裡預先設計的空間尺度總是龐大。難得在空間上微觀的時候又忍不住要提醒時間的有限。筆訪稿在這時寄來了,讀著讀著又更加確定她本人努力在作品之外的地方當個好笑可愛的人。於是最後,這篇稿子前半段實在顯得太正襟危坐了。真想當個像她一樣能把許多事情妥善地切開的人,像老闆說起後面幾個孩子的時候。
     
    回程機上讀馬世芳寫夏宇,「喜紫之奪朱」,化用惡紫奪朱的典故。我又加倍想念起那條紫色的圍巾來。
     
    隔天看見她分享了稿子。像有人把還不是星座的兩顆星星連在一起一樣。
     
     
    /////////////////////////////////
     
     
    終於袒露的說話主體
     
    新專輯裡的作品讓人想起西方詩體類型的古典劃分:抒情詩、史詩之間敘述主體聲音的區別。前者是詩人本人將自己的人格投射到作品本身,進行一種個體的情感抒發;後者則是詩人以「敘述者」的姿態來進行敘事,代入某種「角色」來現身,詩人在作品中的姿態比起「我」,更像個說書人。文學理論認為形式上後者比前者更複雜,抒情詩的出現應早於史詩,因個人的抒情與敘事相比是更直接、更接近人類說話直覺的傾向。
     
    有趣的是,鄭宜農的個人創作史似乎正好與這種發展模式相反。過去的作品中,她作為創作者所站的位置是相對旁觀,甚至居高而下的,時常以一種觀察者的角度來發展歌詞,因而時常出現「我們(作為一種集體的代言想像)」、「你(目前狀態是如何如何)」這樣的起筆,在古典分類裡更接近史詩作者在作品中的位置。隨著創作時間延伸,她在作品中的說話主體反而越來越往「我」趨近了,歌詞中的「你」不再是被說明、被解讀的他人,而是「我」的抒情的對象。到了《給天王星》的十首歌曲,鄭宜農作為史詩敘事者的狀態反而佔少數了,「我」的想望、傾訴與意志,彷彿在長長十年間經過慢慢風化而終於袒露。
     
     
    抵抗創作慣性
     
    這樣的發展並不一定是基於創作者自身、主動且有意識的轉向,而是在創作歷程中自然而然、引力般的傾向。作詞人、製作人鍾永豐曾說「大部分的創作歌手在前三張專輯就把自己寫完了」,此話中的「自己」未必指的是一個人的生命經驗,有時也指一個音樂人在技術上所擅長的手法。一方面,自己擅長的事物用完了也許被解讀為一種技窮,但另一方面停留在自己所擅長的事物之中有時候也是一種限制。在《給天王星》中,可以看見鄭宜農嘗試以自己原本並不熟習的元素進行創作,最顯見的應該是專輯中收錄有三首閩南語歌。曾在訪問中自陳一直到了 2011 年才開始學台語的她,使用閩南語時語感特別抒情,那是與以中文創作時作為述說者的她不同的姿態。
     
    也許正是因為「使用原本並不擅長的手法」的嘗試,反過來影響她在所有創作中的主體轉變。新專輯裡的中文作品跨出了鄭宜農過去慣常以較巨大的意象系統(宇宙、自然、時間、命運)的包裹方式,有如〈591〉從租屋網生發想像、有如〈就算我放棄了世界〉的坦率告白(鋼琴基底的編曲,開頭旋律甚至有〈聽媽媽的話〉那樣簡潔的迴旋),曲風上除了以往那樣盛大空靈的編曲之外,也挑戰了更加輕巧可愛的編曲如〈深深地〉、〈去你的旅程〉。這是以往鮮少看見的鄭宜農,也是嘗試跨出創作舒適圈所收獲的結果。
     
     
    千千萬萬個我,即是你
     
    專輯發行前的訪問裡,鄭宜農這樣說明這張作品:「我覺得到現在,我對自己的關注差不多停止了。接下來我想關注我身邊的人、這個國家的人、這個世界的人。」與作品內容相對照,她所謂的「關注他人」反而是以「探索自我」作為方法,從內在中找尋與外在他人的聯繫之處,自身的狀態即成為他人的應證。第一首歌〈2017,你〉與最後一首歌〈千千萬萬〉在這個概念下遙相呼應:
     
     
    不必再去想怎麼進去這世界
    因為你就是 你就是
    我生命的慶典
     
    ——〈2017,你〉
     
     
    千千萬萬滴沒人看見的淚
    奔流成一片銀河系
    千千萬萬顆孤獨的小星星
    在等待一個奇蹟
    那是千千萬萬個我
    那是千千萬萬個你
     
    ——〈千千萬萬〉
     
     
    與過去的《海王星》、《Pluto》相比,新專輯名稱《給天王星》暗示這張作品的對象性。她將其說明為「你」,實則隨著「你」的展現,她與「我」的距離也前所未有地靠近。這是史詩性的創作者鄭宜農與抒情詩的趨近。而當她更靠近她自己的時候,她與我們也更靠近了。
     
    生涯首次三千人專場在即,隨著新專輯的發佈,我們也獨家筆訪鄭宜農,與她談《給天王星》的創作種種⋯⋯
     
     
     
     
    十二月選樂 ——
    千千萬萬個我,就是你:鄭宜農《給天王星》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172
     
    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王晨熙 hellohenryboy
    責任編輯_ 李姿穎 Ab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