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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19 16:16:33

萬壽無疆 諺語新知 疆即是指界限,萬壽無疆就是祝人健康長壽的頌語。《詩經.豳風.七月》中有「躋彼公堂,稱彼兕觥,萬壽無疆。」《詩經.小雅.天保》中已有「君曰:卜爾,萬壽無疆」。 萬壽無疆早在商周時期就是一句常見的祝頌語,如《七月》一詩就是西周初年豳地(在今陝西旬邑縣、邠縣一帶)的村民所寫的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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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2-02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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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巴拉基列夫的夢(1905) 〉、〈卡利隆〉兩首詩,淺析瑞典詩人,托馬斯·特朗斯特羅默,詩中「立體視野景觀」的構成因素  ◎王信益
      
      
    前言

    瑞典詩人,托馬斯·特朗斯特羅默於2011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辭稱「他以凝練,簡潔的形象,以全新的視角帶我們接觸現實。」。23歲的托馬斯·特朗斯特羅默,出版了第一本詩集《詩十七首》,便在瑞典文壇造成轟動。

    特朗斯特羅默的詩節制、凝練,從不虛擲字詞,就如他的詩觀,他要「做一個詩的禁欲主義者。」,他勇於創新且風格多變,彷彿煉金術士般,總是淘洗出最精純的詩句,極有耐心,他認為「完成一首詩需要很長時間。詩不是表達『瞬間情緒』就完了。更真實的世界是在瞬間消失後的那種持續性和整體性,對立物的結合。」

    特朗斯特羅默的好友,美國詩人羅伯特·布萊(Robert Bly)曾說:「特朗斯特羅默的詩最出色的品質是其空間感。」,因此,筆者將以〈巴拉基列夫的夢(1905) 〉、〈卡利隆〉兩首詩來淺析托馬斯·特朗斯特羅默,詩歌當中的特性--「立體的視野景觀」。

    然而,筆者個人能力有限,淺析兩首特氏之詩或有失準之處,敬祈海涵。

    一、立體的視野景觀

    特朗斯特羅默如此自述:「我常常從一個物體或狀態著手,為詩建立一個『基礎』。這基礎有時是一個地點。詩從一個意象中漸漸誕生……我用清晰的方法描述我感受到的神秘的現實世界。」

    他慣常於詩中形塑出空間感,一個可觸且流動的,能直抵生命內核的視野景觀。這景觀帶給我們一種「立體」的感受,其中的人物、風景、事件、心靈神秘宇宙的象徵隱喻,在閱讀的當下,讓我們全然地浸入這景觀裡。

    在〈巴拉基列夫的夢(1905) 〉、〈卡利隆〉兩首詩中,特氏建構出的,「立體的視野景觀」,筆者認為主要有以下四個因素,即「動態感」、「通感連結的修辭」、「夢境與醒的疊合」、「主客體的交融互視」。

    (一)動態感

    特朗斯特羅默的詩,經常帶有強烈的動態感。綜觀其詩,他在動詞上經常使用「上升」、「下沉」、「降」、「墜」、「飛」、「滾」、「爬」與「震顫」等詞。

    以〈巴拉基列夫的夢(1905) 〉而言:

    首段「黑色大鋼琴,這閃亮的蜘蛛/顫抖著站在它的音樂之網中。」,以有生命的動物類比無生命的鋼琴,「顫抖」一詞同時扣合蜘蛛的生物性,讓平面的視覺影像,轉為富有生機的景觀。並以「音樂之網」,將抽象的音樂具體化,扣以蜘蛛吐絲、織網的特性,造成十足的動態感。

    「馬車在鵝卵石上向前滾動/筆直闖進烏鴉叫喚的黑暗。」,以「滾動」、「闖進」,帶出動態感。又如「掌聲的翅膀在大廳裡咯咯作響。」,將掌聲比作鳥類的翅膀,帶出一種群集紛雜的動態感。

    又如〈卡利隆〉一詩,「卡利隆!麻袋在接縫處裂開而/音調在弗蘭德平原上滾過。」,麻袋「裂開」、音調「滾過」,均有強烈的視覺動態感。

    富有力度的動態感在〈卡利隆〉一詩裡屢見不鮮,諸如:「地下室將自己拖上樓梯。」、「我的岸很低,只要死亡上漲兩分米/我就會被淹沒。」、「我躺在床上雙臂伸開。/我是個實實在在挖下去的錨」等等。

    (二)通感連結的修辭

    白居易〈琵琶行〉裡,「間關鶯語花底滑」一句,是以「觸覺寫聽覺」。這是通感連結的修辭,其效果是讓一首詩更具有多層次的感官體驗。在特氏的詩裡也常見通感連結的修辭。

    以〈巴拉基列夫的夢(1905) 〉而言:

    「馬車在鵝卵石上向前滾動/筆直闖進烏鴉叫喚的黑暗。」,馬車在鵝卵石上為視覺影像,接續的「滾動」一詞,兼具有視覺與聽覺的效果。「烏鴉叫喚」兼有視覺與聽覺的感受,接續著的「黑暗」一詞,則瞬轉為視覺影像。

    又如:「馬車在冰上滑向那邊,而車輪/轉了又轉,帶著一種絲綢聲音。」

    車輪反覆轉動的畫面,較凸顯的是視覺影像,並以後句的「絲綢聲音」作為類比,帶出聽覺感受,原先車輪轉動的視覺影像,瞬轉成聽覺感受。「絲綢聲音」,在「絲綢」接續的語詞「聲音」,隱含著絲綢被撕裂的狀態,高明且凝練地讓兩組語詞並置。在閱讀的感受上,如下:

    1.車輪轉了又轉(偏向視覺)--2.絲綢(視覺)--3.聲音(聽覺)--

    4.(車輪轉動的視覺影像轉為聽覺感受、顯出絲綢拉扯的影像)

    然則,如此劃分只能儘量逼近,在以秒計的閱讀時間感裡,這些聽覺與視覺的感受經常是疊合且同時顯現的,此僅是筆者個人閱讀體驗上的分析。

    在〈卡利隆〉一詩裡:

    「花園的過道上石化的眼淚/在鞋跟的下面劈啪作響……」,「石化的眼淚」是視覺影像,後接續的在鞋跟下「劈啪作響」,將視覺影像收束成強烈的聽覺感受。像是「卡利隆!麻袋在接縫處裂開而/音調在弗蘭德平原上滾過。」,「麻袋在接縫處裂開」,雖有聽覺感受,然則因「裂開」一詞畫面感過於強烈,仍視為視覺影像,下句接續的「音調」,讓視覺轉為聽覺感受。接續的「滾過」一字,又將聽覺感受收束於強烈的視覺影像。

    (三)夢境與醒的疊合

    特朗斯特羅默於23歲出版第一本詩集,詩集第一首詩的首句:「醒來是一次從夢中跳傘。」,他的詩經常給人在「夢境與醒」之間游移的感受,但卻不是鮮明地處於「夢」或「醒」的狀態,而是疊合在一起。就像特朗斯特羅默說的:「一首詩是我讓它醒著的夢。」

    有論者認為1「他的詩立足於醒與夢,即『我們熟悉的日常世界』和另一個『我們一無所知,又無法否認其存在的世界』的邊界上。」

    以〈巴拉基列夫的夢(1905) 〉而言:

    首段的「黑色大鋼琴,這閃亮的蜘蛛/顫抖著站在它的音樂之網中。」,讓現實感的音樂廳有了超現實的成分。接著詩中人物出現,俄國作曲家巴拉基列夫,在音樂廳裡演奏,將歷史人物與現下場景作結合,他演奏的當下,「音樂廳裡奏出一個國度/那裡石頭不重於露珠。」,將現實的音樂廳疊合並開展另一個非現實的夢境般的空間。接著又帶回到現實,「但巴拉基列夫在音樂中睡著/做著一個有關沙皇馬車的夢。」,俄羅斯沙皇為(1547年至1721間的三任皇帝),詩中主角在1905年的音樂廳裡做著夢,這夢境也是一個歷史人物,一個歷史人物的音樂家在做著更遠年代的歷史人物的夢,然而卻是在現場感強的音樂廳裡,這現場感強的音樂廳又帶有超現實的成分,夢境與現實層層疊疊,交織融合,迷離又活現。接著,巴拉基列夫夢中的「馬車在鵝卵石上向前滾動/筆直闖進烏鴉叫喚的黑暗。」「他獨自坐在馬車裡觀看/卻又在旁邊的路上奔跑。」,對於夢中人而言所做的夢是現實,這裡增強了夢境裡的現實感。接續的,「他知道這次旅行已經很漫長/而他的錶顯示年頭而非小時。」,這裡特氏讓時間感偏離日常性,帶出一種異質空間裡的夢境感。正當讀者被多層夢境幻迷住時,下段,詩人讓物件偏離音樂廳的現場,「在一片田野裡躺著那張犁/而那張犁是一隻墜地的鳥。」,出現了極其現實感的事物,(「墜地之鳥」的隱喻須於後段作為對照:「掌聲的翅膀在大廳裡咯咯作響。」),方可明白這是象徵聽眾掌聲停落的描寫。接著,「在一片水灣裡躺著那艘船/封凍,熄燈,甲板上有人。」,同樣的逸離音樂廳的場景,忽然出現「船」的意象,在視覺上音樂廳特徵與船甲板的外觀,有類同之處,然而這推論較為薄弱。此段的敘述應是為了鋪述,現實中的巴拉基列夫經歷的事件。接著,「馬車在冰上滑向那邊,而車輪/轉了又轉,帶著一種絲綢聲音。」,在偏離主軸敘述的沙皇之夢後,將其帶回來,並以「冰」來疊合主軸敘述的沙皇馬車夢。另一夢境--「戰艦水手之夢」於是展開來:

    一艘較小戰艦:瑟瓦斯托普爾號。

    他上了船。船員們走上前來。

    「如果你會演奏你就免得一死。」

    他們出示了一件奇怪的樂器。

    它像一個圓號,或一個留聲機,

    或者某台未知機器的一個部件。

    恐懼而無助中他已明白:正是

    這樂器曾驅動這艘海軍艦艇。

    他轉向最靠近的一個水手,

    絕望地做著手勢並懇求:

    「像我一樣畫十字,畫十字!」

    水手哀傷地凝視,仿佛一個盲人,

    瑟瓦斯托普爾號,是一艘俄羅斯戰艦,於1895年下水,並歷經日俄戰爭。至於「畫十字」的意象來自於,巴拉基列夫在歷經宗教危機後,晚年的他要求所有來見他的人,跟隨著他「畫十字」。身為演奏家的巴拉基列夫,在自己的夢中,面對個人的生命或集體利益須做出選擇,然而他無從選擇,因面對的是一個未知樂器,他恐懼而無助。

    此段結合歷史上的真實事件、物件。讓「戰艦水手之夢」,疊合了極強的現實性。接著:

    伸出雙臂,低垂著頭——

    他吊著就像被釘在了空中。

    在水手之夢裡,他全然地無助,而「他吊著就像被釘在了空中。」,這形象也符合巴拉基列夫在夢外,現實中音樂廳裡睡著的樣態(雙手放在較遠間隔的琴鍵上的他,垂下頭沉睡的形象)。此段像是一個隱性的甦醒的暗示,將夢裡與夢外的形象疊合起來。

    於是我們看到:

    鼓在敲打。鼓在敲打。鼓掌!

    巴拉基列夫從他的夢中醒來。

    掌聲的翅膀在大廳裡咯咯作響。

    他看見大鋼琴邊的男人站起來。

    在戰艦水手之夢裡,2「死刑的鼓催動」。詩中主角巴拉基列夫醒來在音樂廳裡。將掌聲比作翅膀,融合超現實的意象形成一種夢境感。末段的:

    外面躺著被罷工弄暗的街道。

    在黑暗中那些馬車迅速滾過。

    場景盪離至音樂廳外,一個極具現實性的景觀出現--「罷工中的街道」。對比之下,現實感強的,音樂廳裡的演奏會,彷彿只是一場夢境。但特朗斯特羅默沒有讓語句收束在「醒」的天秤一端。他將巴拉基列夫在音樂廳裡做著的馬車之夢疊合,讓「夢境與醒」交融在一起。

    (四)主客體的交融互視

    以〈巴拉基列夫的夢(1905) 〉而言:

    但巴拉基列夫在音樂中睡著

    做著一個有關沙皇馬車的夢。

    馬車在鵝卵石上向前滾動

    筆直闖進烏鴉叫喚的黑暗。

    他獨自坐在馬車裡觀看

    卻又在旁邊的路上奔跑。

    在這夢裡,馬車上的是沙皇,而在旁邊奔跑的應是偏向現實裡巴拉基列夫的化身。在現實裡,沙皇是客體,巴拉基列夫是主體。然在夢裡,巴拉基列夫化身成沙皇,沙皇於是成為主體,而他觀看的現實中的巴拉基列夫在夢裡的化身,於是成為客體。

    以〈卡利隆〉為例:

    我的房間在二樓的角落:一張破床,

    屋頂一盞點燈泡的燈。

    ……

    外面有一條步行街經過

    有慢慢踱步的遊客,匆匆忙忙的小學生,

    穿工作服的男人推著叮噹作響的腳踏車。

    前段點出,在房間裡的主體的我,望向窗外的景觀,而窗外可見的客體,是實體的人事物。主體的我、客體的窗外事物,均是清晰的。

    房間唯一的窗戶朝著另外的東西:

    狂野的廣場,

    一塊發酵的土地,一塊巨大而震顫的空地,

    有時擠滿了人,有時荒涼無人。

    我的內心世界在那裡化為物質,一切恐懼,一切

    希望。

    所有不可想像卻還會發生的事情。

    仍是以房間內的主體的我,觀看窗外的客體--廣場。「巨大而震顫的空地,/有時擠滿了人,有時荒涼無人。」,詩中的主角想像廣場不同時刻的景觀樣態,而主角的內心世界飛盪至廣場上,化為物質。主體的我,分離成「我」、「我的內心世界」兩者。「我的內心世界」--精神性的部分主體,飛至廣場上,由精神性轉為物質性,「我的內心世界」於是成為客體,而原先的部分主體--「我」,轉為明晰的主體,觀看著成為客體的「我的內心世界」。

    我的岸很低,只要死亡上漲兩分米

    我就會被淹沒。

    鏡頭再次拉回房裡,「我的岸很低」,是內心世界精神性的象徵,此句為「弱化的主體」。「只要死亡上漲兩分米」,死亡是客體。「我就會被淹沒。」,我的主體性轉成「微小」狀態--即「微小的主體」,死亡因「淹沒」一詞,瞬間轉為極大--即「巨大強勁的客體」。在閱讀感官上,「巨大強勁的客體」--死亡,佔據大部分的視覺畫面,「微小的主體」--我,則被大大地削減其焦點。於是,死亡之浪在視覺畫面上,彷彿成為主體,我--彷彿成為了客體。

    但「我就會被淹沒。」,此句,仍以「我」來敘述,以句法而言,「我」仍是主體,「死亡」仍是客體。於是,閱讀視覺畫面、句法敘述的不一致性,形成一種矛盾統合,閱讀時卻沒有一絲違和感,主體與客體交融在一起,形成極大的張力。

    ……

    我也是穿著工作服的男人,推著叮噹作響的腳踏車

    走上這條街。

    我也是那個看得見的人,那個走走停停

    又走走停停的遊客

    對比前段的,在房間裡的清晰的主體的我,看見窗外的工作服男人、遊客--清晰的客體而言。此段的「我」既是主體也是客體,「街上的男人、遊客」亦同時是主體與客體,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種主客體相互對視之感。

    結論

    綜以上所述,「立體的視野景觀」是托馬斯·特朗斯特羅默詩中的特性,讀者彷彿可伸手觸摸到他所建構的詩中世界。以〈巴拉基列夫的夢(1905) 〉、〈卡利隆〉兩首詩而言,構成詩中「立體的視野景觀」的閱讀感受,有四個因素。

    「動態感」:特氏以有力度的語詞構成動態感的效果;「通感連結的修辭」:在凝練句式裡,瞬間轉換視覺與聽覺,形成多層次的閱讀感官體驗;「夢境與醒的疊合」:或以超現實手法、或在現實感強的場景與夢境感的景觀裡,反覆游移,形成一種迷離活現之感;「主客體的交融互視」:或以夢境翻轉主客體的認知、或將主體分離後異變成客體、或以視覺畫面的極大對比,讓主客體認知彷彿對換,並因句法的不一致性,形成矛盾統合並達到極大張力、或讓主客體交融形成相互對視之感。

    參考文獻

    專書:

    托馬斯.特朗斯特羅默《早晨與入口:漢瑞對照》「譯者:萬之」

    (譯林出版社,2017年10月01日)

    期刊:

    一、王劍果〈偉大的精神探索者——評托馬斯·特朗斯特羅姆詩歌創作特色〉

    (河南商業高等專科學校學報,2015年03期)

    二、張冠男〈特朗斯特羅姆的「邊界」主題〉

    (齊魯師范學院學報,2020年01期)

    三、白洋本〈論特朗斯特羅姆詩歌中的「相遇點」〉

    (科學經濟社會,2020年03期)

    四、陳興〈特朗斯特羅姆的詩境與夢境〉,(當代文壇,2016年01期)

    註:

    1 張冠男〈特朗斯特羅姆的「邊界」主題〉,(齊魯師范學院學報,2020年01期)

    2 托馬斯.特朗斯特羅默《早晨與入口:漢瑞對照》「譯者:萬之」,(譯林出版社,2017年10月01日), 頁5,譯者前言

    --

    美術設計:Sorrow沙若
    圖片來源:Sorrow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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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02.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特朗斯特羅姆 #巴拉基列夫的夢(1905) #卡利隆 #立體視野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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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11-08 19: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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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壽無疆 | 諺語新知

    疆即是指界限,萬壽無疆就是祝人健康長壽的頌語。《詩經.豳風.七月》中有「躋彼公堂,稱彼兕觥,萬壽無疆。」《詩經.小雅.天保》中已有「君曰:卜爾,萬壽無疆」。

    萬壽無疆早在商周時期就是一句常見的祝頌語,如《七月》一詩就是西周初年豳地(在今陝西旬邑縣、邠縣一帶)的村民所寫的詩歌。詩中第八章就是寫經過一年辛苦後,村裡就還有兩件大事要做,其一就是去收集冰塊並藏入冰窖,以供來年夏天消暑之用。其次就是要大辦酒宴,等到村里農事已畢,清掃乾淨穀場後,村民就大殺羔羊,大辦酒宴。在酒宴上大家就會舉着酒杯,互相祝賀萬壽無疆。而《天保》一詩就是召公還政於宣王之時,祝賀宣王親政的詩,詩中第四章描述祭祀祖先的儀式,希望周代先公先王保佑新王。當中還有占卜的環節,卜辭寫道新王會萬壽無疆。

    其實長生不老這個夢想,可謂貫穿了整個中國歷史,從秦始皇探尋長生秘方,到後來的煉丹術,無不反映帝王對長壽的渴求。而萬壽無疆一詞,更曾經成為皇室專用。在明清時期的有所謂的祝壽瓷,亦即在青花瓷上書寫近百個不同字體的壽字,寓意「萬壽」。到了康熙晚期,祝壽瓷也由單一的「百壽圖」逐漸衍進成更爲豐富的「萬壽無疆瓷」。當時會皇家工匠有見青花瓷顏色單調,於是改用豔麗繽紛的五彩瓷,並配以團壽紋、蝙蝠、壽桃、纏枝、寶相花多種寓意深刻的吉祥紋飾。這種瓷器一出現就備受皇室喜愛,常作爲壽辰專用瓷在萬壽節期間使用。至清末,「萬壽無疆」更出現在一件件皇室大事,同治大婚有,連喜歡嬌豔的慈禧也在自己的六十、七十、八十大壽壽典燒製。尤以黃釉粉彩「萬壽無疆」為帝皇專用,是萬人之上的身份象徵。

    不過清朝覆滅,萬壽無疆瓷成為民間新寵,開始有民窯燒製大量仿製品。上世紀不少華人家庭都備有一套萬壽無疆的碗具,亦成為了一個時代的特色。

    #知史 #諺語新知 #諺語 #中國歷史 #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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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7-16 21: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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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別好詩】
    ──讀許赫《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
     
    ◎小編楊富民賞析
     
    1.大叔詩人
     
    鴻鴻在《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一書中,以「力爭下游的大叔詩人」說許赫:
     
    許赫是難得有大叔氣質的詩人。台灣詩壇的熟年男子,多半很嚴肅,不是父親、祖父、教主、醫生,就是浪子、酒徒,而沒有大叔。(頁009)
     
    大叔是怎麼樣的人?鴻鴻進一步的闡釋:
     
    大叔特指四十上下的歐吉桑,或許因為此詞源自動漫,總有一抹如影隨形的喜感。許赫的大叔感跟年齡關係不大,彷彿與生俱來,他的喜劇特質源自生活的無奈,而往往出以自嘲嘲人的語調,像是賣不出東西的推銷員,或是無法取悅兒女的爸爸。他的人生充滿憤怒與無助,他的詩卻總是幽默以對。(頁009)
     
    對許赫不熟識的人如我,大概很容易被鴻鴻這樣的評論所吸引,台灣的詩壇最常見的是風花雪月,或文青似的自我依戀、傷春悲秋,不然以諷刺、憤怒、指責的方式來宣洩自己對於社會與現實的不滿。
     
    但是,有沒有一種詩人像是街頭巷尾的大叔?像是夜深的雞排店裡中年老闆,店裡不斷傳來政論節目的聲音,在你等待雞排炸好瀝油時,與你碎唸這個社會人心不古;他又像計程車大哥不跟你談運轉手之戀,談電台與業界的小道消息、談政治人物的利益輸送,談那個他媽的警察又躲在彎道後拍照。
     
    許赫就像這樣的詩人。
     
    他打破我們對詩人的印象,他幾乎難以規範什麼詩派之中。就像他的詩〈謊言擺在眼前~致中國藍天計畫〉:「每天往天空拍一張照/每天戳破統治者的謊言」,犀利的批評中國的環境汙染;或像〈正義〉:「只要正義怎麼粗魯都行」──他盡情地以文字嘲諷。但是許赫的詩,說是現實主義嗎?又不盡然。因為更多時候,你感覺透過文字看到的眼前這人,他好像是個坐在客廳喃喃自語的中年男子,他對生活、家庭,社會不滿而嘮叨;這些嘮叨,背後其實是怨憤自己的無能,哀嘆無法解決社會問題,只好頹然。
     
    鴻鴻一眼就看穿許赫詩的特質,他知道無法框架許赫,因此給許赫「大叔詩人」這樣的「封號」,告訴大家,許赫創造詩人的不同的可能。
     
     
    2.告別好詩
     
    2012年的《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的序言中,許赫便已經提出了後來他重要的宣言「告別好詩」。他的序言寫得清楚,〈告別好詩:華文新詩的微運動〉:
     
    ……詩也可以有聖俗之分,有追求藝術價值的詩,就是現在說的:一首好詩,一首文學價值很高的詩。那麼也可以有普通的詩,寫給親朋好友看的詩,寫來表達今天發生什麼鳥事的詩,這些應該也要是詩,而非「分行的文字。」(頁017)。
     
    為什麼要告別好詩?2014年時李屏瑤採訪許赫,他更進一步的詳述「告別好詩」緣由,標題更是大膽地寫下:「好詩是罪惡的」。許赫認為當代的詩壇,好詩的標籤已經侷限新詩的發展:夠好的詩,就是詩、不夠好的詩,是分行的文字。不論詩的好或壞有沒有標準,但許赫認為,詩應該是沒有侷限,可以乘載任何事物的文字。同時也指出,自五四以後,新詩的出現是對於過去古典詩的格律、對仗,以及文人附庸頌雅而感到不滿;然而,當代的新詩發展還未過百年,卻似乎也走上了同樣的老路。
     
    2018年,許赫又更進一步的為「告別好詩」下定義,從其方格子VOCUS的貼文中,定義以下四點:
     
    1. 新詩不應該被任何的書寫美學所綁架,應該要回到原來承諾的自由與白話。
    2. 信奉寫詩這個行為本身,而不是寫出來的作品。允許寫不好的詩、醜詩,而且要貼出來跟大家分享。
    3. 詩作本身當然有境界、優劣、聖俗之別,但是寫詩、讀詩應該沒有負擔。
    4. 任何人都能隨時開始寫詩,沒有進入門檻,自由發展追求詩的道路;但是,文責自負。
     
    在「告別好詩」的提出後,他的詩究竟怎麼寫呢?〈溜滑梯〉:
     
     
    溜滑梯 ◎#許赫
     
    我們要溜滑梯了
    呼叫呼叫
    我們要溜滑梯了
    請一直
    在溜滑梯坡道往上
    爬的小朋友
     
    不要假裝
    自己是
    悲壯的鮭魚
     
     
    〈溜滑梯〉所表現出來的趣味,甚至是一種惡搞好似遊戲之作般,讓讀者會心一笑。這是許赫強調的告別好詩,回歸到自由與白話。這樣詼諧之作,在本詩集裡面還可見不少,但亦有蘊含著他的諷刺與批評,在〈誹聞男星比較表〉:
     
     
    誹聞男星比較表 ◎#許赫
     
    年齡:63vs.31(勝)
    身高:177 (勝)vs.174
    學歷:美國哈佛(勝)vs.瑞士也基
    頭銜:過期的婦女吸票機(平)vs.嬰兒肥元帥(平)
    絕技:微笑小刀vs.憨厚核子彈(勝)
    手機:號稱HTC(平) vs.疑似HTC(平)
    詩中所指的是誰,一目了然。然而最過於諷刺的,還在於最後一項手機的比較中,不僅諷刺了HTC,還藉著金正恩諷刺了馬英九。
     
       
    這些詩作中,亦有對於社會不滿地批評〈我們來布置展覽〉:
     
     
    我們來布置展覽 ◎ #許赫
     
    這是一所有1千個學生的
    最接近國際機場的
    周圍充滿英語補習班的
    偏遠國小
     
    這裡離世界很近
    離台北很遠
     
     
    閱讀許赫的詩很容易,也很不容易。對於當代的人來說,閱讀他的詩,或許可以明確的判斷「嬰兒肥元帥」是誰。這是許赫在告別好詩的寫作宣言發出以後,不能忽視的一塊,即是「時效性」。許赫的詩作幾乎有種即時感,或許過了五年、十年,又或者五十年後,人們閱讀許赫的詩會沒辦法在輕易的判讀作者所寄寓之事。
     
    這一方面與每日寫作一首詩有很大的關聯,或許初期還可以透過詩人的才華產出一首首的詩作,但是之後便必須得透過日常的生活將「每日一首詩」完成;另一方面,也是許赫「回歸古典時代」宗旨的最大實踐。
     
     
    3.寶傑,你怎麼說?
        
    回歸古典時代,那個古典的時代究竟為何?雖然許赫從未明確的指出,但他的詩,看得見這樣的影子──《詩經.國風》。《國風》又稱為十五國風,為古代各地的流行歌曲,可以是反映各地真實的人民情況,也可以是人們即興所創作的歌曲,或情人的對唱、或民間的童謠。作者大多數都是來自於最底層的人民,由平民開始傳唱的作品。
       
    這些作品有著極為鮮明的特色,除了地域、表現生活,或者訴諸情意,大抵而言可以說是質樸,極為庶民、日常所見之題材。這是許赫對於華文新詩最大的訴求,他稱其為「微運動」。
        
    縱觀許赫的《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你會發現他極力地將生活中的瑣事,透過詩意的語言闡發,將日常的小事寫得有滋有味,將時事的不滿用詼諧、諷刺表達得淋漓盡致。他期望驅除新詩在當代的「貴族化」、「典律化」,如同他的詩〈把題目放在中括號裡就是一首詩〉:
     
     
    把題目放在中括號裡就是一首詩 ◎#許赫
     
    新詩可以很自由
    真的嗎?
    新詩沒有格律的限制
    真的嗎?
    真的,你要發現各種
    字跟字走在一起就變成詩的蜿蜒道路
     
     
    許赫他把詩的蜿蜒道路,走向我們的日常、走向人們的風景,也走向那個在客廳頹坐,豪飲著啤酒的人生。我讀許赫,也常忍不住在闔上詩集後,喃喃自語的說著:「寶傑,你怎麼說呢?」。
      

     
    ◎詩人簡介
     
    許赫
     
    本名張仰賢,就讀政治大學民族學系博士班。2000年開始以帳號harsh(謎語獸),在政大貓空行館BBS站詩版張貼作品,參與新詩推廣運動10多年,開設出版社與書店,斑馬線文庫出版社、心波力簡單書店負責人。輔大藝術與文化創意學程兼任講師,主講文化創意產業與故事寫作。詩作常見於衛生紙詩刊等刊物。發起新詩微運動告別好詩,認為掙脫好詩的枷鎖,詩人才可以自由寫詩,才能把寫詩這個書寫活動,確實在生活中實踐。正在進行告別好詩一萬首詩的寫作計畫。著有詩集《在城市,沒有人赴約的晚上》、《診所早晨的晴日寫生》、《診所早晨的晴日寫生v1.02》、《網路詐騙高中生-電腦工程師喜歡的詩》、《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囚徒劇團》等。
     

     
    美術設計:unsplash
    圖片來源:unsplash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16.html

    #每天爲你讀一首詩 #每天為你讀一位詩人
    #許赫 #告別好詩 #諷刺 #日常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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