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訪談同意書台大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訪談同意書台大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訪談同意書台大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訪談同意書台大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7萬的網紅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像極了愛情❤️】 沒時間解釋惹,快上車! 好啦是我解釋 WARS 科學問題好幾天,現在想要一點娛樂......什麼娛樂,是果戈里式帶淚的笑吧。 《美國將追蹤捐血者,了解武漢肺炎傳染狀況》 https://neanderthaldna.pixnet.net/blog/post/224...

  • 訪談同意書台大 在 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8-24 20: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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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極了愛情❤️】

    沒時間解釋惹,快上車!

    好啦是我解釋 WARS 科學問題好幾天,現在想要一點娛樂......什麼娛樂,是果戈里式帶淚的笑吧。

    《美國將追蹤捐血者,了解武漢肺炎傳染狀況》
    https://neanderthaldna.pixnet.net/blog/post/224651181

    完全想不到,台大公衛主導,聲勢浩大的彰化抗體檢驗,事前根本沒有經過研究倫理審查(IRB),是直接拿前一個調查計劃,順便做這個研究。

    我認知正確的話,這種問題的等級,和論文造假差不多。這不是大家各退一步,不公佈結果就能解決的等級。而且比起論文造假,這種事牽涉到的更廣。

    回顧 2 天前公衛博士牲發言,真是了解公衛圈的內行人!

    「彰化萬人普篩的案子也是,一件事情可以從完全兩個不同角度來看,你說葉彥伯在彰化耕耘十幾年,建置很完善的衛生篩檢系統那些,這代表什麼?代表那邊超好收案啊,民眾對你開出來的篩檢收樣會有高度意願配合,根本是一塊做各種公衛研究的肥田,但這不代表你可以隨便欸」

    「萬人普篩的案子吵出一個人體試驗倫理的問題(沒有跟被抽血者清楚說明、 確認他們了解這是什麼研究案那些,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的,可以回頭看8/20的鄭知道了, 有對民眾的call in訪談)」

    「接下來該回頭質疑的是,你彰化過去做的大量篩檢與收案, 有沒有在違背IRB的規範下操作數據(例如隨便讓民眾簽受試者同意書沒解釋清楚、有沒有收了數據之後結果申請的是資料庫分析但實際上收案時是未經知情同意的),這才是最恐怖的問題,沒事最好,有事的話就不是什麼台大公衛過譽或跌落神壇了,而是整個公衛學術圈被幾個人玩壞」

    【分享 台大公衛】
    https://www.facebook.com/…/a.8915816942676…/3349618391797261

    想來護航詹長權博士的,免惹。你們知道這次,會有多少人的研究跟事業,被長拳範圍技橫掃嗎?

    想更認識 WARS 的狀況,調查是好事,可是為什麼要這樣便宜行事呢?

    這幾天知道這些事以後,現在回頭看這篇 6 月的文章,把台大公衛的詹長權博士、陳秀熙博士,彰化衛生局長葉彥伯博士,3 位捧成什麼德性,真是諷刺。

    台灣人,別自我膨脹惹,我看台灣要跟人家取經多著勒!

    連續16年!兩位台大教授與全台最資深衛生局長,如何把彰化「萬人健檢」做到14國來取經?
    https://futurecity.cw.com.tw/article/1512

  • 訪談同意書台大 在 孟買春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8-24 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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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我的老天,我們一點都不需要的荒謬劇。

    【像極了愛情❤️】

    沒時間解釋惹,快上車!

    好啦是我解釋 WARS 科學問題好幾天,現在想要一點娛樂......什麼娛樂,是果戈里式帶淚的笑吧。

    《美國將追蹤捐血者,了解武漢肺炎傳染狀況》
    https://neanderthaldna.pixnet.net/blog/post/224651181

    完全想不到,台大公衛主導,聲勢浩大的彰化抗體檢驗,事前根本沒有經過研究倫理審查(IRB),是直接拿前一個調查計劃,順便做這個研究。

    我認知正確的話,這種問題的等級,和論文造假差不多。這不是大家各退一步,不公佈結果就能解決的等級。而且比起論文造假,這種事牽涉到的更廣。

    回顧 2 天前公衛博士牲發言,真是了解公衛圈的內行人!

    「彰化萬人普篩的案子也是,一件事情可以從完全兩個不同角度來看,你說葉彥伯在彰化耕耘十幾年,建置很完善的衛生篩檢系統那些,這代表什麼?代表那邊超好收案啊,民眾對你開出來的篩檢收樣會有高度意願配合,根本是一塊做各種公衛研究的肥田,但這不代表你可以隨便欸」

    「萬人普篩的案子吵出一個人體試驗倫理的問題(沒有跟被抽血者清楚說明、 確認他們了解這是什麼研究案那些,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的,可以回頭看8/20的鄭知道了, 有對民眾的call in訪談)」

    「接下來該回頭質疑的是,你彰化過去做的大量篩檢與收案, 有沒有在違背IRB的規範下操作數據(例如隨便讓民眾簽受試者同意書沒解釋清楚、有沒有收了數據之後結果申請的是資料庫分析但實際上收案時是未經知情同意的),這才是最恐怖的問題,沒事最好,有事的話就不是什麼台大公衛過譽或跌落神壇了,而是整個公衛學術圈被幾個人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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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來護航詹長權博士的,免惹。你們知道這次,會有多少人的研究跟事業,被長拳範圍技橫掃嗎?

    想更認識 WARS 的狀況,調查是好事,可是為什麼要這樣便宜行事呢?

    這幾天知道這些事以後,現在回頭看這篇 6 月的文章,把台大公衛的詹長權博士、陳秀熙博士,彰化衛生局長葉彥伯博士,3 位捧成什麼德性,真是諷刺。

    台灣人,別自我膨脹惹,我看台灣要跟人家取經多著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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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訪談同意書台大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2-24 18:08:50
    有 846 人按讚

    偶然看到台聯釋出的柯文哲於監察院的兩小時訪談,實在讓人倒吁一口涼氣.
     
    首先不得不佩服台聯,可以找到這段影片,而且還做了完整的逐字稿: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mNN8gD8VoXKDBZZTQ840qKjzuaL0k181/view
     
    聲音不大,不過仔細聽可以聽得清楚,柯文哲的器官案,其實可以分為兩部分,一個是到中國,葛特曼所指控的中間人,第二個部分,就是無心跳器捐的加工死亡爭議,這是發生在國內的.
     
    從這個訪談可以聽出,當初無心跳器捐的爭議,質疑的人多半說的沒錯,不過當時很少聽到柯文哲本人的說法,這次由他親口說出,實在讓人震撼,這個訪談也透露出其他新的問題,這可能不只柯文哲,而是當時整個器官移植體制的粗糙性,他釀的後果可能令人難以想像.
     
    首先,我想減輕一下讀者的恐慌,那就是2017年衛福部開放無心跳器捐,但不得使用葉克膜等侵入式設備,而這段訪談所提到的事情,是過去遊走灰色地帶,將葉克膜運用在器官移植,也就是保持鮮度的事情.
     
    普遍對於無心跳器捐爭議的認知是「加工死亡」,參照台權會懶人包:
     
    https://www.tahr.org.tw/news/2406
     
    「病人還有心跳時,停止維生醫療,打入可能導致心臟提早停止的藥劑.」
     
    「用葉克膜代替心臟帶動血液循環,讓器官不會衰敗,救器官、而不是救人」
     
    「將葉克膜流至心臟的血管堵住,以免心臟又動起來,病人心跳有可能會恢復,卻被以人為方式堵住.」
     
    而這個訪談的爭議在於以下幾點:
     
    1. 死亡狀態疑慮.
    2. 判定死亡確認的檢察官、法醫角色的缺失.
    3. 心電圖停掉的時候把它關掉.
    4. 施打Pavulon的原因
    5. 家屬無法得知真正的手術程序
    6. 關掉監視器.
     
    茲把幾個啟人疑竇的點整理如下,
     
    01:10:25
    問:在你的研究裡面,葉克膜本來是在幫心肺困難,可是因為你的研發,一個目的就是要幫助器官如果要捐的話,那個新鮮度,在這種情形的話,本來是要救這個捐的人,他本來不是捐的人,他裝了葉克膜保護他的心肺.
     
    柯:所以這一條,醫生判定不會活以後,才會轉成這個。這條就是…,所以我才問朱樹勳什麼叫死亡?我説他死了就死了,我說朱教授怎麼是這樣,所以判定死亡是醫生的責任,你認為他有救,就要救他,你認為他沒有救XXXX,答案是我們在當上帝,這是醫學倫理學,你認為他有救,那就是要救他,那如果他沒有救。
     
    問:這個判定很困難。
     
    柯:所以後來我們只有做臨床上我們認定腦死,那一條未達腦死階段XXX,一直沒有人敢做這個,因為後來我們有遇到過幾次,但是要做的時候,絕大多數的醫師還是不敢用,所以後來這一條一直沒有用,判定他未活,但未達腦死.
     
    問:所以你那26個實際上有用這個嗎?
     
    柯:沒有,都是第一個,很少。
     
    問:但是你這一篇第三頁…,non-brain death…
     
    柯:XXX這個很少,應該紀錄都是錯的,還有一個是家屬希望死了再捐這個有遇到過,做二的厚,應該要調看看,印象中未達腦死階段但不會活的,好像只有一例是那種大出血的,這一條很少,但是有些是其他醫院做,在台大幾乎都是沒有,因為那個爭議太大沒有人做,台大內部也沒有人敢做。
     
    ---
     
    這個「未達腦死階段但判斷不會活的」是什麼樣的狀態?訪談中有提到有一例是用這個,而且其他醫院有做.
     
    ---
     
    01:22:25
    問:那我們再看下面,接著按照你的程序裡面,就會去開右股動脈,右靜脈,要做那個,那時候血還會噴嗎?
     
    柯:一般心跳停止的話,這個又分兩個,有的是完全停止後才去插管,有的是先前管子插好了,那要等心電圖停才開機。
     
    問:本來就插了,是本來就在救他的心臟?
     
    柯:大部分沒有…,因為器官捐贈者很少,他是腦死,它不是心肺衰竭,所以事先會裝葉克膜不多,幾乎沒有。這個血會不會噴?這個對外科醫生來講不是問題,這個本來就會用血管夾夾著,所以不會流血,他們可以控制。
     
    問:所以你剛剛講說,有些先裝,是他已經,家屬原則上已經接受了?
     
    柯:我跟你講,大部份都是拒絕急救DNR簽下來,器官同意捐贈簽完,都講完了,才會去處理,但是不見得,我們理論上我們是心跳停止後才開始插葉克膜,因為要確定他,外科醫生他們不是那麼有把握,他怕時間太短,他技術沒那麼好,他就先開始弄,先切開在那邊等。
     
    ---
     
    這段訪談,似乎表示有些醫生沒照SOP走?有的是先插管子,等心電圖停開機,正常程序應該是等心跳完全停止才能插管.
     
    ---
     
    問:所以這個非常實務,好,那檢察官在不在場?什麼時候你希望他應該在那裡?
     
    柯:我們通常會在把檢查官約什麼時候,在那之前把強心劑關掉,所以通常都是檢察官來的時候,他確保說這個人是不是心電圖是平的,是死的狀態,大部份檢察官到加護病房,醫生說他死了,檢察官也不敢多說什麼。
     
    01:19:42
    問:檢察官是到加護病房,還是?
     
    柯:他一定要到加護病房,絕大多數的檢察官還是會到加護病房,很少檢察官不看的,但是很少檢察官敢在bed-side站太久。他來看說,我跟他講說他死了,他們看一看就知道,就簽了。
     
    問:因為他要帶他的助理嘛。
     
    問:你們那時有沒有法醫在?法醫會不會跟你們討論?
     
    柯:法醫都會帶來阿,法醫絕大數來,跟他說死了,他也不會講什麼,醫生說他死了,法醫來XXX,檢察官來法醫都有來。
     
    問:所以這個過程也問檢察官,他們也是跟你描述,他們也是這樣講,不好意思就簽了。所以檢察官在現場進來,就是要看到心電圖停?
     
    柯:我跟你講,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
     
    問:他沒有看?但不過你有紀錄嘛?有script給他看。
     
    柯:有,我們有紀錄,因為會紀錄幾點幾分死,幾點幾分調心電圖給他看,但是那一定要超過兩分鐘,停到XXXX,其實應該寫的更清楚,要錄完以後才可以關,要錄完心電圖停了,才可以關機,確定他死亡了,才可以。
     
    01:35:48
    問:那下面一點,就幾題再最後請教市長,OK,好…那談到,我們跳到第16,那會有XXX,大概你也能了解,知情同意下,可以做無心跳器捐,這些情形家屬跟檢察官知不知道?包括給他打Pavulon oo拿掉啦..
     
    柯:家屬知道,我們沒辦法跟他解釋說所以手術的程序,我們在講說這個沒有救一定會死掉,那你要不要捐器官,就是這樣而已。
     
    問:萬一有的家屬說,沒想到他要吃這麼多苦,走的時候不平順。
     
    柯:這就是當時的爭議,有人說你就等他全部死了以後,但是從心跳停止到開刀,要超過一小時,如果按照台灣的現行規定,應該那個腎臟XXX。
     
    問:這個可以跟病人講,既然你要捐,那我們要給你做一些程序,讓你的捐的心願會達成。
     
    柯:我們沒有跟家屬解釋這麼多,我們給他簽手術同意書,但是沒有跟他這個要怎麼做。
     
    問:你會介意,如果有機會。
     
    柯:後來台灣爭議太大就沒有用葉克膜,因為那時候我已經離開醫界了,就是不用葉克膜,所以台灣這個技術就沒了,這個技術反而就只有在美國用。
     
    問:那檢察官恐怕也不知道?

    柯:檢察官聽不懂.
     
    問:檢察官聽不懂.
     
    柯:費用就是醫院出的,這個沒問題,後來就健保給付,這個沒問題。還沒健保給付的時候是醫院出的,後來健保給付就算醫療費用。
     
    02:29:45
    問:再來就是這個可能是地檢署檢查官的時候,台大有6例NHBD,我們也問了幾位檢察官,它是由地檢署檢察官出具同意書,那麼當初台大醫院在通報給地檢署,出具這個,當時有沒有腦死判定的資料?
     
    柯:沒有啦,那如果是走無心跳器官捐贈,那個腦死判定就就不會走這一條了。
     
    問:可是我們問檢察官是說,一定要醫院有兩次腦死判定,他們才受理。
     
    柯:這分兩種,如果是腦死判定的,那就走腦死判定,阿如果沒有的話,就沒有走腦死判定,就走死亡,所以我跟你講,那些檢察官根本搞不清楚狀況。他們都不知道,
     
    問:他們都不知道來做non-heart beating。
     
    柯:他們搞不清楚啦。
     
    問:我們後來也確定他們搞不清楚,他們都說,醫院叫我們來都是要做腦死判定的阿。
     
    柯:他們搞不清楚,所以檢察官就呆呆的簽字,一直都這樣。
     
    問:所以檢察官相驗的程序是怎樣?
     
    柯:他們來是,台灣要器官移植,要分兩種,車禍死亡的還是要檢察官同意,如果是非車禍死亡的就不用。
     
    問:他的法律叫非病死或可疑非病死。
     
    柯:就要檢察官同意,所以檢察官是因為那個來的。我知道很多檢察官也搞不清楚什麼是腦死的,因為那就醫生跟他講怎樣他就怎樣。
     
    問:檢察官來背書就是,他怎麼樣來背書你NHBD的程序,有沒有明確告知檢察官說,這個時候是NHBD尚未完成。
     
    柯:那我跟你講,因為台大NHBD都是腦死但無法判定,所以我們沒有告訴他無法進行腦死判定的原因,有的沒有跟他講,還有一點是這樣,protocol是我寫的,不是每個檢察官來都是我去解釋的,那有的檢察官也沒有看過我阿。
     
    ---
     
    這邊比較令人驚訝的地方是,應該要確認死亡的檢察官、法醫,照理說檢察官應該要看心電圖,但「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而他們確認死亡皆是以醫生為準,法醫「跟他說死了,他也不會講什麼」檢察官「醫生說他死了,檢察官也不敢多說什麼。」而且很多檢察官甚至搞不清楚什麼是腦死的,缺乏相關醫療知識.
     
    ---
     
    01:13:01
    問:所以這個厚,是這樣的,真的困難,但是我們又必須做這個事情,所以我現在問說,為什麼當初你要特別寫說,心電圖停掉的時候把它關掉?因為你可以不寫阿。
     
    柯:因為不關掉厚,大家心情就不安。
     
    問:為什麼呢,就要死了,會再回來嗎?
     
    柯:我跟你講厚,它那個如果balloon沒有打緊的話,把它堵死的話,有時候血液逆流回來,心臟會重跳,當時他們每個,大家都很喜歡做移植的醫生,大家都不願意做摘取的醫生,所以按奈那些人的話,就是把它關掉。
     
    問:所以這個非常實務嘛,因為你就是做實務的,但是在法律上解讀你的葉克膜這個手冊就會說,醫生怕人家知道,因為有個醫界的大佬,我沒講名字,他就說,對啦,因為怕,因為怕心電圖在跳。
     
    柯:因為大家怕說又跳回來什麼,所以後來說大家如果都怕,那關掉算了,所以當時為什麼要確定兩分鐘,當時要用最低標準,它有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那這樣我們採用最低標準,確定他真的沒有跳了,就關掉了,那你們就安心開刀吧,就這樣,這就叫實務。
     
    ---
     
    這邊可以看出這個sop最大的問題,那就是「心電圖停掉的時候把它關掉」而理由是「心臟會重跳」,這顯示前頭所質疑的,安裝葉克膜有可能會使心跳重跳,而sop的處理方式居然是根據「醫生的恐慌」,為了讓他們安心的開刀.
     
    這個「醫生的恐慌」是什麼?如果心跳重跳,那就有可能是重回活著的狀態,病患可能有知覺,關上心電圖,其實就是在阻止接下來任何生命反應的探定-換句話說,這個sop沒有解決問題,而是阻止其他人去感知,然後當作接下來的情況一律是「沒有心跳」的狀態.
     
    換句話說,真的在實務上,開啟葉克膜和移植手術進行時,在心電圖被關閉的情況下,被當作已經死的病人,是不是有些人其實是「心跳重跳」的狀態?
     
    這可能會有「假定死亡」的疑慮,尤其前頭又說,檢察官、法醫以醫生為準,檢察官不懂,甚至有時候連心電圖都沒看,那麼,令人感到奇怪的就在後面了,就是蘇上豪醫師不斷質疑的,為什麼要打Pavulon.
     
    ---
     
    01:34:31 
    問:接著就給他打pavulon、heparin這些,就按照你給他裝氣球的,
     
    問:為什麼打pavulon?
     
    柯:因為spinal reflex,因為我們標準是要麻醉的,可是屍體沒有有感到麻醉,所以為什麼會打pavulon呢?因為電刀一下去會動,所以外科醫生會嚇到,後來我再加了這一條進去。
     
    問:所以是因為實務上再把它加上去。
     
    柯:因為spinal reflex,因為標準的開刀是這些全部都要打,麻醉要打,肌肉鬆弛要打,而那個沒有麻醉,連麻醉都沒有,只要電刀一燒電他就脊椎反射,外科醫生就嚇到了,事實上開刀也以困難,因為他一直在動,你沒辦法開刀,死了還有脊椎反射。

    ---
     
    這邊的逐字稿有點不太完全,而逐字稿原本寫的,「因為標準的開刀是這些全部都要打,連沒有麻醉」實際上有缺漏,原段聆聽應是「因為標準的開刀是這些全部都要打,麻醉要打,肌肉鬆弛要打,而那個沒有麻醉,連麻醉都沒有」可以清楚聆聽到「連麻醉都沒有」,所以到底有沒有麻醉?
     
    而pavulon則是蘇醫師所稱:
     
    「二、調查報告必須要討論到柯醫師為何要用『pavulon』加速器官捐贈患者的死亡?因為『pavulon』這種藥,是全身麻醉要插管前的『肌肉鬆弛劑』,也是國外利用『化學藥劑』執行死刑時,重要的輔助藥劑。」
     
    這個關節點啟人疑竇的地方在於,雖然解釋這個病人在動的行為為spinal reflex(脊椎反射),不過脊椎反射有可能「一直在動」動到醫生無法開刀,開刀困難,這個情況正常嗎?
     
    如果加pavulon的目的只是怕醫生嚇到沒法開刀,這種制定sop的方式也太奇怪了吧?前面心電圖關閉的原因也是怕「大家心情都不安」,後頭的監視器,也是要安醫生的心然後關掉.
     
    ---
     
    02:33
    問:那裡面有一個步驟10。
     
    柯:為什麼關掉監視器,這個就是安醫生的心,他們大家覺得這樣開刀怪怪,不要看好了就關掉了。
     
    --- 

    到底執刀醫生恐懼的來源是什麼?這種僅只是為了以執刀方便為主要目的,單邊為醫生設想,能驅使他們順利作業,卻沒考慮到病人的感知和倫理問題,只消除恐懼治標不治本的鴕鳥心態,也反應在柯文哲政治的態度上,這種「簡化」的思維,恐怕才是問題的原因之一吧.
     
    要記得,死者的尊嚴是他們本來就應該要擁有的,至於生者重新獲得的生命,則是多給予的,若用功利的想法去調校這樣的等差,則多給的,變成我理所當然應該要有的,失去的,變成應該要失去的更多-我的不能完整成就你的增添,而你的缺陷卻連結到我的滿目瘡痍.
     
    我們可以給生者帶來有形之物,但更應該為人間帶來無形無上的東西,
       
    我們歌詠生命,但不能不吶喊自主與自由, 
     
    那無形無上的東西,就是去聽見每個人心跳的聲音. 
     
    brother.
     
     
    完整原文:  
     
    【無心跳器捐爭議】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2019/12/NHBDWHA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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