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裊裊是狀聲詞嗎 在 醉琉璃的新基地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幽院禁地試閱
第三篇🕯🕯🕯
後續內容都在書裡~~~~
新書已經上市囉🥰🥰
>>>>>
03
貓頭鷹往哪邊飛,江思芸的手電筒就往哪邊照,白光直刺貓頭鷹的雙目,牠倏地嗚嗚兩聲,在強光的刺激下終於不甘願地飛離
牠一離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也消失了,江思芸鬆口氣,一邊嘀咕著「貓頭鷹的叫聲是這樣嗎」,一邊拿出相機。
宮天和卻躊躇地喊住她,「思芸,我們還是等白天再來拍吧,這裡的路燈不知道有沒有壞,說不定根本不會亮,到時芒草田裡黑漆漆的,我們要離開會很不方便。」
正如宮天和所說,此刻天邊只剩下一縷餘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很快就會降臨,而路燈尚未點亮,整個三合院隱在幽暗之中,如同一隻蟄伏的巨獸隨時等著將他們一口吞沒。
「來都來了,不一次看完不覺得很可惜嗎?」江思芸不是很想走,「而且我有手電筒,你別怕。」
「我才不是怕。」宮天和嘴硬回道,背部挺得直直的,只是肩膀卻繃得有點緊。
「既然你不怕,那我就繼續拍啦。」江思芸順水推舟,立即丟下他跑到正廳那邊,好奇地想推開大門,只是如那些房間一樣,大門也是紋絲不動。
強力手電筒在江思芸手上,她一走,光源也跟著移動,宮天和周邊頓地暗沉下來,他疑神疑鬼地瞅了後方一眼。
門口的白燈籠被風吹得搖搖晃晃,那些高高的芒草也在搖動著,猛一看像是有無數個人影正準備湧過來。
宮天和吞吞口水,不敢再看,就怕真的看到有什麼跑出來。他三步併作兩步地來到正廳前,看見江思芸正扒著牆上的幾何形鏤空花窗往裡面看。
眼角餘光瞄到宮天和,江思芸立即招呼他過來,「你看,裡面的牆壁真漂亮,那些浮雕是不是叫交趾陶?還有上面那個……斗拱對吧,做工真好。」
她邊說邊移動手電筒,讓宮天和也能看見正廳裡的雕飾,雖然大都色澤黯淡,但仍舊能瞧出它們的精細。
「拍婚紗照的話一定很讚,可惜進不去。」江思芸想到推不動的大門就扼腕,「難道要破門嗎?」
「妳不要亂來喔。」宮天和緊張說道:「外面看是一回事,破壞人家大門可是會觸法的,就算這裡廢棄了也還是別人的私人產業」
唉……
緊隨在他叨唸之後的,是一聲幽幽嘆息,輕輕細細,卻又清晰地鑽進他的耳裡。
「妳嘆什麼氣,我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啊。」宮天和對她的反應不是很滿意,皺眉看她。
「……不是我。」江思芸表情僵硬地搖搖頭。
又是一聲嘆息傳來,如煙絲般裊裊地繚繞於步口廊,然後他們兩人都聽到了,低柔和婉的女聲在輕輕唸著什麼。
「一梳梳到尾……」
明明是那麼悅耳的嗓音,但蘊含在裡面的深深淒楚哀怨卻讓宮天和的雞皮疙瘩都浮出來了。
「是誰?」江思芸的聲音發著抖,虛張聲勢地對著內埕揮舞手電筒。
「那裡!」宮天和的聲音驟然拔高到分岔了,他捉住江思芸手腕,深呼吸好幾次才終於帶動她的手往某個方向移去。
手電筒的光慢慢地挪回右護龍前端的房間,那個地方距離宮天和與江思芸不過幾公尺,所以當光線打在木欞窗上時,他們也看見了窗後的身影,身軀纖細單薄,可是肩膀以上卻像是蓋著什麼一樣,形狀很是怪異。
「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
宮天和不只聽到輕幽幽的祝福詞仍在持續,他還聽到自己牙關打顫的咯咯聲,涼意一絲絲地從腳底板鑽進去,再往上竄到他的後背,化作滴滴冷汗滲出。
江思芸更是駭然無比地瞪著那道古怪的身影,她先前都在護龍屋簷下的步口廊拍照,透過窗戶看過了每一個房間,非常確定裡面並沒有人。
可是現在,她卻與宮天和聽到女人的聲音,看到對方的身影。
窗後的人影忽然轉過身,在江思芸驚駭的目光下緩緩移動,似乎是要往門邊走去。
那個東西要出來了嗎?
江思芸心臟怦怦狂跳,再不敢把手電筒對著那扇木欞窗,然而光芒不經意掃過旁邊的房間時,另一扇窗子後方赫然也出現同樣詭異的身影。
到底有幾個?江思芸臉都白了,她哆嗦著揮動手電筒,白光胡亂地掃過左右護龍,雖然是一閃即逝,但她還是看見了。
每個暗幽幽的房間裡都有一個人站在木欞窗後。
「六梳夫妻相敬,七梳福臨家地……」
「思芸……」宮天和虛弱地叫她,下垂的八字眉讓他恍若是哭喪著臉,但他的確也快要被這恐怖的畫面嚇哭了。
「走!」江思芸以為自己在大喊,但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其實細如蚊吶,一不小心就被風吹散。
她反手抓住宮天和,扯著他大步往外跑,兩人跑得又急又快,彷彿後方是洪水猛獸在追趕,頭也不回,一個勁地往前衝。
「十梳夫妻兩老到白頭……唉……」
在唸完最後一句祝福詞時,那道幽幽女聲溢出了似哭似笑的綿長嘆息,一陣陰風驟然拂過,吹得內埕裡的灰塵飄飄揚揚,將宮天和與江思芸踩出的腳印全部掩蓋住。
喀,正廳大門無預警被推開了,一男一女站在門口,男方表情驚疑不定,女方則是一臉不耐煩,將手電筒往前一照。
「看吧,沒有人,我就說你聽錯了。」
「可是……」男人看向空曠的庭院以及門口外邊的芒草田,欲言又止
宮天和與江思芸的身影早就掩沒在茂盛的芒草裡,那些晃動的花穗只會讓人以為是風吹的。
「沒有可是。」女人強制打斷他的話,「你看地板上的灰塵,如果真有人來的話,一定會有腳印。」
男人依言仔細端詳,果然,水泥地上一片灰溜溜的,至少他目力所及的範圍一個腳印都看不到。
「妳說的沒錯,是我想太多了。」他不好意思笑了笑,如同一個靦腆的大男孩。
「好了,我們趕快回去吧,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女人煩躁地咂下舌,轉身就走。
男人又看了眼正廳前的空地,瞄瞄左右兩側的護龍,再三確認真的沒有異狀後,才安心關上門。
三合院又恢復死一般的靜謐,彷彿什麼事都不曾發生。
然而對仍在芒草田裡狂奔的宮天和與江思芸而言,他們卻被嚇得夠嗆,就算被邊緣鋒利的芒草葉片在臉上割出細細紅痕也不敢慢下步伐。
他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靠著亮起的路燈所在辨別方向,好不容易終於脫出芒草田,連站在馬路上緩口氣的時間都不想浪費,急急忙忙地坐上車子。
「快快!我們快走!」江思芸邊抖著手繫上安全帶邊看向駕駛座的窗戶,就怕真的有什麼追上來。
「別催我,我也想快點走啊。」宮天和手忙腳亂地發動引擎,踩下油門,車子排氣管噴出一股白煙,隨即就迅疾駛離這塊闊大的芒草田。
誰也沒有注意到照後鏡有一瞬間映出後座的兩道身影。
紅蓋頭、大紅嫁衣,卻不是明麗張揚的顏色,而是如血一般暗沉,散發出濃濃的不祥與死寂氣息。
裊裊是狀聲詞嗎 在 木容世家——李紹榕醫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學長的強大令人拜服!
林奕含的文學志向
◎沈政男
解讀林奕含自殺事件的人很多,但沒人談到她的文學志向,為什麼?因為知道葉利尼克、多麗絲萊辛、莫迪亞諾的人太少,更不用說讀過這些作家作品的人了。
我敢說全台灣完整讀過上述三位小說家作品的人,不會超過一千人,甚至不會超過一百人,而林奕含卻是其中之一。
為什麼這些小說家那麼少人讀?因為大家都去讀村上春樹了。林奕含最鄙夷的小說家之一就是村上春樹。
不是梵谷那樣的美麗心靈,無法理解梵谷,同理,不是林奕含那樣的美麗心靈,也無法理解林奕含。林奕含對文學的想望與企圖,你如果不了解,就很難體會,她為什麼要寫《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林奕含至少在幾年前就已立下成為作家的志向,這從她的部落格與臉書文章可以看出,因此她不只接續了從中學時代開始的純文學閱讀習慣,更是有系統地大量閱讀名家作品。會把葉利尼克、多麗絲萊辛、莫迪亞諾都找來讀的人,當然是有系統地在自我進修。林奕含的閱讀方法是從諾貝爾文學獎小說家著手,尤其是這十幾、二十年的得主,她幾乎如數家珍。林奕含讀不了醫學院以後,改投考中文系,從這裡也可看出她本來就喜歡文學,而中文系不須讀諾貝爾文學獎,因此,顯然林奕含的世界文學知識是自修而來。
那為什麼她不去讀外文系?因為她也喜歡中國文學,尤其喜歡張愛玲。林奕含有陣子模仿張愛玲,到了必須提防自己成為別人影子的程度。張愛玲曾是胡蘭成的妻子,而胡蘭成風流倜儻,用文采迷住了不少崇拜者,這是林奕含把李國華比成假胡蘭成的原因。另一個可能原因是林奕含的英文並不很好,這從她必須倚賴翻譯來閱讀大部分諾貝爾獎小說可以看出。
這麼說來,林奕含的文筆,看得出張愛玲的影響嗎?有的,在一些極其敏銳,針尖一般細膩又精準的觀察與譬喻裡,可以看到張愛玲的筆法。然而那些靈動的筆法,對於寫小說而言,並非關鍵所在,重點還在於角色性格的鋪陳與故事氛圍的營造,但林奕含的小說技法,只達到了生動描寫細節的階段。
林奕含的細節描寫令人一看難忘—台灣當代年輕作家,不管是文學獎得主或已出書的作家,我大都略知一二,但從來沒看過那麼耽溺於細節描寫,把自己鑽進針尖還不夠,還往金屬間隙、原子領域裡鑽的筆法。
這是林奕含部落格的文字:『高中時,我們班被學校放在與同輩不同的大樓。我永遠記得我走去「別的」大樓,等那個從國中就喜歡的女生下課。欖仁樹下有黑碎白末矽礦石桌椅,礦石椅子上的灰塵亦有一種等待之意。周圍全是樹,樹葉榮滋得像一個不願留長髮的英氣女孩被媽媽把持的厚馬尾。太陽鑽過葉隙,在黑桌面上針孔成像,成為一個又一個迷你太陽,亮麗足當愛白日夢的女高中生的飼料。學費雯麗望上拉緊脖子,像等待一個高個子的嘴唇,可以看見角質豐厚的肥葉掃來掃去的聲音,終究和入冬腳下黃葉的耳語不一樣,黃葉音如其人,十分乾脆,而綠葉親暱起來卻你你我我相稱。簡直感覺桌上的小太陽是咕咚咕咚沿著葉子的掌心溜下來的。風起時,欖仁樹的香味噓進來,和早餐吃的三明治與數學題做將了火腿蛋多項式欖仁三明治,七竅裊裊哼著香。教室裡的粉筆聲像敲門。球場的喊聲像牧犬和羊群,一個趕便一群堆上去。那豐饒!忘記那天等到她沒有。』這段落的一部分後來也被收錄在《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這樣逼視細節,在譬喻裡又生譬喻,好像可以無止境連環擴寫下去的筆法,真的很少見。這類筆法你看一、兩段,會覺得想像鮮活、筆法刁鑽,但看多了就會發現,林奕含用了太多這樣的寫法。
我對這樣的寫法十分好奇—可以把天上的太陽想像成女高中生的飼料,這想像力實在太強大!
兩個可能,不是經年累月蹲馬步苦練出遒勁的譬喻筆法,就是有了特別的感官與知覺經驗。林奕含自述曾經歷躁期,也就是躁鬱症的高亢階段,而躁期的症狀特徵之一,就是感官與知覺變得更加鮮明,想像更加奔放,於是連平凡無奇的日常人事物,都會染上絢爛的色彩,變得細節豐富、無比瑰麗。
林奕含的病情,以重鬱症的表現居多,但如果曾經有躁期,那麼就是躁鬱症。基本上光看躁鬱症的鬱期,沒辦法跟重鬱症區分,因為兩者的症狀完全一樣,只能等到躁症出現才能做出鑑別。
躁鬱症與藝術創造力的關係,一直有人感到興趣,甚至把躁鬱症美化成創造驅力,靈感可以源源不絕,其實任何嚴重精神疾病都會導致專注力與執行力下降,因此處在躁期當下的人,很難完成夠好的藝術作品。但躁症帶來的意念飛躍,或許等到情緒與思緒平穩下來以後,可以成為創作泉源。
林奕含真正動筆寫《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是這幾個月的事,而這件事比結婚還重要,因為這是她的志向所在。然而她開始寫作,卻已是好幾年的事。
林奕含的寫作之路似乎一路走來都是踽踽獨行,沒人可以討論或提點。如果當初有人陪伴她走一段寫作之路,或者一切都會不一樣。
林奕含出版小說後在臉書說,「自己沒得過文學獎」,似乎尚無自信,其實以她的文筆,如果當初可以先寫散文來投稿,一定會得大獎。林奕含在部落格所寫的〈進學解〉,是我看過的最好的精神病院觀察誌,還有她對自己病情的描述,也是第一流的疾病書寫,這些經驗如果寫成散文,再加上她那極其精準細膩又靈動的譬喻筆法,將是非常好的文學作品。
只是野心不小的林奕含,一提筆就想成為小說家,跟大多數寫作新手一樣。不少人高中畢業以後就沒寫過文章,有一天突然想要寫作,就想到了寫小說,反正編編故事還不簡單?大錯特錯,寫小說不是編故事,故事並非小說最重要的元素。而人要編故事,最常見的就是把親身經歷或見聞拿來改裝一下,用第三人稱描寫自己,這樣那樣如此這般,然後就完成了一本自傳體小說。
如果當初林奕含不要寫誘姦事件,而是寫生病經驗,或許對她來說,印成鉛字以後比較好消化,也可以藉此整理自己,把精神病汙名化成一朵創作之花。林奕含或許也想把誘姦回憶寫成一朵血紅之花,可惜她似乎被這樣的寫作經驗反噬了。出版社當初在《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封面打上「倖存之花」這樣的廣告詞,如今看來不只書寫的人是新手上路,似乎連編輯也是如此。
裊裊是狀聲詞嗎 在 梅姬塔羅 • Maggie Tarot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早安🙆終於到了周六啦,大家今天有什麼計畫呢?要是沒什麼計畫,在家划手機來看真實精彩的占卜筆記唄😂,一集比一集好看唷,讓我們今天繼續來看,盲從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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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indsine (花星)
看板marvel
標題[經驗] 占卜筆記006:盲從(下)
時間Thu Aug 27 17:06:40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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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案006:盲從(下)
『我想我多麼幸運,人海中能夠遇見你』
咖啡廳傳來殷正洋的人海中遇見你,熟悉的旋律環繞在整個環境中…
「真不好意思今天還要你過來一趟。」
宣榕笑笑的對我說。
「沒關係,老實說我也是好奇…只是怎麼今天要我這麼早到?」
看看時間,距離上班還有四個多小時,是早上九點剛過半的時候,東區的街頭除了穿著正
式的上班族之外,逛街的人潮稀稀落落的。
「是這樣的,等等可能需要你幫個忙,所以先請你過來一起準備一下。」
「我能幫上什麼忙呢?」
「老實說,沒有…」
「呃…」
只見宣榕從包包裡面拿出一些粗鹽、一瓶米酒和幾片樹葉,只見他拿起一個白色的塑膠杯
子將這些東西混在一起拿給了我。
「喝下它,大約兩個時辰後效果會最明顯,等一下這可以多少給你一點保護…」
「這東西真的有用嗎?…」
看著眼前這杯這杯混濁的液體,我不禁開始擔心等一下任何可能會發生的事…
「湊合著試吧!」
宣榕那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我看了心裡面出現更多不安…
「奇怪了,不是單純的告訴小可怎麼結束鎖心降,為什麼搞得我們好像也要防身?」
「只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簡單?…嘔…」
突然間胃部一陣絞痛,一股噁心感從喉嚨跑了出來,我馬上衝去洗手間,卻什麼也沒吐出
來…
「好點了嗎?」
只聽見宣榕站在洗手間門口對我說…
「你到底給我喝什麼東西?怎麼會讓我這麼反胃?…嘔…」
「這就是我擔心的問題,我想八九不離十了,你先吐等吐出東西再出來說吧…」
心中滿是莫名其妙的我好不容易吐出了東西,說也奇怪吐出來之後感覺舒服了很多,而吐
出的東西只有一點點黃色的泡沫…
「你到底在做甚麼啊…」
對於滿腦子疑惑的我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宣榕歎了口氣跟我說…
「唉,我想你似乎也中招了…」
「中招?!」
宣榕點點頭繼續說道…
「上次聚餐你跟我聊的時候,我看見你的眼球上面有出現不明顯的灰點,那是代表你中了
符咒。」
「等一下!一下降頭一下符咒的,現在到底是在上演哪一齣戲?」
「這個等看到你的客人才能分辨是有心還是無意,見招拆招吧!」
「搞什麼東西啊…」
我自言自語道…
只見到宣榕拿著一個小小的符咒要我放在身上,他說只怕是有心人,一些該有的防備還是
要有…
「那你一來就跟我說啊…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
「我怕一開始跟你說就亂了你的元神,到時候處理起來恐怕沒這麼簡單…」
宣榕一樣笑笑的說著,說起來宣榕也是一個又怪又可愛的人。
記得他離開我們業界後偶爾會看到他臉書的文章,他說他有一次上山的時候騎車被警察攔
下,警察問他有沒有喝酒,他竟然回答有,警察馬上拿出酒測器酒測,但怎麼都測不出酒
精反應,警察問他到底喝了什麼酒,只見他回答…
「愛情釀的酒~」
還好他沒被依妨礙公務當場帶走…
好,扯遠了…
眼看開店的時間慢慢近了,我和宣榕都準備好來面對小可的到來,勉強說起來的話也可以
加上外面那個痴痴等待的工讀生…
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看見工讀生熱情的引導小可走進占卜室裡面…
「老師好…」
「你東西有帶來嗎?」
宣榕開宗明義的馬上發問…
小可點點頭,從一旁的紙袋中拿出一個小盒子,那個盒子正如我們想的一樣,看起來像是
一個男生的性器官…
宣榕直接將盒子拿起來,看了看後打開…
「我想發生在你身上的狀況小可應該不知情…」
宣榕看了裡面的東西後跟我說…
「老師怎麼了嗎?」
小可馬上一臉疑惑的問我們,我看了一下宣榕,他點了點頭後我跟小可敘述剛剛發生的事
情…
「怎麼會這樣?」
聽完之後小可一臉吃驚。
「我想這就是問題所在…」
宣榕指著黏在蓋子背面的一張符咒說道…
「這個符咒並不是感情的符咒,而是所謂的小人咒符,但是看他的用法似乎是將接近小可
的人都當成小人來看,所以妳最近只要有想要幫助妳的人過得應該都不太順利…」
「怎麼會?這不是普通的鎖心降嗎?」
「沒錯,扣掉那個符咒它的確是一般單純的鎖心降沒錯,通常會將符咒和降頭放在一起使
用的人要不是亂來不然就是道行很高。」
「那該怎麼化解?…」
看得出來小可似乎意識到自己闖下了大禍,滿臉緊張的問宣榕,只差沒掐著他的脖子…
「這個鎖心降很容易化解,只要拿到宮廟的金紙爐中火化就好,妳只要誠心的去跟神明懺
悔道歉這降頭就會自動解除,而符咒的話用簡單的以符制符就可以了,隨便找一個道壇都
可以解決,解決後添點油香就可以了,問題比較大的反而是在妳身上…」
「我身上?」
只見宣榕不急不徐的向我問道…
「來,你早上才學過,你看看小可的眼睛…」
我觀察小可的眼睛,在眼球的上方竟然出現一道很明顯的黑線…
「我看見了一條黑線,而且很明顯…」
「這就是小可中了降頭的證據,而且這降頭不好解…」
「什麼,我中了降頭?為什麼我沒感覺,而且我去找那個老師的時候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
發生啊!」
「中降頭的方法有很多種,從最簡單的拍拍肩、握個手到喝了來路不明的飲料、餐點都有
可能,我想妳也是不知不覺間中的…」
宣榕的話不言而喻,那位小可找的老師道行不低之外應該還另有所圖…
「那我該怎麼辦…」
「這需要去找專門在處理這個的道壇,我不行這裡也不方便做…」
宣榕接著跟小可說了一個地址要她記下來,並告訴她可以到那裡解決…
「無論是什麼形式的降頭都是一種不惜用盡手段去滿足一己之利的方法,從佛教因果的觀
點上來看,妳無非是在製造自己的業障,愛一個人並不是不擇手段,一弄不好還傷害到自
己…至於那個老師會這麼作無疑是要綁著妳這個客人,然後讓有心幫助妳的人不敢再幫妳
,自然妳就會拿錢繼續找他問事、處理。他遲早也會有報應的!」
宣榕也拿了一個符咒給了小可,並告訴小可要隨身攜帶…
「老師,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是這樣,我只不過想要有一個可以走到最後的真命天子而已
…」
「我看妳繼續這樣下去別說是真命天子沒有了,連妳自己也陪走了…」
「那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讓阿漢回心轉意…」
我和宣榕對望一眼後都嘆了口氣,宣榕說這之後再請我幫她占卜,先處理這個燃眉之急比
較重要…
我倒覺得這小可以後肯定還不知道會惹多少禍啊…
「人因貪念而起,卻也因貪念而死,因果報應自由循環,當貪念蓋過了一切,再強的靈藥
也是於事無補,之後還要麻煩你開導開導她了!」
小可離開之後,宣榕語重心長的跟我說…
過了一陣子小可有來找我,她向我道歉之前的所做所為以外,也跟我說了那天她和朋友去
宣榕介紹的那間道壇時所發生的事情…
隔天傍晚小可到了道壇之後隨即被裡面一位身材微胖的婦人請到了一個小房間,房間裡面
擺著一個小小的神龕,供奉的神像前放著鮮花素果,三隻香柱的青煙裊裊升起,奇怪的是
煙霧瀰漫的小小的房間並沒有任何刺鼻嗆人的香煙味,而是淡淡的花香環繞在整個空間中
…
那位微胖的婦人直接跟小可說她感覺到小可正在被邪術困擾著,小可就將過程解釋給那位
婦人聽…
婦人表示他是這裡供奉主神所收的契子,從小就在這裡服務,大家也都習慣叫她師姐。
只見師姐叫小可站在神龕前面,並拿起一道符文開始唸唸有詞,咒語聲方才停歇,小可的
朋友說她看到了一團紅灰色的影子慢慢從小可的兩肩慢慢冒出,而那道影子似乎像是在找
出口一般在狹小的房間裡面四處逃竄…
而這樣的畫面連小可也看得一清二楚…
師姐繼續念咒,門窗開始震動似乎有股力量在慢慢的排泄出去…
小可先是感覺到一陣不舒服,然後開始覺得噁心,只見師姐跟小可說噁心就吐出來沒關係
,小可就開始狂吐,而吐出來的東西就只有一團看不出來是什麼的墨綠色液體…
而當影子似乎企圖回到小可身體裡面的時候,小可大喊著『不要過來!走開』…
師姐也企圖用一旁的道具趕走影子…
那團影子仍不斷地在小房間裡面四處跑竄,師姐的咒語聲與房間的震動聲此起彼落,據小
可的描述沒有在現場的人絕對不會相信她們所看到的景象…
說真的一時之間我還不相信哪有這麼誇張…
後來那位師姐拿起一個小瓶子,只見那團影子似乎找到了一個出口似的飛奔進去瓶子裏面
,師姐隨即將瓶子關起來…
小可後來跟我說,他朋友看到儀式結束之後,小可兩顆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充滿著一顆
顆汗珠,雙手用著奇怪的姿勢在半空中擺動著,一張嘴張得大大的,嘴角還緩緩流出沒吐
完的綠色液體…
「所以老師,我以後再也不敢亂來了…」
「那很好,希望你有學到教訓…」
小可點了點頭,然後用俏皮的聲音跟我說…
「那我今天要問我該怎麼作讓阿漢回心轉意!」
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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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為家貓一整個圖文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