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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蘇府千歲名字 在 敏迪選讀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06 22: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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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講波蘭的故事

    每次有國家送我們疫苗,

    我肯定是要來介紹一下這個國家的吧。

    但是之前都講歷史,有點落俗套了。

    今天介紹波蘭,我們來看看它最近遇到什麼困難(好像算命老師)

    #是波ㄆ蘭不是波ㄅ蘭

    首先我們要先認知一件事,

    波蘭的地理位置和地形,讓它注定成為各國爭搶重點。

    波蘭的名字Poland源自斯拉夫語,意即「平原之地」,

    正好顯示出波蘭無險可守、多次遭各國瓜分的悲痛歷史。

    再加上處於夾在西歐大國和俄羅斯中間,

    誰想越雷池一步,倒楣的總是波蘭。

    .
    二戰時期,希特勒就選擇波蘭為第一個入侵國。

    當時蘇聯還擔心希特勒打過去,

    就跟希特勒簽署《德蘇互不侵犯條約》,

    雙方瓜分波蘭,波蘭成為第一個落入希特勒手中的領土。

    即便到2021年,波蘭的重要性絲毫未減。

    #以籃球場為例

    如果我們說烏克蘭和俄羅斯的交界是籃下禁區,

    那波蘭大概就是罰球線了。

    川普當初宣布從德國撤軍,

    其實就是將軍隊往東邊挪一點,移到波蘭,

    為的就是就近觀察俄羅斯動態,協防西歐。

    #天生反共

    而波蘭本身也是討厭共產主義第一名的。

    1989年蘇聯孱弱不堪,

    波蘭成為前華沙公約組織成員國當中第一個擺脫共產黨統治的國家。

    到現在,波蘭國內仍有著強烈「去共產化」的決心。

    現在的執政黨甚至「除共」除得太激動,

    2018年提出一套「司法改革」,

    說因為現在60歲以上的法官通通在共產時代的法院工作過,

    當時都和共產權貴有勾結,

    所以政府必須要對最高法院進行「除垢」。

    這條法律表面上反共產,

    實際上是讓政治干預司法,

    所以歐盟其實是很不滿波蘭這樣做的,還說要懲罰波蘭。

    也因此,現在在波蘭國內「脫歐」的聲音也不小。

    .
    我們從上述這個極具爭議的司法改革就可以看出,

    波蘭真的有夠討厭蘇聯和共產黨。

    連帶的,波蘭也和現在的俄羅斯相當不愉快。

    這也是為什麼美國會派駐美軍在波蘭。

    民氣可用,藉由波蘭人民的怒氣抵擋普丁的野心,

    聽起來相當合理。

    #小心白俄羅斯

    講到俄羅斯帶給波蘭的威脅,就不能不提白俄羅斯。

    白俄羅斯是東歐國家裡頭,唯一會乖乖聽普丁話的國家。

    尤其在白俄羅斯總統盧卡申科(Lukashenko)去年大選被說舞弊,

    然後對示威的民眾施以暴力鎮壓後,

    歐盟各國紛紛加強對白俄羅斯的制裁,盧卡申科就更不爽了。

    他的不爽很明確,就是跑去找普丁哭,

    哭說其他國家都欺負他,要普丁幫忙出一口氣。

    普丁還真的出馬了。

    大概從8月底開始,

    白俄羅斯正式邀請俄羅斯防空飛彈部隊進駐,

    駐紮地點就在波蘭和立陶宛邊境旁邊!

    齁齁,白俄羅斯真的是不演了耶。

    直接在北約國家旁邊安插俄羅斯部隊,

    這不是挑釁,那什麼是挑釁。

    .
    但波蘭也不是省油的燈,別忘了它背後有美國當靠山。

    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說,

    他們觀察到波蘭正在加速擴建基礎設施,

    以便讓美國派更多軍人過去。

    俄羅斯估計,美國駐波蘭軍力,

    應該會從4,500人增加到2萬人。

    .
    看來兩邊都已經箭在弦上,蓄勢待發了。

    .
    #丟包難民是哪招

    除了軍隊,白俄羅斯還使出另外一招:丟包難民。

    自從塔利班佔領阿富汗,中東那邊就有一堆難民逃到白俄羅斯。

    再加上敘利亞內戰和非洲渡海而來的難民們,

    白俄羅斯收了一大堆人,把他們通通載上車,

    載到與立陶宛、波蘭和拉脫維亞的邊界,

    然後呢?

    然後就把他們放在邊界上了!

    哇,這是新招啊!

    這三個國家瞬間湧進上千個難民,

    造成邊境上一片混亂,國內也開始有非法移民衍伸的問題。

    波蘭的邊境守衛說,

    他看到白俄羅斯衛隊定期給這些難民帶來熱飯和飲料,

    看起來就像是刻意要「栽培」他們闖關似的。

    .
    #原來是離間計

    丟包難民不僅造成波蘭的邊境混亂,無暇防守,

    更在國內掀起口水戰。

    有些人說士兵沒有同理心,應該要讓這些難民進來討生活;

    有些人罵批評者站在白俄羅斯那邊,居心叵測。

    俄羅斯和白俄羅斯帶來的威脅就已經夠頭痛了,

    國內還有一群人吵得不可開交。

    咦,怎麼有種既視感呢?

    啊,原來世界各國都一個樣呢:)

    以上就是波蘭國內外面對的問題。

    他們在慷慨捐疫苗的同時,正面臨著俄羅斯的威脅,

    以及國內疑歐挺歐的糾結。

    再次感謝波蘭贈送我們40萬劑AZ疫苗,

    希望波蘭東邊威脅盡快解除,國內也能夠越來越團結!

    以後別再以為波蘭是華沙公約組織頭頭就以為它挺共,

    人家現在可是反共反俄第一衝鋒呢!

    ---國際觀察曆---
    這一張圖是國際觀察曆的波蘭頁上半部,是不是很讚
    想看下半部?
    觀迎趕緊來下單唷
    https://bit.ly/3kevH87

  • 蘇府千歲名字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27 07:47:06
    有 784 人按讚

    (失敗者回憶錄0827)
    通俗文化的記憶

    有讀友問我能不能多寫些戰後香港的事,如平日生活、物價、交通等等。

    我不是寫香港歷史,也不是寫生活記事,只是寫自己記得並想記下來的事。說交通,五六十年代港島與九龍的交通都靠渡輪,我隨父親坐汽車渡輪來往港九也不知多少次了。海底隧道和地鐵,都是七十年代才有的,相信是六七左派暴動之後,港府施政理念有改變所致。原委以後再談。

    物價也記不得許多了,但從報紙售價可以大體上反映當時的物價和市民生活狀況。報紙售價一毫(一角)大概維持到七十年代初。1963年我參與創辦的《伴侶》半月刊,每份五毫;1970年我創辦《七十年代》每份七毫。

    一毫子一份的報紙,那時有幾十份,可見有很多人願意投資。每間茶樓門口都有一個大報攤。許多茶客買一份報紙去嘆茶,嘆一兩小時後,就在報攤補五分錢(一個斗零)去換另一份報紙帶走。

    嘆報紙嘆的就是港聞、狗馬、副刊,副刊主要是追小說。因此,那個時代,副刊的小說寫手是報紙要爭奪的。副刊專欄大都是報紙老闆親自管。寫手們寫的,有偵探小說、社會言情小說,而其中,又以作家高雄在報紙寫的連載,最能反映當時的流行文化和社會思潮。高雄生於1918年,1981年去世,原名高德雄(或名高德熊),筆名有經紀拉、小生姓高、石狗公、史得等,六十年代為《明報》寫怪論用筆名三蘇,而廣為人所知。他開創了「三及第」文體,並開創以貼近時事的社會處境小說《經紀拉日記》和《石狗公自記》。在眾多為報紙寫連載的通俗作家中,高雄可說是代表人物。他寫作題材之廣、產量之多、語言風格之奇,可說無人出其右。很多市民每天閱報都為了追讀他的專欄,最多的時候,他在十多二十份報紙的副刊有連載專欄,每專欄一千字,每天寫近二萬字。每一個專欄的小說都有連續性,他的奇才是要交稿才寫,居然記得每一個專欄昨天寫到什麼情節而可以續下去。而且可以引起讀者追看。他寫稿速度極快,曾經形容是像「縫衣車」那樣,右手拿筆不動,左手將稿紙往上推,大約二十幾分鐘就「推」出一千字。比抄要快得多。1966年我辦《文藝伴侶》時,約過他寫連載,看過他的手稿,他字跡固然潦草,但字體大都是有古代草書所本的簡字,那時的排字工人都是辨字專家,高雄的字跡雖草但不難辨認。

    另一位是著名流行曲《今宵多珍重》的作詞者馮鳳三,他是1950年從上海來港的南來文人,以前在上海小報撰文為生,來港後成為寫稿佬,他稱之為「爬格子動物」。他在《新生晚報》以馮衡的筆名寫極短(三百多字)色情小說「仕女圖」,用聊齋體的古文去寫,看不懂的人不會去看,看懂的就會津津有味,當時也吸引我去讀。他另一個寫隨筆的筆名是司明,論述、見解也獨特,尤其是可以看到真正南來的上海人的觀念。他也日寫萬字,通常早上寫稿,下午就親自一家家報館去送稿。副刊稿都是二日前交,於是他在送稿的同時也順帶校閱次日要刊登的文章。

    另一個日寫萬言的奇人叫王季友,以宋玉的筆名寫歷史人物的小說。他是寫舊體詩詞的高手,擅長以粵語入詩。他父親是舊學專家,原名陳文統的新派武俠小說家梁羽生就師承他父親,而王季友又是韓中旋學寫舊體詩的師傅。王季友以酩酊兵丁的筆名在《新晚報》每日寫兩首粵語打油詩,緊貼時事,抵死啜核。我最記得1957年,當時結第三次婚、年方25歲人稱玉女的伊麗莎白泰來,與新婚富商米高·鐸來港,酩酊兵丁賦詩曰:「情場幾度起風波,玉女終歸變玉婆,待到美人遲暮日,能否傾倒後生哥?」,說「終歸」,也是事實,一時成為絕唱,玉女之名號也瞬即在媒體被玉婆代替了。

    這幾個都是在金庸、倪匡之前就名聞一時的副刊寫手,而且也同時被左派報紙羅致。他們是不計左右,有稿費就寫。我當時以讀左報為主,所以對他們印象頗深。有些只跟右派報紙寫的副刊寫手,我知道他們的名字,但較少去讀。

    當時的新聞界雖分左右,但中共在1950年已經敲定了對香港的政策是「長期打算,充分利用」,也就是為了中國的利益,願意讓英國長期在香港維持殖民統治。儘管中國大陸政治風波不絕,左派在香港的活動仍然以「團結大多數」和融入社會為主要方針。新聞之外,左派電影業和出版業,那時也盡可能融入香港社會。到六十年代中期,左派的新聞、電影、出版都較被香港市民接受,算是建立了一定的基礎,想不到1967年發生左派暴動,就自我毀滅了。(55)

    圖1,網上找到一張五十年代西環的照片,散發著沉鬱的美。

    圖2,六十年代初與堂兄李晨風一家合影,前坐右起李晨風、堂嫂李月清、陳琦(父親那時的妻子)、父親、我、李月清弟弟;後立者是李晨風五個子女:兆英、兆熊、兆安、兆燊、兆勳。

    (《失敗者回憶錄》在網絡媒體「matters」從頭開始連載,網址:https://matters.news/@yeeleematter)

  • 蘇府千歲名字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8-26 14:48:56
    有 4,414 人按讚

    《推薦閲讀:撤退阿富汗🇦🇫倒數第五天:這次他不是記者,他是加入逃離的難民》

    * 一名阿富汗記者 Bil​​al Sarwary 眼中的阿富汗二十年悲歌:(BBC精選)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謊言,在靜䀄的天空下,殺戮始終蠢動。

    塔利班在 2001 年被推翻,他的國家發生了轉變。

    但在他看來,美國錯過了試圖帶來持久和平的機會。

    過去兩周,他的家鄉發生了可怕的轉折,他自己的生命也處於危險之中。

    ⋯⋯⋯⋯以下為阿富汗記者Bilal的文章:

    2001 年,我在巴基斯坦白沙瓦的明珠飯店擔任地毯銷售員,度過了平凡的一天。

    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我在銷售地毯時,無意中瞥了一眼電視,親眼目睹了一架客機駛入紐約世貿中心的戲劇性鏡頭:然後第二架飛機,最後另一架飛機撞上五角大廈。

    我知道,我們的生活永遠不會一樣了。

    國際注意力立即集中阿富汗,執政的塔利班被指控為恐攻主謀賓拉登和他的基地組織提供庇護。

    就在第二天,飯店大廳突然擠滿了數百名外國媒體工作人員,他們迫切需要會說英語的阿富汗人,在他們越過附近邊境進入阿富汗時,協助他們擔任翻譯。

    我接受了這個提議,從此以後我沒有停止這份工作。

    我小時候並未在阿富汗生活——1990 年代蘇聯軍隊撤退時,我們全家逃離內戰。時隔多年,當我第一次再次進入喀布爾時,我震驚地發現我的故鄉如廢墟,建築物變成瓦礫和扭曲的金屬。

    所有城市歡樂喧囂的跡像都消失了。

    人民如此貧窮,如此恐懼。

    我最初在阿布扎比電視台工作,並與其他五名記者一起住在洲際飯店。每天早上醒來,籠罩於恐懼的陰霾中,因為喀布爾已成為美國空襲的主要目標。

    我看到基地組織特工和塔利班從我們飯店空中、大廰裡來來往往,我看到他們在附近的街道上閒逛。

    爆炸聲響徹夜空,我當時想:我們的飯店會不會是下一個轟炸目標?

    然後,12 月初的一個早晨,塔利班消失了。

    幾個小時之內,人們再次在理髮店外排隊剪鬍鬚。有節奏的阿富汗音樂再次於街道響起,填補爆炸留下的真空。

    阿富汗在那天早上,好似重生了。

    從那一刻起,我密切參與觀察阿富汗人的第一手生活,當他們恢復日常生活時,我不再是一名翻譯,而是身為一名記者。

    從東面的 Tora Bora 到 Paktia 的 Shai Koat 戰役,我親眼目睹了塔利班被推翻。

    塔利班戰士消失於山區農村地區,他們的領導人逃往巴基斯坦。回想起來,這是一個錯失的機會,那是美國應該與塔利班坐下來討論和平協議的時候。

    我看到曾經信奉塔利班統治的民眾,真正願意放下武器,重新開始他們的生活。

    但美國人不希望那樣。

    在我的報導生涯中,包括我和許多其他阿富汗人都認為:美國的動機是在 9/11 事件之後,進行報復。

    隨後的幾年更是一連串的政策錯誤。

    貧窮而無辜的阿富汗村民,遭到美軍轟炸或拘留。阿富汗政府支持美國人在各山區作戰,於是在政府與人民之間,造成了可怕的鴻溝。

    我清楚地記得在喀布爾和加德茲之間的高速公路上,美國人錯誤地逮捕並拘留了一位名叫賽義德·阿巴辛的出租車司機的事件。

    他的父親 Roshan 先生年事已高,是 Ariana 航空公司的僱員。在我們揭露資訊錯誤後,阿巴斯先生最終獲釋。

    但其他人並沒有那麼幸運。

    美國人堅持採取強硬手段,在阿富汗平民中造成了過多的生命損失。為了盡量減少美軍的傷亡,他們使用炸彈和無人機。當炸彈和無人機被放在戰爭武器的優先位置時,代表許多無辜民眾會死亡。因為無人機分不清誰是塔利班,誰是平民?

    於是對美國人的信任,日月削弱,雙方和平談判的希望也逐漸消退。

    阿富汗可能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有過短暫的樂觀情緒。

    我曾經可以在開闊的道路上行駛數千公里,不必擔心死亡。

    在深夜或清晨,從喀布爾開車至霍斯特省和帕克蒂卡省的偏遠村莊,我平安穿越阿富汗那些美到驚人的山谷、湖泊、鄉村。

    2003年是轉折點。

    那一年,美國侵略伊拉克,這激怒了99%信奉伊斯蘭教的阿富汗平民。

    起義者開始以新的力量進行反擊。

    我清楚地記得某一個日子。那一天,一枚巨大的卡車炸彈刺穿了喀布爾的心臟,震動了這座城市,震碎了窗戶。

    我是第一批到達現場的記者之一,我對自己目睹的一切感到震驚。這是我第一次親眼明瞭什麼將成為阿富汗人民的新常態,一種生活中不得不承受的事實——屠殺、肉體和死屍散落濺滿鮮血的阿富汗土地上。

    之後,情況變得更糟。

    後來我們才漸漸明白,在市中心發生針對阿富汗軍隊、外國軍隊和手無寸鐵的平民的卡車炸彈和自殺式襲擊,只是標誌著這場殘酷悲劇的序幕。

    作為回應,美國人升級了對空襲的依賴,這一次他們擴大了對塔利班清掃的目標清單——結果是所謂反恐包括了轟炸阿富汗農村地區的婚禮和葬禮。

    阿富汗人開始將天空視為恐懼之源。

    凝視日出、日落、星星,成為靈感來源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

    在前往坎大哈市附近鬱鬱蔥蔥的綠色 Arghandab 河谷的旅行中,我渴望看到阿富汗最著名的石榴。

    但我抵達時,紅色流淌的是當地居民的鮮血,而不是石榴果實。

    我所看到的是阿富汗許多農村地區發生的事,只是整個阿富汗戰爭的一個縮影。

    塔利班已將他們的戰士推入山谷,但政府軍正竭盡全力將他們擊退。山谷地區的控制權在雙方軍事力量之間拉鋸,無辜的阿富汗平民被夾在中間。受傷、癱瘓、或是死亡。

    那一天,我細數了 共33 次美軍的空襲。

    而之後我已經數不清塔利班發動的自殺式汽車炸彈襲擊的次數了。

    房屋、橋樑和果園,都被炸毀了。

    美國的許多空襲都是由虛假情報導致的:這些情報往往由一些想要在村莊解決自私的阿富汗個人領導權或土地糾紛的人所提供。

    美國地面部隊和阿富汗人之間日益缺乏信任,這使美軍已無法從謊言中分辨真相。

    塔利班就在這些謊言所製造的美軍攻擊中,使阿富汗人開始反對政府,也成為招募聖戰士的沃土。

    就在此時期(2001 年至 2010 年),阿富汗的 9/11 一代——那些已獲得印度、馬來西亞、美國和歐洲留學機會的年輕阿富汗人——回來加入阿富汗的重建工作。

    這個新世代本來希望成為偉大民族復興的一部分:結果完全相反,他們發現自己面臨著難以接受的挑戰。他們熱情地回到家鄉,但他們看到的是美國人扶植的新軍閥,他們看到的是政府腐敗盛行。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騙人的謊言。

    美麗的山谷、陡峭的山峰、蜿蜒的河流和小村莊,很容易讓旅人驚嘆。

    但它呈現出的和平形象並沒有給阿富汗人帶來任何和平。

    阿富汗人在自己的家中,沒有安全感,無法找到安寧。

    大約四年前,我在瓦爾達克省的一個小村莊參加婚禮。夜幕降臨,人們聚集,星空下享受食物。天空如此晴朗,但突然間,爆發出轟隆隆的無人機和飛機的聲音。很明顯,附近正在進行手術式飛彈空襲攻擊。

    厄運降臨婚禮派對上。

    那天晚些時候,我發現自己與一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分享了 Kabuli pilau、麵包和肉,他詳細描述了兒子如何在赫爾曼德省被殺的。他的兒子只有 25 歲,留下了一個寡婦和兩個年幼的孩子。

    父親帶著憂鬱的驕傲解釋,雖然他只是一個卑微的農民,但他的兒子是一個有才華的戰士,他相信人民應該為不同的生活而戰。

    我啞口無言。

    在這個老人的臉上,我看到的只有痛苦和悲傷。

    在塔利班的控制下,音樂是不被允許的,即使在婚禮上也是如此。

    相反,所有的村民聚會,都充斥著這些悲傷故事的交換。

    人們常常忽視塔利班的成員是誰:他們有寡婦、失去兒子的父親,以及因美軍轟炸,而被炮彈攻擊癱瘓的年輕人。

    當我問這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想要什麼時,他的眼裡充滿了淚水,他說:“我要結束戰鬥。夠了。我知道失去兒子的痛苦。我知道阿富汗必須有一個和平進程,必須停火。”

    我的喀布爾辦公室,距離一家大型軍事醫院只有幾公里。

    來自我的家鄉庫納爾省的朋友、家人和熟人,經常要求我陪他們去醫院,以確認阿富汗國家安全部隊成員親屬的屍體。

    有時候,我覺得我所在省份眾人的心,已經被這些棺材的重量壓垮了。

    當美國川普總統政府2019年在多哈開始與塔利班談判時,我們最初也滿懷希望。阿富汗渴望全面和永久停火,談判被視為唯一途徑。

    我和數以百萬計的阿富汗人一樣,在我有生之年從未見過我的國家和平。

    沒過多久,我們的夢想就破滅了。

    很明顯,和平會談只是塔利班為了利用戰場上的勝利,再下一城:它不是試圖就和平願景達成一致。

    從阿富汗人的角度來看,這個和平協議毫無意義且充滿著被出賣感。

    2020年美國人從監獄中釋放了 6,000 名塔利班戰士和指揮官,這些士兵和指揮官被釋放,以交換塔利班願意實現可信和有意義的和平以及永久停火。

    但那從未發生過。

    相反,和平進程在令人心碎的高調暗殺中,蒙上了陰影。

    我們國家一些來自媒體、法律部門和司法部門的最有能力的人士,一個又一個在家門口被莫名殺害。

    就在美國人和塔利班進行談判的時候,我記得一位當地警察局長在一場戰爭委員會會議中突然站起來,指責美國人通過與敵人交談,放棄阿富汗軍隊。 “他們在背後捅了我們一刀,”他生氣地說。

    像許多阿富汗人一樣,他與美國近二十年的關係,也陷入了痛苦之中。

    我以前的一個同學是塔利班成員,我們年齡相仿。在過去的 20 年裡,儘管他堅持不同的意識形態,但我們仍繼續交談。

    但最近,我在婚禮上看到了他,我可以看到他的態度是如何變硬變壞的。我看到並感受到了這場衝突,如何真正分裂了阿富汗人。

    當我們見面時,我們幾乎無法交談。他不是我在白沙瓦的記憶中,那個打板球和用多汁的橙子塞滿我們臉的同學。

    他個人的故事又是另一個阿富汗人深深的失落之一。

    他的兄弟、父親和叔叔,在一次美軍因虛假情報和當地塔利班小規模對抗的突襲中,平白無故喪生。

    十多年來,阿富汗累積的悲痛與殘酷,使和平成為太遙遠的夢。

    最近幾週,我報導了落入塔利班的首府喀布爾,當地大規模投降,無人反抗。

    但起初我還認為塔利班無法進入喀布爾,並無從接管這座城市。

    我記得事情發生的前一個晚上,我採訪過的政府官員,仍堅信他們可以在美國空襲幫助下,繼續控制喀布爾。

    美國的空軍沒有出現。

    也有人預測權力會從和平過渡到包容性政府。

    但當前總統加尼乘著直升機離開,一切皆成幻影。

    塔利班突然進入這座城市。

    空氣中瀰漫著恐懼——人們非常害怕看到他們,回來了。

    最後,我被告知我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

    我換了兩件衣服,和我的妻子、我的寶貝女兒和我的父母一起被帶到一個秘密地點。

    這是一座我非常熟悉的城市——每一寸土地,我都如此熟悉,我屬於這個城市,我真是難以置信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對我而言,是安全的。

    我想到了我的女兒索拉——她的名字意思是“和平”——我想到我們曾經許諾給她的未來,已經破敗不堪,這簡直是毀滅性的。

    當我前往機場時,有人提醒我,這是我生命中第二次離開阿富汗。

    我到達那裡,多年工作的回憶再次讓我不知所措——那應該只是我作為記者前往戰爭前線的旅行吧!

    然後我看到所有在機場的人,這些家庭都排隊想逃跑。

    他們是埋葬夢想和抱負一代的阿富汗人。

    但這一次,我不是來報導這個故事的:我是來加入他們的。

    Bilal Sarwary: 'The plane hit the tower and all our lives changed' https://www.bbc.co.uk/news/world-south-asia-58071592

    —圖片:阿富汗瓦罕走廊美景,阿富汗進入新疆的唯一通道,玄奘取經來回經過的地方。走廊三分之二在阿富汗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