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萬里潮汐表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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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萬的網紅Jordan到處走,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老梅綠石槽位於新北市石門區老梅里,每年3月中旬到4月下旬,石槽上蓋滿海藻,就像「灑滿抹茶粉的巧克力棒」 要盡量在退潮的時候來看,這樣綠石槽才不會被水淹沒😊 附上石門的潮汐時間表網址 https://www.cwb.gov.tw/V8/C/M/Fishery/tide_30day_MOD/T50002...

  • 萬里潮汐表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4-03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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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圍(選段)  ◎楊智傑

      

    (一)

      

    是沙塵暴中

    一粒沙的失眠

      

    或篩自海面

    又落回海面的雨。寂靜

    重組

    又完成了細節

      

    從虧損到完足,辭海中同字首單詞

    衍生著

    未定義的事件──

      

    是溫熱的沙,昏沉

    的雨

    微觀構成的整體亦容許例外

    並在足夠遼闊的

    可能性中,有限的移動

      

    是沙(或者雨)

    其意志皆不可逆。唯一的傾聽者

    離去時刻

    是太陽

    曬暖無處不在的陽台

      

    是沙或者雨

    所有的存在

      

    (三)

      

    萬物都是自己的屋簷

    延緩著抵達

    本質

    黑暗冰涼的心

      

    室內的燭火循環

    雨滴表皮輕微

    蒸發

    破裂。旋即恢復下墜

      

    一切努力,無一不是關於

    必要性的推遲

    像屋簷的雨

    分流、匯聚、迂迴轉進

      

    看雨的孩子

    溫柔的眼睛,一切的抵達

    與岸邊

    銀亮、冰涼的潮汐──並無分別。

      

    萬物仍是彼此的屋簷。

      

    --

      

    ◎作者介紹

      

    楊智傑,一九八五年生於台北,南國孩子,人模狗樣。曾獲林榮三文學獎、優秀青年詩人獎、國藝會創作及出版補助等。詩集《深深》、《小寧》、《野狗與青空》。

      

    (出自《野狗與青空》作者介紹)

      

    --

      

    ◎小編宇翔的最後一篇賞析

      

    (本賞析略為脫離本周主題,不以時序前後的差異作為研究基礎,〈突圍〉與〈超上海2019〉為同年發表的詩作。本篇將以兩首詩各自但隱隱相連的寫作策略為討論對象,擴充詮釋並比較分析)

      

    我們既是眾生的一部分,又是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孤獨、苦悶與哀愁。即便是沙也有它的失眠,它的破碎。一個人躺臥的睡姿竟也與沙漠中一座月牙狀沙丘如此神似,在風中消磨。一個人流下的淚,當中的水分竟可能是千百年前另一個人撫摸過的浪。這首詩所揭示的微細與共通,甚至科學一點的解釋也有無限的詩意,譬如海洋中礦物質微量元素組成的比例總是維持恆定,正恰好與人體血液中礦物質的比例一樣,我們的先祖來自海洋,我們曾是海洋的一部分,正如你我也都是《辭海》中的一部分,萬物與萬物相應而生,互文並且創造,當一雙眼搜索到早晨裡的葵葉上,葉上三點水,當水的意志從偏旁介入心中,心中暗湧的詞彙定然不止一個,萬物在複雜中衍生著自身,有時不可定義,有時訴諸於詩意,憑藉想像,且這想像只屬於你。

      

    這首詩中渺小的意象正〈突圍〉著它的主題,是這樣的宣示:例外可以被容許,整體由微觀構成,像沙粒堆砌出大漠,水分子激湧著洋流──無限的碰撞與巧合,一切都可能發生,這世界足夠遼闊(在此是帶著詩人的溫柔與樂觀的,毋寧說是他的詩觀),因此我們理應移動,讓沙去傾覆它的大漠,讓水去改向它的洋流,縱然我們的移動有限,但正因有限而無限激勵、挑釁,並且一旦為之便不可逆,縱然僅只一粒沙的滾動,一珠水的蒸散,微觀必然推動龐觀,那沙可能已經吹到某人的窗前,那水可能正在某個孩子的眼中滿溢、流動,承載透明。

      

    「萬物都是自己的屋簷」,「屋簷」的意象值得深究,其實下一行就已透露,抵達正被「延緩」,因此這溫馨的意象,無非要求著旅人停留。在此,旅人其實也就是萬物,不信你問李白:「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天地是旅舍,開放、包容著我們。幾百年後蘇軾進一步說:「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將這概念向「個人」推進,假若我將自己的肉身看作旅舍,我也只是我人生中所走過的行人。又過了幾百年,楊智傑在〈突圍〉中,或許在哲學上又更進一步,反對這個人主義與相對主義的姿態,也就是說:假若我們的一生只在自己的屋簷下獨身度過,我們的本質無非向內塌縮,自己的一顆心,黑暗冰涼而已。

      

    在這獨身的屋簷下,詩人點起了一根蠟燭,這火的元素驅動燃燒,讓萬物以輪替、交換、延異,繼續下去──果然元素被推動了:雨水開始蒸發、破裂,聚合復下墜,流動、集合、形成烏雲,開始大雨,最終抵達一個孩子看雨的眼中,盈盈中充滿光輝,比看燭火的眼睛更亮,更有情。這孩子的眼睛如一滴露,裡頭因絕對的孤寂而得以剔透,容納全世界──水的元素因火的協助,抵達了無窮的愛與好奇。

      

    這愛與好奇如此有說服力,因為這一切都只是物質在試圖完整自己,無形中表達了自己,在自然中整合並擴及。

      

    而這孩子眼中的水,又與岸邊的潮汐有何分別呢?沒有分別,因為萬物不再是自己的屋簷,萬物「仍」是彼此的屋簷。最後一個「仍」字多安慰,彷彿前面的誤解都不算數,我們也曾眼看著一個人自私、背叛、逃離,但我們篤信還有相遇,胸懷諒解,心中對他說:「我們仍是朋友」、「仍然可以依靠彼此」,是這樣一種化解,直接全不隱諱,抵達不可思議的同理、共情,僅僅一個「仍」字,沒有別的語言,惟堅信的「仍」,在詩的最後,給人一瞬震懾與長久的鎮定。詩人的意志柔軟循環,透過詩,以水象,迂迴轉進我的眼底,幾乎改變了視網膜的構造,修正了折射的曲度,彷彿我正視見的這世界不再窮兇、暴力。

      

    〈超上海2019〉(請見文末附詩)則是完全不同的路數,它試圖揭示這世界的窮兇與暴力,因為溫柔的世界固然真實,但真實的世界不免充塞暴力。

      

    在這首詩中,意象突然闊大了起來。我尋思這作詩法,似乎的確是逼不得已,或者一種涵括的,網狀的,設計的,幾近3D建模的困難。彷彿不那麼巨大就無法將當中的迷惘、錯亂化為具象,就無法承載這世界中,種種細微的爆炸。超上海是虛構的,如真實世界的投影,毋寧反過來說,真實世界才是它的投影,因為真實世界更加虛構、不可捕捉、猶疑,一旦微觀去看,就會陷入這萬花筒與幻燈片,看似真切、鮮豔、明亮,其實單薄、重覆──沒有生命的實感。因此,詩的一開頭就以矛盾修辭法揭示了這困境:

      

    「深度虛構的人民可能突然立體起來」

      

    虛構到底,反而突然立體。整個東亞可能僅是腦中幻象,所有現實細節:石牆、粉塵、麵館、影像,都可能只是一場夢的繁殖、量產,永遠如陀螺旋轉,不為了甚麼地,那樣空轉。

      

    「贗品般六月的光奪窗而入午後的大雨」

      

    楊牧也曾寫過這樣的詩句,在〈有人問我公理與正義的問題〉,楊牧說,當外頭嘈雜趨於休止,風雨打落了蕉葉,天空投下虛假的陽光──這強烈的時空感,卡爾維諾也曾在《給下一輪太平盛世的備忘錄》說:「幻想即是下雨的所在。」一瞬間,一個人對於時空的搜索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幻想,想到這雨勢擴及到了哪裡;想到世界之大,有些地方也萬里無雲;想到雨水作為象徵,這複數的龐雜;想到歷史或許是分歧的,並且進一步,將在此刻分歧得更多,如一棵博弈樹開枝散葉。不僅是意象龐大,在細微之處,甚至連量詞都乘載著超負荷,諸如「一千個線上賭場同時刷牌/ 一萬尾外送的機械魚」甚至「地鐵清潔員、文創區保安、無政府主義者/ 或無人工廠巨大機械臂」這些人影重重如鬼魅,其數目當然也是不可窮盡。

      

    這量與質的放大、壓迫、瘋狂,近乎吞沒了我的閱讀感官,我很好奇它將如何接續下去,即便它的斷句與分行帶來頓挫的節奏,有效地推進,鏡頭長短交錯,適時抒情,我確然仍處在不安之中,我渴望某種秩序,或許這正是作者要求的效果,不安。而詩歌最終拒絕了單一的律法,揚棄秩序,它走向了矛盾的揭示,並整合矛盾。當我讀到這一段時,彷彿全明白了:

      

    「劉不再回覆。2019在超上海

    一組5G訊號

    暮空中,劃破了自己生命中的萬里無雲感」

      

    紛雜的雨聲消失了,一個人的心中無比靜謐。因為一切都是矛盾、對比,龐大混沌畢竟只是兩極的一面。因此現實無非就是超現實,未來無非就是過去,反之亦然。而敘事者無非就是那重重的鬼影,同時是我的祖輩,也是劉。

      

    我注意到,縱然可能只是我的超譯,但我發現,「劉」這個姓氏與「留」和「流」完全同音,而這兩個同音字又是矛盾的對比。似乎指涉著時間的主題,2019的難題,超上海的困境──留就是流,流就是留,如果2019是過去,也絕對是未來。那麼到底甚麼是2019?

      

    為了解答這個疑惑,我想到援引一個古老的典故,一講就能明白。

      

    葉維廉在《比較詩學》中指出「時」的字源,在古字的形象上乃一個人「足踏地面」,形象的演變引發了「止」和「之」兩個字的誕生,同時兼含動(之)和靜(止),因為足踏地面既是行之休止,亦是止而將行,近乎一種舞蹈的律動。太陽的行而復止,止而復行,這瞬間的停駐與延續,同時包容過去與未來,對初民來說,便是「時」──這原本抽象的意念,存在於古字之中,其實是具體事象的活動,也是生存環境的提示,不如說,是太陽與時間在表達自己。漢語的這種結構甚至影響了大導演艾山斯坦(Sergei M. Eisenstein)在電影中發明了「蒙太奇」的技巧。

      

    那麼,「2019超上海」到底是什麼?毋寧問,時空是什麼?「2019超上海」既是過去,又是未來。但也絕對可以倒過來說:它不是過去,更不是未來。那麼「2019超上海」到底位於什麼時空?這時間與空間所拼組而成的標題,中間夾了一個「超」字,是暗指時間與空間彼此超趕,永遠變動、不可定義嗎?這兩極的融合與騷動,無休無止,詩中不斷出現過去與未來,卻絕口不提「現在」。如果再自問一次,什麼是時空?劉,我想,現在,答案已經在你我心底。

      

    --

      

    超上海2019  ◎楊智傑

      

    —— 這是一個昏昏欲墜的過去

      

    深度虛構的人民可能突然立體起來

    東亞的腦皮層上

    發燙的金融區靜靜產卵:

    石牆、粉塵、一些粗劣麵館、中央電視和賽博格電影

      

    贗品般六月的光奪窗而入午後的大雨,增加了歷史分歧的維度──

      

    2019我與劉在半島酒店碰頭

    劉,一如既往,從未出現。像一個殘次的幽靈

      

    思緒清晰,但呈像模糊……

      

    擴增實境、浮空投影、行動支付。各種奇觀驅使我們

    閉眼走向祖輩的外灘,在麻將館與

    二胡聲中尋求對抒情時代最後的誤解

      

    從2019到2019。沒有一次我真正

    想起過去。出租車師傅拉嗓:「对美贸易战

    我看还要再打十年以上」

    烈日一片漆黑

    我變得更盲,也許,更不確定

    ──又一座新上海懸浮於上海上空!

    往東,往電視塔。往北

    工人體育場、「冰雪大世界」。一千個線上賭場同時刷牌

    一萬尾外送的機械魚

    同時故障

    劉似笑非笑,像那唯一不願透露結局的人

      

    「明日我們都將更容易

    讓兒孫

    從擦亮的空氣中看見未來的財政部門。」劉不明白

    時間,這全新的信貸業務

    正迫使另一代人在黑暗中屈膝、倒下

      

    成為地鐵清潔員、文創區保安、無政府主義者

    或無人工廠巨大機械臂

    確保未來和

    未來間的包裝,嚴格遵循明亮清晰的標示……

      

    劉不再回覆。2019在超上海

    一組5G訊號

    暮空中,劃破了自己生命中的萬里無雲感

      

    我知道他將是最後被傾倒在江面的人。顱骨碎裂

    永遠改變了記憶的環並一一被回收至黑色塑膠袋裡

      

    劉。

      

    2019,要理解現實僅屬

    一次性的超現實

    此後我們身體、心靈和家族史將異常柔軟

    讓孫輩在彩繪飛機上,滑iPhone,等傳到前頭的好消息──

      

    四面八方都是陰沉、明亮而非物質的蛹。

      

    而那曾在強光中破產的祖輩背著我

    陌生的方言對我說

    「劉,你從外幣到房產金融的知識都不夠」

      

    2019。這是一個昏昏欲墜的過去,但它仍然是過去。

      

    也毫無疑問是未來。

      

      

    (本詩曾獲林榮三文學獎)

    --

      |#關於文學獎的不重要冷知識|

    在文學發展的過程中,文學獎是波是浪,卻不是海的本身。

    ——向陽,2003年

    --

    美術設計:驀地

    圖片來源:Unsplash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文學獎 #楊智傑 #林榮三 #林榮三文學獎 #時空 #渺小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4/20210403.html

  • 萬里潮汐表 在 波比看世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11 20:30:06
    有 276 人按讚

    連假的台中,天氣超好🌞
    萬里無雲的高美濕地,夕陽美到爆炸!
    你們連假都去了哪裡玩呢?快來分享照片吧~

  • 萬里潮汐表 在 張之豪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4-12 11:31:09
    有 69 人按讚


    雞籠中元祭,是國家無形文化資產的第一名,也是整個東亞最重要的節慶之一,它同時是日、韓、越、泰、印,都會紀念的「盂蘭盆節」,但是也祭拜老大公,融合了臺灣漢移民文化的克里奧爾化(creolization),成為了在地的儀式。

    「老大公」是誰?你可以說是所有的孤魂野鬼,也可以說是好兄弟。但真正精確的說法,是泛指「渡海來臺」,卻在途中就遭逢海難,或是到臺灣之後,生病,或分類械鬥死去的先民。

    黑水溝,也就是臺灣海峽,水勢險惡,漢人從福建到臺灣墾拓,俗語說「十去六死三留一回頭」。

    那留下來的三個人,在臺灣也不好過。他們可能要開墾、要搶奪,既跟平埔族人搶耕作地,也要跟彼此搶水源、土地。
    漳泉械鬥、閩客械鬥、各大小分類械鬥不斷。

    雞籠的耆老領袖,才發現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不然我們是不是別再分彼此,死去的人,我們一起祭拜好不好?

    於是,漳州人、泉州人的分類不再重要,改以姓氏來分。因為漳泉都有姓陳的、姓張的、姓林的。從此,宗親會系統崛起,一年一次,辦理雞籠中元祭。

    這都是只有在臺灣才發生的故事,「雞籠中元普渡」就這樣傳承下來。

    「Only in Taiwan」是很重要的概念,任何文化、民俗儀式,如果它是 Only in Taiwan,那它就是「臺灣認同」、「臺灣身份」的重要元素,重要內涵。

    因此,中元祭,就是最基隆、最臺灣獨特歷史脈絡下的民俗文化節慶。

    這個節慶,也完全按照天候、海象、節氣的時程,因此,「放水燈」這個重要儀式,是在七月底「退潮」的時候,在岸邊把燈放到水上,自然就隨著潮汐流出海面。

    水燈,祭祀的就是渡海未成,以及往生的討海先民。

    「七月底放水燈」,才是傳統。

    這個傳統,從鄭、清,甚至日本時代,都延續下來。

    日本推動現代化與神道教,曾經讓中元祭停辦兩屆。但最後還是沒有與臺灣傳統民俗做太多打壓,讓中元祭繼續舉辦。

    二戰結束後,國民黨政府來臺灣,中元祭一開始,照常舉行。

    但是,就連日本總督府都不施全力打壓的「中元祭」,卻被國民黨政府打壓。

    國民黨政府,因為是威權政府,因此對任何「大型集會」都有恐懼,就像中国打壓法轮功一樣。

    所以,為期一個月的中元普渡,被國民黨政府說「鋪張」、「迷信」為理由,被迫縮短為半個月。

    跳鍾馗、燃放大士爺,許多科儀的時間都亂調一通。所以現在看到中元普渡,會發現,中元普渡為什麼七月初,開龕門,七月中就放水燈、跳鍾馗,但是要等到七月底才關龕門?

    「跳鍾馗」原本就是要諸位「老大公」差不多該回去了,鍾馗出來巡邏一下,看看還有沒有誰逗留在外的。

    但是,現在「跳鍾馗」也被迫在七月中就跳,所以當「老大公們」都已經被鍾馗請回去地府了,那為什麼還要再等半個月才要關龕門呢?

    原本中元普渡,範圍不只基隆,基隆只是中心點,還有金山、萬里、瑞芳、雙溪、貢寮、瑞芳、平溪、石碇、坪林,都一起普渡,不論是遊行、遶境,都是整個東北角的大盛事。家家戶戶普渡祭拜,辦桌請客,整個城市熱熱鬧鬧,地方商家生意活絡,遊客、軒社,音樂表演、廟宇藝術,發展蓬勃。

    但是,當威權政府打壓逼你在漲潮的時候放水燈,大家只好乖乖接受,但卻要每年勞煩救生員下水推他們出海。隔天早上,還要看到燒得不完全的水燈,早就被漲潮沖回岸上。

    如果就信仰的角度來說,水燈燒不完全,甚至也沒有出海,難道老大公會開心嗎?

    這樣子扭曲臺灣、基隆在地傳統的政府命令,已經是1952年的事了。

    如今,這個奇怪的放水燈日期,卻變成了新的「傳統」。

    任何主張要回歸「古法」、真「傳統」的意見,卻屢屢不被重視。

    不是「只要是傳統就是對的」,也不是「民俗文化就一定要是信仰虔誠」。但是,尊重、認真考據,並且讓臺灣獨特的文化,成為地方認同、國家認同的養分,回歸到儀式的意義上。

    該修改的,修改。該修復的,修復。該創新的,創新。該栽培的,栽培。該扎根的,扎根。

    我們有值得我們保護與優化的民俗傳統,也有應該要改革與進步的文化發展。

    這兩者都要兼顧的時候,臺灣作為一個國家、作為一個文化,腳步才會踏實,面對世界也才會自信自在。

    新聞連結:

    雞籠中元祭農曆7月14日放水燈 不改期了,20170411,自由時報

    https://goo.gl/L8P6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