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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尺英文簡寫 在 大詩人的寂寞投資筆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20 22:4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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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歡迎每天聽本書,今天為你解讀的書叫《貨幣野史》。如果用一句話來概括這本書的主題,我會說是「找回丟失的貨幣常識」。
    什麼是貨幣常識呢?我相信很多人都聽過,貨幣是一種特殊商品,它是在經濟發展中由物物交換演變出來的,充當一般等價物的交換媒介。比如說,在原始社會里,有人種田,有人打獵,有人採摘,他們一開始是直接交換彼此的產品,但很麻煩,於是慢慢約定,用某種貴金屬作為交換的中介,形成了貨幣。這就是一般經濟學告訴我們的常識。
    但這本書告訴你,這個常識是錯的。書中說到,按人類學家的考察,歷史上不存在物物交換的經濟,更不用說由物物交換演變來的貨幣;相反,有很多證據表明,貨幣最初的形態是關於欠債的記錄,它不是一種物品,而是一項技術。比如,五千多年前蘇美爾人的債務記錄,近代英國使用的木條借據,太平洋的雅浦島上使用的石頭貨幣,乃至今天銀行系統中流動的電子數據,都能證明貨幣是一種信用債務記錄,而不是我們常說的交易媒介。
    這裡需要提醒的是:信用和債務是同一件事的兩個方面,債務表示負擔,信用強調償還,它們都代表欠債,因此在很多時候可以互換,比如信用卡就是債務卡,信用記錄就是債務記錄,信用擴張就是債務擴張,等等。
    那麼關於貨幣是信用的觀點是怎麼弄丟的呢?作者指出,在17世紀的英國,發生過一場關於貨幣鑄造的大辯論,當時德高望重的思想家洛克認為,貨幣作為商業活動的工具,價值要固定,標準要統一,他不認可貨幣是信用,而相信貨幣是金銀,這種觀點贏得了辯論,並影響了後來的經濟學家。經濟學的創始人亞當·斯密把它寫在經濟學的奠基之作《國富論》中,一直流傳到今天,成為經濟學的常識,也成為經濟學的一個失誤。
    這本書的作者菲利克斯•馬汀,有經濟學、古典學以及國際關係等多個學位,所以這本書不像一般經濟學著作那麼嚴肅,而是很有戲劇性。比如上面提到的貨幣常識的丟失,書中稱之為「謀殺案」,不過作者認為,洛克否定正確的貨幣常識是無心之舉,所以將它定性為「意外死亡」,充滿了故事色彩。這本書的英文標題叫「Money:The Unauthorised Biography」,被翻譯為「貨幣野史」,充分反映了這一點。
    按這本書的觀點,貨幣常識的死亡和丟失,是經濟學的重大失誤,我們要把丟失的貨幣常識找回來,才能更好地理解經濟現象。這有什麼用呢?用一位讀者的話說,魚恐怕永遠也不能操縱水的流向,但它明白了自己曾經逆流而動的徒勞,才會去嘗試改變那些可以改變的東西,讓事情變得更好。這就是認知的價值。
    接下來,我就分三個部分為你解讀這本書:第一,為什麼說貨幣的本質是債務記錄,而不是交易媒介;第二,關於貨幣是欠債的觀點,是如何被經濟學遺忘的;第三,關於貨幣是欠債的觀點,如何幫我們更好地認識世界。
    第一部分
    先來看第一個問題, 貨幣的本質是什麼?說起這個問題,很多人憑借在書本上學過的知識,也能說出個一二三來,故事大概是這樣的:
    在原始經濟中,貨幣是不存在的,只有物物交換,效率很低。因為你必須找到一個交換對象,他有你想要的東西,你有他想要的東西,兩方面湊齊才行。這個困難讓人們產生了對交易媒介的需要,比如貝殼、金銀、銅錢等等,你可以賣出商品賺取它,又可以用它來購買一切物品,並且可以囤積起來,作為今後的財富。這就是貨幣的由來。它的本質是交易媒介。
    這套理論流傳廣泛、深入人心,因為它符合我們的邏輯想象,並有權威認證。早在兩千多年前,亞里士多德就提出這種觀點,17世紀著名的思想家洛克也堅持這種觀點,最重要的是亞當·斯密在1776年出版的經濟學奠基之作《國富論》中發展了這套理論,被後來的經濟學著作沿用,成了經濟學的標準常識。
    當然,它有時也會受到懷疑,比如經濟史上有個著名的「拿石頭當錢」的案例,就對這種常識構成了挑戰。案例說的是在太平洋西部,接近菲律賓的地方有一個島叫雅浦島,當地人過著田園牧歌式的生活。島上只有三種產品——魚、椰子和海參,沒有農作物,幾乎沒有藝術品和手工製品,很少跟外界貿易,可以說是現代人眼中的原始社會。
    按理說,這種地方最可能看到物物交換的景象,但恰恰相反,雅浦島有一套高度發達、與眾不同的貨幣,學術上叫「費幣」(中文是浪費的費)。這是一種又大又厚的石輪,直徑從1英尺到12英尺不等,中間有一個洞,可以插進木棒進行運輸。一開始人們認為,當地人選擇這種貨幣形式是為了防盜,因為它不易攜帶,就不會成為偷盜的目標。
    但後來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在雅浦島上,交易計算的是彼此的債務,用債務抵消,餘額在以後的交易中再結算。即便到最後結算的時候,如果需要轉移的費幣太大,不容易搬動,它還是會留在原處。這個案例引起了人類學家和經濟學家的注意,它不僅對貨幣起源的常見理論提出了挑戰,還引發了貨幣到底是什麼的懷疑。
    一般理論認為,貨幣是一件「東西」——是從眾多商品中選出來的,充當中介起到方便交易作用的特殊商品。但雅浦島的費幣並非如此,通常這些石頭比交易的物品更難移動,在大多數交易中根本沒有被交換過,因此它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商品交換媒介,更像是一種信用記錄和債務清算手段。
    那麼,雅浦島的狀況是不是特例呢?隨著更多的研究和證據出現,人們發現它不是特例,而是普遍現象。
    比如,在距今五千多年前的中東兩河流域,就有了記錄債務的貨幣技術。考古發現當時的帳簿上有一種叫謝克爾的記賬單位,它記錄了商品、勞動和法律懲罰等各種事物的價格,比如每個月的勞動價值是1個謝克爾,租一輛牛車每天要支付1/3謝克爾,扇別人的耳光要罰款10個謝克爾,等等。這種經濟既不是物物交換,也不靠鑄幣支持,而是靠虛擬的債務和收入記賬系統來運作。這時候貨幣充當的是計量單位和債務記錄,而不是一種商品。
    又比如在公元12世紀,英國出現了用木條作憑證的支付系統,人們在木條上鑿出凹口,以記錄貨幣單位的數量,將它一分為二,債權人和債務人各拿一根。債權人那一根可以作為支付憑證流通,當有人把代表債權的木條拿到債務人跟前要求償付時,兩根木條上的切口必須匹配。這種獨特的支付系統,在英國持續了幾百年之久。
    今天的銀行體系,更能體現貨幣是信用和債務的特點。這一點我在《現代貨幣理論》這本書的解讀中談過,這裡就不展開說,只做簡單的概括,那就是:銀行通過批准對企業或個人的貸款,能夠憑空創造出新的貨幣,這些貨幣的本質,就是企業或個人的信用(債務)記錄。
    總之,這本書通過引用一系列證據和研究,否定了傳統經濟學提出的,貨幣是物物交換演變出來的充當交易媒介的商品的觀點,比如美國學者喬治·道爾頓認為,如果將「以物易物」定義為沒有貨幣的市場交換,那麼從來沒有證據表明它是重要或主流的交易模式;劍橋大學的一位人類學家更是直截了當的說:「從來就沒有關於以物易物經濟的直接記錄,更不要說從這種體系中誕生貨幣了。」
    那麼貨幣是什麼呢?這本書認為,貨幣是由債務記錄和清算系統構成的社會技術,它的核心是信用。傳統經濟學認為,有形的貨幣才是錢,信用和債務是以此為基礎衍生的虛擬現象;而這本書認為,信用和債務才是貨幣的本質,硬幣、鈔票、存款等等這些具體的貨幣,只是表徵,是用來跟蹤記錄經濟中債權債務關係的工具;打個比方,認為貨幣產生信用,就像說太陽圍著地球轉,那是錯誤的直覺,而認為信用產生貨幣,就像認為地球圍著太陽轉,這才是貨幣的常識和真相。
    第二部分
    那麼,這種常識和真相是如何被經濟學遺忘的呢?這要從一場辯論說起。因為17世紀的英國,出現了貨幣短缺,因此要重鑄貨幣,人們對此產生了分歧。
    當時的英國,主要流通的是銀幣,它在使用中會磨損,還有人把邊角銼下來,鑄成新的硬幣牟利,這些殘缺的硬幣重量或成色不足,卻以法定面值在流通,於是就產生了「劣幣驅逐良幣」的現象。也就是說,當人們發現成色不同的硬幣都以相同的面值流通,就會把沒有毀損的貨幣貯藏起來,只用那些不合格的劣幣進行交易,這樣就把良幣從市場中排擠出去。
    結果就是,在17世紀60至90年代,硬幣磨損、偷銼剪切的現象在英國愈演愈烈,劣幣充斥於市場。到了1695年,大多數流通硬幣所包含的銀的成分,只有出廠時的一半左右,相同材質的銀塊的價格,比鑄成硬幣要高出近25%。另外由於當時的金、銀兌價不合理,英國的銀幣外流,導致貨幣短缺,嚴重影響了英國的商貿秩序和經濟發展。
    於是,英國政府和議會開始醖釀重鑄貨幣,但對於如何重鑄,爭議很大,其中有兩位重要人物,一位是財政大臣威廉·朗茲,另一位是當時著名的哲學家約翰·洛克,提出了針鋒相對的意見。
    財政大臣朗茲建議,把所有銀幣的面值都提高25%,新幣和舊幣同時流通。舊的劣質硬幣雖然重量和成色不足,但可以按面值流通,而新鑄成的優質貨幣,要麼將法定面值提高25%,要麼將實際含量降低20%。總之就是提高銀幣的法定面值,降低鑄幣的金屬含量,這樣可以讓人們願意把白銀送到鑄幣廠被收購,同時那些被私藏的優質銀幣也會重新進入流通,使銀幣短缺的狀況得到改善。
    但另一方面,當時著名的思想家洛克反對朗茲的意見。他認為白銀才是真正的價值來源,才能充當法定貨幣,貨幣必須保持固有的含銀量,才能維護貨幣的信譽,因此他反對降低鑄幣的含銀量。他主張按原來的重量和成色標準重鑄新幣,取代殘損的舊幣,而在新幣取代舊幣的過程中,由政府承擔損失。
    他們的意見代表了兩種不同的貨幣觀。洛克認為貨幣是一種商品,貨幣的價值是由充當貨幣材料的金屬含量所決定的,因此不能隨意變動標準,這叫金屬主義;而朗茲認為貨幣的金屬含量不重要,重要的是貨幣標識,因為貨幣只是國家規定的計量符號,這個標準是可以變動的,這叫名目主義。換句話說,洛克認為錢是金銀,信用只是硬幣的延展;而朗茲認為錢就是信用,硬幣只是信用的物理表徵。這就是商品本位和信用本位的區別。
    最後,這場辯論的結果是洛克的主張獲得了政府認可。1696年1月,英國議會下令,從當年6月起殘缺的硬幣不能再用。在此之前,它們可以用來繳納稅款或購買政府債券,仍然按法定面值計算,從7月起,就只能按貨幣中真實的含銀量以市場價回收。這樣,缺損的貨幣被收集起來,加上政府投入的白銀,按照標準的重量重鑄貨幣,整個過程持續了三年。
    按照作者的觀點,朗茲的建議是正確的,而洛克的主張把事情弄糟了,但是沒辦法,他們的權威和影響力相差太遠。洛克不僅被後世認為是啓蒙時代最重要的思想家,被稱為「自由主義之父」,並且在當時也被看作英國議會制度的首席理論家,是名副其實的意見領袖。他不僅決定了英國鑄幣大討論的政策結果,也對經濟學的發展產生了重大影響。
    在接下來誕生的古典經濟學理論中,從亞當·斯密的《國富論》開始,洛克的貨幣觀就佔據了主導,按原書的話說,「在斯密和他的古典經濟學追隨者的作品中,出沒著一個幽靈:這就是約翰·洛克以及他那套貨幣自然主義。古典經濟學家對洛克的忠誠不可動搖:貨幣就應該是黃金或白銀。」正像亞當·斯密在《國富論》中說到:「和其他商品比起來,金屬損耗較少,沒有任何東西比它們更抗侵蝕。此外,金屬還可以按任意數量分割成小塊……正是這種特性,讓金屬變成了最適合商貿和流通的工具。」
    不僅如此,洛克對價值的認識,也就是「價值是物品的自然屬性」的觀點,對古典經濟學的分析方法影響深遠,它極大地簡化了理解經濟的任務。因為如果把價值看作天然的東西,那麼經濟學分析根本不用關心貨幣。貨幣只不過是為瞭解決交易不便的媒介,人們想要的不是它,而是可以用貨幣買到的商品。這樣一來,經濟學的分析最好是從忘掉貨幣開始,而去關注生產、分配、消費等「真實」的經濟問題,就像另一位經濟學家穆勒總結的那樣,「簡而言之,從本質上說,在社會經濟範疇中,不可能有比貨幣更不重要的東西了。」
    就這樣,經濟學從創立開始,就把貨幣打入了冷宮,因為主流經濟學家認為,貨幣只是商品交換的媒介,不對經濟產生實質影響,這種觀點一直流傳到今天。而在《貨幣野史》這本書看來,這恰恰是貨幣常識的死亡和丟失,是經濟學的一個失誤。我們要把丟失的貨幣常識找回來,才能更好地理解經濟現象,解決經濟問題。
    第三部分
    那麼,運用新的貨幣常識,可以分析哪些現象、解決什麼問題呢?按照這本書的觀點,要想正確認識金融危機,保持社會穩定,就需要運用新的貨幣常識。
    就拿過去幾十年來說,金融危機在世界各地層出不窮,從1997年的亞洲金融危機,到2000年的互聯網泡沫,再到2002年阿根廷主權債務危機,直到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這種動蕩並不是偶然出現,而是反復發生的。這種金融系統的不穩定,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這本書的作者認為,貨幣本身就有不穩定的特質,因為它總是傾向於產生不可持續的債務負擔,當債務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造成金融危機。
    比如,在經濟景氣時,資產價格會上漲,導致投機增多,很多人將資產抵押成貸款,進一步買入資產,造成資產價格不斷上漲。而大量投機產生的債務,會讓投資者資金緊張,也就是收入不夠支付利息。當債權人開始要求償還時,負債累累的投資者必須賣掉資產來維持現金流,而這時候,已經沒有交易對手可以支付如此高昂的資產價格,因此出現拋售,導致資產價格跳水以及流動性緊張,最終造成金融危機。
    更麻煩的是,金融危機會造成社會不穩定,因為它會帶來收入下降和失業。2008年之後發生的「佔領華爾街」還算是溫和的,往前追溯問題更嚴重,比如2002年阿根廷債務違約引發的金融危機,造成社會騷亂和政局動蕩。1990年日本經濟泡沫破裂,導致房價、股價的大幅下跌,企業大面積破產,造成日本經濟「失去的二十年」。
    對此,作者的建議是什麼呢,他在書中說到:
    「許多國家目前的金融不平等到了無以為繼的地步——或者說它們的債務太多了。而且我也認為,目前嘗試逐漸減輕這些巨額債務的策略……在政治上是不可行的,在經濟上也不令人滿意。而如果參考梭倫書中的建議,我們就能提前處理這個問題,或者通過設計幾年的高通脹,或者通過直接重組債務的方式。」
    你看,這裡提到了梭倫的建議,也就是梭倫的改革。公元前594年,梭倫被選為雅典的執政官,展開了一系列被後世稱為「甩包袱」的社會改革,其中首要的一條是取消債務。而所謂通過高通脹或重組債務來處理問題,就是作者認為,為了減少金融危機和社會動蕩的隱患,需要通過技術手段來減輕社會負債群體的負擔,甚至是大規模地赦免債務。
    這種建議是異想天開嗎?不是,它有一定的歷史依據和現實基礎。
    書中說到,古代中東地區就有這樣的傳統,在整個社會不能支撐債務負擔的時候,國王會宣佈,所有債務一筆勾銷。《聖經》中也有類似記載,在宗教歷史上,每四十九年的最後一個贖罪日結束後,叫「禧年」,這一年每個奴隸都可以重獲自由,每一塊土地都可以物歸原主,每一筆債務可以一筆勾銷,每個人都有機會重新開始。
    正是按這個思路,1997年有人發起了「禧年債務運動」,要求取消貧困國家的債務,特別是那些發生飢荒、戰爭和瘟疫的國家,因為這些國家無力償還債務和支付利息,陷入了依賴債務的惡性循環,唯一的辦法是減免或者完全取消債務。
    按照中國人的傳統觀念,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在市場經濟中,遵守契約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則,這本書的作者為什麼還主張赦免債務呢?
    這就要回到對貨幣的認識上來。傳統貨幣觀點認為,經濟價值是自然界中存在的事實,貨幣的職責就是衡量它,但不能影響它。貨幣本位是政治公平的支點,就像物理天平的支點一樣,它必須固定在一個位置,才能保證測量準確。因此,遵守債務契約和尊重貨幣本位是一件順應規律、理所當然的事,不能違背它。
    但是這本書認為,沒必要把經濟價值看作天然的事實,而應該看作是為了實現公正繁榮的社會而發明的概念。貨幣政策的終極目標不是貨幣穩定,而是實現一個公正繁榮的社會,既然如此,債務重組或通貨膨脹導致的違約或偏離貨幣本位,只要有利於社會穩定,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在《羊群的共識》這本書中有一個案例,似乎印證了作者的觀點。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後,冰島整個國家陷入了困境,因為之前他們大量擴張信貸,欠下了巨額債務,危機爆發後冰島三家最大的銀行破產,三十萬冰島人背負了上千億美元的外債,加上資本市場的虧損,平均每個人背負了上百萬美元的債務。於是,冰島政府決定重啓經濟,將危機時期產生的居民負債一筆勾銷,用三大銀行的稅款來補,受到舉國上下的熱烈支持。
    結語
    說到這兒,關於這本書的內容就快介紹完了,我幫你回顧一下它要回答的幾個重要問題。
    首先是貨幣的本質是什麼?傳統經濟學認為,貨幣是由物物交換演變出來的,充當交易媒介的特殊商品。這也是我們大多數人所認為的常識,因為從小到大,幾乎每個級別的經濟學教科書,都是這麼說的。但是這本書告訴我們,這個常識是錯的。因為根據人類學家的考察,沒有發現大規模的物物交換的堅實證據,反而有大量的歷史研究表明,貨幣最初是以債務記錄的方式誕生的,它的核心是信用。它不是一種物品,而是一項技術。現代銀行通過借貸創造貨幣的機制,更是清晰無誤地展示了這一點。
    其次是貨幣的這種常識,是怎麼在經濟學中被遺忘和顛倒的?這本書的作者認為,歷史的偶然造成了這個結果,因為17世紀著名的哲學家洛克,在一場重要的貨幣辯論中贏得勝利,並影響了後來的經濟學家。作者認為經濟學把貨幣看作交易媒介,把經濟看作是去掉貨幣之後的物物交換,進而認為貨幣在經濟中無關緊要,對我們看待經濟問題產生了極大的誤導。 只有把貨幣看作信用或債務,才能明白它對促進經濟發展至關重要,對造成經濟波動影響巨大,這才是貼近現實的觀點。
    第三,關於貨幣是欠債的觀點,如何幫我們更好地認識世界?作者在書中談到了金融危機,他認為貨幣總是傾向於積累不可持續的債務負擔,是金融危機反復出現的根本原因,而要維護社會穩定,我們只能採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比如赦免窮人的債務,這在西方有歷史和宗教的傳統,卻對「欠債還錢」的中國古訓構成了挑戰。
    不過我認為,讀完了這本書,如果理解了貨幣是債務、同時也是信用的觀點,會對中國的另一句古訓「人無信不立」有更深的感悟。
    過去我們通常認為,「人無信不立」是一種道德要求,跟人的物質利益沒有太大關係。而當我們知道貨幣就是信用之後,「講信用」似乎多了一層理由。它不僅是一種可貴的精神品質,並且會在某個時候給我們帶來實實在在的經濟利益,這就是講信用的巨大價值。」

  • 英尺英文簡寫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8-14 23:4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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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一則即時新聞吸引我的關注,全球首例因為新冠疫情而亡國的國家,在此之前大家都不知道有這個國家的存在,竟然被正式記載在維基百科條目裡,我當時震驚了……

     
    名為「赫特河公國」Principality of Hutt River 的私人國家,據報導在龐大的稅金壓力之下,因為新冠疫情的關係,賺不到觀光客帶來的收益,決定宣告破產,販售所持有的土地來清償積欠的債務,從此結束了獨立50年以來的光輝歲月,果真是計畫趕不上變化,終於不敵亡國的命運,澳洲政府倒是鬆了一口氣,這個微型國家願意面對現實,相信對彼此都是一件好事。
     
    把時間拉回到 1969 年,「赫特河公國」的誕生起因於一時衝動之下做出的決定,建國之前,該國的李歐納德親王原本只是西澳大利亞的一名平民農夫,因為小麥生產的問題,血氣方剛的他直接跟澳洲政府摃上,他對於政府的處理態度極度不滿,數度溝通卻宣告失敗,於是憤而成立「赫特河公國」,他的農莊範圍所及之處即是國土,一個微型國家就此誕生,感覺超酷的,這名農夫好有 Guts ,沒有揭竿起義,也敢自立為王。 
     
    有趣的是,澳洲政府並沒有以「一個澳洲」的原則來要脅赫特河公國,只是不斷透過行政與法律訴訟,希望他們能夠履行納稅的義務,一邊努力催收稅金,而另一邊則是堅持不繳稅來抵制政府,不覺得很和平美好嗎?雖然雙方的對峙局面在今年劃下句點,留給世人很大的啟示,全國百姓只有26人的小國家也積極的對外建立邦交,人口二千三百萬人的台灣還怕什麼?
     
     
    有沒有一種誤闖平行時空的感覺?  
     
     
    這篇報導讓我聯想到一則著名的都市傳說「來自陶樂德的男人」。幾年前在網路瘋傳的時空旅人經典案例,來跟大家科普一下,首先「陶樂德」不是一個曾經存在於我們這個地球上的國家,你在維基百科上是找不到關於陶樂德的描述,它和「赫特河公國」的命運簡直天壤之別,有人說「陶樂德」位於平行時空的另一個世界。 
     
    資料參考出處https://ameblo.jp/siyohtomiyama/entry-12400542756.html 
     
    話說 1954 年的夏天,大概是七月的時候,日本東京的羽田機場(一說是成田機場)發現一名男子持假護照試圖入境,於是被海關人員攔截下來,當時這名白人男子蓄著鬍鬚,穿著體面的西裝,提著行李與其他人一同走下飛機,老老實實地排隊等待通關,一切都看起來很正常。
     
    這名男子所說的母語似乎是法語,日語也說得很流利,看上去就是一個經常出差的商務人士,沒毛病嘛。那麼依照程序,海關人員詢問他幾個問題,像是你從哪裡來?來日本從事什麼活動?這次打算待多久?男子表明自己是第三次造訪日本,來的目的是打算和一家往來的日本商社談生意。
     
    當問及他從哪裡來的,此時氣氛變得詭異而緊張起來,因為他說了一個十分陌生的地名,他表示自己是從「陶樂德」來的,海關人員當場懵了,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不要說海關沒聽過這個國家,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叫做「陶樂德」的這個地方啊,你可以再誇張一點沒關係。
     
    海關人員要他出示護照,上頭簽發護照的國家確實寫著「陶樂德」國,海關人員感到十分訝異,再仔細翻開護照本的內容,確實有入境日本的鋼印,也記載著其他歐洲國家的出入境章,後來警方檢查他的皮夾,發現塞滿了各國貨幣,與其他的商務人士並無二致,但就是無法理解「陶樂德」怎麼會印在護照上,而且還有模有樣的印有國徽和英文。
     
    要說是假護照也未免太扯了吧,當作是怪獸與牠們的產地膩?又不是在拍電影,弄本假護照沒有很難,但是瞎掰一個不存在的國家,是想要惡作劇嗎?把海關人員當白癡是嗎?海關當然二話不說,把這名男子攔下並且拒絕讓他入境。
     
    謎樣的時空旅行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海關人員的大動作激怒了他的情緒,白人男子堅稱他每次都是拿這本護照順利通關,上頭還詳細記載了入境的日期,不可能出錯呀,應該是你們的問題吧,我還要趕時間,何苦這樣為難我呢?隨即遞上他要前往造訪的商社名片,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現在打電話去問對方啊!
     
    男子愈說愈氣,一旁的海關人員和民眾也為他緩頰,有話好好說,別這麼激動,如果中間有什麼誤會,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海關方面也陷入苦惱,從沒發生過類似的情況,於是只好致電給名片上載明的商社,問他們是否認識這名男子,並詢問相關細節,包括業務上的商談等等。
     
    說也奇妙,這家商社是真實存在的公司,但他們並不認識這名男子,既沒聽過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代表的公司,更不知道「陶樂德」的存在,而男子聲稱的商業辦事處,依照他記憶的電話打過去,只聽見話筒傳來,您撥的電話號碼是空號,這條線索看來行不通。 
     
    一切都像在雲霧中,教人摸不著頭緒,到底這名男子是精神有問題呢?還是純粹的偷渡客?說謊的技巧並不高明呀,到底打算來日本做什麼?難道是間諜打算來日本蒐集情報?哪有這麼瞎的間諜,用來歷不明的護照妄想通關,是不是太低估日本海關人員的智商?男子再三表明陶樂德國是歐洲的國家怎會沒聽過,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喔,我告訴你,別以為陶樂德人很好惹的,叫你們長官出來!身為歐洲公民竟然被如此對待,我要提出控訴,告你們妨害人權。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羞辱了,實在氣不過,音量也愈來愈大聲,附近的民眾都圍了過來,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湊在一旁看熱鬧。 
     
    海關也覺得這名男子很盧,無奈之下只好找人從辦公室拿出一張世界地圖,要男子指出陶樂德的所在位置,男子看了看地圖,不假思索地用手指著一處位於法國和西班牙邊界的地方,一般人可能不曉得那裡確實有個國家,但海關人員也是有做過功課的,那裡有個微型國家從 1278 年正式成立至今,叫做安道爾親王國(加泰隆尼亞語 Principat d'Andorra),一般稱作安道爾。 
     
    (以下是維基百科時間)安道爾位於庇里牛斯山脈東南部,旁邊的鄰居分別是法國和西班牙,官方語言為加泰隆尼亞語,通用語言為西班牙語和法語。該國的軍隊是由法國和西班牙共同保護,境內只有管理治安的警隊,既沒有自己的軍隊也沒有自衛隊。
     
    根據維基百科記載,國內居民多信奉天主教。安道爾高山峽谷遍布全境,全國平均海拔高達1,100公尺(3,600英尺)是歐洲地勢最高的國家。它是君主立憲國家,據說是法蘭克王國查理大帝為回報安道爾人與摩爾人作戰,頒布特許狀,允許在其境內設立教區,並任命主教,後來該地區自成一國。二戰期間,安道爾維持中立,長時間以來,安道爾幾乎與世隔絕,只保持與法國和西班牙之間的友好關係,1993年安道爾舉行公投,通過安道爾憲法,並成為聯合國的一員。 
     
    讓我們回到事件現場,男子堅稱從未聽說過安道爾這個國家,明明這裡就是陶樂德,跟我瞎說什麼安道爾,陶樂德是至少存在千年以上的先進國家,跟歐洲各國都有良好的互動關係,在各國也設立了商務辦事處和外交領事館,別瞧不起人了,我是歐洲公民,擁有合法的護照入境,有什麼不對?
     
     
    他強調前二次來日本都有順利通關,為什麼這次不行,好歹說個理由呀,男子爆氣了,他愈說愈不爽,懷疑自己被設局,怕是給人捉弄了,憤怒的他拿著護照指著海關人員聲張自己的權益。
     
     
    眼看雙方僵持不下,海關人員決定扣留他的假護照,暫時將他拘禁在警衛室,大約待了八個小時,後來基於同情的理由,在相關人員的護送下,請他暫住入境旅館,房間外還派了兩名警衛看守,往上級單位通報後,警方也積極介入調查這名神秘男子的真實身分,對於海關來說,他是一名無國籍的偷渡客,這點是不會錯的,至於真相如何,只能靜待調查。
      
    這名男子待在過境旅館的期間,海關允許他可以在旅館的餐廳用餐,此外限制他的行動自由,只能待在旅館房間,其他哪兒都不能去,有道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縱使無奈,男子也勉為其難地接受這樣的安排。
     
     
    男子用完餐回到房間,要在這兒睡上一晚,隔天可能要被遺返出境(能遺返到哪兒呢,一個不存在的陶樂德國?),或是被送去警局繼續接受盤查,還是像《航站情緣》那樣從此住在羽田機場?
     
    無論是哪種情況,總之今天什麼事都不能做了,只能待在房裡看看報紙雜誌和電視新聞,一切只能等待黎明,他內心有說不出的苦悶,他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身為陶樂德人有必要受這樣的折磨和委屈嗎?以前來到日本,海關不會這樣對待他的啊,他內心滿滿的疑問得不到解答,坐在房間的床沿,他把頭埋進雙手裡,就這樣一直煩惱著沒有結果的問題,一直累到睡著為止。

     
    到了隔天早上,海關人員偕同警方進入旅館敲他的門,發現毫無回應,覺得有些蹊蹺,該不會是畏罪逃逸或是在房間裡自殺吧,於是找來房務人員開鎖,一行人衝進去,只見房間空無一人,旅行箱、衣物,任何與白人男子相關的跡證全消失了,就連扣留在機場裡的假護照也不翼而飛,男人在旅館房間內從此人間蒸發。
     
     
    更詭異的是,門外看守的警察也沒有看見男子走出房間,更何況房間位於高樓層,對外僅有一個小窗,按理來說是不可能從這裡逃脫的,又不是推理小說的密室,空間環境沒那麼複雜,也沒有空調管道被破壞的痕跡,房間一切物品都在原來的位置上,浴室裡也沒有使用過的跡象,這名男子真的就這樣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名男子到底是誰?是偽裝成商務人士的恐怖分子嗎?還是一個行跡詭異的偷渡客,是精神上出了問題呢,還是謎樣的時空旅人,終於又回到他所在的平行時空?答案至今無人知曉,網上各種討論串眾說紛云,來自陶樂德的男子行蹤成謎。

     
    關於真實的情報,這起事件被記錄在日本昭和29年(西元1954年)的英語雜誌日本時報『週刊ジャパン・タイムズ』的犯罪欄位,當時的記載很簡短,就是有一名外國人攜帶假護照企圖入境被海關攔下,後來被移民官員拘留,這樣簡短的內容。為什麼後來會發展成都市傳說?這就是銀快最感興趣的部分。
     
    來自陶樂德的男人(The Man from Taured)

    網路上隨便一查就有各國語言版本的時空旅人故事,在日本鄉民論壇也產生激烈的討論,很有意思,有興趣可以自己找找看。有更多的小說以此故事為創作靈感,像是以下列舉的幾部作品:

    保羅貝格 Paul Begg 的《Into thin air: People who disappear》1979年
    科林·威爾遜與約翰格蘭特的《The Directory of Possibilities》1981年
    托馬斯萊斯曼的《Strange but True: Mysterious and Bizarre People》
    布萊恩艾拉斯帕Bryan W. Alaspa《The Man from Taured》2015年
    伊恩麥克勞德Ian R. MacLeod的《A tourist from Taured》2016年
    (收錄在艾西莫夫科幻短篇精選)

     
    聽說 Amanzon 還投資了拍片計畫,原本預定今年上映,至今還沒有確切的消息。

    The Man from Taured Trailer
    (先說,這支預告片可能不是真的)
    (我已經不知道這個世界什麼是真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wWHSQ6-LpY

    2015 年出品的短片
    The Man from Taured(片長只有不到 15 分鐘)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QxmkdRWucU

    都市傳說 The Man from Taured 搜查短片
    (片長 15 分 40 秒,內容包含事件相關偽資料照片)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al5VbLXfIU
     
    言歸正傳,讓我們來看看這起事件的真偽,如果以上陳述屬實的話,真的會有時空旅人從另一個平行世界來到我們這個世界進行商務旅遊嗎?一個聲稱自己國家已存在一千年以上,卻是地球上連聽都沒聽說過不存在的國家,那麼這事情也真是夠離奇了。
     
    網路上有許多津津樂道認為這起事件證實了世界上有平行世界的存在,對於男子為何神秘出現又神秘消失,並沒有給出任何答案,如果另一個平行世界的安道爾,就是男子聲稱的陶樂德國,有沒有這種可能呢,基於某種無法確知的因素,將兩個平行世界忽然間連結到一起,男子從時空的縫隙中穿越來到日本的羽田機場,多麼適合寫成科幻小說呀!
     
    就像伊森霍克主演的《超時空攔截》Predestination(原著小說 All You Zombies 由科幻小說之父羅伯特海萊因 Robert Heinlein 所著)閱讀這則故事的時候,我腦海裡一直想著伊森霍克的容貌,想著也許男子並沒有消失,而是類似《神鬼認證》超展開的劇情,男子其實是失憶的間諜,正在執行一場測試日本海關審查程序的超級任務(純然腦洞大開)。
     
    詳查日本網站關於這則傳說的報導,能回溯到當時那個年代的資料極為有限,日本網友對於事件的來龍去脈也大多都是從歐美散播的資料得知,所以這起「謎樣的時空旅人」很可能原始出處並非在日本,只是剛好在1954年發生過真實的持假護照入境新聞,而有人把不同的故事串連在一起,網路上許多神人努力搜尋資料查找故事的起源,其中有人就翻出了這麼一本奇書。
     
    這個故事最早出現是在1981年《奇聞異事錄詞典》The Directory of Possibilities 作者是科林威爾遜 Colin Wilson 和約翰格蘭特John Grant書中蒐集各種希奇古怪事件,出版年代距離 1954 年已經有點遙遠,一般咸稱其內容可信度不高,而當中的第86頁也只用一段文字簡短帶過「有個手持陶樂德護照的男子來過日本」此外沒有任何詳細的描述。
     
    而這個故事其他版本的細節,很有可能是後來的人加油添醋共同創作的內容,因為這樣的時空穿越故事很吸引人,尤其在冷戰的年代,人們對於目的不明的旅客身上可能潛藏的秘密任務深感興趣,在早期的版本之中,神秘男人的身分並非以法語為母語的陶樂德人,而是出身於寒冷地帶的高加索人,這個身分更符合了冷戰時代的陰謀論想像空間,

    接著1998年,在Tomas Simon的「Strange But True: Mysterious and Bizarre People」書中,有提及「有個從來沒聽說的陶樂德國的人來到日本,海關對此作了徹底的調查,卻發現地球上沒有這個國家,這個男子對這個陌生的國家沒有做詳細的說明,一會兒就離開了日本。」
     
    關於平行時空的理論,另外有一本書值得注意,法國作家雅克·伯吉爾(Jacques Bergier)曾於1974年創作一部小說《另一個地球的簽證》(Visa pour une autre terre),有人依據此書內容判定這則都市傳說的虛構性質,用以反駁一些主張平行時空/外星生命/時空旅人的理論,實屬荒誕的無稽之談,因為這部小說就是一本徹徹底底的科幻小說,很有可能「陶樂德國」的故事創作靈感就是汲取自這部小說再加以杜撰而成。

    歐美的網友努力追查故事源頭,發現當時的寫手很可能把改寫過的故事(另一個地球的簽證)發表在以獵奇為主題的一些八卦雜誌和小道消息的報刊上,獲得了不錯的迴響,由於通過了不同的報刊轉載,為了加強可信度與可讀性,又增添了不少細節,才變成我們今天所看到的「來自陶樂德國的神秘旅人」情節大致上統一的都市傳說,而昭和 29 年刊載在日本時報的那則假護照消息也只是湊巧而已。

    多麼希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神秘旅人,在不久的將來能夠帶給我們更多新的科幻故事題材,讓豐富的想像空間得以延續下去。


    綜合整理 / 銀色快手 對於平行時空充滿好奇的人
    20200814 PM 11:34 桃園 寫作的房間
     
    另外《來自地球的男人》The Man from Earth 2007年上映
    由Richard Schenkman執導,Jerome Bixby編劇的獨立電影
    非常好看的一部電影,推薦給大家。

  • 英尺英文簡寫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4-24 21:3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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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錄片的社會啟蒙](個人拙見)
    我是從去年開始,才開始關注所謂社會之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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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自己感到詫異,明明生活在社會之中,生活中的一切動輒都覆含在社會這個大前提之下,我卻選擇視而不見,新聞上播的畫面對我來說都像是假議題一樣地扮家家酒。我將自己的人生簡化為一道道看似複雜無解的公式:工作、想辦法找人戀愛、維繫一些保險般以防失戀時沒人聽你靠腰的友情、空閒時怨天尤人地補充因工作不足的睡眠、計畫下一次旅行或正在旅行途中、擔憂這個月錢花太多沒存到錢而未來的我有辦法搬出家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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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看似私密個人的事,其實都受社會影響而少有人關懷。好像社會是一場遊戲規則不能改變鬼抓人,遊戲裡的人都在為了存活拼命,自顧不暇、無法分神,以至於我們都忘了,遊戲規則是「人」訂的,不是那冥冥中存在卻其實不然的鬼魂。若以經濟學的角度而言,那鬼就是亞當斯密所謂市場裡一雙看不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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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那手真的看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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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們都看見了,市場裡是哪個國王出手攪和。卻很少有人敢直言不諱,背地裡連議論紛紛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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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我的人生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這件事大到,連帶影響了上萬與我完全不相識的人。我參加了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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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為罷工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事,堅定團結地不工作至提出的訴求能被討論為止,直到看見和我們一樣每日來現場站崗的警察、媒體、網路上的輿論,我才發覺自己的生活其實動輒得咎,社會原來可以不是自掃門前雪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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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罷工中後期,為了引起更多關注,我參加了苦行活動,從我的公司門口徒步走將近三十公里路到總統府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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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工之前,我其實就隱然發覺這個社會有一種殘忍,便是人很容易被各種極致所吸引,不論是極致美麗的,還是極致血腥的,如果無法造成話題,人便會漠然,因為光是忙著活就佔去了人絕大多數時光,況且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多人願意貢獻各種極致:為了奧運金牌努力、為了炫耀財富裝逼、為了平息心中某種不平衡殺人越貨、為了被注目而寫下文字拍攝影片⋯⋯。因此,即便我的理智知道苦行活動並不能實際解決問題,蔡英文也不會因此出面,卻也認同必須要做些什麼被大量注目,才有機會翻轉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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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苦行的途中,來了幾家媒體一路跟拍。雖然大部分時間記者都是搭車隨行,但也有不少路段記者是實際陪我們一起走的。我們一開始很高興也很感動,高興似乎受到了重視、感動媒體願意陪我們這樣辛苦。不過路程才不到三分之一,便有人發覺事態有異。當我們頂著超過三十度的烈陽走到第一個休息站麥當勞時,有一起苦行的同事發覺有記者刻意拍攝我們打哈欠、吃蛋捲冰淇淋的畫面,似乎想要營造我們懶散、根本不累的觀感。因此走到第二個休息點時,大家都警覺起來,除了上廁所,不敢有一點歡樂嬉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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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行至餐廳用餐,是一間有在操辦婚宴的海鮮餐廳,工會替大家點購的菜色是最平實粗飽的炒飯、炒麵、炒青菜、沙拉,一大盤一大盤一起上上來,用完餐便繼續行程。為了答謝隨行的記者朋友,工會也準備了一桌相同菜色令他們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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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早到晚,走了超過八個小時終於行至總統府,平時有運動習慣的人,竟也累掛,結束行程和我一起去做腳底按摩的同事,在按摩店內睡到打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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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看新聞,有些媒體內容和我們行程本意千差萬遠,有些行文著重在我們中途休息、有些更特意翻拍我們中餐餐廳的宴會菜單,睜眼說瞎話直指我們吃了龍蝦、鮑魚(明明你們和我們吃一樣的食物啊)。我的身體很累,對這個社會也感覺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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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相當自私的人,因為對公司政策不滿、認為自己被剝奪,才開始關心社會之於我的事情。公司雖是民營,卻也必須要遵守公司法、勞基法,就像個人也需要遵守交通規則一樣,生活中看不見卻無所不在的秩序便構成了虛擬名詞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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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終於切身感受到社會對於我的虧欠,雖然這虧欠好像小到可以被忽略,不過是薪水比同行少一點、不過是工時比別人長一點,但一旦關切了便無法移開雙眼,我便是這樣不合群且自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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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因禍得福,我因為我的自私自利,開始想要花時間深入了解一個「議題」,再也不願被表面浮誇求極致的大膽標題操弄,想要以少而深的方式,去觸碰所有我可及的事件。剛好,我是喜歡看電影的人,我相信在所有人被工作佔據大部分時間、又有好萊塢漫威英雄電影的今日,沒有人在交友軟體上的自介不會說興趣是看電影,因為那是最快、最輕鬆,可以看起來有點文藝深度又安全的事,比起興趣是收集充氣娃娃要教人感覺正常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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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我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自己較一般人多了一份文青式的驕傲,我會自己一個人去看電影,會去松菸誠品、國賓長春看一些非常小眾的影展得獎片,片子來自美日泰韓以外的製作團隊。我秉持著我自私的性格、文青的驕傲,以及一些對社會失望的複雜情緒,開始看我從前從沒有注意過的電影類別——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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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在已故導演齊柏林的《看見台灣》當紅的時候,都沒有激起我為紀錄片花電影票錢的一絲慾望。我購買了影音平台的會員資格,看了我第一部有意為之的紀錄片《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後來又陸續看了《一首搖滾上月球》及《灣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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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別於一般電影像是無中生有般創造出一個世界,紀錄片則是在這個已經發生且已被形塑出的社會找尋題材,花時間聚焦,企圖以重新拼接的畫面呈現真實,每一顆鏡頭都來自你我周遭不完美的景觀、人物,有些甚至醜陋地令人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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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從前不喜歡看紀錄片,因為即便是一般電影刻意描寫的悲傷、痛苦,人都能藉由螢幕隔出的雙重標準,融入卻又自外於影像之外。有點像是觀眾都愛嘲笑恐怖片主角,總要白目去開地下室的門、總要自告奮勇去冒險一樣,我們可以接受螢幕裡的人物去做出現實中不可能的事,一個人進入鬧鬼森林、暴露於伽瑪射線竟沒死還成了特異功能人士、倒掛於飛機之外,我們能從這些虛假、被設計出的情節得到一種自己也身歷其境的快感;紀錄片卻不然,刀刀見肉的真實題材,沒辦法令人產生一時麻痺的雙重標準,如果看完了紀錄片卻沒有做點什麼,好像還有種無情的罪惡感,而我們平時的人生已經夠累了,看電影是為了逃避現實,不是為了將自己更逼近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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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青春,在台灣》是一部以「太陽花學運」和其他社會運動為背景的紀錄片,鏡頭環繞在學運領袖陳為廷及在台中國留學生蔡博藝之間開展。我對紀錄片的刻板印象大約是和關懷弱勢掛勾,從沒想過電視新聞、政論節目日日在報已經令人煩膩生厭的政治,竟也能成為被記錄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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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對政治冷感,每次大選投票都比較像是參加廟會一般地湊熱鬧;我是本省人且母親來自台南,卻對民進黨沒有歸屬感,對國民黨也沒有好印象。我覺得政治比較像是一群追逐權勢利益的小丑共演的一齣野台戲,我不知道誰選上了、誰推動了什麼法案會對我有什麼影響,國土計畫法只要沒有計劃到我家,我好像沒有置喙的理由、紅色媒體其心可議,但我不看就好所以也沒差。
    ·
    不過或許是《我》片裡的青春火焰太過耀眼,竟讓年過的三十的我開始檢討起自己的政治無感。我隱約想起一句看過的話:「三十歲前不是左派沒心肝;三十歲後還是左派沒腦袋。」而我從來沒左沒右、隨波逐流,我是不是沒心肝也沒腦袋?
    ·
    我不懂那些學生為什麼要為一個看似那麼遙遠的議題(黑箱服貿)冒險翻進立法院。影片中段,主角之一陳為廷由一個帶頭違法佔領立院的學生,搖身一變為學運明星,然後受黨團徵招參選立委,企圖以合法手段前進議場,後來卻又戲劇性地因為過往的性騷擾案件而黯然退選。另一位主角蔡博藝,也因為以中國學生身分參加淡大學生會會長競選遭到操弄、調侃,在她參選之前的競選公報上從未印過「國籍」項目;在她參選後,公報上非但加入了「國籍」一欄,還刻意似地放得極大,然而中國人蔡博藝參加支持的台灣社會改革運動,我相信比兩千四百萬人中的兩千萬人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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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最後,紀錄片導演傅榆哭了,兩位主角由原先的揮灑熱血,初生之犢地企圖改變這個社會,到最後光環退去,被一些無法改變的個人現實吞沒,陳為廷無法否認性騷擾的過往、蔡博藝無法拒絕中國人的身份。即便他們曾有一顆熱切的心,被視為救世主一樣地高高抬起,他們卻終究只是凡人,就像我們這些始終只敢躲在鍵盤後的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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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榆哭,是因為她不知道她的電影該怎麼ending,不知道曾經寄予希望的目光在希望破滅以後該怎麼收回。一個紀錄片導演在紀錄片中將自己的影像、自己的信念一併帶入影片中,某種程度是有違紀錄片倫理的,不過這部片令我感動的地方便是在於,我看著看著,竟也和傅榆一樣,懂了那種想被人拯救的無奈沈重。我們都不關心政治、覺得自己沒左沒右、隨波逐流,但心底竟也有一塊地方期待能有完人現世,漫威英雄般替我們拯救世界。接著發現英雄也不過就是跟你我一樣,看a片、打手槍、無法逆流自己的血液,我們失望了但隨著影片的進展一絲絲熱情也被喚起,卻只能卡在中間進退兩難,這便是青春無以名狀的憂鬱、是代表自己「左」過的一點點證據,然後我們回到現實,這部片便是在紀錄人回到現實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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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首搖滾上月球》是用夢想包裝的晦澀,六個家有罕見疾病孩子的父親組成了搖滾樂團,要花一年的時間從零到有站上貢寮海洋音樂祭的舞台。我不知道導演黃嘉俊是怎麼挑選出這個主題的,不知道他怎麼能用「罕病兒的爸爸有夢想」這樣的角度切入觀眾對罕見疾病的關注,而我會點開這部片來看,便是被這樣獵奇超展開的主題給吸引。看完以後我大受震動,而我的震動不是因為同情,卻是因為終於能夠「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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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中,各種描寫罕見疾病的電影、小說,無不聚焦在疾病患者本身,強調他們也需要受人尊重的空間與權力,《一》片卻告訴眾人照護者的生命也一樣珍貴,即便分出了心神在罕病兒身上,夢想仍然不是遙不可及。當我們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得到罕見疾病有多不幸、多痛苦的時候,我們也就掉入了「同情」的陷阱,只能用一種上對下、慶幸自己是「正常」的眼光看待;但當我們將目光換到和我們一樣「正常」的照護者身上,突然就明白了不論是什麼人、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有同樣的渴望與意欲暫時拋下一切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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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中,一位爸爸說儘管又要練習樂器又要照顧家裡很辛苦,但每個禮拜和其他爸爸們一同練團的時光卻是他沈重生活的救贖,能夠感覺夢想還握在手上,就有勇氣再面對下一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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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感覺得到影片中的每個爸爸都很愛自己的孩子,就像天下其他爸爸愛自己健康的孩子一樣,而這就是同理了,不論面對什麼情況,有一樣的愛、一樣的需要暫時從家庭現實中翹課的小確幸,不論自己的孩子健康與否、自己的小確幸是練團還是打籃球,人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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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部片中我感受到的不是罕見疾病好可憐,所以我們要多多關心他們(片中每個罕病兒都是幸福的),而是明白每個人都有一樣的需求,所以應該要將這個社會改造成能容納所有人需要的所在,不該只為了「健康」的人設計。我想起年初我到加拿大知名雪場惠斯勒滑雪,居然在海拔兩千英尺的高山上看見有人用特殊改造的輪椅滑雪(將座椅下部改成雪橇狀),那人速度極快,我匆匆看見他的身影後擺動我粗壯的雙腿居然追不上。當我一直誤以為這個世界只有一種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二分法,《ㄧ》片讓我看見,只要讓世界容納所有人,人人都可以是贏家;輪椅滑雪客的恣意暢快也令我知曉容納眾人不是夢想,那是一種可以成為日常的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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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灣生回家》雖然在片子上映時有些爭議,便是電影製片田中實加(陳宣儒)冒名灣生後代出書一案,這也造成了我在點擊影片前有些猶豫,不過再多查詢了一些資料發現電影內容是導演黃銘正自己找到灣生取材,田中實加僅是提供初步構想,而影片中的灣生的確是真人真事,才放心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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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灣》片聚焦在一小段被歷史變遷快速洗刷的過去。一九四五年,日本戰敗,當時殖民台灣的日本政府放棄台灣主權,所有在日台人必須回到日本。日本殖民台灣五十年,有些日本人在台灣出生長大,認台灣做「故鄉」,因而被稱為「灣生」,卻因為國與國的無情競爭,像是棋子一般被移動來移動去,因為開墾需要移來台灣,因為戰敗移回日本。如果我們不認識這些灣生,這段歷史便只會像是呈堂證供一般冰冷,證明有罪但人已死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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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一開始,一名灣生爺爺回到花蓮村落找尋兒時的朋友,他喊著一些中文名字、也喊著一些原住民名字,爺爺說,小時候他們不會管對方的族裔,大家都是一起玩的好朋友;還有一個灣生奶奶,中學時唸北一女,她的父親在台灣總督府(現總統府)工作。這幾年,台灣開放一般民眾參觀總統府,她也特地來台報名。奶奶說即使自己年紀一大把了,走在總統府中,卻還是有種好像自己的父親隨時都會從哪個角落走出來的錯覺。這些灣生爺爺、奶奶,對台灣有種不合時宜的執念與情感,如此詭異,又如此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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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我們都被教育了要愛國,這是現今世界再政治正確不過的一項觀念,但對於那些國族認同被歷史、被他人的貪婪切一刀的人來說,鄉愁依舊是無法斷開的念想。在《灣》片之前,我無法想像有哪個國籍在GDP比台灣強大國家的人會對這座鬼島存有思念,更何況我們的身邊,還有這麼多人想逃出去,想去做別國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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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灣》片是加深了對台灣的認同,有種「連日本人都說我們地方好」的潛節奏;我看《灣》片是終於能稍稍理解了死忠藍營支持者,也許他們覺得只有國民黨才能帶他們回「家」,不論是統一還是被統一、一中各表還是一國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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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的願望是世界大同,人類世界再無種族、國籍之分,人喜歡去哪便去哪、想留在哪裡就留在哪裡。《灣》片用一種溫柔到近乎殘忍的方式重新顛覆了我對國家的想像,然後才發覺,啊,「國家」這個名詞,不也和「社會」一樣是一種人造的箝制?只是它被造久了,久到我們都以為它是天然的。我可以將「社會」解釋為人與人之間需要一種相處的共通原則;但「國家」的樹立,綜觀歷史,好像除了令彼此敵視、征服與被征服以外沒有用處,聯合國及歐洲共同體內也是處處算計,人類不過是登陸月球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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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實是,即便我看了紀錄片也無法改變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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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媒體便是這社會的一股洪流,他們有因為同業競爭壓力而發展出的不負責任、不公正報導方式;也有人願意花一年、兩年、五年、六年⋯⋯只為了鑽研一個議題。如果這社會是張網,那麼媒體和我們一樣,都是網中的一部分,這代表著閱聽人的選擇與喜好,亦是間接造成媒體亂象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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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媒體,可以是人民的力量,真正成為監督行政、立法、司法以外的「第四權」。而人的目光向哪,媒體的鏡頭便會追隨。在我們對社會失望,覺得假新聞滿天飛、沒什麼可以相信的時候,我想我們更不能小看自己。德國哲學家班雅明提過一個「微弱的彌賽亞」概念,彌賽亞是基督宗教中的「救世主」之意。我一個人拯救不了世界,可是一群人可以,因為彌賽亞的力量便是散落在每個人體內,當人能結合在一起,彌賽亞就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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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眼下這疫情肆虐,我們還是可以慶幸,這個病毒沒有人類的狠心及愚昧,造成的死亡人數還不及我們打的一場世界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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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個沒有政黨傾向的本省人,性格自私自利,身體健全,也沒有令島國人民求之不得的雙重國籍。我的歷程,有造成我成為我的必然,我無法選擇家庭、族裔和基因上的染色體,但我同時也遇見了許多偶然,一點一點侵蝕了我以為不可能被改變的部分,像是我開始願意去了解政治,去設想很多好像離我很遠的事(要是有一天出車禍半身不遂,可是家門口沒有輪椅專用坡道怎麼辦),去感覺如果我是一個被歷史切一刀的人,我會怎麼看待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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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的必然是什麼,但我希望這篇文章也能成為你的一種偶然,成為我們投射目光的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