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艾克完全迴避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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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艾克完全迴避產品中有2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讓小說再次偉大?】 寫作真的是件殘忍的事情啊 真的 不知道為何昨天又有人跟我聊到「創作顛峰」的話題,一時有感🤣🤣 對啊,儘管我目前自己好像還有些很薄弱的信心 但是 那也僅止於如此短暫的此時此刻而已 還是覺得很可能我某天一覺醒來就江郎才盡了 到底還能撐多久呢? 怕.jpg ‧ 這裡貼一下今年三月印刻...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10的網紅伊格言Egoyan Zhe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關於命運。這是我所讀過最恐怖的短篇小說之一──它是馬奎斯寫的,收錄於《異鄉客》,與魔幻寫實這件事幾乎一點關係也沒有。 ☞Instagram|http://www.instagram.com/egoyanzheng ───────── ☞〈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全文連結:https...

  • 艾克完全迴避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8-20 17:2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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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小說再次偉大?】
    寫作真的是件殘忍的事情啊
    真的
    不知道為何昨天又有人跟我聊到「創作顛峰」的話題,一時有感🤣🤣
    對啊,儘管我目前自己好像還有些很薄弱的信心
    但是
    那也僅止於如此短暫的此時此刻而已
    還是覺得很可能我某天一覺醒來就江郎才盡了
    到底還能撐多久呢?
    怕.jpg

    這裡貼一下今年三月印刻雜誌封面專輯
    我與駱以軍老師的長對談
    真的是長對談
    名副其實,非常長
    有1.5萬字左右
    我找了其中大概最輕鬆有趣的一回合貼在這裡
    提到有次2006年
    機緣巧合,駱以軍開車載我從南投回台北
    路上塞車
    所以我們就尷尬又歡快又激情(?)地在車上「共處」數小時的事情
    (剛寫完時,我曾開玩笑地想把這次對談命名為「讓小說再次偉大」🤣🤣🤣)

    然後週六晚上8點有個中國的直播活動
    (應該是類似podcast)
    如圖
    有興趣聽我聊一下生物龐克的朋友們可以自己掃QR扣
    ────
    駱以軍:
    我記得十幾年前(搞不好十七、八年前),有一次我去南投一個文學營演講,你也去了,我回程台北時,你搭我便車。如今回想,我那時也才不到四十歲,所以你也不到三十歲?更早些時我就認定,你們那一輩的頂尖天才,一個童偉格、一個你、一個甘耀明。這和後來的文學地位無關,我就是只讀到你們二十多歲時第一本小說時的,一種同為練武者,對這年輕作者,他初展露的某些極特殊的眼球轉速,或濾光的方式,或奇怪為何他為特別定格某一幅畫面。
    這是我作為武痴內心真的驚嘆。當時你搭我的車,年輕的你非常害羞沉默。其實我好像後來變成一個哈啦大叔,但那時碰到純質的小說天才,我會有一種怕碰碎玻璃器皿的笨拙。天知道那次台中到台北的高速公路大塞車,我們的車好像緩慢在車陣困了五個小時嗎?天啊那對我是和一個劍氣在身的下一代頂尖小說家,我們在封閉車內共處五小時!
    我連年輕跟同輩哥們在PUB喝酒亂屁小說、電影,也沒那麼長時間。而且那時我(愁苦於自己那麼窮,然後妻小,一籌莫展),你(愁苦於家人還不接受你放棄醫學系,改要寫小說),我們都並沒那麼多的人世閱歷,哪怕如今如果這樣場景我們還可說些自己遇上的倒楣事,但那時我超焦慮。
    我後來才認識童偉格,啊啊那更是你發動漫天唬爛忍術,他都可以一句話不說就只傻笑的悶葫蘆。
    不過那一次困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拯救了我焦慮的那五小時,我問起你「最喜歡的世界小說家」。
    說真話,我覺得我自己那樣真的很幼稚,但我記得我年輕初遇黃錦樹、董啟章、童偉格時,都會很白痴問這問題,甚至會問「你心目中的第一到第五名」?真的很白痴,但如今想來真美好。因為這些人也會出現同樣崇敬、嚴格內心排名的表情,真的認真和我說起來。卡夫卡、波赫士、馬奎斯、杜斯妥也夫斯基、納博科夫、大江,這些人一定跑不掉的。偉格很意外對我提到巴加斯.略薩,錦樹則對我展開那時我根本不認識的奈波爾。
    這幾年,有次我遇見黃崇凱,我和他說到波拉尼奧,簡直像在說喬丹那樣的迷醉。
    我記得你對我說起符傲思的《魔法師》,然後我們也歡快激情的說著艾瑞斯‧梅鐸的《大海,大海》。
    天啊,那可是那時我內心的兩大天書!極品!啟發之理想大小說的某種「城堡設計圖」啊!我沒有和任何人提過(後來才有在文章中提過)。
    對我而言,我們兩個像是對了「通關密碼」,為何那其中的設計、展開、愛之瘋狂、高藝術修養之人,但卻搞了個莎士比亞《暴風雨》的現代演劇。我們講得超嗨,完全忘了之前的拘謹、張力。就像兩個天才棋手在大聊哪一年世界西洋棋大賽,哪一局經典然後白方哪一手下錯,黑方在哪一手如何做局,那真是聊的暢意、兩眼發光。
    當然之後,我們其實隔幾年遇見,某些對談活動,某些和其他創作者的咖啡屋聚會。但好像不再能復返,那樣我們相較都年輕,然後像高手拿劍晃幾下探對方內力的傻瓜行為。
    但我心中留了個念想,想有機會再聽你說說。

    伊格言:
    你提到多年前這件事(準確地說是二○○六年十二月;因為我清楚記得前晚天氣極冷,我在南投文藝營住宿處小房間電視上看到陳菊以極小票數差首次擊敗黃俊英當選高雄市長。換言之,那時《噬夢人》也還在我腦子裡還沒被寫出來呢),我讀得熱淚盈眶。
    是啊,如你所言,那多麼「傻瓜行為」,純淨而真誠無比──並無特別私交,但同樣懷抱著對小說這藝術行當的虔誠之心的兩個瘋魔者(是啊,不瘋魔,不成活)的彼此試探,擺好了架式過招;然而同時又信服於對方的虔誠與深情,心知肚明因而有種知音的相濡以沫。那是多麼美好的時刻。而確實也正如你所說──那樣的時刻如何可能?連你(以軍老師!)和你的同輩們聊小說,也不太可能一聊五小時啊。黑暗的北上高速公路上黑暗的車裡,有時車行順暢,路燈的橘色燈光霧氣般間歇性侵入車內;有時路面擁堵成為大型停車場,舉目所及所有車輛方盒子共同陷落於一個被按下了暫停鍵的虛擬夢境中。
    而後我們竟然就這樣聊小說聊了五個小時!誇張點說,出之以〈二階堂雅紀虛擬偶像詐騙事件〉主角葉月春奈之語:一切豈非近乎神蹟?
    所以「上帝」是什麼?「神」是什麼?我們何德何能,何其幸且不幸,與那樣既徒勞無功又煙花般燦爛的命運相遇?
    我想到的是,在無神論者佛洛依德那裡,那是人類用以抵禦恐懼的心靈幻覺(《圖騰與禁忌》、《一種幻覺的未來》);在另一位無神論者馬克思那裡,那是統治階級用以麻痺人民的鴉片。而如今重新思索這不可思議的提問,如果一如馬克思與佛洛依德所說,「神」純粹是人類心靈的創造物,那麼我會問的是:在何種時刻,在「智人」此一物種的心靈中,恐懼誕生了,神也因此而誕生了?
    尼安德塔人的心中有神嗎?黑猩猩們的心中有神嗎?虎鯨、狗或貓的心中有牠們自己的神嗎?
    我必得如此提問,因為我無法無視於數世紀以來人類的智識進展與文明跳躍。那是達爾文的凝視,《盲眼鐘錶匠》的洞見,丹尼爾‧丹內特等一眾心智哲學家手術刀般鋒利的思索,凱文‧凱利的的空照視野,甚至再加上伊隆‧馬斯克等夢想家的狂想與實踐。
    法國作家韋勒貝克在《誰殺了韋勒貝克》中虛構了一幅藝術家傑德‧馬丹的成名畫作,題為「比爾蓋茲和賈伯斯討論電腦資訊的未來」(韋勒貝克的描述是,畫幅中,北加州燦爛的夕照下,正向生命終點快速趨近的賈伯斯眼中燃燒著深沉的火焰,「不只是預言者、先知的火焰,也是儒勒‧凡爾納筆下描述的發明者的火焰」)──
    而在我們這個時代,毫無疑問我們該凝視的是「伊隆‧馬斯克與哥德爾虛擬視訊會議」或「凱文‧凱利、理查‧道金斯與教宗聖方濟各針鋒相對」。
    我懷疑,在小說的世界裡,「神」與「鬼」或許都是命運的代稱(幾年前我寫過一篇談及普利摩‧李維的小文章,題為「鬼是命運的隱喻」)。
    《魔法師》的作者符傲思並未迴避此一大題,在序言中,他明白表示,《魔法師》最初的原名叫「上帝遊戲」。是,我個人以為,符傲思在討論的確實就是「命運」;而小說主角于爾夫的遭遇無非是一部微縮膠卷化的個人心靈史──必須說明的是,此處的「個人心靈史」並不僅是小說情節中的角色個人心靈,而毋寧隱喻著整部人類文明之智識啟蒙流變的歷史。
    在我看來,符傲思與《大海,大海》的艾瑞絲‧梅鐸(Iris Murdoch)、《基地三部曲》的艾西莫夫,以及韋勒貝克等人是同一類小說家
    (當然了,或許可以再加上《三體》、《阿特拉斯聳聳肩》),他們思索的是整個文明過去的脈絡與未來的去向。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的個人哲學三問,在此或已化為烈焰煙塵中的「文明三問」:「文明是什麼?文明從哪裡來?人類文明終將往何處去?」。我以為,這或許就是最「大」的小說了。
    小說還能有多「大」?是以,就此一角度而言,或許我可暫且心虛地回答你半開玩笑的提問──你提到,你很想聽我唬爛看看「愛的量子力學論」。
    當然了,我沒有直接回答的能力,但或許恰恰有一趣事可供參照:在《噬夢人》的幾十則註解中,有一則我簡稱為「方程式測定儀」的註解──我假想未來有位名叫森山和正的日本教授發現了關於「愛」或「靈魂」的物理學證據。
    事實上,此刻,二〇二一年科學家們所掌握的弦論已然推測,我們身處其間的世界並非僅只我們所習以為常的四維時空,而是另有七個細小的維度踡曲於其中;是以,宇宙並非四維時空,而是以共十一維的形式存在。而小說中森山和正教授的理論則論證了,類似「靈魂」、「意識」、「生命」與「愛」,甚至「詛咒」這樣我們此刻以數學或物理無法證實的「東西」,都實存於那感官不可見的七個細小維度中。
    《噬夢人》成書於二○一○年;而其後數年,英國大導諾蘭就釋出了他的《星際效應》(*Interstellar*),在電影中拋出類似設想:「愛」就在第五維度裡。我有時演講時提到此事,不無得意,開玩笑地說我與諾蘭大約是英雄所見略同吧(笑)。
    當然了,這在《噬夢人》中僅是一支線,而在《星際效應》中則得到了完整的發展。諾蘭無疑是個自造迷宮的高手,《星際效應》中迷宮仍在,但明顯不如《全面啟動》(*Inception*)與其後疫情下的《天能》(*Tenet*)般錯綜迂迴,取而代之的則是巨大的、寬闊的,宇宙尺度的深情。我在想,這個小巧合或許也代表了我對此類「大小說」的個人偏執。小說此一藝術形式,究竟可能「宏偉」至何種程度?
    我對此事好奇無比。而這點,又直接連上了我個人對藝術的另一理解或執念──小說,或謂藝術,是否有可能更有效、更毫無閃躲地回應當代人類的議題?如何「讓小說再次偉大」?
    作為一位虔誠的文字手工藝人,我猜想,這或許就是我們所在的這個行當為文明做出一些無可取代的創新的機會吧?

  • 艾克完全迴避 在 值言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4-11 13:5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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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編劇上來看,覺得巨人爛尾的人在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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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文章有《進擊的巨人》結局重雷,建議沒看過的朋友先迴避喔~
    -----(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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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畫《進擊的巨人》在前天迎來最終回,身為巨人粉絲的我,當然也在凌晨跟著大家一起塞爆東立APP,想盡辦法連上「道路」,隔天還忍不住對責任編輯抱怨:「你們的APP根本連不上去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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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完結局的當下,一開始我的感覺是「好的」,畢竟每個角色的結局都很圓滿,里維兵長、讓、柯尼等生者見到思念的逝者,亞妮終於見到父親,變成無垢巨人的人們也恢復原狀。地鳴也停止,九大巨人的十三年性命詛咒也被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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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艾倫和米卡莎之間的愛情也相當淒美、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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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一股「怪怪的」感覺一直持續盤踞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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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是對巨人完結的不捨嗎?畢竟我也追連載追了很多很多年,但好像又不是?那股感覺像是身體裡有個不知名的地方在悶痛,花了兩天,才終於把想法整理成條理化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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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極化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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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路上關於結局的評論非常兩極,一部分的人認為結局很棒,另外一部份人認為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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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情況和《冰與火之歌》或是《最後生還者2》的情況不一樣,畢竟這兩部作品是「公認級」的爛尾,也就是「大部分的觀眾/玩家都認為其結局不如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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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巨人的情況很明顯不是如此,而是更偏向兩極化的趨勢,或許這正是諫山創老師理想的結局:引起「爭議」。以老師優秀至極的編劇能力來說,或許這個結局正是老師精心設計出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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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為什麼會引起如此大的爭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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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感優先還是邏輯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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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講結論,我認為巨人的結局在「情感」層面的處理上是非常優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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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前面所說,讀者對角色所累積起來的情感,幾乎都獲得了某種程度的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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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個人層面上,阿爾敏最後與艾倫互相了解,兵長對調查兵團的英靈們有了最後的交待,讓和柯尼起死回生還見到莎夏,亞妮終於見到父親,法爾科成功守護了賈碧,萊納與皮克解除了十三年的壽命詛咒,女王喜獲女兒一家人享受天倫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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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群體層面上,地鳴已被解決,始祖解除了艾爾迪亞人的巨人詛咒,帕拉迪島也藉著地鳴得到的喘息空間重振國力,得到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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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艾倫與米卡莎的悲戀也令人動容,最後飛鳥為米卡莎圍上圍巾的畫面,令人不禁眼眶含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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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為什麼還有人不滿意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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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主要的原因,是故事的謎團與伏筆幾乎沒有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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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為什麼要發動地鳴踏平世界的理由,艾倫回答「不知道就只是很想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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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最關鍵的「被困2000年的始祖為什麼在米卡莎身上得到救贖」,艾倫回答「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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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源頭「怪誕蟲之謎」,在139話則是完全沒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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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望巨人最終回一切謎團水落石出的讀者,想必都失望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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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個次要的原因,是角色動機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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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敏最後對艾倫說:「謝謝你為了我們選擇成為殺戮者,我發誓絕對不會讓你犯的錯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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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因為欠缺足夠的鋪陳,所以這裡阿爾敏的態度轉變很突兀,這個阿爾敏,真的是當初不顧一切想阻止地鳴的阿爾敏嗎?人命原來是可以討價還價的,完全滅世不行,艾倫你給我打八折,滅個八成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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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聽到這句話,前面為了阻止地鳴而犧牲的夥伴們,不知道會不會氣到從道路裡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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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結局在情感上面刻畫得很圓滿,但在劇情的邏輯上面,可說是完全違反了巨人一直以來的超高編劇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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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139話只有短短的45頁,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沒有增加頁數的情況下,要在有限的頁數裡要兼顧情感和完整解釋伏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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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兩者衝突的情況下,到底是情感重要還是邏輯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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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一個編劇,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大家,如果是要達到「儘可能讓最多人滿意」的效果的話,情感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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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道理在韓國電影裡被運用得非常淋漓盡致,舉韓國非常賣座的電影《屍速列車》、《與神同行》為例,電影劇情中不乏邏輯矛盾的吐槽點,但一定也會安排「哭點」,在氣氛及演員出色的演技下,我們會跟著向母親懺悔的兒子一起落淚,會隨著孔劉為了拯救女兒犧牲自己而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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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同的編劇理論中,這個名詞有不同的稱呼,簡單來說,就是觀眾與角色「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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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做到共情,觀眾會對角色產生好感,好感也會進一步延伸至整部作品。基本上你不會聽到看完電影的觀眾說「在看某段時我哭了,不過這部電影是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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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情就是有如此神奇的力量,並不是每個觀眾都精通邏輯思緒明晰,就算邏輯清楚也不一定會以「合理性」作為評斷一部作品的唯一考量,但把一起哭與笑過的對象視為朋友是我們共同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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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主題,這不是很矛盾嗎?既然巨人結局已經最大程度顧及情感面向,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人不滿意巨人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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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故事吸引讀者的「主訴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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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要回到「巨人這個故事為什麼如此吸引我們?」的命題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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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寫一個故事、編一份劇本時,首先要考慮的,就是作品的主訴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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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寫一個愛情故事,最重要的當然就是全力描寫令人怦然心動的愛情;如果是做推理劇本,那當然是要構思精巧的謎團,最後水落石出;如果是要在編寫像《偶像大師灰姑娘》那樣的故事的話,那當然是全力展現出少女的迷人與可愛;如果是寫龍傲天爽文,那當然就是要想辦法讓讀者看的時候產生爽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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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希望主訴求點能被滿足」可說是「觀眾之所以會追著這部作品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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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的人成千上萬,每個人對於作品的訴求點都不一樣,有可能是喜歡作品裡的某個角色(或某對CP?),或者是喜歡作品的情節、想感受心情上的震盪與刺激、或者是希望能在作品裡獲得現實中未能滿足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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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諫山創老師是自由的,能夠以任何形式表現自己的作品。而且身為作者,要滿足所有讀者幾乎不可能,太過於遷就讀者的作品也很難是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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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我想有為數眾多的讀者,包括我自己在內,之所以會在多年內追著巨人的連載,都是被巨人嚴謹的編劇、精妙的伏筆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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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自己也是作家,所以更加佩服諫山創老師,能在10多年的超長時間跨度裡,持續編繪出如此在邏輯上嚴絲合縫,伏筆無比精妙的作品。所以總是懷著一股非常崇敬的心情在追著巨人這部作品,也很期待巨人劇情裡的種種謎團,能夠隨著結局而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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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比較直白的話來說,我不是為了看一個愛情故事,才追著巨人那麼多年,所以結局走向令人失望也就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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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絕大部分對巨人結局不滿意的人,大概跟我有相同或者類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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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語:138話前99分,結局69分的巨大落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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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回答「巨人爛尾了嗎?」這個問題,我的回答是「其實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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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把「故事的主要衝突合理解決,活到結局的大部分主要角色得以善終」這個結局放到其他作品上面,其實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結局。巨人的結局絕對不是《冰與火之歌》那樣藐視觀眾智商,摧毀一切角色性格與邏輯的宇宙終極大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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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最大的失望點在於落差過大,如果說巨人在138話前的編劇有99分的話,那麼結局回應謎團與伏筆的部分大概只有70分,這無比巨大的落差感,就是失望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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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還有一個站在我個人,或者是以一個女性的立場非常不能理解的點,那就是這樣的結局對米卡莎來說,真的是從無限種未來裡面挑出來的最好結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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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米卡莎的個性,或許與艾倫一起死去,或是為了守護艾倫而死,可能會比較幸福吧?對米卡莎而言,被獨自一人留在世界上永遠思念愛人,會不會才是最殘忍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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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作者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嗎?但同樣的事情在白夜也發生過一次,在團長和阿爾敏之間,兵長知道此刻讓團長安祥死去,才是對團長最幸福的方式。
    .
    所以我想作者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點吧?總覺得最後的選擇對米卡莎而言,就像是把始祖尤彌爾為愛所受的痛苦直接轉移到她身上一樣啊……這是我個人的一點小意見,但這純屬價值觀的範圍,每個人的價值觀本來就不一樣。
    .
    總之,看完巨人的結局後,我的想法一度非常混亂。花了兩天的時間,才終於把混亂的想法整理到可以寫成文章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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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人的結局並不壞,但對我來說,這的確是一個令我很失望的結局,這是我最真實的想法。
    .
    不過,這只是我個人的觀點,如果你很喜歡巨人的結局,忘了這篇文章吧!

  • 艾克完全迴避 在 洪雪珍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3-08 10:5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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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讓「情緒」掉入「感覺的黑洞」]

    有時候,學英文不只是學英文,也學到智慧。今天上午這堂線上英文課教的主題是「分手」,其中老師問我們emotions(情緒)與feelings(感覺)有什麼不同,當下我也愣住了,心想它們不是同義詞嗎?但是這個老師認為沒有任何一個英文字可以和另一個英文字相等,要我們要用多個字表達它們的相異。

    後來他深入解釋之後,我很開心,發現自己不只學到兩個常見英文字的分野,也學到人生智慧。他說,

    emotions指涉的是事情發生當下,我們產生的感覺,那是一時的﹑短暫的。

    feelings不同,它指的是事情過去了,但是感覺一直在,相對比較長期且持久。

    這麼一說,我就留意到我們日常的確是如此的,比如在職場,主管處置不公平,我們當下很生氣,這是情緒。但是有事過境遷嗎?很多時候並沒有,我們會一直放在心裡沈澱﹑發酵;好一陣子過後,談起這件事時,我們依然忿忿不平,這是感覺。再來,很多人談到原生家庭,即使現在中年,仍然感到受傷,小時的情緒成了永久的傷痕,痛的感覺一直在那裡,未曾褪淡,一生無法抹滅。

    我自己是如此,在上班的你可能也是如此,或是內心依舊是個受傷小孩的你更是如此。也就是說,我們讓「情緒」擴大成「感覺」,然後掉進去無邊無界的感覺黑洞裡,再不斷翻回記憶裡,舔著傷口,讓自己憤怒依然﹑或抱怨如常。將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自艾自憐,成了我們看世界的方式﹑跟自己相處的模式。

    但是最近有個例子,我發覺有人可以不是這個樣子,而此人在事業上非常成功,讓我有個不小的啟示,不斷向前行的人在遇到事情時,反應的確不同。一般人的情緒反應有以下三個階段,這些人多半只在第一個階段駐足一會兒,便頭也不回往前行,或是頂多到第二個階段,卻絕不會掉入第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發生事實
    事情發生了,有人就會產生各種認知與解讀,少數人只會停留在事實層面,不過度臆測,僅就事實看事實。

    第二階段:產生情緒
    情緒有可能是負向或正向,這跟認知有關係。同一件事發生,有人往好的認知,有人往壞的認知,這是心理學用在諮商界有名的「情緒ABC理論」,由阿爾伯特.艾利斯(Albert Ellis)提出,A(Affairs事件)發生了,會產生不同的C(consequence結果),有人高興,有人生氣,主要是因為過程中的B(Belief認知)不同,導致不同的情緒結果。

    第三階段:掉入長久的感覺黑洞裡
    沒有去察覺情緒,或是沒有做正確的梳理,情緒積壓久了,就變成感覺,形成對自己的印象﹑或對別人的觀感,以及對雙方關係的解讀。

    回頭來講上面的例子,他在錄製影片時,每每遇到英文字都唸得很不輪轉。換作別人,當下一定有個情緒跑出來,感到不好意思,他並沒有,而是持續唸,唸得流利為止。接著換作別人,可能認為自己英文不好,遇到英文場合就產生自卑感,而他完全不迴避說英文,而且說不好時,絕不會說「對不起」。

    可見得成功者心理素質之所以高,來自於他們遇事不會情緒化,而且不會藉此否定自己。會不會唸英文單字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個事兒,可是很多人就被打敗,從此不碰英文,最後英文當然學不好。這個情況,在其他地方也很常見,比如拍照不漂亮,從此不拍照;或是上台說話表現不佳,從此不上台等。

    這兩年我經常聽到有人說自己是「高敏感體質」,遇到事情會想很多,內心小劇場一齣戲一齣戲輪番上演,很干擾情緒﹑工作與生活,非常折磨人。相較於這類人,成功者不僅低敏感,甚至是鈍感。日本心理學博士植西聰在《鈍感力》一書中指出,「成功的人善用鈍感,克服敏感。」

    一般人是還沒做就想出各種危險,鈍感的成功人士是做了才發現剛剛很危險。人類的行為概分兩種,一種是規避危險或損失,一種是追求歡樂或利益,所以我們一般人想著想著,各種情緒跑出來,接著就掉入感覺的黑洞,活在自卑感﹑罪惡感裡,內心能量大大耗損之後,連小小步都跨不出去,怎麼向前行?

    成功者不是贏在比較聰明,像是想很多,而是贏在行動力,亦即做很多,秘訣是停留在第一階段,看到事實即可,並且最好往好的方面去認知;至於第二階段產生情緒就省了吧,遑論第三階段掉入感覺的黑洞裡。

    人難免有情緒,怎麼做到不掉入第三個階段?原諒(forgive)是最好的辦法,卻最難做到這個境界,因為我們一般人都誤解了原諒二字。今天上課的英文老師有很強的考字癖,而且他在拆解時,也存在著很深的哲理。對於forgive,他提出兩個意涵,打破一般人對原諒的迷思:

    1. forgive不是要我們忘掉對方的錯誤,或是幫對方找理由,或是忽略自己受傷的感覺,而是幫助自己從怨恨中解放,重新感到自由。

    2. forgive不是因為對方有好的品格,而是展現我們人格高尚。

    原諒不是為了對方,而是為了自己。這個解釋,很能夠讓人從情緒中釋然。如果一直不原諒對方,以為用負面情緒可能勒索對方,報復對方,讓對方活在痛苦中;事實不然,情緒綑綁的是自己,而窒息的是自己,身在地獄裡的也是自己,因此原諒是唯一自我解救之道。

    想想看,我們一直有哪些感覺長期困擾著自己?裡面一定隱藏著對於某個人不原諒。請試著原諒對方,鬆綁自己,像天空的雲朵,輕起來,飄起來。不論工作或生活,走出負面情緒,拋開不良感覺,自由能夠幫助每個人更輕鬆地成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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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2019年德國

  • 艾克完全迴避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9-10-31 22:15:11

    關於命運。這是我所讀過最恐怖的短篇小說之一──它是馬奎斯寫的,收錄於《異鄉客》,與魔幻寫實這件事幾乎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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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9/10/27/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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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奎斯 #百年孤寂 #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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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多朋友一直來問
    說我既然已經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一個頻道
    為何不乾脆自己拍影片
    (說我長得又不醜,演講時口才也不差)
    要不然至少自己出聲音講旁白
    要不然至少吃播(?
    要不然拍奇怪的文具或電腦開箱文
      
    ㄚㄚ我也很想啊
    我百分之一百二十同意我不醜啊(很重要!)
    我百分之一百二十同意我口才不差啊XD(?
    (但其實真實生活中我話很少,和朋友聚會時也話少;
    我後來發現那是因為我直覺性地非常害怕自己給人mansplaining的感覺
    所以除非是演講場合
    否則大概都一定要特別去「詢問」我事情的時候
    我才會開始認真發表看法)
     
    好啦,其實總而言之
    除了我個人不太想露臉之外
    主要還是希望自己專心寫稿、研發內容啦
    但是
    我有認真考慮拍影片回答大家的問題
    這種答疑影片我大概就會自己出人來拍了吧
    我是說目前這樣想啦
    所以大家有任何問題可以留言問我呦
    ─────
    莎士比亞說:「人生就像一個舞台,我們都是舞台演員」;愛情如喜劇般到來,同樣可能如悲劇般離去。我們該如何看待生命中無可迴避的悲喜呢?今天小編要和大家繼續分享伊格言老師的文章:〈我的心滴在雪上的血痕──馬奎斯《異鄉客》〉。

    前二講我們討論了〈你滴在雪上的血痕〉這篇小說。藉由胸腔中不可見的心跳,藉由那些神秘的聲響和自然律動,馬奎斯試圖暗示的,或許就是性、愛情或命運本身的不可捉摸。新婚夫婦比利與妮娜前往歐洲度蜜月,妮娜的手指意外被玫瑰花刺傷。在冬雨連綿的巴黎,妮娜被送入急診室,留下比利獨自住進旅社。
    離開妻子的比利像是掉進了一個生命的空洞。伊格言提到,在認識妮娜之前,比利就像莊子寓言中的「渾沌」,原本懵懂無知,但因為出身太好,所以過得倒也歡樂。直到被愛情鑿開了一竅(所謂「開竅」)──原本萬事順遂,以為能順利與妮娜走完全程,成為名副其實的人生勝利組。然而妮娜突然被玫瑰花刺傷,送入醫院急救,幾乎毀了他們的蜜月。

    在此刻天色灰暗的巴黎,傻瓜比利身陷未知命運的巨大羅網之中,又發現他的賓利跑車擋風玻璃上被夾上了罰單。不會法語的他,怎麼可能搞得懂「單日要停在單號邊,雙日要停在雙號邊」是什麼意思呢?伊格言說,這就是巴黎版本的「卡夫卡迷宮」。人生地不熟的傻瓜比利這也不會,那也不順,四處碰壁之餘,終於想到該去一趟大使館尋求母國官方協助。但諷刺的是,大使館官員沒能認出他來,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比利傻到連自己的家世特權都不會用啊;聰明的太太不在身邊,他就什麼也不會了)。然而此刻,他卻看到抵達巴黎後第一次出現的,像加勒比海那般亮麗的陽光......
    ────
    賈西亞‧馬奎斯,一九八二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一九二七年生於哥倫比亞小鎮,拉丁美洲魔幻寫實主義代表人物之一,名作如我們所知:《百年孤寂》。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曾於一短文中討論《百》書中的人物命名問題。是,昆德拉說得對極了,我們確實不容易弄清楚那四五個奧瑞里亞諾、七八個阿加底奧‧布恩迪亞之間的差別;這除了折磨讀者之外,也簡直是在為難那些人物關係圖的編纂者。(可憐的編輯!)而昆德拉的看法是,沒錯,馬奎斯當然就是故意的,他使用重複姓名隨機產生器的目的,正是取消個體獨特性,刻意將讀者擲入系譜的迷宮之中──於此,時間洪流浩浩湯湯,個體被消滅,代之以一組又一組的同名序列(奧瑞里亞諾們、阿加底奧們),而「歐洲個人主義的時代已經不再是他們的時代了,可是他們的時代是什麼?是回溯到美洲印地安人的過去的時代嗎?或是未來的時代,人類的個體混同在密麻如蟻的人群中?我的感覺是,這部小說帶給小說藝術神化的殊榮,同時也是向小說的年代的一次告別。」

    這論點深沉,武斷,尖銳,帶有昆德拉式的洞見與其狡獪之慣性,需要解釋。他的意思是,於其個人之小說史觀中,現代主義小說的人物們特別不愛生小孩──因為「後裔的終結」正象徵著個人獨特性的標舉。(如何面對一個小孩?至少有著你一半基因,介乎雷同與差異之間,且個人的任何特質皆可能於小孩身上被精準複製?)而《百年孤寂》在小說史上的革命意義在於,布恩迪亞家族雖同樣以絕子絕孫告終(後裔之終結),然而其中的個體獨特性卻也被馬奎斯的命名策略徹底消滅。這是現代主義內部一個嶄新的矛盾──標舉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傳統V.S.泯滅個體獨特性的現代主義《百年孤寂》──亦因之而被昆德拉界定為「向小說的年代(即現代主義時代,強調個體殊性的年代)的一次告別」。對此,育有二子的馬奎斯不知作何感想──二0一四年四月十七日馬奎斯以八十七歲高齡辭世,我們再也沒機會問他了。───伊格言
    ────
    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香港文匯報專訪: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
    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