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艾克賽利翁取得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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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艾克賽利翁取得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761的網紅愛看電影的波妞-,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波妞聊演員 基努·李維(Keanu Reeves) 各位粉絲晚安🙆🙆今天要介紹的是低調男神「基努·李維」,不僅時常被拍到搭乘地鐵的親民照片,甚至為了感謝在《駭客任務》系列中為他當替身的12位演員,各買了一台相當昂貴哈雷重型機車贈予他們,最後甚至把他在《駭客任務》系列裡...

  • 艾克賽利翁取得 在 愛看電影的波妞-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09-03 19:5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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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妞聊演員 基努·李維(Keanu Reeves)
      
      
     各位粉絲晚安🙆🙆今天要介紹的是低調男神「基努·李維」,不僅時常被拍到搭乘地鐵的親民照片,甚至為了感謝在《駭客任務》系列中為他當替身的12位演員,各買了一台相當昂貴哈雷重型機車贈予他們,最後甚至把他在《駭客任務》系列裡的片酬5千萬英鎊送給了所有劇組人員,他的低調、親民及慷慨也擄獲不少粉絲的心(包括我)。
     
       
     1964年9月2日,基努·李維出生於黎巴嫩的貝魯特,父親是夏威夷人,母親則是英國人,因為母親的關係,他擁有英國國籍,但由於基努並未出生在美國,所以他僅持有美國永久居留卡。他的名字「基努」一詞在夏威夷的意思是吹過山頭的清風,在他剛到好萊塢時,他的經紀人覺得他的名字太有異國情調了,因此在他早期的電影中他有時被叫作KC·李維(K.C. Reeves)、諾曼·克李維斯(Norman Kreeves)及查克·士巴丹拿(Chuck Spadina)。
      
     
     1966年,全家曾經住在澳洲一年,妹妹金·李維也在同年出生,但他的父母在同一年離婚,後來他媽媽帶著他們搬到了紐約,後來改嫁給一位百老匯和好萊塢導演保羅·阿隆,但兩年後又以離婚收場,三人在1970年搬到了加拿大多倫多。基努在那裡長大,曾在餐廳、溜冰場打工,在中學的冰球隊獲得過最有價值球員稱號,並取得加拿大公民權。15歲時,基努在一個猶太人社區中心的舞台劇第一次登台表演,從此開始其演員生涯。
     
     
     基努的首次銀幕演出是在1979年的加拿大電視劇《Hanging In》,在80年代早期,他也拍攝不少廣告、短片和舞台劇。1986年《Youngblood》是他拍的第一部電影,在電影裡他扮演一位冰球守門員。不久後,他拿到了美國綠卡並來到了洛杉磯,他的繼父保羅·阿隆給他找了一位經紀人,開啟他在好萊塢的生涯。
     
     
     同年,其在電影《River's Edge》中扮演的角色獲得了不少好評,隨後便接了不少青少年電影,像是《The Night Before》、《高校的血》、《The Prince of Pennsylvania 》等等。1988年,他與格倫·克洛斯、約翰·馬克維奇、蜜雪兒·菲佛及鄔瑪·舒曼等人共同主演《危險關係》,這部片還入圍第61屆奧斯卡金像獎中7個獎項,最後贏得最佳改編劇本獎、最佳服裝設計獎及最佳美術指導獎。
     
     
     1989年他主演的《阿比阿弟闖天關》,可說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因為在片中他給人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以至於此後的多年中大家只記得他那笨小子的形象。為了打破這個形象,他努力嘗試不同的角色,像是1991年《男人的一半還是男人》中他扮演一個墮落的富家少年,1992年《吸血鬼:真愛不死》中扮演一個不幸被吸血鬼抓住的律師,1993年《都是男人惹的禍》中扮演莎翁筆下的唐·約翰。直到1994年,他接拍了電影《捍衛戰警》,此片成為了他的成名作,他也由一個小演員一躍而成了大明星。但成名後的五年中,他拍的幾部電影都不成功,其中包括《捍衛機密》和《連鎖反應》等等。
     
     
     1997年,他做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決定,為了和影帝艾爾·帕西諾合作,他決定不拍《捍衛戰警》的續集而接拍了另一部影片《魔鬼代言人》,幸好這部評價沒有太差,但他依舊沒有將他的地位拉回成名的那個時刻。直到1999年演出科幻片《駭客任務》,他重新確立了自己好萊塢一線男星的地位,此後的《駭客任務》續集和《康斯坦汀:驅魔神探》都收到了相當好的票房成績。
     
     
     但似乎老天不怎麼站在他這邊,讓他重回地位的1999年,基努的女友珍妮弗·賽姆生下他們的女兒,但不幸的是疑似因為吸毒,導致生下來的是個死胎。而兩年後,女友珍妮弗·賽姆在車禍中不幸喪生了,此後基努再也沒有與任何人有正式交往關係,一直維持單身漢生活。
     
     
     2006年,他和珊卓·布拉克共同演出《跳越時空的情書》,這是他們繼1994年《捍衛戰警》再度合作拍戲。兩年後,他再度演出動作片《正義悍將》可惜評價及票房都沒有前面代表作來的好。同年,他演出科幻片《當地球停止轉動》,雖然票房不錯,但獲得評價褒貶不一,評論電影:「著重於特效,卻缺乏連貫的故事做為基礎。」
     
     
     2013年,他自導自演《太極俠》,但似乎中美兩方的評價很不同,西方的評價大多是好的。2014年,他參與動作驚悚片《捍衛任務》的演出,在片中他飾演一名退休殺手,為了復仇而單槍匹馬追殺黑幫,獲得了很好的評價和票房。因為電影的成功,隔年兩位導演宣布將推出續集,2017年續集《捍衛任務2:殺神回歸》上映,而現在正在拍攝《捍衛任務3》。
     
     
     2015至2016年期間,他演出許多作品,其中以《霓虹惡魔》、《生存者》在國際影展上較有被注意。2017年除了續集《捍衛任務2:殺神回歸》外,他和莉莉·柯林斯合作的《深刻入骨》也獲得不錯的評價。今年,他演出了三部新作品,其中《婚禮冤家》將於本周上映,這也是他與90年代女神薇諾娜瑞德再度合作的作品,絕對可以看到他可愛的一面。而明年大家期待的《捍衛任務3》也將回歸,大家是不是很期待呢!!! 
     
    歷年作品有: 

    1986年《Youngblood》、《Flying》、《River's Edge》
    1988年《The Night Before》、《高校的血》、《The Prince of Pennsylvania 》、《危險關係》
    1989年《阿比阿弟的冒險》、《溫馨家族》
    1990年《I Love You To Death》、《Tune in Tomorrow》
    1991年《男人的一半還是男人》、《阿比阿弟暢遊鬼門關》、《驚爆點》
    1992年《吸血鬼:真愛不死》
    1993年《都是男人惹的禍》、《小活佛》、《藍調牛仔妹》
    1994年《捍衛戰警》
    1995年《連鎖反應》、《漫步在雲端》、《捍衛機密》
    1996年《愛上明尼蘇達》
    1997年《魔鬼代言人》、《The Last Time I Committed Suicide》
    1999年《駭客任務》
    2000年《十全大補男》、《The Watcher 》
    2001年《甜蜜的十一月》、《追夢高手》、《靈異大逆轉》
    2003年《駭客任務:重裝上陣》、《愛你在心眼難開》、《駭客任務完結篇:最後戰役》
    2005年《康斯坦汀:驅魔神探》、《吮指少年》、《Ellie Parker》
    2006年《跳越時空的情書》、《心機掃描》
    2008年《正義悍將》、《當地球停止轉動》
    2009年《她的私密日記》
    2010年《Henry's Crime》
    2012年《尋找自我》
    2013年《太極俠》、《浪人47》
    2014年《捍衛任務》
    2015年《當辣妹來敲門》
    2016年《惡夜殺機》、《搶救基努貓》、《霓虹惡魔》、《生存者》、《完全真相》
    2017年《深刻入骨》、《捍衛任務2:殺神回歸》
    2018年《西伯利亞》、《捍衛生死線》、《婚禮冤家》
    2019年《捍衛任務3》

     
     
    #超帥
    #我愛JohnWick的狗狗
    #期待婚禮冤家

  • 艾克賽利翁取得 在 彭博商業周刊 / 中文版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02-18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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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技】有了大數據 驗血取代大腸鏡

    沒有人喜歡做大腸鏡檢查。對那些靠腸鏡及時查出結腸癌的患者來說,在50歲到75歲間,每隔五至10年就做一次的常規篩查至關重要。但對那些沒有查出患病的人來說(1000人中有993人是這種情況),大腸鏡檢查帶來的痛苦以及給沒有醫保的人造成的巨大花費都足以讓人放棄下一次檢查。然而,每年因結腸癌而失去生命的五萬美國人中,就包括了這些逃避檢查的人。「我們需要更多非侵入性的檢查,」克利夫蘭醫學中心(Cleveland Clinic)結直腸癌症部的聯合主任卡拉迪(Matthew Kalady)表示。「如果我們透過簡單的血液檢測就能及早查出是否患有結腸癌,那就太好了。」

    以色列的醫學科技公司Medial EarlySign正在嘗試用機器學習軟件達到上述目的。發表在《美國醫學信息學會學報》(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Informatics Association)的一項2016年的研究顯示,Medial公司的首個產品ColonFlag雖然名字取得差,但該軟件的檢測效果卻是便檢這種最常用的大腸鏡替代檢查的兩倍。ColonFlag軟件可以把患者最新的血液檢測結果和其之前的診斷數據做比較,並參照Medial公司的私有數據庫(該數據庫儲存有來自三大洲、跨越30年的2000萬份匿名檢測數據),從而估算出患者的患癌幾率。以色列的第二大醫療保健組織已經在使用這一軟件,Medial公司(是「醫學」和「算法」這兩個英文單詞的組合)也在和美國凱撒醫療集團(Kaiser Permanente)及另外兩家頂級醫院開展合作,研究怎樣把旗下的數據庫和分析工具用於其他服務。

    「我們的算法能自動掃描所有的患者數據並探測出一段時期以來的細微變化,從而能找到相關特徵來幫助我們預測,」Medial公司的聯合創辦人兼技術總監卡爾克斯泰因(Nir Kalkstein)用專業術語解釋道。數據庫讓他的團隊能夠「找到過去的類似情況,然後從這些數據中確定能預測病情的相關因素。」

    其他公司也在創建著眼於預測醫學的大型數據庫,包括Google母公司Alphabet旗下的 DeepMind Technologies等行業領先公司。在科羅拉多州的博爾德市,創業公司SomaLogic的產品能基於心臟病患者體內某種蛋白質的結合來預測心肌梗塞的發作幾率。在鹽湖城,Myriad Genetics公司通過DNA基因圖來評估遺傳性癌症風險。DeepMind公司在英國提供的公共醫療檢測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幫助人手不足的醫療系統紓解壓力;Myriad公司的檢測價格高達數千美元;大多數其他公司也難以交付切實可行的成果。相比之下,只有45名員工的Medial公司研發出的軟件透過簡單便宜的血液測試,成為了臨床診治中便捷重要的檢查手段,這在業內堪稱首創。

    卡爾克施泰因之前和官僚體系打過交道,在大數據集方面也累積了一定經驗。在服兵役的幾年里,他效力於以色列國防軍(Israel Defense Forces)的高級網絡安全研究部門,後在2001年退伍的那一天成立了自己的公司Final(是英文「金融算法」的簡稱)。雖然對金融一無所知,但他很擅長寫代碼。他的代碼能基於市場過去對類似事件的反應對股市活動做出預測。「我們不需要任何經濟學模型,只看數據和數據告訴我們的信息,」卡爾克施泰因表示。

    《耶路撒冷郵報》寫道,Final公司讓卡爾克施泰因成了億萬富翁,但並沒有讓他感到滿足。他在2009年表示,他決定「只把自己的時間和資源用在能對人類生活產生積極影響的事業上。」他和幾個大學同學及以色列國防軍的戰友一起,在特拉維夫郊區自家住宅附近的一間車庫里成立了Medial公司,聘請科技公司主管傑瓦(Ori Geva)擔任行政總裁,邀請請諮詢顧問艾瑞里(Ofer Ariely)擔任董事長。

    他們的團隊缺乏對醫療的了解,但學得很快。2011年,Medial公司和以色列規模最大的拉賓醫學中心(Rabin Medical Center)的重症監護科醫生進行了一次非正式的比賽,看哪方能更好地預測患者的存活幾率。最後,數據科學家打敗了醫學博士。「要同時顧及很多方面是很困難的,」初級保健醫生沙萊夫(Varda Shalev)表示,她還管理著馬卡比醫療服務機構(Maccabi Healthcare Services)的研發部門,該部門當前已經在使用ColonFlag產品。「有了機器學習,工作變得簡單起來。」

    2011年,沙萊夫提議卡爾克施泰因的團隊把結腸癌作為試驗場。幾年前,她未能輓救一名因為非常年輕而沒有做大腸鏡檢查的患者。「你會因此一直責怪自己,」她說。馬卡比醫療服務機構的200萬份匿名電子患者記錄成為了第一批進入Medial公司數據庫的數據,這也是第一家把ColonFlag軟件設置在預警系統的機構。凱撒醫療集團去年發表在《消化疾病與科學》(Digestive Diseases and Sciences)上的一項研究指出,ColonFlag軟件能持續地甄別出患癌風險高於正常水平10倍的患者,還能比醫生提早半年到1年發現腫瘤,而在此時,腫瘤往往處在尚可治癒的階段。Medial公司、凱撒醫療集團和牛津大學進行的多項研究加在一起,已經在馬卡比醫療機構甄別出了100名癌症患者和另外100名患有潛在癌前臨界瘤的患者。如今,凱撒醫療對那些拒絕大腸鏡檢查或化學測試的老年患者採用ColonFlag進行血液檢測。

    Medial公司需要謹慎行動,因為其他同樣靠患者信息建立大型數據庫的公司遭到了公眾的強烈反對,當中就包括了Google旗下的DeepMind。「關鍵點是,去除身份識別信息這一環節要做得極其嚴謹負責,」曾在美國衛生及公共服務部負責衛生信息隱私的前副主任麥格勞(Deven McGraw)表示。一些醫生對此表示質疑,因為Medial的研究中納入了那些後來確診患有結腸癌的患者的血液檢測結果,而這些患者的信息是已知的。(一項完全匿名的研究正在進行中。)再者,電腦預測可能永遠比不上做一次大腸鏡檢查可靠。甚至連Medial的主管都承認,卡爾克施泰因過去的成績難以確保在這個全新的領域取得成功。「Final公司的業務簡單多了,」Medial的董事長艾瑞里表示。「他們的數據是乾淨的,而且即便錯了也沒有人會因此喪命。」

    當前,卡爾克施泰因的團隊專注於研發。Medial公司已經拿到了4000萬美元的投資,主要投資者是香港億萬富翁李嘉誠的維港投資(Horizon Ventures)。Medial表示,公司的下一個產品將於今年第二季度亮相,新產品能預測前驅糖尿病發病。再下一步,該公司還要推出一款能預測癲癇發作的可穿戴設備,該產品能為患者爭取到性命攸關的幾秒鐘時間,讓他們有機會抓緊靠邊停車或爬出浴缸。公司當前還在研究如何對心臟衰竭、急性腎損傷以及敗血症做出預測。卡爾克施泰因表示,總是有更多的工作等著他們完成。「沒有別的領域具備像這個領域一樣的潛力,能大大增加我投入的資源的效益,不管是計算資源還是金融資源。」——Paul Tullis
    #大腸鏡 #Google #Alphabet #Deepmind

  • 艾克賽利翁取得 在 南方家園出版社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02-11 05:4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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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名穿著遊騎兵制服的軍官與一名中情局幹員仔細檢查背包。最後,只獲得簡單戰利品:十二捲底片、二十張以彩色筆修正過的地圖、一個壞了很久的手提收音機、兩本行事曆與一本綠色筆記本。
     
    兩本行事曆引起轟動。軍官瀏覽細小字跡所寫下的內容,並確認那是日記本,日期從一九六六年十一月至一九六七年十月。一所學校被用來當成背包主人的監獄,稍後,在這所學校的門口,設立了一個臨時實驗室,一名中情局幹員翻拍日記內容。所有的物品,由一名上校負責以直昇機送到玻利維亞的首都拉巴斯。
     
    那本綠色筆記本,寫了一系列的詩篇,彼時似乎未激起太大的興趣。
     
    數小時之後,背包的主人埃內斯托.格瓦拉司令,在無花果村(La Higuera)的小學校遭處決,而從他身上搜刮得來的個人物品則被瓜分。
     
    切的日記轉了幾手之後,存放在玻利維亞軍情局辦公室的一個保險箱,配合一項辨別日記真偽的計畫。辨別真偽的計畫尚未完成,玻利維亞內政部部長即偷走日記備份,並將之帶到古巴;自此,《玻利維亞日記》(El diario del Che en Bolivia)在全球發行了無數個版本。
     
    一九八○年代中期,切的日記再度成為新聞焦點。英國著名拍賣公司蘇富比宣稱即將拍賣切的原版日記,預估其價值有二十五萬英鎊。切的日記如何落在蘇富比手中?玻利維亞政府展開調查,結果很快指向玻國前獨裁者路易斯.賈西亞.梅薩(Luis García Meza)將軍,他將原版日記賣給一名「巴西人」,那個「巴西人」再將日記賣給英國一家藝廊。或者那個「巴西人」只是充當路易斯.賈西亞.梅薩的中間人。一九八四年六月,蘇富比放棄拍賣日記,一方面由於玻利維亞政府的不斷控訴,另一方面則因切的遺孀公開指責。
     
    即使走過那段充滿爭執與喧嘩的歲月,切在兩本行事曆上所寫的日記,或多或少還能精準呈現原貌。第三本筆記本的命運,就是那本有綠色封面的筆記本,則為奧祕的歷程。內容是切在玻利維亞戰役期間所寫的詩?或是切在最後幾年所抄錄的詩?他對哪些詩人情有獨鍾?還是一本混合兩種可能性的詩集?那些詩代表某種密碼嗎?而綠色筆記本在哪?
     
     


    二○○二年八月的一個早晨,切的老友J.A.,一個從未被懷疑過的同伴,在我的桌上放了一疊影本,說道:
     
    「這是什麼?誰的東西?你可以辨認字跡嗎?」
     
    我翻閱著。不禁打起哆嗦。看似切親筆書寫的文件。是嗎?從哪裡取得?我請他給我兩天時間來辨認。
     
    我將這疊影本帶回家,比對切親筆書寫的各種文件:玻利維亞日記的片段、一九六○年代初期的信函影本、告別菲德爾信函的傳真、剛果日記的修正稿。顯然,那是切的筆跡。
     
    我慢慢檢視那一百五十頁,我不否認,尊敬之心油然而生。儘管這麼多年來我與切相當親近,但切從未停止讓我驚訝與感到意外。
     
    那是一本詩集,多半有標題,或註記系列詩篇的號碼,但缺乏作者的資料,除了其中一首標示著「L. Felipe」之外,毫無疑問,係指在晚年流亡墨西哥的西班牙作家里昂.菲利浦(León Felipe)。大部分的詩可辨識。為何切不厭其煩地抄下這些詩?或背誦這些詩?為何會省略作者?為何將詩抄在這本綠色筆記本裡呢?
     
    的確,這就是那本在玻利維亞遺失的綠色筆記本。如何輾轉來到這裡?
     
    我重建了背包內物件所發生的故事。綠色筆記本與其他物品一起落入玻利維亞軍情局的手中,但不在路易斯.賈西亞.梅薩意圖賣給蘇富比的贓物之中。事情的來龍去脈漸漸釐清,近年有人從軍情局的保險箱內偷走,或拷貝複本。
     
    切何時寫下這本綠色筆記本?
     
    書寫的時間很可能在一九六五年剛果行動後,在切離開三蘭港(Dar es Salaam)之前;或是他在布拉格的漫長等待期間,籌備古巴畢納德里約(Pinar del Río)軍事訓練之前,即那為了玻利維亞行動所進行的預備訓練。筆記本的封面印有阿拉伯文。難道是他在一九六五年離開坦尚尼亞之前買下?
     
    毋庸置疑,筆記的部分內容完成於玻利維亞行動期間。有一張照片,用放大鏡細看,好像切攀登在樹枝上守衛,同時在綠色筆記本上書寫。那幾個月,他的背包裡會放哪些書並不是祕密,而我在筆記本所辨識出的詩人,也是那些書的作者。
     
    是抄下?還是憑記憶默寫?我在自己的書房查證,也比對我熟悉的詩篇。沒錯,是切抄下來。如果憑記憶默寫,不會準確記得一段四行詩是以分號結束,或者記得一句詩被強制切成兩行的特定方式。
     
    那麼,為何省略作家資料呢?這些都是切相當喜歡的作家,難道是他的幽默大膽作風?還是一種知識分子的遊戲?(我熟悉這些作家,為何還要放上他們的名字?)也許他想,半認真,半開玩笑,將他的筆記本變成私人文件,僅能以他自己的密碼進出。或許那是一種記憶方式?抄下詩,然後背下來。無論如何,那是一本選集。
     
    那是一本切的選集。一本個人的選集。
     
     


    切一生大量閱讀詩。許多軼聞皆有記載。例如有一次,他寫信給醫學院的同窗好友蒂塔.殷方提(Tita Infante):「與其說我自暴自棄,不如說我正處在悲觀時候/……/一旦臨時陷入那種情境,我的解決方式是喝一些瑪黛茶,讀兩句詩。」
     
    在青少年時候,在那段經常忍受氣喘病之苦的時光,由於被迫長時間不動,他在書堆裡,找到一個可以遁逃的平行世界。聶魯達與波特萊爾(Baudelaire) 的《惡之華》(Las flores del mal)應該是他對詩的初戀,令人好奇的是他閱讀法文版的波特萊爾。十五歲時,他與魏爾倫(Verlaine)、安東尼歐.馬恰多(Antonio Machado)相遇在詩中。同時,他也發現了甘地(Gandhi),而令他感動不已。朋友記得他從那時起,便朗誦聶魯達的詩,也朗誦西班牙詩人的作品。一首四行詩一直與他如影隨形:「那是謊言/而謊言變成悲哀的事實,/聽見妳的腳步聲/踩在一個已經不復存在的馬德里。」
     
    一九五二年,他二十四歲,去了波哥大,在那裡遇到一個哥倫比亞的學生領袖,兩人談政治,也聊文學。切向他表示,已讀過聶魯達所有愛的詩。哥倫比亞學生於是向他挑戰:
     
    「二十首……」
     
    切毫不猶豫回答:「今夜我可以寫下最悲傷的詩句。寫,例如……」然後繼續。
     
    兩年之後,在墨西哥的一處監獄,他寫一封家書給父母:「假如因任何我無法相信的理由,導致我不能再寫信,且面臨生死攸關境地,請把這幾行字當成告別信,沒有優美的辭藻,卻是肺腑之言。我一生在跌跌撞撞中找尋真理,在這條路上,已有女兒相伴,她延續了我生命,而我也終止了這個循環。從此時此刻起,我不會視我的死亡為挫敗,只是像辛克美(Hikmet)一樣:「唯一隨我進入墳墓的痛苦/乃一首未完的歌。」
     
    一九五六年九月在墨西哥那幾天,切被迫轉入地下行動,「因為墨西哥政府犯了一個大錯,相信我紳士般的言論而釋放了我,並要我在十天內離開墨西哥。」他往返於墨西哥城。偶而回家看女兒伊爾蒂達(Hildita)時,對她朗誦一首安東尼歐.馬恰多獻給李斯登(Listen)將軍的詩:「我的文字從山林到海洋:/假如我的筆等於你的槍/我將自快樂指揮官殞歿。」那七個月大的小女娃看來很喜歡馬恰多式的音律,因為念完詩句後,她就哭鬧,要求再念。
     
    在馬艾斯特拉山區(Sierra Maestra)進行游擊戰時,切建立了一個運輸網路,替他將馬蒂(Martí)的書,以及荷西.馬利亞.艾雷迪亞(José María Heredia)、荷楚蒂斯.德.阿維亞納達(Gertrudis de Avellaneda)、賈布列.德.拉康賽西翁(Gabriel de la Concepción)、魯本.達利歐(Rubén Darío)等人的詩集運到山上,替換他常閱讀的那本埃米爾.路德維希(Emil Ludwig)所寫的哥德傳。從一張照片可看到切斜躺在一間茅屋裡,讀著這本記傳,身上蓋著一張毯子,嘴巴則叼著一根粗大雪茄。
     
    一九六一年一月,他擔任革命勝利後的工業部部長,在一次採訪中,他向伊戈爾.曼(Igor Man)透露:「我憑著記憶認識聶魯達,我在床頭櫃上放著波特萊爾,用法文來讀他。」切還承認,在聶魯達的詩作裡,他最愛〈獻給史達林格勒的新情歌〉(Nuevo canto de amor a Stalingrado)。
     
    我曾寫時光與水/我曾描寫哀痛與它的紫色/我曾寫天空與蘋果/現在我要寫史達林格勒。
     
    他的伴侶亞蕾伊達.瑪奇(Aleida March)回憶說:「在空閒時刻,在一個會議與下個會議之間的空檔,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的途中,他隨時閱讀。」
     
    如今有一個圖像更有效證明這些事實。在良加瓦蘇(Ñancahuazú)遭玻利維亞軍方沒收的膠捲中,有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切攀上一棵大樹,應該是正執行那沒完沒了的守衛工作,手裡捧著一本詩集。
     
     


    切一生不僅大量閱讀詩,他也以創作者身分玩味詩藝,曾經親近詩,也曾遠離詩,總是十分重視詩。我會說,他太過於重視詩。他從不滿意自己的作品,認為他所寫的詩沒什麼價值,因此從未付梓出版。
     
    他應該在青少時期就寫詩了,但是今日我們所知道的那些少數詩篇,是一九五四至一九五六年間,他旅居瓜地馬拉與墨西哥時所作。那段時期的詩,是一個角色轉型的完整歷程,著迷於那個以某種方式等待他的大千世界,也醉心於前哥倫布時期的遺跡。
     
    在一九五五他寫下:
     
    大海以她友誼之友召喚我/我的牧場 ── 一個大陸 ── /溫柔且不朽地展開/彷彿薄暮中的一只鐘。
     
    再以另一首詩看這類主題:我獨自面對無情的夜/以及那令人厭倦的金錢壓力/歐洲以陳年酒之聲召喚我/受到金髮美女,博物館收藏品的鼓舞。/在新興國家的號角中/我迎面接受影響/那馬克思與恩格斯之歌。
     
    歐洲,拉丁美洲,革命,令人好奇的是還有前哥倫布世界。他對帕倫克(Palenque)的著迷可從一首詩表露無遺:什麼力量讓妳矗立那裡幾世紀/依舊活潑動人宛如處於青春年華?在工作結束後,怎樣的神吹起/妳石碑的生命氣息呢?
     
    他在墨西哥從醫,某次為一個名叫瑪麗亞的婦人看病,婦人患有與氣喘相關的呼吸疾病,病情相當嚴重。婦人與女兒及三、四個孫子住一起,套句墨西哥當時的說法,她的去世「不好不壞」,但他因婦人的不幸感到難過,儼然個人的罪過,於是寫了一首詩:
     
    老嫗瑪麗亞,妳將逝去/我想嚴肅對妳說/妳的生命是一串充滿痛苦的玫瑰念珠/沒有愛人,亦無健康與金錢/只有飢餓與妳共享。
     
    這是一首鬆散的詩,慢慢地從婦人的不幸開始描寫,鋪陳到醫院的診間,以及氣喘所引起的死亡,出現醫生雙手的溫柔窘態,為了向老嫗保證而緊握著她的手,帶著希望的男性低沉聲音,那最熾熱與最陽剛的復仇,就是妳的孫子將生活光明。詩以「我發誓」(lo juro)的誇大方式收尾,將lo juro以大寫呈現,然而聽起來真誠。
     
    在墨西哥那段時間,他所寫的詩中,有一首係在秋雷歐(Choleo)農莊完成,當時他正在農莊接受軍事訓練,也許那是他最糟的詩作之一。那是一首獻給菲德爾的史詩,詩中最大的美德反映在兩方面,一方面是著迷於古巴領導人激發了阿根廷醫生(走吧,/黎明的熾熱預言家,/透過隱祕的通訊小徑/解放你如此熱愛的綠鱷魚);另一方面是他嚴肅地承諾參與革命計畫:假如途中遭武力埋伏,我們要求一塊有古巴淚水的裹屍布/以覆蓋游擊隊員的骨骸/在通向美洲歷史的過程。/就這樣。
     
    他從未將這首〈走吧,黎明的熾熱預言家〉送給菲德爾。顯然,他不認為那是一首好詩,也不想讓這首詩被當成留念之用。
     
    數年之後,《綠色橄欖樹》(Verde Olivo)的總編輯里昂內.索多(Leonel Soto)出版了這首詩,切氣急敗壞寫了一張便箋警告給他,在未獲得同意的情況下不該出版他的詩,更何況「那些詩句糟透了」。切認為,他的詩屬於個人。還有一次,巴爾多.里亞達(Pardo Liada)提議出版他的詩,或在廣播中朗誦,切開玩笑似地威脅他,會將他槍斃。
     
    很可能他在生命尾聲之際仍持續寫詩,只是這些詩從未公開。
     
     


    切在綠色筆記本內所收集的六十九首詩,只有一首標明作者,就是第六十五首〈偉大冒險〉,在詩的尾端寫上「L. Felipe」。其他六十八首並未標示作者。
     
    我開始著手,擬出一張我知道切喜歡的作家名單,結果相當龐雜,我共找出了五十位作家。
     
    我可以求助於知識淵博與熟背詩篇的朋友或專家。我確定羅貝特.費南德茲.雷塔瑪(Roberto Fernández Retamar)應可很快幫我解開大部分的謎團,然而這項挑戰卻令我著迷。隨著古老的福爾摩斯式閱讀,我採用了嚴謹的邏輯:刪除了不可能,再從所留下來的……我先辨認十五首我熟悉、或者有印象的詩。塞薩爾.巴列霍的〈黑色傳令兵》。聶魯達在《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中的第二十首〈今夜我可以寫下最悲傷的詩句〉與〈一首絕望的歌〉,以及那首知名的〈道別〉。塞薩爾.巴列霍在《淒美》中的另外兩首詩:〈在那個角落〉與〈今夜我下馬〉。尼可拉斯.奇彥的幾首詩:〈我不知為何你會認為〉、〈先賽瑪亞〉、〈一隻長長的綠鱷魚〉。再加上里昂.菲利浦的那首詩,切早已標示出作者:「時光流轉四百年……」
     
    原則上確定了四位詩人:巴布羅.聶魯達、尼可拉斯.奇彥、塞薩爾.巴列霍與里昂.菲利浦。對我而言,這是第一步。以這四位詩人為指南,我開始查閱所有不在這裡面的詩,把最有疑問的辨認工作放到最後。有些詩的辨識相對簡單,我直覺有些詩來自《漫歌》,有些可能屬於里昂.菲利浦,或是十分相近的模仿者,有些是巴列霍式的句子,有些則為奇彥的加勒比海頌樂。由於我對有些選集較陌生,因此必須借助於巴列霍、聶魯達與奇彥作品全集的各種版本,並從家父的書房裡搜括所有里昂.菲利浦的書。
     
    或許這項工作對一個專家來說輕而易舉,但無法享受這麼多的工作樂趣。一個星期之後,包括幾個晚上,在露出黑眼圈與呵欠連連的情況下,這六十九首詩已被我辨別出六十七首,那剩下的兩首稍後再進行。
     
    在過程中,我踩到了幾個陷阱,切省略了兩首詩的標題,其中一首抄在不同的兩頁上,中間夾著另外一首詩,兩首詩都只抄了片段,而一首詩接著另一首詩,沒切分。
     
    切的詩選集終於釐清。
     
    筆記本收錄了巴布羅.聶魯達、塞薩爾.巴列霍、尼可拉斯.奇彥與里昂.菲利浦的詩選。只有這位四位詩人,沒再多一位。令人好奇的是,詩並未按作家的順序排列,甚至沒有順序可言(一般選集採用年代順序方式)。換言之,切在讀這四位作家的詩集之際,不加區別即同時抄錄下來。起初,可看得出連續性:一首巴列霍的詩,一首聶魯達的詩,一首奇彥的詩;這樣的連續性重複了八次。我思索這樣的連續性是否暗藏著密碼,然而連續性不久後被打斷,之後便察覺不到任何次序。
     
    有些詩令我茫無頭緒,日期看來不一致。奇彥的〈阿空加瓜山〉出版於一九六七年的詩集《宏偉的動物園》,不過先前即於一九五九年,在古巴的《革命星期一》(Lunes de Revolución)刊登;因此,這首詩應該曾出現在某本選集裡,或者切可能保留了當時的剪報。第二個疑惑在於里昂.菲利浦的《喔!這把破舊小提琴》的那些詩,詩集於一九六五年底由墨西哥經濟文化基會出版社(FCE)所發行。但是一點都不意外,里昂.菲利浦可能寄了一本到古巴,在展開玻利維亞游擊戰之前的短暫軍事訓練期間,有人再將書帶到畢納德里約基地,轉交給切。
     
    切所抄錄的詩篇中,僅有些微修改:奇彥的〈姆拉妲〉使用了古巴人的口語拼音,切修改了口語拼音,將「dise」(說)改成「dice」,把「cobbata」(領帶)改為「corbata」,以「narices」取代「narise」(鼻),「veddá」(真相)則變為「verdad」。
     
    還有最後一個疑惑,切最愛聶魯達的那首〈獻給史達林格勒的新情歌〉,為何排除在選集之外?為何巴列霍那些有關西班牙內戰的詩也不在選集之中?這些都是憑記憶的了解,我得屏除這樣的論點,因為他也喜歡聶魯達的情詩,而這些情詩收錄在選集裡。因為某些理由,他必須排除那些詩,留下空間給柔情的詩篇與親密的反思。或許那是他生命最後兩年的一首必要對歌,而那兩年籠罩在一場革命旋渦裡,革命事業卻轉眼成空。
     
    面對日常生活中的冷酷,詩彷彿避風港,提供了個人,與美洲、西班牙的歷史視野。
     
     


    一九三八年,祕魯詩人塞薩爾.巴列霍在滂沱大雨中死於巴黎,那天是一個星期五,並不是他所預言的星期四,而當時切才九歲。在選集裡的四位詩人當中,切唯獨不認識他。雖然在他活著的時候,切也許曾經讀過他的一些詩,尤其那些獻給西班牙內戰的詩。
     
    巴布羅.聶魯達是他青春時期的詩人。在一九五五或五六年間,他住在墨西哥時,曾寫過一篇有關《漫歌》的廣泛評論,裡面寫著,那些詩包含了「公義的暗喻」、「高雅的純樸」,他並將這部作品評為「詩意美洲最高尚之書」。一九六一年一月,當時切擔任國家銀行總裁,他接見了聶魯達,聶魯達在一本《漫歌》上簽名且送給他;自此,那本《漫歌》便在床頭櫃上陪伴他。
     
    尼可拉斯.奇彥與切之間的友誼深厚,他是第一位受邀參訪拉卡巴良(La Cabaña)司令部的詩人,切的第八縱隊於古巴革命勝利後即駐守在那裡。一九五九年二月,尼可拉斯.奇彥為游擊隊員舉辦了一場詩歌朗誦會。他曾獻給切一首我個人覺得相當笨拙的詩。(儼然聖馬丁的純潔之手/伸向平易近人的馬帝,彷彿植物的拉布拉他河前來/與卡屋多河的河水及柔情匯合,/如此格瓦拉,聲音粗獷的高卓人/獻給菲德爾他那游擊隊員的鮮血。)
     
    切住在墨西哥期間,認識了西班牙詩人里昂.菲利浦,當時他流亡墨西哥城。瑞卡多.羅赫(Ricardo Rojo,1923-1996)回憶在一家咖啡廳內的一場聚會,交談中,西班牙詩人與阿根廷流亡年輕人翹著腳,兩人露出破損的鞋底。那場聚會應該在阿根廷醫生烙下深刻印記,在古巴大革命勝利後,切反覆提及里昂.菲利浦,寫信給他,並寄自己的文章給他。
     
    這三位當時仍在世的詩人,並不知道自己在切的背包裡,伴著他進行最後的戰役,以文字向他道別:
     
    聶魯達在《世界末日》(Fin de mundo)的〈為英雄之死悲傷〉(Tristeza en la muerte de un héroe)寫著:我們經歷了這部歷史/這場死亡與/我們那被封存的希望復活/我們選擇了戰鬥/並見到旗幟升揚/我們知道那些沉默者/是我們唯一的英雄……
     
    奇彥在〈切司令〉(Che comandante)寫著:不是因為你已殞歿/而是你的聲音微弱了/一匹火馬/支撐著你那游擊隊員的雕像/在山區的風雲之間。
     
    里昂.菲利浦有一首詩提到駑騂難得的馬嘶,而切一直很喜歡唐吉訶德的這匹馬,在這首詩裡他寫道:你一直是使徒與福音傭兵,也是勇敢與田徑男孩,會跳出致命的三級跳遠。
     
     
    ─── 巴可.伊格納西歐.達伊波二世《切的綠色筆記本》序
     
     
     
    2018台北國際書展首賣
    南方家園出版《切的綠色筆記本》
    淡江大學外語學院院長陳小雀
    自西語原文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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