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臨終說話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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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才配得上擁有愛情?】
     
    當我們想到「愛情」時,我們腦中會冒出什麼樣的人呢?
     
    往古代想,就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往現在想,也是俊男美女、歡喜冤家。我們幾乎不會聯想到,中下階層的人們的愛情,也很少會想到老年人的愛情──我們對「愛情」的想像,其實是很「階級」的。
     
    這就是莫泊桑這部短篇想說的。看完之後,你覺得故事中的誰,才真正配得上擁有愛情呢?
    -

    修軟墊椅的女人 / 莫泊桑
     
    德·貝爾特朗侯爵為慶祝開獵而舉行的家宴,正接近尾聲。十一位參加狩獵的男士、八位女士和本地的一位醫生,圍坐在燈火輝煌的大桌子旁,桌子上擺滿水果和鮮花。
     
    人們的話題轉到愛情上,頓時掀起一場崇高的辯論,那亙古不易的辯論:人的一生中,究竟只能真心實意地愛一次,還是能愛幾次。有人舉出一些實例,說明人永遠只能認真地愛一次;有人又推出另一些榜樣,那些人經常地談情說愛,而且每一次都如醉如癡。總體說來,男人都認為愛情猶如疾病,可以不止一次地侵襲同一個人,甚至可以置其於死地,如果愛情之路遇到什麼障礙的話。雖然這一看法似乎無可爭議,不過女士們的見解立足於詩意的追求,而非實際的觀察。她們認定: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一生只能有一次降臨於一個生靈;這愛情,就如同霹靂,一旦讓它擊中,就會被它掏空、摧毀、焚燒,任何其它的愛情,無論有多麼強烈,都無法重新萌生。
     
    侯爵曾經戀愛過許多次,對這種信念大加撻伐:
     
    「我要對你們說,一個人可以全心全意、滿懷赤誠地戀愛好多次。你們剛才舉了一些以身殉情的事例,以證明不可能有第二次癡情。我要回答你們:如果這些人沒有幹出自殺這種蠢事,——自殺了,那當然就再沒有墮入情網的機會了——那麼,他們的病會痊癒,他們會重新開始,直到他們壽終正寢。酗酒者一喝而不可遏止;同樣,多情人一愛就會再愛。這,是個氣質問題。」
     
    他們推舉原來在巴黎行醫、後來退隱鄉間的老醫生做仲裁人,請他發表高見。
     
    嚴格地說,他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觀點:「正像侯爵說的,這是個氣質問題。至於我嘛,我就見過這麼一樁戀情,持續了五十五年之久,沒有一天動搖過,最後人死了才算結束。」
     
    侯爵夫人興奮得拍起手來。
     
    「真是太美了!能夠這樣被人愛,是多麼誘人的夢想啊!五十五年生活在這種堅持不渝、刻骨銘心的癡情裡,這有多麼的幸福啊!一個男人受到這樣的摯愛,該是多麼幸運,他該怎樣讚美生活啊!」
     
    醫生微微一笑:「太太,的確,在這一點上您沒有搞錯,被愛的確實是一個男子。您認識他,就是鎮上的藥房老闆舒凱先生。至於那個女的嘛,就是那個每年都要來府上修理軟墊椅的老婦人。不過,請聽我跟諸位細細講來吧。」
     
    女士們的熱情一下子低落下來;她們臉上不屑的表情,似乎在說:「呸!」好像愛情只應該打動那些有教養、有地位的人,因為只有這些人才理所當然值得別人感興趣。
     
    醫生逕自說下去:
     
    三個月以前,我被叫到這個臨終的老婦人的床邊。她是前一天晚上乘她那輛當房子住的馬車來的。拉車的那匹老馬,你們也見過了的。跟她來的還有她那兩只是朋友也是衛士的大黑狗。本堂神父已經先到了。她請我們倆做她的遺囑執行人;不過為了讓我們理解她的遺願,她向我們敘述了她的一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奇特、更令人感動的了。
     
    她父母都是修理軟墊椅的。她從來就沒有過蓋在地上的住所。
     
    她從小就到處流浪,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渾身的蝨子。他們每到一個村子,就把馬車停在村口的圩溝邊,給馬卸了套,讓它去吃草,狗把鼻子往爪子上一擱,就趴在地上睡起來;小女孩去草地上打滾兒;父母就在路邊的榆樹底下,糊糊弄弄地修理從村裡收來的各式各樣的舊椅子。在這流動的房子裡,一家人難得開口說話。只是在決定誰去走家串戶攬活兒、吆喝那句人人都熟悉的「修椅子嘍!」的時候,才不得不說兩句。然後,他們就面對面或者並排地坐下,搓起麥秸來。孩子要是跑得太遠,或者想跟村裡的孩子打個招呼,父親就會狠聲惡氣地喊她:「還不快回來,臭丫頭!」這是她聽過的唯一一句疼愛的話。
     
    等她長得稍大一點,他們就打發她去收破損的椅子。於是她在這個村那個鎮結識了幾個孩子;不過這時候該這些新朋友的父母兇神惡煞似地召喚他們的孩子了:「還不快過來,淘氣鬼!我看你還跟小叫花子說話!……」
     
    還經常有調皮的孩子朝她扔石頭。
     
    偶爾有太太們賞她幾個蘇,她就細心收起來。
     
    她十一歲那年,有一天,路過咱們這裡,在公墓後面遇見小舒凱:一個小夥伴搶了他兩個里亞,他正在那裡哭。在她那無家無業的孩子的脆弱的腦袋裡,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想來應該總是得意洋洋、歡天喜地的,因而小舒凱的淚水深深打動了她。她走過去;得知他為什麼難過以後,就把自己攢下來的七個蘇,她的全部積蓄,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就十分自然地收下了,一邊擦著眼淚。她太高興了,大著膽子擁吻了他一下。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上的那幾個小錢,也就由她去。她看自己沒有遭到他拒絕,也沒有挨他打,就又來一次;她緊緊摟著他,熱情地親吻他。然後就連跑帶跳地走了。
     
    在這可憐的腦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她從此就把自己和這個男孩聯繫起來,是因為她把自己漂泊所得的全部財富獻給了他?還是因為她把自己柔情的初吻送給了他?這樣的事對孩子和對大人一樣,都是個謎。
     
    此後好幾個月,她一直念念不忘公墓後面的那個角落和那個男孩。為了能再看到他,她想法兒騙取父母的錢,收修墊椅錢的時候,或者去買東西的時候,這裡摳一個蘇,那裡摳一個蘇。
     
    當她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她衣袋裡已經攢了兩個法郎;但是她僅僅能夠隔著舒凱家藥房的玻璃櫥窗,從一大瓶紅色藥水和一個螩蟲標本的夾縫裡張望一下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小老闆。
     
    但是她只會更加愛他。那彩色藥水和那耀眼的水晶玻璃的光華,吸引著她,令她激動,讓她心醉神迷。
     
    她把這不可磨滅的記憶保留在心裡。第二年,她在學校後面遇到他正在和幾個同學打彈子,便向他撲過去,把他摟在懷裡,使勁地吻他,把他嚇得哇哇大叫。為了讓他安靜下來,她給他錢:三法郎二十生丁,簡直是一筆真正的財富了。他望著這些錢,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錢收下,便任她愛撫了。
     
    接下來的四年裡,她就這樣把自己的全部積蓄一筆筆都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心安理得地揣進口袋,因為這是他同意讓她吻的報酬。一次是三十蘇,一次是兩法郎,一次是十二蘇(她為此難過和羞恥得都哭了,不過這一年的景況也確實太差),最後一次是五法郎,一枚好大好圓的硬幣,他都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除了他,別的什麼也不想;而他呢,也多少有點兒焦急地盼著她來,一看見她就跑著迎上去,把小女孩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
     
    後來他不見了。原來他被送到外地去上中學了。這是她拐彎抹角打聽出來的。於是她施展出無數的詭計妙策,改變父母的路線,讓他們恰好在學校放假的時候經過這裡。她總算成功了,不過是在費了一年的心計以後。也就是說她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他,因此當她又看見他時,她幾乎認不出他來了:他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人長得英俊了,穿著鑲金紐扣的校服顯得十分神氣。他卻裝作沒看見她,高傲地從她身邊走過。
     
    她整整哭了兩天;從此以後,她就默默忍受著無盡期的痛苦。
     
    她每年都要回來一次;她和他擦肩而過卻連招呼也不敢跟他打;而他呢,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仍然瘋狂地愛著他。她對我說:「醫生先生,在這世界上,他是我眼睛裡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其他男人存在。」
     
    她父母去世了。她繼續幹他們這一行,不過她不是養一條狗,而是養兩條,兩條沒有人敢招惹的惡狗。
     
    有一天,她又回到自己夢繞魂牽的這個村子,遠遠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挽著她的心上人從舒凱家藥房出來。那是他妻子。他已經結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她跳進了村政府廣場的池塘。一個遲歸的醉漢把她救起來,送到藥房。小舒凱穿著睡袍下樓來為她醫治。他裝作根本不認識她,給她脫掉衣服,進行按摩,然後用十分生硬的語調對她說:「您瘋啦!不應該傻到這個地步呀!」
     
    這就足以把她治好了。因為他居然跟她說話了!她的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好長一會兒。
     
    她無論如何一定要付醫療費給他;但是他怎麼也不肯接受。
     
    她的一生就這樣流逝。她一邊修理軟墊椅,一邊想念著舒凱。她每年都要隔著玻璃櫥窗望一望他。她養成了去他的藥房購買零星藥品的習慣,因為這樣她既可以走到跟前看看他,還可以給他錢。
     
    正如我開頭對諸位說的,她今年春天死了。她對我原原本本講述了她的傷心史以後,要求我把她一生省吃儉用下來的全部積蓄轉交給她數十年如一日摯愛著的那個人。因為,用她自己的說法,她就是為他辛勞的。為了攢些錢,好讓他在她死後會想到她,哪怕只想到一次也好,她甚至常常忍饑挨餓。
     
    然後,她就交給我兩千三百二十七法郎。她咽氣以後,我留給本堂神父二十七法郎作為安葬費,把剩下的全部帶走了。
     
    第二天,我就到舒凱家去。他們剛吃完午飯,還面對面坐著。夫妻倆都很胖,滿面紅光,神氣而又自得,身上散發出一股藥品的氣味。
     
    他們請我坐下,給我斟了一杯櫻桃酒。我接過酒,就開始向他們講述這一切。我的語調很激動,我相信他們聽了一定會感動得流淚。
     
    舒凱一聽我說到這個流浪的女人,這個修理軟墊椅的女人,這個出身低賤的女人曾經愛過他,立刻拍案而起,仿佛她玷污了他的好名聲,損害了上流社會對他的敬重,以及他個人的榮譽感,一種對他來說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他太太呢,跟他一樣氣憤,一迭連聲地說:「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似乎再也找不出別的話來了。
     
    他已經站起來,在飯桌後面大步踱來踱去,他那希臘式睡帽都歪到一邊耳朵上了。他咕噥著說:「您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醫生先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實在太可怕了!怎麼辦呢?啊!要是她活著的時候我知道這件事,我早就讓憲兵把她抓起來,投進監獄去了。我敢跟您打賭,她永遠也別想出來!」
     
    我本來想著履行一件神聖的義務,卻不料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禁愕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不過我受人之托,還有一件事要完成。於是我說:「她曾經托我把她的積蓄交給您,總共是兩千三百法郎。既然我剛才說的事看來惹您很不愉快,也許最好還是把這筆錢捨給窮人吧。」
     
    這兩口子頓時震驚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從衣袋裡把錢掏出來;這筆令人心酸的積蓄裡,有各個國家、各種圖案的錢,有金幣也有銅板,還有五花八門的零蹦兒。然後我問道:「你們怎麼決定?」
     
    舒凱太太首先表態:「這個嘛,既然這是她——那個女人——的遺願……我看我們也很難拒絕了。」
     
    她丈夫多少有點兒難為情,不過也接著說:「我們總可以拿這筆錢給我們的孩子們買點什麼。」
     
    我乾巴巴地說:「隨你們便。」
     
    他接著說:「既然她托您這麼做,那就交給我們好了;我們會想辦法把它用在什麼慈善事業上的。」
     
    我放下錢,就告辭走了。
     
    第二天舒凱來找我,開門見山就問:「那個……那個女人,好像把她的馬車也留在這兒了。那馬車,您是怎麼處理的?」
     
    「沒處理;您想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好極啦,我正需要;我要用它做菜園子裡的窩棚。」
     
    他剛要走,我叫住他:「她還留下了她那匹老馬和兩條狗。您要不要?」他吃了一驚,停下來:「啊!不要。您看我要它們有什麼用呢?您隨便處理吧。」他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我只得握了一下。您說我能怎麼辦呢?在鄉下,醫生總不能和藥房老闆結仇呀。
     
    我把那兩條狗留在自己家裡。本堂神父有個大院子,他牽走了那匹馬。馬車讓舒凱做了窩棚;他用那筆錢買了五股鐵路債券。
     
    我一生中遇到的深摯的愛情,這是唯一的一樁。
     
    醫生講完了。
     
    這時,侯爵夫人眼裡含著淚水,慨歎道:「顯然,只有女人才懂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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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25 07:5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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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失眠的毛病。
    除了因為枕頭承載過太多淚水就會不喜歡睡覺以外,
    長出一個深深的心事、在我人生中植入一個深深的遺憾,
    才是我真正睡眠出現障礙的開始。
    我的腦袋,好長一段時間甚至習慣在碰到枕頭時開始不斷地咀嚼同一件事,
    那就是外婆的過世。

    我後來才知道,原來對於一些人來說,世界上所有的人事物、所有的情感,都是有價的。

    我跟我爸趕去醫院那天,外婆躺在病床上,嘴裡插著管無法說話,只能搖頭點頭,
    我問她是不是很難受,她一直點頭,隔壁床的病人從頭到尾都在大吼大叫,
    我連與外婆溝通都無法,不知道該怎麼辦,醫生說外婆的肺在X光裡看起來是白色的,
    我心裡慌亂又沉重,但是也不能做什麼。

    一上車,我爸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不要告訴媽媽。」
    當時我媽在美國念書,
    我問:「為什麼?」
    我爸回:「機票很貴。」

    四天後,外婆過世了。

    我爸甚至連外婆過世的事,都沒有告訴我媽,只說了外婆病重,叫我媽回來,
    我媽以為他要去探望她媽媽,卻不知道等著她的是一具遺體,
    直到從機場要直接去奔喪時,我爸才在高鐵上說了這件事。
    我媽在高鐵上崩潰,泣不成聲,而我很恨。

    我很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跟我媽說,
    我那時已經19歲了,我有獨立的思考與行動能力,
    我如果能夠清醒一點想想「到底有誰有資格不讓自己知道媽媽生重病」,
    我就會發現我根本沒有不說的理由。

    再上一次我爸叫我保密的事,就是他們帶二叔信主受洗,
    當時面對反對信教的奶奶的詢問,我脫口說出來了,七歲的我就被我爸打到送醫院。

    我早就已經不怕被打了,而這次我還是沒有說。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說,對的事情這麼簡單的擺在我面前,我卻沒有做。

    外婆是跟我最親近的長輩,爺爺跟外公很早就過世了,奶奶跟我們不熟,
    而外婆非常疼愛我,參與了我的成長,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會算我的農曆生日並打電話來祝賀我,
    外婆的床頭,放著我的照片。

    對我爸,我算是從此看清了。
    堂堂一個大學教授,對他來說,萬物有價,而探望病重的親人,不值一張機票錢。

    奔喪時,我看著傷心欲絕的媽媽,我滿懷愧疚,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悲痛的她、我連自處都很困難,
    我就撒了個謊。
    我說我帶著外婆做決志禱告了,我問她要不要信主,她點頭了。

    我知道這個謊能安慰我媽,然而午夜夢迴整件事帶給我的痛苦,至此又加上了信仰的困惑,
    難道外婆這麼好的人,就因為死前沒有人帶她做決志禱告,就不能上天堂嗎?

    外婆對我們付出這麼多,任勞任怨、還客氣又怕麻煩到別人,
    而我原本有可能可以讓她在臨終前,床邊圍著她愛的親人。她這麼值得,她沒得到。
    我一遍一遍的,帶著這個悔恨,在許多夜晚思念她。

    /
    入秋了,又睡不好了。
    無眠的爬起來寫下這件事,雖然疼,但書寫是我的自渡。
    只有痛苦終於能被言說,我才能慢慢獲得排解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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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14 18:5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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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妮從肉球受傷後被我帶著上班到現在也差不多半年了,牠最初坐車是裝籠子乘車,五分鐘就吐了,然後是十分鐘吐,後來我們比較熟後我想說不裝籠子會不會比較好,還真的好很多,大概半小時吐,然後慢慢的可以到一個小時,再到山路接近一小時。

    後來只要是坐車牠都很開心,因為知道是出去玩,不過坐車時牠雖然非常安靜、不會吐、不暈車,但身體還是緊繃的,例如手會攀在座椅邊緣看著前方,手掌摸起來會變涼,除非玩得很累不然牠不會在車上睡覺,所以我們也沒有想要帶牠去很遠的地方,因為會太累,沒有必要。

    隨著每天帶牠上班,後座椅子現在都是牠的腳印,也發現開始會這樣ㄊㄟ 在椅背上,眼神看起來很放鬆,頭也是貼在椅背上,早上我拍下這張照片後跟島輝拔說「看起來我們可以帶牠去台東玩了。」妮妮因為天生敏感+容易擔心,或許學習的不是很快,但看到這樣的改變,還是好想親牠嘴皮說「你怎麼這麼棒棒~」。

    ==

    昨天的貼文我很意外竟然獲得這麼多共鳴,一則喜一則憂,喜的是這篇貼文留言有很多說出心理話,憂的是這也反映著我們的社會多麽輕視失落哀傷情緒,在情緒教育這部分是多麽的匱乏,以及,對於自以為的安慰善意和同理,是多麽的積非成是。我本來沒有要在這邊貼文的,因為覺得這邊應該不多人需要,但昨天的留言決定讓我貼過來這訊息。

    我用微光湖盼的名義重金邀請心理師來帶領「寵物失落自助療癒團體」。

    「心還在痛,心理師聽你說。」
    https://reurl.cc/1ojvdQ

    讓正在經歷寵物離世哀傷的人,有一個好好說話的地方,辦過第一場後我看見大家在一個下午的改變,讓我深信我辦這活動是有意義的,於是又辦了第二場。在這裏,絕對沒有無謂的安慰、沒有自以為的善意,也不會有人要你放下、要你走出來,你只會得到大家的同理,被療癒、也療癒別人,大家一起走下去。

    另一件事我也順便分享,「盼盼你我牠」Podcast頻道。分享身為寵物臨終服務師的我們遇見的故事以及我們的工作,更有因為自己的走過而帶來的養分,昨天剛開台,只有第一集前言,但每週四晚上都會做更新。

    Apple Podc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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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這麼多,我希望,這世界這社會,自己接納自己情緒的空間、自己接納別人情緒的空間,都能越來越大,當然,立下界限的勇氣也可以隨之增長,對生命旅程的視野廣度也可以隨著一點一點的學習而變寬廣。

  • 臨終說話 在 新聞挖挖哇!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11-11 11:00:03

    兩性大師許常德針砭世間男女,未婚夫起底老婆的黑歷史,竟意外將妻子逼上絕路,留下的臨終遺言震撼所有人。#外遇#許常德#小三#婚外情#成全#新聞挖挖哇#鄭弘儀#正宮#出軌#新聞挖挖哇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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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臨終說話 在 果籽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20-08-29 21:45:10

    一直有陰謀論指美國51區囚禁了外星人做活體研究,四年前更有前高級工程師Boyd Bushman在臨終前爆出,裏面的確有外星人為政府打工,並已取得美國公民身份。他當時拿出多張外星人照片,向外媒證實沒有造假。雖然言論受多方質疑及反駁,但仍有不少人相信:一個人死前的說話是最真誠,除非他想博出名,不然這番告解對他有何好處?今次記者遠赴內華達沙漠,駛到51區邊境,探究高度設防的軍事區域,內藏甚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從居民口中得知,375號公路分岔出來的隱蔽路段,正正是通往51區閘門。沿途沒有任何路牌或指示,石路沒有鋪石屎,行駛時十分顛簸,我們戰戰兢兢的駕了15分鐘車,終於到達傳說中的閘口。那裏豎立了多個警告牌,揚言任何人僭越51區範圍,便會立即遭槍斃。仔細一看,至少有四部閉路電視監視着這個入口,證明守衞非常森嚴。去年,有UFO迷為解構51區的真偽,專程攀上2,438米高的Tikaboo Peak山頂,用長鏡頭拍攝51區的軍事基地。可惜只影到車輛出入禁區,得不到任何與外星人相關的蜘絲馬迹。

    果籽 :http://as.appledaily.com
    籽想旅行:http://travelseed.hk
    健康蘋台: http://applehealth.com.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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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臨終說話 在 傳播弟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0-03-11 19:49:10

    #父喪
    除了當兵和出國的日子,38年以來幾乎是和父親一起度過每一天。他在去年農曆年前幾天過世了,當時我人在高雄外景後用著晚餐。聽到消息的時候心一沉,匆匆從包包裡拿出鎮定劑吃了。我不想哭,也哭不出來,也沒有遺憾沒能見到他最後一面,或許當下無法想像父親真正離開我了,也或許根本就不知道這樣的死別該如何感受。

    在臉書上偶而會寫一些別人看不懂的感嘆,只有親近幾個朋友知道我在寫父喪,寫文抒發的時候,一滴淚也沒掉過:『反正就是走了嘛』『離苦得樂有什麼好哭?』 但心裡也隱隱憂心這樣不哭,是否身心不健康,或者不夠愛他?這些問題,我都沒答案,只有默默任工作主導我的腦,把父喪當作再平凡不過的事。

    今天在告別式上,終於又見到他。上次見,是出院的晚上,我拎著新買給他換穿的衣物和日常用品,到喘息機構去探望。他看起來是在夢中,喃喃著要吃蜜餞,然後像個孩子拿起一角被單咬著。我不知道能為病危的父親做些什麼,看著意識模糊不清像個孩子的他,心酸酸的,仿彿我把他棄置在這個充滿死亡氣息的空間裡,但這裡起碼有人24小時照料,也可以讓我省去奔波醫院的路程。

    入住第三天,我在高雄看著弟弟的訊息:『爸走了。』三個禮拜過去,看著他如同先前睡著的模樣,只是膚色變了,才意識到今天是我和這具肉身相存在世界上的最後一天。 哀戚的告別式奏樂沒有弄哭我,倒是看到姑姑們不捨的眼淚,以及在他遺體旁默默說著兄妹間的小語,我真的不行了,眼淚就這樣一串一串的流下。

    領完大體後,阿姨來跟我說話。本來情緒都控制得還好,但當阿姨跟姑姑說:『謝謝姑姑們,把我姊姊的兩個小孩照顧的這麼好。』天啊,直接淚崩,我開始意識到自己成了孤兒。阿姨的一番話,喚醒心中的那個孩子,是啊,我是爸爸和媽媽的孩子,只是他們都不在了,以後心裡的孩子誰照顧?還是得跟著父母的離去,也葬送這個脆弱的人格嗎?

    看著棺木慢慢移向火爐,應著法師指示喊著:『爸,火來了快跑!』 我幾乎哭著喊出來,他即將在眼前消失,那個看了38年的爸爸,從年輕俊朗到臨終前的衰老病態,最末燒成灰燼… 那具肉身真的離開了。
    醫師要我簽不急救同意書的時刻,要我決定要院宣死亡還是留一口氣回家的時候,姑姑要我回家找父親存摺和印章的時候,都哭了,嚎啕大哭。 我哭著和前男友說著:『我不要那筆錢,我不要他死掉。』哭到自己都嚇到,因為從沒為一個人哭得這樣失控,像個孩子一樣。我應該是在他生前把一部分的眼淚用完了,所以在聽聞死訊後一直沒哭吧。
    『孩子,晚安。以後有機會再見了。不哭,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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