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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老人一直咳嗽怎麼辦產品中有1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4萬的網紅PTT Gossiping 批踢踢八卦板,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爆卦] 急診現況 https://disp.cc/b/163-dzEK 『非造謠 沒有揭露病人病況也未違反個資法 病人個案數 死亡病例以指揮中心記者會為主 我是位於北部醫院的急診醫師 想跟各位分享一下急診現況 這篇不是造謠也不沒有要造成群眾恐慌 只是單純讓廣大的社會大眾瞭解疫情的嚴峻...
老人一直咳嗽怎麼辦 在 PTT Gossiping 批踢踢八卦板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爆卦] 急診現況 https://disp.cc/b/163-dzEK
『非造謠
沒有揭露病人病況也未違反個資法
病人個案數 死亡病例以指揮中心記者會為主
我是位於北部醫院的急診醫師
想跟各位分享一下急診現況
這篇不是造謠也不沒有要造成群眾恐慌
只是單純讓廣大的社會大眾瞭解疫情的嚴峻
與正確的衛生知識教育
(不希望記者採訪、可轉貼)
#目前台北區域的大醫院急診應該都面臨類似的情況
#而且有的醫院比我們更慘
急診為面對所有人的第一線
無可避免的承擔所有高風險病人與疑似染疫的病人
#目前情況是任何病患(無論有無可能染疫)
#都會先當成「#疑似有COVID」
你胸口痛=> 先驗COVID PCR
你頭痛=> 先驗COVID PCR
你肚子痛=> 先驗COVID PCR
你便秘=> 先驗COVID PCR
你腸胃道出血=> 先驗COVID PCR
所有患者一律COVID PCR陰性才能入院
因為如果有COVID而不知道的情況去住院會造成嚴重的院內感染
因此許多醫院的政策就將戰場定為急診
那COVID PCR要多久會出來呢?
在我們醫院實際流程大約是24小時左右
而且會因為最近爆量的緣故更久
大家一開始聽到一定覺得很恐怖
怎麼可以把急診當成髒區(熱區)呢?
我們急診醫護一開始也很無法接受
畢竟我要每個病人都等PCR出才能住
就代表病人全部都卡在急診
除了照顧上的數量會更多而影響原本護病比外
最恐怖的是
「已感染者與未感染者同處同一空間長達數小時」
這件很恐怖的事情原本是可以被避免
假如在急診病床是可以區隔很開甚至很多負壓床
那應該不會發生
不過相信大家只要有來台灣的醫院急診看過病
應該都知道我們的病床很多只靠窗簾隔開
好一點的有幾塊板子
而急診負壓床的設計也不是為了容納這麼多病患的
一間醫院急診負壓床頂多2-4間(我們是2間)
你問我到底可以放幾個人呢?
合法與合理的情況是2人
其他情況可以請大家自行推測
上述的政策一定會被詬病
但當每個人仔細冷靜的思考就會發現
「要COVID PCR報告陰性才能住院」的邏輯
其實是感控為了防止更嚴重的院內感染而制定的
假如戰場不在急診能在哪裡呢?
假如不在急診把病人擋住還能去哪裡擋住呢?
當了解到這樣的「犧牲」
是為了更大的病人安全
大家也只能摸摸鼻子欣然接受
這時又出現其他幾個問題
「有病沒病放一起 沒病的怎麼辦」
「他可能只是發燒腸胃炎來看醫生怎麼就得病了」
「我咳嗽只是來看醫生怎麼旁邊就躺肺炎病人」
我相信這世界上沒有完美的醫院動線
也沒有完美可以區隔所有人的界限
現在因為疫情的問題
每間醫院的工務與行政體系都在快速運作
希望可以做出合理的動線
蓋更多負壓或是做出一堆隔板
但最近這一週已經發生太多事情
可能短時間也緩不濟急
我們只是希望大家可以了解很重要的事情
「現在來看急診 真的都要是大病 不然你來急診的風險高的無法想像!」
關於病人的情況與人數
因為我不是指揮中心也沒辦法公布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講出事實還會被當造謠啦)
只是告訴各位現況
「大概就是我們已經遇到很多中獎的阿公阿嬤」
「甚至有的還獨居?!」
別問我獨居怎麼得病因為沒人知道
而老人得病的死亡率很高很高很高
我們常常看到CXR(胸部X光)再看年紀
就可以腦中盤算一下他的治療、預後
更慘的是這些老年人的家屬也幾乎是被隔離的情況
我們已經有幾個掛了卻沒人可以辦後續手續
=> 非造謠 沒家屬沒社工甚至社工也感染早就有新聞
這種喘到不行或是一看CXR就要插管的病人
我們插管的過程也是百般艱辛
在過程中無可避免的必定會有飛沫
也需要正面對決患者呼吸道
(因為要挑起會厭才能看到聲帶與氣管)
醫師護理師呼吸治療師都穿著完整全套PPE
大概有3層防護衣、3層手套、2層口罩、護目鏡
你會覺得身體很難受控不是自己的
走個路就會爆汗更何況做這麼多急救措施
有時後還需要CPR壓胸
這樣的病人有多少呢?
我無法告知各位數量 =>一切以指揮中心公布為主
而且這種老人家插管後的死亡率也很高
因為他們本身就有太多共病
可能本身心臟差或是腎臟功能差
都會惡化COVID造成的急性呼吸窘迫ARDS
疫調與TOCC的重要性已經沒有想過去重要
「萬華居民是有被規定要在萬華不能移動嗎?」
「獨居都會中鏢了我還不知道什麼樣不會中」
按照我挖到陽性的病人
真的沒有人會誠實告訴你他去過哪裡
也有人問
「看似指揮中心公布的死亡人數不多?」
可以參考前幾篇新聞提出的
「昨天確診者可能今天還沒公佈」
=> 非造謠 確實已經是新聞
現在醫護人員都擔心的問題是
「我們病房與負壓床還有ICU是不是足夠的?」
這個問題我們也沒答案
貼心又安心的政府昨天回答是「對自己有信心」
我們第一線只是擔心未來可能沒床大家都卡在急診插管
走道上放滿者插管病人
COVID的重症比例在有症狀的患者是4-6%
再加上目前傳染力驚人的快
且初始感染區域的感染者都是中老年人(萬華多)
這些都是使台灣更加嚴重的情形
也是醫療體系會被壓垮的主因
1000人得到COVID就有40-60人
可能需要插管呼吸器加護病房
相較過去一個大家害怕的流感病毒
重症率極低 只有千分之幾到萬分之幾
疫苗證實可以有效較低死亡率與重症率
我們醫療人員目前最大的希望與解決COVID
似乎只能仰賴疫苗
而且全民至少50%接種後的2-4週才能看出成效
在急診的我們有幾個建議
1. 現在儘量不要生病
2. 生病如果是小事也不要來掛急診
#你來急診的風險高到沒辦法想像
3. 家中老人請保護好
你得病可能沒事 他得病是大事
也請你儘量不要出門帶病毒回來給家人
4. 能打疫苗就快點去打 你沒得選了
(我們一開始也幾乎不打AZ 現在全部認命打)
我們也有問題想詢問指揮中心的「超前部署」
1. 雖然現有醫療資源雖然不夠完善
但重症病人目前還可以有ICU床與呼吸器
如果未來在幾週後開始重症病人量大增
我們假如連加護病房、呼吸器也不夠的話該如何?
希望警察不要找我約談說散佈謠言
也希望記者不要採訪
因為我還要穿著防護衣上班12小時
也不要有人一直拍拍肩膀跟我講辛苦了
#你真的只要好好待在家裡不要亂出門
#就是對我們第一線醫護最大的鼓勵
因為我真的不想幫你插管還有接上呼吸器
現在每次在換隔離衣PPE的時候
腦中都會有bee gees: stayin’ alive的旋律
https://youtu.be/I_izvAbhExY
大家加油
Stayin’ alive』
#三級警戒 #武漢肺炎 #新冠肺炎 #COVID19 #COVID2019
老人一直咳嗽怎麼辦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合作自殺】(6)
(1)http://bit.ly/3bdnHAK
(2)http://bit.ly/2O08SJ3
(3)http://bit.ly/3eoAbaz
(4)http://bit.ly/3rxK9Ky
(5)http://bit.ly/3t9GqTU
=阿泉=
雖然說千萬不要動傷者,但他這樣繼續躺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只好將海宏扶進屋內,讓他躺在梳化上。雖然海宏說我被他的債主暴龍哥盯上了,但他被打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海宏身上的傷,連站也站不起來,我提議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卻被他一口拒絕了。
「不行啦!我有幾次逃出醫院的紀錄,他們一定會趁我睡了叫警察!這種傷我在家裏睡幾晚就會好…」
「逃出醫院?!到底你除了欠債,還犯了多少事?」我從浴室倒了一盆溫水讓他洗刷傷口。
「嘿嘿,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呢。說起來,我是打算靜靜離開,躲在沒人的地方慢慢死去,沒想到不小心就昏倒了。」海宏。
「只有流浪狗才會這樣做吧。」我。
「要不是已經天亮,他們怕被其他鄰居看到所以離開,我大概會被當場打死呢。」海宏。
此時,我聽見小晴的睡房裏有動靜,大概是瀅心與小晴特地不想打擾我們,才待在睡房不出來吧。
海宏把染滿血的毛巾放下,伸手進口腔拔掉碎裂的牙齒,然後很勉強地站起來:「放心,我去找暴龍哥談一下,要加倍利息什麼都好,他應該就會放過你們了。」
「不,處於劣勢時,不會跟任何人談判。」我想起賣保險的舊同學,未買保險時對我畢恭畢敬,知道我患有絕症連電話都不接。
「那…你說該怎麼辦?」海宏。
「只能以對方完全猜想不到的方式,反咬對方的喉嚨一口。」我。
「沒用的,連警察都怕暴龍哥,就算他殺人只需要找幾個小弟頂罪就行了,就算你開計程車去撞他,他也會死咬著你不放。」海宏。
「我才不會開車去撞他,這樣做會犯法。」我。
此時,瀅心從房間走出來,拖著兩個行李箱,旅行的背包交叉掛在肩上,小晴也背著小背囊,拖著一個卡通行李箱。
「幹…幹嗎?」我訝異得張大嘴巴。
「我們搬家吧!」瀅心。
「支持爸爸!」小晴。
原來她們剛才一直在房間收拾行裝嗎?!對於一家人捲進危險事件,瀅心一句怨言也沒有,亦沒有怪罪於任何人,可是…
「我們沒有錢搬家…」我。
「我有幾個避債的地方可以住。」海宏。
「你不是說過,你躲在哪裏他都能找到你嗎?我不能讓他傷害她們一條汗毛。你說的暴龍哥,難道他是天下無敵嗎?」我。
「恐怕在這個世界,他只會怕老婆一個。」海宏。
「怕老婆…?」我。
「他老婆的父親是社團老大,暴龍哥結婚之後才有現在的權力。所以…是魔王與大大大魔王的差別吧。」海宏。
「你認識她嗎?怎麼會這麼瞭解?」我。
「我跟她睡過幾次。」海宏豎起姆指:「當然,在暴龍哥不知道的情況下啊~」海宏賊笑。
突然覺得,海宏活到現在是奇蹟。
「對了,昨晚暴龍哥的人跟蹤你來到我家,他們應該沒見過我老婆和女兒。」我。
「應該是了。」海宏。
「這樣的話…」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們來個『合作自殺』吧!」
=海宏=
「呼~~」我抬頭看著月黑風高,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
單是呼吸肋骨就隱隱作痛,從下午一直咳嗽有血,膝蓋完全不能發力。看來完事之後,找個黑市醫生看看吧。
阿泉這傢伙,我早就警告過他,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種蠢人根本不適合在這個吃人的社會生存,更會讓全家人都遭殃。
我低頭看看手錶,雖然錶面破碎了,但勉強還能看到時間,晚上十時正,約定的時間到了。
此時,我看到路口一輛小貨車駛了進來,我向他揮手,將煙丟在地上踩熄。
「大哥們,真準時呢!哈哈」我。
下車的,是昨晚揍到我幾乎死掉的兩個大漢。他們其中一個叫阿標,另一個叫金虎。
「沒想到你主動聯絡我們。」金虎今晚的武器依舊是他最愛的球棒。
「暴龍哥有沒有很高興呢?我這麼生性!」我。
「早上我聯絡他了,他說要找到擔保人,還要付清今個月的利息,不然你死定了。」阿標。
「他老人家沒來嗎?我想見他。」我。
「別浪費時間。」阿虎用球棒刺向我胸口。
「當然當然,我什麼都準備好了。」我。
「最好是。」
我從褲袋掏出鑰匙,打開阿泉的家門,讓他們兩個進去。阿標警戒地左右掃視,才踏進屋內。
「不用脫鞋子了!歡迎光臨寒舍,屋內有什麼看上眼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就當還清利息吧。」我。
「人呢?」阿標。
「在房間!」
我打開房門,三個人被索帶綁著手腳躺在床上,嘴巴被堵住,頭被黑布蒙頭,其中一個還是小孩。
「……」金虎孤疑地看了我一眼:「是你做的?」
「當然!先用小孩威脅,叫那女人綁老公,最後我來綁女人!大功告成,他們還把我當朋友呢。」我。
「你還真是人渣。」阿標。
「哈哈,太客氣了,不過…他們簽了擔保人之後,應該不用傷害他們吧?」我將阿標手上的擔保人合約拿去,走到那男人身後,用墨水印在他姆指上,再讓他簽署擔保人同意書。
「……」阿標接過擔保同意書。
「不然這樣,你找找暴龍哥問問看?」我。
「你當初不是說,可以賣他們的內臟來還債嗎?」阿標。
「還是不要了,剩餘的我努力掙錢來還吧。」我。
「你會掙錢嗎?看起來不太可靠呢。」金虎看著被綁的女人,舔舔嘴唇:「看來很好玩啊!」
金虎用球棒在女人身上遊走,還輕壓著她的胸口。女人使勁掙扎,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旁邊的男人也發狂的亂動,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閉嘴啦!」金虎一棍揮打在男人的腿上,男人吃痛得身體扭曲。
金虎跳到床上,將球棒丟給阿標,伸手在女人身上下遊走。
「這樣…不太好吧…?」我。
「有什麼不好?還是你又想捱打?」金虎。
「……」我。
躺在男人旁邊的小男孩嚇得哭了起來。
嗯,沒錯,他是小男孩呢~
阿泉這個蠢才,太容易相信人了,在外面肯定會被騙。
幸好,他相信的人,是我啊!
=阿泉=
五小時前…
「我們要狠狠地反擊,處於強勢,才去選擇做善良的人。」我跟海宏說。
「嗯,反正這樣下去也是死路一條,就孤注一擲吧。」海宏。
根據海宏所說,暴龍哥的唯一弱點就是怕老婆。因為他的老婆,才令他擁有今時今日的權力地位。
計劃開始,海宏下午先去一趟學校。
接著我用計程車載海宏和瀅心到達目標的所在位置,這是唯一的機會。
到達目的地,已有幾個小弟走過來,我回頭望向車座,三人堅定地點頭。
這裏是『帝皇桑拿浴』,是一間三樓都是按摩場和芬蘭浴。有趣的是,帝皇桑拿浴的後巷逃生門,連接著一間小賓館的後門。
每星期,暴龍哥都會假裝去芬蘭浴談生意,然後在桑拿浴的客房休息,再溜進賓館與情婦見面。而且,他是獨自一個人溜進賓館的,因為他的小弟有很多都是老婆的人。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問。
「因為我跟他情婦也…」海宏嘴角上揚。
「夠了夠了。」我。
我跟老婆預早來到賓館,然後在賓館租了一間房,海宏與小晴則留在車上監視。
『暴龍哥進入賓館了』不久,我收到海宏傳來的訊息。
接下來就到瀅心出場的時候了,她在櫃枱問出暴龍房在幾號房。
「我知道那條臭龍在裏面,我是他老婆,告訴我他在幾號房!」
賓館的人認識暴龍哥,也知道他老婆的底勢,於是他將房間號碼告訴瀅心。
瀅心將房間號碼傳訊息給我,我便走到暴龍哥房門外等候。
看到瀅心走進升降機,賓館職員也識趣地打電話給暴龍哥,通報這個消息。
我在房門外聽見裏面有人大叫「慘了!」又傳出急促的腳步聲。
他一打開房門,我便用沾有哥羅芳的毛巾堵住暴龍哥的臉,他倒下了,我以生平最兇狠的目光盯著情婦。
此時,瀅心也到達了,剛才情婦聽到暴龍哥的電話,她也以為瀅心就是暴龍哥老婆。
「嘿嘿,妳死定了!」我繼續目怒凶光。
「不不不不!放過我,是他強姦我的!」情婦光著身體向我求饒。
「識趣的話我便留妳一條生路。」我說畢,便將她綁起來。
我將她的手繞到背後,她吃痛地叫了一聲,我本能反應地向她道歉:「哎!對不…」說到一半才意識到不應道歉,馬上罵她:「幹!別動啦!要我把妳的手斬下來嗎?!」
將兩人綁起來後,用膠帶封住暴龍哥和情婦的眼睛和嘴巴。之後我們大搖大擺地離開賓館,賓館的職員撇過臉假裝看不見。上車之後,海宏便跟我們一起回家。
=海宏=
「你還知道真多呢。」阿泉。
「可能他覺得我沒有威脅吧。」我。
「為什麼不一早反過來威脅暴龍哥?」阿泉問我。
「我哪有這種膽量,就算我綁架了他的兒子,也一定會被他抓出來…」我。
因為怕被報復,所以不敢反擊…相信很多人面對邪惡時都有這種心態。
怕被豺狼反咬一口,所以不敢反擊,以為順從豺狼的命令就能活命,結果還是被吃得死死的,就是我的寫照。
然而,這次不一樣,如果我不行動,被吃掉的不止是我,還有阿泉、小晴和瀅心。我不忍心他們被我連累。
計劃開始,我去了暴龍哥兒子就讀的小學,這個時候剛好是放學時間,我找到他兒子後便一言不發地從學校門口帶走他。
「我們一起來玩吧~」那頭小暴龍剛想大叫,小晴便將糖果塞進他的口中,還牽著他的手。在其他人的眼中,兩個小孩牽著手離開學校,一點可疑性都沒有啦~
小暴龍也呆愣愣的沒有大吼大叫,因為小晴一直牽著他,讓他覺得我不是壞人吧?
將他帶走之後,我便與阿泉匯合了,小晴留在家中安撫著小暴龍。我與阿泉和瀅心則坐計程車去賓館進行第二步計劃。
=阿泉=
將三人都成功綁回家之後,我、瀅心和小晴就躲在另一個房間內,海宏負責招呼金虎和阿標。
「不、不要這樣啦!求求你!」海宏。
「閉嘴!不然我就用球棒幹你屁眼!」金虎騎在情婦身上,脫掉褲子。
「標哥,求你別再打他了,他請過我吃飯!」阿標隨手拿起什麼就砸在暴龍哥身上。
小暴龍哭到幾乎崩潰窒息,但兩人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至…套在暴龍哥頭上的黑布掉了下來。
阿標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跳起來,「虎、虎、虎、虎…」下巴顫抖個不停。
「幹嗎啦?」金虎看向阿標的手指,下體瞬間軟掉。
兩人臉色青白地看向我。
此時,阿泉也走出來,舉起準備好的紙板:『你們打自己的大哥,強姦他的情婦,還虐待他的兒子,這次死定了,但我能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願意聽話嗎?』
金虎和阿標面面相覷,大力點頭。
『你們已經沒有退路,暴龍哥一定認出你們的聲音』
金虎和阿標捂住嘴巴,臉色蒼白得像死人一樣。
『幸運的是,暴龍哥的情婦也在這裏,所以他暫時不會叫其他小弟來,你們有逃走的機會。』
『但如果你開小貨車逃跑,一下子就會被抓住。』
接著,阿泉將他的計程車車匙丟到他們兩人前面,又舉起紙牌:『交換吧,還是你們想坐巴士逃亡?』
金虎想都沒想,便將他的小貨車車匙交給阿泉,拾起計程車車匙,夾著尾巴逃走。
計劃一切順利,最後一步,就是讓我們一家和海宏安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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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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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直咳嗽怎麼辦 在 龍應台 - Lung Yingtai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中元節做什麼最好?
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倚一燈如豆,讀小說啦⋯⋯
22 斗金斗銀
阿姑說,好,她去看一看旺來的新厝。
阿姑到的那天,太陽很大,她穿著黑色綢緞衣裳,黑布鞋,走過曬穀場,到了正廳門口。正廳是神明廳,裡面黑黑的。阿姑停了下來,不跨入門檻,只是站在正廳外面,用右手掌放在眉毛上,遮住曝曬的陽光,往裡面看了一看,就倒退著走了出去,身體倒退走喔,一直退到大門,出了大門之後才轉身,走到右邊檳榔樹下。
旺來本來就在院子外面稻田那邊等,這時奔到檳榔樹下,急急問說,「怎樣?」
阿姑嘆一口氣,說,「難怪啊。」
「難怪什麼?是怎樣?」旺來氣急敗壞。
「正廳裡面,」阿姑慢條斯理說,「一屋子老歲仔。」
旺來很驚,說,「什麼老歲仔?誰?」
阿姑瞇著眼,看著院子前面一株狐尾椰子,椰子中間一支竹竿樣的細枝尖端站著一隻黑頭翁。
她說,「這年頭,白頭翁都變黑頭翁了。」
旺來哀求,低聲下氣地說,「拜託,你趕緊說好不好?」
阿姑說,「很老、很老、很老的那一種,就是講,穿清朝衣服的那一種老歲仔。」
旺來一下子就明白了,登時氣呼呼破口大罵,跺腳說,「太沒道義了,明明跟我講,他們搬家的時候有把祖先帶走,這代表他們白賊啊,亂講騙人啊,房子賣了,人走了,把祖宗丟在這裡給我們。」
旺來當場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賣方。電話上越說越大聲,吵了起來。他邊講邊走到鴨池塘那邊去了,又一直講回到檳榔樹下,然後在阿姑跟前切掉電話。
「怎樣?」
「他講,有啊,他們有把去年往生的爸爸帶走。」
阿姑說,「可是他們沒有通知爸爸的爸爸還有阿祖阿嬤的爸爸啊。他們家族人很多耶。客家人,幾十代人都作伙不離散......」
「怎麼辦呢?」旺來非常苦惱。
阿姑當然有辦法。
旺來就依照阿姑的指示辦事。
他去買了一斗金、一斗銀,用手推車運到正廳裡。
「什麼一斗金、一斗銀?」我打岔了。
阿青說,「金紙銀紙啦。」
我鬆口氣,「不是真的金子銀子。那——為什麼要金紙銀紙?」
阿青說,「那你就不懂了。我們很講究的。金紙分很多種,像『天公金』最貴,是燒給玉皇大帝的,『壽金』是燒給媽祖、關聖帝君的,『福金』是初一十五給土地公的。『甲馬金』上面印了盔甲、兵,還有馬,是燒給宮廟的五營兵將的.....」
五營,我知道,每一個村子的四個入口和中心,地上都放著一個小廟,大概是郵局寄包裹的紙箱大小,比人的膝蓋還矮,通常在進村出村的道路一株榕樹下,或者稻田、鳳梨田邊,東營、西營、南營、北營、中營,五支部隊嚴密齊整地保衛著村子。
「甲馬金,」我說,「我懂了,其實就是地下勞軍費啦。」
阿青用嘉許的眼神看我,猛點頭,說,「對。」
我也看見關鍵難題所在,說,「可是現在是不相干的別人家的祖先賴著不走,或者說,這些清朝長輩也很無辜,他們走不掉;阿旺用哪種金銀去燒給別人的列祖列宗呢?」
阿青有點高興看我那麼認真好學,覺得我邏輯也很通,就正經地回答,「對啊,銀紙都不能亂燒的。『大銀』是除夕、端午、中秋燒的,燒給祖先。『小銀』,是燒給好兄弟的,去萬善公廟燒——就是陰廟啦。還有喔,出殯的時候不是都有人一路上撒紙嗎?就是撒『小銀』——」
「讓我想想,」我的歸納能力是不錯的,我說,「『小銀』是給孤魂野鬼的,那出殯撒『小銀』的意思就是,家有喪事,新魂要過路,要加入你們,所以賄賂遊蕩的孤魂野鬼,買通他們,讓他們沒事不要來找新鬼麻煩,對嗎?」
「這......」阿青顯然沒想過那麼多,不確定地說,「大概,大概是吧。」
「那麼,」我舉一反三,說,「依照這個邏輯,新聞報導常常有那些討債公司的人到欠債的人家門口去撒紙錢,是不是撒的也是『小銀』?為的是招引『好兄弟』上門,來嚇死那個欠債的人?就好像找陰間的黑道來幫忙討債?」
這個邏輯推得似乎太遠,阿青很猶豫,說,「我倒是沒想過,可是你說得蠻有道理,好像應該是喔......」
「不過,」她又想起來,「還有一種『經衣』,長方形的,上面會印梳子、牙刷、鏡子、拖鞋之類的,就是旅行用品,也是到陰廟燒給好兄弟的。我們跟阿嬤去陰廟的時候,會拿『經衣』跟『小銀』一起燒,阿嬤每次都會碎碎念,說一定要記得先燒經衣,然後燒小銀。阿嬤說,當然要讓他們先洗澡更衣,然後再拿錢上路。」
「阿嬤很有道理,」我說,「那——在墳墓常看見有人把紙壓在石頭底下,看起來毛毛的。那是什麼?」
阿青睜大眼,說,「不知道你會問這麼多。我不知道耶,要問阿姑。」
「那你現在打電話問她。」
阿青說,「真的假的?」
「真的,」我說,「現在打。」
阿青掏出手機,滴滴嘟嘟按了號碼,再按下擴聲鍵。
一會兒,就聽見阿姑沙啞的聲音,很乾脆,很粗獷的女人。
「放墳墓的是墓紙啦。清明掃墓或是新墓落成的時候都要放。不過泉州移民過來的,比如鹿港的、淡水的、清水的,都用五色紙,直接插進泥土裡面,不是放在墳墓上面。漳州過來的就用黃色的墓紙,而且要放單數,就是拿三張、五張、七張,用石頭把黃紙壓在墳墓上。墓紙代表屋瓦,不管是在墳上壓,還是插進土裡,就是為祖先修房子的意思,就是孝順啦......」
電話結束,阿青笑咪咪地,為阿姑的博學有點小小的得意。這時,我總算成功地讓她暫時忘記了剛剛的眼淚。
「所以旺來帶了一斗金、一斗銀,」我繼續追根究柢,「為什麼說『斗』?今天哪裡還有人用『斗』?」
「那些沒搬走的,都是清朝人啊,當然要用『斗』。旺來他們是真的帶秤去的,就是古早時候用的秤。」
「現在哪裡去找古早時候的秤?」
「我阿姑的店就有。」
「然後呢?」
「然後,就在那個正廳裡面,旺來他們用秤,秤出一斗金,一斗銀,然後焚香,說:你們看好了喔,這間厝,是我們用一斗金、一斗銀,買過來的。現在銀錢房屋兩訖,各位長輩,可以走了。一路好走。」
「後來,」我說,「旺來就可以睡了?阿嬤也聽不到老人咳嗽了?」
阿青說,「是啊,後來就只有阿嬤自己在咳嗽。」
《大武山下》pp. 119-124
#大武山下龍應台
攝影:郭子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