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綜合所得稅稅率未達20是多少錢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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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綜合所得稅稅率未達20是多少錢 在 白袍旅人-兒科楊為傑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3-11 13: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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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土地房子
    我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需要買房的時候面對高漲的房價
    只能選擇不買表達抗議

    但後果是不斷被調漲的房租.....
    一直趕你的房東.....
    過去七年搬家四次......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老婆小孩

    唉QQ

    台灣真正的富人
    並不是我們看得到的高所得者
    他們事實負擔了台灣多數的所得稅

    真正的富人根本沒有看得到的「所得」

    【奇葩稅制(中):被地主獵殺的『高所得上班族』】

    #重點1
    #上班族負擔了七成稅,而地主幾乎不繳稅

    事實上,台灣最冤枉的就是『高所得上班族』,他們一方面負擔了大部份的綜合所得稅,另一方面,又被1%的地主民代打造為台灣富人,用意是在這貧富差距日益加深的社會中,將社會矛盾轉移到『高所得上班族』身上。

    在談論這之前,我們要先了解一下台灣的綜合所得稅的結構,猜一下,台灣每年約4000億的綜合所得稅中,上班族貢獻了多少?答案竟是高達七成以上(OECD 國家平均只有49%)!你或許以為另外的三成是1%的富豪所繳,但很抱歉,並不是,另外的三成大多是由個人工作者的執行業務或利息而來,由地主而來的,微乎其微。

    今周刊更是指出:「薪水族承擔了七成以上的所得稅,相形之下,富豪的財產所得(如租金)、財產交易所得(如房地產買賣),甚至是藝術品交易,這些讓富人更富的手段,卻很難課到稅。」

    至於地主民代所聲稱要學習的歐美,由於富人繳稅比例高上許多(歐美富豪也避稅呀,但沒有像台灣這樣地主幾乎零稅率),也因此上班族所繳的綜所稅比例低上許多,在 OECD 國家中,上班族的綜所稅佔比,只有49%,比台灣還少了 20 % 以上,也就是說,歐美賦稅的主體是富豪,台灣的賦稅主體是上班族,而這還沒有加計台灣上班族必須負擔富人醫療的健保費。

    《富人不繳稅,上班族竟繳了七成綜所稅(今周刊)》
    https://goo.gl/rUfu3u

    《勞動者薪資繳稅太多,但有錢人卻收不到稅(今周刊)》
    https://goo.gl/HmcwCW

    《收不到的稅有多少?課不到稅的台灣富人(遠見雜誌)》
    https://www.gvm.com.tw/article.html?id=17489

    #重點2
    #上班族的稅收主要落在『高所得上班族』

    好了,由上述,我們得到第一個結論是,台灣綜合所得稅主要是上班族在繳,地主基本不繳稅,或接近零稅率,這點沒爭議吧?再來,就是看上班族繳稅的結構。

    很多人會覺得奇怪,周圍上班族繳的稅不多啊,這種『重稅』跟自己的感覺有落差,沒錯,其實以台灣目前的徵稅手段,如果年收在40萬以下,基本是不用繳稅的。

    《年所得40.8萬以下免稅,近5成上班族受惠》
    https://goo.gl/xVMMhF

    《劫貧濟富的健保:99%人民供養1%地主》
    http://mapleduh.pixnet.net/blog/post/47187199

    這主要的原因是,所得不高的人他的稅基低,再加上稅率又低,二者相乘後並不多,在這種狀況下,地主民代覺得不如不要徵收了,對他們而言,所得不高的人的『選票』,比鈔票(稅收)還重要,不收稅,可以獲得選票。

    但別忘了,前面我有談到,台灣的健保其實是一種稅的概念,所以所得不高的上班族,表面上雖沒繳稅,但若把健保費加入後,其實是有繳稅的,而他們所繳的健保費也都比台灣地主多。

    所以,上述七成綜所稅的負擔,最後就會落在『高所得上班族』的身上,對,你沒看錯,台灣稅繳最多的一群人,並不是最富裕的地主,而是『高所得上班族』,這群人,才是真正的台灣英雄,他們的收入遠不如地主,但所繳的稅卻遠超過任何族群。

    以天下雜誌的報導為例,年薪千萬的外銀副總 Allen 繳了300多萬的稅,他苦笑說「我很確定,我是這群打高爾夫球朋友裡最窮的,但我繳的稅卻最高,但這有什麼辦法,打工仔一毛都逃不掉。」

    《年薪千萬繳近稅300多萬的醫藥專業經理人(今周刊)》
    https://goo.gl/rUfu3u

    《外銀主管Allen繳了300多萬的稅(天下雜誌)》
    http://mapleduh.pixnet.net/blog/post/46345870

    #重點3
    #被地主獵殺的『高所得上班族』

    由重點1、重點2可得到的結論出來了,台灣的綜所稅負擔主體是上班族,而上班族中又是『高所得上班族』承擔了主要的所得稅,同一時間,富人幾乎不繳稅(今周刊、遠見、天下的結論啊),也因此,由賦稅這個面向來看,我們確實可以說『高所得上班族』對台灣的貢獻最大(我不是其中之一啊,只是幫忙發聲一下)。

    事實上,在上班族中,最能在國際流動的人,也是這群『高所得上班族』,他們或許因為喜歡台灣,或許因為家人,最終選擇了在台灣工作,不但領著比其它地方還低的薪資,還繳著比其它國家高二倍的稅率(台灣高階經理人的低薪,不但是四小龍最低,甚至也低於馬來西亞,台灣低薪,世界出名)。

    《奇葩稅制:薪資四小龍最低,稅率四小龍最高》
    http://mapleduh.pixnet.net/blog/post/45118844

    《台灣人薪資關鍵報告:連高階經理人都低薪!》
    http://mapleduh.pixnet.net/blog/post/44655310

    必須老實說,雖然各行各業都有其貢獻,但若單純以經濟學來看,這群人的價值是最為市場所肯定的,也就是說,這群『高所得上班族』不但繳了台灣最多的稅,而且在建設國家上也貢獻最多,而這是不工作、不繳稅、利用台灣獨有制度而富到世界第一的地主民代所無法相比的。

    然而,就是這樣一群值得尊敬的人,卻被地主引導人民仇恨到他們身上。前文有講過了,地主民代在台灣的手法是,在生存權上剝削,然後引導99%的人民互鬥,在所得上也是,地主民代不斷跟全民洗腦這群『高所得上班族』才是台灣最富有的一群人,於是在台灣日益擴大的貧富差距中,這群人成了部分鄉民仇富的對象。

    舉例來說,我在《主計處的吉尼係數:竟是虛假的幸福》有談到,在主計處所定義的「最富有20%的人」,其實指的就是這群『高所得上班族』,而不包括擁有龐大資產与租金的台灣地主,這樣的統計方式,是與歐美完全不同的,因為在歐美,談的所得並不是指『上班族』的所得,而是指『所有人』的所得,包括富豪在內。

    《主計處的吉尼係數:竟是虛假的幸福》
    http://mapleduh.pixnet.net/blog/post/48818805

    於是你會發現,主計處統計下的『高所得人士』,竟然漏掉了他們的老闆,也就是台灣最富裕的一群人:台灣地主,這在全球各國看來都是很不可思議的,而這就是地主民代的厲害之處:你不繳稅,就不會出現在主計處上的帳本上。

    也因為地主民代的精心操作,在台灣最弔詭的一幕出現了,那就是制定台灣獨有制度剝削全民、不工作、不繳稅的地主民代,靠著價值議題的操作,竟獲得了許多台灣人的忠心相隨,而那群為台灣經濟貢獻許多,繳了最多稅的『高所得上班族』,卻因地主民代的操弄,而從未獲得應有的尊重。

    結論是,在地主民代的設計下,『高所得上班族』不但繳了最多的稅,還被指為最富有的一群人,高所得上班族,才是地主民代真正獵殺的目標。

    《能讓99%人民互鬥的議題,才是好議題》
    http://mapleduh.pixnet.net/blog/post/48811374

  • 綜合所得稅稅率未達20是多少錢 在 木容世家——李紹榕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7-09-29 17:5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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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敬一對稅改的15則自問自答。慶祝教師節,兩年來首次開地球上課,歡迎全文轉貼。但是沒有時間回應各種留言。涉人身攻擊者將刪貼文。

    Q1: 此次稅改有哪些重點?
    A1: 此次稅改重點有五。其一,將營所稅率由17%提高到20%。其二,將綜合所得稅率由45%最高邊際稅率降至40%。其三,將兩稅合一半數扣抵取消。其四,將股利所得自綜合所得中抽出,分離課稅,稅率定為26%。其五,保留盈餘加徵稅率,由10%降至5%。其他方面,例如外資股利所得分離稅率由20%升為21%、兩種可能申報方式的選擇、寛減額扣除額調整等,都是枝節,不需在此細論。

    Q2: 先問最簡單的問題。為什麼要調整保留盈餘課稅。
    A2: 保留盈餘就是公司利潤中沒有發放股利的部分。原先的稅法之所以要對保留盈餘課稅,就是不希望公司捨不得發股利,故以課稅設計試圖調整廠商行為。但是30年前的財務理論即顯示,不發股利而增加公司保留盈餘,仍然可以增加公司的股票價格,進而使股東獲利。故股東股利減少換成股價上漲,並沒有吃虧;若是政府對保留盈餘課稅,反而對公司行為有所扭曲。這是主張取消保留盈餘課稅的原因之一。另外一個更直接的說法是:公司保留盈餘不是為了躲避發股利,而是為了將來的投資累積柴火(例如台積電)。準此,對保留盈餘課稅,其實是扭曲了公司的長期研發與投資成長策略,故應減稅以減少扭曲。我是贊成這個修法方向的。

    Q3: 何謂兩稅合一半數扣抵?
    A3: 例如公司獲利100元,若營所稅率20%,要繳20元的營所稅。剩下的80元若發給股東,倘其適用之邊際稅率為40%,則應該繳32元的稅。所謂半數扣抵,表示原先所繳的20元營所稅的一半(10元)可以抵繳綜所稅。所以粗略來說,股東只要繳32-10=22元的稅。詳細的公式更複雜一些,在此不贅。

    Q4: 為什麼要把兩稅合一半數扣抵取消?
    A4: 20幾年前,一群人主張「股東其實被重複課稅了」。他們說:股利的稅率其實是先被課20%營所稅,再課個人綜所稅,有重複課稅之嫌。以A3的例子而言,如果不算半數扣抵,其總租稅負擔似乎為20+32=52,等於是52%的稅率。當年基於這樣的「重複課稅」認知,而主張「兩稅合一」。兩稅合一說穿了,實質上就是幫股利所得者減稅--減少了所謂「重複」的稅。但是最近10年,前述重複課稅的說法退潮了。

    Q5: 為什麼重複課稅的說法翻轉了?
    A5: 我不想引用文獻說法填鴨讀者,而想訴諸直觀。觀念上,營所稅是企業付給國家的服務費,服務企業的項目包括公路、電信、海關、企業契約法制環境等。個人綜所稅是個人付給國家的服務費,服務個人項目也許包括健康、食安、義務教育等。營所稅不能視為綜所稅的先繳,是因為營所稅與綜所稅是兩種不同的服務費,服務項目不同,當然無所謂重覆。例如企業重視智財保護、個人重視健康維護;企業關切智財法院、智財登記等,但是個人關心空氣品質、乾淨水質。正因為企業與個人服務項目不同,才能正確理解此中無所謂重複課稅,也才有國際上兩稅合一扣抵之取消。這個修法方向,我也同意。

    Q6: 營所稅提高,這個調整方向對不對?
    A6: 基本上這是對的。營所稅當初由25%降至17%,就是純然政治的考量。當年遊說降稅的人拿台灣的某個單一稅率跟某地(例如香港)的那個單一稅率比,然後就主張降稅,這個邏輯是錯誤的。如果要照這樣的邏輯,台灣恐怕要把所有的稅都降至開曼群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每個國家需要支撐的公共支出不同。當初主張大降營所稅的人說,降稅可以吸引投資。但是台灣的實證結果也顯示,降稅並没有吸引投資的效果。如果把營所稅視為「政府對企業服務」的服務費,則一般而言,法治服務越完整、製造業越普遍的國家,政府對企業的服務越廣泛,其服務費也會越高。台灣政府對企業的服務,相對於世界上其他國家,應該是17%的稅率所不足因應的,故有調高之議。

    Q7: 降低個人綜所稅最高邊際稅率,調整方向對不對?
    A7: 台灣的綜所稅最高邊際稅率原本就是40%,也是在三年前頗為民粹的情況下調高到45%的。所有的稅率,共同形成一個「法網」,彼此銜接、影響。我們討論稅,不能一個稅一個稅談,一定要有法網的概念,要整體考量。台灣是一個非常需要吸引人才的地方。就人才環境而言,台灣相對於新加坡、香港、對岸,並不算有利。公司或資本只是一個登記形式,但是人才則是真正在乎環境的生產要素。所以調高營所稅以換取降綜所稅的最高邊際稅率,我也是贊成這個方向的。但是話又說回來,綜所稅率只是人才環境的一環,降綜所稅率究竟有多少吸引人才的效果,不能期望太高。

    Q8: 股利分離課稅是什麼意思?
    A8: 綜合所得是囊括一個人在社會中10種所得來源,如薪資、股利、執行業務所得(BPP)等。10種所得加總後,政府會以累進稅率的方式課稅,也就是把所有人的所得級距分成10種、每級課以不同的稅率,所得越多,不論是哪種所得,適用的稅率越高;這是一種「平等」的概念:各種所得一視同仁。至於不在綜所稅定義的10種所得裡的所得,或由於難以掌握(例如外人所得)、或是屬於偶發性事件(例如中獎所得),會在綜所稅之外以別種稅率單獨課徵,謂之分離課稅。我們對外資難以掌握其綜合所得,但是內資股利所得既非難以掌握、亦非偶發,除非有類似「共同市場」的特殊環境(資金完全自由移動),否則沒有分離課稅的道理。硬要這樣做,就違反了所得來源的平等原則。

    Q9: 股利分離課稅,為什麼會產生不公平?
    A9: 幾乎所有的法律修訂,我們都希望它影響的是「不特定人」。但是所得稅法修法偏偏沒有這個特性;我們都是在「看到自己所得」之後,才討論稅法制定;這使得中性討論很困難。我對中性討論的建議很簡單:我們不要看每個人的所得,但是要看所得「分配」。看了分配,大家就知道什麼人才會主張股利分離課稅了。在附圖中,我們依台灣家戶所得高低組,列出各組薪資、股利、執行業務所得、其他所得四種所得的百分比。例如最高所得萬分之一家庭,他們的所得有91%是股利所得。最高所得百分之一的家庭,股利所得百分比降為48.1%。到了最高所得20%家庭,股利所得只佔18.7%。就全體社會而言,股利所得只有總綜合所得的16.2%(未顯示於圖中)。附圖的數據明顯呈現:越有錢的家庭,股利所得百分比越高。如果綜合所得中的其他所得邊際稅率是40%,但是股利所得改為分離課稅,且稅率只有26%,那當然是百分之百的圖利有錢人,因為他們適用的稅率從40%陡降至26%。這不是圖利富人,什麼才是圖利富人?

    Q10: 為什麼林全前院長說,股利的稅率最高還有40.8%,大於薪資所得的40%?
    A10: 林前院長在《今周刊》專訪所說是錯誤的,而且是自相矛盾的。他把20%的營所稅再加上稅後利潤(80%)的分離課稅率26%,得到20%+80%*26%=40.8%。但是這樣的相加,是前述A4「重複課稅」的錯誤邏輯。林全若有「把營所稅與綜所稅加起來視為股東總稅負」之推理,那麼他就認同這裡有重複課稅的問題,他此次稅改就不該取消兩稅合一之半數扣抵,反而應該回復全部扣抵。但是他既然提出取消兩稅扣抵之修法方向,就表示他贊同「企業、個人服務不同」,也就不可以回頭來又說股利是重複課稅。因此,朋友歸朋友,他的說法既有錯誤也有矛盾。

    Q11: 什麼又是假外資?要怎麼辦呢?
    A11: 如果沒有股利分離課稅,且內資適用40%最高邊際稅率,而外資因為適用21%分離課稅單一稅率,則40-21=19%的稅差,有可能使得內資轉成假外資套利。基本上,你若要縮小內外資股利稅差,就得減低內資股利稅率。但是你若降低內資股利稅率,就會拉開股利所得與其他綜合所得適用稅率的差。因此,「內外資稅差」與「不同所得間稅差」,以目前有限的稅改工具,是不可能同時消除的;少數政策工具無法解決多數政策目標,這是經濟學上的定理。至於兩種稅差要優先解決哪一個,那需要智慧與判斷,也要想清楚:做各種建議的人,究竟是基於社會公益,還是基於個人利益?國家政策制定,當然不能盲目受個人利益所引導。

    Q12: 那麼前述兩種稅差,哪一種比較嚴重呢?
    A12: 我認為內外資稅差比較不嚴重。假外資移動未必有嚴重的、實質面的產業經濟後果,比較是金融面的一次移動現象,衝擊有限。我的學理判斷告訴我,這個問題並没有解決的迫切性。最近Berkeley教授G. Zucman用瑞士銀行資料、Snowden資料與多國財稅資料做(匿名)比對,發現與低稅區稅差最大的北歐國家,其避稅財產僅佔富豪總財產的零星數趴,但是稅率較北歐低的歐洲大陸國家,避稅財產卻達大富豪總財產的15%,而俄羅斯竟然達60%。可見真正影響假外資的因素,是公民教育、查緝勾稽努力、社會凝聚力、政治清明度,而不是內外資稅差。為了內外資稅差去扭曲綜合所得稅的平等原則、累進原則,是捨本逐末,卻大大圖利了股利所得佔比高的大富豪。

    Q13: 這樣的見解是你一人的,還是學界共通的?
    A13: 應該有相當的財政學界共識。美國王平院士與我沒有對此問題有任何討論,但是我們的見解幾乎完全一致。國內陳聽安教授也在文章中正確指出,內外資稅差不能拿台灣稅率與免稅天堂比;只要是正常課稅國家,這些外資回到其國內還要再受其國內稅法拘束,分析起來非常複雜,也未必真的有套利空間。總之,內外資稅差嚴重云云,應該是被利益集團誇大了、扭曲了的議題。這些觀點其實是ABC級的,根本稱不上左派,也與Thomas Piketty完全沒關係。別人若要把這些見解冠上流派,那是張冠李戴。我們唯一能保證的是:學界背後沒有任何人的利益。其他人背後代表什麼利益,社會也可以仔細地檢視。

    Q14: 常有人說,「公平、不公平」人言言殊。這樣不是各說各話嗎?
    A14: 若是40年前,這個批評也許是的,但是今天再這樣說,可能就是論者久疏文獻了。過去40年,不論是John Rawls, Ronald Dworkin, Robert Nozick, Amartya Sen等哲學家,都對「公平」提出了細膩而完整的理論,大大補足了經濟學家論述的不足。即使是經濟學、社會學文獻,也從Anthony Atkinson, John Fei, Frank Cowell等40年前原本只討論公平「指標」的淺研究,演進到Glenn Loury, Hal Varian, Joe Stiglitz, Robert Hauser, Emannuel Saez, Thomas Piketty等一大群討論影響公平動態演進的文獻。今天,「公平」已經是相當成熟的研究領域了,早已擺脫各說各話的「舊石器時代」。想了解文獻,我在《天下雜誌》寫的「公平五論」是個白話文切入點。

    Q15: 為什麼駐外大使對稅改這樣執著?
    A15: 為什麼不行呢?這是我關心的國家啊!公平的哲學理念,是我30年學術研究的道德支撐。我曾說:「微理念,吾其披髪左袵矣」。我現在之立場相似於美國柯林頓總統任內的前勞工部長Robert Reich;他曾說:柯林頓總統曾經提出有利華爾街之銀行法案,Reich不贊成,但是囿於其所掌勞工業務而沒有堅定表達意見。十餘年來,眼見前述法案對社會公平之傷害,Reich都一直在掙扎:當初是否做對了決定。我雖非財政首長,然而不願意往後有類似Reich之遺憾,遂對於稅改多所陳述。我的意見都有完整向府院長官陳報,平和理性。九月五日還與林全院長通電話,他也贊成我對稅改表達意見,「只要不到翻臉程度就好啦」。我只是在平和理性地表達意見。1

  • 綜合所得稅稅率未達20是多少錢 在 林淑芬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9-28 16: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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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調降營所稅的理由一大堆,
    10年後央行總裁彭淮南卻說,
    「將營所稅率由25%降至17%,但吸引企業投資之效果並不明顯,國內投資率仍下降;可見稅賦並非影響企業投資意願的主要因素」。
    現在又說稅改,稅改,稅改~

    朱敬一對稅改的15則自問自答。慶祝教師節,兩年來首次開地球上課,歡迎全文轉貼。但是沒有時間回應各種留言。涉人身攻擊者將刪貼文。

    Q1: 此次稅改有哪些重點?
    A1: 此次稅改重點有五。其一,將營所稅率由17%提高到20%。其二,將綜合所得稅率由45%最高邊際稅率降至40%。其三,將兩稅合一半數扣抵取消。其四,將股利所得自綜合所得中抽出,分離課稅,稅率定為26%。其五,保留盈餘加徵稅率,由10%降至5%。其他方面,例如外資股利所得分離稅率由20%升為21%、兩種可能申報方式的選擇、寛減額扣除額調整等,都是枝節,不需在此細論。

    Q2: 先問最簡單的問題。為什麼要調整保留盈餘課稅。
    A2: 保留盈餘就是公司利潤中沒有發放股利的部分。原先的稅法之所以要對保留盈餘課稅,就是不希望公司捨不得發股利,故以課稅設計試圖調整廠商行為。但是30年前的財務理論即顯示,不發股利而增加公司保留盈餘,仍然可以增加公司的股票價格,進而使股東獲利。故股東股利減少換成股價上漲,並沒有吃虧;若是政府對保留盈餘課稅,反而對公司行為有所扭曲。這是主張取消保留盈餘課稅的原因之一。另外一個更直接的說法是:公司保留盈餘不是為了躲避發股利,而是為了將來的投資累積柴火(例如台積電)。準此,對保留盈餘課稅,其實是扭曲了公司的長期研發與投資成長策略,故應減稅以減少扭曲。我是贊成這個修法方向的。

    Q3: 何謂兩稅合一半數扣抵?
    A3: 例如公司獲利100元,若營所稅率20%,要繳20元的營所稅。剩下的80元若發給股東,倘其適用之邊際稅率為40%,則應該繳32元的稅。所謂半數扣抵,表示原先所繳的20元營所稅的一半(10元)可以抵繳綜所稅。所以粗略來說,股東只要繳32-10=22元的稅。詳細的公式更複雜一些,在此不贅。

    Q4: 為什麼要把兩稅合一半數扣抵取消?
    A4: 20幾年前,一群人主張「股東其實被重複課稅了」。他們說:股利的稅率其實是先被課20%營所稅,再課個人綜所稅,有重複課稅之嫌。以A3的例子而言,如果不算半數扣抵,其總租稅負擔似乎為20+32=52,等於是52%的稅率。當年基於這樣的「重複課稅」認知,而主張「兩稅合一」。兩稅合一說穿了,實質上就是幫股利所得者減稅--減少了所謂「重複」的稅。但是最近10年,前述重複課稅的說法退潮了。

    Q5: 為什麼重複課稅的說法翻轉了?
    A5: 我不想引用文獻說法填鴨讀者,而想訴諸直觀。觀念上,營所稅是企業付給國家的服務費,服務企業的項目包括公路、電信、海關、企業契約法制環境等。個人綜所稅是個人付給國家的服務費,服務個人項目也許包括健康、食安、義務教育等。營所稅不能視為綜所稅的先繳,是因為營所稅與綜所稅是兩種不同的服務費,服務項目不同,當然無所謂重覆。例如企業重視智財保護、個人重視健康維護;企業關切智財法院、智財登記等,但是個人關心空氣品質、乾淨水質。正因為企業與個人服務項目不同,才能正確理解此中無所謂重複課稅,也才有國際上兩稅合一扣抵之取消。這個修法方向,我也同意。

    Q6: 營所稅提高,這個調整方向對不對?
    A6: 基本上這是對的。營所稅當初由25%降至17%,就是純然政治的考量。當年遊說降稅的人拿台灣的某個單一稅率跟某地(例如香港)的那個單一稅率比,然後就主張降稅,這個邏輯是錯誤的。如果要照這樣的邏輯,台灣恐怕要把所有的稅都降至開曼群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每個國家需要支撐的公共支出不同。當初主張大降營所稅的人說,降稅可以吸引投資。但是台灣的實證結果也顯示,降稅並没有吸引投資的效果。如果把營所稅視為「政府對企業服務」的服務費,則一般而言,法治服務越完整、製造業越普遍的國家,政府對企業的服務越廣泛,其服務費也會越高。台灣政府對企業的服務,相對於世界上其他國家,應該是17%的稅率所不足因應的,故有調高之議。

    Q7: 降低個人綜所稅最高邊際稅率,調整方向對不對?
    A7: 台灣的綜所稅最高邊際稅率原本就是40%,也是在三年前頗為民粹的情況下調高到45%的。所有的稅率,共同形成一個「法網」,彼此銜接、影響。我們討論稅,不能一個稅一個稅談,一定要有法網的概念,要整體考量。台灣是一個非常需要吸引人才的地方。就人才環境而言,台灣相對於新加坡、香港、對岸,並不算有利。公司或資本只是一個登記形式,但是人才則是真正在乎環境的生產要素。所以調高營所稅以換取降綜所稅的最高邊際稅率,我也是贊成這個方向的。但是話又說回來,綜所稅率只是人才環境的一環,降綜所稅率究竟有多少吸引人才的效果,不能期望太高。

    Q8: 股利分離課稅是什麼意思?
    A8: 綜合所得是囊括一個人在社會中10種所得來源,如薪資、股利、執行業務所得(BPP)等。10種所得加總後,政府會以累進稅率的方式課稅,也就是把所有人的所得級距分成10種、每級課以不同的稅率,所得越多,不論是哪種所得,適用的稅率越高;這是一種「平等」的概念:各種所得一視同仁。至於不在綜所稅定義的10種所得裡的所得,或由於難以掌握(例如外人所得)、或是屬於偶發性事件(例如中獎所得),會在綜所稅之外以別種稅率單獨課徵,謂之分離課稅。我們對外資難以掌握其綜合所得,但是內資股利所得既非難以掌握、亦非偶發,除非有類似「共同市場」的特殊環境(資金完全自由移動),否則沒有分離課稅的道理。硬要這樣做,就違反了所得來源的平等原則。

    Q9: 股利分離課稅,為什麼會產生不公平?
    A9: 幾乎所有的法律修訂,我們都希望它影響的是「不特定人」。但是所得稅法修法偏偏沒有這個特性;我們都是在「看到自己所得」之後,才討論稅法制定;這使得中性討論很困難。我對中性討論的建議很簡單:我們不要看每個人的所得,但是要看所得「分配」。看了分配,大家就知道什麼人才會主張股利分離課稅了。在附圖中,我們依台灣家戶所得高低組,列出各組薪資、股利、執行業務所得、其他所得四種所得的百分比。例如最高所得萬分之一家庭,他們的所得有91%是股利所得。最高所得百分之一的家庭,股利所得百分比降為48.1%。到了最高所得20%家庭,股利所得只佔18.7%。就全體社會而言,股利所得只有總綜合所得的16.2%(未顯示於圖中)。附圖的數據明顯呈現:越有錢的家庭,股利所得百分比越高。如果綜合所得中的其他所得邊際稅率是40%,但是股利所得改為分離課稅,且稅率只有26%,那當然是百分之百的圖利有錢人,因為他們適用的稅率從40%陡降至26%。這不是圖利富人,什麼才是圖利富人?

    Q10: 為什麼林全前院長說,股利的稅率最高還有40.8%,大於薪資所得的40%?
    A10: 林前院長在《今周刊》專訪所說是錯誤的,而且是自相矛盾的。他把20%的營所稅再加上稅後利潤(80%)的分離課稅率26%,得到20%+80%*26%=40.8%。但是這樣的相加,是前述A4「重複課稅」的錯誤邏輯。林全若有「把營所稅與綜所稅加起來視為股東總稅負」之推理,那麼他就認同這裡有重複課稅的問題,他此次稅改就不該取消兩稅合一之半數扣抵,反而應該回復全部扣抵。但是他既然提出取消兩稅扣抵之修法方向,就表示他贊同「企業、個人服務不同」,也就不可以回頭來又說股利是重複課稅。因此,朋友歸朋友,他的說法既有錯誤也有矛盾。

    Q11: 什麼又是假外資?要怎麼辦呢?
    A11: 如果沒有股利分離課稅,且內資適用40%最高邊際稅率,而外資因為適用21%分離課稅單一稅率,則40-21=19%的稅差,有可能使得內資轉成假外資套利。基本上,你若要縮小內外資股利稅差,就得減低內資股利稅率。但是你若降低內資股利稅率,就會拉開股利所得與其他綜合所得適用稅率的差。因此,「內外資稅差」與「不同所得間稅差」,以目前有限的稅改工具,是不可能同時消除的;少數政策工具無法解決多數政策目標,這是經濟學上的定理。至於兩種稅差要優先解決哪一個,那需要智慧與判斷,也要想清楚:做各種建議的人,究竟是基於社會公益,還是基於個人利益?國家政策制定,當然不能盲目受個人利益所引導。

    Q12: 那麼前述兩種稅差,哪一種比較嚴重呢?
    A12: 我認為內外資稅差比較不嚴重。假外資移動未必有嚴重的、實質面的產業經濟後果,比較是金融面的一次移動現象,衝擊有限。我的學理判斷告訴我,這個問題並没有解決的迫切性。最近Berkeley教授G. Zucman用瑞士銀行資料、Snowden資料與多國財稅資料做(匿名)比對,發現與低稅區稅差最大的北歐國家,其避稅財產僅佔富豪總財產的零星數趴,但是稅率較北歐低的歐洲大陸國家,避稅財產卻達大富豪總財產的15%,而俄羅斯竟然達60%。可見真正影響假外資的因素,是公民教育、查緝勾稽努力、社會凝聚力、政治清明度,而不是內外資稅差。為了內外資稅差去扭曲綜合所得稅的平等原則、累進原則,是捨本逐末,卻大大圖利了股利所得佔比高的大富豪。

    Q13: 這樣的見解是你一人的,還是學界共通的?
    A13: 應該有相當的財政學界共識。美國王平院士與我沒有對此問題有任何討論,但是我們的見解幾乎完全一致。國內陳聽安教授也在文章中正確指出,內外資稅差不能拿台灣稅率與免稅天堂比;只要是正常課稅國家,這些外資回到其國內還要再受其國內稅法拘束,分析起來非常複雜,也未必真的有套利空間。總之,內外資稅差嚴重云云,應該是被利益集團誇大了、扭曲了的議題。這些觀點其實是ABC級的,根本稱不上左派,也與Thomas Piketty完全沒關係。別人若要把這些見解冠上流派,那是張冠李戴。我們唯一能保證的是:學界背後沒有任何人的利益。其他人背後代表什麼利益,社會也可以仔細地檢視。

    Q14: 常有人說,「公平、不公平」人言言殊。這樣不是各說各話嗎?
    A14: 若是40年前,這個批評也許是的,但是今天再這樣說,可能就是論者久疏文獻了。過去40年,不論是John Rawls, Ronald Dworkin, Robert Nozick, Amartya Sen等哲學家,都對「公平」提出了細膩而完整的理論,大大補足了經濟學家論述的不足。即使是經濟學、社會學文獻,也從Anthony Atkinson, John Fei, Frank Cowell等40年前原本只討論公平「指標」的淺研究,演進到Glenn Loury, Hal Varian, Joe Stiglitz, Robert Hauser, Emannuel Saez, Thomas Piketty等一大群討論影響公平動態演進的文獻。今天,「公平」已經是相當成熟的研究領域了,早已擺脫各說各話的「舊石器時代」。想了解文獻,我在《天下雜誌》寫的「公平五論」是個白話文切入點。

    Q15: 為什麼駐外大使對稅改這樣執著?
    A15: 為什麼不行呢?這是我關心的國家啊!公平的哲學理念,是我30年學術研究的道德支撐。我曾說:「微理念,吾其披髪左袵矣」。我現在之立場相似於美國柯林頓總統任內的前勞工部長Robert Reich;他曾說:柯林頓總統曾經提出有利華爾街之銀行法案,Reich不贊成,但是囿於其所掌勞工業務而沒有堅定表達意見。十餘年來,眼見前述法案對社會公平之傷害,Reich都一直在掙扎:當初是否做對了決定。我雖非財政首長,然而不願意往後有類似Reich之遺憾,遂對於稅改多所陳述。我的意見都有完整向府院長官陳報,平和理性。九月五日還與林全院長通電話,他也贊成我對稅改表達意見,「只要不到翻臉程度就好啦」。我只是在平和理性地表達意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