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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紙短情長吉他譜產品中有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8,682的網紅韋羅莎 Rosa Maria Velasco,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有感而發系列 #極長文 「語言,與字無關」 自我有記憶以來,家裡有的聲音大概就這樣- 。。。 播著拉丁音樂... 媽媽:(國語)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我:(國語) 隨便。 姐姐:How about pizza for dinner? 媽媽:(閩南話) 不要喇! 爸爸:Pizza sounds g...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泡麵,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紙短情長 #每日一歌 #泡麵好聲音 記得到粉絲專頁支持我喔! FB https://www.facebook.com/huyaya908/ 你陪我步入蟬夏 越過城市喧囂 歌聲還在遊走 你榴花般的雙眸 不見你的溫柔 丟失花間歡笑 歲月無法停留 流雲的等候 我真的好想你 在每一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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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短情長吉他譜 在 泡麵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20-03-25 08:00:00#紙短情長
#每日一歌
#泡麵好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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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步入蟬夏
越過城市喧囂
歌聲還在遊走
你榴花般的雙眸
不見你的溫柔
丟失花間歡笑
歲月無法停留
流雲的等候
我真的好想你
在每一個雨季
你選擇遺忘的
是我最不捨的
紙短情長啊
道不盡太多漣漪
我的故事都是關於你呀
怎麼會愛上了他
並決定跟他回家
放棄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無所謂
紙短情長啊
訴不完當時年少
我的故事還是關於你啊
你陪我步入蟬夏
越過城市喧囂
歌聲還在遊走
你榴花般的雙眸
不見你的溫柔
丟失花間歡笑
歲月無法停留
流雲的等候
我真的好想你
在每一個雨季
你選擇遺忘的
是我最不捨的
紙短情長啊
道不盡太多漣漪
我的故事都是關於你呀
怎麼會愛上了他
並決定跟他回家
放棄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無所謂
紙短情長啊
訴不完當時年少
我的故事還是關於你啊
我真的好想你
在每一個雨季
你選擇遺忘的
是我最不捨的
紙短情長啊
道不盡太多漣漪
我的故事都是關於你呀
怎麼會愛上了他
並決定跟他回家
放棄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無所謂
紙短情長啊
訴不完當時年少
我的故事還是關於你啊
我的故事還是關於你啊
我的故事還是關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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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watch: "港澳不學拼音也能學中文!!?? 【麵Talk】/ 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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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短情長吉他譜 在 韋羅莎 Rosa Maria Velasco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感而發系列
#極長文
「語言,與字無關」
自我有記憶以來,家裡有的聲音大概就這樣-
。。。
播著拉丁音樂...
媽媽:(國語)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我:(國語) 隨便。
姐姐:How about pizza for dinner?
媽媽:(閩南話) 不要喇!
爸爸:Pizza sounds good.
我:(閩南話) 好久沒吃pizza了...
姐姐:(廣東話) 係啦,都唔係成日食...
爸爸:what’s going on...?
我:Mom doesn’t wanna eat pizza...
爸爸:Then how about Kentucky Fried Chicken?
我:Sounds good too...
媽媽:(國語)哎喲不要啦...
姐姐:(國語) 好啦...前兩天都是吃飯...
我:(廣東話) 係啦...今晚唔好食飯啦...
媽媽:(閩南話) ...好啦好啦, 還是叫Pizza吧, 不要吃炸的。
爸爸:are we going with “pizza”?
媽媽:yes, order pizza, don’t want fried chicken.
爸爸:Great! Pizza it is!
拉丁音樂繼續...
。。。
在一個由台灣人與西班牙人在香港建立的家庭裡成長,除了養成要梅花間竹吃中西餐的飲食習慣外,無時無刻遊走於四個語言之間早已成常態。
入讀演藝學院第二至第三年期間,爸媽回台灣住,姐姐飛來飛去,我一個人在香港,除了與他們通電話之外,我的常用語言差不多只剩下廣東話。家人不在的日子裡,我試過無數次在街上聽見有台灣遊客以閩南話聊天時,會自動自覺毫不猶豫地加入他們的對話。有一次,在茶餐廳搭枱,對面坐著兩位女仕,我一坐下便聽到「你看,她像是個混血兒」「對,應該是」「你看她的鼻子」「嗯,蠻高的」一人一句流利的閩南話,我按奈不住興奮,笑著說「歹勢,我會曉聽」(「唔好意思,我識聽」)兩人臉色一沉,用國語問「你怎麼會說台語?」最近一次,在電視無意中看了一個台南美食的記錄片,受訪者一開口便是流利的閩南話,我聽著聽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模糊了眼睛。我問自己,為何會如此觸動,我懂的語言中,最不常用的是閩南話,但我對它似乎有不可言喻的情意結,只有它能牽動我的情緒,爲甚麼?然後我想到,在台灣的外婆及親戚大多數都只說閩南話,在那裡出生的我,直到兩歲搬來香港前,圍繞著我的應該主要是閩南話,再來是國語,最後才是英語。雖然我毫無印像,但我每每對它產生反應,似乎是來自身體對這語言的記憶。
想到這裡,我哭得更厲害。
自爸爸在2009年離逝後,英語更是近乎用不著的語言。記的大概在6,7年前,在商場路經一間糖果店,門口站著一位上了年紀的外籍男仕,手捧著一盤糖果,說著帶歐洲口音的英語 “try one, it’s for free” 我停下腳步,試了一粒。他隨即興奮地帶我進入店內,向我介紹糖果店的歷史,糖果的種類等等,我一直聽,身體沒有半點想離開的意欲,便隨便問了些問題,為的只是能與一位帶著口音說英語的外籍老先生對話。離開時他更多送我一顆糖果,說 “one for the road”,跟他道謝後我跑進了商場的洗手間痛哭。不單是因爲想念爸爸,原來,我亦想念說英語時的我。那個我,是2009年之後再沒見過的我。
那,西班牙語呢?
爸爸說在香港,英語比西班牙語重要,因此不認為我有要學懂的必要。直至長大後我發覺西班牙語在歐洲的重要性,怨恨他爲何沒教我,亦爲身爲半個西班牙人卻不懂其語言而感到羞恥,於是要他通過skype教我,可惜不久之後他便離開。而我在他離逝後,說過要學好西班牙語。我買了一堆書,CD等,埋頭苦幹了一段時間,但不長,加上沒有人與我對話和惰性,放棄了。這股要學好西班牙語的熱情,在這10年間來來去去,到今天,我仍只懂得數1-10、「早安」、「你好嗎」、「我叫Rosa」和「我不懂說西班牙語」。
今年三月底,在馬來西亞住的酒店樓下有一間古典結他店,每天都會經過,有天終於走了進去,與店員聊了幾句,說我完全不懂但喜歡它的聲音,他拿起一隻古典結他開始彈,亦教我幾個簡單的和弦。那天後我對這結他念念不忘,每天都會去看看它,回港前還差點把它買了,但由於我對結他真的一竅不通,要帶回香港又麻煩,最終放棄了此念頭。回香港後跟好友朱栢康談及這經歷,他便借了他爸爸的古典結他給我,叫我先試試,不要急著買。
整個四月,沒有演出,沒有工作,天天在家,就是玩結他,上網找教學,找樂譜,嘗試彈奏一些旋律,但在幾百個「Classical Guitar for Beginners」的網頁和影片中,不知應選哪一個、從何開始。最後,決定還是不要自己學,不想重蹈學西班牙語的覆轍,於是在5月15日,膽粗粗的跟本地音樂家暨結他手崔展鴻(師傅鴻)正式上了第一堂結他課。
古典結他,是以三條鋼絲弦和三條尼龍弦組成,各弦之間的距離比其他吉他稍寬,指板寬度也略寬,以方便手指進行更複雜的演奏手法。而彈奏古典結他所需的技術比電結他多和複雜,不用結他撥片(pick)而是用指甲,因此右手指甲需留長,方便撥弦,左手指甲則要越短越好,方便按弦。自從上了第一堂後,我每天都會花上4-5個小時練習和摸索,能拼湊出一些小短曲已興奮無比,而每天早上就像一個期待開禮物的小孩般,摸摸左手手指頭有否起繭,指甲是否要再剪短,右手的是否已夠長,那天若會碰見朋友更會炫耀「你看!我的手指頭因練結他練到起繭了!」沒想過每天看著兩隻手的變化會如此愉快,亦對這突如其來對結他的熱愛感到一點詫異。
上了第二堂之後,師傅鴻叫我跟他分享一些我聽的歌,好讓他知道我想學彈哪類型的音樂。我回到家,拿出紙筆,開著iTunes,抄下我喜歡的歌和我想學的曲風,發現全部來自Gipsy Kings. 他們是一個來自南法,但由西班牙人組成的樂隊,主要以佛林明高結他與唱腔演譯,並揉合拉丁美洲與吉卜賽音樂的特質。我一邊抄,一邊問自己:為何會選這些歌?因爲自有記憶以來,家裡總播著這些歌;為何總播著這些歌?因爲爸爸是拉丁人,這是他的音樂,他很喜歡,會跟著唱,亦會與媽媽跟著它跳舞;我是否很喜歡?是的,尤其那些結他聲;聽得懂歌詞嗎?聽不懂,但那種音樂、拍子、旋律卻很熟悉,因從小已開始聽...
我頓時停了下來...
其實,要學的,並不是自小沒甚麼印像的西班牙語,而是早已在我血液裡的拉丁音樂,是嗎?
要學的,是這一種「語言」,對吧?
我把歌單傳給了師傅鴻。昨天上課,他把其中一首歌的樂譜編了出來,然後跟著彈,他一邊彈,我的眼淚就像那次聽見台南美食記錄片裡的閩南語時一樣,流個不停。
原來,
在我的世界裡,
語言,與字無關。
它是旋律,
是記憶的旋律。
紙短情長吉他譜 在 陳德政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民謠搖滾之父——現在,他當然多了一個新的頭銜,諾貝爾文學獎得主Bob Dylan, 生涯寫了將近400首詞。
驚人的數量,直接體現在份量上,由大塊文化出版的中譯本,分為七冊,拿在手裡,就像磚頭一樣重(這不是誇飾)。
在一月號《文訊》雜誌寫了一篇書評,貼在這裡。
〈用藍調和詩歌唱醒了一個時代—10首歌讀巴布.狄倫歌詩集〉
《巴布.狄倫歌詩集》並不是一本書的名字,它的英文書名《Bob Dylan, The Lyrics: 1961—2012》簡單向讀者交代了幾個關鍵字:巴布.狄倫、歌詞選集,以及它所跨越的年份。
《巴布.狄倫歌詩集》也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套叢書的集合,繁中譯本將它劃分為七冊,每一冊在線性的時間序列中相連(這意味大歷史之河),並以不同的創作時期為分野(這代表個人的轉型與探索)。是的,想料理狄倫學(Dylanology)這門繁複的、處處鑄下謎語的學科,非得這麼大費周章不可,尤其在狄倫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之後。
世人熟知的狄倫印象,是民謠歌手,是搖滾巨星,「作家」狄倫大抵只出過兩本書:1960年代摹仿垮世代風格,晦澀難解的小說《狼蛛》,以及發表於千禧年之初備受讚譽的回憶錄《搖滾記》。狄倫所以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憑藉的仍是他的歌詞,或者說,歌詞中藏孕的詩意與想像力。
這套書集結了將近400首詞作,時間跨度從1961年狄倫發行首張專輯之前,延伸至2012年的晚近作品《暴風雨》。台灣的出版社邀集了詩人、學者與音樂人共同翻譯,期盼這七冊書能成為華人世界狄倫歌詞的最佳譯本。
要在短短數千字的規格內評論橫跨半世紀的歌詞,原先就不可能(另一個衍生問題是:我是要評論狄倫的詞本身呢?還是譯者的譯筆?),此外,在紙上「閱讀」歌詞也有其不適切性(倘若你是個從未聽過狄倫歌曲的讀者)。
比較實際的作法,是我拉出一條動線,它類似時間的廊道,有清晰的軌跡,讓人見證那個當初從明尼蘇達搭便車到紐約闖蕩的小伙子,如何穿透各種思潮的迴聲,遊走於不同的文化圈子,最終形塑出20世紀一面輝煌的心靈景觀。
這條廊道同時也收納了「時代的聲音」,即狄倫透過他自己的作品,替身處的各個時代拓印出的集體奮鬥、思索乃至於陷落。漫漫的時光中,新的聲光覆蓋上舊的,他的洞見和寓言,都在音樂休止處沖積成一片豐美的文字綠洲。
我精選了十首歌,它們是我理解狄倫的索引,也具備導讀的功能。
⚡️ 你是我繼續上路的原因(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 1963)
文學中有所謂的「行路文學」文類,音樂裡也有「行路歌謠」,以孕育狄倫的美國來說,行路歌謠可溯及山歌、草根民謠與源自南方各州的庶民音樂。〈別再多想,沒事了〉(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是歌者將踏上一條漫長孤寂的道路前(that long, lonesome road),和有緣無份的心上人別離的時刻,給自己的一次精神喊話:即使我在路的暗處,前方困頓難行,別多想,一切都會沒事的。
這首歌收錄於狄倫第二張專輯《自由不羈的巴布.狄倫》(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那時,狄倫剛抵達紐約的藝文漩渦格林威治村,與長他幾歲的女友談著戀愛,〈別再多想,沒事了〉洋溢出的樂觀,是他彼時的心境寫照。
⚡️ 如果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 1964)
美國總統就職宣誓的典禮上,新任總統手按《聖經》,隨著首席大法官宣讀誓詞,最後一句便是:「我祈求上帝的保佑。」(So help me God)美國以基督教立國,宗教與道德是維護社會秩序的兩大支柱,而宗教與道德,向來是狄倫詞作中探討的主題。
〈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收錄於狄倫生涯最富政治意識的一張專輯《時代正在改變》(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時值民權運動方興未艾的燃點,狄倫在詞句間來回替換上帝的位置,有時祂與敵人(西班牙人、德國納粹)站在一起,有時又回到我們這一邊。
年紀輕輕的狄倫,世故老成地向人探問:什麼是正義?以上帝之名,是否惡也可以為善?
⚡️ 每個人都在做愛,就在荒蕪街(Desolation Row, 1965)
1960年代中期,狄倫「封印」了抗議歌手的形象,他戴上墨鏡,揹起電吉他,舞台上鋒芒畢露,轉型成一名搖滾歌手。《六十一號公路重遊》(Highway 61 Revisited)便是狄倫替吉他「接上電」(go electric)的產物,專輯中塞滿咆哮呼嘯的歌曲,唯獨收尾曲《荒蕪街》(Desolation Row)延續出道時的民謠語彙。我以為,這是狄倫刻意採用的編曲手法,如此,才能把那條街的故事說得完整,講得清楚。
《荒蕪街》長十一分鐘,比制式的三分鐘流行歌更有容量收納一長串的人物和奇想:莎士比亞筆下的羅密歐和奧菲麗亞,《聖經》裡的諾亞與撒馬利亞人,扮成羅賓漢的愛因斯坦,他們交相行走於荒蕪街,在那裡活了又死,死了又活。歌詞中有一句「我必須重新排列那些臉,再一一取上別的名號」(I had to rearrange their faces, and give them all another name)。
那條幽幽的荒蕪街,兩側貼滿浮浪者的臉。
⚡️ 星星不會墜落,去找點樂子(Goin' To Acapulco, 1967)
狄倫化身搖滾巨星的那幾年,有一支五人樂隊陪著他世界巡演,那支樂隊來自加拿大,當時名為The Hawks。1966年,狄倫騎摩托車時遭遇了一場車禍,逼使他暫離公眾視野,退回烏茲塔克的屋舍隱居、療養。
狄倫於是召來The Hawks(他們即將更名為The Band),陪他在地下室閉關寫歌,眾人洋洋灑灑Jam了一百多首,灌錄為傳說中的《地下室錄音帶》(The Basement Tapes),〈去阿卡普爾科〉(Goin' To Acapulco)是這段沉潛時期的產物。
阿卡普爾科是墨西哥的一座港市,以夜生活聞名。海港會引來水手,有水手上岸處就有妓女戶。「地下室」階段的狄倫不再文以載道(以現時的說法是:放下偶包),他在〈去阿卡普爾科〉換上一副輕鬆姿態,「她喜歡去巨大的地方,安頓在那裡等我靠近」(she likes to go to big places, and just set there waiting’ for me to come),明眼人都讀得出來,狄倫在暗示什麼。
⚡️ 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1968)
狄倫初抵格林威治村,便與當時的民謠皇后(Queen Of Folk)瓊.拜亞相遇,1963年,兩人在金恩博士發起的「向華盛頓進軍」遊行中,一同上台演出,那是歷史性的一天—就在同一場遊行,金恩博士發表了震古鑠今的「我有一個夢」演說。
狄倫與拜亞的感情一如60年代的時局,起起伏伏。最早拜亞是狄倫的樂壇先進,很快地,狄倫的巨大名聲就淹沒了拜亞。1968年,拜亞錄製了一張全是狄倫作品的翻唱專輯《任何一個今日》(Any Day Now),包含一首狄倫本人未曾詮釋過的原創曲〈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了:愛只不過是個髒字」(there was nothing more absurd than that: 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錄音室裡,拜亞船過水無痕似地輕聲唱著。時至今日,狄倫從未在任何場合演唱過這首歌。
⚡️ 我自靈魂深處為你而寫(Tangled Up In Blue, 1975)
〈鬱結衷腸〉(Tangled Up In Blue)公認是整個70年代狄倫最好的一張專輯《血路斑斑》(Blood On The Tracks)的開場曲,也是狄倫做為一名「不可靠的敘事者」(Unreliable Narrator)集大成之作。歌裡,時間的概念消解了,昨日、今日、未來都幻化成一個浮想。
地域的限制也被打破,東岸、西岸、北方的林地、南方之城、布魯克林的蒙塔格街,美國各地處處是歌者搜索舊情人的所在。在那既被濃縮又無限拉長的時空中,狄倫安插了各種可能性,他在第一人稱與第三人稱之間轉換自如,也在「說的」與「唱的」之間自由擺盪(其實,你要說這是一首饒舌歌也沒有問題)。
「夜晚的咖啡館樂聲迴盪,革命在空中飄揚」(there was music in the cafés at night, and revolution in the air),狄倫如此形容地下室的同黨們。越戰結束的年代,他們藏身在那裡發出抒情的噪音。
⚡️ 魔鬼或上主,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 1979)
狄倫是猶太人(另一位頗具資格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加拿大詩人歌手李歐納.柯恩同樣是猶太人),70年代晚期他受洗為基督徒,個人創作跟著宗教信仰而變動,帶來所謂的「宗教三部曲」,1979年的《慢行列車駛過來》(Slow Train Coming)正是第一部,專輯封面清楚出現了十字架。
雖然信的是神,狄倫比誰都知道他的歌是唱給世俗大眾聽的,他在〈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創造了一種眾生平等(或者,眾生同樣精神匱乏)的世界觀,無論名醫或董事長、街頭太保或高官巡警、喝威士忌的或啃麵包的、打地舖的或睡彈簧床的,每個人都得服事某個人,向他告解,赦免自己的罪。
諸多人物角色中,包括用毒的性成癮搖滾樂手、叫Bobby的或叫Zimmy的,狄倫毫不避諱將自己置入這首歌的情節座標內,反正上主會保佑他的,他沒在怕。
⚡️ 活在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 1989)
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冷戰告終,蘇聯即將解體。種種價值瓦解而待重新建立,狄倫彷彿大夢初醒似的,回到他擅長的政治歌曲領域,〈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依他自己的說法是:「這幾乎像是〈上帝在我們這一邊〉的更新版本。」
狄倫用激烈的、帶著攻擊性的言語,拆解那政治掛帥的世界:愛沒有生存的空間、智慧被關進監獄裡、慈悲被除名流放、勇氣是很久以前的事。他這樣不留情面把現實端到世人眼前,要人好好逼視它,那股憤怒與憂心,直追出道時寫下的〈戰爭大師〉(Masters Of War)。
如今,時間又過了三十年,這世界變本加厲的,只剩政治。
⚡️ 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Things Have Changed, 2000)
〈今非昔比〉(Things Have Changed)是狄倫替電影《天才接班人》(Wonder Boys)譜寫的主題曲,電影主角是一名遇上寫作瓶頸的小說家(多麼熟悉的遭遇啊)。狄倫先到剪接室看了毛片,替歌曲準備寫作材料,後來完成的成品中,歌詞不無對電影的指射(譬如,他明白提到了好萊塢),由此我們可以理解,身為一個商業市場上的創作者,狄倫很清楚知道自己服務的對象是誰。
〈今非昔比〉發表於1997年的《遺忘的時光》(Time Out Of Mind)與2001年的《愛與盜竊》("Love And Theft")之間,正值世紀的交界,狄倫在歌中編織了一幅世紀末的圖像:「世界將會爆炸,如果聖經正確無誤。」「我站在絞刑台,隨時等待地獄大門洞開。」
整首歌的核心是這四句話:「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我曾經介意,然而今非昔比。」(People are crazy and times are strange. I used to care, but things have changed.)律動的韻腳中,狄倫冷眼旁觀著,他已經是過來人了,不會隨意掉入興奮的陷阱。
⚡️ 褪色的歌謠,沉入深藍的海底(Tempest, 2012)
2011年,狄倫在眾人千呼萬喚下首度來台演出,隔年,他發行生涯第三十五張錄音室專輯《暴風雨》(Tempest)。往後幾年,狄倫接續帶來另外三張專輯,卻都以翻唱曲目為主,因此存有一個可能性:《暴風雨》不無可能,會是狄倫最後一張以原創曲目為主的作品。
專輯同名曲〈暴風雨〉是一首長篇敘事詩,狄倫扮演一個老練的說書人,娓娓講述鐵達尼號沉船的故事(無獨有偶,《荒蕪街》也曾提到鐵達尼),狄倫在史實中融入他擅長的超現實意象:注滿淚水的酒吧、張開大門的宇宙、夢中下沉的船身。
「大船乘著海浪向前,航向一個預言中的黃金年代。」其實,狄倫自己也是一艘大船,一艘破冰的大船,打破了民謠與搖滾的疆界,粉碎通俗歌謠和嚴肅文學的界線。他用文字構築出一座座迷宮,文體自成一個江湖。
曾有人問他:「你的歌都關於什麼呢?」狄倫給了一個很狄倫式的回答:「哦!我的歌啊,有些關於四分鐘,有些關於五分鐘,還有一些,無論你相信與否,關於十一或十二分鐘。」
是啊,別忘了,狄倫文字的質地再好,負載的思想再精純,那畢竟是歌詞,與歌曲一體雙生。放在紙上閱讀,只得其一半,想完全潛入那條時間光廊,被狄倫的「聲音」醍醐灌頂,你仍得用聽的。
(註:文內歌詞中譯,取自馬世芳、陳黎、張芬齡、葉覓覓、崔舜華、蔡琳森、曾珍珍、余三奇、楊嘉的譯作)
紙短情長吉他譜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段影片是民歌手包美聖於1980年演唱的《那一盆火》之MV,詞曲作者為侯德健,若將此歌與侯德健於1978年創作的《龍的傳人》比較,會發現兩者的旋律與節奏極為神似。
MV前半段在臺北市萬華區廣州街與環河南路口的黃氏大宗祠(江夏種德堂)拍攝,而後半段的拍攝地點則是廣州街與西園路口的艋舺龍山寺;龍山寺裡的景物與今時比較相去不大,最大的差異是現在的艋舺龍山寺已經不能燒紙錢了,而且從2017年6月開始,為了環保與人們的健康,實施減香(信眾全程只需持一炷香參拜),只開放一個香爐供信眾使用。
1958年出生於台中,天秤座的包美聖,於1977年就讀台大歷史系時,參加新格唱片舉辦的第一屆「金韻獎」歌唱比賽,獲得優勝並獲新格唱片簽約推出個人專輯,當時年僅19歲的包美聖以精靈似的清亮音色且富童趣的獨特嗓音見長,深受聽眾的喜愛,因其歌聲辨識度極高,而成為眾多民歌手中極具代表性的一位。包美聖於大學畢業後沒多久便與學長陳安斌結婚,並一同赴美深造,從此遠離歌壇,沒有再推出新的音樂作品。
包美聖在1978至1981短短三年多裡,一共出了四張個人專輯,包括1978年的《包美聖之歌》、1979年的《長空下的獨白》、1980年的《那一盆火》,以及1981年的《樵歌》。
1978年7月發行的《包美聖之歌》以清新的創作歌謠建構專輯基本調性。侯德健所寫的《捉泥鰍》,在當年極為走紅,不管大人或是小孩都能哼唱兩句。創作大將邱晨在這張專輯裡發表了《看我聽我》及《你在日落深處等我》兩首歌曲,是包美聖廣為人知的成名曲。古典詩詞的重新創作是民歌時期的一種常見曲風類型,而這張專輯裡就有三首這類型的歌曲,包括源自白雲遺音、由華麗絲譜曲的《喜只喜的今宵夜》,引自宋詞的陸游《釵頭鳳》,以及由郭芝苑譜曲的張繼七言絕句《楓橋夜泊》,這三首歌曲均將往日難以親近的艱澀詩句,重新以民謠披上一層平民的新綠外衣。《你來》透過大幅度轉調的方式,描繪濃郁的懷鄉之情,令人印象深刻。而《成長(悟於19)》則是包美聖就讀台大時,寫給同學有關青春記事的小品,這首曲子也是她個人第一次發表的創作。
《包美聖之歌》專輯裡的一段歌者簡介:
包美聖,她是台大歷史系四年級的學生,純真而又充滿耐人咀嚼的深度,平時她除了彈得一手好吉它及鋼琴之外,譜曲、填詞更是她的另一項才情。基於她那愈掘愈深的音樂才華,我們決定出這張唱片,獻給所有愛好校園音樂的朋友!
在這張唱片的12首歌中,我們能體會到一個女孩在成長歲月中的種種心路歷程…
從《捉泥鰍》、《悟於19》、《風箏》到《你在日落深處等我》,包美聖唱的不再是零星的感觸,而是在成長的歷程中,你我都曾有過成串的回憶與憧憬。
藉著歌聲的流曳,在淡淡的旋律之中,期盼您來共享那片難以忘懷的日子!
出版於1981年的《樵歌》,是包美聖赴美深造前的最後一張唱片、也是其所有出版過唱片中,製作最為成熟的一張;此張專輯的詞曲作者,均為一時之選。專輯同名歌曲是擅長書寫中國風味歌曲的靳鐵章之力作,靳鐵章寫給黃大城唱的《漁唱》是其對於寄情天地神往之情的首部曲,而《樵歌》則是其對於隱士生活熱切渴望的再次抒發,至於兩者間的對話,則總結於天水樂集所出版《李建復專輯》中的《漁樵問答》一曲。
賴西安和戴志行所寫的《竹姿》,透過磅礴的絃樂前導與合聲氣勢,以及管鐘的鋪陳,勾勒出贈別離鄉遊子的殷切叮嚀。而作家小野的弟弟-近人的詞作,則多樣化的描述了彼時大學學子的生活感懷:包括遙想母愛的《媽媽的信》、描寫畢業情懷的《又是六月》、服役時於營區的信筆隨想《捕蝶》,以及負笈離鄉的心情寫照《陽關迭》等作品。
除了上述歌曲,洪光達、馬兆駿這對組合的抒情曲《如果沒有》,亦是專輯中的重要作品。而民歌手李建復、鍾麗莉與黃韻玲,也都在這張專輯裡發表了作品,特別是黃韻玲的《第二個夢》:以兩段式的轉調,盤旋出對夢中國度的嚮往,是頗富巧思的曲式安排。而專輯裡最值得一提的,是包美聖自己創作的一首爵士曲風《給小女生》。另外,由蘇來為胡適的詞譜曲的《秘魔崖月夜》亦是另一佳作。
當時新格旗下的民歌手,如譚荃中、吳明華、蘇來、王新蓮、楊芳儀等,也在這張唱片裡支援合聲,此為民歌時代唱片裡常見的作法:彼此支援協助,共同完成音樂的理想;特別是《竹姿》一曲的合聲表現,可仔細的聆聽。
關於包美聖:
從小在台中長大,包美聖是家裡最小的么女,兩個姐姐和一個哥哥都很疼她。父親本在航空公司工作,已退休;母親是小學教員。包美聖在唸書的時候,一放假就往家裡跑,哪怕是再短的假期。高中畢業,聯考考完之後,有個漫長的假期,包美聖喜歡吃綠豆湯。怕燒乾了它,又不想盯著爐子看,於是順手拿起了哥哥的吉他,自己隨便的摸索著,加上哥哥同學的指點,就那麼自得其樂的度過了暑假。
那時候唱歌也沒什麼選擇,以歌本上找得到的美國民謠為主,包媽媽回憶,包美聖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躺在床上聽她教唱《綠島小夜曲》,這個情景至今仍記憶猶新。包美聖剛學會吉他的時候,常在廚房樓梯口彈吉他,跟母親一起大唱《梅花》,真是一幅天倫樂。
在快過完19歲的1977年4、5月間,包美聖完成了她第一首創作曲《悟於十九》,這首曲子後來改名《成長》,收錄在她的第一張唱片中。
雖然參加金韻獎使她變得有名,也灌了唱片,但包美聖並不打算從此走上唱歌的路,她認為自己能用一種課餘的態度,來面對唱歌是很幸運的,家裡全讓她自己做主,只希望她不要公開去餐廳演唱。包美聖只是個愛唱歌的女孩,不為名不為利,他相信只有這樣,唱歌才不會構成負擔。
有一次,學校辦時事分析的演講,去的同學很少;第二次在同一地點有演唱會,人山人海。包美聖因此很是感慨。有那麼多人喜歡聽中文歌是好的,但是現在的大學生是不是也該多關心世局一些呢?
個性比較好靜的包美聖,在學生時代喜歡看電影、郊遊,也喜歡到山上走走(可不是辛辛苦苦地去爬山)。她最怕在人多的地方逛街,那簡直是找罪受。她也喜歡跟好朋友一起談天、唱歌。因為金韻獎讓她成了名人,令她常常得參加音樂會的演出,在取捨方面無法隨心所欲,有時並不很想去的也得去,有時為了怕嗓子不好而不敢吃辣椒;雖然都是小事,也都是困擾。有的人可以一邊做事一邊聽音樂,但是包美聖每次聽音樂都十分專注,她喜歡抒情的曲子,對於楊弦非常佩服,也欣賞他早期的作品。
在灌第一張唱片時,包美聖完全沒有經驗,要她唱什麼就唱什麼。這次第二張,她可以自己拿了些主意,因為到底經過了那麼些日子,她也長大了一些,更知道怎樣愛惜自己的羽毛了。她選歌的原則一是好聽、二是動人,一首歌詞固然重要,旋律也仍然要緊,她絕不會因為光是詞好就接受,因為沒有好曲子,光有好詞,那詞的好就表現不出來了。
包美聖和《捉泥鰍》的作者侯德健,小時候是住在同一個村子裡長大的,有一次演唱會上,兩人先後都唱了這首《捉泥鰍》,味道很不同,一個真是大哥哥的樣子,一個是央求大哥哥帶著去捉泥鰍的小妹妹,很有意思。
包美聖唱歌只因為自己喜歡唱歌,她最不喜歡被人利用,不相干的活動她是不去參加的,她認為:「唱歌是很單純的事,絕不要把它弄複雜了。」這種態度也許是對的。本來嘛,能讓自己快樂,又能讓別人快樂不就夠了?
1977年,她以自己的原創歌曲《成長(悟於十九)》參賽,獲得第一屆金韻獎創作組優勝獎(當時的冠軍是陳明韶)。那一年她十九歲,就讀於台大歷史系。之後,在金韻獎紀念合輯中以一首《小茉莉》為歌迷熟知,又因創作才華而引人注目。打鐵趁熱,新格唱片於1978年為她推出第一張個人專輯《包美聖之歌》,裡面收錄了多首個人原創曲,以及侯德健與邱晨的處女作。為《捉泥鰍》錄音時,她忍不住哭了,不是因為被這首歌感動,而是因為太像兒歌,讓她感覺很沒面子;在製作人的軟硬兼施下,她成為該曲的首唱,意想不到地廣受歡迎。兒時,她和《捉泥鰍》的創作者侯德健住同一個村子,上同一間幼稚園,但並不熟悉,沒想到長大後卻因民歌而再次結緣。
包美聖與其他民歌手一起因民歌而留下青春歲月中單純美好的感動。其間,喜歡集郵的她與學長(台大集郵社社長)陳安斌相戀,兩人在1980年包美聖大學畢業後不久便結婚,隨後一起前往美國加州深造。在離開歌壇前,包美聖共出了四張專輯,不到一年就是一張,屬於相當高產的民歌手。當時她的先生在美國攻讀工程博士學位,她就在旅行社打工。1987年,美國股市崩盤,直接影響到夫婦二人的證券投資,但這次失敗的經驗,卻讓陳安斌興起「以電腦代替人腦進行理財決策」的研究課題。1991年,夫婦倆回到台灣,定居新竹,經過幾年的研究,幾經艱辛獲得投資,最終成立寶基資訊公司。創業初期,掛名總顧問的陳安斌事事親為,擔任總經理的她也從基本行政事務做起,如今,「寶基資訊」在台灣高科技領域擁有非常好的口碑,吸引不少國外著名高科技公司參股,賺取了億計的豐厚利潤。現在的她仍在公司擔任顧問,二子一女也都長大成人,家庭生活幸福美滿。
在「民歌三十」系列紀念活動中,淡出歌壇後將近25年,未曾以歌手身份公開露面的包美聖,於2004年答應重回舞台,在「好民歌」演唱會上與大家重逢,最讓她高興的是見到了二十多年沒見面的陳明韶。憶起當年,她說:「以前我們唱歌,不必化妝,也沒打歌服,大家聚在一起跟同學會一樣,對我來說,那就像是學生的活動,所以我從不覺得自己加入過歌壇,也沒有所謂的退出。」
包美聖的自述:
對我來說,以前對於民歌的投入可以說是「無心插柳」,並沒有特別去耕耘。
當時的「民歌」幾乎沒有一點商業氣息,印象中大家都很單純,當然,也有人很響往歌手生涯。而我是很隨性的,跟整個民歌界的人也不是很熟絡。那時我在台大唸書,唱歌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活動,常常是到各個校園演唱,唱完我就趕快回學校,因為我是還要約會的。另一方面,我並不喜歡那種錄音、錄影的生活,時間很難控制,常常弄到很晚。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大家錄影錄到清晨,然後一起去永和豆漿,接著王夢麟說要送我回宿舍,他騎著重型鐵車在還沒拓寬的新生南路上,簡直在飆車,我覺得有趣,又覺得很擔心。萬一出了事,清晨一對男女,人家不知道會說些什麼……
當時唱過的歌中印象最深的是《小茉莉》、《那一盆火》,都是唱片公司拿給我唱的。從現在倒回去看,我覺得唱《小茉莉》時是我聲音最乾淨的時候,給我簡單、純潔的一點懷念。還有一首《捉泥鰍》,也不知為什麼大家就是覺得很清新,出乎意料的紅了。
那時在大學裡面,同寢室的好友向我分享了一個交友的經驗,剛好雙方的人我都認識,我就抱著「我唱給你聽,再唱給他聽」的心情,寫了《成長(悟於十九)》這首歌,「告訴你們問題其實沒有這麼嚴重」,而其實就是一個醒悟的感覺。
同時,《成長(悟於十九)》這首歌,也記錄著我19歲加入了民歌的行列。成為民歌手的一員,我只短暫佇足了三年多就離開了台灣。短短三年裡,與其他的歌手們快樂、隨性、自在地唱遍了各大專院校,沒有包裝,以自然的面貌、年輕的我們,或唱或譜,留下了許許多多生命中甜蜜而豐富的感動。
離開時,我小心翼翼地把民歌手短暫卻深刻的回憶,放在我心中一個甜蜜的位置,熱切地迎向生命中為人妻、為人母、在異鄉的新角色,遙遙欣賞著後繼許許多多才華洋溢的歌手們更熱情、更專業地投入民歌的行列,也藉著一首又一首的好歌稍解思鄉之情。回台後,偶或聽見尋找我的聲音,我雖然沒有回應,但是內心是感動的,畢竟,能被人放在美好的回憶中,是一種幸福。
《那一盆火》
詞曲:侯德建
唱:包美聖
大年夜的歌聲在遠遠地唱 冷冷的北風緊緊地吹
我總是癡癡地看著那 輕輕的紙灰慢慢地飛
曾經是爺爺點著的火 曾經是爹爹交給了我
分不清究竟為什麼 愛上這熊熊的一盆火
熊熊的香火在狠狠地燒 層層的紙錢金黃地敲
敲響了我的相思調 甜甜遠遠的相思調
別問我唱的什麼調 其實你心裡全知道
敲敲胸中鏽了的弦 輕輕地唱你的相思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