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卜力醫療史：宮崎駿電影中的疾病】#葉郎電影徵信社 #舊文更新

/ 前言：大概不用等到年終，就可以提早總結2020年的關鍵字是「病」。因此更新一下這篇四年前關於宮崎駿電影中的漢生病和肺結核的舊文，更新一些新線索和新進展。麻風桿菌和肺結核桿菌都是糾纏人類數千年的「老朋友」，而它們都不只一次在宮崎駿電影中扮演關鍵角色。這幾千年的血淚歷史同時也可能隱含如何跟一個頑固惡疾共處的一堂課。/

「不能吃太胖，否則會被殺掉喔！」少女千尋對變成豬的父母高喊。

其實《神隱少女》中的豬是用來象徵現實世界中一種慢性傳染病患者的處境。

這種傳染病在日本曾被歧視性地稱作「座敷豚」，大略意思是「坐著的豬妖」。

宮崎駿電影中兩度出現結核病有關的情節（《龍貓》、《風起》），來自他自己媽媽患上結核病的頑疾經驗。另外一個在他電影中出現更多次、但更隱晦的頑疾是「Hansen's Disease漢生病」（以前俗稱的「痲瘋病」）。「座敷豚」指的正是漢生病患。


▇ 在散步中找到魔法森林

宮崎駿多次強調自己不是那種會大老遠去現地取材的創作者，他喜歡從自己生活經驗中找線索。那些號稱是他電影靈感來源的景點多屬穿鑿附會（對，說的正是九份）。許多他電影中的場景都是他在住家／公司附近或是家庭旅行／員工旅行中看到的場景。

宮崎駿的漢生病因緣就起自他的居家散步行程。1996年前後，他在《魔法公主》遇到瓶頸時，帶著筆記本到離他住家大概15分鐘距離的國立療養所多摩全生園散步。

「我第一次走進全生園是在《魔法公主》最忙的時候。那時工作很重，又沒進展，就算散步也還是間歇性地感到不安，心想不把原地打轉的腦袋給靜一靜是不行的。就在這麼煩擾的時候，好像有某個契機指引我；在初春的慵懶午後，我突然想走到樹籬之後看看。」他說。

樹籬後面，這片圍繞著全生園、面積廣達32萬平方公尺的森林後來不僅成為宮崎駿固定散步的路線，也成為《魔法公主》中森林場景的原型。


▇ 「山的監獄」裡的千年頑疾

位於東京近郊的多摩全生園是日本用來強制收容漢生病患的地點。「山的監獄」是它的別名。絕大多數病患進到全生園之後，終其一生都未能離開。

漢生病這個頑疾已經糾纏人類超過千年。1975年中國出土的竹簡記載「秦律」的規定：「癘者有罪，定殺」，得見兩千年前漢聲病患會被依法直接投入水中淹死的處境。即便是過去半個世紀，包括台灣、日本在內許多國家都有強制隔離漢生病患的法令，甚至怕鈔票流通造成感染，還印製專門給漢生病患使用的代幣。

宮崎駿在全生園旁的「漢生病資料館」認識了漢生病和漢生病患的處境，也見識到了病患專用代幣等歷史文物。

全生園帶給宮崎駿的震撼是「不能渾渾噩噩地活下去！」，這個體悟成為《魔法公主》海報上斗大的標題。

這場散步經驗讓宮崎駿決定他的電影「必須要鮮明地刻劃那些雖然身患惡疾卻頑強生存下去的人們」。除了把漢生病患的處境轉換成為《魔法公主》主角阿席達卡受詛咒的不治創傷之外，塔塔拉城中那些全身裹滿繃帶仍然繼續工作的煉鐵工人，正是貨真價實的漢生病患者。

《神隱少女》中，宮崎駿則用被養在豬圈中的主角父母來形容漢生病患的處境。湯屋中被湯婆婆限制行動自由並且強制勞動的千尋、豬以及其他人，都跟「山的監獄」中被污名化的「座敷豚」一樣，急待找回自己的名字，爭得「人」的待遇。


▇ 不能好好告別的孤獨死

另外一個也指涉漢生病患處境的情節則是他最近一部電影《風起》。

《風起》雖是基於堀越二郎妻子罹患肺結核經驗，宮崎駿在電影之中加入了小說裡頭沒有的關鍵台詞：

「不要回去了，留在我的身邊，我們一起生活吧！」男主角對正要回去療養院的妻子說。

「在我的想像裏，她到底是否還有體力能回到療養所都有問題，或許就死在途中。當時堀越二郎在車站沒有說：『妳還是趕快回去山上！』其實也是一種覺悟。我覺得「覺悟」這件事早就被人們遺忘很久了。」宮崎駿在受訪時說：「也因為有覺悟，所以跟現代的愛情故事很不一樣！」

他還舉例自己的母親因為結核病住院，但菸癮犯了，一家人還是費力開窗、搧掉煙味掩護她，讓她如願抽兩根。

「雖然我母親結果早死，但這是她跟我們的覺悟。我有朋友病危，但家人尊重醫生的建議而不讓朋友探望，但如果就這樣孤獨死去，多麼遺憾，應該尊重當事人意願，讓他不斷跟朋友見面，好好告別。」他說。


▇ 七國山病院就在魔法森林附近

肺結核的歷史比漢生病更久遠，是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疾病之一。3000年前的埃及木乃伊身上就已經發現肺結核的重要病徵—結核結節。1973年湖南長沙馬王堆一號墓出土的女屍左肺就有更嚴重的鈣化病灶。

肺結核同時也是分布最廣、而且也最持久的人類傳染病，直到近年全球確診仍然一年有900萬例，同時造成1.5萬人死亡。台灣每年也都還有上萬人確診肺結核>

在對抗這些頑固疾病的千年過程中，束手無策的人類有時候會選擇殘忍的隔離。得到漢生病和肺結核的病患在上個世紀初的處境都很類似：他們被強制集中在病院中，完全與世隔絕，直到死亡來臨。

《龍貓》基本上改編自宮崎駿童年的生活經驗：1947年才6歲的宮崎駿發現媽媽因為肺結核病倒，接下來長達9年的時間都住在肺結核病房中。宮崎駿必須在放學後照顧哭鬧的弟弟，於是開始在畫紙上天馬行空地編造故事。

雖然《龍貓》從未提到住院的媽媽生的是什麼病，但毫無疑問和宮崎駿的媽媽一樣患了肺結核。電影中最動人的橋段是一次又一次期盼母親痊癒出院的情緒，在一次又一次落空後，終於有龍貓換來的貓巴士來相助。眼尖的觀眾可能注意到貓巴士的車頭標示著公車路線的終點站：七國山病院（院字還淘氣地倒著寫）。

這個七國山病院的原型也在宮崎駿的散佈路線上。實際上就在離多摩全生園不遠的另一座森林——八國山綠地旁的新山手病院。

上個世紀初整個東京都還沒有發展成今天這個哥吉拉般的大怪獸之前，東村山市還是很少人居住的鄉野。收容漢生病患和肺結核病患的醫院都落地於此，一方面是因為遠離人潮聚集的市中心，二方面也消極地希望這裡的充足陽光和空氣起碼幫助他們。

《風起》中就描繪到當年認為多曬太陽能治好肺結核。附帶一提，先前寫過另一篇文章回溯啟發 Stephen King 寫下《The Shining 鬼店》的那家旅館正是歐洲貴族為了治好妻子的肺結核而在陽光充足的美國西部蓋的渡假豪宅。

時至今日，由多種藥物組成的抗肺結核藥物仍需持續服用6到9個月才有機會治癒一個肺結核病患。


▇ 重現消失在歷史中的人

1996年日本國會廢止漢生病隔離法，結束「山的監獄」長達六十五年的隔離政策。

2001年熊本地方法院國賠訴訟的判決中日本政府被確認應對漢生病患負國家賠償的責任。原來受到隔離的病患也爭取到「在園保障」的承諾

2016年日本漢生病律師團再度提起集體國賠訴訟，為同為受害者的漢生病患家屬爭取正義。

在宮崎駿多年來的倡議下，目前還有兩百多名療養者入住的全生園以及療養者多年來種下的茂密樹林，已經朝向「人權森林」的方向發展，希望成為後人見證歷史、思考人權的一個場域。宮崎駿捐款1000萬日元，在2003年修復全生園的男子單身宿舍「山吹舍」。

2008年台灣完成漢生病病患人權保障及補償條例立法。

2019年宮崎駿前往多摩全生園旁的漢生病資料館發表演說，他數度泛淚地回顧當年為了準備《魔法公主》而和全生園的入住者自治會會長佐川修認識，並建立了終生的友誼。佐川修正是在《風起》故事線差不多時間，在盟軍轟炸中受傷送醫，卻診斷出漢生病，並在病院中度過一生，直到2018年過世。

佐川修另外一個耐人尋味的背景是他其實是在韓國出生的移民，本名其實叫做金相權。就像《神隱少女》中的千尋一樣，來到異地被剝奪的名字，也被剝奪了生活。

宮崎駿在演說中再次強調這正是他必須把漢生病患放進動畫電影《魔法公主》的理由：

「我想要創作一部自由的時代劇，不僅要有武士和農民，也要描繪那些消失在歷史中的人，以及受到歧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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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卡通「大白鯨」原名「ムーの白鯨」，由「東京ムービー」（Tokyo Movie）製作，1980年4月5日～1980年9月27日在「日本電視放送網」首播。台灣於1984年1月20日～1984年7月13日間，每週五18:30～19:00在台視播出。

「大白鯨」的故事主要在敘述吉睦族（ムー）與亞特蘭斯族（アトランティス）之間的戰爭。

距今3萬年前的地球上，在廣大的海洋上存在著兩個擁有高度文明的民族，分別居住在不同的大陸上；一個是居住在穆大陸，愛好和平，以大白鯨作為守護神的吉睦族，另一個則是居住在亞特蘭斯大陸，天生野蠻，崇尚武力的亞特蘭斯族。亞特蘭斯族的帝王查爾根（ザルゴン）自恃擁有「熱能元素（オリハルコン）」而發動戰爭，吉睦族的領導者那睦（ラ・ムー）深知雙方若全面交戰，將會使地球走上毀滅的盡頭，於是便竭盡己力將亞特蘭斯大陸送往異次元，但穆大陸卻也因此沉入海中。

西元1982年3月，太陽系的行星呈現一直線的排列，致使地球上各地相繼發生前所未見的大災難，而這個現象必須歸咎於亞特蘭斯大陸的重現。原來，長久漂流在外太空的亞特蘭斯族再度回到了太陽系，擁有強大科技武力的他們想要征服地球，而預知此事的那睦早已將自己的腦子移植至大白鯨身上。甦醒後的大白鯨，號召一群穆大陸的遺族少年在伊斯塔島（イースター）集合，與其女兒瑪諾娜（マドーラ）齊力對抗入侵地球的亞特蘭斯大軍。

白金龍（白銀剣）、王鐵漢（白城譲）、蘇美麗（白鳥麗）、陳智信（白風信）和林勤學（白川學）是這一群少年的名字，由古代穆大陸的科學家所製造的電子人－瑪諾娜將他們召集在一起，並告知他們身為吉睦遺族的使命及所須具備的知識，教導他們運用身上傳承自吉睦族的力量來操縱飛船，跟隨大白鯨對抗亞特蘭斯女王所派出的大軍。

普拉都斯（プラトス）及高爾豪斯（ゴルゴス）原為亞特蘭提斯的兩名大將，他們為了效忠女王露伊莎（コンドラ）而攻擊地球，以為唯有征服才能讓人們得到幸福。然而在無數的交戰中，普、高兩位戰士深切地瞭解到，只有和平方為人類之福，但為了效忠自己的國家，這兩位戰士選擇了戰死在沙場上，並在臨終前勸諫女王放棄殺戮；但是，亞特蘭斯族仍在他們生性好戰的女王的堅持之下繼續侵略地球的行動，最後，亞特蘭斯大軍還是被這群以愛為力量的吉睦遺族少年給打敗了。

白金龍等人雖然成功地守護了地球的安全，但許多無辜的百姓已在無情的戰爭中失去了生命。

備註：

1. 由於台視播出的年份為1984年，已經超過了動畫裡所設定的時代背景（1982年），因此台視在改成國語配音時，便將故事發生的時代增加了180年，更改設定為西元2162年。

2. 那睦的女兒瑪諾娜的年齡設定為14歲，其名字則是取自聖母（Madonna）之諧音。

以下為1984年發行的「台視周刊」在「大白鯨」卡通上檔前所刊登的宣傳文字：

自從「太空突擊隊」卡通影集在台視頻道播出以來，已整整一年，雖然它是第二度推出，根據潤利公司所作的收視率調查，顯示它經常高居卡通類的首位，證明此類科幻卡通極受小朋友甚至成人們所喜愛。台視又將於元月二十日下午六時三十分為您準備一套非常好看的全新科幻彩色卡通影片──「大白鯨」（Moby Dick 5）以接替落幕的「太空突擊隊」。

「大白鯨」係根據科學幻想而杜撰出來的卡通，經過一群年輕的動畫畫家周密的設計而繪製出的影片，故事預估發生在一百八十年以後，也就是大約公元二一六二年左右，那個時候太陽系的全部行星湊巧成為一直線的排列，各個行星間的總合重力突然失去相互的牽制，致使地球遭遇到許多空前未有的大災害，居住在地上的人類也就面臨一場比核子戰爭更為厲害的浩劫，各地頻傳受到不明國籍戰鬥機的猛烈襲擊，設在紐約的聯合國軍事指揮部竟拿不出一點辦法來，因為能派得上用場的太空船先後都被擊落，各式地對空飛彈對敵機發生不了任何嚇阻作用，人類的命運危在旦夕，有人擔心我們可能會被外星人所征服。

經過調查原來這班不明分子就是在三萬年前和人類的祖先吉睦有過激烈爭端的亞特蘭斯族的後裔，他們的民族性天生野蠻，專門欺侮愛好和平的吉睦族老百姓，後來地球起了一次大變遷，把他們分別給隔離開了，誰也無法侵犯誰，各個民族的文化也就各創一格，不過亞特蘭斯人根本不講究精神生活，特別作重暴力和各式武器的發展，現在他們又趁這一次行星的變異，再度前來地球騷擾吉睦的子民，挑起一場人神共憤的民族戰爭。

一位長髮美麗的少女瑪諾娜，神地出現在人間，她奉了主子吉睦長老的旨意，前來號召五位在血統上和他們祖先有特別淵源的年輕男女戰士；白金龍、王鐵漢、林勤學、陳智信以及蘇美麗，秘密組一支以「大白鯨」為精神感召的突擊隊伍，肩負起保家衛國的艱鉅任務。這艘會飛上青天和潛入海底與敵人周旋的宇宙戰艦，原來就是昏睡了段長時間的吉睦的精心傑作，因為他在三萬年前就有預感，野心勃勃的亞特蘭斯有朝一日會機再來和我們作對，所以私下也潛心研製出一艘最佳防禦武器，準備供他的子民使用。

每當大白鯨出擊，總會帶給人類一些勝利戰果，無形中它成為人類的守護神。不過，大白鯨也有它最脆弱的部位，有一次因倉皇而起應戰眾多敵機的挑釁，大白鯨的腹部被飛彈擊中，它從半空掉落海面，沈入海底，一時動彈不得。亞特蘭斯的大隊人馬便選擇此時在非洲埃及的金字塔附近強行登陸，繼又在南美洲的秘魯建立基地，這一段時間可謂人類最黑暗時代，後來大白鯨經過搶修，五位年輕戰士的通力合作，再加上吉睦長老親自出馬和亞特蘭斯頭目高爾豪斯決一死戰，才把侵略者徹底擊潰，地球再度恢復太平，白金龍和瑪諾娜也有情人終成眷屬。

《大白鯨》

詞：許杭
曲：葉大輝

大白鯨　大白鯨　宇宙飛船大白鯨
是人類的守護神　是侵略者的剋星
我們是勇敢的一群　駕著白鯨向前進

為了殲滅敵人　不怕任何困境
縱然浩劫來臨　大家團結一條心

大白鯨　大白鯨　宇宙戰艦大白鯨

日本卡通《雷霆王》原名《六神合体ゴッドマーズ》（六神合體 GOD MARS），為大幅改編橫山光輝原作漫畫《マーズ》（MARS）的機器人動畫，今沢哲男擔任導演，本橋秀之負責人物設定，東京電影公司（東京ムービー）製作，1981年10月2日至1982年12月24日在日本電視台（日本テレビ系列）首播，全部64集。中視在1989年3月31日至1990年6月29日間的每週五下午5點播出中文配音版。

故事的主角是馬茲（マーズ），他原是吉星人，在嬰兒時期被送到地球，被正在釣魚的李博士發現而收養了他，並為他取名為李佩華，長大後17歲的佩華成為正義隊（地球防衛軍）的一員。

某日，地球遭到不知名的外星人攻擊，佩華發現入侵地球的外星人擁有超能力，同時發現自己也有超能力，在大戰數回合之後，被佩華打敗的外星人趕緊呼喚機器人來幫忙，於是佩華遭到機器人反制，在生死存亡之際，突然出現一個紅色的機器人要與佩華合體！原來這個機器人海亞（Gaia）是台主機，當主機遭遇困難時，便會有另外五架機器人飛來，最後可組成「六神合體」的雷霆王，只要雷霆王完成合體便能立於不敗之地！

事實上，攻擊地球的外星人正是駐紮在吉星的邪惡帝王族魯（ズール皇帝） ，族魯為了支配整個宇宙，先控制了吉星人，然後命令馬茲的父親製造具有強大毀滅力的紅色機器人海亞，然後將馬茲與海亞送到地球，只要馬茲一死，安裝了反陽子系統炸彈的海亞便會自動引爆，進而產生可怕的核子反應，到時候地球便會陷入一片火海而毀滅！不過馬茲華的父親卻偷偷製造了另外五個守護機器人：人面獅身、烏拉諾斯、泰坦、琴、萊，並讓他們隨著馬茲與海亞一同到了地球，每當馬茲與海亞不敵外星人攻擊時，這五個守護機器人便會立即挺身而出，和紅色主機海亞合體成地球上最強的機械守護巨神「雷霆王」來反制邪惡力量，徹底摧毀敵人！

六神合體後的雷霆王身高為50公尺，重量達1050噸，作戰時可從腹部「G」、「M」兩字（即 God Mars 二字的字首）射出光線，「G」字射出的是高熱光束「金鋼火焰」（God Fire），「M」字射出的「雷霆閃電」（Mars Flash）則可實體化為一把巨劍，而雷霆王的終極必殺技乃「最後一擊雷霆王」（Final Godmars）。

六神合體「雷霆王」之各機簡介：

1號機 海亞（Gaia）
身高15公尺，重量250公噸，是專屬馬茲（李佩華）的紅色機器人，平日藏身於太平洋上一個石礁上的巨大的老人石像內，為六神合體中的1號機器人，合體部位在2號機「人面獅身」的收納體內。每當馬茲有危險時，馬茲的腦波會自動傳送求救訊號給海亞，此時海亞便會立即從石像中跳出，並發射光線將馬茲送至駕駛艙中。海亞的武器乃是馬茲的超能力，名為「超能力衝擊波」，此外，海亞的體內被安裝了反陽子系統炸彈，一旦馬茲死亡，炸彈便會自動引爆而毀滅地球。其名字來自希臘神話裡掌管大地的女神－海亞（Gaia，另譯蓋亞）。

2號機 人面獅身（Sphinx）
身高25公尺，重量300噸，為藍色的巨型機器人，平日藏身在埃及金字塔旁的人面獅身像內，為六神合體中的2號機，可變形為能收納海亞的雷霆王主軀幹。人面獅身的攻擊技為「人面獅身攻擊」（Sphinx Attack），以蠻力去破壞敵人，此外，他亦能與另外四個機器人（3、4、5、6號機）一同發出五彩閃光，解救受困的海亞。其名字來自埃及聞名的古代神獸－斯芬克斯（Sphinx）。

3號機 烏拉諾斯（Uranus）
身高15公尺，重量100公噸，為白色的中型機器人，平日藏身在北極的巨大冰山中，是六神合體中的3號機，可變形成為雷霆王的右手。烏拉諾斯的攻擊技為「烏拉尼斯冷凍光線」（Uranus Freeze），可將敵人瞬間結凍然後粉碎之。其名字來自希臘神話中著名的天空之神－烏拉諾斯（Uranus）。

4號機 泰坦（Titan）
身高15公尺，重量100公噸，為綠色的中型機器人，平日藏身在印度洋的海底石像中，是六神合體中的4號機，可變形成為雷霆王的左手。泰坦的攻擊技為「泰坦旋風」（Titan Cyclone），可將敵人捲至高空後再重重摔到地面。其名字來自希臘神話裡曾統治世界的巨人族－泰坦巨神（Titan），傳說中，泰坦族是天空之神烏拉諾斯和大地女神海亞所生的子女，他們曾統治天國，但後來被宙斯推翻並將之囚禁在地底的監獄裡。

5號機：琴（Sin）
身高25公尺，重量150公噸，為黑色的中高型機器人，平日藏身在柬埔寨的吳哥窟石像中，是六神合體中的5號機，可變形成為雷霆王的右腳。琴的攻擊技為「琴之火光熱線」（Sin Flare），可將敵人燃燒殆盡。其名字來自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月神－辛（Sin），又名楠娜（Nanna）。

6號機：萊（Ra）
身高25公尺，重量150公噸，為黃色的中高型機器人，平日藏身在復活島的摩艾石像中，是六神合體中的6號機，可變形成為雷霆王的左腳。萊的攻擊技為「萊之脈衝切斷」（Ra Pulsar），可瞬間將敵人切割成兩半。其名字來自埃及神話的太陽神－拉（Ra）。

《雷霆王》中文主題曲歌詞：

六神合一的雷霆王 Woo
六神合一的雷霆王 Woo
保衛地球的安全 我當先
對抗入侵的吉星人 不後人

六神合一的雷霆王 Woo
六神合一的雷霆王 Woo
保衛地球的安全 我當先
對抗入侵的吉星人 不後人

六神合一的雷霆王 Woo
六神合一的雷霆王 Woo

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雷霆王 雷霆王
雷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