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種族分類英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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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族分類英文 在 Charles Mok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8-02 05:01:19

【避不開的一本書,一些事】 Cathy Park Hong《Minor Feelings》 也不是說有意避開,就是知道了很久,沒拿起這書來讀。本書在2020年初出版,作者是一位美國韓裔著名詩人,這是她的第一本非詩集/非小說作品,書的副題是"A reckoning on race and the A...

種族分類英文 在 美國K??KXCTW.CO?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7-09 17:37:14

「有沒有遭受過#種族歧視 ?」 (長文但必須看) 第二個常被台灣朋友問的問題 - 我總是說我很幸運的沒有 認為與人的相處有困難 只是個性關係而已 雖然在外可能被沒禮貌的對待過 我就當對方是教養不好 - 我要分享前天的兩個事件 讓我痛心!也沒法好好工作 - 一 我前幾週在美國一個類似抖音的平台Zynn...

種族分類英文 在 文科太太的日常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4-04 22:01:26

: 春到福到,家裡的好運也來到。 進入高度清冰箱階段,之前買的紅色千張還沒用完,拿來煎蛋餅,鋪上厚厚的起司、灑上肉鬆以及爸爸牌蔥花一大把,把千張四角包起來再翻面,放上海苔排成字(本來想用剪紙技法的但是海苔一直脆裂實在讓我快要哭粗乃,只好放棄),就完成了簡單但是份量很足的春聯風千張蛋餅了。 有創意...

  • 種族分類英文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7-16 0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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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不開的一本書,一些事】
    Cathy Park Hong《Minor Feelings》

    也不是說有意避開,就是知道了很久,沒拿起這書來讀。本書在2020年初出版,作者是一位美國韓裔著名詩人,這是她的第一本非詩集/非小說作品,書的副題是"A reckoning on race and the Asian condition":「種族和亞裔處境的反思」,隨著全球疫情後出現的反華情緒,和特別在美國發生襲擊亞裔人士個案數目大幅上升,令亞裔美國人身分認同成為熱門話題,而這書在今年初推出了 paperback,過去只讀沉悶的政經書籍的我,本來近期集中睇小說,但 Hong 的這書,再也避不開。

    本書名列去年多個年終書評十大名單中,只不過是短短二百多頁、七篇文章,有什麼特別?作者以自己第二代韓裔美國人的身分和個人經歷,包括自己和一些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的故事,探討了種族、結構性種族歧視,和在白人社會主導下成長的影響等題目,也因為她是詩人和藝術家,特別討論了小時學習英文為第二語言,從而讓她對這語言有更敏感了體會和應用,和一些在藝術社群中亞裔面對的問題。

    Hong 成長家庭環境中上,住在白人居住地區,甚至家有私家泳池,但不忘提醒讀者小時候住在洛杉磯Koreatown的「基層」地區,不過在1992年當地發生的黑人與韓裔種族衝突前,父親生意有成,已經搬走。與我之前介紹美國越南裔詩人/作家 Ocean Vuong 不同的,是後者以難民身分移居美國,在單親家庭中長大,一直貧苦地工讀,Hong 讀的是私立大學,但二人對英文為第二語言的體會,在他們作品中,可見相似的地方。

    尋找一起走過的經歷

    兩人相似的經歷,還有是一個刻苦、堅強但對子女十分嚴厲的母親,就像我們在流行文化中阿信再加「虎媽」的印象。Hong 提及,小時到白人孩子朋友家中玩,覺得很和平和安寧,父母慈祥,小狗可愛,但回到自己家中,父母總是吵吵鬧鬧,沒有寵物,但老人家總有些古古怪怪的習慣(像祖母親用咖啡罐裝自己的尿去後花園種蔥),我想如果拍成電視處境喜劇,應該嚇壞白人,但反過來,只會令他們對小數族裔 stereotyping 的印象定型,更根深柢固。

    Hong 的文章中,帶出很多重要的問題,例如,她作為藝術家,作品是否被困在白人社會對亞裔的印象的框框內,要遷就他們怎看我們,才能有機會出版?甚至她透過於1982年在紐約姦殺被害的美國韓裔女詩人 Theresa Hak Kyung Cha 的事跡,質問為何媒體甚至她的藝術界同僚和朋友,分別都淡化報導或低調處理,難道亞裔面對的暴力,白人社會都不想提,不想知道太多,亞裔在他們眼中,最好是隱形?這狀況,也與黑人面對的問題和歧視,有所異同。

    Hong 所提出的問題,未必有答案,卻能另我們反思自己的經驗。無論在那裡生活,或曾經在那裡生活,在「自己的國家」抑或「別人的國家」,是多數是少數,不要說沒有歧視,要是這樣說,肯定只是視而不見而已,包括在中國和香港。我也想,我曾經在美國留學和打工十多年,回到香港,種族上少數分子變回多數,但身分認同又在種族層面上增加變數,回歸後香港身分在國家全面管治下又不一樣了。但至少回想自己十多年在美國的經驗,究竟當時是怎樣的?

    誰是「亞裔美國人」?

    近年使用的「亞裔美國人」(Asian American)一詞,原來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在美國反越戰和民權運動示威浪潮最火紅的加州柏克萊(Berkeley)所創作出來的,今天最「建制」的形容詞,當年卻已是最「前衛」的。即使在八十年代我在美國讀大學時,對亞洲人的形容詞,很多人仍然以 "Oriental"(東方人)這個顯然極為殖民主義的詞語稱之。至近年,如果要向一些美國機構有需要填表,在種族一欄往往會以「亞裔美國人及太平洋島民」(Asian American and Pacific Islander)統稱,我都會不禁想,亞裔都夠包羅萬有了,怎麼把太平洋島民都打成一片?

    反觀英國,近年在這些回應表格分類,都變得比較仔細了,會分為「中國人」、「華裔英國人」或甚至「香港人」,當然也有些「混血」、「其他」或「不想或選擇不回應」給選擇,始終,說是種族但其實也是身分認同的選擇問題。然而,是否美國人就是比較懶惰,還是白人主導思想下分不開,不想分?他們分不開華人、日本人、韓國人、越南人等等,這都罷了,就是兩個東亞裔人的不同面孔,都總是分不開,我們分辨白人面孔卻沒這問題,是否我們看荷里活電影太多,他們看亞洲片太少?

    自去年起,亞裔在美國因種族歧視遭受襲擊個案大增,亞裔美國人團體因而加強聯繫,作出回應,我曾經聽過當中他們舉辦的數個網上論壇,華日韓越還有印度、菲律賓等主要社群的參與都有,他們都會指出,一般美國人社會和白人主導的理解,甚至在不同亞裔之間,其實都未必完全了解「亞裔美國人」所包含的複雜性,不同的種族、文化、背景、語言,分隔了他們的互相了解,還有不同國家之間的政治和歷史的紛爭、新仇舊恨,在美出生的日韓中/港/台人後代,可能感受不深,但如果是新移民或者留學生,不幸地可能根本互相敵視,另一方面,新移民與否、教育程度、社會階層不同,對種族歧視的體會也不一樣。

    我比較深刻印象的,是有一位講者曾經提出過,在媒體甚至官方的描述,不宜再簡化地以"China"或"Chinese"形容中國政府或官方的事宜或行為,中國餐說是"Chinese food"沒問題,但如果是政府的行為,就應該在內容和標題說明是"Chinese government",的確,任何政府也不能代表所有人,批評一個政府不應把不滿投射都該國的人民,這個建議,可圈可點!

    黑暗的歷史

    另外,他們在討論中提出的典型應對,必定包括在美國教育中加強亞裔在美過去面對的歧視歷史,由美國內戰結束後,失去了黑人勞動力後,美國於1860年代輸入數而萬計的中國勞工以參與興建鐵路,可說是美國鐵路尤其是開發大西部的,當初都是以中國人的血汗,甚至用上平均每公里幾條中國人命搭建出來的,但美國政府「打完齋唔要和尚」,之後卻因恐怕大量亞洲移民,通過了「排斥華人法例」(Chinese Exclusion Act 1882),中國人甚至其他亞洲人,甚至包括前美國殖民地的菲律賓人,都難以移民美國,直到1960年代才真正開始改變。

    今天亞裔美國人提出應該放進中小學歷史教材的,當然還有二次大戰時的日裔美國人的遭遇,他們無辜地被視為間諜,財產土地被充公,失去自由,年輕男丁卻被徵上戰場,保衛美國這「家園」,其他家人就關押在集中營多年,直到戰後才放出來,這段黑暗歷史。至於韓國和越南人,無論是否同意美國當年應否介入他們國家的內戰,阻止共產主義擴張,大概都會同意,美國接收不少來自兩國的難民或移民,多少都為贖罪。

    然而,在今天美國的本土政治環境,種族主義反而更為抬頭,在部分州政府出現共和黨人大力打壓黑人投票權利和鼓吹白人至上主義,要提出亞裔美國人歷史觀,把這些美國帝國主義的黑暗歷史,放進教科書,談何容易!反過來說,政權用作政治宣傳教育的話不算,就是過去在華人社會和教材又有多少談論「賣豬仔」和美國反華移民法案?就是我這一代香港人,對這些事的印象,只有「華英雄」和黃飛鴻電影(但這些故事內容卻反而只較多描述中國人自己人打自己人多於受白人的歧視),難道這歷史連中國人自己都不想再提?

    種族暴力未停止過

    這兩年在美國發生多宗亞裔面臨種族暴力事件,特別在三藩市灣區和紐約市等地,以及在今年三月發生的亞特蘭大按摩院槍擊案中的受害者,回想我接觸這些仇恨罪案(hate crime)的報導,始於1982年的陳果仁案。案發於我入讀美國大學前的幾個月,案件和之後數年關於的審判的報導,在我讀大學時訂閱的星島日報(記住當年未有蘋果甚至world-wide web!),應該一直看到這案件的發展。

    陳果仁在中國廣東於1955年出生,六歲被被同來自廣東的養父母從孤兒院收養,帶到美國長大,於1982年二十八歲之齡,在美國底特律一家脫衣舞會所與朋友慶祝八日後將舉行的婚禮時,與在場人士起爭執,後來被兩名白種人追打,以棒球棍擊至腦死亡,四日後正式離世。這是否種族仇恨罪案?有證人表示,聽到兇徒曾經說:「都係因為你班XXXX令我哋無工做」(It's because of you little motherfuckers that we're out of work.),兩名被告當然否認說過。

    歷史背景,當年美國因日本經濟起飛,尤其美國汽車業面對日本進口車競爭,節節敗退,三大汽車廠大量裁員,而底特律正是美國汽車業傳統重鎮,失業情況嚴重,雖然陳果仁是華人,相信很可能是被錯誤當作為日本人而被害。然而,州政府的審判,竟然輕判兩名兇徒罰款三千美元,守行為三年了事,華人團體說,等同公告天下,三千大元可以買起一條中國人命。

    之後,有華人律師和記者介入,根據侵犯死者公民權利把案件推上聯邦法庭,原本把兇徒當中一人成功入罪判監廿五年,另一人就脫罪,但在兩年後上訴判決,兩人獲無罪釋放。最終,家人僅能以民事訴訟控告兇徒,獲判約一百五十萬美元,還要分期每月幾百元地給被告慢慢還,慢慢玩!因此,今年的亞特蘭大槍擊案,社會爭論是否應該以種族仇恨罪行控告兇徒,但歷史告訴我們,在美國,要如此入罪,十分困難,結果,恐怕又是不了了之。

    當然,與當年中國人被當作日本人不同,這兩年如果說有人因疫情而仇視華人,但不少在美國街頭被襲擊的,卻是其他族裔的亞裔人士,可謂諷刺,並且,這也不是因為認錯,不少襲擊者顯然沒打算再理會他們是華人或是其他亞洲人,就是發洩要叫他們「滾回家」,即使他們不少根本是土生土長美國人。可幸的是當年陳果仁案只有美國華人稍為關心,今天可能因為所有其他亞裔都一同受害,亦相信因為社會始終有少許進步,不同族裔的亞裔人士總算更大程度地合作起來。

    選擇忘記的歧視?

    回望我在美國生活的那些年,究竟有沒有受到種族歧視?要說出具體例子的話,我說不出來,但說沒有遇上,我可以肯定地說,一定有。小的事情地方,面對過的白眼,服務上當我隱形,言語上的欺凌,必定有,但很奇怪,雖然說已經過了廿多年,是真的完全記不起來,還是我潛意識要忘記這些事、那些人?相反,像 Hong 書中形容,美國人對亞裔有些既定形象、行為模式,作為「乖乖」的「模範少數族裔」,我們只要「fit」進這些模式,自然大體上「相安無事」。當時,不自覺下,受害者也成為了種族歧視的幫凶。

    我的大學處於中西部非常保守的印第安納州(Indiana),白人絕對佔最多,黑人也少,不過,可能因為屬於理工科目較强的學校,來自分布大量不同國家的留學生算多,我大學第一年時,宿舍同房被分派了一個美國人,他來自本州的中型城市,從未踏足外國,甚至連美國本土可能只去過少數鄰近的州分,我這個香港仔同房,對他可能已算是個衝擊。我們相處不錯,但我相信他也覺得,他潛意識下覺得自己是主,我是客,他是大,我是細,而我都是用最典型的亞裔方式,用學科成績證明自己的實力,得回多些尊重,尤其因為我們主修科目一樣。不過,不自覺下,這也許又已墮進「模範少數族裔」的stereotype 了。反而我有印象的,是他初時常笑我寫中文信給家人朋友(我1993年在入學第二學期才拿到電腦戶口,學識用互聯網和電郵,減少了手寫信),寫的中文字是"chicken scratch",如果以今天標準來說,算是有點歧視成分了,不過,當年,算了。

    與 Hong 描述她的大學生活比較(我比她約早十年入大學),我們都是在中西部的保守州分(她在艾奧瓦州 Iowa),不過她讀藝術,我讀的是工程,也許在亞裔的模範形象中,數學、理科能力較佳,讀這些科目的話白人接受,問題較少,只要是繼續在這些方面發展,可謂各取所需,當年就算是畢業後要在當地找工作,拿工作簽證留在美國,入籍,都不困難。後來我碩士畢業後進入大型電腦公司,先後在東西岸,前後兩家公司工作,回想起來,都是走不出這亞裔模範形象。

    我在美國的第一份工作,聘請我的是一位台灣人,從一開始,我真的有想過,他是不是因為我是華人而挑選了我?結果我都沒有問過他,當時組中除了我倆沒有其他華人,而我們也從沒有在工作內外講國語。當年我讀的是電腦工程,但第一份工作卻是在電腦公司生產硬碟的製造工程部門寫相關控制機械的程式,老實說,並不十分「夾」,大學學的都不一樣,要重新學過,而硬件製造可說是比較「悶」,結果兩年後在公司轉職到西岸矽谷的前線部門,才擔上較接近軟件顧問和諮詢的工作。矽谷在科技人才上即使當年已經是個大溶爐,我的同事幾乎來自世界各地,說什麼種族歧視?雖然最終大老闆,基本上全是白種人。

    後來我在1994年返回香港工作後,無論是朋友討論或是媒體訪問,問及我為何回流,我的答案都會說,在香港可以更快踏上更高的職位,事業發展更好。當然,也許在一刻是那樣,不過,我也會補充說,如果留在矽谷多一會,等及互聯網 dotcom 泡沫吹起,留在美國也許發展更好也說不定。不過,當時在美國大公司所見的,的確是即使科技行業也有這個玻璃天花(glass ceiling),上面的職位望得到,但不會能上到去。我沒有詳細數據,但即使至今,大家印象中仍會覺得,除非自己創業,在美國大型科技企業的最高層,華人等亞裔的不多,除了印度人。

    Minor Feelings

    Hong 書中說的 minor feelings,是指當「美國式樂觀主義被置於你的身上,與自己種族實況面對呈現矛盾,導致的認知失調(cognitive dissonance),人家告訴你,一切在改善中,自己卻覺得,都是一樣;人家說,亞裔多成功,自己卻感覺失敗。」相反,當我們覺得,「受夠了」,要對自己誠實一些,即使要令其他人覺得「難相處」,卻會被視為「敵意、忘恩負義、妒忌、令人沮喪、好戰」,就像白人社會覺得我們走出模範樣式,出了軌。

    想起來,當年離開美國,的確有點兒這些感受。不過,奇怪的是,今天在香港,如果嘗試把種族部分,自己選擇用一樣你感受到的東西代替,這「認知失調」和「被當作出了軌」的感覺,同樣出現。這,又是什麼?

    所以,我說這書避不開,是因為有些事,有些感覺,是避不開的。《Minor Feelings》最成功之處,最另我覺得是所讀最佳的書之一的原因,是因為它出奇地令讀者反思。不只是共鳴,更加是反思。

    #CathyParkHong #MinorFeelings
    #和你讀
    #光讀書 #書評 #讀書

  • 種族分類英文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5-04 15: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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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說這堂課是我目前在Coursera上的最有趣的課程:[跨媒體敘事:敘事世界,新興技術和全球觀眾]​

    我很同意這堂課中提及的一個概念:​

    說故事是種自我實現。這是在人類滿足愛、歸屬感、自尊的狀況下,想要達成的「自我實現」。透過說故事、電影、音樂、投影、主題樂園以及互動式展覽,人類完成對於眾人的自我揭露。這個自我揭露預示著無論眾人的反饋是令人愉快或悲傷,都證明你與世界產生了連結。​

    關於故事的形式,有個說法(我認為隨時可以被推翻)是,世界上的故事可以總的分為七種形式:克服怪物、白手起家、追尋(例如魔戒)、航程及回程、重生、喜劇、悲劇。它分類的原因,並非是限制作者必須盡可能在這些「受歡迎」以及「容易被讀者」接受的狀況下創作,而是提供理論框架,讓作者有更好的基礎創造超越這七種故事的可能性。​

    除了創作故事本身,必須認知到,觀眾(在這裡又可以替換為讀者、使用者等等)的體驗,時常與我們想要給予觀眾的體驗是兩件不同的事。相信許多創作者都有這樣的經驗。例如:寫作某個故事並將它發表在平台上時,我們可能信心滿滿,認為它將會引起讀者共鳴,但最後卻沒有。也有這樣的狀況發生:輸出某一段文章,認為只是情緒分享,卻受到讀者廣大迴響。這堂課,幫助我理解「自認為觀眾會理解」以及「觀眾真正感受到」的這兩件事有著巨大鴻溝。身為創作者也身為觀眾的我們,需要以各種不同視角來觀看作品。​

    而故事的觀眾又分為兩者:鐵粉以及普通粉絲。(這個名稱是我自己取的)鐵粉希望與故事有更多主動的互動(這也是為什麼哈利波特以及迪士尼系列有主題樂園,以及星際大戰有自己的遊戲),而一般粉絲則是希望透過被動互動,例如看電影及看書來參與故事。身為創作者的我們,要如何能夠利用跨媒體工具,讓不同類別的粉絲對於故事有「相同」的體驗也是未來面臨的挑戰(在這裏指的「相同」體驗,是讓他們體認到這是哈利波特故事,而不是其他與哈利波特完全無關的新的故事)。​

    修這堂課的過程中,因為要繳交作業,我也寫了一篇故事,並設想它要如何以書本、廣播、互動式展覽呈現。這必須回到西元2200年,人類已成為種姓制度最底層,而強勢物種則是機器人。政府預定在2250年完成「種族清掃」,在50年內將不必要、沒有用的人類有意識的從世界上掃除。而身為罕見且極少數的高階級種姓人類,掙扎著是否要參與這個計畫,與機器人一同迫害自己的族人,為此獲得更高的階級以及財富,又或者要幫助自己的族人,讓人類免於迫害繼續繁衍。人類在兩個選擇的掙扎中,找出一條道路。​

    這個故事受到課堂中其他同學的迴響,有人認為這個故事很適合改編成遊戲,給我很大的鼓舞。​

    最後補充,我開始對於VR及AR使用,還有UX Design產生濃厚興趣。跨媒體敘事著重在能夠突破文化以及語言的限制,讓人們對同一件事產生共鳴(就如同我們熟知的魔戒)。而這樣融合不同學科,不卡在某種特定方法上的創作模式,讓我感到充滿熱情。​

    「追隨你的熱情」,課程結尾邀請來自各行各業的專家,前來說明自己對於跨媒體敘事的想法,他們在微軟、迪士尼、好萊塢工作,也有許多是新創產業的負責人,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提到「追隨你的熱情」,我想那句沒有說出來的潛臺詞是「那會帶你到你想去的地方」。​

    總結來說,這是一堂令人驚豔的課程,我會推薦任何想要學習數位敘事以及跨媒體的朋友們學習。這堂課並沒有中文字幕(許多Coursera課程會有好心人幫忙翻譯成簡體或者繁體中文),是可以練習英文聽力以及寫作的好機會。

  • 種族分類英文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3-24 16:5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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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時常會有填寫服務問卷或報名表單的經驗。
    你曾經碰過讓你「選擇困難」或找不到合適類別可以填答的報名表單嗎?申請獎助、參加競賽等各種報名表單問卷的設計,時常反映出資訊蒐集者如何對於填答對象進行分類與分析的思考邏輯,同時也關乎申請者如何理解並將自己的經歷與認同歸類表述的方式。

    事實上,日常實踐的社會分類系統之深層結構是人類學家長久關注的焦點。最近這幾年,在美國以全球為對象的的影展獎項的分類與給獎爭議,映照出關於語言作為分類項目與國家文化認同的思辨,讓我們透過這篇 換日線 Crossing 的文章, 反思語言分類與國家及族群認同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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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文、美國、白人,權力結構不容忽視

    藉小說《同情者》獲得普立茲獎的越裔美國作家阮越青(Viet Thanh Nguyen)在《華盛頓郵報》發表一文,以自身家庭的故事舉例,提到自己在 1975 年以越南難民身分來美的父母,即便大部分的人生在越南度過、朋友都是越南人、在家裡都說越語且英語說得並不完美──但自首次踏上美國 45 年後、也早獲公民資格的他們,還是「外國」的嗎?

    「當然可以辯駁說只是因為一個語言被稱作是外國的,不代表說這個語言的人就會被認為是外國的。這或許對在美國的白人來說是沒錯。但對於許多美國人來說,一個亞裔後來如果說另一個語言、或是有著口音說英文(或有時候根本沒有一點口音)還是會被認為是外國的。若沒有看見、聽見這個現況,將是故意忽視種族因素,因為英文──完美的英文──常常和白人(whiteness)連結,如同『美國』本身就與白人連結。」

    阮越青更舉例,若導演史匹柏(Steven Spielberg)拍了一部講意第緒語(Yiddish)的猶太移民故事,金球獎還是會認定此片是一個「美國故事」──為什麼呢?唯一的的差別是史匹柏格握有權力、且無庸置疑的是位美國人,但《夢想之地》的導演 Lee Isaac Chung 是位亞裔美國人背景的年輕電影人,而亞裔美國人在歷史上總在美國被視為是外來的。

    美國普渡大學語言文學學院院長 Wayne Wright 接受《衛報》訪問時也同意如此說法,「研究美國語言多元性的人偏好視其為社群(community)或是遺產(heritage)語言取代外國語言(foreign languages),因為他們絕對不是外國的。」她更說,「《夢想之地》這是一部反映美國人是多語言的多語言電影。所以一個成長在鄉村阿肯色的家庭的語言對話是絕對真實的。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美國?」

    有鑑於金球獎所造成的爭議,《Variety》也預測《夢想之地》將是「最佳外語電影」贏家,因為投票者將會在權利範圍之內讓《夢想之地》獲得獎項肯定。至今,主辦單位 HFPA 皆拒絕回應媒體,也尚未針對爭議對外說明。

    相對地,「國際電影」也有類似爭議

    就在討論與批評如滾雪球般累積,也展開了另一層關於「外語電影」、「外國電影」的論戰,且將焦點轉移至奧斯卡金像獎。奧斯卡自去(2019)年將「最佳外語電影」(Best Foreign Language Film)改名為「最佳國際電影」(Best International Feature)。首屆得主《寄生上流》的導演奉俊昊也在得獎後說:「我很開心能成為此獎項新名字下的首位獲獎者。我讚許、支持這個改變所彰顯的意義。」

    然而,即便改名仍面對界定參賽資格的爭議。加拿大電影《Funny Boy》報名參加本(第 93)屆、2021 年「最佳國際電影」獎項時,因包含太多英文對話遭拒,因為奧斯卡對於此獎項的規定是要具有「主要為非英語對話的音軌」。但是,《Funny Boy》場景設定於 1970、80 年代的斯里蘭卡,並於實地拍攝。片中探索一位年輕男孩對性傾向的覺醒,並在少數族群泰米爾人和主要族群僧伽羅人的政治緊張情勢時,他的家庭並不接受他與社會期待相斥的不同──「這聽起來像是一部國際電影,但根據演藝學院的規定,它不是。」

    前(2019)年,奈及利亞電影《女不放棄》(Lionheart)也遇到類似問題。就在報名參加後,甚至已經進入 93 部入選名單,卻被委員會解除資格,原因就是因為這部奈國電影主要由英語發音。即便片中也有使用奈國的伊博語,但多數對話仍以英語進行,因此不符合奧斯卡規定,而這是奈及利亞第一次參賽奧斯卡。

    如今藉著奧斯卡的先例和《夢想之地》的討論,《別告訴她》的導演王子逸更試著反問,「一部『外國電影』可以用『我們』的語言嗎?(例如英語)一部『國內電影』(domestic film)可以是用一個外國語言嗎?『外國的』到底意指什麼?『美國的』又是什麼?」
    (引用自https://crossing.cw.com.tw/article/14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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