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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英國搬運邊間好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屬於香港人》眾籌短短一星期﹐
暫時眾籌數量有3825本,每日直線上升中。
有國外朋友會替當地朋友購入數量十本以上。
在連封面都沒有的情況下,非常感謝各位的信任。
我也決定了盡全力將書寫好,提早趕功完成。
而部分訂單,是最令我鼻酸酸的…
很多人訂書之後Inbox我說:「六月時我不在香港,我未確定地址。」
我說:「沒關係,到時再Inbox我確認地址吧。」
很多人已經準備移民離開香港,
有的因為下一代的教育問題,有的純粹受不住打壓。
他們希望把《屬於香港人》留給下一代,對於香港這個地方保存印象。
他們害怕,即使十多年後回來,香港已變得面目全非。
香港的移民潮,曾經在1997年前發生過一次。在1989年六四事件發生之後,很多人害怕回歸後,人民對於香港回歸之後感到悲觀和恐懼,加上97年主權移交逼近,很多香港人都選擇移民。
當時我還是小學生,幾乎每個月都有同學移民。根據統計,那段時間移民的人佔人口的5%。
你以為這樣就很誇張了嗎?其實歷史中還有一次,令香港足足少了一百萬人口,而且還是「被移民」的。
這次,就跟大家說說這個故事吧。
(警告:準備紙巾)
【失散•重聚】
當時,我在街上經過,遠處一個日本士兵發現了我,他揮手示意我過去。
父親教過我,看到日本兵,一定要九十度鞠躬行禮,否則會被當成間諜或抗日東江縱隊成員。
我一邊戰戰競競走過去,一邊向他鞠躬。
走到他面前,由於語言不通,我只好指著米袋,示意我只是想去拿米。
日本軍點頭,一手搭住我肩膀,用手示意叫我跟著他,儘管我不斷向他解釋,我只是去拿米,我不是間諜,但日本士兵也絲毫沒有反應。
他將我帶到一輛軍用車上,他用力推我叫我上車。
車上還有其他人,全都是香港人,他們沉默不語,眼神茫然,沒有人知道將會被帶到哪裏。
我上車後,車坐滿了,士兵示意司機開車,我就這樣被他帶走。
在戰爭發生的初期,母親就被日本軍人殺死了。
只剩下我與父親相依為命。
以前,香港人常被嘲笑是英國人的走狗。但日本軍佔領香港後,根本沒打算把香港當成殖民地一樣管治,他們只想榨盡香港的所有資源,利用香港的碼頭與機場作為輸送點,與敵國作戰。
1943年,香港糧食極為短缺。日本遭到同盟國反擊,多方面截斷海路的資源輸入,連在香港的日本軍也沒有足夠的糧食。
於是日軍政府實行糧食配給制度,每人每日,能分配到六兩四的白米,後期更減少至四兩六白米。
父親在碼頭的搬運工,雖然工作也解決不了糧食問題。但日本推行「遺返華人政策」,沒工作或居所的香港居民,必須遣返回鄉下,令香港人從160萬,減少至60萬。
父親出外工作後,我便負責去排隊拿米。
對於日本而言,英、美兩國的人民還有作為談判籌碼的作用,香港人對他們來說毫無用處,甚至是負累。
當時的香港人,想生存亦要靠運氣。
既然沒法處理負累,便將負累送給敵人。在1944年12月,日本實施「強逼疏散」政策。
曾聽父親說過,日本軍會從街上亂抓市民,說他們是失業遊民,由於語言不通沒法溝通,根本沒法解釋。
而被抓走的市民,便會帶去碼頭,用船將他們運送回中國。
父親在碼頭工作,亦有在貨運船出海運送貨物,曾見過載著香港市民的日本軍船。
由於進入中國境內有機會遇到敵軍,日本船開出公海之後,便將所有人推下海,讓他們自生自滅。受盡飢餓折磨的人們根本沒有氣力求生,結果全部浸死。
我左右張望,我乘坐的軍車不像是去海邊,而是沿著山路前進,更進入了一個有軍人駐守的地方。
最後,軍車來到一片荒地,我認得這裏是佐敦京士柏附近。日本士兵命令我們下車,在場除了我們之外,周圍還有數百個市民。
「挖吧。」其中一個懂得說廣東話的軍人,把一些工具分派給我們,叫我們在地上挖坑。
可是…他們並沒有說,那個坑用來做什麼的…
(待續)
下集:
父親尋兒子、京士柏萬人坑、人食人傳聞、人肉肉包…
有興趣看嗎?給我一個Like & Share吧!
在香港被消失前,
我想用故事將歷史留住。
我想眾籌一本書《屬於香港人》
也許你覺得歷史很悶,但我對寫故事有100%信心。
香港人亦有義務瞭解香港歷史!
全書會以二次世界大戰前為開端,
日治三年零八個月,香港保衛戰。
亦會有重光後的香港、偷渡潮、六七暴動、七、八十年代生活文化…
《屬於香港人》六月出貨。
為避免這本書「被消失」,唯一方法是「沒存在過」。
所以只接受預售,有多少預訂,就印多少本。
不會公開發售。
預售網址:(可寄海外)
https://bluegodzistore.boutir.com/i/Xqe2DogAA
移民英國搬運邊間好 在 地產小子 Propertykid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居港德裔攝影師 Michael Wolf 逝世(1954-2019)
謝謝你用鏡頭拍下香港的擠迫窄巷高樓、佔領區裏不放棄的面貌,與對這個地方的愛。
//「這是一九九四年,我三十九歲,正值中年危機,開始厭倦了歐洲的生活。」一晚,他決定要去一個可以完全改變他處境的地方,在各個城市之間,最後,他想到香港——一個從未踏足過的地方。
Michael現在強調香港就是他的家,他的根在這裏,他感覺到自己跟香港的聯繫,「我死了之後,將會在那裏」,他指向窗外山上的墳場。
「香港人要去爭取,去看看歷史,美國革命、英國增稅收爆發革命、法國大革命,連中國的毛澤東也是,沒有例外。我正等待着年輕人為我們這些年紀的人爭取,他們才二十多歲,還有六十年的時間讓他們去建構香港。」//
【李寶瑜——生活達人Michael Wolf﹕香港魅影 高密度情意結】https://bit.ly/2UWTyiO
【明報專訊】「你幾歲?你住在哪裏?你和父母同住嗎?你覺得和父母同住很好嗎?能夠獨立嗎?外面租金怎麼樣?既然不好,這就是香港的房屋問題,那你為什麼不反抗呢?對,反抗過後好像也沒有用,但幾十小時的絕食是不夠的……」
才走進德國名攝影師Michael Wolf的攝影室,未訪問前,他便搶先一步,一板一眼地問記者,他說這是他的開場白。
幾乎每個他遇見的香港人,不管樓下的看更,還是對面公司的搬運工人,或者後巷的清潔大嬸,他都會問一遍同樣的問題。
訪問前他剛看到一篇報道,現在全球大約有八十人,正擁有全世界一半的財富,貧者愈貧、富者愈富,不止是香港的事,還是全世界的事,不過卻在香港特別明顯。
一個人的際遇,和一個社會的環境,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時至今日,香港人,不斷被租金樓價追擊、生活質素下降、鄰里關係被摧毁,生活在這個世代這個城市,誰還能獨善其身?
精神上的家
有一輯攝影作品,名叫Architecture of density(高密度建築),你會看到一幢幢密不透風的大廈或屋邨,這是香港可悲的特色,本地人看了無奈,外國人更是覺得不可思議。拍攝的人,不是香港人,而是德國攝影師Michael Wolf,這輯作品瞬即廣為人知。
今天社會上,有人呼籲年輕人移民或者到外國闖闖,可是Michael卻偏偏離開德國,帶着相機,來到這座彈丸小城。「這是一九九四年,我三十九歲,正值中年危機,開始厭倦了歐洲的生活。」一晚,他決定要去一個可以完全改變他處境的地方,在各個城市之間,最後,他想到香港——一個從未踏足過的地方。
初來甫到,他說他馬上愛上這個高度密集的都市,各個地方三十分鐘便能到達,極為便利。另一個優點是,鄰近中國,Michael說九十年代的中國,就像一個神秘黑洞,等待人們探究。在一九九四至二○○三年之間,他以香港為基礎,每年平均花上半年時間遊歷中國,替德國雜誌stern探討內地的歷史文化、工人生活和政治環境等等。那麼,為何不直接在內地居住?他說得很理所當然﹕「那包括了很多原因,在中國生活還是會有限制,例如審查制度、被人監控,而香港卻是極度自由、開放和容易。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在這裏找到我精神上的家。」在香港的第一年,他帶着德國女友住進尖沙嘴的一幢唐樓,四百呎居所在第五層,每天上上落落爬樓梯不下十次,過着香港老百姓的生活,但他樂此不疲,還熱中了解勞動階層的生活。
第一個攝影計劃
Michael說,九十年代,是攝影記者的黃金時代,當時為德國雜誌stern工作,可以用三四個月的時間準備一個題目,資金預算毫無限制,記者和攝影記者可以周遊列國深入發掘題材。但自二○○一年九一一發生、金融風暴接連而來之後,雜誌的工作待遇大不如前,準備時間大幅縮減至兩星期,他不再滿足於這樣的工作模式,○一年開始,他開展自己的攝影計劃。早年遊歷內地,他留意到街上的椅子,「他們從來不丟棄物件,椅子壞了,便自己修理,這種美學實在很與別不同。他們不介意物件的外形,只要能用就可以,於是修修補補,令這些椅子變得獨特,也同時表述了中國」。照片結集成他第一輯作品Sitting in China,Michael還將蒐集回來的椅子放在藝術館裏,加上燈光映照,成為最真樸的生活藝術。面對中國,他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卻也因為這樣,令他更能敏銳地察覺到這個地方的特別之處,「在中國,不像在歐洲,即使現在,每天都有新事情發生,太瘋狂了,太令人驚奇」。
獨有角樓、幽默地拖
對於香港,Michael說早已覺得自己變成局內人,但人們習以為常的事,卻成為他渴望探討的東西。他說在香港從來沒有一刻感到沉悶過,所以他喜歡四處逛街,就算要去灣仔電腦城,他都會提早幾個地鐵站下車,走進橫街窄巷一探究竟。
於是漸漸地,他的作品特質,發掘出香港獨有而被人忽略的一面,像Hong Kong Corner Houses,在深水埗、油麻地一帶的街頭街尾,他發現設計奇特的「角樓」,屋形彎曲,順着街道而建,這些建築師或者籍籍無名,但卻令他覺得鬼匠神工。再由建築而至生活細節,陰暗潮濕後巷的地拖、膠手套、椅子,成為吸引他拍攝的對象,「地拖放在那裏,只是為了晾乾,但卻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在巴黎你不會看到有人把地拖放在街上」。又或者用衣架晾着粉紅色的膠手套,無意間造就了錯落有致的感覺,他的鏡頭為平實的物件添上藝術角度和幽默感。他更關心人們的生活條件,為香港人抱不平,「在香港掙萬多二萬元的收入,但你付出多於一半的薪金來付租金,你已經所餘不多。至於歐洲,勞動階層的中位數收入也不是很高,如果你在書店工作,你可能有約二萬二千港元收入,要應付很多稅收,但租金卻只佔薪金的三分一,還有很多福利,社會有一個更大的安全網。如果你長期失業,還能得到八至九千港元一個月的政府援助,這當然也很受爭議,很明顯香港政府也不想效法,也因此歐洲經濟下滑,太多福利了,必須要找到更好的平衡。但歐洲有更多空閒時間,每周三十五小時工時,法國人更被取笑﹕『法國人有假期,而他們有時用工作來填補一下時間。』生活質素真的很重要,當一個人在臨死邊緣,你問他最後悔什麼,他不會說他不夠努力工作,而是會說想念自己的孩子,應該花多些時間陪他。一個理想的社會,應該要有一個良好的平衡。」
徙置居民真面目
Michael現在強調香港就是他的家,他的根在這裏,他感覺到自己跟香港的聯繫,「我死了之後,將會在那裏」,他指向窗外山上的墳場。直至二○○六年,已經在香港住了十二個年頭,在和朋友籌備拍攝一本公公婆婆的家常食譜《老爹媽思廚》時,他得以接觸四十多名香港老人。加上當時石硤尾的舊徙置大廈被下令清拆,最早在一九五四年落成的徙置大廈將要移平重建,眾多老人和家庭要搬離居住多年的地方。為了記錄快將變遷的空間和人物,他邀請社工和他一起走訪了二百多家住戶,拍攝成《100×100》系列,一百個家庭在一百呎單位裏的生活實况。在拍攝時,他沒有擺佈過居民的生活場景,沒有居民因此換過一件體面衣服或收拾一下房子,Michael拍下了他們真實生活的瞬間,他請居民在面對鏡頭時令自己腦袋空白,不需要表達情緒,「我不會只專注於一個人,我更在意人與物的關係,他的處境、身邊的事物,因為他們代表着一種類型」。他拜訪每一個家庭,都會問他們的姓名、年齡、居住時間等,問及喜歡這公屋的什麼東西,居民無人不說﹕喜歡這裏的鄰里關係。但公屋拆了,人離去了,只剩下鮮活的照片和記憶。
四年人事幾番新
初到香港,Michael住過幾年尖沙嘴唐樓,一九九七年他和女友成家有了兒子之後,決定要有更大更舒適的生活空間,於是搬進西貢。在九七至○八年間,他們定居新界,西貢、南圍、清水灣,由移居香港至今已經搬遷五次。但到了○八年,太太受不住香港的空氣污染而患上哮喘,決定和兒子搬到巴黎,但Michael知道那座浪漫城市並不能激發他拍攝的意欲。於是,他決定和家人分隔兩地,回到香港繼續他的攝影事業。
他想靠近市中心,搬到上環普慶坊的高層單位,○八年那時那裏還有醬油店、印刷公司,租金才一萬五千元,但兩年之內,租金漲成五六萬元,幾乎所有人都搬走了,鄰里關係全數改變,他從沒見過這樣急速的轉變。其他城市可能需時十年才改變得了的街道人貌,香港只需四年,轉變的原因正正是租金飈升。「在歐洲,租金升幅只可根據物價指數上升,可能每年只有0.2%上幅,包括巴黎。但在這裏,租金可以隨時兩倍三倍急升,其實應該要有租金限制,但香港政府必定會說不應干預自由市場,即是讓貧富懸殊加劇。」二○一三年,Michael在柴灣工廈租下自己的攝影室,可是上一次租約,又加了30%。香港人永遠被租金和樓價狙擊,對於加租的壓力,Michael感同身受,因為這樣的惡性循環,特色小店生存不久、藝術文化也難以長期立足,他恨鐵不成鋼﹕「香港人只懂接受!」二十一年來,他最關心的,還是香港人受租金和空間折磨的問題。
盼待年輕人建構香港
唯有一種轉變,令他喜出望外,「九十年代那時的年輕人,不會過問香港將會如何」,但現今的年輕人,開始有本土意識。雨傘運動時,他天天去佔領區,拍下所見所聞,「誰會敢放電話在街尾充電,而不怕被人偷?香港人就是這麼誠實。」七十五日的佔領,「是前所未見,也不會再有」,因為需要再有另一種形式,他希望這只是一個開始,無論面對怎樣的政權,只有「永不放棄!」為記錄香港的面貌,他正陸續推出一系列九本關於香港的攝影集,如Hong Kong Trilogy、Hong Kong Informal Seating Arrangements。其中一本,會整合他這些年在香港拍攝到的雨傘,以及一位香港攝影師的雨傘運動作品,結集成書,作為紀念也作為激勵。
「香港人要去爭取,去看看歷史,美國革命、英國增稅收爆發革命、法國大革命,連中國的毛澤東也是,沒有例外。我正等待着年輕人為我們這些年紀的人爭取,他們才二十多歲,還有六十年的時間讓他們去建構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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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同航站,最美的就是往往就是遺憾】
完整的重看了一次史蒂芬史匹柏、湯姆漢克、凱薩琳麗塔瓊斯合作的「航站情緣」(The Terminal)。
據說這個故事的背景真有其人,他叫做納賽里(Mehran Karimi Nasseri),世界上停留在同一個機場時間最長的紀錄保持人,1988年,他在巴黎戴高樂機場轉機去英國的路上,遺失難民簽證,於是受困機場,總共待了十八年。
有報導指出,史蒂芬史匹柏曾經買下這個故事的版權。
「航站情緣」的電影故事描述威特賴來自東歐,想要前往紐約,但在班機飛行的途中,他的國家發生了政變,他的護照簽證都因此失效,他被迫成為沒有國籍的人,被移民局滯留在紐約的甘迺迪機場。
這個角色就是由湯姆漢克所飾演的。
因為先前沒有這樣的案例,移民局也只好將威特賴暫時滯留在機場,於是維克多展開了機場生活。
威特賴開始利用機場的資訊學習英語,過程中結交了同樣在機場工作,來自不同區域國家的朋友,威特賴對任何人都保有善意,並且幽默真誠的幫助所有人去解決問題,漸漸的,他成為機場人們生活中的一部分。
除了移民局的代理局長迪克之外,迪克處心積慮地想要讓威特賴犯錯,藉此把這個問題丟給其他的單位,以免妨礙他晉升局長之路。
威特賴在機場生活中,認識了美麗的凱薩琳麗塔瓊斯所飾演的空中小姐艾蜜莉,兩個人總是在機場相遇,而凱薩琳麗塔瓊斯總是匆匆離開,因為她其實跟一個有婦之夫交往長達七年,每次到紐約,都是等著對方的電話,然後趕去見他一面。
但在幾次的交談中,威特賴跟艾蜜莉互有好感,威特賴在艾蜜莉的眼中感受到她的對於自己身分以及命運的無奈,艾蜜莉則在這個陌生男人的眼中,看到了真誠以及善意,不過他們總是沒有機會能好好的吃頓飯。
隨著政變的時間拖長,威特賴去紐約然後回家的時間也遙遙無期,這個時候,代理局長迪克開始對威特賴想要前往紐約的理由感到有些疑惑。
就在此刻,威特賴也鼓起勇氣,邀請艾蜜莉共進晚餐。
究竟威特賴為了什麼一定要前往紐約?而艾蜜莉與他又會展開一段什麼樣的關係呢?
這裡就不暴雷,請有興趣的朋友自行去找這部電影來看看。
(防雷線)
先說我覺得這部電影的片名翻譯的不太好,電影的原文指得是候機大廳,故事也是圍繞在機場的候機大廳所發生的一切。
威特賴是一個很特別的角色,他熱心、善良、樂於助人,帶有特有笨拙的幽默感,於是他透過這種方式漸漸贏得機場其他人工作人員的信任,甚至每個人到電影最後都想幫助他。
在電影中段,出現了一個同樣來自東歐,想要夾帶藥品回到自己的國家給父親治病的旅客,因為沒有申報所以要被扣留,因為機場沒有人懂東歐的語言,對方非常的激動,於是威特賴被請來翻譯,威特賴為了幫助對方,告訴他要他說這是給動物吃的,因為給動物吃的藥品不需要申報。
這件事讓局長迪克大為不滿,卻贏得了機場其他工作人員的人心。
這部電影其實蘊含有很多政治象徵,比方東歐來的威特賴,來到自由的美國,卻被象徵著體制僵化的移民局代理局長迪克給關在機場。
艾蜜莉這個來自美國美麗的空中小姐,有著人人稱羨的條件,卻被一段錯誤的感情綁住,成為離不開,永遠在等待對方的第三者。
和艾蜜莉交往的這個沒有名字的男人,電影中不斷暗示他的位高權重,並且有非常好的經濟條件,但卻永遠不會和自己的元配離婚。
艾蜜莉則在這段錯誤的關係中,不斷地消磨掉自己的青春年華。
機場裡威特賴的好友,印度來的掃地阿北、黑人機場行李搬運員,帶有墨西哥色調的食物運送司機,這些組合都具有某些暗示。
電影的最後結局也非常有意思,當賴威特的國家結束政變後,移民局局長(後來在電影中升任)立刻要求威特賴離開美國。
但威特賴還是堅持前往紐約。
威特賴要去紐約的原因很簡單,其實他想幫助他的父親,完成夢想,他的父親不識字,卻非常喜歡紐約的爵士樂團,於是他請修女幫他寫信,一封一封的輾轉寄到美國,跟知名樂團的團員要簽名,其中只有一個團員班尼高爾森從未回應,直到威特賴的父親死去。
於是威特賴承諾他的父親,一定要來到紐約,去聽爵士樂,去幫他要到了班尼高爾森的簽名。
最後機場所有人都聚集起來,幫助威特賴,讓他完成對父親的這個承諾。
電影就在威特賴離開爵士樂酒吧的計程車上畫下了句點。
至於凱薩琳麗塔瓊斯,電影裡留下了一個非常美麗的遺憾。艾蜜莉聽完了威特賴的故事,最終幫威特賴取得了一日簽證,讓他可以在回家前,到紐約去一趟。
但是代價就是艾蜜莉回到了自己男友的身邊,因為這張簽證是他靠關係取得的。
艾蜜莉流著淚說,這就是屬於他的命運。
電影原本的結局其實是設定艾蜜莉在威特賴要進城前,兩個人在機場相遇,然後艾蜜莉拋下一切,跟威特賴一起進到了紐約。
不過電影的結局是艾蜜莉在機場外向威特賴點頭致意。
我覺得這個結局最美,因為真實生活就是如此,一個來自東歐的中年男子跟一個年近四十歲的美國空姐,即便交往後,大概不會有什麼完美的結局出現。
不如讓威特賴完成對父親的承諾,然後回到自己的故鄉。
所以這就是我認為這部電影用「航站情緣」不太適切。
候機大廳,象徵著我們每個人到了這裡都會短暫等待,會遇見不同的人,但是,命運也會安排我們,搭上不同的航班,展開不同的人生。
這樣真實了許多,也惆悵了不少,卻也多了幾許詩意跟美感。
航站情緣,IMDB目前7.3分,就推薦給喜歡湯姆漢克的朋友。
這個角色非常適合他,老實、忠誠、笨拙中帶有善意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