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真耶穌教會極端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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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7-20 13: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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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有被呼召嗎?》

    圖/文:蔡頌輝

    本文原載於《華傳》季刊第69期
    華傳網誌:https://www.gointl.org/magazine-69.php
    華傳雜誌PDF:https://www.gointl.org/magazine-pdf-download.php

    在神國事業裡(如,宣教),「呼召」似乎等同「護照」,沒有它就沒有人能投身在其中。

    呼召意味著,在神國裡工作的人,沒有一個是出於「自願」,而是神的揀選。正如耶穌在地上服事年間,曾經對門徒說:「要收的莊稼多,做工的人少。所以,你們當求莊稼的主打發工人去收祂的莊稼。」(太九35~38)工人會出去收割,是因為莊稼的主打發他們。若莊稼的主沒有打發,就沒有工人能有權柄去做這事。

    因著呼召這個觀念,基督徒曉得且深信宣教使命和地上任何一個地上的事業不同——它是榮耀的、有價值的、是永恆的,參與在其中的人也應當在心態上決然不同。然而,在現實教會生活中,許多人對「呼召」的認識卻是很片面的。這不僅僅影響他們對宣教事業的理解,也深深主導著他們對宣教事業的投入程度和態度,所以筆者決定撰寫此文,再思呼召這神聖課題,希望有助認清人對呼召常有的成見,建立更健全的呼召觀,並啟發讀者追求活出與呼召相稱的生命。

    1. 共同的呼召 VS 個別的呼召

    從得救的順序來看,在人蒙召去擔起某項任務之前,他先被召悔改、接受神的恩典。耶穌提到自己的使命的時候說道:「我來本不是召義人悔改,乃是召罪人悔改。」(路五32)此話的意思不是帶罪人進行特定的宗教儀式(如決志禱告、受洗等),而是呼召人去過一種新的生活方式——以神為中心的生活方式,這包括成為聖潔(帖前四7;彼前一15),過有盼望的人生(弗一18,四4),去祝福別人(彼前三9),並且要為主受苦(彼前二21),最終要的獎賞(腓三14)。關於事奉的呼召,可謂悔改之呼召的延續,兩者既不可分、也不應該分開。沒有一個人是蒙召悔改,卻沒有被召去事奉的。委身於使命就是我們被召去過的新生活項目之一。得救不單改變了一個人行事為人的準則,也改變了他人生的目標,以及他對自己人生資源和自身才華的運用,以致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與掌管歷史之主所定的最終目標有關。

    以上是每一個神子民共同擁有的呼召,從微觀的角度而言,我們相信神對個人也有個別的呼召。個別的呼召是神宏觀呼召的一部分,好讓各人在神的大計劃中扮演獨特的角色。例如,神呼召亞伯拉罕去成為所有神子民的祖宗,神呼召摩西帶領以色列人出埃及,神呼召士師起來拯救被祂交在外邦人手裡的百姓,神呼召先知起來向特定的國家傳講信息,神呼召保羅去向外邦人傳福音等。每一個人都是在同一個大使命裡,卻不失個人的特色。可見,神國的事業不限於特定的職業和任務,它能以各種形式呈現。宏觀的呼召是神清楚在聖經中啟示的,個別的呼召則需要人自行尋求和判斷,包括評估神給各人的恩賜、經驗、裝備以及機會等等。

    無論如何,所有的呼召都包含了神要人去完成特定的任務,而這任務也必定與神永恆的計劃有關。這個觀念顯示,從事神國事工主權完全在神,唯有祂所揀選的人有資格和權柄去做屬天的工作,也因為這樣,服事是一項神聖的使命。

    2. 過度狹隘的呼召觀

    筆者發現一般信徒對呼召常見的迷思有兩種,一是過度狹隘的呼召觀。上週末,在筆者參加的一個小組聚會中,主持人帶領著大家進行討論:「你認為什麼是呼召。」隨即,便有一位組員回答:「呼召就去要人去讀神學、當傳道人。」在一些信仰較初潛的信徒當中,這個觀念蠻普遍的。對他們而言,「呼召」就是神在特定的時間、地點,召喚特定的人去做特定的事,而所謂「特定的事」往往就是指全職服事。

    無疑,全職服事確實需要呼召。神學院在面談報讀者的時候,通常也會問:「你有神的呼召嗎?」一個全職服事者若不清楚呼召,很容易就被所遇見的困難、挑戰擊退,或因工作沒果效而灰心喪志。然而,將呼召局限於全職事奉是非常狹隘的觀念,這觀點走到極端,便很容易將神國事業和一般事業聖俗分化。難道那些帶著使命去職場工作的人也算「世俗」嗎?

    3. 過度廣泛的呼召觀

    另一些人則嘗試將呼召放大。大家一定聽過「信徒皆祭司」這句話,它不單強調信主的人不需要透過特定的媒介(如神職人員)才能與神連結,也強調每一位基督徒都有權柄服事神,不管他是不是「神職人員」。因此,除了一些違背聖經道德原則以及與信仰抵觸的職業(如異教有關的)之外,任何職業都可以是事奉神。神不只是宗教領域的主,更是創造和掌管宇宙萬有的主,就好像在創造萬物之後,神就把亞當安置在伊甸園,並要他修理看守(創二15)。

    此外,一些看似偶然的遭遇,背後也有神無法即時測透的計畫。約瑟被哥哥們無辜陷害,被賣到埃及,後來神使他成為宰相,為挽救多年後面臨飢荒的雅各家作了準備(創四十五5~8)。在被擄回歸時期,身在異鄉的以斯帖被選為波斯皇后,這看似一個與信仰無關的身份,當以色列人面對滅族危機的時候,末底改便看出其中有神的旨意(斯四14)。因此,持此觀點的基督徒常強調,我們無論做什麼,都有神的呼召。

    有這種覺悟無非是好事,可是,在一般的職場上,有呼召和沒有呼召又有什麼差別?這會不會讓呼召淪為純粹一個抽象的概念和口號,而沒有任何實質的意義?

    4. 活出有呼召的人生

    上述討論可見,我們不應該過度將呼召狹窄化,但也不能讓它廣泛到一個程度,把任何一種形式的工作或態度,只要是基督徒做的,都冠上「呼召」的名堂。我們應當視所做的一切為呼召,但也必須將呼召的特質注入其中,切勿僅有名而無實。以下是筆者認為一個真正有呼召的人必有的表現。

    首先,雖然一個視人生為呼召的人可能和世人從事相同的工作,但他們在動機及目標上和世人有別。世人工作為賺錢、或為理想、或為屬世的其它目的(其中有一些也是善的,如服務人群),神子民終極的目標卻是榮耀神。既是如此,當他所做的無法達到這個目的的時候,他就會檢討和改進。同樣的,在這個過程中他若發現任何事物阻擾了他去達到這個目標,他也會去克服,必要時甚至改換跑道。

    其次,一個視所做一切為呼召的人會以聖經的道德與信仰為行事原則,他們拒絕進行任何有違真理的要求和做法,即使那在社會上不被視為有錯。

    第三,呼召的觀念應該影響著基督徒生活每個領域,包括如何安排自己的時間、如何管理金錢、以及如何面對他的同事及所接獲的任務。一個視所做的一切為呼召的人,會努力按照神對人的設計去經營生活——該工作的時候工作,該休息、該給家人的時間,他也會分別出來,因為知道我們不僅僅是靠工作的成就和業績來榮耀神,而是以自己的生命來榮耀神。在金錢的管理方面,有呼召者不會以積攢財富的方式來理財,他也不會將所賺得的全部金錢用於提升自己的物質(即便他有權利這樣做),反之,他會按照神在聖經啟示的心意來理財。在工作上,他曉得自己「受差」不只是把工作做好,也是受差去服事身邊的人。

    第四方面,如果我們真的視所做的為呼召,我們應該勇於作出新的嘗試,這包括在工作的內容上,以及在待人處世上,目的是讓自己能更好地實踐使命。

    最後,讓我簡單回應一個經常被問到的問題:「如果我感覺到『被呼召』去做某件事,我怎麼知道那是出於神還是我個人的衝動?如果去做了而實際上那不是神的感動怎麼辦?」⋯⋯我認為,如果這個感動是關乎比較重大、需要做各種準備、或牽涉廣大的人與事的決定(如,舉家去國外宣教、開拓新的教會等),那確實要需要更多深入的考慮和印證。但如果有感動去做的事,是隨即可以做到的(如,向某人傳福音、或奉獻支持某個事工、或看見需要而想一行動幫助某人),那大可隨即感動去行動,說不定猶豫一下就錯過了服事的機會。神所要我們去做的事,絕不限於神秘的「感動」,祂早已在聖經清楚指示了。

    依以上看,你所做的一切是一個普通的工作?還是神聖的呼召?

  • 真耶穌教會極端 在 雪兒 Ch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9-20 21: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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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擺理論,你也是極度尖銳的人嗎?】

    這次參加 #龍巖 舉辦墳仔墓也敢睡的露營,
    也不是真正睡在墳墓堆,
    就是搭帳棚在會館旁邊的草皮上,
    剛開始心裏當然會毛毛的,
    不過了解一下陽宅跟陰宅,生命跟死亡之後,
    就覺得人得其所,死得歸所,才是一種盼望。

    其中,今天認識了一起早上看日出打坐的師父,
    結束露營行程之後我們去了附近的錫安山,
    沒錯!台灣也有一座錫安山,
    裡面住著兩三百位虔誠的基督徒,
    過著共食共學共享的生活,
    在高雄深山裡築起屬於自己的伊甸園。

    其中,佛家師父也一起參觀,
    原以為殊不同道,
    沒想到師父說「我以前也是基督徒!而且是超級激進派的基督徒。」然後就換我整個傻眼。

    激進派基督徒?
    然後現在穿著佛教的袈裟?

    我整個腦中充滿了問號,
    畢竟宗教轉換也太大,讓人感到錯愕!
    我說「應該很多人問你為什麼要當尼姑吧!」

    師父說,因為家庭的關係所以從小就是基督徒,
    長大之後也念教會學校,
    曾經也是激進派的基督門徒,
    認為「你不信仰基督耶穌,那你就會下地獄.....。」

    我說「那現在變成尼姑也太奇怪了吧!」
    她說「你聽過鐘擺理論嗎?
    正因為我太過極端,
    所以才想去另外反邊嘗試,
    後來才明白大部分人的批判是因為不了解對方,
    當了解對方之後,很多東西就會自然和解。」

    我說,人要活得這麼極端也很辛苦吧!

    師父說「沒辦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
    所以當鑽牛角尖到底,
    有時候就直接到了另外一邊,反而能看清楚本質。」

    師父說,她也信仰過上帝,
    相信上帝不會因為你不信它,
    然後就詛咒你下地獄,
    但如果有人要拿這件信仰去詛咒異教徒,
    那不是很奇怪的事嗎?

    想想,好像也非常有道理!

    有時候我們會很討厭自己是一個極端的人,
    但正因為極端,所以會把自己逼到一個頂端,
    然後在盪到另外一端,
    在兩端開始思考彼此的關聯,
    擺盪的過程也只是人活著的經歷跟選擇,
    沒有什麼好奇怪。

    突然間,又好像學到一點。

    以前覺得佛門師父很嚴肅,
    但透過師父的分享,
    突然覺得好像也拉近了一些不同觀點的思考,
    其他在營地認識去參訪錫安山的其他人,
    有天主教、藏傳佛教跟錫克教的,
    每個人接觸自己的宗教都有淵源跟故事,
    靠著宗教的信仰走向自己的正道,
    我說,那麼旅行就應該是追求心中依靠的方法。

    不要隨便批評別人的信仰,
    畢竟人生路上,我們還是在追求靈性的和平共處。

    很喜歡在龍巖光之丘的日出,
    日出在內門遠山上冉冉而起,
    隨著誦缽敲鑼的聲音彷彿活出了另外一種人生,
    雖然我沒有主要的信仰,
    相信人死之後的靈魂還是會存在,
    用另外一種精神活下去。

    #這種露營好刺激 #不過也很有趣
    #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梯 (你敢報名嗎

  • 真耶穌教會極端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3-25 08:3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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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天真爛漫的白人公知,令我們忘記「民主就是要排外」】

    武漢病毒全球化,考慮全球人類智力和思想靈敏度。到目前為止,不能通過考驗的人很多,特別是「公共知識份子」。

    女性主義者 Judith Butler 批評美國抗疫政策「美國人優先」,批評封關政策歧視排外。歸結到最後,就是要提防「民族主義」,聲稱在疫情更要擁抱「人人平等」的理想。

    由仆街宣講真理

    中國先輸出病毒,繼而無證據散播「美國軍人源頭論」,要美國「給中國一個交代」;特朗普回擊直指這是「中國病毒」,「因為人人都知道它來自哪裡」。特朗普是仆街、老粗、自私自利、二世祖,但整個白人自由世界,只有他敢高調說一句常識:是中國帶來病毒,是中國人隱瞞、操弄世衛,令全球錯失良機而冚家富貴。

    全球高尚者那麼多,最後卻要由一個仆街宣講真理。這是西方的恥辱。億萬白人,竟無一人是男兒。他們不敢向病毒源頭問責,不反對中國的流氓外交,反而究責其他受害國家排外、歧視。他們安全批判「中國病毒」之說屬種族歧視,卻不追究中國用殺人、活埋、剝奪人權的方法抗疫,造成大量不正常失蹤和死亡。一些白左是有心附和中國的國家敘事反擊戰,協助中國由禍害全球的加害者,華麗轉身為國際社會領導者,例如找意大利人聲稱病毒「有可能」在北意大利先於中國爆發。一些西人則害怕說真話,會遭受中國的人民戰爭式外交攻擊,包括學院封殺、禁止學術訪問、損害出版機會、指控「傷害中國人民感情」等等的道德情緒勒索。

    武漢病毒成為白人金玉滿堂,但道德勇氣跌到歷史低點的明證。

    蘇區和上海

    中共當然極懂愚弄白人。國民黨統治時期,中共已經邀請擁抱進步思想的白人,去參觀蘇區,了解蘇區人民如何「解放平等進步」。回到西方之後,訪客就成了自帶乾糧的五毛,在外圍宣佈中共進步論。出口轉內銷之後,中國人就覺得,白人進步知識份子都這樣說,中共確實比國民黨進步,於是慢慢在國內形成改朝換代的輿論。

    東亞人一染洋風,亦就容易著共產主義的道。內戰前夕,全中國進步地區的知識份子,沒有哪個不受中共的烏托邦想像吸引。人人平等好不好?當然好。男女平等好不好?當然好。資源平等沒有剝奪好不好?當然好。國際友好世界大同好不好?當然好。然而他們不知道世界大同是虛幻,中間那個血污海卻必然真實。

    上海的中產和洋化中國人,就像今日滿西方的左翼進步自由派;整個西方,就像昨日的上海,等待自我毀滅。

    白人天真瀾漫,尤如長於深宮婦人之手的小王子,一入東方大觀園,就迷得沒頭沒腦。洋五毛判斷中國抗疫很厲害,論述基礎卻是官方的「零感染數據」,以及無視坑殺大量人命的代價,是中國人命比較賤?就像上世紀白左在蘇區看見階級平等,卻看不見之前一大輪打土豪、殺地主全家的行動。

    再說遠一點,幾百年前歐洲教會知識份子,因為不滿歐洲的封建神權現狀,知道少少東方的皮毛,就無限幻想,認為中國大一統帶來和平、科舉取士是開放君權社會平等、將東亞人「敬天法祖」視為信仰長期上帝……有理想國是好的,但如果在世界找到一個幻想和愛戀的對象,那個對象(即中國)就會接收所有紅利。等於信上帝是好的,但地上不能有上帝的代言人。西方人對中國欠缺戒心、對中國隱惡揚善,其實是歐洲文明的返祖現象。

    「人人平等」是說甚麼人平等?

    每一個周期的東方熱、中國熱,都是白人理想幽情間歇勃發噴射。這個被人屢吃豆腐的理想,與基督教不能說沒有關係。熱病的第一波:耶穌有革命身影,祂出身於低下階層,與追隨者建立類似公社的集體生活,而且救恩也向全人類開放。在馬克思之前,理想國早就有了;熱病的第二波:「啟蒙時代 — 美國獨立、法國大革命」時期,總結出「自由、平等、博愛」(Liberté, Égalité, Fraternité)的總理想,帶領歐洲人離開君主國和宗教神權時代,但現代性的矛盾,在現代開端之時已然種下:「民主」和「人人平等」是矛盾的,特別是在全球化不斷推進的 19 世紀以後。

    Judith Butler 之流批評美國「美國人優先」,其實是在挑戰現代政治世界的基本原則:主權國家向被統治之國民負責。如果美國政府優先服務美國人竟然不對,批判者其實是呼喚「帝國義務」:帝國有擴張、教化和拯救「野蠻人」的義務;言則進步派在推銷「個體權利」、「我們對他人的義務」,但又極少談論「個體的義務」,那麼世界只有由單一帝國總理萬事,才符合這種政治期待。

    故而進步派的心態總是希望加強政府權力,以總權力去救濟所有人,又期待所有人都不用付出代價,不用自行負責,全部都可吃免費午餐,結果就是將權力一層一層往上送。20 世紀以來,如此多進步派知識人為蘇聯以來的各個極權真心搖旗吶喊,就非常容易理解。要消除貧窮、剝削、改造世界,的確是要集中權力和生產資源,自然結果就是先鋒黨、極權、大國家、帝國主義。

    民主就是公民實踐其獨佔權力,政權向讓渡部份自由和權力的共同體成員負責。本國人優先,當然不會片面符合啟蒙時期的平等博愛主張。因為啟蒙時期的武鬥對象,是教會和貴族君主,平等博愛具體必然是說「某君主國統治下的臣民」平等和博愛,未出生的共和政體的界線,在君主國時代已經劃下。殘忍的劃界,由實力政治的自然原則完成。因此「自由平等博愛」的共和國時期就好似不用劃界,這是錯覺,是社科人讀歷史不夠博大的結果。

    君主專制和神權被歷史消化之後,劃界問題又再重新浮現。「人人平等」及「民主原則」如果無限擴大到國界外、擴大到全世界,其實就是取消自己的國體,取消自己的民主。如果非美國人可以投票選美國總統、若果總統要向非本國人問責,那就是瓦解民主,瓦解人民主權,毀滅「政治事務由被統治者決定」的原則。

    極權的起源:思考「世界命運」

    歐盟、跨國帝國主義、各種超國家組織,其實都在破壞原初的民主原則。正如你無法投票辭退世衛譚德塞。只能說兩次大戰後,為了降低國際合作成本、建立集體安全制,「國族國家民主」的原則就因其他實利而退讓。客觀結果,是發達國家人民慢慢對民主無感。因為選哪個黨哪個人都受到超國家組織左右,國民有選票,可是他們發現國外人比本國人更能決定國家事務。

    自由派菁英會說美國優先、英國脫歐、歐洲反對收容難民等等,是「民粹」;但菁英太驕傲,看不到在極端全球化之下,民主變成儀式而失去功能。很多人有民主制度,卻沒有「民主獲得感」。真民主就要真排外,以界定誰人有權。絕對拒絕排外,其實是世界帝國主義者。自由左派的解決方案總是一元論的世界政府,他們總是抗拒不了迷戀波爾布特、毛澤東和蘇聯帝國,因為東方充滿了打著平等大愛旗號的擴張者。

    若要實驗室潔癖地排拒差別對待、又要大愛、又期望政府有義務照顧所有人,確實只有「單一世界帝國政府」才能滿足白左政治烏托邦想像。白左最在乎的不是「民主」,而是「齊一」、絕對無法接受「差別」。對他們來說,一個專制甚至邪惡的世界政府,也比起世界各國各自充滿差別地民主自由更好。

    世界要怎樣走向世界政府?當然要經過一個史無前例的血污海。香港的中國愛國者,其實也是「耶穌—教會知識份子—白左」體系的隔代傳人。他們自稱不是民族主義者,卻同樣認為香港獨自繁榮不義,所以應該「回歸」進去「內地」,十幾億人一起了,才慢慢爭取民主。有沒有民主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回歸」。「民主回歸」—「民主」是花紙,「回歸」才是主菜,變成「人類命運共同體」才是正經事。

    大一統、帝國主義的蘇聯、中國,很受一些崇尚原始幼稚平等理想的歐美白人迷戀。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權利和學術思想自由,都是由分裂、彼此戰爭的歐洲養育,一種因為遠古的「歧視」和「排外」而衍生的 privilege。得到 privilege 的他們,現在就鼓吹世界走向大一統,與專制大一統極權眉來眼去,是故意忽視真實中國的智力障礙,也是「挑軟柿子」的道德缺陷。他們知道批評美國有道德光環,卻不會有後果,只賺不賠;中國做了甚麼事,他們都會隱惡揚善,維吾爾集中營,是不是假新聞?因為你批評,中國會傾全國之力打壓批評者。

    西方常見的「功利批判比例」,就是歐美知識份子近乎全體墮落的證據。明明是中國散播病毒、隱瞞疫情,現在歐美人忙著做甚麼?批評特朗普的用語「種族歧視」、法國學者 Jon Solomon 發起聯署開除講了一次真話咁大把的袁國勇、華人書生咬文嚼字討論「Chinese」究竟代表中國政權、中國還是中國人。

    房間裡的大象,卻幾乎只有特朗普敢說。

    我沒有特別支持特朗普,美國是否重新強大,我也不關心。我只知道 Donald Trump indeed makes common sense great again。全世界都盲目維護中國,千人諾諾,一士諤諤者,卻是世俗眼中的二世祖咸濕老粗。他不用自豪,你卻應該懂得羞恥。

  • 真耶穌教會極端 在 歡歡 歡阿惠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21-06-26 19:16:55

    可以在各大podcast收聽唷 https://linktr.ee/huanahui

    我們信主之後好像有個SOP,決志受洗、門徒訓練、參與事奉、對外宣教blablablabla,我們常常願意服事神、服事人,我們也被教導應該要「離開自我中心」,為自己禱告算是自我中心嗎?詩人求主鑒察他的內心,不是要神來看透他,而是要讓自己更深入的認識神眼中的自己,上帝不要我們自怨自艾的活在自憐裡面,也不要我們一股腦的服事卻忽視了我們跟他之間真實的關係。在教會生活當中,不乏看到兩種非常極端的人,有的人一直看自己的傷口,渴望得著醫治,有的人一直燃燒自己的生命服事,最後卻因疲乏而跌倒,該怎麼在看見別人的需要同時,也能看見自己生命的需要?怎麼在這兩者之間達到平衡?這會是我們這一集要跟大家聊聊的話題。

    本集重點:

    ・瞎眼得看見的神蹟
    ・什麼是耶穌的眼光?
    ・安靜,才聽得見神的聲音
    ・建立關係,到底為了什麼?
    ・上帝也強調「自我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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