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看見台灣作文400字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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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見台灣作文400字 在 高閔琳 高雄市議員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01-25 10: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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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內話 ◎高閔琳

    從天下記者林倖妃撰寫、描述陳菊市長在高雄耕耘這些年的《花媽心內話》出版,直至劉世芳決定退選以來;我的感觸很深,花了一點時間消化,靜下來,也想和大家談談閔琳的心內話。

    民主進步黨與他黨不同的,自是相對於威權、極權、世襲、官僚、封建等,珍貴的「民主價值」。民進黨有黨內爭取提名、民主的初選機制。此一制度的設計,是讓黨內優質的人才互相競爭,並在取得民意的最多支持之後,代表民主進步黨出征,在大選當中取得執政的機會、為民喉舌的機會。然而,這樣民主而公平競爭的機制,往往因為黨內人才濟濟、初選競爭激烈,也成了網友口中的「網內互打不用錢」。

    這本《花媽心內話》宛如一面照妖鏡,不僅映照出陳菊市長個人的生命記憶,照出了台灣民主道路上無數為土地奮鬥的可貴的面孔與人格;倒也照出諸多牛鬼蛇神、妖魔鬼怪和戲精。

    我在前往海外城市考察的飛機上,花了兩個小時又15分鐘漏夜逐字讀完將近400多頁,談城市治理、價值選擇、厚厚的《花媽心內話》;一邊對照著近來一連串的媒體報導和政治效應(操作?傷害?消費?)⋯⋯時局的變化不僅令人感到驚心,更是十分遺憾。

    驚的是,謂之「網內互打」的黨內初選,不論誰來喊話、強調團結,「君子之爭」往往是未竟的理想;現實中的黨內初選,不惜放話、造謠抹黑、傷害、做戲、消費的爭鬥,仍舊是屢見不鮮,招術不斷翻陳出新。

    遺憾的是,初選尚未結束,已然可見黨內的分裂紛爭,以及不只是高雄與南台灣,而是2018地方選舉與民主進步黨未來、可能的執政危機。我更看見他黨在一旁幸災樂禍、伺機見縫插針,樂觀其成且喜不自勝的嘴臉。由此,卻也能看見陳菊市長以及行政歷練豐富、對高雄市政擘畫最為清晰熟稔的劉世芳,為了顧全大局,所做的這個不簡單的決定。

    世芳姊決定退選,做為她堅定的支持者,我當然非常難過。

    做為後進,我非常欣賞劉世芳的直接、坦率無私的性格,高度的行政及立法專業,決斷力、執行力與魄力。在一次次的宣講晚會支持群眾的熱情參與,我深知,這場市長初選打到最後,世芳一定會贏。

    然而,那樣的「贏」真的是「贏」嗎?劉世芳個人的勝選或說派系的短暫勝利,勢必使得高雄這十多年來的穩定執政與黨內團結迅速崩解,也將牽動整個南台灣地方選舉和政治的局勢。一時的勝利,換來的也許不會是真正的「贏」,而是民主進步黨的內傷與分裂、地方政治版圖的鬆動和流失,甚而更能直接影響蔡英文總統的連任、中央執政的機會。屆時,誰來承擔?誰能負責?

    儘管感傷,也支持劉世芳退選的決定。

    改革的路無比坎坷、艱辛。相信陳菊的人格與智慧,我也相信陳菊市長會做出對高雄、對台灣最好的判斷與決定。為了高雄,為了堅信的價值,為了大局。個人的勝利或派系的輸贏?

    我只能說,他們想的和你不一樣。

    接下來的黨內初選,只有祝福,也為自己自求多福。一眨眼,議員走馬上任很快地邁入第個四年頭。期間縱有不少挫折、困頓和自我懷疑與否定的時候,我也時常感到自我的存在價值之渺小、能力與影響力之有限,但決不會忘記投入的初衷!

    我依然會認真服務、建設地方;對自己負責、也對支持我的市民朋友負責。我更要把自己顧好,才能讓民主進步黨在2018年底的地方選舉,依然能夠維持在議會過半的局勢。

    期待各位支持閔琳,每一位深愛高雄的好朋友們,能陪我一起,繼續努力耕耘和奮鬥;讓高雄更好,也讓台灣更好!

    #治傷期間謝謝各位的關心
    #陳菊市長支持誰我們就支持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備註:

    一、《花媽心內話》讀後感想:

    《花媽心內話》不含推薦序,內容將近400多頁。前後加起來「不到十頁」談到陳菊決定當時參選高雄市長的始末⋯⋯(詳備註二)。

    細細讀過本書的我,認為許多篇章和內容都非常精彩。

    本書談到風聲鶴唳的威權時代與黨外,談到風起雲湧的台灣民主化歷程;談到高雄執政過程當中的價值論辯與選擇、公共利益與決策,談到長期的區域發展失衡重南輕北,談到現代化都市的水平與如何拉近縣市與城鄉落差,談到城市治理(安全宜居、韌性城市、港灣再造、產業經濟發產策略);談到一同在民主與改革路上、執政路上奮鬥的夥伴,談到如何面對危機(世界運動會、高雄氣爆)⋯⋯也談到高雄做為一個大城市的百年擘畫與國際定位。

    《花媽心內話》真的非常值得一讀,在此也慎重推薦給各位朋友。

    (購書網址:https://goo.gl/zNa1HK)
    (沒有預算買書的朋友,請密切注意閔琳粉絲專頁的活動!)

    二、談風波。

    對於同一件事件自是必須以客觀事實為基礎,然而,人類大腦的記憶有其限制,而認知與觀點,本是個人主觀的感受和評價,吾人應予以尊重。

    不過借題發揮、大作文章,老是上演沾光消費戲碼的;明明沒看書但拚了命出手的,加上沒完整看過書瞎起鬨的,再加一堆假裝隔岸觀火實則推波助瀾的⋯⋯鬧了好大一個風波至今還未餘燼未了,還在亂傳—打人喊救人也有,大街打人小巷放話說「曾經想要」道歉也有;一堆藉機造謠生事的,還謠傳什麼劉世芳之後要脫黨參選、謠傳什麼誰揮軍誰誰誰要入閣等一堆繪聲繪影瞎到爆的鬼扯⋯⋯皆令人難以稱許、苟同。

    我對這樣的發展,感覺非常遺憾;
    也覺得實在可惜、辜負了這本好書。

    三、愚謹提供幾項校對資訊供參:

    (一)照片頁第七頁圖說:南霸天的淚與威,「右起」誤植為「左起」。
    (二)第138頁,劉世芳時任「副市長」而非「局長」。
    (三)第248頁,路科為「南部科學園區」,而非「台南科學園區」。

  • 看見台灣作文400字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12-20 17:4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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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摩洛哥](活動)
    最近收到了一封來自摩洛哥的明信片,一個我只知道位於北非,因電影「北非諜影(Casablanca)」而出名的國家。對其國情政治、官方語言、風土民情⋯⋯一概不知的地方。

    這封明信片是我一位高中同學寫給我的。

    我們在高中時曾經因為參加同一個社團、上同一間補習班、後來又一起先推甄上大學所以一起籌備畢業典禮,而十分要好過一段時間。上了大學後,我成了只為戀愛而活的「男友狗」、她則積極參與學校活動。雖然兩個人的大學都在台北市區,卻幾乎沒再見過。

    前陣子,她突然傳了臉書私訊來問我最近過得如何、想約時間跟我見面,我當下的第一個反應是:「她是否去做了直銷?」不過基於過往情份,總覺得就算她是要幫我敷面膜、請我試用健康產品、介紹我一個賺錢的好機會⋯⋯,我都應該要去會她一會,遂和她約了時間地點,做好可能上當受騙的心理準備。

    和她見了面才知道,原來她辭了之前做了極久的工作,最近正在積極尋找人生新方向,所以開始雲遊四海。和她見面之時,她已經結束了印度和西藏的旅程,這兩個連我當了七年空姐都不曾去過的地方。緊接著還要去俄羅斯和摩洛哥,亦是兩個我就算再當七年空姐好像也都不會去的地方(這些地方我們公司都沒有飛)。

    她提到因為離職地倉促,之前工作太賣力幾乎把生命賣給公司因而沒什麼出國經驗,她又是一個人,所以這四個地方她都是跟團去的。

    「跟團?」我和另一位也做好需要堅決說不購買產品心理準備的高中同學異口同聲喊。

    「你們為什麼每個人都這樣啊?一聽到跟團就好像是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對方嘆道:「跟團很好啊,對我這種沒時間準備又急著出國,而且還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人來說,非常方便,還更容易交新朋友,也安全,有什麼不好嗎?」

    「可是去一個地方旅行不就是要徹底融入當地、跟當地人交朋友,享受一個未知的旅程帶來的刺激,還有自己做功課規劃行程的過程嗎?」我道:「但跟團不就是上車睡覺、下車尿尿,跟畢業旅行一樣,好沒品質,怎麼會有趣?」

    「妳們跟過團嗎?」對方突然反問。

    我和另一位同學從剛剛的咄咄逼人突然間被這問話堵地氣燄的瓦斯都打不開,弱弱回道:「是沒有啦。」

    「妳們都沒有跟過團,怎麼就一直說跟團不好呢?」她又追問。

    此刻我們倆的瓦斯算是完全壞了,老老實實洗耳恭聽她的跟團心得。

    她第一個去的地方是印度。

    印度在流傳於世的都市傳說中,一直是背包客的終極殿堂。必須身經百戰、不易受騙、收斂同情,且有極強斷尾求生的能力才能征服的一個國家。不論是護照被偷、錢被扒光、餐風露宿、上吐下瀉⋯⋯都要有可以一笑置之、雲淡風輕的胸襟,且能迅速因地制宜、安排後路。以三軍作戰來說,大概就像是機動性最高的陸軍,突然進入一片未知的南洋熱帶雨林(小說看太多),心理和生理都要有極高的素質才有辦法勝利。

    我沒去過印度、更沒當過兵。我與印度最近的距離是我有另一個高中同學和一個加拿大籍印度人交往了。而且還是我在夜店喝得爛醉時,覺得對方蠻帥的就把同學推過去,說:「She is a good girl.」然後他們倆就⋯⋯互留了聯絡方式,接著竟然就在一起了。不過她的印度男友是加拿大移民第二代,完全不會講印度語,也不曾回去過印度,非常「加拿大化」。因此此項連結宣告無效。

    「妳知道印度的街頭有多可怕嗎?他們只要看到跟他們長不一樣的人就像瘋了一樣圍上來,男人要跟妳搭訕、小孩要跟妳要錢。你覺得躺在地上的乞丐好可憐,可是你看了十個、一百個乞丐,你也沒有感覺了,是一個會讓價值觀非常錯亂的地方。」同學開始娓娓說起她的印度經驗。

    然後告訴我們,她出外旅行的確是想多交朋友,但倒是沒有特別想交當地朋友。「我英文又不好,要跟當地人做朋友也有困難。我主要還是想認識台灣人,所以跟團很棒的地方就是可以去一個新的地方,身邊又有同伴,在旅行中也比較容易建立情感,所以我跟了第一次之後就馬上報了下一個團。」她道:「而且我一個單身女生,在團裡也比較容易受到矚目跟照顧。」

    聽到此,我們突然明白了原來她是有「豔遇」,才會如此推崇跟團。

    一天晚上,他們入住北印度一間由舊皇宮改建而成的五星級飯店。由於石製城堡的保存度很高,房裡還有一張寓意不明的巨幅古畫,就掛在床前正上方,白天看著雄偉,晚上倒變得鬼影幢幢。同學沒有買網路,又是自己一個人一間房,即便燈都不敢關上一盞,瞪著那副畫還是感覺夜很漫長。因此,她鼓起了勇氣,去敲了導遊的房門。

    沒想到,門一開,卻發覺室內熱鬧非常。原來是團裡的男生們正群聚在導遊房內飲酒作樂,她雖不請自來也被邀請加入,喝得醉醺醺,用酒精澆熄古代幻想。

    第二夜,她問導遊是否帶過多次印度團,對這裡熟到就算一個人出門在外也不害怕。導遊信誓旦旦地回道:「當然不怕。」

    「那你晚上帶我去探險吧,我也想認識不一樣的印度。」同學央求。

    導遊敵不過,便應了她,和她約了入夜後在飯店側門見面。

    那晚,他們相偕離開華美的古代皇宮,走入或許也存在了上百年卻全然素樸的自然田野。天黑路滑,田埂小徑又崎嶇不平,他們自然地搭起手,在企圖尋求安全中探索另一種危險。

    最後,導遊帶她爬上附近河畔的一座小丘。她抬眼,見到此生看過最多的星星。

    「然後呢?」我們急忙追問。

    「不過回來台灣就沒有聯絡了,我們也只有那天晚上比較曖昧,天上又那麼多星星,妳很難不對帶妳來看這片星空的人沒有一點感覺。」她答。口裡有一絲落寞,但倒也不是傷心的那種。

    而西藏基於中國政府的法令,本來就只能團進團出,沒有自由行的選項。她見了藏民的虔誠淳璞、曬大佛的莊嚴壯麗、轉了經輪、喝了酥油茶,心裡還是不確定未來是不是在這曾經是未知的遠方、世界依舊大得讓她無法想像。所以她回來台灣後,決定先捨遠求近,從曾經熟悉的人事物開始編織起,這才約了我們出來見面。

    我正在寫書,不過速度慢到若是有人問起我書什麼出版,我都小心眼地覺得對方就是在嘲笑我,即便人家根本沒有這層意思;另一位同學剛換了新公司,由於一直在同一個產業耕耘,所以薪水多了一點、職稱也好聽一些,手下還帶了幾個人;被我們誤以為在做直銷的那位女子,則在旅行和旅行之間的空檔報名了電腦繪圖班,以後想做空間規劃。

    以上這些「近況報告」只是生活的概略,我們都還有親情、友情、愛情⋯⋯各種層面需要面對。生活似乎複雜地一如既往、也單純地一如既往。然後她又道:「所以我想知道為什麼我們以前那麼好,後來卻不再聯絡了?我想知道你們都在做什麼、走在怎樣的路上。」

    那天回去之後,我們都還是迷途地一如既往,我們屬於彼此活生生的過去,卻還是拼湊不出解答。唯一一個進展是,我們說好了以後還要再見面,而且要互相寄明信片給對方。

    「妳要很認真寫喔,因為我也會很認真寫給妳,我要的是妳真實的當下的心情。」臨走前,同學這麼叮囑我。

    本人一向寫明信片寫得跟在寫指考作文一樣(雖然我也沒考過指考),因此信誓旦旦地應了她:「妳放心啦,絕不會讓妳失望!」

    然後我飛了個巴黎。雖然那次沒去看看久違的艾菲爾鐵塔,還是挑了一張最具代表性的鐵塔明信給她。

    我在明信片裡寫道:

    「為什麼決定出來旅遊的時候,沒有想到巴黎、威尼斯這種地方看看,難道妳沒有少女心嗎(好沒禮貌)?巴黎雖然浪漫,卻不是我最喜歡的城市。拜中國經濟日益強盛之賜,一進戴高樂機場就能看見滿滿的簡體中文標示,所有著名景點也都有中文導覽,混合成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諷刺景象,巴黎也不巴黎了。或許是因為如此,我才沒有這麼喜歡這個地方吧。」

    約莫兩個月後,我收到了她從摩洛哥寄來的明信片,回答了我的提問:

    「我當然也有少女心會想去巴黎、威尼斯那種地方啊,可能是厭倦了大城市人們都想追求的那種功成名就、跑車美女,只想去看看那些和小島台灣差異大的地方。」

    接著她在明信片的最後也給了我個問句:

    「妳知道其實伊斯蘭教最早的初衷並非想要束縛女人嗎?只是認為女人是珍貴而美好的,所以需要男人的保護,男人卻總以保護之名囚禁了身邊的女人。」

    我在看完明信片的當下心神盪漾極了!很像初次聽到一首好聽的歌,趕緊存進歌單,之後反覆聆聽,每每前奏一下所有毛細孔都還是瞬間開合的感覺(最近讓我有這種感覺的歌是謝震廷的〈燈光〉)。

    這就是我想收到的那種明信片!

    她把她感受到的關於這片土地,融合她的思想,擷取出一些她認為適合我的片段,寫在明信片裡,貼上郵票,寄來給我。

    看完第一遍以後,我又忍不住再看了第二遍、第三遍⋯⋯。我從未去過摩洛哥,我卻藉由這張明信片確實感受到了一些來自那塊土地的微弱跳動,很像西部牛仔電影裡,牛仔把耳朵貼在地上,判斷敵人的馬蹄來自何方。

    佛家語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是一組對仗的很漂亮、意境又悠遠的句子。從我第一次不知從哪看見這句話就非常喜歡,一直默默刻意記著,也上網去查了意思。

    在我終於肯把明信片放下,走回我的日常時,這句話驀然現身在我腦海。大概是因為我從這張明信片中,成功的窺視到了這個世界的一個角落,或是另一個和我身處的完全不同的世界,蟲洞通過,所產生的一種頓悟吧。

    然後我又飛到了另一個國家(忽然覺得擁有這樣一份可以游走在地球之上的職業好像是一件有些奢侈的事)。我又為她挑了一張明信片,是在我淺薄的印象中,我所認為那個國家最具魅力的一片景色,然後提筆寫下了另一篇指考作文。為了自私地保存收件人在收到信時由陌生轉為熟悉的那份驚喜,我在此就不公開我究竟去了哪裡、寫了些什麼內容。

    寫完後,貼上郵票,我將明信片安置在包包裡,準備待會下樓時請飯店替我寄出去。沒想到我人都一路坐車穿越了大半個城市到了機場,才驚覺我居然忘記寄明信片了。

    我在機場櫃檯找了我們公司的地勤詢問,機場是否有郵筒,我想寄我的明信片,我在飯店時忘記寄了。地勤旋即說:「放著吧,我等下出去幫妳寄,外面就有郵筒。」我當下心中一熱,連聲道謝,才放心地拉著行李箱、跟上隊伍通關。

    經過這一段小小插曲,我在準備起飛的飛機上,望著窗外,即將以目前地表最強之姿飛回熟悉的島嶼。我忽然有些恍惚地想起,噢我的明信片留在這裡呢。在我不知道已經飛回家昏睡了多久,起床梳洗、化妝、吃飯、瞎晃⋯⋯,再睡、再吃、再飛到另一個地方⋯⋯,我的明信片才正要開始屬於它的旅行。

    也許它會被地勤忘記了,然後被誰順手丟進回收桶裡,從此這世上就只剩下我對它略微焦急的思念;也許它順利地進入當地的郵政系統,最後卻在郵差飛揚的引擎聲中,飄落在地上,從此這世上就只剩下我對它略微焦急的思念;也許它被投進了一個正確的地址,但我卻少寫了一個零、或多寫了一個二,從此這世上就只剩下我對它略微焦急的思念,還有一個收到明信片卻一頭霧水的人。

    突然發覺寫明信片這件事似乎和去廟裡燒香祈福驚人地相似。只是一個是求神、一個是求人;一個是將心裡的願望交託給未知的虛無;一個是把手寫的思念交付給可能發生的人為失誤。

    可是我們仍然相信,相信著有些許的可能,有某種無心或是善意,可以幫著我們抵達他方。這中間的層層細膩,觸碰的每一雙手、每一部機器,都是幾次奇蹟的導引、幾次妙傳,最後上籃得分,送到某人手上。

    我的好友大魯妹曾在郵局上班過(有關大魯妹的故事請看老文章〈老娘的跑步哲學〉、〈當空中小姐不如當酒店小姐〉),有鑒於她本人貌美如花,在郵局上班時也曾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有「郵局志玲」之美稱。每天她上班之時,都會有一位粉絲阿北來看她。有一次她不坐櫃檯(郵局內的工作也是要論調的),至內場做一些分類郵件之類的工作,但從櫃檯窗口仍能看見她在後方。粉絲阿北見狀居然生氣了,因為他覺得他珍貴的志玲怎麼能去做那種粗重的工作,他也不能好好看她。因此竟寫信到局長辦公室客訴郵局工作分配不公。

    大魯妹長得有多像志玲不是重點(我是覺得一點都不像啦),重點是大魯妹曾經告訴過我,由於郵政作業大致上都還是人力作業,每次一大麻袋、一大麻袋的信、包裹送來,都是先散放在地上,一個不小心,誰把一封信踢到桌腳下、字跡模糊不清無法分辨遂直接丟棄⋯⋯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上演,信怎麼樣寄丟了都是非常有可能。

    當然現在科技非常發達,我們每個人的手上都至少有五種便宜實惠又保證送達的方式,可以傾訴自己,還告訴你對方已不已讀。效率之高,令人神經失調。

    可是我們為什麼仍要寄明信片呢?為什麼仍然要做這麼沒效率又麻煩的事?

    若人類真如《聖經》所言,是上帝藉自己的形象所造,我想,那麼人類身上必然有一些神性的詩意及浪漫,建立在一種全然的交託中。就像我們全然臣服於上帝,相信祂為我們所做的所有安排一樣。我把我身上的詩意及浪漫,化為實際的行動,從挑選明信片開始,接著買郵票(明信片和郵票往往在不同的地方販售),最後坐在飯店的書桌前,甚至是路邊的街椅上,墊著一本書,把異地的風情,和異地的我,和熟悉的你,融合在一起,投入郵筒。

    這一連串的過程,我如此用心深深做了那麼多,在明信片被寄到以前,我卻只能得到一聲信件被投入郵筒的「匡噹」,實在有點空虛啊。所以我只能祈禱,祈禱若我突然倒下,會有人能來伸手接住我;祈禱這封明信片能一步一步被確實地緊握。然後屬於人類的詩意及浪漫便在這冗長的過程中圓滿。

    想來我開這粉絲頁也有幾年光景了,雖然尚未大紅大紫,但我始終感謝一路走來支持我的粉絲們。我還沒強大到有什麼能力可以回饋給大家什麼,但我想寫張明信片總是可以的。如果我這麼喜歡這件事情,何不寫明信片給你們呢?

    想要收到我親手寫的明信片的人,請在今晚(2017年12月20日)十二點以前(台灣時間),在本文下方留言:「#我想收到莎拉的明信片」,我會拿出指考作文的精神寫每一張明信片的。

    也請所有收到明信片的人,拍張照私訊給我,讓我略微焦急的思念可以放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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