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皇冠雜誌投稿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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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皇冠雜誌投稿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414的網紅職場裡的人類圖,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獻給投射者の特別篇章:當你準備好了》 臉書的動態提醒我,兩年前的此時,從職場敗下陣來的我,剛開始著手寫下《家菜緬想》的系列文章,從中獲得了莫大的安慰。四個月以後,我將其中最喜歡的篇章,投稿給了從小讀到大的皇冠雜誌。 當時沒有抱持任何期待,它只是療傷的最終章,電郵顯示成功寄出的那一刻,我清楚感受...

  • 皇冠雜誌投稿 在 職場裡的人類圖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6-11 14:3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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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獻給投射者の特別篇章:當你準備好了》

    臉書的動態提醒我,兩年前的此時,從職場敗下陣來的我,剛開始著手寫下《家菜緬想》的系列文章,從中獲得了莫大的安慰。四個月以後,我將其中最喜歡的篇章,投稿給了從小讀到大的皇冠雜誌。

    當時沒有抱持任何期待,它只是療傷的最終章,電郵顯示成功寄出的那一刻,我清楚感受到,我好了,也準備好了。

    之後,就像按下快速播放鍵,我接到幾份面試邀約、拿到新的offer,根本忘記了投稿這件事,年底接到皇冠編輯部告知會全文刊登的電話,一度還以為對方是詐騙集團。

    那一刻,很美妙。可能我離作家之路還很遠,美妙的是有人願意一看。

    這也是我收到過,觸及我心最深處的邀約,一直很想找合適的機會,在合適的地方,把這個過程分享給投射者朋友。

    我想說的是,無論你有多麼懷疑自己的能耐,也始終不相信對的邀約有天真的會來,反覆失敗一百次、永遠被拒於門外,我想跟你說,Hey,親愛的,你有的東西,多麼珍貴,時間也無法遮掩你的風采,有人會明白。

    有天,當你準備好,你會知道的,不要急,我們慢慢來。

    [家菜緬想---我家的肉蒸蛋]
    每次回娘家,飯桌上必定有這道肉蒸蛋。
    先生曾經打趣地說,如果有一天,餘生只能選擇一種食物,我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叫上一碗肉蒸蛋。的確,總有一種食物,不只口腹飽足這麼簡單,而是輕易就能撫慰各種透支,宛如救贖。

    這道略帶湯水的炊蒸,並沒有甚麼特殊的來頭,多年來,我們家也始終維持這麼直白的菜名:「肉蒸蛋」,坊間幾乎找不到雷同的菜式。一開始,肉蒸蛋只是外婆二一添作五的雜興之作,利用菜台上剩餘的畸零食材,絞肉、薑末、蔥花、蕃茄;打兩顆雞蛋、再添上醬油、麻油、少許鹽與糖;和兩杯水,滾火快蒸即成。記憶裡,這道平凡的家菜,既開胃,也具有戲劇性的點睛效果,那是因為外婆喜歡把這道菜視為壓軸處理,總吩咐我謹慎擺盤,必得勻出居中一方,才可掀鍋。

    於是桌邊等候的人,會先聽聞鍋蓋水氣瞬時巨落,在滾燙的鍋底吱喇作響,翻騰的聲覺讓一屋白氣氤氳更顯得香豔異常,而炊蒸後的湯汁豐滿,瓷碗裡通常是莫測高深的水圍城景致,落菜需得秉氣凝神才不致走湯翻覆,於是我們款款等候,宛如迎接古書傳奇裡突降的天外神女。

    外婆告訴我,所謂的好菜,說穿了不過都是家常小技,如此周轉慎重,無非是為了「讓吃飯也變得有盼頭」,家常菜,要能做到不比尋常、令人引頸期待,「這麼一來你端一個家,也算到頭了」。

    這些道理格言,小時候的我似懂非懂,而外婆就著爐台上的猛火,翻江倒海地說,從主持中饋的第一次說起,那年她只有六歲,因為身形矮小甚至構不到爐台,只好搬了小凳子又墊上兩個磚頭炒菜,從耕作的長工到派事的高堂,杓下人丁眾繁。外婆不識字,所謂的「溫飽」二字,從來不像書裡寫的風態儒雅,「田裡歉收,沒米下鍋,大家睜開眼就得吃,你可怎麼辦?那你只好動腦筋唄!」

    過往的饑荒與戰亂,在承平時代裡,是風影日稀的隔岸觀火,惟有在灶腳喧騰之中,看著曾迫於饑荒與戰亂,不得不練就出一身快杓功夫的外婆,杓起杓落就能將一盤簡單的高麗菜整治得味香色濃,方得想像那個時代的疊壓與緊湊。而一個稚齡女孩將對於「溫飽」的追求與實踐,演化成活靈活現的家常菜色,裡面竟吃不出一絲絲環境變遷的苦澀,順勢而為、由苦作樂的淡定寬和,也許就是外婆掛在嘴邊的,家常菜的秘方,「日子久了,甚麼火侯你心裡明白,穩著點、悠著點、菜才能勻稱好吃。」

    因此,外婆雖然沒有不擅長的菜式,但引我垂涎的卻始終是家常小菜,譬如夏日裡的香椿豆腐,菜園初摘的香椿,經過快火滾炒,依然生猛勃發,與冰鎮後的溫潤豆腐幫襯交疊,夏日的快烈透過唇齒唱和成詩,經過櫛次鱗比的咀嚼,舌尖最終收獲秋涼一般雋永的沁意;也譬如颱風天臨時興起的絲瓜掛麵,把微微沾覆沙土的絲瓜刨皮,就著薑末、蒜末、蝦米皮下鍋炙炒,醞釀出一鍋新翠如玉的湯水,我特別喜歡掌持最後的打蛋程序,澄黃色的蛋汁沿著鍋邊下放,一處沸騰朵朵生花,於是驟來的風雨打在簷上,屋裡我們齊肩喝著鮮滾的湯。

    這些信手捻來的滋味,在外婆故去後,逐漸變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失土,正應驗了外婆說的「甚麼樣的人,做甚麼樣的菜。」,我們無一能完整複刻外婆的家菜,努力興作出來的,即使形色相仿,味道也不正宗。「可惜了這道茄子,如果婆婆還在,口感一定更足。」在日常的餐桌上,我們勉力維持著「讓吃飯有盼頭」的傳統,卻不時發出這樣的喟嘆,因為我們知道,或淺或深、或溫或火的灶腳拿捏,傾注了外婆一生的時間,而今的我們,生活在更富足的年代,比外婆接受了更多的教育,但單單只是煮食一餐,我們居然躊躇了,而且一籌莫展。

    於是,母親發起了實驗,以外婆的家菜為藍本,摸石子過河一般地,預備潛溯這一條家菜流域,使之免於乾涸。和外婆相較,母親不能算是天生的大廚,只有對食的挑剔與精細,勉強符合外婆對於掌廚的標準。

    兩人性格的差異,也使家菜面貌大相逕庭,外婆擅長猛火快刀,菜式鑊氣純正、鹹香色厚,是鮮活快烈的北方剽漢,母親則是慢工細活,選材精細、講究餘韻,菜葉切裁一定等長,鑽研各樣調料促使味覺得以繞樑,路數更接近江南閨秀的溫婉旖旎。

    先生第一次來家裡作客的時候,母親自謙地端上了這碗肉蒸蛋,由於聲影效果俱足,先生又從未見過類似的菜式,一時十分雀躍,母親殷勤佈菜,說道:「今天菜少,我會的也不多,臨時想不出拿甚麼像樣的菜來招呼你,這是我們家小笛從小愛吃的,不過都是便宜食材,你嚐嚐,哪裡不合適了給我點意見。」

    先生事後告訴我,他從未吃過這麼精緻的食作,原本他想像是口感類似蒸蛋、頂多再混合一點碎滷肉的外省小菜,未料入口丰潤,倒像是用鮮肉攪打出來的水波豆腐,去除了肉類粗爌的紋理,適時賦予了蛋汁腴彈的形體。如果先生和我早點知道,母親在這道肉蒸蛋上的改良工序,就會明白一個母親的用心。母親哪裡是不會做菜,她只是想在未來女婿面前,招待最好的東西,又怕落了痕跡。

    婚後,我一直忙於工作,初期與公婆同住,幸好婆婆精通廚藝,我也樂得偶爾在廚房當當下手,並不奢想獨當一面。直到大女兒誕生,到了準備副食品的當下,突然又想起這道從小的肉蒸蛋,應該很適合作為主食之一。憑藉著兒時的記憶,我自認能夠勝任這道家常菜餚,興沖沖地起做,卻蛋垮肉澀,十分敗興,先生鼓勵性質地吃了好幾口,頻頻說:「嗯不錯不錯,跟媽媽做得差不多。」,女兒卻不賞臉,吃了一口就拒絕再碰。

    回娘家討救兵,這才發現外婆嘴上叨唸「隨手翻騰翻騰就能吃」的肉蒸蛋,食材選用、蛋水比例、周邊佐料、炊蒸時間,無一不是學問,母親形容她整整花了五六年時間,才摸索出比較不容易失敗的竅門,但跟開運彩的道理一樣,「成與不成,都要開了鍋才知道。」於是我們愈發感念外婆的神通,在瓦斯並不興旺的年代,僅用一口沉甸甸的灶,便起手無回地張羅起全家口腹,絕無失敗。

    論持家煮食,我遠遠不及外婆與母親的慧質,然而出於孺慕的緬懷,也更因為吃了近數十年的肉蒸蛋,這道菜對於我的意義,與其說是家菜,倒更像是獨有的家產,交融了母系族譜的巧智,無數次援救了我的飢餓,在無望無告中支持我振作,因此,我依著母親的叮嚀,細細寫下這道菜譜,預備不厭其煩、反覆施作,期待在這道肉蒸蛋上,展現出已為人母的時日與姿態。

    考量口感,母親版本的肉蒸蛋,省去了蕃茄這類不耐蒸煮的食材,僅用精瘦小里肌,先請肉販細攪兩次成泥,回到家,還需再挑除肉販疏忽的碎筋與肥油,接著切蔥末,並與絞肉來回交剁,直至蔥味四溢即止;再取深碗,倒入絞肉與蔥末,和入小指長度的嫩薑泥,第一階段的前置作業才算大功告成。

    醃料的部分取之容易,難的是比例與多寡,半斤小里肌,採用四匙醬油、兩匙麻油、兩小匙鹽、兩匙雞粉,順同一時針方向輕攪使醃料吸收;接著打四顆雞蛋,同樣輕攪使蛋液及絞肉勻化;再添兩杯水,斟酌放入少許醬油與麻油增色,可入鍋炊蒸。

    炊蒸時,內鍋先放兩杯水,等電鍋跳起,再少量增入小半杯,不一次加足的原因,是為了避免火侯太過,容易把蛋催老,母親瞇著眼睛告誡我,「寧可勤快一點,也不要省這一步的功。」,最後,當我迫不及待想要起鍋,重現童年飯桌上的重頭戲碼,母親輕拍我的手背,示意我再等一等,「不要急,這道菜,還得悶一下。」用鍋中餘溫將中央蛋汁催化至半熟成,保持了最好的菜色,才是上桌的時機。母親擔心我耐不住性子,從冰箱翻出一把黃豆芽,「這樣,妳搬把凳子,坐來這裡幫我把豆子摘一摘吧」。

    坐在母親的廚房裡,窗外有車聲人聲眾聲喧嘩,抬頭就能看到鍋爐上,靜煨著一碗流轉了無數年代、經過了種種改良,風味精進卻面貌樸實的肉蒸蛋。我突然明白,也許外婆與母親,從來不只是教給我一道家菜,也無形灌溉家族的信念在其中:惟有耐得住性子,日子才會越陳越香;自甘尋常,才是非常。

  • 皇冠雜誌投稿 在 郭岱軒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4-28 21: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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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疫情還在持續,有些人放無薪假,有些人被資遣,作生意的,明顯感受到人潮銳減,大家都期待紓困能多少救急。遇到低潮、瓶頸該怎麼辦?

    皇冠出版特別邀稿,請我以「人生哪有可能這麼衰?」為題撰文。在這場疫情中,有神帶領,工作雖然少,但也多了時間,來關懷家人。其實很多衰事的發生,都有它的意義,端看你自己怎麼面對。

    《跌好跌滿!人生更精彩》就是一個分享如何「化險為夷」、「絕境求生」的故事。就在 5 月號的《皇冠雜誌》實體書店均有販售。

    最近聽到的一個故事,頗發人深思。某一間年營業額約 200 萬的資訊公司負責人,說他自己的員工集體離職,快活不下去。但他每天沈溺於網路,看到什麼不滿的,就當自己是法官,用人頭帳號,在自己設立的匿名專頁,到處亂罵以發洩情緒,日復一日,把自己活在憤怒裡,快精神分裂。

    我覺得蠻可惜的,如果他可以先反省為何員工會離職,好好改善職場環境與福利,另外把他挖空心思寫文案來傷害別人的企劃才能,用在行銷公司業務、拓展事業,承包更多專案,不就能讓自己日子過得更好嗎?

    #誠品書店 #金石堂 #博客來 #歡迎分享
    #新冠肺炎 #衰 #網路行銷 #匿名投稿 #傻眼貓咪
    #紓困措施 #職場 #失業100天 #郭岱軒

  • 皇冠雜誌投稿 在 張維中。東京模樣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10-22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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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維中:「回想一下,你著迷一件事、一個人或一個明星,有幾項是超過十年、二十年都不變的呢?找到一件你願意堅持和投入的一件事,就是讓生活感覺踏實的方式吧。迄今我仍這麼相信著。」



    一九九七年,在我即將滿二十歲生日的前一個多月,出版了第一本書,長篇小說《岸上的心》。在進大學以前就愛上寫作,那時候的確想過希望以後能出書。但僅止於此。我的願望只是,有朝一日希望能出「一本」書而已。

    獲得《岸上的心》出版的契機,來自於作家張曼娟。當年還不到四十歲的曼娟老師在教職之外,決定成立台灣第一個作家經紀公司「紫石作坊」,並向她的出版東家皇冠出版社,提出主編一套十二冊小說的新人叢書企劃。很幸運的,我竟被列在了這份邀書名單中。

    老實說,當時我根本沒有寫長篇小說的經驗,也才剛剛以一篇短篇小說,獲得一項稱不上是大獎項的「教育部文藝創作」小說獎。有沒有辦法把一整本書寫好,是否能如期交稿,完全沒把握。但大概真的是初生之犢不畏虎吧,抱著絕對不能辜負這個機會的決心,硬著頭皮寫完了。
    這本書出版的夏天,我人在紐約遊學。曼娟老師發了傳真到青年旅館給我,告訴我今天在台灣舉辦了記者會,我的第一本書出版了。

    走在曼哈頓的街頭,覺得台灣的一切都很有距離,包括我出書了這件事。說真的,我沒有太真切的感受。直到一個月後,我飛去香港和當時正在香港教書的曼娟老師碰面。在香港的地鐵上,我從她的手中拿到自己的小說時,甚至都還感覺是他人之事。

    說起來很不好意思,還沒有太多創作經驗的我,憑藉著小說包裝在「張曼娟主編」的光環下,好像開始被出版界的人看見了。這其中有鼓勵我再接再厲的,也有毫不客氣數落我的人。

    在網路社群尚未興起的當時,讀者跟作者的距離非常遙遠。想跟作家聯絡,只能寫信到出版社請編輯代轉。

    我這輩子從未寫信給未曾謀面過的心儀作家,但我何德何能卻因為出版了第一本書,開始收到出版社轉來讀者的信。這其中會不會也有正在看這篇文章的你呢?你們一筆一畫特地寫下的信,輾轉送到我的手中,在如今這個隨時能在臉書和IG留言與回覆的年代,想來真是不可思議。

    不過,因為出版策略之故,我和這套書的其他寫作者,只能說是名字在出版市場出現了,但到底寫了什麼?個人特質並沒有特別的凸顯。我不覺得有多少人在看我的小說。

    即便如此,參與這套新人叢書的書寫,透過曼娟老師的傾囊相授,及其他創作者的相互討論,帶給我的是一段很紮實的寫作訓練。以及,讓我在很年輕的時候,就比其他作家更早體認到出版與商業拔河的現實狀態。

    兩年後,我在人稱航叔的陳雨航先生所領導的麥田出版社,連續發行了《501紅標男孩》和《帶著水母去流浪》兩本短篇小說集。

    想起《501紅標男孩》付梓前夕,編輯正在苦思書腰帶的宣傳文案。某天下午,我一個人在西門町看完電影,走出戲院時看見手機有未接來電留言。是來自當時的中央日報副刊主編林黛嫚。

    我回撥電話給她,黛嫚姊在電話另一端,用著一貫豪爽的語氣說:「維中,你得獎了。」

    這時才知道,前陣子投稿的中央日報文學獎,今天舉行了決審會議。

    我的視線焦距,彷彿還停留在漆黑的戲院中,覺得外面的日光有點刺眼。沒有多想什麼,只覺得應該基於禮貌,趕緊回覆一聲「真的嗎?謝謝!」黛嫚姊緊接著又開口,故弄玄虛地說:「那你猜是小說,還是散文得獎?」這時我才回神過來,我確實投了兩個文類。我大概是覺得小說獎比較困難,散文獎比較有希望吧,就回答了「散文」。黛嫚姊笑了一下,宣布答案:「兩個都得獎了。小說第一名,散文第二名。」

    電話掛去以後,我的心跳才開始加速起來。當年還存在的中央日報文學獎和聯合報與中國時報並稱台灣三大文學獎,我以為我還得再努力許多年的,沒想到就在這一天得了獎。把好消息轉告給曼娟老師工作室和出版社以後,首獎的訊息順理成章成為了新書腰帶的宣傳文案。這或許也提高了一些新書的能見度。

    親自參與了自己的新書發表會,接受一些媒體訪問,舉辦讀者交流會,接到出版社編輯轉達書二刷、三刷的消息……直到這時候,我才終於開始感覺到,我「似乎」真的變成一個出書的人了。雖然,一路以來,還是羞於自稱是個小說家。

    話說回來,成為小說家的定義究竟是什麼呢?或許對大部分的人而言,那個分水嶺應該指的就是出版小說吧。不過,就現在的我來看,倒是覺得喜歡寫小說的寫作者,不一定真得是要出了書,非得經過文學獎的洗禮,才能叫做小說家。畢竟這是個網路和電子媒介發達,文學獎影響式微,出版市場銷量萎縮的年代。不僅「書」的形式早已突破紙本印刷品的框架,加上讀者分眾,並沒有人可以決定什麼才叫做「文壇」的現在,小說家的定義應該也變得更寬廣。

    然而,從另外一方面來說,書寫和發表變得容易了,這因此也不是一個「誰能成為小說家?」而是「文學讀者在哪裡?」的年代。

    無論如何,我都覺得擁有能夠創作小說的能力,是一件很棒的事。

    我不會忘記,剛出版《501紅標男孩》時,一個午後,我走進公館的一間星巴克。在吧台等候到我的咖啡以後,轉身之際,瞥見不遠處坐著一個男孩,手上正拿著我的書。

    他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專注地閱讀著,忽然微笑起來,好像迫不及待想知道後續似的,翻開下一頁。那一刻我怔忡的看著,突然確信了,小說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一個人在電腦前敲打出來的字句,天馬行空的虛構,真實情感的扮演,就這樣傳遞到了別人的腦中,獲得共鳴。

    每當我回想起來這個畫面時,便覺得既然寫小說能夠滿足自己的成就感,又可以帶給別人生活的愉悅,那麼何樂而不為呢?當然前提並不是為了博取讀者的反應才寫,是自己真正想寫而寫。

    對我來說,寫小說這件事,最重要的早已不是被認可什麼頭銜,而是直到今天還跟沒出書前一樣,二十年來每天竟仍會湧起「忍不住想寫些什麼」的衝動,便已覺得富足,充滿感謝。

    ——本文節錄自《餐桌的臉》附錄。原文刊在於The Big Issue雜誌2016年1月號「職業。小說家」專題。

    ——Photo by Sun Tzu 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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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的臉》原點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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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的臉 #張維中 #原點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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