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討厭的孩子
“我真的不是媽媽親生的小孩嗎?”
“對,妳這麼討人厭,難怪親生媽媽不要妳啊。”
“現在媽媽知道我發現這個秘密了,怎麼辦?”
“妳會被扔掉啊,誰叫妳那麼白目管不好自己那張嘴呢?”
“媽媽不要我了嗎?”
“妳親生的媽媽不要妳、現在的媽媽不要妳、全世界的人都討厭妳!”
現在回想起來...
14.被討厭的孩子
“我真的不是媽媽親生的小孩嗎?”
“對,妳這麼討人厭,難怪親生媽媽不要妳啊。”
“現在媽媽知道我發現這個秘密了,怎麼辦?”
“妳會被扔掉啊,誰叫妳那麼白目管不好自己那張嘴呢?”
“媽媽不要我了嗎?”
“妳親生的媽媽不要妳、現在的媽媽不要妳、全世界的人都討厭妳!”
現在回想起來,那可能是我首次在內心出現意圖非常明確、徹底否定我自己的另一個聲音。我完全僵住了,不知道對於母親的問句,應該要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才是正確的。
“假如我說是,母親會拋棄我嗎?”
“假如我說騙她的,母親會討厭我嗎?”
“假如我跟母親說,我不想被丟掉,她會拒絕我嗎?”
我的腦海裡有如跑馬燈一樣,不斷浮現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事情,種種母親厭惡我的行徑。
「要不是因為妳還小,我早就跟妳爸爸離婚了!」
「在這個家裡做牛做馬,地位卻連狗都不如!」
「妳阿嬤是怎麼欺負我的妳也看到了,都是妳害我離不開這裡!」
「上輩子到底欠了你們黃家多少債,如今要這樣被你們糟蹋?」
記憶中的母親經常情緒失控,崩潰對著我大吼大叫。
無法生育又不是她願意的;娘家窮又不是她願意的;為了幫忙養家,書讀得少又不是她願意的;父親與兄長早逝加上親大嫂倒會捲款逃跑,逼得身為長女的她得扛下娘家責任,這些事情又不是她願意遇到的,為什麼大家都要怪罪她?
「妳如果乖一點、聰明一點,我就不會被看不起了!」
「為什麼都講不聽呢?為什麼都不能聽話呢?」
「妳能不能閉嘴不要吵?能不能一天不要被告狀?」
「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了!」
嘴上雖然叫著不要再哭了,手上的曬衣架或塑膠水管卻沒有要停止抽打的意思。我聽不懂母親的意思,也不明白自己哪裡不乖不聽話,我只知道皮膚傳來的灼熱感很痛。我只能越哭越大聲向母親求饒著:我保證以後會乖、我保證以後會聽話。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母親多次將我鎖進她的衣櫥裡,那是結構非常堅固地老式實木衣櫥。衣櫥裡面掛滿了母親一年穿不到一次的正式服裝,潮濕的霉味;木頭混入了令人感到窒息的樟腦丸臭味;完全沒有任何光線的狹小空間。
母親也會將我鎖在一樓的廁所,那間狹小的廁所沒有洗手台,空間僅能允許一個成年人站立或蹲下;雖有對外窗,但對流效果並不好。
廁所內充滿著,父親一邊排遺一邊抽菸所留下的複雜臭味,以及蹲式馬桶周圍尿液乾涸的騷味。內外門鎖都是簡易手拉鎖,從外面鎖上後除非破門,否則裡面的人不可能有辦法出去。
因為祖業栽種鳳梨的關係,家裡有不少的肥料袋,母親也曾經將我硬塞進袋子裡,嘴裡重複唸著:「我不要這個小孩了」
我在袋子裡的時候,一直尖叫著哀求母親不要把我丟掉;我可以感覺到自己連同袋子,被母親放上了她的機車前踏板。從那傳來的晃動程度,我只能夠知道底下不是柏油路,可能是產業道路或是剛挖完準備重鋪的馬路。
當我從袋子裡被釋放出來時,眼前是完全陌生的無人之地,除了雜草叢生以及乾涸的河流之外,什麼都沒有。那是我從未來過的地方,四周除了農田之外什麼都沒有,母親扯開了還在大哭試著抱緊她的我,騎著機車在我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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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路392號前柏油路面施工中】
南大路392號前,因住戶申請自來水施工工務,正進行鋪設柏油,恢復路面中!!
請行經民眾注意路況;造成不便,敬請見諒!
#南區KEEPG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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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阿忠向萬丹鄉承租河川公地的農民朋友報告10多年來農民期盼能在河川公地申請用電的希望,阿忠爭取到了。
萬丹鄉將近500公頃的河川公地,一般農民在河川公地上種植多是處於弱勢的,長久以來卻也無法申請用電,現在也替農民爭取到了。
會議上農民反應萬丹舊第十號橋沖刷掏空的危險性、河川公地上防汛道路因大雨造成的泥濘和多處坑洞及這次大雨所造成的大量漂流木問題,阿忠都已處理!今日特別邀集河川局黃副局長、廈北村長郭佑、廈南村長蕭朝琴、萬丹鄉長劉昭相、萬丹鄉代主席簡天屏及農民朋友們一起到現場會勘。
💡解決問題:
1、因萬丹舊第十號橋有危險性,河川局允諾將儘速拆除。另連結新十號橋兩側的河堤道路也會鋪設柏油。
2、河川公地上的防汛道路,要求河川局儘速整理平整。
3、要求河川局盡快清除乾淨漂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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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看到 新竹爆料公社 社友提問的留言串,忍不住又讓我手癢起來!
因為這陣子完成了漫長的:
1.台電防災韌性,高壓電纜降埋下地工程,這是為了區域用電穩定跟安全,由行政院直接補助台電進行的工程,未來客雅、南勢、虎林等區域居民就不會為了常發生架空設備損壞造成的停電而辛苦了。
2.延平路一段兩旁住宅工地台電、自來水、瓦斯等民生管線接管,工地要接臨時水電,未來請領使用執照要交屋入住前,還得完成瓦斯、電信、寬頻、污水管佈線。
3.延平路此段工程多:公道三、安置基地住宅、成功路口米粉寮公園等工程,許多重型車輛壓損柏油路面。
大家發現這陣子延平路一段都不是完整的道路,而是一塊一塊的假修復,原因如上。
假修復像狗皮膏藥,無法讓人感覺道路平整,因此市府在核發「埋設管線挖掘道路許可(慣稱路證)」時,2016年修改的自治條例要求挖掘單位必須至少以車道線為準,進行路面復原。若有複數單位進行挖掘,就必須協調施工時間及何單位復原,高度整合銜接!確定完成後,儘速進行修復。
我簡述自治條例未完成前的狀況讓大家比較,那時候各管線單位只要想挖馬路,傳真一張路證申請到市府公務處即可,房屋起造人要申請民生接管,今天缺電就申請接電挖路,半年後想到缺瓦斯才申請街瓦斯管,再挖一次,毫無整合管理。自治條例未要求管線單位復原,市府在路平預算又編列不足,造成的結果就是大家詬病的,天天在挖路,路有夠爛。
至於現在,在我剛剛說的高度整合之下,我們都可以在新竹市路平主題網:https://pipe.hccg.gov.tw/
當中的「即時施工資訊」中,查到「為何挖路」。
回答您的問題,今天不是挖路,今天是台電包商在進行道路修復的鋪路,今天我出門時也感覺不便,也有致電市府路權及交通單位,務必請包商加強調派人力疏導。
好消息是,很快,我們就會有一條平整的延平路一段可以使用。
當社會決定要把管線往地下埋設時,挖路就變成難以避免,公道三新闢工程中,把共同管溝加入,可以大幅減少挖路次數,雖然所費不貲,這是新竹市首次,還是讓人很興奮。
無論我是在市府任職,或在議會監督建議,新竹市路平可以走到這一步,我跟市府工務處及各管線單位都費盡心思,努力協調折衝, 林智堅 初次參選市長時,提出「路不平,我擺平」政見,也得到了具體實現,若感受得到「路真的變平了」,希望大家多給點鼓勵。
至於那些「油水」、「多挖多賺」等言論,姑且不論有沒有深入了解「路平」的內涵,發表者一定沒有看過在寒流中,泡在路面坑洞的冰水裡數個小時,修復破損自來水管,好讓大家儘快有水可用,或者施工時被失去耐性的行人破口大罵,默默移開三角錐的工班交管大哥大姐們,這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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