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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帶草原 在 Gi Gi Wong王老太愛吃愛旅行Samsung手機隨手拍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4-17 00:06:06
小胖被抓了!為什麼?他半夜在馬路邊抽煙見到差佬拔腿就跑!!為什麼?他是偷渡來香港打黑工的。 #風鈴草 #Campanula #花 💜隔離村行下逛下🌸 小胖'東北人很帥很陽光的小伙子,沒想到今時今日還有人偷渡來香港打黑工。 雖然我也是大陸出生,但父母是公務員干部,經濟條件和社會地位比一般家庭...
溫帶草原 在 梁祖堯 【演員 / 廚師 / 業餘農夫】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11 02:36:07
非洲救盲之旅 - 香港經濟日報 2016年01月06日 將心比己 梁祖堯是這是第二次跟隨奧比斯到外國進行救盲探訪,今次更為特別,以跑手身份在非洲大地上跑十公里。直言跑步並非他那杯茶,卻被當地人的熱情完全溶化:「由於是慈善賽,可以輕鬆慢慢跑,夾道市民見到我們是外國人,會走過來搭着我們膊頭唱歌跳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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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帶草原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8-01-10 20:07:54本集主題:「恆春半島秘境四季遊」好書介紹
專訪作者:張倩瑋
本書特色:
在南方的恆春半島,墾丁已經是一個發展與消費主義到了極致的旅遊景點,然而在它的四周、許多社區部落卻以生態旅遊走出著另一種絕妙風味,沒有移植、不是複製,接待你的每個人、每道菜、每項體驗都經過當地風土的醞釀。猶如陳達可以一把月琴唱遊無數,走過社頂、水蛙窟、大光、龍水、滿州、里德、港口、旭海、東源、高士和港仔十一個社區,你也能讀到唱不完的恆春調。
●聽礫石吟唱海之歌—旭海:來到最夯的阿塱壹古道,看海浪淘洗礫石稜角。在部落停留,當個一日漁夫學會阿美族式的漁法,離開海邊,往旭海草原居高遠眺,視野包攬四面山海。而玩累了最好的放鬆方式,是到旭海溫泉歇一歇腳。
●用美味文化傳承—東源:品嘗哭泣湖蛙鳴鳥叫伴隨著野薑花香,在柔軟的水上草原享受冰涼足部SPA;麻里巴廚房烹調山林野味,排灣手作美食讓人垂涎三尺
●高岡上的勇士部落—高士:來旅人學苑跟小朋友上課交換免費住宿,接著換上排灣禮服體驗揹婚禮,感受既單純又濃烈的喜慶氛圍。遠眺八瑤灣,放眼盡是部落獵場,高士的收獲和農作在一日的餐桌展現讓人驚喜的豐盛飽滿!
●舊日繁華今猶在—滿州:走訪有著貝殼砂鋪面和氣派迴廊的百年宅邸,還有嚼一輩子檳榔的黑牙美人,檳榔產業帶來的榮光在這裡保有一點餘溫。罕見的植群壓縮讓低海拔山區出現溫帶林生態,靜謐的南仁大山值得你走上一天。
●灰面鷲的秋祭典—里德:不用深入山區就到達沁涼宜人的欖仁溪,溯溪而走,勒沙竹手作的砲竹、海金沙葉做成的頭墊、山棕葉撿來作掃把…沿路童趣無窮!十月後這兒成為北方鷹鷲的驛站,在傍晚時分只見鷹海盤旋,倏忽以獨特的鷹柱飛落到山裡夜棲,是自然界最美的線條。
●國寶陸蟹港口茶—港口:港口溪陸蟹多樣性高居世界第二,農曆七月至中秋節前陸蟹媽媽往海岸奔走的生產之旅,是大自然最動人的篇章。帶有鹽味的海風終年吹拂的小部落,來到這裡喝杯港口茶,聽一曲人間國寶張日貴的滿州謠,就算嘗遍人生甘苦的況味了。
●迷宮森林野樂園—社頂:大尖山下蜿蜒山路的頂點,有著礁岩台地蘊藏的野生樂園,這小小一方森林裡,熱帶雨林、季風林、榕屬植物繁殖成富足的森林生態系,四季飛舞不斷的蝴蝶、躲在岩壁納涼的獼猴、大方隨意散步的爬蟲類…隱沒在山林間的龜仔角社守著這片山林,有說不完的故事…
●咆嘯山丘天人菊—水蛙窟:風吹砂公路下,有著隱藏版的壯觀沙壁;從貓鼻頭綿延到出風鼻的無垠草原,任你放縱乘風奔馳的想像。無人的曠野,在夜晚卻出奇的繁忙,悄聲而來,野地是梅花鹿的國度。
●半島最美的海域—大光:深入恆春半島海域最閃亮的珍珠,讓在地阿北阿姨帶你去看各種熱鬧繁生的潮間帶,潛入水面進行一場後壁湖漂浮旅程。向晚時分在大樹下聽陳達軼事,哼著一段思想起…
●湧泉種出稻米香—龍水:尋訪台灣最南方的有機稻作,漫步龍鑾潭,到田溝邊捲褲管撈蜆仔,在超涼爽的土角厝下,大口飽嚐著洋蔥、蘿蔔帶有泥土香氣的全食材料理。
作者簡介:
陳美惠
國立台灣大學森林學研究所博士。現任屏東科技大學森林系教授,社區林業工作室主持人。近年來帶領學生團隊投入屏東社區部落,陪伴社區發展自然人文資源保育,培養生態旅遊專業人才,將保育與生計結合,具體實踐屬於台灣的社區林業。
李盈瑩
輔仁大學廣告傳播系畢業。曾任廣告設計、出版社旅遊記者。目前住在台北半山腰上,過著半農半寫作的簡單生活。創作以生活散文為主,作品有2008年《台北小旅行》、2009年《花蓮小旅行》、2013年《台灣小野放:出走不必遠行,在山.田.洋.森找自己》。
張倩瑋
文化大學新聞系畢業,曾任職新台灣新聞週刊財經生活組資深記者。
是個道道地地的台北人,大學畢業進入雜誌社工作後,才開始出走台北,一人開著車上山下海,認識台灣。愛好自由,奉行「不自由毋寧死」之志。現為自由的文字工作者,依舊以「遊戲人間」的姿態看待人生。編有《城市夢想家》、《聽!校園裡的綠色樂章》、《剝復》、《單純就是美》。
張 筧
高雄人,現為自由撰稿人,曾任台灣時報、自立晚報記者。喜歡恆春半島,在冬日聽落山風拍打門窗,入夜後奔馳在人煙稀少曲折縣道,一點荒涼變讓他充滿感性。合著作品有2012年《暴雨後,看見彩虹虹》、2013年《高雄,慢‧慢遊》、2014年《我在阿塱壹,深呼吸》。 -
溫帶草原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7-09-01 08:00:00(註:原片屬98所錄,當年保存制式及畫質不高,請見諒)新疆喀納斯國家級自然保護區是哈薩克斯坦、俄羅斯、蒙古和中國四國接壤的黃金地帶,位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布林津縣境內,面積25萬公頃,1980年經新疆自治區人民政府批准建立,1986年晉升為國家級,主要保護對象為寒溫帶針闊葉混交林生態系和自然景觀。2003年被命名為國家地質公園、國家森林公園、中國第八大攝影家創作基地、新疆十佳風景區之首、自治區級風景名勝區,2004年7月蘇州舉行的世界遺產地影展中被錄入《世界遺產地名錄》。2005年入選“中國最美的五大湖泊之一”、“中國最美的六個古鎮古村之一”和“中國西部十佳景區”。2006年4月喀納斯榮獲“中國最值得外國人去的50個地方”金獎。2006年7月5日喀納斯景區入選首批《中國國家自然遺產、國家自然與文化雙遺產預備名錄》。國家AAAAA級旅遊景區,喀納斯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分為科學試驗區、緩衝區、核心區三個區域。本區地處阿爾泰山的西段山區,受第四紀冰川和北冰洋氣候的影響,形成特殊的自然景觀和植被類型。區內森林、草原、草甸相間交錯呈垂直分佈,頂峰保存有完整的第四紀冰川,哈納斯湖碧波蕩漾、神秘誘人。區內的森林植被基本處於原始狀態,其優勢樹種為西伯利亞勒特有種,是我國唯一的泰加林景觀。 “喀納斯”為蒙古語,意為“美麗而神秘”。喀納斯景區位於阿勒泰地區北部阿爾泰山區,是中國唯一的與三國交界的風景區,總面積10030平方千米,地跨阿勒泰地區布林津、哈巴河兩縣,占地面積2210平方千米的喀納斯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為其核心景區。喀納斯湖水中有哲羅鮭、細鱗鮭、江鱈、阿勒泰鱘、西伯利亞斜鯿等珍稀魚類,特別是哲羅鮭,體長可達2-3米,重達百十公斤,因魚體呈淡紅色而被稱為大紅魚。景區內共有大小湖泊319個,均為冰川刨蝕而成,發育著近400條保存完整的第四世紀冰川。喀納斯湖屬過水性湖泊,是喀納斯河上游的一個開闊段,由構造斷陷和冰川作用而形成。湖面海拔1374米,南北長24.5千米,面積44.78平方公里,最大水深197米。湖周圍翠峰環擁,景色優美,湖中水色常因觀察時間和角度的變化,或碧綠、或湛藍、或乳白……變幻莫測,素有“變色湖”之稱,時常出現的“湖怪”魅影和撲朔迷離的傳聞更令其獨具魅力。喀納斯湖有6道灣,每道灣都有一個神奇的傳說。成吉思汗的軍帥耶律楚材隨軍西征時途經喀納斯湖,被眼前壯麗的景色深深打動,吟詩道:“誰知西域逢佳景,始信東君不世情。圓沼方池三百所,澄澄春水一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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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北亞的面貌 How North Asia looks like
在陰沉的氛圍裡入境了俄羅斯之後,一上火車很快就在微微搖晃中沉沉睡去;隔天早上醒來睜開眼發現不得了,這是我從來沒看過的風景——火車沿著河谷前進著,近處是草原遠處是針葉林,有山,但山勢並不挺拔;有水,但河川並不壯闊;有家屋,但幾乎全為木造平房,和周遭的森林融為一體……。每個元素都似曾相識,但卻是以未曾見過的方式組合在一起。除了吃草中的動物和緩緩流動的河水之外,一切彷彿都持續沉睡著,對於疾駛而過的火車視而不見。
原來這就是北亞的風貌,也就是以前課本上學的,溫帶草原和溫帶森林交界的過渡帶。
我突然意識到,亞洲的大部分地方對我們來說都很容易想像,東南亞、南亞、西亞、中亞,每個地理名詞在我們腦中都連著一幅畫面,唯獨北亞聽起來相當陌生;而今天,見到它的第一眼確實讓我驚艷了——相較於亞洲其他地方,北亞的超低密度開發使它的面貌顯得純樸而美好。我想,從今以後聽到北亞,我腦袋中終於有一幅可以連結的畫面了。
After entering Russia in a gloomy day, I quickly fell asleep on the train. As I woke up the next day, wow, what a scene that I had never seen before! The train was going along a river. There was grassland near the railway, and forest farther way. There were mountains, but there were not prominent; there were rivers, but there were not rapid; there were houses, but they were flat and built with wood, showing no contrast to the forest in the background. Every component looked familiar, but the combination is not something I had seen before. Except the animals feeding on the grass and slow-moving water, everything seemed like resting.
This is North Asia, where temperate forest and temperate prairie meet.
Suddenly I realized, other parts of Asia sound more familiar to us -- when hearing Southeast Asia, South Asia, West Asia or Central Asia, we can easily come up with some scenes of that region; while when it comes to North Asia, we can scarcely imagine how it looks like. My first impression of North Asia was surprising: it is developed so lightly that everything looks so pure and pleasant. Finally, I've got a scene that I can connect with when hearing the term North Asia.
2. 俄羅斯裡的蒙古國度 A Mongolian nation within Russia
坐了將近24小時的火車,我來到俄羅斯東部大城烏蘭烏德(Ulan-Ude)。這裡大概是俄羅斯境內和蒙古最接近的地方——不只是地理位置上的接近,他們的文化也有很深的淵源。
走在街上,隨處可以見到嘴裡說著俄文的亞洲面孔,和我們習慣見到的中日韓三國不太一樣,他們整體來說眼睛比較細小、雙頰相對圓潤,但比起歐洲裔俄羅斯人,看起來和我們明顯是比較接近的,尤其年輕女生上了妝之後和中日韓女生沒太大差別,導致我覺得這個城市特別有親和力。他們的正式名稱是:布里亞特蒙古人(Buryat Mongols)。
在17世紀俄羅斯取得北亞之前,這裡是蒙古人的傳統領域,布里亞特是其中一個部族,他們的語言是蒙古語的一種方言,信仰是藏傳佛教;後來蘇聯時代在這裡成立了布里亞特自治共和國(類似中國少數民族自治區的概念),他們的獨特性得以延續下來,蘇聯甚至出資修建寺廟與學院(或稱札倉,Datsan),這裡儼然是俄羅斯境內的蒙古國度。
不過,今天走在烏蘭烏德街上,除了這些亞洲面孔之外其實看不到什麼蒙古的痕跡,頂多就是某些建築刻意融入了蒙古特色;而這些人今天說的全是俄語,彷彿和斯拉夫人一樣,早已成為這個國家裡源遠流長的一部分。
After riding trains for almost 24 hours, I arrived at a large city in Russian Far East: Ulan-Ude. Its probably the Russian city closest to Mongolia - not only geographically, but also culturally.
As you walk on the street, you can see many Asian faces. They are different from Chinese/Japanese/Korean - usually thinner eyes and more rounded cheeks. Compared to European Russians, I felt they are closer to I. Especially when the young ladies put on makeup, they look not much different from the CJKs. Officially, they are called Buryat Mongols.
Before Russia acquired North Asia in the 17th century, this region had been Mongolian territory. Buryat was one of the Mongolian tribes, their language is one dialect of Mongolian, and their religion is Tibetan Buddhism. During the Soviet time, they were established as a autonomous republic, and their uniqueness was preserved. The Soviet Communist Party even funded the construction of temples and datsans (religious schools). This place is like a Mongolian nation within Russia.
However, as I walked on the street, I could barely see any Mongolian influence other than the Asian faces. The only other visible thing is the buildings that incorporate Mongolian components. As for the Buryat, they all spoke Russian, as if they had been like the Slavs, as part of the great nation Russia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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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擁有人類的智力 世界將會怎樣?- Rachel Nuwer
在電影《人猿星球》中,一個人發現自己來到了被有高度智商的靈長類所統治的世界,在那裏人類受到奴役。系列電影取自1963年皮埃爾·布勒(Pierre Boulle)的書。皮埃爾說這個現在已經成為經典的故事屬於「社會幻想」類書籍。
假如把這一幻想推而廣之,不但猿類具有與人同等的智力,而且地球上所有的物種都這樣,那麼會發生什麼情況?試想這個星球上的每個動物都突然覺醒,成為理性的、有自我意識的生物,那又會發生什麼?是會像人類一樣一種生物最終統治所有其他生物,還是各種生物達成某種和平的、明智的共存?這看起來可能是一個荒謬的思維實驗——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探索這一問題可以揭示人性中有趣的(且讓人壓抑的)事實以及人作為地球上主導物種的位置。
不幸的是,對這一假設的問題並沒有漂亮的答案:「簡而言之就是會發生混亂,」布里斯托大學(University of Bristol)的行為生態學家伊納斯·卡希爾(Innes Cuthill)說,「我們絕不應默認智力是好的。」
「我們會相互廝殺,」牛津大學的進化心理學家羅賓·鄧巴(Robin Dunbar)說,「人類在遇見新人類時通常不會保持好奇心及平和心態。」
聖安德魯斯大學(University of St. Andrews)的比較心理學家約瑟夫·考爾(Josep Call)同意這一看法:「如果你研究一下人類歷史,你會發現人類很難獲得友誼。也許現在比過去要稍微好一些,但是看看全世界,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這樣認為。」
鑒於我們長期以來對自己同類和其他物種的滅絕行為,沒有理由認為我們對產生自我意識的動物不會這樣做。基本上,會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我們對陌生人和威脅會作出非常負面和進攻性的反應,」卡希爾說。
那麼,誰會在戰爭中獲勝?很多動物是沒有一點機會的。比如草食動物。它們大多數時間要通過吃草來獲得生存所需的能量。這就限制了它們溝通、製作工具、建立文化、參與戰鬥的時間。所以,肉食動物有一些優勢。鯊魚、海豚、虎鯨也排除在外,因為它們被限制在海洋中——儘管海洋生物可以在水下爭奪權力。同樣道理,只能在特定地方生存的動物——比如在沼澤、熱帶雨林、沙漠裏生存的動物也無法征服世界,因為它們被限制在各封閉自的環境中。
大型食肉動物,比如獅子、老虎、熊、狼,甚至包括非食肉動物,比如大象和犀牛,有可能像電影侏羅紀公園裏面那樣征服世界。它們可能在短期內對人類的統治地位構成最大的威脅。假如我們被剝光衣服,扔到森林裏,它們極有可能把我們打敗。但是鑒於我們擁有現代化武器,而人類的數量遠遠多於大型食肉動物,它們新獲得的智力只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戰勝我們,之後便會被我們消滅(巧的是,很多生物正是因為人類而滅絕)。牛津大學行為生態學家亞列克斯·卡採爾尼克(Alex Kacelnik)說:「最終,我認為我們會徹底打敗它們。人類會獲勝。」
雖然最讓人恐懼的食肉動物已被排除在外,但還有一個新的挑戰者:與我們最接近的靈長類動物。卡希爾指出,技術正幫助人類拓展自身的能力,而靈長類具有相同的生理功能,可使用我們的技術。黑猩猩、人猿、倭猩猩、大猩猩有可能得到我們的計算機並操縱我們的槍炮,同時它們的身體更加強壯,更加敏捷。它們可以將人類的工具據為己有,並開始發明它們自己獨創的技術。
但是靈長類動物能否做到以上這些很有可能取決於他們能否通過某種方式竊取人類積累的知識,包括如何使用技術,如何有效作戰以及如何理解人類等等。將這些知識據為己用將成為致勝的關鍵,但是他們可能無法做到這一點,因為在此之前人類已經把它們消滅了。「如果它們獲得了這些知識,那麼人類與靈長類將打成平手。」考爾說,「如果它們未能得到知識,它們就無法統治其他物種,儘管它們是強大的挑戰者。」
只要時間充足,快速適應變化中的環境將可能成為征服世界的最強武器。這也是人類征服地球的核心技能之一。儘管我們在溫帶草原上進化,我們很快發現了適應不同環境的方法,很多環境與我們的發源地非常不同,從山頂直至凍原。數量也很重要,還有躲避不被發現的能力。
換句話說,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細菌和其他微生物,它們將繼承地球——超過現在的水平。但是,細菌沒有神經系統,細菌獲得智力比多細胞生物獲得和人類一樣的智力更加離譜。這對人類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為細菌已經無處不在了。「細菌到處都是,我們身體內也有細菌。」考爾說,「它們會成為非常強的競爭者。」
「如果某種小型生物獲勝,我不會感到驚訝,」鄧巴表示同意,「我的猜測是我們可能成為非常原始的生命形態的獵物,比如細菌和病毒。」
「如果人類要面對與智能細菌——尤其是那些壞的細菌——的戰爭,那麼我們將陷入很大的麻煩,」考爾說,「問題是我們無法完全消滅它們,因為我們的生存離不開細菌。」
即使人類被消滅,衝突還是會繼續下去。沒有理由相信任何達到人類智力水平的物種在剝削其他物種和搶奪資源方面會與人類不同。類似的,物種內部也會發生鬥爭。「記住動物不會為了本種族的利益來解決問題,」 卡採爾尼克說,「它們會為了自己的族類、文化或家庭團體的利益而戰。」
綜上所述,每個物種最終很可能都要遭殃。隨著物種數量下降,生態系統會崩潰,只有最頑強的物種能存活下來——細菌、蟑螂可能還有老鼠——繼承地球。不過,即使到那個地步,世界也不會變成某種末日後的和平的烏托邦。正如卡希爾所說,不論最終哪種物種生存下來,它們都「可能像人類一樣破壞地球。」
「沒有任何理由認為其他物種會比人類更加利他,」他說,「我們所見的自然界的平衡的基礎是權力的平衡。」
#社會
溫帶草原 在 梁祖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非洲救盲之旅
香港經濟日報 2016年01月06日
將心比己
梁祖堯是這是第二次跟隨奧比斯到外國進行救盲探訪,今次更為特別,以跑手身份在非洲大地上跑十公里。直言跑步並非他那杯茶,卻被當地人的熱情完全溶化:「由於是慈善賽,可以輕鬆慢慢跑,夾道市民見到我們是外國人,會走過來搭着我們膊頭唱歌跳舞,氣氛難忘又開心。我本身甚怕跑步,此後鍾意了,這旅程帶給我很多。」
旅途另一重點是參觀眼科手術,眼科手術他在孟加拉看過,叫他感受尤深的是所到的埃塞我比啊診所設備比孟加拉更簡陋。「我看的是砂眼手術,過程簡單:病人躺下,打麻醉針,然後以手術鉗拑住眼睛,已手術刀𠝹開進行手術,再縫針便成。手術成本僅$10美金,對我們來說微不足道,買個Apps已經差不多,但對病人來說是重見光明的希望。」
護眼教育更重要
他說到埃國的偏遠診所,乘車動輒四、五個小時,經過顛簸的山路和溫帶草原,但兩旁不斷見人行行重行行。「 行路是他們重要一環,冇公車,到另一個地方行20公里稀鬆平常。見他們千里迢迢行來醫院,本身已盲咗,篤住拐杖由人照顧行來,意志好大,為改善生活的決心也很大。我們可做的是捐款幫他們達成不因為砂眼以致盲的願景。」
梁祖堯還有一個難以忘懷的畫面:醫院裏擠滿小朋友,但有長者支着拐杖行入來時,小朋友立即如紅海分隔般開出一條道路,定攙扶老人家入內。「他們並非家人,而是發自內心的尊重長者,他們鄰里之間的愛護和緊密,我在香港或發展中國家未見過,這事令我反思很多。」
其後,他到了一間學校,在露天草地上看了一齣短劇。「內容是講注意眼睛健康,有時不要用生草藥來敷眼,是要睇醫生的。雖然聽得明白對白說什麼,但完全理解內容,目的是教育學生,回到家教返家人要保護眼睛。教育從來重要,因為你不懂得從根源理解問題,之後做幾多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