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混凝劑加藥量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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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混凝劑加藥量 在 涼生珍珍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5-20 09:4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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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吃肉。(*ノ∀`*)
    這個腦洞已經有點歷史了,在今年的520終於看到車仔完滿地寫了出來,倒也了了一椿心願~

    #雙龍組 #荒連

    丨《黑夜色》,身份成謎荒×小貴族連

    丨車車在第七節,520快樂~

    =================================

    【一】

    “少爺,東西清潔好了。”

    “給我吧。”站在鏡前的一目連向管家伸出尚未脫去手套的手,接過了擦拭雪亮的短刀。

    “少爺按時休息,明早七點準時出發去北郡。”管家退到門外,半掩房門,提醒明日的行程。

    “嗯,知道了。”

    一目連摘掉帽檐壓得極低的帽子,望著鏡中被額髮遮住一半的臉,瞳孔漸漸虛了焦。

    一個理應平靜的夜晚,卻不知為何,心跳有些亂。

    窗外!

    原本夾在指間的刀柄突然被攥入掌心,刀尖指向了窗戶,一目連的眼睛在晦暗的燈下映著亮光,窗外輕微的異動立刻挑起他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但視線投去,除了一片星夜,什麼也沒看到。

    或許是蝙蝠吧。

    一目連依次檢查了一遍窗戶和門鎖,把短刀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一邊警惕著身後的窗戶,一邊解著領結。

    繁複的絲帶,在解開時遇到蕾絲,走錯了路線,打成新的結。一目連微微皺眉,低下頭去處理這點節外生枝。

    “需要幫忙嗎?連少爺。”

    一目連的手比意識更快地做出反應,短刀應聲飛向窗戶,叮地一聲在窗框上留下傷口,掉落在地上。此時,一目連已經摸到了卡在後腰的槍,對方站在寬度只有二十釐米的窗臺上,行動極度受限,面對子彈,勝算為零。

    窗外的黑影輕而易舉撬開了窗,翻身跳進了房間,似乎對一目連手中的槍毫無忌憚。

    “荒先生?”來者身上的藥氣和血腥味立刻暴露了身份,一目連眯起眼睛,槍依然握在手中,後退半步站定。

    【二】

    做地下生意的荒僅憑兩件事在倫敦立名,殺人,賣藥。

    養父死後剛剛繼承家業的一目連則是左腳踩在白道,右腳跨在黑道,明面上是公立醫院流感疫苗的最大供應商,背地裏依靠各路線人借賣藥之名順藤摸瓜,給員警提供毒販和假藥販子的情報,偶有空閑,也會親身參與追捕。

    荒只殺兩種人,虐童的和賣假藥的。他通過黑市從東洋買來低價藥,以低於醫院的價格賣給窮人。很明顯,專心做這兩件事的荒,想殺他的人能從東區排到西區,於是他便用血腥手段恐嚇人,翻著花樣地處理手中的屍體,肢解斬首開膛,一夜暴雨也洗不淨他殺過的街。他手上的紅手套傳說是血染紅的,他的手杖被人們認為是人骨打磨拼接,他突兀又怪異的名字像極了都市傳說中的秘符。然而即便有著這般虛張聲勢的名頭,還是攔不住一些愣頭小子,去招惹這根紮在倫敦陰暗不可見人的泥沼中的刺。

    多謝這幫無勇無謀的混球,荒和一目連第一次正面相遇了。

    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倒楣孩子,剛一入行,老大就被荒的手下擒獲送進牢房,到手的賭資眼看著飛走,荒便成了他們頭號要殺的仇人。這天夜裏無星無月,大風在背街小巷裏橫衝直撞,荒被窮兇極惡的毒梟刺傷,在轉去黑街找幫手的路上被這群小流氓們截在了半道上。

    “螻蟻。”荒看都不願意看這群人,顧自向前走。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上帝嗎?”流氓頭子的嘴裏噴出惡臭酒氣,荒屏住呼吸,抬起手在鼻子前揮了揮,順勢背向身後,用手肘擊退了偷襲的小羅羅。

    接連掀翻了三四個鼠輩,荒盡力捂住的傷口還是裂開了,大量失血讓他身形有些不穩,流氓頭子見狀,從背後趁其不備死死鎖住了他的脖子,刀尖直指心口刺了進去。

    “啊…”已經閉上眼睛準備見上帝的荒突然聽到流氓頭子短促地嗚咽一聲,一股濃熱液體帶著新鮮腥味噴濺在荒臉側,在襯衫上洇開一片殷紅的刀叮噹落地,荒迅速掙脫,回身看,這一身酒氣的胖子頸動脈上插著一枚刀片,血流汩汩湧出,痙攣的四肢很快沒了動靜。

    周身的風中有異動,荒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到包圍著他的殘兵成片倒下,在他還未辨清狀況時,一個小個子黑衣人從他頭頂的牆上飛身躍下,一言不發背起他就跑。

    再之後,荒恢復意識時,已經是躺在一間裝飾繁複的臥房裏了。

    “我去通知少爺。”管家模樣的中年人站起身,叮囑了守在荒床邊的女僕幾句,推門離開。

    荒接過女僕遞過來的水,猛灌了幾口,嗓子依然幹澀得說不出話,直到那個似曾相識的小個子走進房間。

    “少爺。”女僕退後兩步,低頭行禮。

    被稱呼為少爺的人點點頭,女僕和管家一同離開了房間。

    披著一件淺藍色東洋羽織的精緻小貴族走到荒床邊,禮貌頗為周到地微微俯身,向荒伸出了手,極為簡短地自我介紹:“一目連。”

    【三】

    “你為什麼不走正門?”一目連猶豫著收起槍,眼睛死死盯著荒。

    “因為我不是為了正事而來。”荒裝模作樣整理了一下衣衫,靠近了一目連。

    有酒精的味道。

    “你還是赴宴了?”一目連的神情漸漸放鬆下來,靠著書桌站定。

    “俄國人的酒還是不能錯過的。”荒眸子明亮,看起來並不像一個剛和俄國大漢拼過酒的人,“而且,我又換了些情報。”

    一目連的手終於離開了槍,轉身面向鏡子,繼續解領結:“我要休息了,有什麼情報明天再說吧,近期那夥人應該沒什麼大動作。”

    “不是關於那些人,我說了,我不是來跟你談正事的。”荒腳下踩著宴會舞曲留下的無聲節奏,在一目連身後停了下來。

    “說說看,你派人跟蹤我,又阻礙我去紅燈區查線索,偷走我的耳墜,戴在自己胸口,懷錶裏塞著我寫了自己名字的紙片……都是……因為什麼?”荒一點點靠近一目連身側,撩開他散落的頭髮,呼吸的溫度烘烘地拂在早已經紅得徹底的耳朵上。

    【四】

    荒對一目連的似曾相識,並不是從他深夜裏那次英雄救雄開始的。

    單眼,粉髮。符合這兩個特徵的人,在偌大的倫敦城裏很難再找到第二個,一直不相信巧合的荒陷入了嚴重的自我懷疑。

    “我不能再保護你了,你要……要變得很強大!”一目連混著血跡和污漬的臉被眼淚沖出幾道痕跡,露出原本的膚色。

    哦,不,當年,他還不叫一目連,院長只用一個單字稱呼他,風,大概只是為了嘲笑他乾瘦羸弱,風一吹就倒吧。

    荒看著哭花了臉的夥伴被不知名姓的貴族家僕抱走,孤兒院的門打開,外面的世界那麼大,而他那麼小,小得像只路都走不穩的小野貓,從泥潭裏被救出來,又被丟進另一個更加未知的混沌世界中。然而就是這只小野貓,用他瘦骨嶙峋的後背替荒擋下了暴躁修女的鞭子和惡劣孩童毫無理由的拳打腳踢,而那只還流著血的眼睛……

    “荒先生。”一目連輕輕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抿了抿嘴唇,看向餐桌一側與半個雞蛋深情對視的荒,“荒先生?”

    管家會意,走到荒身側,略微提高了聲量道:“不知這樣的餐食是否符合荒先生的胃口,如果有什麼特殊需求,我會讓廚房再準備新的……”

    “不用。”荒一口吞下了那半個雞蛋,迅速從發呆中回過神來,視線落在一目連臉上,用他慣常的不屑語氣問道,“連少爺這只眼睛,似乎很有故事,莫非也是英雄救美留下的勳章?”

    管家和僕人被荒這句突兀的問話嚇了一跳,正想著怎麼解圍,一目連卻只是輕笑了一聲,如實答道:“沒有荒先生想得那麼精彩,左不過是幼年時頑皮受了傷,在我被養父收養前就已經是這樣了。”

    荒胸口閃過一陣刺痛,比流氓頭子的刀尖紮進去還要痛上一千倍。

    賴在一目連家裏養病期間,荒用各種旁敲側擊的方法摸清了一目連潛意識裏不會忘記的喜好,比如他嗜甜,睡眠極淺,喜歡有風的晴天,陰雨天裏會莫名焦慮,對人極為友善,卻也有自己不會妥協的事情。

    在孤兒院門口看著他被抱進馬車後,荒以為自己已經永遠失去了他。長大後,荒曾經試著找過他,但每次面對關鍵線索時,他都會猶豫再三,最終選擇放棄。他不確定他的風還記不記得他,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還願意見自己。或許他現在過得很好,見到自己,反而會喚醒他並不快樂的回憶。這樣糾糾結結了很多年,荒徹底放棄了這件事,而那時他也有了自己立足的資本。如風所願,他已經變得足夠強大。

    【五】

    即使被荒逼到如此境地,一目連依然控制著聲音裏的顫抖,冷冷道:“你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我可以告你誹謗。”

    荒看著一目連怎麼也解不開的領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還是需要幫忙的吧,連少爺。”

    一目連知道自己再多說一個字就會亂了方寸,索性閉口不言,任憑荒從背後環住了他僵硬的身體,手指勾住他和蕾絲帶子糾纏不清的指尖。一目連沒有動,或者說,他已經在放棄的邊緣徘徊。

    荒毫不費力地解開了這惱人的結,順勢讓襯衫扣子也一顆顆脫離了束縛,鎖骨中間那個明晃晃的銀環在鏡子裏映著光,一目連向來神采飛揚的臉蒙上了一層羞赧的霧氣。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荒的聲音在耳邊低低地呢喃,一目連胸膛裏卻以心臟為中心掀起地震。

    “算了,趁你反問我之前,我先告訴你我的答案。”荒的掌心覆上一目連冰涼的手,斟酌了半晌,沉聲道,“你還記得沃爾曼修道院嗎?”

    一目連的眼睛睜大了一瞬,而後重又陷入困惑中:“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記憶。”

    “你的養父,是不是經常讓你吃藥。”

    “只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為我身體有很多問題,所以會吃許多種不同的藥。”

    “但是後來你發現了。”

    “嗯。”

    荒輕輕歎了口氣:“你不要怪他,那不是什麼美好回憶。”

    “但是我忘了你。”一目連的喉嚨哽得發疼,淚光凝在眼眶裏,“在我意識到自己記憶錯亂時,潛意識裏一直有個聲音提醒我,有一個人,我不能忘,一定不能忘。但我怎麼也想不起來,甚至那時在黑街附近的小巷子救了你,我也絲毫沒有察覺到。”

    “後來為什麼,偷偷做了那些事?”荒勾起一目連掛在脖子上的耳墜,嗅他髮間的味道。

    “因為我害怕。在我不得不承認原來我已經愛上你之後,是愛上,不是友情或者其他,我很明確,我開始害怕。我怕我的存在對你來說只是一段痛苦的回憶,我怕你知道我對你的真實想法後,會覺得我……很噁心……”

    一目連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被荒握住的手指冷得像冰。

    “荒,我不想再失去你第三次了。”

    【六】

    一目連在養父家中接受了所有貴族少年需要學習的禮儀和知識,在他身體的所有病痛漸漸痊癒,能夠像只小鹿一樣在草地上奔跑時,養父終於同意,帶他進入社交圈。

    面對這樣一個可愛又獨特的少年,人們總是習慣性地問他一些童年的事,他的回答永遠是以“我父親說”這樣的短語開頭。時間久了,敏感又直率的孩童開始反問他:“你怎麼天天把父親掛在嘴邊?你就沒有一點自己的回憶嗎?”

    明明是童言無忌,在一目連聽來,卻如同晴天霹靂。他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記憶幾乎連不成線,很多由養父反復跟他講述的話,仔細想來,卻像空中樓閣一般,仿佛並非自己實際經歷過的事情。漸漸地,他發現別人家的孩子並不需要每天吃藥,於是他也開始抗拒,但為了不讓養父生氣,他總是偷偷把藥片藏起來,找機會丟進噴泉裏融化掉,或者碾碎埋進土裏。藥量的減少讓他的夢境一天天清晰起來,一個面目模糊的人開始頻繁出現在他夢中。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養父去世,在他終於把持家業後,對各類藥品的瞭解讓他很快查明,養父這麼多年給他吃的藥,除去單純有益於身體的保健藥品,還有一種只存在於黑市的藥劑,經過幾種複雜配比,可以抹去和重塑人的記憶,要想恢復原本的記憶,只能通過拜訪曾經生活的地方,用圖像激發大腦對舊事的回溯,或者更直接地,通過舊識告知和講述記憶的真相。

    就在一目連一邊發展事業,一邊在暗中調查自己的身世時,荒不早不晚地出現了。

    這個看似兇神惡煞的大個子,在剛被一目連救起撿回家時,並沒有給一目連留下什麼特殊印象。直到那天,一目連趁著自己週末有空,遵循醫囑,把荒從房間裏拖出來,到後花園舒展身體做康復訓練時,事情才發生了轉機。

    荒伸開胳膊,面向著陽光迎著風感歎了一句:“真喜歡有風的晴天啊……”

    只一瞬,一目連混沌的記憶仿佛被撕開了個口子,碧空裏的陽光推著擠著照進去,那個在腦中徘徊多年的面目模糊的影子,突然和身邊這個穿著睡衣的傷患重合了。

    【七】

    “如果我今天不問,你還打算忍到什麼時候?”荒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他一時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對一目連是愛還是恨。

    “如果你一輩子不問,我就忍一輩子,我不想讓你的生活再出現任何裂痕。”一目連冷靜了些,“我本打算一直保護你,在你看不見的地方。”

    “就像小時候那樣?讓我躲在你背後,看著你的血濺到我臉上?”荒的心口連著胳膊的神經一起跳著疼。

    “嗯。”一目連短短地答。

    “你這個,混蛋……”荒一把將一目連推倒在床上,從腰間抽出一個小酒壺,猛灌了一大口,欺身掐著一目連的下巴,把酒渡進他口中。

    “這是什麼?”一目連嘗出這酒裏加了東西,嗆得滿臉飛紅。

    “讓你別再犯傻的東西。”荒撕開了一目連剩餘的襯衫扣子,一手按著他掙扎的上半身,一手解著他的腰帶,三兩下便扯下褲子將他脫了個精光。

    “你幹什麼!管家會路過巡視,會聽到……唔……”

    荒才不管什麼管家,極具侵略性的唇舌掠奪著一目連唇上珍貴的觸感,粗糙的衣料很快在他不停掙扎的肢體上磨出紅印。

    “我需要一個結果。”荒鬆開一目連的嘴唇,咬上他的脖子,貼在耳畔歎了口氣。一目連張開口喘息,卻不敢發出聲音,推在荒肩上的手漸漸失了力氣,滑落下來,又被荒擒住,壓在頭頂。

    “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嗎?”一目連依然僵硬著身子,下腹一團熱融融的暖流開始向全身漫延。

    “這是我今晚,現在,想做的事。”荒抬起頭,望向自己映在一目連瞳孔裏的倒影,他有很久,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靠近他。

    “你考慮過後果嗎?”

    “我不考慮,我願意為你承擔任何後果。”荒說這話時,聲音裏並沒有帶著什麼感情,好像這件事對他來說和決定明天早上吃培根不吃雞蛋一樣稀疏平常。又或者,這已經成為他再熟悉不過的人生信條。

    一目連的理智節節敗退,連呼吸的節奏也漸漸失控,不知是因為荒壓在他身上的重量,還是自己心裏失了分寸的悸動。他從來對荒沒有任何奢求,能將他從記憶中解封,能再次遇見他,已經足夠讓一目連對上帝感恩戴德。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像從夢境跌落到現實的羽毛,如果不是血液中為情欲推波助瀾的藥,一目連一定會用桌上的短刀紮醒自己。

    暴露在荒面前的皮膚幾乎被他吻了一遍,一目連沒了反抗的力氣,過分安靜的夜色裏,荒的嘴唇和自己的皮肉親昵的聲響,像滴在鏡面上的雨滴,於靜止中激蕩漣漪,一環扣著一環,推向靈魂深處。

    費力攥住的兩只手腕放棄抵抗,荒送開它們,牽起一只到唇邊,吻他細瘦的拇指、食指、中指,最後在無名指上停了下來。他想留在這根手指上的,可不止一個輕淺的吻。

    似乎是察覺到荒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一目連側過頭去看,突然想什麼,抽回了手。荒臉上閃過一瞬苦笑,毫不費力地把那只手臂抓了回來,目光落在一處已經很淺的疤痕上。

    “如果沒有經歷這個地獄,我也不會遇見你。”荒知道一目連怕自己看到他身上的痕跡,又會想起些那段黑暗,“我們都不再是脆弱的小孩了,你也不必費盡心機地保護我。”

    一目連皺起眉,喉結動了動,抬起手撫摸著荒的臉頰,這張清俊又淩厲的面龐上刻著很深的悲苦,旁人看到只覺得冷傲逼人,在一目連看來卻依舊是去聖壇上偷一顆糖果就能撫慰的小傷心。

    “這次換我,好不好?換我偷糖給你,換我把全世界你想要的都帶到你面前。”荒難得說這些剖心的話,說完自己都紅了臉。

    “你不該給我下藥的。”一目連接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我現在也分不清,究竟是我想要你,還是藥想要你。”

    禮服前襟的金屬扣子觸碰到發燙的皮膚,冰得一目連止不住地一顫。荒毫無章法的深吻仿佛要舔盡一目連口中所有濕潤和甘甜,他好似一只渴極了的小獸,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求,生生把一目連的下唇咬出了血。吃痛的一目連低低地呻吟一聲,被荒壓住的腿不自覺蜷起,頂到了他腿間硬起的東西。荒也仿佛受了啟發,鬆開一目連的頭髮,手直向下伸去,在他赤裸的性器頭部摸到了一手濕,再往下,劃過囊球和會陰,他期待已久的小穴果然也有了反應,荒抖了下袖口,一顆小藥丸滑落在手心,被指尖頂入了生澀的穴口內。一目連皺了皺眉,卻沒再反抗,小藥丸被體溫迅速融化,柔軟的汁液滲了出來,在腸壁的褶皺間注入弱電流般的酥癢。

    不得不說,黑市裏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簡直是用黑暗為隱秘的情愛築造了天堂。

    “荒,我想要你的身體,肉體……”一目連脫力的手顫抖著想要解開荒的扣子,持續升溫的欲念熏紅了他本就藏著點妖氣的眼睛,語言已經很難讓他描述清楚自己的渴望,他不想隔著冰冷的衣服感受荒的心跳,他想要肌膚相親,想要荒的體溫甚至是潮濕的汗,想要他血肉的滋味。而荒卻並不打算滿足他,只是拿開了他抓在自己衣扣上的手按在身側,極其吝嗇地解開腰帶,褪下一節褲子,把脹得發疼的硬物抵在一目連淌出潤液的小口外。

    累積到沸點的藥效讓一目連順從著荒張開雙腿,股間的私密區域袒露無餘,未曾被觸碰過的穴口在吞下荒的手指時興奮地縮動,秘藥刺激下泌出的黏液滲進荒的指縫,兩指撐開,液體牽絲斷裂,滑落。深入其中的手指把腸壁殷勤的蠕動傳遞給荒,他一點點加重著揉按的力度,直到在某個瞬間,一直癱軟著的一目連腰肢一緊,呻吟流出又迅速被他自己強行捂住,連腳趾也抽搐著緊繃起來。

    荒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拿起一旁的酒壺灌下兩口,帶著酒氣的吻侵入一目連口中,連同身下忍耐到極限的肉莖。

    “唔……唔……嗯……”濃稠的快感像蛛網一般操控著一目連的感官和意志,荒用淩亂的深吻封著他的吟叫。不能被人聽到,至少今天不能,這是兩人的理智最後棲息的樹枝。雖然蓬勃的情欲已經壓得它搖搖欲墜,但在激烈的衝撞中,依然艱難壓制著。

    滋澤水聲與肌膚相貼的聲響已經足夠放縱,在這樣的靜夜裏很是突兀,門外的人稍有留心便會捕捉到異樣。一目連只能寄希望於人類在面對過分荒唐的事情時慣有的逃避,不然他必定會被強烈的背德感與更加強烈的快感撕扯成兩半。

    膨脹到極限的陰莖肆意攻佔著更深處的甬道,未經人事的小穴被折磨得紅軟靡亂,只知在持續沸騰的藥效作用下滲著水,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支配下緊縮蠕動,仿佛有意討好著入侵者。

    荒一絲不苟的上半身衣衫被一目連抓得淩亂,而一次次撞在他臀間的褲子也被濡濕。荒終於向肉欲低了頭,脫盡繁複的衣飾,享受肉體的墮落貪歡。

    “荒的……好大……”一目連壓低了聲音嚅喏的下流話挑逗著荒最危險的神經,而被藥力浸透的他還在持續試探,“……下面……有水……好濕……荒,荒舒服嗎?”

    “連少爺。”荒長久以來用於自我保護的邪惡突然冒出了頭,讓他挑出了這個直直刺中一目連羞恥心的稱謂,“連少爺若是沒有被我下藥,是不是也會如此……淫浪?”

    一目連被過分旺盛的情欲淹沒的恥心剛一抬頭,滅頂的快感便再次撲面而來,正當他身體深處那個敏感點被荒重重碾過,一聲勾人呻吟喘出一半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少爺?”管家的問詢仿佛來自大洋彼岸,像刺進這正在狂熱交合的兩人情愛世界裏的重劍,荒依舊不肯停下抽插,一目連卻強行將自己拉扯出來,兩手抵著荒的身子用盡全力掙脫了他的頂動,趴在床上草草喘了口氣,壓抑著聲音裏的水汽答道:“怎麼了?”

    “抱歉打擾到少爺休息,或許是我聽錯了。”管家禮貌的回應,在有心之人聽來卻是話中有話,“少爺沒事吧?”

    “我已經睡了,這一層不必再巡視。”一目連咽了下口水,繼續道,“你早些休息,不用……唔……”

    “少爺?”一目連聲音的異樣更加激起了管家的擔心。

    一目連強忍著將他兩只腳踝拖回去,從身後頂入的荒的胡鬧,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儘量簡短話語道:“沒事,我只是累了……”

    “是。”管家的手已經搭上門把手,聽聞少爺這樣的回答,雖然心有疑慮,卻也不敢多想,猶豫了兩秒,轉身離開了。

    “你瘋了?”一目連回頭看著眉頭緊鎖的荒,然而身體的力氣已經耗盡,再想掙脫荒已經不可能,只好被他掐著腰臀,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插頂入,自己只能趴在床上任憑他用愛欲的線操縱著自己浮沉。

    荒自己喝下去的藥也迅速開始奏效,方才被濕熱的腸肉吸吮許久已然傾瀉了一次,而欲望卻還在升溫,濃白液體填滿甬道的瞬間,他只是緊抱著一目連,咬著他的肩頭沉沉吟歎了一聲,而後繼續著既深而重的抽插。

    “裏面……太多……”一目連抓著床單想要逃離荒的頂動,後穴濕淋淋的聲響清晰地傳入耳中,荒幾乎要把他揉進自己身體裏,環在胸前的手揉弄起乳頭,把那兩顆被高潮的快感填滿的肉珠揉捏得敏感至極,錦上添花的酥癢逼得一目連只有張口喘氣的力氣,荒蹭著他汗濕的鬢髮,舔去唇邊來不及吞下的涎水。

    硬物把穴道裏混亂的水液一點點擠出,在黏膩的水聲中絲絲縷縷地沿著大腿內側淌下,荒牽著一目連的手伸到濕滑的交合處去摸,一目連反抗不了,意味不明地低吟一聲,用指尖觸碰著荒在他體內進進出出的滾燙性器。荒瞥見一目連嘴角上勾起的一絲壞笑,舔著他的耳垂問:“壞孩子,我一直以為,你們這樣的貴族,連做愛都要優雅克制。”

    “優雅克制,是因為不夠愛……”一目連幹啞的嗓子給這句話平添了濃烈的誘惑力,荒正沉迷著回味,身下的人突然掙了一下回過身,濕漉漉的眼睛和他對視了一秒,捧起他的臉吻了上來,唇舌極盡纏綿地廝磨,同時抬起腰,將性器吞進磨得熟軟的穴口裏,嘗試著上下動起身子。

    “好燙……是因為藥嗎?”一目連皺起眉,回過頭似乎想要尋找這種過分刺激的來源,荒眼裏卻只有他因為扭頭而暴露出的肌膚線條,一口咬上他凸起的喉結,血管在牙尖下突突地跳動,像盛宴的鼓點。一目連本能地躲閃了一下,而後一邊顛動腰肢,一邊環著荒的脖子將自己的皮肉送到他口中,荒從脖子舔到鎖骨,掐著一目連的後頸將他向後仰去,唇舌欺壓起挺立的乳頭,撥弄得這兩顆紅果的主人不自覺地收緊身子,腸肉跟隨著蠕動戰慄。

    發軟的身體難以維持大幅度的顛動,荒只好兩手托在一目連臀瓣上,揉捏著兩團柔軟的同時,控制著他繼續讓自己深插又抽離。水溢出來,沾濕手指,親密貼合的皮膚更加濕黏。一目連兩手推在荒肩頭將他壓倒在床上,騎坐著上下搖晃身子,用深入體內的器物滿足自己所有的旖旎幻想。荒看著他身上的肌肉隨著這般淫亂的動作收縮又放鬆,身前飽脹的性物吐露著汁水晃動著,被逼到絕境的理智終於全軍覆沒。

    胸腹間的淺白液體被荒用指尖勾起,又化在舌尖,一目連俯身去吻,被荒重新捲入身下,翻滾一圈,側躺下來。荒拿起靠在床邊的手杖,挑開掛在床對面的一塊絨布。

    “我沒猜錯,這裏有面鏡子。”荒的視線越過一目連情迷意亂的臉,落在鏡中兩人赤裸的肉體上。一目連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去,沉睡的羞恥心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在蘇醒之前便昏了過去。

    荒的手將面向鏡子側躺著的一目連從脖頸撫摸到腿間,而後抬起他一條腿,肆無忌憚地向一目連展示著被自己折磨得淫靡的後穴,在他直直的注視下一點點插了進去。沉迷於鏡中景色的一目連幾乎忘記了呻吟,只有被快感撩撥到動情的眉眼證明著他還會呼吸。

    “不要,荒……不要這樣……”被頂弄到幾要又一次射精時,一目連才囁嚅著發出了聲。

    “敢做卻不敢面對嗎?”荒正中那處敏感點壓過,低聲質問。

    “不,不是……這樣,太……”一目連漸漸回到了情欲的伊甸園裏,視線卻始終無法從自己吞吐著荒粗硬性器的小口間移開,那裏好似藏著連他自己都未曾品嘗過的秘密一般。

    是蛇,是禁果。

    腿間的私密器官,在一目連以往極度自律而保守的生活中,是連他自己也很少直視的地方。今夜之前,他都未曾好奇過禁果的滋味。荒仿佛是上帝派來教他如何成為一個完整的人,欲望啊,氾濫的春情,荒漠般乏善可陳的人生,終於有了肯降下甘霖的雨雲。

    這並不是一個舒服的姿勢,兩人緊貼的身體因為浸透了汗水,蹭動間有種異樣的滑膩,仿佛系在現實中的繩索,讓他們不至於迷路在幻境中。一目連被荒托著下巴交纏深吻,慢條斯理的動作蓄意折磨著他敏銳的神經,手指按在性器端頭,連高潮的瞬間也被掌控於手中。荒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睛從一目連顫動的睫毛移向鏡中幻影,暗白的胴體在不甚明朗的月色下有些失真,一條腿被荒屈膝壓住,腳趾卻一下一下勾著荒的腳踝,不肯就範。

    “累了嗎?”荒咬著一目連的耳尖問。

    一目連搖搖頭,任荒將他抱起,面向鏡子跪坐著,籠著微茫的暗光,被荒的胳臂囚禁,像極了歌頌瀆神的雕像。荒積攢了這麼多年的邪惡,終於在這個夜晚塵埃落定。

    支撐不住身子的一目連只能被荒控制著顫動,擺脫束縛的性器淌下白液,和身後流到荒腿上的液體,一同毀滅了教條。

    【八】

    一目連背對月光躺著,荒的頭埋在他胸口,腹間的皮膚感受得到他輕緩的呼吸,拂過未幹的薄汗,微微發涼。一目連的手指揉進荒的頭髮裏,碎裂的記憶一塊塊拼接起來,他想起那個地下室,盛夏的陽光照進來也依然冰冷,空氣裏有血腥味,有皮鞭撕裂空氣的銳響,有漸漸噤聲的哭號。瘦得只剩骨頭的荒,也是這樣蜷在一目連懷裏,一目連捂著他的眼睛,飛濺的血肉落在荒裸露的腿上,燙得他發抖,而一目連只是在皮鞭抽離身體的空隙輕聲告訴他,沒事的,不疼。

    “很疼吧……”荒環在一目連背後的手,小心翼翼地觸摸著凸起的疤。

    “你不疼,我就不疼。”一目連用下巴輕輕蹭著荒頭頂。

    “說謊。”

    一目連輕笑一下,沒有反駁,岔開了話題:“後來,養父有意接管那個修道院,但打探消息時發現那裏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說到這,一目連頓了一下,繼續淡淡地道:“是你做的吧。”

    “那裏剩下的小孩我都安頓好了,其他人……只是給了他們應有的懲罰。”荒的語氣裏有點不確定,沉默了兩秒,接著道,“但是有一個人,我一直沒有找到。”

    一目連身子一僵,想到了他最近暗中追查的一件事。

    “我會在天亮前離開。”荒終於肯從一目連臂彎間抬起頭,“既然你還是你,我就可以放手去做我該做的了。”

    “我在城東林區裏有片獵場,下次我會在那裏跟你見面。”一目連目光暗暗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

    “好。”荒向來不反駁一目連說的任何事。

    “睡一下吧,到時間我會叫你。”一目連拍了拍荒的頭,在他淩亂的額髮上落下一個吻。

    披著薄雲的月被一環月暈包圍,好天氣結束了。

  • 混凝劑加藥量 在 傑克拔心理師,與您有約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5-05-26 08: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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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我真的不勇敢--回顧小兒熱痙攣】
    圖文好讀版:http://babyjack.pixnet.net/blog/post/33295996

    快一年了,四月初醞釀寫這篇文章,似乎潛意識的作祟,經常以忙碌和遺忘拖延完成這篇的進度。

    我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因為那一夜,我真的嚇到了。

    2014/6月初

    月初起,妹妹(2Y3M)身體狀況實在不穩定,鼻涕、咳嗽沒停過,反覆的燒燒退退,姊姊也被傳染相同症狀,但沒多久也就自癒,但妹妹總是不見起色。從症狀看來應該是流行性感冒,因此原則上就減少對藥物的依賴,盡量陪伴她抵抗病菌。

    但狀況時好時壞,父母的心也跟著起起伏伏,看她病奄奄貌趴在沙發上,全身燙燙的,6/15忍不住上醫院掛耳鼻喉科看診,醫生專業又親切的與我們討論,也同意備藥觀察即可。

    6/15 睡前,妹妹又開始發燒,幾天下來沒睡好又不舒服,還是昏昏沉沉睡去。老婆數週難以好眠,這天夜裡我同樣選擇陪伴孩子。

    睡到一半,有人碰我的額頭,眼睛睜開看到妹妹匍匐爬到我枕頭邊,時間是23:33,"恩,想跟把拔一起躺喔"把她摟在身邊面對面躺著,房間的冷氣並無法讓她稍稍降溫,黑暗中凝視著小臉,讓我不禁和她頭碰頭;額頭,真的好燙!實在好猶豫要不要給安佳熱!



    "唦!"一個短而急促摩擦著床單的聲音,孩子四肢動了一下,打斷我的思緒......孩子眼睛微微張開...嚇!!!為什麼全是眼白?????????即使沒光的深夜,不透光的白眼仍刺得我驚然冒汗,沒容許考慮多久,妹妹開始咬緊牙關、四肢抽搐!!!!

    "阿妹!!!阿妹!!!你怎麼了!!!!!!"我慌張的聲音嚇到睡在上層床的老婆,我無法回答她的問題,急著叫"開燈!!!開燈!!!"。燈亮了,老婆搶過全身硬挺挺的阿妹,企圖想要叫醒她,我們都慌了,真的慌了,只能很本能的呼喚,我們像對無能的父母,只是呼喚!

    瞥見被吵醒的姊姊揉著眼睛坐起,卻沒心力跟她多說一句話,姊姊也乖乖地坐在旁邊眼巴巴關心妹妹。老婆提醒下,我才趕緊撥電話吵醒爺爺奶奶,請他們帶我們看急診,回到房間,妹妹整個軟趴趴,脈搏跳動不太明顯,我抱起如火爐的妹妹準備出門,老婆安撫姊姊邊準備更衣。


    在往醫院路上,妹妹被我們狠狠地吵醒了,朦朦朧朧的意識到可以清楚回答問題,還能幽默一下,才讓全車人舒了一口大氣,老婆摸摸孩子的頭,流下兩行複雜的眼淚;而我,全身發軟,手臂還有點用力過度的酸痛。

    在急診間,先塞了肛門退燒,並且上針抽血掛點滴,孩子淒厲哭喊求饒,那對父母真是煎熬,幸好診間醫護都很有經驗,快速又安全的完成一切。

    急診醫師詳細瞭解孩子的病情進展和詢問最擔心的癲癇症狀,經過反覆確認一些症狀表現,診斷非常可能是熱痙攣, 是種良性的小兒抽搐,未來盡量將體溫保持38度以下,可降低熱痙攣的情形。

    當時,我非常天真回答她:『體溫不要超過38度就好了,這簡單!』

    醫師聽到我的回答,停頓咖咖咖打電腦的手,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補了一句:「嗯...37.5時,就要注意了」

    回到孩子身邊,妹妹還是驚魂未定,愁眉不展。

    只好破例用手機請出巧虎大神,希望她心情好一些。您瞧,一旁的姐姐整個賺到的樣子!

    驗血結果並無大礙,清晨四點從醫院返家休息,靜下來後,才慢慢反芻這一整晚發生的一切;我知道,老婆也在偷偷掉淚,我們都不想讓對方多擔心,默默擦掉一滴滴消化不了的驚恐。


    一個小時後起床準備上班,起床時發現微燙(37.4),盥洗更衣準備出門前,溫度飆到38.5,耳邊馬上響起紅色警報,直到服下安佳熱後半小時出汗,才暫時放下揣揣的心去上班。怎麼會這樣!!!驚嘆號的結尾大過疑惑,是這批病毒特性,還是孩子身體的特質,怎麼微燙到高燒不到10分鐘的時間?

    「現在沒空關心那個!!」,我大喊一聲,中斷一下混亂的思緒,得先沙盤推演一下怎麼預防熱痙攣才是重點:感冒藥水或塞劑的效果要30分鐘才顯現出來,10~15分鐘可能就從37度沿路燒到38、39度,除非能夠在發燒前15分鐘預測出「即將飆溫」,否則溫度開始上升後掐準時間投藥,必定還有15-20分鐘空檔,只能挫勒蛋。

    我瞬間領會那位醫師意味深長的表情,想要好好掌握發燒孩子體溫,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不要說預測了,要偵測出準備要發燒,也是個大問題。


    當思緒走到「得偵測準備發燒」起到孩子感冒痊癒這段時間,著實讓我深刻體會類似強迫症患者的感受與心情。

    為了把握黃金10分鐘,我得監控孩子是否有發燒症狀,當下班在家時,很明顯得,不是看著孩子的臉頰是否潮紅,就是摸摸身體感受額頭溫度,一覺得溫度稍高,就拿起體溫計逼逼一下;白天時,透過line和電話了解孩子身體狀況,若知道又燒了,約六小時的週期,自動啟動電訪line訪程式;夜裡,我的焦慮狀況更加明顯,每10分、20分起身摸摸體溫,若不放心再逼逼一下,似乎非得等到發燒、吃藥退燒後,我才有6小時的放鬆時間安心睡覺。(我反覆修改這段的陳述,決定刪除情緒、感受和想法,只保留但簡化我所做得事,以免狀況不佳的讀者,閱讀後被暗示)

    不用多說也知道,我精神緊繃到快崩潰,老婆也被我這種狀態abuse很慘。


    直到第五天中午前已經24小時未再飆溫,其他感冒症狀也漸漸減少,這才放心,這趟感冒即將遠離我們的家園。

    之後妹妹也還有兩三次發燒的病程,隨著年紀漸增和老婆照顧得宜,未讓熱痙攣再度降臨寶貝女兒身上,我想,侵襲傑克拔的恐懼也應該不藥而癒(?)了吧。

    這段時間,夫妻才徹底認識了熱痙攣,網路上相關討論眾多,轉貼一篇小兒神經醫師的文章供大家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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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謹慎處理兒童的熱性痙攣

    轉貼自《馬偕院訊》(2009/08,302期)
    http://www.mmh.org.tw/MackayInfo2/article/B302/442.htm
    小兒神經科主任何啟生醫師



    熱性痙攣是小兒神經專科門診最常診治的疾病,它的發生是因為幼兒在成長的過程中,腦神經的功能仍不是很穩定,會隨著體溫的急遽升高而引發抽搐的現象。

    所謂熱性痙攣是指幼兒在急性體溫升高至某程度而併發之痙攣,但不包括因為中樞神經感染如腦膜炎或是腦炎而引起的抽搐。

    根據統計,熱性痙攣的罹患率很高,每一千個五歲以下之兒童有過熱性痙攣一次以上者,約有19至36人,一般約為3%左右。

    引起熱性痙攣病童發燒的疾病,最多為上呼吸道感染(含扁桃腺炎),其次為氣管炎、肺炎、中耳炎,其他還有輪狀病毒腸炎、赤痢、尿路感染等。所以小兒科醫師在處理這類病人時,不但要將抽搐停止,也要找出引起病童發燒的原因,並給予適當的治療。



    好發年齡層

    熱性痙攣之家族性遺傳傾向很大,經詳細詢問,約有一半的病童,其家族中的親戚有相同的病史。好發年齡的分佈主要為6個月至5歲間,最易罹患時期為6個月至36個月之間,最高峰為周歲左右。所幸,絕大多數的小孩在滿五歲以後就不會再發作,所以嚴格說來,熱性痙攣並不算是癲癇,並不需要長期治療。

    熱性痙攣時之發作時期80%左右是在發熱24小時以內發生,發生抽搐之情形大多數為全身性的大發作,發作時兩眼往上吊、嘴唇發紫、牙關緊閉,舌頭被咬出血,口吐白沫,有時也會發出類似豬羊的叫聲,四肢一陣一陣地抽動,完全不省人事,持續幾分鐘後,病人似昏睡過去;一段時間後才漸漸醒過來,病人對先前發生的是大都毫無記憶,這是大發作的典型症狀。

    類似這樣的情況,發作時間5分以內約佔一半,大部分在15分鐘以內。



    熱性痙攣的類型

    臨床上將熱性痙攣的發作分單純性以及複雜性熱性痙攣,單純性的熱性痙攣包括以下的三項都要符合:

    (1)全身性發作

    (2)此次發燒只有一次發作

    (3)發作持續的時間小於15分鐘。

    反之不符合上述之任何一項者,則稱為複雜性熱性痙攣。複雜性的熱性痙攣將來變成癲癇的機會比單純性的高。

    熱性痙攣再發之次數,依學者之統計有三分之二的患童均在三次以下,它的總再發率為30至40%;一般而言,發生了第一次後再發生第二次的機會約為三分之一;而再發生第三次的機會是二分之一;又再發生第四次的機會則字三分之二;發作次數越多,再發的機率就越高。



    處理原則

    當小孩痙攣發作時,我們給家屬的處置建議是:

    將病人側臥,頭部同時側置,頭下墊個軟物,把口內的東西挖出,以免呼吸道阻塞。

    1.移走病人周圍堅硬可能傷及病人的物品。

    2.不要強行試圖放任何物品於病人口中,如此一來造成傷害的機會遠大於舌頭自行咬傷的機會。除非病人的嘴巴沒有咬住,可以很輕易地張開,這時可以放壓舌板,或不會鬆脫的硬物纏手帕後放置於上下牙齒間,以防咬到舌頭。

    3.保持冷靜,留在孩子身邊保護使不受意外傷害。不可移動或強加約束病人,你無法以此讓痙攣停止。

    4.觀察及記錄抽搐情形及次數,提供醫師,以作為診斷及調整藥量的參考。

    5.發作停止後,讓病人側身靜躺,使口水流出,在病人尚未完全清醒前,勿給予任何飲料或食物。



    若有下列情況時應儘速就醫:

    1.痙攣發作後無法開始呼吸。

    2.一次痙攣發作後馬上接著另一次發作。

    3.病人發作時撞傷或導致其他外傷。

    4.這是病人第一次痙攣發作。

    5.痙攣發作時間超過5至10分鐘以上。

  • 混凝劑加藥量 在 LilKrake小章章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4-09-20 23: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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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奪心嶼 第一章 99位參賽者 (LILKrake章魚 奪心嶼修文~希望大家能給些感想喲!沒看過以前章節的請點下方連結的部落格側欄的奪心嶼,四篇角色序也是主線喲!
    目前大長篇連載:■奪心嶼 ■特務第七感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 ■你...是外星人?! ■具現王子 ■米加爾之墜
    還有各小說將在香港與台灣的各網路平台出版電子書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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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轟轟轟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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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然作響的某種引擎運作聲再加上刺眼的強力光照,令梁穆誠倏地清醒過來,他下意識地將手遮在眼前抵擋著強光,好一片刻才能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亮。他猛然驚覺到周遭還站立著許多人,把整個空間都擠得水洩不通,而光源則是來自前方金屬壁面上的透明大玻璃牆,後方則還是處於一片漆黑,讓人看不清楚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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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穆誠瞠大眼惶恐地瞪視著周遭的詭異景象,他感到頭部還殘有一點暈眩感,但是不管如何回憶,就是無法回憶起他究竟是怎麼樣被帶到這處地方的,只有昏厥前的記憶。陌生的環境、充斥著陌生人的狹窄空間,這裡的一切,令他陷入了未知的恐懼深淵中,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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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哪裡?……」、「咦?我怎麼在這裡!」、「奇怪,這是夢嗎?」、「這是……大型運輸機的引擎聲吧?我們在空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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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的人群似乎是與梁穆誠在同一時刻紛紛清醒過來的,窸窣交談的聲音逐漸轉大,漸轉為令人更加惶恐不安的嘈雜聲,登時比過了轟然的引擎聲響,而唯一一點能讓此時的梁穆誠確信的是──這些人都跟他一樣,是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出現在這裡的,且似乎都是被用某種手段給帶過來。
    -
      人群的嘈雜交談聲中不只出現英文,中文、日文、法文、德文……等等,甚至還有許多梁穆誠從未耳聞過的語言,這讓他十分驚異自己目前身陷的狀況。昏厥前的記憶像是潮水般湧進了腦海──那些來歷不明的黑衣人,他們不只將自己給帶到了這裡,同時還帶了其他許多人嗎?而這些講著不同語言的人……不會吧?!
    -
      思緒敏銳的梁穆誠倏地回想起了昏厥前才在網路上看過的那則影片,雖然這麼想來還是有些過於荒唐,但這種情況,該不會就是影片裡主持人所說的「99名來自世界各地的參賽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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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焦急的梁穆誠趕緊詢問了一旁的男人,對方的塊頭比他高大許多,短髮、黑黃的皮膚、唇上蓄著小鬍子、平淡卻顯得整潔的穿著,外貌大約四十多歲,一直以來都是默不吭聲地站在他身旁,顯得沉著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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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被梁穆誠點了幾下,回過頭來,愣了愣,顯然聽不懂他所說的「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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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穆誠也愣了一下,隨即用英文再問了一次,這下對方總算是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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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原本還在監督建築工程的,記得是被一群黑衣人給襲擊,昏迷之後就出現在這裡了。你是亞洲人吧?我是中東人,看來這裡什麼國家的人都有啊,真是莫名其妙。」對方用著流利的英文回答,微笑說:「對了,我叫阿羅姆‧穆罕默德‧艾伊德,叫我阿羅姆就好。」
    -
      梁穆誠看著對方伸出的有些粗糙斑黃的手,怔了一下趕緊握上。記得中東人回教徒的名字並不多,選來選去只有那幾個選擇,有許多人的中間名都是「穆罕默德」呢。他有點乾笑地回說:「我是梁穆誠。」中文名字要翻成英文來念是有點拗口,這讓對方反覆唸了幾次,有點像是在玩繞口令,模樣還挺好笑的,但是現在的他完全笑不出來。
    -
      「嘿,總而言之算是認識了,情況完全不知情,這往後一定還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以後我們就互相照料吧!穆誠。趁這個時候再問問看其他人好了,或許會有什麼資訊。」阿羅姆肅穆地說著,他在梁穆誠眼中霎時就是個可靠的新同伴,尤其是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讓他心安了許多。
    -
      梁穆誠點點頭,的確,越是這種情況就越是不能慌亂啊!他環視著周遭一片混亂的場面,躊躇了幾下便找上了左後方一名約十六、七歲的近齡焦慮女孩攀談,對方帶著眼鏡是個東方人,似乎是那種個性內向害羞、安靜的女孩,一直縮在一處保護著自己,身材也算是嬌小,整體來說還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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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梁穆誠有點尷尬地打了聲招呼,這使對方嚇了一小跳,眼鏡下的褐色美目警戒地看著他,就像隻緊盯著天敵動向的小白兔。「呃,妳是亞洲人嗎?我來自台灣,名叫梁穆誠。」這次他不忘用英文開口。
    -
      「……台灣?」對方柔弱的聲音說著,說的是口音有些奇怪的中文,令梁穆誠霎時間像是得知發票中獎一樣,興奮地用中文繼續追問:「嗯!妳是台灣人嗎?」
    -
      女孩對於梁穆誠的主動與積極有些招架不住,略為膽怯地說:「我是新加坡人……」
    -
      「啊,原來是新加坡啊……」聽著對方獨特的「新加坡口音」,梁穆誠覺得有些新奇,在這裡全是來自不同國家的人實在是太酷了!若非情況詭異特殊,否則他肯定很享受這種能與各國人交流的時刻。他用中文說:「太好了呢!這代表妳也會說中文對吧?有種找到同鄉的感覺呢!能請問妳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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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聞言輕輕笑了一下,對於梁穆誠的出現也算是安心了點,頓了下說:「乙寰黃。」因為念的方式是英文,這讓他腦袋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乙寰黃」,也就是「黃乙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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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請問妳有什麼來到這裡時的記憶嗎?」梁穆誠開始正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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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乙寰仔細回憶了幾下,最後還是搖搖頭說:「最後只記得我在從補習班走回家的路途中,被三名黑衣人摀著嘴巴帶進了一台車裡,他們將一個毛巾按在我的口鼻上,我就昏迷了。後來的記憶好像隱約記得到了一個空間裡,一個有點像是偵訊室的地方,那時有個人要我簽名在一張紙上,接著我就在這裡醒來了,什麼都還很模糊,想不起來。」她十分不安地看著梁穆誠問:「這裡是哪裡,你知道嗎?我們會怎麼樣?……」
    -
      梁穆誠感到有些自責,在那無比不安的嬌弱身軀面前,他一點忙也幫不上,畢竟他自己也是個無知的受害者之一……「不知道……我也是才剛清醒過來,是在回家的小巷被一群黑衣人給襲擊的,他們將一個東西射在我的後頸上,我就失去意識直到現在才醒過來。不過妳有中間的記憶嗎?關於那個像是偵訊室的空間妳還有沒有想起什麼?那張紙該不會是什麼合約協議書吧?」
    -
      黃乙寰又搖了搖頭,說:「目前想起來的就是這些了,記憶中只有幾個零星的片段而已……」
    -
      梁穆誠頷首俯下了頭,或許這些人當中有人能記得事情的經過,再多問一些人吧?他抬頭看了黃乙寰一眼,本想叫她一起蒐集資訊的,但一想到對方看似十分內向害羞的性格,還是別為難她好了。
    -
      「嘿!穆誠,有什麼新發現嗎?」阿羅姆由後將手放到了梁穆誠的肩頭上,一面介紹說:「這位是泰勒‧西亞,來自英國,另一位是達西‧伯納德,來自法國,兩人恰巧都是歐洲人。」
    -
      阿羅姆身旁的兩位是一男一女,女的是泰勒,是個金髮碧眼的高挑美女,大約二十多歲,而黑短髮男是達西,大約三十多歲,看似個正直且有女兒的好父親。他們接伸出了手,與梁穆誠依序握手行禮,感覺這就像是處國際社交場所。
    -
      梁穆誠也為幾人介紹了身後的黃乙寰,她害羞地與兩人握了下手後,阿羅姆便正色說:「泰勒與達西跟我們一樣,在清醒之後就與身旁的人做了些交流,但讓人訝異的是,這裡所有的人都沒有過程中的記憶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任何事情,以及這裡會關我們多久。達西說,人群的另一端已經有人在嘗試破牆,大家清醒後到現在還不到十分鐘,但據說沒有一個人找到連接到外頭的出口。還有一點詭異的是,所有人在清醒的那一刻都是站著的,附近卻沒有支撐我們體重的東西,只有密麻的人群,這點想來也是很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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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穆誠看了達西一眼,俊熟男模樣的他正肅穆點著頭,附和著阿羅姆。他認為他們得知的這些訊息,一樣沒什麼用,但可以大膽推測這裡所有的人都是被迫帶來的,且都沒有過程中的記憶了。
    -
      當梁穆誠將黃乙寰擁有簽名在某種合約的記憶告知給眾人後,他們像是多了條能夠進展下去的訊息,紛紛皺起眉頭思考起來,只是,三人依舊沒有關於過程中的任何記憶與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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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真的是合約,那可就糟了。我的職業是醫院的藥劑師,知道有許多能夠讓人意識模糊或者暫時失憶的麻藥、迷幻藥,很多管制毒品也有這種效果,外人常用、效果又比較好的像是乙醚,並非管制藥品,吸入之後會讓人暈眩,那應該是將我們抓住時讓我們吸入的氣體。其他的迷幻藥如果藥量拿捏得宜,就能以催眠、誘導、脅迫的方式讓人就範上當,要是他們以這種方式讓我們簽下合約或者做了其他事情,不知道還會損失什麼。」泰勒蹙著褐色勻稱的雙眉正色說著。
    -
      達西聞言看了泰勒一眼,說:「就算合約成立,但是手法不正當事後還是不會生效吧?總之現在的問題是,眼下的情況該怎麼解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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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政府他們都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嗎?九十九個來自世界各國的人同時失蹤吔!」梁穆誠緊皺眉頭,而他此話一出口,就立刻遭到了阿羅姆等人銳利的視線,「穆誠,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九十九個人?」眾人開始用著猜疑的眼光看著他,令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
      梁穆誠頓了頓,說:「你們沒看過那個影片嗎?」他以為這些人都是看過那個影片才被找上的,在這裡待得越久,也越認為那個預告影片的內容是真的,而他們都被捲入進去成為那個生存遊戲的參賽者了!
    -
      三個人面面相覷,阿羅姆搖搖頭,梁穆誠這才把前陣子在網路上看過的影片詳細交代出來。
    -
      「真的假的?真有人這麼有能耐能做出這種事嗎?不過這裡看來才大約四十人左右啊!」達西顯得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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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性並不是零,眼下這情況不信也得信啊!現在沒有線索的我們,姑且只能把這個遊戲當作是出發點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在有人出面阻止他們之前,我們都得歷經一場浩劫也說不定。」阿羅姆面色凝重地說著。
    -
      所有人面沉如水,想著要是這台航空運輸機的目的地真是那個人工島,而他們也要成為那種可怕遊戲的參賽者……事態將不堪設想。
    -
      「嘿!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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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候,一道閃光出現在不遠處的透明玻璃牆上,亮起的光芒立刻又為整個略為黯淡的空間照亮了不少──在鑲在金屬牆面上的那面大型塑膠玻璃牆上,「啪」的一聲,玻璃牆閃出了視訊螢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去,吵雜的空間頓時靜謐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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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螢幕上是個正在調整假髮的小丑打扮的美國中年男子,螢幕畫面只擷取在他整個頭部,那小丑頭戴彩色繽紛的凌亂爆炸頭,左右眼眶各畫了個「黑輪」,一黑一藍,此外全是擦了白粉的皮膚,嘴唇則是黑紫色的,能看到的還有如鬃獅鬃毛般的彩色衣領。
    -
      小丑瞬間咧開了嘴角,直視著鏡頭讓人有些不寒而慄,他調整了下晃動中的鏡頭,開始興奮地開口:「哈囉!各位參賽者們,我是『奪心嶼』的主持人,David David!來自亞洲的華人朋友們也可以稱呼我為『大衛大』!在這裡的四十名參賽者們,跟來自世界各地的線上觀眾打聲招呼吧!」他回頭將雙手舉向了所在空間角落處的攝影機,張大雙手雀躍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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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穆誠瞪大雙眼,瞬間深陷於恐懼之中──那名小丑,毫無疑問就是影片裡的主持人,樣貌、名字與台詞都一模一樣──遊戲是真的,他們全都變成參賽者了!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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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怎麼回事?!喂!小丑,快放我們回去!這是什麼整人節目還是電視節目嗎?這手段與規模也太超過了吧!」一名男子憤怒地咆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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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還有事業要去處理!快放我回去!臭小丑!我絕對要將你們告上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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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點說明白並放我們回去吧!家裡還有小孩得照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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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第一名男子的咆嘯心聲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用著英文怒吼、咆嘯、訴說著,情況也變得一團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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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各位先生女士,先別著急!」小丑能聽得到我們這裡的聲音,他將臉貼近鏡頭,睜大著一隻眼說:「相信在剛才清醒之後的十五分鐘內,你們都認識了一些人對吧?仔細看看你們左邊右邊的人了!嘿嘿嘿……你們可得小心這些人,並且最好趕快找出他們的弱點,因為再過不久,你們就要開始自相殘殺啦!你們這批是先批的參賽者,是隨機抽選出來的四十名參賽成員,將會先後批參賽者一步抵達奪心嶼!──遊戲展開的真正舞台!幸運的你們可早了後批五十九名參賽者一步呢,擁有先機的你們,現在就好好想想該怎麼去布置陷阱、運用這個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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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開始慌亂了,女人開始尖叫、男人開始咆嘯,整個場面失控,因為小丑所說的話,讓他們開始感到恐懼、感到這一切都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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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安靜、安靜、安靜!」見狀的小丑有些神經質地惱怒大吼,讓失控的人群瞬間被鎮壓下來。他清了清喉嚨,繼續說:「各位有許多人都是成年人了,讓我們當個會尊重小丑的聆聽者好嗎?要是再打斷小丑一次,後面的訊息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囉!後批的人就是這樣,他們只知道基本的遊戲規則,真是可憐啊。」他突然又變得像是個循循善誘的母親般,口氣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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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你們的時間只有五分鐘,好好聽清楚接下來要講的重要規則吧!」小丑突然又變得陽剛起來,慢條斯理地從衣服袖口內拿出了一張紙,看著那張紙裝模作樣地點頭沉吟,接著壓低喉嚨高亢地宣布:「九十九名參賽者要在這個島嶼上進行長達三個多月、九十九天的廝殺!期間得到三十個晶片的人就可以成功離開島嶼、退出遊戲!遊戲會一直進行到島上剩下最後一人才會終止,也就是說,勝利者不是最後的那一人,就是得到三十個晶片的人,而每天都會有驚喜出現,所以請全力以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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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晶片!待會會裝在各位的左側頸部上,你們下次醒來後就會發現了。晶片有幾個功能,為了遊戲設計我們會挑選幾位參賽者的晶片做一點小修改,而每個晶片都擁有『同生共死』、『結盟』、『奴隸』這三種設定。『同生共死』的設定一旦認定,彼此連結的晶片只要一方失去功能或被摧毀,另一方的晶片也會自動報銷;『結盟』認定後,盟友的晶片能彼此相互感應,能在地圖上看到對方的位置,但一方摧毀其他方的晶片並不會有任何效果,只會得知盟友晶片失去功效,從此消失;『奴隸』設定一認定則是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晶片會成為主僕關係,奴隸無法違抗主人命令,就算是危害到性命的命令也會照做,而情感則不會受控制。奴隸晶片失效或摧毀,主人的晶片一樣不會有事。啊對了,差點忘記,晶片就代表你們的心臟,只要晶片摧毀、報銷,或被硬生生分離主體,持有者就會立即死去唷!所以要小心保護好晶片呢。也就是說,你們想要取得勝利平安回家,就得一直殺人取得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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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得晶片即是取得他人的心臟!也就是這個『奪心嶼,奪心遊戲』、『The Heart Plundering Game』所進行的遊戲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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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空間被籠罩於一股黏稠昏暗的恐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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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片是怎麼裝的本小丑是不清楚啦!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進行各種實驗,後果會怎麼樣就不知道囉!嘿嘿嘿,只聽說晶片連接到了大腦神經,晶片摧毀的同時腦部就會休克!晶片尚有一些隱藏功能與設定就得由你們自己去尋找啦!這也是讓遊戲更加刺激的要素之一!」小丑認真地看著手上紙張,接著翻面過來,我們這才由鏡頭看到,那根本就是張沒有任何內容的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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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島上設有萬個隱藏式攝影機,會拍下你們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及特寫唷!期間遊戲將以實況的方式轉播到官網上給全世界的觀眾。取決於你們個人的人氣,若是有觀眾願意贊助、資助你們,你們也會在遊戲中比較有利喔!所以請好好展現自己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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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什麼玩笑!快放我們回去!」、「為什麼是我?我又沒做什麼!這種懲罰遊戲也太超過了吧!」、「這樣子的遊戲太惡劣了!這根本不是遊戲節目吧?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政府很快就會找到你們的,快點停手吧!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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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再度暴動起來,好幾位男人女人吼叫著,有的人甚至重重拍打著玻璃牆嚴重抗議,場面再度混亂不堪,讓人心煩惶恐的氣氛瘋狂蔓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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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螢幕上的小丑雙手一攤顯得有些無奈,「很抱歉我只能告訴你們,你們除了唯一的共同點是有一定的英文水準能夠正常溝通外,你們被抓來只能說是運氣太差啦!全球幾十億人口,撇除掉十五歲以下的孩童以及五十歲以上的老人,你們就是被電腦隨機抽籤給選中並篩選過後的參賽者!不管外界的政府如何?警察如何?都沒關係!你們就賭賭看是你們會先死,還是我們會先完蛋好了,哈哈哈哈哈!遊戲就要開始啦!好好享受遊戲吧你們!『奪心嶼』的參賽者們!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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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穆誠淌下了冷汗,在人群的混亂嘈雜聲及小丑的瘋狂笑聲之中,他的腦袋是一片空白,心臟怦然跳動,完全不敢置信自己的人生會遭遇到如此荒誕不經的事件──相信他現在的想法,就與在場的大多數人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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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種無色無味的氣體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迅速蔓延到整個空間,就在螢幕消失、人群暴亂尖叫的那一刻開始,梁穆誠才耳聞到四周大量釋放氣體的「嘶嘶」聲,他眼一晃,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又發生了什麼事,便感到意識開始模糊不清,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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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穆誠咬著牙,吃力地扶著頭硬是想維持站姿,在周遭混亂的景象與人群中保持著那一絲理智與清醒,但最後他還是完全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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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臟的擂鼓開始振動著全身上下的肌肉,神經在極限之中繃緊至極致,這個瘋狂的生存殺人遊戲,「奪心嶼」,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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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們的支持與鼓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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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9.20修文,今天禮拜六還要去學校上整天然後整天都在考試考了17張考卷根本Holy 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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