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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海悅工讀生產品中有3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雨割特典,實施中。」 每當日本下起雨時,經常都會看見店家門前,張貼起這樣的標示。 家霖第一次遇見「雨割特典」這四個日文漢字,是在銀座後巷一間極不起眼的拉麵店外。 歪扭而霸氣的毛筆字跡,龍飛鳳舞似地盤據在一張白紙上,大剌剌地貼在店門前。因為這張紙,家霖才發現原來這裡有一間連招牌也沒有的拉麵店。 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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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悅工讀生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雨割特典,實施中。」
每當日本下起雨時,經常都會看見店家門前,張貼起這樣的標示。
家霖第一次遇見「雨割特典」這四個日文漢字,是在銀座後巷一間極不起眼的拉麵店外。
歪扭而霸氣的毛筆字跡,龍飛鳳舞似地盤據在一張白紙上,大剌剌地貼在店門前。因為這張紙,家霖才發現原來這裡有一間連招牌也沒有的拉麵店。
他拿打工度假簽證來到東京快要半年,只剩下最後一個月就要回台灣了,每天出沒在這一帶,卻從來沒注意過這條巷子裡,有這麼一間低調的店。
這天傍晚,在綿綿細雨中撐著傘的家霖,佇立於店門前,專心地看著那幾個毛筆字,最後,不經意地用中文緩緩地念出聲來。
「雨割特典。」
用日文該怎麼念呢?他知道「特典」是贈品的意思,但是,雨,為什麼要割棄禮物?
他準備拿出手機查詢,但就在他偏過身子的剎那,差點沒被嚇到魂飛魄散。
無聲無息的,他身後居然站了一個人。
對方的傘擋住了臉,是男是女,他看不出來。
入夜後的銀座通常燈火通明,偏偏就屬這條巷子特別漆黑,加上今天下雨的緣故,昏黃的路燈顯得更加迷濛詭譎。
家霖忽然感到一陣毛毛的。日本鬼故事看太多,他胡思亂想,萬一眼前的人把傘拿開,是個沒有五官的鬼,他該怎麼辦?
「雨、割、特、典。」
傘下傳來男生的聲音,緩慢地重複說了一次家霖剛剛說的話。
生澀的中文發音,一聽就知道是個正在學中文的日本人。
對方把傘移開後,家霖知道自己真是多慮了。
那是個臉龐清秀的男生。
家霖對他感到似曾相識,但是又想,可能只是因為在他眼中,長得好看的男生大多都是這個模樣,所以才感覺面熟。
「雨、割、特、典。是這樣念,對嗎?」
那男生又念了一次。竭盡所能把每一個中文字,乾淨俐落地送出唇邊,努力串連出這一句話來。
「你是說,雨割特典?是這樣念,沒有錯。」
家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說話的速度。
「你覺得會打幾折呢?」
「什麼?」
「ame-wari-toku-ten,雨割特典呀,它只是這麼寫,卻沒有說會有多少的優惠折價。」
「喔,對耶,什麼也沒寫。」家霖聳聳肩。
這時候家霖才知道,原來「雨割特典」的念法和意思是什麼。他想起來「割」字是日文裡的「割引」,有降價的意思,而「雨割特典」原來指的是遇到下雨天時,店家就會有降價的優惠。
「你學過中文?你的中文說得很好。」
家霖稱讚眼前的男生,對他充滿好奇。
「一點點,說得不好,快忘光了。大學時,我在台北當過交換學生,住了快一年。」
這次他一口氣說得很長。雖然咬字和腔調有待加強,但完全能夠理解。
「一年而已?就可以說到這樣的程度,很厲害好嗎!我來東京半年了,日文還是很破。」
「不會。你的日文很流利。」
家霖愣了一會兒,滿臉詫異地問:
「你聽過我說日文?怎麼會?」
家霖語畢,飢腸轆轆的肚子忽地傳來一陣聲音,滿臉尷尬。
對方顯然也聽見了,忍不住失笑。
「我們要不要進去吃拉麵?」男生問。
家霖摸了摸仍然叫不停的肚子,點頭答應。
這一天,是青木猶豫了好幾個星期後,終於鼓起勇氣,決定上前對家霖開口說話的第一天。
那同時也是日本氣象廳宣布,今年夏天,東京正式「入梅」的第一天。
◎
邊吃邊聊,家霖才知道這個叫做青木的男孩,原來跟他在同一個地方上班。
那是一棟在銀座的生活雜貨專賣店。家霖在三樓收銀台結帳,並同時幫忙外國旅客退稅,而青木則在五樓收銀台。
「有兩、三次,因為退稅櫃台排隊的人太多了,主管要我下來協助幫忙,有看到你。」青木說。
家霖陷入思索,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說:
「啊!我想起來了!你都坐在後面幫忙包裝對吧?我有印象。因為我常常站得腳好痠,回頭看見你,心想為什麼你可以一直坐著就好。哈哈哈!所以,你應該是主管吧?當上主管就可以比較輕鬆了。」
青木回答:「不是喔,我不是。」
「那就是命好了,可以一直坐著工作。」
青木突然沉默下來,淡淡地微笑著,不再開口。
他的反應,讓家霖感覺彷彿自己說錯話似的,把場面給搞冷了。他試圖轉移話題,開口打破沉默。
「你本來就知道我是台灣人?」
「聽其他同事提過。因為我喜歡台灣,知道店裡有台灣工讀生時就會特別留意。所以,我聽過你在結帳時遇到日本客人說日文,講得很流利。」
「結帳時說的日文都是制式的句子。背起來,每天重複講,才有很會講的假象。偷偷告訴你,我其實很怕聽到我自己講日文。」
「為什麼?」
「怪腔怪調的,自己都聽不下去。」
「我的中文也怪腔怪調的吧?」
家霖搔搔頭,急於解釋,趕緊補充說道:
「聽別人說外語沒問題。我的意思純粹是我聽自己講日文時,因為不標準,聽起來難受。」
「那不是怪腔怪調,是特色。當我聽外國人說日文時都覺得很可愛。既然外國人在日本,就應該保持外國人該有的特色。要是日文說得跟日本人一樣,那就是日本人啦!無聊了,沒特色。」
家霖第一次聽到有日本人這麼對他說。他身邊認識許多住在日本的台灣人,總希望自己言行舉止不會被一眼看穿是個外國人。彷彿那樣就代表被當地人認可了,能夠降低被另眼看待的差別。
家霖的日文完全是自學的。因為這樣,總覺得自己不夠好,不敢開口講。他抱著日文可以進步的期望,申請打工度假來到東京。可是,真正來了以後,才知道公司之所以會雇用外國人,大多是希望他們去服務海外來的遊客。
半年來,他每天講得最多的還是中文。同一層工作的同事有一半是華人,雖然也有日本人,但他對自己的日文沒自信,很少與人攀談。
家霖自以為是缺點的,其實卻是青木最初注意到他的優點。
青木第一次注意到家霖,是在收銀台聽到他說日文。那一刻,他好奇地放下手上的工作,抬頭看見了家霖的臉。
家霖說日文時的感覺,竟讓青木聯想到炎夏時節,台灣盛產的芒果,腔調中恍若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香甜。
◎
「又下雨了。我們的『雨割特典美食巡禮』今天也將如期展開嗎?」
「當然!今天就是第四間了吧!」
那天以後,只要遇到下雨,青木就會提出這樣的邀約,而家霖也總像個孩子搜集玩具似的,興高采烈地答應。
他們兩個人開始迷上找尋大街小巷裡,每逢下雨,就會有「雨割特典」的餐廳,發掘出更多從前未曾留意的美味。
家霖原本以為東京的梅雨季會像台北,雨下個不停,但後來才知道,東京即使梅雨季,也不一定天天下雨。
東京的梅雨季平均在六月上旬「入梅」,七月中旬左右「出梅」。今年差不多等到出梅之際,也就是家霖要離開日本的時候。
這一晚下班後,他們準備去東銀座的一間西班牙餐廳。兩個人走到一半,查看手機確認地址的家霖,忽然發現距離店家的Last Order只剩五分鐘。
「現在衝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家霖說完便開始跑起來,但眼角餘光卻發現青木沒跟上。他回頭,看見青木只是加快了腳步,卻沒有奔跑。
「我們跑一下吧!」家霖說。
青木面露難色。
「衝刺一下就可以趕上了!」
「對不起。」青木竟道歉。
「怎麼了?」
「我,沒辦法,這麼跑。」
青木把右腳的褲管拉起來,從膝關節以下,露出的是一隻義肢。
家霖怔忡著,久久無法言語。對於先前沒大腦的發言,感到愧疚。
反倒是青木先開口了,眼神是充滿理解的光,在夜中炯炯發亮。
「最近換了新的義肢,還在適應中。站久了,大腿會痠,跑步就更辛苦一點了。但是,過段時間就沒問題了。嘿,我是不是嚇到你?」
家霖猛搖頭,充滿歉意地說:
「不好意思,居然完全沒看出來。好粗心。」
「可別同情我,這是我跟人不同的特色,我很驕傲的。別忘了,我說過的,要是跟大家都一樣的話,那就無聊了。」
「你才不會無聊呢!你很有特色。」家霖誠心誠意地說。
「是特別好色。」
「哇!你哪裡學來這些話的!」
「學校沒教的事,我懂很多。」
他們兩個對視,捧腹大笑。
如果我們和別人不同,那麼絕不是怪里怪氣,而是值得自豪的特色;一種使我們不無聊,與眾不同的特色。
家霖咀嚼著青木的話,得出這樣的結論。
◎
一晃眼,今年關東的梅雨季正式結束了。
猛暑氣候到來,逼近著家霖要離開日本的時程。
那天之後,雨很少下。偶爾下午來場陣雷陣雨,多是急促的,未到傍晚就停歇。晚餐時店家的「雨割特典」沒有實施,美食巡禮也沒再繼續。
家霖離開日本的前一天,青木恰好排休,約了吃飯替他餞行。原本是極好的晴日,怎料吃完飯,走往車站的途中竟倏地變天,下起滂沱大雨。
兩個人都沒帶傘,附近也沒有便利商店,兩個人瞬間變成落湯雞。
「雨愈來愈大!地鐵站快到了,我們跑一下吧!」家霖說。
青木愣著,以為家霖忘了他的狀況,但家霖旋即開口:
「交給我,用我的方式跑。」
青木還未會過意,家霖就轉過身背對著青木蹲下來。他猛地將青木給攬到腰際,要青木跨坐上來。
「不會吧?」青木瞪大眼睛。
「沒問題啦,讓你見識一下台灣人有多粗勇。」
家霖揹起青木,開始在大雨紛飛的夜裡奔跑。他氣喘吁吁,但不覺得辛苦,因為每一次,都是愉悅的換氣。
「好像註定我們見面吃飯,一定得有雨。」
青木的胸膛貼著家霖的背脊,雙手繞過他的雙肩,輕聲地說。
家霖鼓起勇氣,提出意在言外的邀請:
「那你快來台北玩吧!因為平均一年,台北比東京多了三倍的雨。」
「看來非去不可了。」青木笑著答應。
嘩啦啦的雨聲替代了言語,在天地間敲擊出彼此激動的心意。
家霖從來都對多雨的城市沒有好感,可是,在這一個雨季結束卻下著大雨的東京夜裡,他開始期待明天以後,台北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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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割特典 收錄於張維中小說《代替說再見》
只要活著,就很容易遇見一樁新的可能,可是,對於逝去的過往,我們卻不容易好好說再見。那也許是青春過往中遇見的某個人,某件事;一段關係,一種情緒;甚至是一個不喜歡的自己。我們不願去正視,敷衍帶過,於是堆積成始終沒被解決的習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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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說再見
紙本書 http://bit.ly/30Z667k
電子書 http://bit.ly/33LSsXr
#居家防疫閱讀清單
#代替說再見
海悅工讀生 在 欣西亞和Shane任翔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剛才去摩斯漢堡買晚餐外帶,平時很愛吃的燒肉珍珠堡賣完了,只能點薑燒珍珠堡,光是這點,已經令我心浮氣躁。
嘴巴跟Shane叨念抱怨著,趁他等取餐的空檔,我又走去八X雲集想說幫他買包新蔬食水餃回家存糧,店員是一位中年大嬸,正幫前面的客人結帳,我是下一位,但店裡面內用完的客人也要結帳,於是她就還無秩序的開始收錢,再處理一下外帶的訂單、裝袋,順便教訓一下年輕的工讀生:「欸!那個湯拿起來,盛裝的不鏽鋼下面的水稍微刮一下,不然會在地上滴得到處都是!」
在等了約莫15分鐘,我發覺她忙她的事,似乎完全忽略我,只能開口說:「不好意思,我想買一袋20顆裝的新蔬食冷凍水餃」
她定睛看著我,一副我打擾她工作一般,口氣極度不悅地回:「賣、完、了!」
我:「呃...不好意思,我要的是新蔬食水餃,20顆的那種」
直覺告訴我再確認一次,也許是她聽錯了呢?
店員大嬸的臉更臭了,口氣更差:「賣、完、了!賣、完、了!就告訴妳賣完了」
我當時真的愣了很多下,覺得白白等待了15分鐘的我,像個白癡,不!簡直是個白癡,而且是莫名被兇了一頓卻無法反擊的大白痴!
心情自然是很不開心的,而且還很想反擊,腦海浮現各種聲音:「賣完了,為何不貼個字條說賣完了?」
「白白站了15分鐘,東西沒買到還被兇,靠!」
「好想回去跟她大吵...可是會被路人拿手機側錄,我就完蛋了」
後來,我認真回想了一下我對她的觀察。
她的制服有幾處沾了白白的麵粉,想必是她包水餃時弄髒的,也許她今天工作一整天也累了、煩了、惱了,也許她正煩惱著疫情會不會封城的事,也許她正處在很不開心的階段,而我,只是不巧被她的颱風尾掃到...
雖然心情仍舊不美麗,但多少能給予體諒。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煩,煩悶的時候要和顏悅色,那是很不容易的呀!
好吧!我,多少釋懷了。
海悅工讀生 在 孟買春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在朋友的河道上看見記者討論,雖然我只認識朋友一人,我這個手癢意見又多的人還是忍不住。不過先聲明朋友的同業都是很優秀的醫藥專業記者,不是問無腦問題的工讀生,不是那些問題都問的丟三落四句子都寫不通順的偽記者。
記者此時採訪這個只會更糟看不見盡頭的全球大新聞的確很不容易,除了得有專業知識,還得應付直播網路嘲諷,趕時間發即時擔心點閱率。不過全世界都在變不止媒體,沒什麼理由覺得媒體生態巨變就比其他行業難搞辛苦,承受莫大壓力。原來根本不會用網路的傳統食品業者得從零開始,學上網學網路語言學虛擬行銷,在我看來不會比記者應付直播點閱率壓力輕鬆,因此我倒不覺得媒體因為網路即時而比其他行業更難做,應該是一樣都很難做。畢竟我們都是地球人啊,世界在變有什麼辦法?
我當然不是認為跑新聞,特別是這個時候跑新聞是什麼輕鬆的事,只是不覺有什麼特別令人悲憤委屈的地方。我還在外電時搶的是一兩秒的差別,日復一日,什麼線都要跑還得解釋到一些頭腦簡單的國外編輯懂,不過是不同的壓力罷了。
台海危機時我一樣非常長一段時間沒有休過一天假,幾乎天天超過12個小時,除了應付辦公室裡的編輯,還得應付亞洲總部的編輯,亞洲編輯台交班給歐洲,倫敦總部想到一些白痴問題一樣半夜把你叫醒問。我記得有一天從股市匯市到立法院到陸委會出兩岸白皮書只有我一個人在寫,一天之內,外電即時。菲爾去日本採訪海嘯,一樣沒日沒夜把自己曝露在核電外洩的危機中。我要說的是,現在這個時候在台灣跑新聞,很辛苦不容置疑,不過我真心覺得不會比其他時候其他地方的記者更慘,這個行業就是這樣。
凡事直播酸民滿街台灣不是例外,稿子又要快又要多又要好,也不只台灣媒體才有的現象,畢竟連BBC也淪落到把自己當小報,寫只有一個可疑來源的無關緊要八卦。隨著時代變遷工作內容性質方式大幅改變,媒體這個行業不是例外,問不出想要的答案政府官員虛與委蛇,台灣更不是特例,就我僅有的經驗加上菲爾的,所有國家都一樣。我們還是繼續等著世界巨變吧,看會不會有一天變成一問就有想要的答案。
好吧,每個行業都有心酸的地方,自憐自艾跟跟陳佩琪一樣的毛病我也常犯,以上只是我多嘴隨便寫寫,以下是我完全無法忍受的地方,就是一些對記者會的意見。
每天一個小時的記者會,還要加上會後記者會,持續兩個多月,到底是在哪個國家看得到?姑且不論列席人員給的答案是不是發問者想要的,和顏悅色讓記者問到飽這個模式全世界絕無僅有,整整兩個多月了!不論在民主國家還是極權國家,東方或是西方社會,從!沒!見!過!沒有給想要的答案?一人只能問兩個問題?時間不夠?去看看別的政府的記者會吧,我和菲爾在路透社加起來40多年,加起來不誇張一定參加過數千個不同國家的記者會,沒遇過台灣模式天天開天天讓你問到飽問到爽的記者會。如果你沒能把握機會精準發問,那是你的問題,記者會不是為你一個人開的。
記者會這樣開還覺得不夠,應該是沒遇過壞人,川普不是每天出來不過常常出來,看他怎麼沒頭沒腦沒道理罵記者就好。當然無需跟比我們糟的人比,就像民進黨不能說以前國民黨也這樣比爛。不過我覺得抱怨疫情中心沒有給令人滿意的答案,沒有給更多時間問問題,沒有按照記者規劃宣布封城普篩,實在不合理也不應該。
線上記者在台灣媒體生態下跑這個需要一定知識的全球大新聞的確很辛苦,不過天底下沒有輕鬆的行業,任何行業皆然,在我看來,台灣媒體沒有特別委屈或是比別的行業淒慘。不過還是應該給認真的記者拍拍手,那些寫得好又容易懂的新聞,對閱聽大眾的幫助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