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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黎詩作的歷史敘事——〈太魯閣．一九八九〉及〈 紀念照（三首）〉 ◎詩手菜鳥

前言

陳黎是有名的台灣詩人，他的詩作偶有涉及本地的歷史。本文希望從〈太魯閣．一九八九〉及〈 紀念照（三首）〉中分析陳黎詩作的歷史敘事。

作品介紹

〈太魯閣．一九八九〉完成於一九八九年三月，收錄在《暴雨》。

〈 紀念照（三首）〉是是陳黎在編輯《洄瀾憶往——花蓮開埠三百年紀念攝影特輯》時，自照片中看到家鄉的舊貌，有感而作的系列詩作。〈 紀念照（三首）〉分別包含〈昭和紀念館〉、〈布農雕像〉、 〈蕃人納稅〉三首詩，完成於一九九三年十二月，收錄在《家庭之旅》。

詩作分析

陳黎的詩作可以從各個方面分析，本文將會集中在〈太魯閣．一九八九〉及〈 紀念照（三首）〉這四首詩中，在敘事技巧上作集中分析。

經整合分析，陳黎在〈太魯閣．一九八九〉及〈 紀念照（三首）〉這四首詩中使用的技巧主要有四項：從景色切入敘事、時間跨度大、以自然之物比喻、借用典故、強調不同語言。下文將會將會逐點詳細說明。

從景色切入敘事

陳黎在詩中一開始會先描寫一個靜止的畫面，勾勒出背景，之後才切入一個流動的敘事。

在〈太魯閣．一九八九〉第一節就是靜止的畫面，詩中以「萬仞山壁、雲霧推抹、濕潤中流轉、靜止的千綠、陡峭光滑的巖頂絕壁、莊嚴若蓊鬱的雨林、墨藍的星空、褶皺曲折的岩面、亂石崩疊的谷底」等描述太魯閣這個片土地，令太魯閣的形象、地貌鮮活地呈現在眼前，同時讓讀者有一個具體的畫面、舞台能接續後面敘事的「演出」。

〈 紀念照（三首）〉中也有相同的處理，〈昭和紀念館〉一開始的描述：

時間是昭和七年

六個穿著整齊制服的消防隊員，或立或坐

機械而對稱地分擁鏡頭中央兩輛

擦得鮮亮的消防車

後面是一根木頭電線桿和一棵檳榔樹

再後面是銅獅雄踞的紀念館

一朵雲剛剛飄過，停在照片外

不遠處花崗山公園的涼亭上

〈布農雕像〉中的：

九個布農族人

九塊頑固的石頭，並排坐在分駐所門前

〈蕃人納稅〉中：

「蕃人納稅」——六個耕織完畢的卑南族人

手持稅單，魚貫地走進午後的役場

他們筆直的身軀恭敬地向著端坐桌前

同樣恭敬的稅吏，向著滴滴答答，具體而微

勾勒往事的算盤，他們赤裸的腳踩在地上

〈 紀念照（三首）〉有附上照片，上面引用的部份是詩中簡單描述對的照片，讓讀者對大環境有具體畫面之後才進行下一步——切入敘事。

時間跨度大

這幾首詩的敘事主題都是歷史書寫，詩中敘述的事件，時間跨度都很大，時間從原著民時期到日治時期，再到民國時期，最後甚至跳到現在。詩作以大的時間跨度展現本身敘述的歷史經歷事件之多，時間之長，再讓讀者在這些不同時間的事件中有所感受。

在〈太魯閣．一九八九〉第二節有不同的人來到「你（太魯閣）的峽口採取砂金」，有紅毛的西班牙人、紅毛的荷蘭人、被滿州人驅逐過海的中國人、驅逐走滿州人的日本人。他們在太魯閣的峽口、山腰、溪頭築壘，架砲，殺人——發生爭鬥。最後，用刀漢人和用槍日本人說：「投降吧，太魯閣番！」有着紋身的原著民離開他們的家從深山逐漸遷移到平原。這裏展示了有不少到外族人因為利益（採取砂金）而來，對應不同時期的台灣：從荷治、西治到明鄭、清治到日治，發生不同的爭鬥、流血，從刀槍到槍炮，原著民從山裏被趕到平原去。

〈太魯閣．一九八九〉第三節接繼上一節，說「那些被中國人驅逐過海的中國人」國民黨來台，「帶著戰餘的炸藥，鄉愁，推土機／他們在你糾纏的骨骼間開鑿新的夢」開始在台灣發展和建設，跟着來台的人開始在這裏落地生根——「他們把自己種進你的身體」。時間快轉到現在，太魯閣已經有「那些坐著冷氣巴士遊覽你的人」，因現代化人們開始到太魯閣遊玩、欣賞美景，當中多少人知道或記得太魯閣孕育生命的地方。

在〈昭和紀念館〉中主要場景建築，從一開是阿美族出錢出力蓋成的阿美族會館，過渡到日治花蓮港廳消防組。詩中有敘述從一開始的台灣因海港而興旺起來，有築港者的血汗和勞動者殘留地上的檳榔汁；之後到二戰，有盟軍飛機飛來；再到，國民黨來台，把主要場景建築改成民防指揮部，接着再改國軍英雄館。詩中的時間回到現在，「我」的阿美族學生已經會說國語了。

在〈蕃人納稅〉中，詩作則是從日治的卑南族納稅，跳到現代拍或是收藏這張照片的人。

總括而言，陳黎在這幾首詩中的敘事時間跨度大，藉此表現出台灣經過的不同時期。



以自然之物比喻

陳黎在這幾道書寫歷史的詩作中不約而同使用自然之物比喻當中的人。

在〈太魯閣．一九八九〉第三節中，這樣寫道：「跟著新認識的異鄉女子，他們學習／接枝，混血，繁殖／一如一遍遍種下去的加州李，高麗菜，二十世紀梨／他們把自己種進你的身體」以以加州李、高麗菜、二十世紀梨比喻跟附國民政府來台的人，像外來種子一樣在本地生長，和「新認識的異鄉女子」——即本地的原居民學習。也用「接枝」、「他們把自己種進你的身體」這些用於植物身上的詞語套用在他們身上，以表示他們在台灣落地生根。另外，「接枝」指把從一品種的枝條移植在另一品種的上，也是一個對跟附國民政府來台的人一個切合他們背景的比喻。

在〈昭和紀念館〉以火比喻在之前的人們，而「英雄，因為他們像滅火一樣消滅／弱勢者的聲音、名字、紀念物」。之前在這片的人們是火，是自然的存在，是為生存的，同時具威脅的，被強大的國軍英雄館的「英雄」消滅。

在〈布農雕像〉和〈蕃人納稅〉中，詩作分別以「頑固的石頭」和「泥土連著泥土」比喻布農族人和卑南族人，這兩個比喻同樣是自然之物，而且石頭和泥土是和土地連結之物，更顯原著民和這片土地之間的親密連繫。

這幾首詩使用自然之物比喻當中的人，以表示他們和土地之間的連繫。

借用典故

詩作中有不少借用典故的地方，這樣令詩的閱讀層次增加。

在〈 紀念照（三首）〉最明顯引用的就是三張附上的照片，讀者在讀詩的時候也可以觀看照片，有實際的視覺對照。

除此以外，在〈布農雕像〉引用雕塑家羅丹的雕塑作品加萊市民（加萊義民）。加萊市民作品源於14世紀百年戰爭期間，英國軍隊攻陷法國加萊市。經談判，英方要求加萊市交出六名高貴的市民處死，以保全城市。詩中以「我不知道雕塑加萊市民的羅丹看到他們／會不會要他們站起來。九個布農族人」將詩中敘述的九個布農族人和加萊義民相提並論，連結起上來。

在〈太魯閣．一九八九〉第三節中兩處引用了典故。在「到一個叫天祥的地方撿賞落盡的梅花／他們把御榻鋪在溫泉的小徑，頂著熱氣／大聲朗讀正氣歌／但你不是華清池，不是馬嵬坡／不是迢遙朦朧的中國山水」當中，天祥和正氣歌連結。正氣歌的作者是文天祥，而太魯閣有一個地方叫天祥，兩樣明明不相關的東西，被後來從中國來台的人因懷念故土而將兩者拉在一起。後而提到的華清池和馬嵬坡是中國盛載歷史的景點，但太魯閣並不是那些地方，詩中以並列參照的方式強調這點。後面提到的「李唐的萬壑松風圖」有相同效果就不作贅述。

第三節後段提到「福爾摩莎」，福爾摩莎是台灣的代稱，傳說葡萄牙人航海時發現台灣，發出福爾摩莎——葡萄文美麗的之意的讚歎因而得名。詩中以福爾摩莎說太魯閣不是福爾摩莎，的確是美麗，但美麗不是它的全部。

強調不同語言

在〈太魯閣．一九八九〉第四節中，列舉四十八個太魯閣國家公園的古地名。對名人而言，這些地名或許只是一些完洞的聲音，這些古地名在泰雅族語各有所指（參見陳黎在詩未之註）。接繼第三節現代人可能已經忙記太魯閣孕育生命的地方，第四節開首一連列了二十個尋找，希望一步步尋回太魯閣相關的事，之後列了四十八個泰雅族語的太魯閣地名，當中各有含意。

在〈昭和紀念館〉中有兩處提到語言，一是「日本製的消防車不曾擇定滅火的語言／它說日本話，它說台灣話／它說阿美族，泰雅族話，它說客家話／但沈默的歷史只聽得懂一種聲音：／勝利者的聲音，統治者的聲音，強勢者的聲音」和「救火聲，我的阿美族學生抱著一粒大白菜／從花崗山上走下來。他用國語說：」。前者提到消防員不分語言，不分國界為需要的人服務。這裏也可以從語言看到當時台灣種族多元。後者可以用前者後句的歷史聲音作連結，經過歷史的進度阿美族學生已經會國語了。

在〈布農雕像〉中「他們的眼睛正視前方，他們的臉龐刻著不同／發音的布農族語「莊嚴」：莊嚴的哀愁」這裏雖然沒有直接便用語言說話，但以無聲的方式將代表自身的語言和「莊嚴」、頑強作結合。

縱觀來說，強調不同語言在詩中有強調族群，也有土地連結的效果。

總結

陳黎在〈太魯閣．一九八九〉及〈 紀念照（三首）〉中是展現的敘事特色為先從描述景色構造有形的背景，再切入時間跨度大的歷史敘事，在詩中借用典故再次增加間跨度和層次，又以自然之物比喻和強調不同的語言，連結土地同時作出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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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游佳真

圖片來源：游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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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09.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陳黎　＃太魯閣．一九八九　＃紀念照　＃歷史敘事

#如果有一個懷抱勇敢不計代價 🎵 #別讓我飛將我溫柔豢養
（歡歡點歌時間又來了！）陳綺貞《#魚》歌詞中唱出的那個懷抱，就好像在形容 #花蓮雙潭 的另一顆綠珍珠 #鯉魚潭。得名於 #太魯閣族 從高處眺望時，發現這美麗的水潭，就像是飛出水面的鯉魚在跳躍。

為什麼說他勇敢？除了讚嘆鯉魚想一躍龍門的勇氣，也因為這一泓青水上，有多少來自各方的勇士，懷想自己擁有原民族人的勇士之心，或是划舟、或是泳渡，或是嘗試著時下最青春的 #SUP，在出海前先來通過 #鯉魚王 的試煉（我下次一定要來試試！）

為什麼說它溫柔？因為我幾次造訪鯉魚潭，無論晴雨時節的相會，遇見不同時宜的濃淡明豔，不變的都是當翠山碧水映入眼簾時，那層層連綿、柔柔嫩嫩的綠，總能無孔不入的滲透進身心靈。就算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只是閑散漫步於湖畔，或是踩踏小艇悠遊湖面，就能獲得莫大滿足。或許這就是讓魚最後還是不願飛，寧可被豢養的原因吧！

另一個不想飛，想被鯉魚潭豢養的，就是每年夏天都會來到這台灣東部最大內陸湖泊的 #紅面鴨 家族，象徵幸福的他們，儼然也成為代表 #花蓮 超可愛的吉祥物！從出花蓮車站到山線湖畔，都能見到他們卡哇伊的身影。

還有一個不是不飛，而是儘管飛翔於森林草木間，卻依然眷戀花蓮的山水，並在夜晚以守護神之姿，隱匿於樹梢的幸福之鳥：不是青鳥，而是我們的 #咕咕 ！無論是阿美族或布農族的傳說中， #貓頭鷹 都等同於 #送子鳥，只要聽到窗櫺外有 #咕咕咕 的低鳴，那就代表可能家中要有好消息傳出囉！或許下次在深夜的洄瀾，可以靜心來聆聽咕咕帶來的福音（不是為了找過兒，是把好運帶給你）

可能就是以上這些美麗的傳說、趣味盎然的造景與故事，都跟鯉魚潭或多或少有些關聯，讓在這裡的 #智慧站牌 跟花蓮其他景點很不一樣，以彩繪的方式，多元呈現花蓮自然與人文之美，讓旅人在等待搭車之時，也能了解花蓮的特色與習俗文化。下次搭公車遊花蓮，如果來到鯉魚潭，也別忘了集郵一下這些特色 #智慧候車亭 喔！也期待類似的候車亭，能在不久的未來，廣設於各鄉鎮。也讓遊客 #玩花蓮 #更方便！

#亞旭電腦 #智慧候車亭 #花東縱管處GJ
#今天走文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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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el首張個人實體專輯【ARIEL】發行上架了！趕快去購買收藏：https://ArielTsai.lnk.to/AR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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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佩軒 2020 堅強告別創作「記得捨不得」
三立/台視偶像劇「浪漫輸給你」催淚片頭曲
即使成不了經典結局也要勇敢輸給你

由 Ariel蔡佩軒 和億萬神曲製作人 JerryC 共同創作，並邀名詞人吳易緯為蔡佩軒量身作詞，打造屬於 Ariel 獨有的催淚 Urban 抒情曲風，編曲帶有節奏性，越聽越孤單，非常催淚！

這首歌詞描述分手是難過心碎的，卻還是微笑著和你告別，這是愛你的一種方式，也是 Ariel 面對感情的勇敢態度，與「浪漫輸給你」劇中女主角鄭曉恩頑強、勇敢堅韌的性格與心境如出一轍，曉恩在現實世界與小說世界裡那種艱苦與抉擇，面對無法繼續的愛情唯有勇敢放手才能真正的成全另一個他，放手不等於失去而是一種解脫，把最美好的一面完美保留在記憶深處裡，這次輸給愛情也沒關係，即使心痛心碎也要勇敢再見了寂寞世界，轉過身微笑的走向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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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捨不得】
曲：蔡佩軒／JerryC
詞：吳易緯

當浪漫 微不足道
可想念 停也停不了 像重感冒
漂流在荒島 感情沒訊號
最近好嗎？ Don't worry, I'll be fine.

別擔心 我無法入睡
別擔心 我無法適應 寂寞世界
愛得太平凡 成不了經典
愛逞強 和太固執 絕配

我微笑 用力笑 堅持笑著和你說再見
我記得 捨不得 你要的幸福我會成全
忍不住眼淚 就會後悔
失去愛的你 不可能 不心碎
轉過身 微笑著流淚

別擔心 我無法入睡
別擔心 我無法適應 寂寞世界
按下暫停鍵 離開你身邊
讓回憶 洄游幸福那天

我微笑 用力笑 堅持笑著和你說再見
我記得 捨不得 你要的幸福我會成全
忍不住眼淚 就會後悔
失去愛的你 不可能 不心碎
轉過身 微笑著流淚

讓結束和開始一樣美
讓愛 戒不掉思念 永遠不白費
讓旅程留念 時間難以消滅的紀念
這點傷塗點淚 頑美無缺

我微笑 用力笑 堅持笑著和你說再見
我記得 捨不得 你要的幸福我會成全
忍不住眼淚 就會後悔
失去愛的你 不可能 不心碎

我記得 總記得 你說我笑的樣子最美
希望我 這個我 也讓你很想再見一面
最後的心願 永不後悔
勇敢地心碎 就不害怕心碎
我決定 微笑著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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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el蔡佩軒
#記得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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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el首張個人實體專輯【ARIEL】發行上架了！趕快去購買收藏：https://ArielTsai.lnk.to/AR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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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cover自己的歌! 🤣 自己平常很喜歡聽不插電的音樂～希望這個版本也能給你滿滿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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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el 蔡佩軒 微笑情歌〈記得捨不得〉
三立偶像劇「浪漫輸給你」片頭曲

2020 愛你愛你之年，Ariel 蔡佩軒創作能量全面爆發，以都會愛情樂章為概念，不斷帶來一首又一首的好歌。接續率性的〈CHEERIO〉、堅強的〈愛到明仔載〉， 再推出全新創作微笑情歌〈記得捨不得〉，感動不斷升溫！

這首歌是 Ariel 蔡佩軒 和神曲製造機 JerryC 的共同創作，交由填詞人吳易緯，為 Ariel 蔡佩軒 量身作詞，詞意充滿濃濃遺憾傷感，故事裡女孩頑強、勇敢的性格面與心境更讓人心疼，真實呈現蔡佩軒外表柔弱內在剛強的性格。

人們苦苦追尋愛情，即使未能走到最後開花結果，無論結局如何，過程中一定都有著大大小小的幸福故事、無數個甜蜜歡愉的浪漫時刻，那都是在有限生命中值得收藏的回憶寶藏，記得那些美好，也捨不得遺忘。

把歌名取做〈記得捨不得〉，就是希望當我們回想起來，是溫暖的；也希望對方，能記住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分手是難過心碎的， 卻還是微笑著和你告別， 想到這樣的複雜心情就忍不住鼻酸。 決心放手成全對方， 再難過也想讓你看到自己的笑容， 是為了不讓你擔心、讓你放心， 這是愛你的一種方式， 也是 Ariel 面對感情的勇敢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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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el 蔡佩軒 力挺師兄張立昂，
為新戲「浪漫輸給你」貢獻片頭曲〈記得捨不得〉。

台視及三立週日播出全新偶像劇「浪漫輸給你」， 由張立昂、宋芸樺主演， 卡司陣容包括連晨翔、許孟哲、廖奕琁、蔡瑞雪等等， 眾多顏值和實力兼備的演員。 劇情挑戰各種浪漫公式， 集偶像劇之大成， 讓男主角張立昂一看劇本就起雞皮疙瘩說：酥到爆、甜到膩、浪漫到極致！

張立昂在劇中一人分飾兩角， 一個是外在冷靜穩重、內心純真的 CEO， 另一個是言情小說典型的霸道總裁。 有別於一般只有霸總撩女主角的設定， 在劇中張立昂反被宋芸樺狂撩， 感情培養模式十分新鮮有趣。 宋芸樺飾演愛幻想「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平凡女孩， 意外掉入言情小說之中， 卻發現自己的角色竟是砲灰惡毒女配！？全劇以幽默詼諧的手法， 打造超級浪漫「穿書」劇。

身為愛情故事劇迷的 Ariel 蔡佩軒，表示很開心又能見到師兄張立昂的霸道總裁角色再出江湖！ 覺得張立昂就是天生自帶霸道總裁氣場的男人， 由他來主演再合適不過。 片頭曲〈記得捨不得〉創作之初， 看到「浪漫輸給你」劇情介紹張立昂將一人分飾二個角色， 感到相當驚艷！ 很期待看到張立昂以不同角色性格飆戲， 更榮幸能為他的全新作品貢獻片頭曲。

Ariel 每周日晚間固定在線上直播表演， 自彈自唱談情唱愛， 也期待粉絲們看完直播後， 能再與自己一起繼續追劇！ 感受浪漫， 享受「浪漫輸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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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捨不得】
曲：蔡佩軒／JerryC
詞：吳易緯
COVER編曲/製作：蔡佩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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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念 停也停不了 像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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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嗎？ Don't worry, I'll be 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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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 我無法適應 寂寞世界
愛得太平凡 成不了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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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 用力笑 堅持笑著和你說再見
我記得 捨不得 你要的幸福我會成全
忍不住眼淚 就會後悔
失去愛的你 不可能 不心碎
轉過身 微笑著流淚

別擔心 我無法入睡
別擔心 我無法適應 寂寞世界
按下暫停鍵 離開你身邊
讓回憶 洄游幸福那天

我微笑 用力笑 堅持笑著和你說再見
我記得 捨不得 你要的幸福我會成全
忍不住眼淚 就會後悔
失去愛的你 不可能 不心碎
轉過身 微笑著流淚

讓結束和開始一樣美
讓愛 戒不掉思念 永遠不白費
讓旅程留念 時間難以消滅的紀念
這點傷塗點淚 頑美無缺

我微笑 用力笑 堅持笑著和你說再見
我記得 捨不得 你要的幸福我會成全
忍不住眼淚 就會後悔
失去愛的你 不可能 不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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