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法院傳票會寄到哪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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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法院傳票會寄到哪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平民保險王劉鳳和,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連載文章 4—2020/07/24 《平民投資王》網路版---劉鳳和 著 無版權—可大大分享 老天爺啊!我要被拉出去槍斃了 那誰才是真正的主課? 不知道!在日本!接下來重點來了,工廠在哪裡? 我們吵著要去看工廠。 利慾薰心,當真可以把我們每個人薰成一隻隻的大恐龍。從事情開始到...

  • 法院傳票會寄到哪 在 平民保險王劉鳳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7-24 10: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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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文章 4—2020/07/24
    《平民投資王》網路版---劉鳳和 著 無版權—可大大分享

    老天爺啊!我要被拉出去槍斃了

    那誰才是真正的主課? 不知道!在日本!接下來重點來了,工廠在哪裡? 我們吵著要去看工廠。

    利慾薰心,當真可以把我們每個人薰成一隻隻的大恐龍。從事情開始到現在,已經快兩年的時間,出了大簍子,我們這才醒了,哪裡有想到要去看工廠。哪裡有工廠!根本就沒有組裝廠。老天!事情走到這個地步,我們該找誰負責?當然要找那個學弟!

    學弟一直跟我們推說他很有誠意要解決問題,他也在拚命想辦法找他的上線。但是學弟的上線只出現一、兩次,然後整個人就神隱了。怎麼辦?當時的通訊不像現在這麼發達,隨時隨地可以call人,故意不接來電的話,就奪命連環call。反正人就是從地球上不見了。只有這個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的學弟還在。

    完了!教我拿什麼顏面去面對我的下線,他們都是我最親愛的家人。我哥也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當時,他決定要幫我出口氣去找學弟談判。我還記得,當時我們是約在台北汀州路金石堂的地下室,說是大家出來談一談,了解一下狀況,果然還是沒有什麼結論。

    我哥說,因為我是軍官不方便,要我別再插手這件事,這事他來處理就好。當晚我離開之後,我哥就把學弟帶回學弟家,跟學弟的父親報告這件事情。雖然當時我們已經二十五、六歲了,但是當遇上事情沒辦法解決的時候,我哥覺得總是要先跟父母報告,所以哥哥想看看學弟的父母有沒有辦法彌補一些。

    找學弟父母出面一起商量,這事聽起來挺合情合理的,不是嗎?後來學弟的爸爸確實也出來了解整件事情。當時我們一心以為,最起碼已經跟對方的父親稟告過了,接下來就等著看對方怎麼表示。結果真是晴天霹靂,兩個星期不到,我家居然收到一張法院傳票,告我跟我哥兩人「擄人勒索」!民國七十幾年,擄人勒索還是依照陸海空軍刑法來審判,它的刑責是死刑,唯一死刑。我自己賠上也就算了,還殃及我的親哥哥,真恨不得一頭撞死!

    我的泡湯人生!

    這就是人生,一步錯、步步錯!記得我去開庭的時候,嚇得魂飛魄散。就算再怎麼見過世面,當時我也還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平白無故接到唯一死刑的傳票,就算再不懂法律,還是懂得害怕的。我該怎麼辦?面對法官的時候,我兩條腿完全不聽便喚都在發抖!

    那次法庭的場面我印象太深刻了,記得當時的檢察官就是大名鼎鼎的許阿桂檢察官,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位檢察官。她當庭把我們通通都訓了一頓 :「你一個軍官不好好幹你的職業軍人,為什麼搞一些有的沒有的亂投資?」 當時我最大的恐懼除了是第一次上法院外,更害怕自己會被當庭收押,然後「ㄅㄧㄤˋ!ㄅㄧㄤˋ!」兩聲,我這輩子就突然結束了。這是多麼荒謬的人生!我的兩條腿大約不停地發抖了半個鐘頭後,戲劇性地出現大逆轉,最後我們不但沒被收押,也沒被禁見,我和我哥以及學弟,三個人居然站著走出了法院。

    接下來因為我是職業軍人,我的這部分案情轉到國防部軍事法院完成後續。當時每一個報考軍校的年輕人,都懷著一個偉大的夢想,就是要成為一個「將軍」,
    想要肩膀上有一顆星星。可是我連上尉都還沒有升到,就搞了這麼一個大烏龍,不要說將軍了,能不能升到少校都有問題。貪哪!你看, 「貪」和「貧」長得有多像,分明就是對雙胞胎。我人生第一次投資失敗,竟然跌得這麼大一跤,我該怎麼面對周遭的親朋好友?這兩百萬我要還到什麼時候?我幾乎無法想像自己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人生。

    這回,我又成了叛國賊!

    部隊裡案子還是繼續進行,我的單位也因此從原來的鳳山調到台南,在台南新化一個野戰部隊單位服務。新來乍到,身邊沒什麼朋友,心情不好也沒人可以傾訴,問題一直壓在心裡無法解決,左思右想想破了腦袋,得到的答案,還是「無解」兩個字。

    那個時候,我心裡頭轉來轉去只有一個想法:最好趕緊想辦法退伍。這樣我就可以白天上班晚上兼差,能做二十四小時,就做二十四小時﹔我還能去當舞男,只要能多賺點錢還債,什麼事情都願意做。但是想歸想,一切都是不可能,那時候的職業軍官都要服役滿二十年才能退役,我才畢業沒多久,怎麼可能讓我退伍?但是我沒辦法還錢,總不能在這邊混吃等死啊!愈想愈不對,自殺、自殘的字眼開始浮現在我眼前。一死,一了百了!可是我又死不了—因為我不敢!
    忽然有一天,我想到一個好法子:我把黨證寄到中央黨部去,表明自己要退黨不就成了?其實我的目的很單純,只是要退伍,趕快去還債。不能退,就用開除的方式讓自己被開除掉,然後平安退伍,我才有生路。多麼天真的想法!雖然那時黨禁和報禁都陸陸續續開放了,但是一個軍校的畢業生居然會把黨證寄到中央黨部去,上層的人多少都會產生很奇怪的聯想,認為這是一種叛黨叛國的行為。

    哇!事情愈搞愈大條。黨證寄出去後的幾天,軍中的保防部門、監察部門、政戰部門,陸陸續續約談我﹔師部、軍團、軍部的長官,也都來找我約談。談談談,疲勞轟炸,我跟每一位長官重複交代了不知道多少遍,可還是退不了伍,每一個人都認為我是罪大惡極的叛黨叛國。頻繁的約談,讓我累壞了,無心工作,也混不下去,究竟怎麼辦?自己難過,更拖累全軍的長官﹔尤其是都知道我們最近幾期的同學、學長學弟,大概人人都知道我的事情,我連頭都抬不起來。當然,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在走投無路找到最笨的方法,卻自己以為很聰明。

    有一天,記得是二月二十七號晚上,因為隔天即是「二二八紀念日」,是禁止外出的。但是我沒想那麼多,只是想在晚上跟同單位的同學去吃薑母鴨,順便散個心。我們大概在晚點名的時候出去,一兩個小時後就回來了。結果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軍法部門叫去約談,竟然當場收押。我人還在迷糊著,一旁的憲兵把吉普車跟手銬都準備好了!

    我只是一個很單純的畢業生,因為受到金錢誘惑,因為走錯了一條投資路﹔因為被別人騙,因為想退伍,結果做出了很笨的事情,最後竟然落得被銬上手銬收押。當時我看著收押票,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抗命」兩個大字。一條「擄人勒索」都還沒結束呢,現在又罪加一條「抗命」!但是,我抗誰的命呢?原來二二八當天是重點時間,任何人都不得外出,但是我違反了這項命令。哇!大條了!真的大條了!擄人勒索唯一死刑,抗命罪最少十年以上徒刑,這兩條罪加起來,我可得死幾次才扯得平啊!

  • 法院傳票會寄到哪 在 林智群律師(klaw)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11-06 11:3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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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聞:「以往各地檢署對重大案件、不起訴處分等重要文書,都以雙掛號方式郵寄,開庭通知、行政簽結則多以一般平信寄出,立法院今三讀通過《刑事訴訟法》修正案,未來地檢署開庭傳票,將全面以掛號寄出,避免信件丟失或未收到,導致開庭時被告或證人未到。」

    想法:
    1.這個錢從哪裡來?
    檢察長應該會很傷腦筋吧?

    2.對律師而言,
    傳票用平信或掛號,根本沒差,
    林北最卑微的要求,是早一點通知律師,
    律師發現有衝庭,可以准予改期,
    這樣就很感恩了!

    3.有的地檢署開庭通知,
    星期一寄到,星期三就要開庭,
    除非律師沒案子很閒,
    不然要隨傳隨到,實在有困難!
    人家法院一個月前就訂星期三的庭,
    檢察官ㄧ紙通知就要插隊,這樣其實很不好。

    不過最厲害的還在後面,
    星期三早上臨時電話通知律師下午開庭,
    星期三下午開庭結束,星期四才收到開庭通知,
    這種穿越時空的傳票,
    即使用雙掛號,也是沒意義的!
    你說對吧?

  • 法院傳票會寄到哪 在 彭樹君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5-24 1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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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清清的月台上,只有她與另一個女人。不久,列車緩緩進站,車門打開,她跨了上去,整節車箱空蕩蕩,只有她一人。車門關上,列車準備繼續往前行駛,她轉頭看向車窗外,發現那個女人並沒有上車,還孤伶伶地站在月台上,長髮遮去半邊的臉,身形薄如紙片。可是這是末班車了,沒搭上這班車,就會被永遠遺落在時間的夾縫裡了.......她忽然非常為那個女人著急,一邊大叫快上車快上車,一邊試圖打開車門,但來不及了,列車已經緩緩往前駛去,而那個女人依然無動於衷地佇立在原地,只是抬起空洞的雙眼瞟了她一下,於是她這才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啊,原來是自己!自己還在月台上,等著永遠不會進站的下一班車........

    醒來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她躺在床上,情緒還停留在夢裡,感到非常非常寂寞,空虛的寂寞。

    獨自佇立在沒有下一班車的月台上,這種被全世界遺棄的感覺,並不只是夢裡。人生有時與噩夢其實沒什麼差別。

    她終於起身進入浴室,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臉,是一張和夢裡的女人一樣沒有表情的臉,眼神空洞得令她自己都覺得驚駭。當然空洞了,她瞪著鏡子裡的女人,妳沒家庭,沒朋友,沒青春,沒希望,妳的人生活到現在一無所有,不空洞才怪。

    她打開水龍頭,彎下身去用清水一遍遍地沖臉,忽然覺得心跳加速,呼吸困難。喔,不,恐慌症又要發作了嗎?她腿一軟,跌坐在浴室地板上,強迫自己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慢慢地鬆開那種焦慮引發的心悸與窒息感,而水龍頭的水還在不斷地流,流回不堪的從前。

    她也曾經是個天真愛笑,眼神明亮的少女。如果沒有遇見他,現在的自己應該會過有著完全不一樣的人生吧。

    *

    認識他的時候,她才剛過二十歲,正在讀外文系三年級。

    他是她打工公司的老闆,大她十歲,一表人才又風度翩翩,無論人生閱歷、器度與眼界,都不是學校裡那些相形之下太稚氣的男同學可以比較的。過去曾經對她示好的男孩不少,但這回不一樣,他是個男人。

    在他有心的追求之下,在愛情經驗上一直是白紙一張的她不禁動心了。

    扣除中學時代那種連手都沒牽過的含蓄的情愫,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戀愛。第一次牽手,第一次親吻,第一次兩個人一起去旅行,第一次有了男女之親。生嫩的她因為沒有經驗而羞澀不安,但他很能撤除她的心防。「妳要信任我,親密關係就是信任。」他總是這麼說。於是,她放下一切,把自己交給他。她想,這就是愛,就是信任,愛他就是信任他的帶領。

    然而他不但沒有把她帶到天堂,反而把她拖進了地獄。

    有一天,一個氣勢洶洶的女人來到公司,直走到她的座位前就是劈頭劈臉地一陣暴打。她反應不及,完全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只是茫然地承受著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腳。其他人也都退在一旁遠觀,竟然沒有任何一人來拉住那個失控施暴的女人。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他的妻子。

    再後來,更多事實慢慢浮現,她才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出軌,公司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已婚,只有她被矇在鼓裡,而當他妻子在對她施暴的當下,他不但沒有對她伸出援手,反而一聲不響地悄悄溜走避風頭去了。

    她身心受創,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等著他來給她一個解釋,但他無消無息。

    第四天,要好的同學來看她,帶來了更多的壞消息,因為他的妻子到她就讀的學校去告狀,鬧著要學校把她退學,所以大家都聽說了她發生了什麼事。

    她感到心跳加速,呼吸困難,頭昏目眩,反胃想吐,她的樣子把同學嚇壞了,硬是拖著她去看醫生。醫生說這是心因性的恐慌症,必須好好靜養。

    她當然不可能再回去上班,也無法到學校去上課,她連出門都不敢,因為只要一跨出門去,她就覺得種種譴責、嘲諷與奚落的眼光像箭一樣射在她身上。

    然而她想安靜地躲開全世界都不被允許,因為法院來了傳票,她被他的妻子控告妨礙家庭,而且是刑事民事一起提告。

    傳票是寄到戶籍所在地去,這下連她的家人都知道這件事了。

    她的父母都是高中老師,向來保守嚴謹,從沒想過人生會與法院發生關聯,而且還是因為他們心目中品學兼優的女兒成了別人的小三而挨告,這是青天霹靂的打擊,把她的家劈成一片愁雲慘霧。她的母親病倒,父親到台北來看她,才知道她因為曠課過久,已經被退學了。

    她永遠忘不了一夜白髮的父親在她的租屋處裡走來走去幫她收拾行李,那時而長歎時而茫然,悲傷而沉默的身影,

    她覺得自己讓父母蒙羞,失望,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女兒。

    回到了南部的家,母親見到她就哭了。

    「為什麼要去喜歡有婦之夫?」這是母親在泣不成聲之後開口問她的第一句話。

    她也哭了,淚流滿面地回答:「我真的不知道他結婚了。」

    當她在偵查庭上說出同樣的話來時,卻沒有被採信,因為他說出了相反的證詞,他說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已婚身份。

    那是從事情發生之後,她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說的卻是把她推落懸崖的話。她並不意外,因為她的律師已經先告訴她,他的妻子本來是連他一起告的,但後來對他撤告,並將他轉成證人身份,百分之百是那對夫妻之間已經達成某種協議,將說出對她極為不利的證詞。

    從頭到尾,她都低著頭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專注在自己的呼吸上,一吸一吐,一進一出,如果不這麼做,某種恐懼或焦慮的黑影就會如烏雲一般籠罩過來,將她擊潰。

    曠日廢時的訴訟過程極為磨人,每次接到法院傳票都是心驚膽戰的煎熬,她不但要面對出庭的折磨,還要從南部北上,對她的身心狀態都是考驗,恐慌症因此更加嚴重。她的父母把她在精神科就醫的證明遞交出去,由她的律師全權處理。

    雖然最後偵查庭並沒有將她起訴,民事庭對方也沒告成,但訴訟過程的本身就是一場冗長的懲罰。當訴訟終於終結的那一天,正是她的同學舉行畢業典禮的同一天。同學們帶著閃亮的眼神,以及對未來的憧憬,準備進入人生的新階段,她卻覺得自己像個歷盡滄桑的老婦,對人生已經筋疲力盡了。

    這時,她還不到22歲。

    *

    然後一晃眼,她來到了30歲。

    如果是一叢花,已是8度花開花落的輪迴,如果是一棵樹,也已新添了8層的年輪,但她回顧自己這些年來,卻是一事無成。

    她曾想過要把大學讀完,卻靜不下心來準備轉學考試。隨著年紀愈來愈大,她愈來愈心急,也就愈來愈覺得自己很難再回到學校去。

    她很少出門,因為街坊都是二十幾年的鄰居,見了她總要東問西問,畢業了嗎?工作了嗎?結婚了嗎?那些問題把她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於是她總是冷著臉快步離開。很快地就有一些閒言閒語在她背後發酵,畢竟她家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斷地接到台北法院的傳票,再加上總有幾個高中大學都與她同校的聽說過她被退學的事,傳來傳去傳回鄉里,再傳進街坊鄰居的耳裡,傳成三姑六婆閒磕牙的題材。

    她也不參加家族聚會,因為那些遠房親戚和街坊鄰居沒有兩樣,她知道他們在背後是怎麼說長道短。哎呀,以前是那麼乖巧文靜的女孩哪,長得漂亮,成績又好,誰想到會去破壞人家的家庭!奇怪耶,聽說她家教很嚴的,是啊父母不都是老師嗎?嘖嘖........

    後來她在離家很遠的另一個南部城市找了一個書店店員的工作,並租了一間小小的房子,離開了父母的家,開始她的獨居生活。她不能再依賴著父母,他們為她操煩得夠了。

    她上班時很安靜,下班後也不與同事往來,至於以前的朋友更是統統斷了聯絡。與人交遊總不免要交心,而她不想對任何人訴說自己的私事。她沒有朋友,對愛情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在經過那不堪的經驗之後,她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相信任何人。

    她待人很客氣,但最多就是那樣了,不會再與人更近一步。曾經有幾位客人因為喜歡她而常來買書,卻被她冷漠的回應擋了回去。也曾經有一些同事試圖接近她,卻覺得她像一束浸過冰水的柴薪,無法燃起火燄,久而久之,她成為大家眼中那個孤僻的女人,同事們邀約聚會不再找她。她的上司雖然覺得她很不合群,但因為她工作認真,所以也就隨她去。

    她想這就是她要的,一個人安靜而孤獨地活到天荒地老。

    但如果這真的是她要的,她就不會做那個被遺落在月台上的夢了。

    *

    「所以我決定離開那個月台,就算最後一班列車開走了也沒關係,我還是可以沿著軌道往前走,總會走到該去的地方。」

    現在的她,38歲,微笑著坐在我的面前,訴說著這些年來的心路歷程。

    「雖然我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到哪裡去,但我知道,我不能再停留在原來的狀態裡。那種停留其實是一種自我逃避,而我必須學會面對自己。」

    她自我面對的第一步,就是對自己承認,她還是想要完成學業,於是她是以在職進修的方式回到大學去讀外文,還加修了心理系學分,在心理學的領域裡發掘出鑽研學問的熱情,因此又再讀了心理研究所,現在在某個機構做心理輔導工作。

    她喜歡現在的工作,因為自己曾經受過很深的傷,所以更可以同理他人心裡的創傷。她也不介意對別人訴說自己的經驗,「那畢竟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我必須接納它,同時也告訴自己,那不是我的錯,我無須為它感到羞愧或罪惡。」

    聽起來是簡單的三兩句,但那中間所經歷的過程,絕非三言兩語可以道盡。但我相信她一定是個很好的心理諮商師,因為當她在療癒別人的時候,其實也在療癒自己。

    「我曾經非常怨恨那個男人,覺得是他奪走了我的人生。但沒有誰可以把我的人生還給我,因為我的人生本來就不在別人手中。」

    「那麼,有下一段感情了嗎?」我再問。

    她搖搖頭,「可能真正的緣份還沒來吧。但沒關係,來日方長。」

    是啊,來日方長。人生雖然無法倒流,但隨時都可以是新的開始。人的一生就是往前走去的路程,未來還在遠方,前面的路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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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來日方長
    專欄:聽樹君說故事
    作者:彭樹君
    刊於 皇冠雜誌759期/2017‧5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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