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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歸寧紅包給父母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564的網紅今生此世,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們的三部曲之二 — 提親記》 依照我一貫的行事風格,在決定要和歐吉桑結婚之前,我的父母親完全不曉得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不過,既然我已經口頭允諾要將歐吉桑從地下情人扶正為老公,也該是時候讓他來正式提親了。 那時候,我獨自在北高雄租屋居住。某個週末,我如常回父母家吃晚餐。 「爸、媽,過幾天我有...
歸寧紅包給父母 在 今生此世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們的三部曲之二 — 提親記》
依照我一貫的行事風格,在決定要和歐吉桑結婚之前,我的父母親完全不曉得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不過,既然我已經口頭允諾要將歐吉桑從地下情人扶正為老公,也該是時候讓他來正式提親了。
那時候,我獨自在北高雄租屋居住。某個週末,我如常回父母家吃晚餐。
「爸、媽,過幾天我有個朋友要來台灣拜訪你們喔!」
「朋友?!」我的父母驚訝地張大了嘴,同時停下筷子。
唉,這其實也不能怪他們。畢竟,我撲朔迷離的感情生活向來就跟那些農曆七月的好兄弟一樣:大家都只聽說過,卻沒人親眼見過;而且,在他們的印象中,我換”朋友”的速度一向比換頭家還快,因此,”朋友”這兩個字從我口中吐出來總是不太吉利。
「對呀!」我若無其事地夾起一塊排骨:「因為我要結婚了。」
這時,根據從巴黎傳來的SNG外電報導,歐吉桑也忙著和友人開緊急教戰會議,模擬被全然陌生的岳父母面試時可能會被拷問的難題。
終於,那一天來臨了。
我鄭重的介紹他們三位認識。一開始,歐吉桑就要跟準岳母來個法式擁抱吻頰的見面禮,把我阿母嚇的連連倒退三步。
「嗯,那...再來...你們慢慢開港,反正以後都是自己人嘛!」我作勢要先閃了。
「等一下,」我爸說:「他會講的六種語言裡沒有一種是我聽得懂的。妳 — 給我留下來當翻譯!」
所幸,接下來事情進行的頗為順利。歐吉桑拿出精心準備的禮物分別送給我父母,兩老也很客氣的詢問他一些基本個人資料,比如家人,工作等等。
不過,很快地,問題就出現了。
「請問 — 歐先生,你...愛不愛我的女兒?」我爸一臉嚴肅。
我馬上按鈴搶答:「很抱歉,本題作廢!」這...這到底叫我怎麽翻譯啊?
「嗯,那你們打算做多少餅呢?」我阿母問。
我只好開始跟歐吉桑解釋台灣婚禮做喜餅的習俗。
阿母接著說:「妳嘛哉呀,屏東大姨家喜歡吃XX齋的烏豆沙,叔公家喜歡X記的綠豆椪,記得一定要訂有包魯肉的喔!再來,大伯他們家只愛吃棗泥的,還有.....」
還有發帖、迎娶、宴客、歸寧等等...「法式婚禮要穿怎樣的媽媽裝呀?」阿母拉了拉阿爸的衣袖,悄悄地問:「企花狗不會喝香檳,甘乀鬨笑?」
這下倒換我愣住了。我向來對這些繁文縟節避之唯恐不及。結婚不是兩個人手牽手去蓋印章就夠了嗎?
「媽,那大姨、叔公、大伯家的小孩結婚時也有做餅嗎?」
「當然有呀!」
「但他們現在的婚姻狀況如何?」
「嗯,好像都...離婚了...」阿母愈講愈心虛...
「好啦好啦,你們先前不是還很擔心我嫁不出去嗎?」唉,準新娘還得兼任媒人婆的,我絕對是台灣史上第一個了。
然後,我移坐到媽媽身旁,湊在她耳邊小聲地說:「現在好不容易有人自動送上門了,趁他還沒反悔前,你們就青菜一點唄!」
我的父母彼此交換了意味深長的一眼...
終於,我爸爸站起來,和歐吉桑握了握手:「以後...我女兒就麻煩你了!」他半是同情半是感激地看著歐吉桑。
最後,這個小小的聯合國會議快速地達成了「四不一沒有」協議:不發帖、不收紅包、不做餅、不拍婚紗,至於那「沒有」,當然是沒有婚禮!
兩個星期後,我帶著一只行李箱和唯一的嫁妝 — 台灣巴黎的單程機票 — 飛往法國...
歸寧紅包給父母 在 今生此世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提親記》
這幾天看到某論壇上,一位準新郎提到籌辦婚禮如何燒光了他整整五年的積蓄(150萬)。讓我不禁回想起自己當年的'低調奢華風'婚禮。
這個故事得從提親開始說起。
當然,依照我一貫的行事風格,在我和歐吉桑決定要結婚前,我的父母親根本不曉得他的存在。
那時,我獨自在北高雄租屋居住。某個週末,我如常回父母家吃晚餐。
「爸、媽,過幾天我有個朋友要來拜訪你們喔!」
「朋友?」我的爸媽同時停下筷子。在他們的印象中,我換'朋友'的速度一向比換頭家還快;因此,'朋友'兩個字從我口中吐出來總是不太吉利。
「對呀!」我夾起一塊排骨:「因為我要結婚了。」
這時,根據巴黎傳來的SNG外電報導:歐吉桑也忙著和友人開緊急教戰會議,模擬陌生的準岳父母可能會拷問的各式情境題。
終於,那一天來臨了。
我鄭重的介紹他們三位認識。一開始,歐吉桑就要跟準岳母來個法式吻頰的見面儀式,把我阿母嚇的倒退三步。
「嗯,那...再來...你們慢慢開港,互相了解一下嘛!」我作勢要閃人了。
「等一下,」我爸說:「他會講的六國語言裡沒有一種是我聽得懂的。妳 — 給我留下來當翻譯!」
所幸,事情進行的還算順利。歐吉桑拿出精心準備的禮物分別送給我父母,兩老也很客氣的詢問他一些基本個人資料,比如家人,工作等等。
不過,很快地,問題就出現了。
「請問 — 歐先生,你...愛不愛我的女兒?」我爸一臉嚴肅。
我馬上跳起來按鈴搶答:「很抱歉,本題作廢!」這,這叫我怎麽翻譯呀?
「嗯,那你們結婚打算做多少餅呢?」我阿母問。
我只好開始跟歐吉桑解釋台灣婚禮做喜餅的習俗。
阿母接著說:「妳嘛哉呀,屏東大姨家喜歡吃XX齋的烏豆沙,叔公家喜歡X記的綠豆椪,記得一定要訂有魯肉的喔!還有.....」
還有發帖、迎娶、歸寧等等...「法式婚禮要穿怎樣的媽媽裝呀?」阿母緊張地挽著我阿爸:「企花狗不會喝香檳,甘乀鬨笑?」
這下換我愣住了。我向來對這些繁文縟節避之唯恐不及。結婚不就我和歐吉桑勾勾手蓋印章就可以了嗎?
「媽,那大姨、叔公家的小孩結婚時也有做餅嗎?」
「當然有呀!」
「但他們現在的婚姻狀況如何?」
「嗯,好像都...離婚了...」阿母愈講愈心虛...
「好啦好啦,你們先前不是還很擔心我找嘸尢嗎?」唉,準新娘還得兼任媒婆的,我應該是台灣史上第一人吧?
然後,我移坐到媽媽身旁,湊在她耳邊小聲地說:「現在好不容易有人自動送上門了,趁他還沒反悔前,你們就青菜點唄!」
我的父母彼此交換了意味深長的一眼...
終於,我爸爸站起來,緊緊地握住歐吉桑的手:「以後...我女兒就麻煩你了!」他特別加重'麻煩'兩個字。
最後,這個小小的聯合國會議快速的達成了「四不一沒有協議」 — 不發帖、不收紅包、不做餅、不拍婚紗;至於那「沒有」,當然是沒有婚禮!
兩個星期後,我帶著一只行李箱和唯一的嫁妝 — 台灣巴黎的單程機票 — 飛往法國...
註:附圖那張假掰的全家福是生完二女兒後(但她累到睡著了,所以不在這張照片中)回台灣拍的偽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