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個天還沒亮的日子我已經在前往機場的路上
多少個陽光剛灑下的早晨我拖著沈重的步伐只想好好的睡一場覺
怎麼翻身都睡不著的輪休
又是一整趟都沒有睡覺的長班
晚上八點躺在床上安撫自己趕快睡著
隔天再用意志力逼自己凌晨三點起床
過幾天撐著睡意在凌晨五點降落
這就是我的飛行日常
.
你可以說我的工作好像很爽...
多少個天還沒亮的日子我已經在前往機場的路上
多少個陽光剛灑下的早晨我拖著沈重的步伐只想好好的睡一場覺
怎麼翻身都睡不著的輪休
又是一整趟都沒有睡覺的長班
晚上八點躺在床上安撫自己趕快睡著
隔天再用意志力逼自己凌晨三點起床
過幾天撐著睡意在凌晨五點降落
這就是我的飛行日常
.
你可以說我的工作好像很爽不過就是送餐收餐
不過除此之外還得打亂生理時鐘的撐著紅眼熬夜
在高壓又乾燥的機艙裡送水、送餐、掃廁所、回應服務鈴
在有限的飛行時間裡做完所有服務流程
一個最短的香港來回很快
快到我們連吃飯喝水的時間
都只有客人下機後短短的十分鐘(其實就算是飛兩三小時的日本韓國 也總是忙到沒時間吃飯喝水)
常常下了班才發現自己除了早上起床上過廁所後 就再也沒有尿過尿
因為沒機會也沒時間喝水
哪來的尿?
婦科的病、臉上的痘痘、被按摩師說全身肌肉都緊到不行的這樣的身體
好像越來越能體會學姐說的「賺來的錢跟休假都拿來補眠跟看醫生」
.
身邊的朋友有時問我這次會在洛杉磯或是西雅圖待幾天
三天嗎還是四天?
常常回答出來都覺得尷尬
因為我們的單位不是用「天」來算
是用「小時」
舉例來說公司的洛杉磯四天班
並不是在洛杉磯停留了四天
而是從台灣出發 一直到飛回台灣 花了四天的時間
歐美的長班通常會是晚上11點起飛 在第四天早上五、六點降落回到台灣
真正待在洛杉磯的時間大約是28到38小時不等(依照航班起飛時間不同而有所差異)
在這短短的一天半內還必須扣除過海關、往返機場飯店的交通時間
好不容易到了飯店成了一灘爛泥
卸妝後還有力氣的話再逼自己洗澡
拿出從台灣帶的便當 可能是海鮮炒飯或是小七的御飯糰 (在物價貴貴的美國一盤海鮮炒飯至少要十塊美金 又油又膩的美國口味讓人難以下嚥 這時隨便一家台灣巷口的炒米粉都變成人間美味)
然後終於可以昏睡一場 起床後吃點東西 再昏睡一次直到要飛回台灣
這是美西的外站日常
北從溫哥華南至洛杉磯
常常便服也不用帶 因為不會踏出房門半步
我要做的事只有補眠而已
.
從2018年一月份開始
長榮航空新增「舊金山三天班」
外站停留的時間約28小時左右
聽起來跟剛剛講的洛杉磯差不多
那我們到底在抗議什麼
因為這個班的起飛時間是台灣中午
回程的出發時間也是美國中午
兩段都是客人醒著的時間
跟一般起飛時間是晚上11點的歐美長班相比
客人的活躍度就差很多
真要形容的話
做過服務業的應該可以想像
大概會有點像是假日跟平日餐廳的忙碌程度那種差距吧
.
扭曲的「舊金山三天班」
在公司眼裡並不構成過勞
但是卻又很矛盾的是
要是不幸排到這個班
公司會再配給你四天的休假
讓你好好休息(一般的長班回來後是兩天休假)
既然這個班一點都不累
為何還需要補這麼多休假給我?
且空服員一個月的休假日約8到10天
一個月裡四天的休假就沒了
很難想像剩下的三個星期要怎麼平均分配
連飛五天再休一天?
拿早上七點起飛的香港br891來舉例
早上五點進簡報室飛了一趟來回
飛機在上午11:30降落台灣
就連最快最短的香港來回都要快7個小時
更何況是東京、仁川這種稍遠一點的航班
一天工作超過8個小時根本就是常態
這樣子連飛五天?
給一天休假後再繼續飛?
這種可怕到不行的班表簡直比懲罰班表還恐怖(懲罰班表是一整個月全部都在公司待命的班)
.
其實早在月初工會就曾二度與公司協商
卻得到以下回覆
「這個班只是辛勞沒有過勞」
「我google 了呀,過勞的定義是心血管疾病和腦溢血」
「為什麼你們過勞的標準這麼低」
「你們可以善用請勿打擾掛牌呀」
針對舊金山三天班
公司不願意增派組員、也不願意增加休時
拿出腦波測試數據說這個班可以過台灣時間可以睡著沒問題
可是我是人
不是機器
我沒有開關可以說睡就睡
更何況是面對去回程都是中午起飛的長班
這種疲累程度卻只給這種休時?
.
所以工會在1/21-1/23台北長榮海運門口進行靜坐的抗議活動
人家第一天就有乖乖去了
希望同是身為勞工的你
能夠因為這篇落落長的文章
大概了解我們到底在抗爭什麼
其實除了舊金山三天班以外
還有很多當天來回的班都在法規的超時邊緣
.
空服員算是服務業中待遇很好的工作了
我知道酸民會酸我們貪得無厭、酸我們只會拍照打卡
可是身為勞工 我們只是在爭取更好的勞動條件
#拒絕過勞班表
#增加機上人力
#支持工會橘絲帶活動
.
舊金山三天班目前一週一班
公司聲稱平均每個組員至少半年才會飛到一次(但若妳是待命被抓的話只能算你衰喔)
所以說誰要當那個衰鬼去飛一個會吃掉我超多休假 客人又都不睡覺的爛班
不管今天這個班是一個月四次還是一年四次
它就是確實存在
就算我很幸運目前為止沒有被排到
我還是要跳出來為我的同事、為我的工作環境發聲
誰知道在未來會不會出現「洛杉磯三天班」或「西雅圖三天班」這種可怕的班
.
長榮航空去年的盈餘是前年的一倍
生意好到不行 班班客滿
(新的舊金山三天就是因為舊金山生意太好才增班)
卻連增加機上人力、增加休時這種要求都做不到(寧願排給大家一堆待命也不願讓組員上機工作)
還要cost down把舊金山五天砍掉變成三天班?
恩?好像哪裡怪怪的
標準常態分配表怎麼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第 18 集 當臺灣遇見疫情 (下)之一 (文字版)
我們應該努力讓自己不只把注意力只放在疫情數字的控制上,以免見樹不見林。而要更關注一些根本的問題。
上一集我們已經談過一些課題,這一集我們先來談政府的角色與作為。
1
中研院民族學研究所劉紹華教授,去年曾經寫過一本書,
談疫情時代的一些關鍵詞。
這次我問她,過了這段時間,會不會再加新什麼關鍵字。
劉教授說她會加「專家」這個關鍵詞。
為什麼?
劉紹華教授說:每天疫情指揮中心向大家提出報告,也說他們有個決策委員會。但是她問我:「你知道是哪些人嗎?」
這些人到底是誰,媒體要不到資料,法律學者也要不到資料。
她說:在我們所知道的世界許多民主國家裡,這是不會發生的事。
即使在臺灣也一樣。
在這一次疫情爆發之前,我們政府的運作也沒有這樣。
這麼重要的一個單位在決定這麼多重大的事情,裡面有所謂的決策委員會,但其中有哪些專家、委員,卻沒人知道,這樣的事情以前是沒有發生過的。
我問劉教授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說這就是因為一旦我們把控制疫情的數字放在一切事情之首的時候,當然其他的事情都會放到其次,不受注意。
這麼重大的事情,決定的專家卻隱形了 ,這不是民主社會的常態。
中研院法律學研究所李建良教授,也有同樣的觀察。
他說:現在防疫權力這麼集中的情況,稀釋了法規上的一些正當性。
衛福部部長究竟是根據什麼法源來代行閣揆的職掌?
真正的指揮官是誰?
真正出了重大的問題,誰要來負責?
都是不清楚的。
疫苗的分配也是。到底有哪些科學基礎、價值選擇、政策衡量?
打疫苗的順序,又實際上是由誰來決定的?出了問題,如果要追究決策環節的時候,到底是誰要負責?
決策的透明度、決策的過程,到底是根據什麼標準跟流程做出來的?
這些目前也都是不清楚的。
所有這些,都是當政府在一切以疫情控制為最優先的時候,所忽略的事情。
2.
另外,當然還有公民權益的倒退。
劉紹華教授指出:去年疫情爆發之後,只禁止滯留湖北的臺灣人返臺;從別的地方返台的人卻沒有這種限制。
一個民主國家,把公民的基本權益做這種限制,是不該有的情況。
劉教授說:在這個過程裡,提出質疑,就會被要求團結;有不同的意見,又很容易被打成中共的同路人。
她說:從去年開始,中央的政策都在喊全島一致,一直到最近,所謂的要不要解封這樣的事情,才交由地方政府來決定。
她認為,這是因為亞洲經過威權文化洗禮的地方,都容易就以為團結就是整齊劃一。
但她說,看教宗這本書就會知道,像教宗講的團結, 就比較像是禮運大同篇裡面所講的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如果不能容納多元的聲音,那到底怎麼形成一個社會的共識?怎麼形成真正的所謂生命共同體呢?」她問。
政大公共行政學系杜文苓教授也說:在一個社會裡面怎樣調節不同的意見,互相尊重,讓不同的意見可以創造出新的思考和解方,是極關重要的。
杜教授說:教宗在這本書裡面講 「不同意見 可以保留高音處的和弦」。這樣才可以使得社會的聲音更繽紛,更豐富,不落俗套。
此外,李建良教授也指出:就是疫情期間很多會議都採取網上會議的時候,視訊時代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效率會減弱,重要的決策很容易就被輕鬆通過。
而線上型式的利弊就是,一方面有利於資訊的傳播、記錄,
但不利的一點就是公共政策會如此決定。
李建良教授也特別提醒:數位足跡的資訊掌控跟使用,事後如何還權於民,或者說是如何還私於民,這些事情也都是政府應該事先就清楚說明的。不能等到人民要求說明一點,政府才做一點。
3
除了政府的角色之外,公民社會的課題也非常關鍵。
清大通識教育中心的林文源教授,這一年多來一直在密切觀察臺灣在疫情時代所發生的種種現象。
他說:就像世界經濟在疫情爆發之前重視全球化的長練,而疫情爆發之後開始注意各地區的短練,台灣對疫情的關注和因應,也有長練和短練。
林教授說:臺灣的疫情,其實可以分成前後兩個階段。
今年五月之前,很容易讓人覺得台北就是全台灣,非常中心化,也像是重視的是長練。
而今年五月之後的第二階段,才開始更注意各地當地的現象,在地化的討論和因應。
林文源教授觀察上半場的另一個現象是 :大家的討論都好像參加政論節目,而下半場則出現比較多的個人化的行動,實質考量。
假新聞很多,但是主動對抗假新聞,補資訊漏洞的人也多起來。
「臺灣跟中國的較量,從過去政府之間好像是長程飛彈的較量,改為現在民間的巷口的肉搏戰。」他說。
當萬華茶室事件爆發後,固然有很多人在污名化,但是也很多 NGO 的從業人員在關心這些弱勢者,為她們發聲。
所以他說看到民間很多人在主動論述,幫我們釐清社會的樣貎,因而可以準備未來可以做什麼事情。
因此,林文源教授說他看到很多人像是在日常生活裡進行個人的社會運動。
許多其他學者也有相同的觀察。
杜文苓教授說:如果只看主流媒體,會只看到對立立場的相互指責,看不到社會有什麼其他自主性的力量。
但事實上,杜教授說,像社會出現對萬華茶室的污名化之後,出現很多自主性的草根力量在行動,協助街友、性工作者。
她說,這是我們社會可貴而重要的力量,也是我們面對未來挑戰的靭性力量。
中山大學社會學系的趙恩潔教授提醒要注意兩大結構性的問題。
第一是要注意資本的不平等。
她提出所謂 COVID 難民這個概念。
她說,這一次疫情的傳播,全世界皆然,都是因為有些人可以搭飛機在空中到處旅遊 , 所以造成了快速的全球性蔓延。
然後等疫情爆發之後,以臺灣為例,很多人就因為臺灣安全,就回到了臺灣;可是等到臺灣的疫情爆發,疫苗又短缺的時候,這些人就又馬上又離開臺灣,
再到其他可以打疫苗,他們認為更安全的地方。
趙教授認為這是一種資本的不平等。
有些人有條件一直這樣飛來飛去,不但造成了病毒的傳播,又能夠這個及早找到自己認為安全的避風港。
相對之下,社會裡比較弱勢的人,沒法像他們這樣移動的人,居於非常不利的情況。
趙教授提醒的第二點,是大規模農業和養殖動物的問題。
養殖動物從以前開始就是很多傳染病的起源,目前當然更是我們要小心的源頭。
而她看到現在許多人因為這次疫情,已經改變自己的注意,
改為開始注重在地的生活圈,發展農業自主。
她認為這也是公民社會裡大家在實踐勇敢夢想的行動。
4
在一個公民社會裡,溝通當然是非常重要的。
劉紹華教授說,所謂觀察問題,並不光是說「看」到問題就可以。
光是「看」,也可能會「睜眼說瞎話」。
她說:觀察問題,需要有一段距離,才能需要「景深」。有了景深,才會觀察得立體化。
劉教授說,但是臺灣的人口密度很高,大家都很貼近,所以討論公共議題的時候,經常難以產生必要的「情緒距離」和「眼光距離」,也就難以產生「景深」。
她說:這一點是需要我們注意的。
對於如何溝通,台北醫學大學林益仁教授提出一個觀點。
林益仁教授長期觀察原住民文化,參與原住民的活動。
他說:台灣的地理很特別。從海平面上升,到亞熱帶、溫帶,甚至到高山是寒帶。 所以我們的植物生態非常多元。
林教授說我們的社會也是一樣。人口有非常有多元的各種背景,和澳洲一樣也是墾殖社會,但是擠在一個小很多的土地上。
所以林益仁教授認為:我們社會的對話,可以參考原住民的這個方式。
他說,泰雅族裡面有句話話叫「 sbalay」。
「balay」就是真相,「sbalay 」就是找尋真相,和解。
所以當泰雅族碰到他們族裡面出現爭議的時候,就會把大家找來,都坐在一起 ; 你把你看到的講出來,我把我看到的講出來,他把他看到的講出來 。
林教授說,通常大家把自己所看到的東西都講出來,轉了一圈之後,
大家大致就會有一個答案出來了。
所以,林益仁教授認為:這是我們可以向原住民借鏡參考的一種溝通跟對話的模式。
我們談過了疫情時代為什麼不能只是關注每天確診人數、死亡人數這些表面上、結果性的指標,卻不注意其他更根本、更原由性的課題之後,下面最後一集,我們來談一下疫情時代,我們為什麼需要勇敢地夢想、有一個美好的夢想,以及台灣想要進入國際社會所該有的準備。
謝謝大家。
我們最後一集見。
標準常態分配表怎麼看 在 陳宜民教授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氣候變遷水患成災,前瞻預算打水漂
今年7月底至8月上旬的一場西南氣流加上盧碧颱風帶來的豪雨,對中南部造成嚴重淹水(經濟部水利署稱為「0806水災」)及農損。許多民眾不禁懷疑,蔡政府在前瞻計畫中投下了2508億元的治水預算,為什麼對水資源的管理,績效還是這麼差?
國家政策研究基金會永續發展組和經濟財政組,24日聯合舉辦「氣候變遷水患成災 前瞻打水漂?》座談會,邀請專家學者為台灣的治水把脈。
永續發展組召集人陳宜民首先帶領與會者為日前勘災時落水的高雄桃源區代表謝宜真祈福,希望失蹤近2週的她最終能平安歸來。接著陳宜民指出,從7月份德國萊茵河水患以及中國大陸鄭州水災,到0806水災重創南台灣,氣候變遷對環境造成的災害,已一再重複發生,「前瞻基礎建設計畫」是否能夠因應氣候變遷所帶來的挑戰,是一個必須嚴肅思考的課題。
前內政部長、現任台灣大學土木工程系教授李鴻源以「總合治水策略與實踐」為題,進行了15分鐘的專題演講。呼應陳宜民前述提醒,李鴻源直言「風調雨順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旱澇交錯已成常態,他甚至預言,未來人類將會陷水資源的搶奪大戰,而台灣已經不可再建水庫、清汙效果也有限,台灣將不斷遭遇淹水、缺水問題,該怎麼辦?李鴻源表示,過去以工程技術治水、相信「人定勝天」的這種理念已經過時了,必須從國土規畫和都市設計這種上位思考,對治水進行透水、吸水和保水的三合一規畫。
此外,治水必須以跨領域對話、跨部會整合、中央與地方以及公私部門之間合作的方式進行,而溝通是非常重要的過程。李鴻源以過去因地層下陷問題與雲嘉一帶農漁民馬拉松式的溝通為例指出,他體悟到解決地層下陷問題之前,必須先幫助農漁民設想生計問題的解決之道。李鴻源認為,政府必須更聰明,才有辦法面對多變的氣候、解決問題,而政府要變得聰明,前提是人民要更聰明,知道如何要求並監督政府。
李鴻源並補充,協助台中市政府與東海大學合作,共同整治東大溪的過程,是很美好的公私部門合作經驗。雖然這個計畫不算太大,但卻呈現了多元的成果,不但是水質整治工程,也呈現了環境人文、生態恢復、水質改善及環境教育等多個面向和層次,甚至幫助東海大學在英國泰晤士高等教育機構的「2020世界大學影響力排名」中,獲得全台私校排名第一的佳績。
國民黨立法委員謝衣鳳表示,過去10年來,政府在區域河流整治計畫中,已完成了110萬公尺的排水路整治,其中,台南有20萬公尺、嘉義縣14萬公尺、屏東是13萬公尺,是水路整治的前3名,但這次0806卻仍然淹得很嚴重,因為降雨量實在太大。由此也令人省思,前瞻建設水環境計畫的滾動式調整時間,必須縮短,如此才能根據環境現況,及時提出改進之道。
謝衣鳳並指出,海埔地整治等所清出來的大量海砂,政府應該要妥善運用。
前環保署長、台大地質系退休教授魏國彥回應指出,位於高雄小港大林浦海岸的南星計畫,當年就是運用海砂填海造陸,可惜後來沒有繼續下去。
魏國彥以知名歷史學者陳寅恪的詩「讀史早知今日事,看花猶是去年人」指出,就一個地質學者而言,許多環境的問題其實早就了然於心,因為研究地質就是探索大自然的歷史,所以知道什麼地方可以做什麼樣的建設、不該做什麼樣的建設。魏國彥認為,台灣防災治水要趨吉避兇,就要將地質因素納入;他呼籲:治水、防災、選線(施工路線的選擇)的工程設計,「要延攬地質人才加入!」
前台灣省環境工程技師公會理事長胡思聰提醒,目前許多工程施工時所參考的數據和係數,不但已歷經4、50年沒有修改,且往往是西方所訂,恐怕已經不符合目前變化快速的環境和氣候條件,再加上許多地方人口密集、人類活動頻繁,當初的規畫設計早已無法適用,例如為1萬戶設計的排水系統,如今卻有好幾萬戶居住其間,那麼這個系統當然就難以處理排水的問題,一定要及時修正,否則就會出問題。
即將在今年11月到英國格拉斯哥參與「聯合國氣候變化綱要公約」第26屆大會(COP26)的立法委員陳以信指出,眾所周知,溫室氣體排放是造成氣候變遷的重要因素,因此各國都正全力降低溫室氣體,台灣也訂有《溫室氣體減量及管理法》(《溫管法》),然而,蔡政府的 執行態度卻相當消極。例如,按《溫管法》規定,政府早應於2019年制定的第2期管制目標,但目前仍渺無蹤影;應於今年6月份提出的溫室氣體國家報告,目前已過了2個月,蔡政府也迄未提出。
陳以信呼籲蔡政府儘速依規提出,不然在COP26上要報告什麼?
社團法人中華民國水利技師公會全國聯合會理事長陳賜賢,在書面報告中指出,探討此次0806水災中,高雄發生洪災的主要問題在於,過度注重水質的整治,卻忽略了上游洪峰流量的削減及下游潮汐頂拖的問題,也就是說,主政者偏重親水景觀綠化、易於討好民眾的表面功夫甚於防洪排水處理的基本功。
他建議,考量都市流域治理時,必須在區域的防洪排水和流域對策下更多功夫,並且要師法自然的流量分擔策略,將流域的降雨根據不同都市土壤利用情況所流出的洪水量,做流域分配量處理。
國政基金會經濟財政組召集人林祖嘉,在座談會的結論中指出,對照4、5月間,台中、苗栗等縣市才因缺水問題,被迫實施「供5停2」措施,影響民生、農耕用水,8月竟發生大淹水,看來缺水、淹水已交錯而至。他認為,應重新評估政府的治水能力;其次,應儘速拉高下水道建設比率;第3,氣候變遷造成的災害發生率大幅升高,政府治水相關的參考年限也要進行修正。例如,過去10年、20年才會出現的大雨、豪雨、強降雨等,現在可能1、2年就出現一次,因此防洪治水的規畫和設施標準,也必須跟進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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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各方對於疫苗採購及疫情的見解》
*先放鬆一下:
不知道那位寫的:
端午生死兩茫茫,禁返鄉,虛解盲。
萬人染疫,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罩遮面,人心慌。
五漢廢言擺爛王,普篩擋,高端放。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來年腸斷處,悼國殤。
* 中央昨臨時宣布配送日本捐贈的124萬劑AZ疫苗至各縣市,新北市12日一早已收到8.3萬劑。
重災區新北市仍比起高雄所播配的疫苗少,對此市長侯友宜於下午的疫情記者
會表示,中央分配疫苗有他們的戰略部署考輛,大家可以去請教他們。
針對最新配送的8.3萬劑疫苗,侯友宜強調,從以前到現在的規劃,都是準備好的,昨天才知道是配8.3萬劑,今早確定疫苗送到手,下午就先打洗腎患者、長照機構,這都準備好的。
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今(12)日公布國內新增251例確定病例,分別為250例本土及1例境外移入;另確診個案中新增26例死亡。確診個案縣市分布中,以新北市133例最多,其次為台北市65例,基隆市16例,桃園市13例,苗栗縣9例,花蓮縣3例,宜蘭縣、新竹市、彰化縣及臺中市各2例,高雄市、雲林縣、新竹縣各1例。
高雄疫苗9.1萬又比新北8.3萬劑多 侯友宜:請去問中央 https://udn.com/news/story/6656/5528528
*中央分配日本捐贈的疫苗給台北市後,柯文哲說,發下來台北市只有7萬支,「再扣掉中央自己要打的的1.2萬支」,再扣掉一至五類的要打,天啊,剩下只有85歲以上的能打,他要說抱歉,對75歲至85歲的長者,等下一批再施打。
公布AZ施打計畫 柯文哲:很抱歉!85歲以上才有機會打 https://udn.com/news/story/6656/5528512
* 趙少康12日在臉書貼文指出,陳時中自以為天下無敵,新冠病毒不侵。這是他看過最剛愎自用、驕傲自大、一意孤行又無能無腦無邏輯無遠見無智慧的官僚;國家交到他們手中。真是人民的不幸 。
趙少康點出16項:
1.早就叫你普篩,尤其桃園機場進來的人要普篩,你就是不理。
2.早就叫你全力守好唯一對外孔道的機場,你偏偏要搞個3加11。
3.早就叫你開放機關學校、公司企業、家庭快篩,你總以怕偽陰偽陽搪塞。
4.早就叫你允許民眾到藥局通路購買快篩試劑,你就是堅持醫事人員才能做快篩。
5.早就叫你盤點國內快篩試劑製造商,確保足夠量能。你拖到6月8日才說,國產試劑都供專家使用,已請食藥署鼓勵廠商申請進口居家試劑。
6.早就叫你擴充檢測病毒基因序列的能量,才能在第一時間偵測到是否有新的變種病毒進入台灣,你到現在還是沒做,台灣到底有沒有印度變異、越南變異病毒?
7.早就叫你多準備收治輕症的類方艙醫院及隔離病房,你就是不理。
8.早就叫你早買多買疫苗,你就是不聽,還說我們沒疫情,讓別國先打。
9.早就叫你接受郭台銘、佛光會捐贈的疫苗,你就是不要,但你自己又買不到。
10.早就叫你國產疫苗要完成三期人體試驗,你就是睜一眼閉一眼,導致疫苗有沒有保護力都不知道。
11.早就叫你注意老人安養院的群聚感染,你就是不管。
12.早就叫你注意外勞群聚效應,你就是視而不見。
13.早就叫你提高PCR核酸檢驗儀器的效率,你就是不願。
14早就叫你準備單株抗體等治療藥物及高效率呼吸器,你就是不買。
15.早就叫你要迅速解決物流貨運大量超載、低溫宅配停送的問題,到現在你還是無計可施。最近又不接受貨物宅配了。
16.早就叫你快跟日本買或是借1千萬劑AZ,你顧左右而言他,不敢回應,查誰散布「假訊息」卻迅雷不及掩耳。
*陳文茜
他們把自己列入第二類,完全違反WHO及世界所有先進國家的施打順序。https://www.who.int/publications/i/item/who-sage-roadmap-for-prioritizing-uses-of-covid-19-vaccines-in-the-context-of-limited-supply
他們沒有買足國際疫苗,卻自己列優先順序:正如沒有登上鐵達尼號的船長,看著在疫情脅迫陰影下求生存權的我們,拍電影,寫劇本。
他們已經先打了疫苗,總統府,中央機關,國安會⋯⋯政府首長,包括地方。
至於立法院為什麼對此沒有意見⋯⋯May be⋯⋯否則我無法理解他們的沈默。尤其在野黨立委、監察委員。
其次,目前疫情中心每次疫苗接種,即滾動優先順序。
最新消息:下一波疫苗維持社會秩序之必要,包括「第一線記者」「半導體公司產業」,列第七類。
其次最新消息,台灣主要AZ疫苗一部分來自泰國暹邏生技公司,他們承諾台灣的六月疫苗,可能遲交。
根據曼谷郵報:泰國政府已知其皇室投資的AZ代工廠暹邏生技公司六月產量僅180萬劑,遠低於其原始承諾。泰國政府已緊急向中國買300萬科興、美國2000萬輝瑞,及JJ疫苗500萬。
這家生技公司王室是惟一投資者,交不出貨給泰國政府,也交不出給馬來西亞,包括台灣。
但在泰國依法不能批評皇室。
於是,他們衞生部自救了。
台灣一月訂的1000萬AZ一部分來自泰國,目前交貨0。
今年初二月韓國緊急支援11.7萬劑,其他的AZ都是COVAX 機制。
最大的AZ疫苗來源是日本124萬劑捐贈。
* 陳培哲《他們的生命是可以挽救的》
如果篩檢出新冠肺炎患者,立刻打新冠單株抗體,可以減少5到6成死亡率。這我很早就講過了。
那些生命是可以挽救的。
陳培哲是受到政府邀請、參與疫苗決策的專家,除了已辭掉的國產疫苗審查專家會議委員,他還是疫情指揮中心研發組成員。這個小組由國衛院院長梁賡義召集,大概每周開1次會,陳培哲說這1年多來參加了約50多次會議,但充滿挫折感,「我提出的意見沒有一件他們去做,只有我很早就提出的單株抗體最近才開始做。他們之前充耳不聞,這代表這個指揮中心的科學判斷與能力不足。」
單株抗體可以和病毒競爭與人體細胞膜表面受體ACE2結合,一旦病毒無法結合ACE2,就不能進入人體細胞,因此無法在人體複製繁殖。這個藥只有在感染初期使用才能阻斷病毒。
美國前總統川普(Donald Trump)新冠肺炎確診時,醫生也馬上開給他這個藥。陳培哲說,如果篩檢出新冠肺炎的高齡患者、糖尿病、腎臟病等慢性病者,立刻打新冠單株抗體,可以減少5到6成死亡率。「這我很早就講過了。那些生命是可以挽救的,你就知道我的挫折有多深。」
「我說民進黨政府不信任科學不是無的放矢,是我親身的經驗。」陳培哲指出,另一個疫情指揮中心不夠科學專業的地方是「核酸檢測方式」。
美國食藥局(FDA)有一套檢測系統,但台灣的疾管署(CDC)卻自己弄另外一套,沒自動化、量能少又不凖,專家建議應採FDA的系統,但指揮中心根本不聽。「這次中國廣州疫情爆發,1000多萬人1個禮拜做完採檢,用我們手動方式要做到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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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照:
現在這個政府給台灣社會製造了極為嚴重的公平危機。因為疫苗不足,為了顧慮扶植國產疫苗而在政策上退縮不願積極對外採購(我很希望政府能出面證明這是假消息,我必當樂於收回這個說法並道歉),又為了趕國產疫苗生產時程,早早就違背「國際安全標準」,擅自同意廠商可以不提第三期測試計畫與「期中報告」就取得「緊急使用授權」,造成什麼結果?
造成了在防疫上,台灣將明顯分成兩種人--一種是少數可以打國際疫苗的人,另一種是別無選擇只能打國產疫苗的人。疫苗提供人身安全,別忘了同等重要的,疫苗也給人行動自由。沒有三期測試,在二期試驗中沒有放入英國變種的國產疫苗,顯然在提供安全保障上,和國際疫苗是不對等的。更有著絕然差異的是,打了國際疫苗的人,能取得通行在台灣以外的「疫苗證書」,又稱「疫苗護照」,而打國產疫苗的人,卻絕對得不到這樣的行動自由。
在安全與自由上,明顯分出一等公民和二等公民。更糟的是,好像還沒有什麼空間可以讓人拒絕當二等公民。沒有國際疫苗就是沒有,你能怎麼辦?就算有國際疫苗,誰有資格打完全由行政團隊說了算,直接公告沒得商量,連負責監督政府的立法院都不能有意見,甚至連平素有各種特權的立法委員在這件事上都同樣被排在二等公民之列,一般升斗小民還能怎麼樣?
行政團隊規定的順序真的那麼理所當然不容討論不容更改嗎?不會吧!例如為什麼總統府與國安人員,不會比其他人更有機會接觸病患的,排名那麼前面?醫美診所的年輕櫃台人員都能打到疫苗了,高風險有慢性病的老人卻排不到?年輕的警察、軍人的排名真的應該比七十歲的老人更前面嗎?
不遵守順序,那就只能運用權貴關係偷偷打,曝光了被調查並公開道歉了事。沒有權貴管道的人,乖乖照順序等,則只能等到國產疫苗。要打不打?可以想見,不打沒有任何安全保護,連在台灣內部都得不到行動自由,還要被視為害大家不能解封的罪人,能不打嗎?
於是悲慘諷刺的結果:被以二等公民對待,卻同時成為去打國產疫苗的一個數字,可以被執政團隊拿來顯示國產疫苗政策的成功!
在日本,就是為了避免造成這種社會公平產生的分裂不滿不安,所以在取得足夠疫苗之後,日本政府實質放棄了被認為效果較差、副作用較大的AZ疫苗,才大方提供贈送給其他國家。很悲哀,當我們在感謝日本時,很多人忽略了日本政府關懷自身社會公平正義問題的這份用心;更悲哀的是,很多人看不出來在比較下台灣政府不可思議的選擇--主動選擇創造在施打疫苗上的明確不公平,讓一部分人打國際疫苗,另外大多數人打不可能通過「國際安全標準嚴格檢驗」的國產疫苗。
無奈,夫復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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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應台
河裏撈上來的、廁所裡發現的、陋巷公寓裡無聲無息的....遺體,全部成為官員嘴裡一個號碼、案例。
當他堅持每天用「公務常態」的語調報告,每天把它正常化,久而久之,他就讓大眾習慣而接受,麻痹掉心裡的刺痛和驚駭。
同時,對每一個孤獨猝死的「案例」,都要透露一些前置「形容詞」:猝死「案例」有多種慢性病,猝死「案例」肥胖,猝死「案例」喝酒...,暗示的意思就是:他本來就該死,不要只怪新冠病毒。
這三週來讓我寢食難安的,倒不是很多專家學者和認真的記者已經分析的根本決策錯誤,而是這個政府對同胞死亡的態度。
那種掌權的強硬傲慢,那種慣性的居高臨下,那種認為所謂「國家戰略」高於「庶民生命」的理所當然的霸道,令人駭異;這權力的傲慢、聲調的居高臨下、以生命為政治代價的權術,我們並非不曾見識過,但絕對不是在一個民主政府。
台灣人民的公民素養是非常高的,這絕對不是台灣人對民主政府的期待。
為那死得不知所以的同胞,為那被剝奪了死別最後一個溫暖擁抱的家人,我心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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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篩檢出新冠肺炎的高齡患者、糖尿病、腎臟病等慢性病者,立刻打新冠單株抗體,可以減少5到6成死亡率.....那些生命是可以挽救的。」
「如今台灣疫苗要靠人家施捨,美國過剩的施捨你一點,日本不要的施捨你一點,再把台灣半生不熟的拿出來,「這樣對得起台灣人民嗎?這不只傷害人民的健康也傷害了人民的尊嚴。」——陳培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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