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工廠變聰明！勤美導入AI平台，決策時間從2小時變30秒

疫情與貿易戰夾擊下，生產製造排程更難拿捏，一不小心，不良率和庫存都可能拖垮公司。兩岸最大鑄造廠勤美，如何成功用AI避開風險地雷，並解開老師傅「心結」？

文 黃亦筠 天下
2020-09-01

黑手工廠能靠著AI數位工具轉型嗎？

「就算是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也要做，」勤美業務副總曹嘉仁說，「這股浪潮不可逆。」

今年面對新冠肺炎疫情與美中貿易戰帶來全球環境的不確定，生產製造排程更難拿捏，一不小心，不良率和庫存都會變成拖垮公司的風險。但勤美靠著AI平台導入，避開風險地雷。

利用數位工具輔助工廠生產及管理，曹嘉仁坦言自己「十分有感」。

黑手工廠的數位轉型

1972年，何明憲、曹明宏、黃木森3位大學同學一起創立勤美集團，一路做到年營收137億的兩岸最大民營鑄造廠，還開枝散葉到營建、商場經營。

今年45歲的曹嘉仁正是曹明宏的兒子，研究所畢業後就進入勤美，協助父親管理中國天津和蘇州4個廠區、12條生產線，製造包括汽車零件、機械零件和壓縮機零件3大類。

7年前，曹嘉仁從中國廠回到台灣，駐守在勤美鑄造事業的起家廠，同時也是台灣產量最大鑄造廠──勤美新竹廠。開始從台灣運籌帷幄兩地工廠的狀況。

勤美導入訊能集思的AI平台「JarviX」，曹嘉仁打算先從產線小而精的新竹廠進行改造，成功了再複製到中國廠區。（王建棟攝）

2016年，工業4.0風潮從歐美吹入台灣，台灣開啟了工廠自動化浪潮。曹嘉仁從小就在新竹廠內長大，他感受到員工平均年齡55歲的新竹廠區，數位化程度真的非常低。

「剛導入ERP系統，全工廠沒有人會用，」曹嘉仁意識到當時40歲的自己，竟是廠內數位化程度最高的員工。

鑄造廠有句土話：「翻砂沒有博士」，都是經驗學。但老師傅逐漸凋零，經驗傳承不下來，就會有危機。

為了在未來不被淘汰，曹嘉仁在這座勤美起家的新竹廠內展開一項看似簡單、時而艱難的任務──黑手工廠的數位轉型。

一天上萬筆報表資料，如何分析？

不同於中國廠區大量生產。新竹廠內2條產線專做少量多樣的生產，從日本農業機械大廠洋馬（Yanmar）的引擎件，到台鐵、高鐵的安全零部件都是從新竹廠出廠。

他的想法很簡單，先從產線小而精的新竹廠進行改造，成功了就能複製到勤美中國龐大的廠區。

首先第一步是先數位化報表資料。

勤美鑄造的鐵件，多是汽車安全零件，早期受日本系統影響，非常多紙上作業，每天都有生產日報表，將製程資料記錄下來，有些甚至是每10分鐘就記錄一次，確保每個片段都有記錄。因此這些數據量體十分龐大，一天下來，1、2萬筆資料跑不掉。

然而這些堆積如山的資料，卻只有在發生產品不良、品質問題時，大家才會回去翻閱。大部份時間，這些數據就是躺在報表內。

曹嘉仁開始陸續找了3、4間系統整合廠，到廠內做簡報。2019年，成立了4年的訊能集思（Synergies）到勤美做簡報，以鋼鐵人助理「JarviX」為名稱的AI平台引起曹嘉仁興趣。

「很好奇過去我們累積的這些大數據，到底在AI平台上可以產生什麼效果？」曹嘉仁當時心裡想。

訊能集思創辦人兼執行長張宗堯，人生第一份工作在鴻海中國廠區工作。因為他用大數據分析，找出產線問題，因此拿到郭台銘個人給的獎學金，到美國麻省理工學院（MIT）攻讀博士，他在MIT開發的AI運算系統，正是後來2019年研發出的JarviX最重要的運算大腦。

「我們不是要把人類換掉，而是enable人類、增強人類的分析能力，所以做一套通用系統，」張宗堯直言，台灣沒有做數據分析的通用平台，JarviX就是要讓每個人都能做數位分析。恰好，身為傳統鑄鐵業的勤美找上訊能集思。

導入AI平台，得先克服老師傅「心結」

當時曹嘉仁首先開給訊能集思兩個鑄造廠最重要的需求來測試，一個是「不良根因解析」，另外一個是「生產排程」。

張宗堯就派了一組團隊到新竹廠駐點，了解產業的使用情境。

最關鍵的是，如何「問對問題」，也就是要給AI平台下對指定。從每天記錄的日產能報表所形成的大數據資料庫，透過問對指定問題，讓AI整合參數得出有效的結果。

勤美新竹廠員工平均年齡超過50歲，導入這套系統最終目的，是要科長級以上主管都會使用。新竹廠約240名員工，這樣的量體人數約佔30多位。

一開始，這群50、60歲憑著一身鑄鐵真功夫坐上課級主管的鑄造師傅們，對於這些AI「電腦」極為排斥，不懂比他們年輕的曹嘉仁為何要花錢導入？明明用人工經驗就能排除問題。

「大家都在冷眼旁觀，」曹嘉仁心裡明白，部份資深員工的「心結」其實是怕自己被取代。

但他不動聲色，持續讓員工們上研討課學習新平台。

今年過完年後，考驗接連來了。

自動整合排程，決策時間只要30秒

3月，勤美新竹廠原本要出貨給日系重要客戶農業拖拉機的引擎部件──飛輪殼，竟然發生產線上3分之1的產品發生不良，比例高得離譜。

當時廠內老師傅急著要找出原因，不然產線會斷線。曹嘉仁決定讓剛導入的AI平台上場，找不良品發生的原因。

他讓員工輸入參數，找出導致飛輪殼「氣孔」的不良根因有哪些？結果，只花3天就找出原因。

「如果照過去師傅們一步步試錯找原因，最少要花一週，」曹嘉仁說。

飛輪殼是拖拉機的核心部件，若是生產沒發現不良，到出貨後才發生故障，整台車會被招回，「屆時賠償費用是數以千萬台幣計。」

接下來，馬上就面臨貿易戰打亂排程。新竹廠少量多樣的生產模式，經常面對客戶插單，一不小心，排程會亂掉。

最近勤美一個台灣木工機客戶，因為受到貿易戰波及，一下說不能出貨，一下又要求緊急出貨。

這對只有2條產線的新竹廠考驗極大，一旦客戶要求緊急出貨，產線就需要插單生產。對排程的老師傅來說，變動過於劇烈，一顆腦袋很難快速轉換與計算。但師傅將訂單交期，按照先後順序輸入生產排程的系統平台後，參數自動做整合排程，過去要花2小時討論的事，30秒就得出結果。

經過兩次實戰，勤美科長級以上的老師傅們，逐漸開始接受AI不是來取代自己，而是幫助下對判斷、快速解決問題。

更重要的是，這批50、60歲的資深師傅如果退休離開公司，有AI系統輔助年輕員工，經驗判斷的傳承才不會出現公司難以彌補的斷層。

下一步建立預測式平台，良率可提升5%

但曹嘉仁不只想做到生產製程的改善而已，他已經開始想利用AI平台進一步做預測。

他首先鎖定「沙條件預測」，另外一個則是「生產條件預測」，兩面向都是鑄造廠維繫競爭力的命脈。

「如果做得好，良率會直接差5%，」曹嘉仁語出驚人。

然而，這得將廠內的溫度監測器直接連接到電腦，讓電腦讀取數據，更需要結合大量軟體設備。

「數位轉型是一個整體效果，分階段慢慢地逐步前進，」曹嘉仁沒打算停下來。

「我想要創造黑手廠的榮耀感，廠在進步、員工在進步，然後年輕人願意來，」他說。

附圖：數位轉型大浪襲來，勤美業務副總曹嘉仁形容，「就算是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也要做。」圖片來源：王建棟攝
張宗堯（右）創立訊能集思是為了想把從國外學到的技術，結合台灣製造業累積的龐大數據，做智慧轉型。左為訊能集思執行董事江懷海。（王建棟攝）
導入AI更重要的一點是，50、60歲資深師傅退休後，有AI系統輔助年輕員工，經驗判斷的傳承才不會出現難以彌補的斷層。（王建棟攝）

資料來源：https://www.cw.com.tw/article/5101757?template=transformers&fbclid=IwAR1CSnxtNx8StnFVdTG29P3TQ8seS4zgoi6fHXR2QhGq-NEHYiehSm4WGlA

興時代就寶佳嘛，我是不是一直要你們不要碰！不要碰寶佳不要碰預售！你看現在建商亂搞代銷亂搞，這消保官靳邦忠上回整肅了信義房屋，這回希望他可以用更嚴格的角度來整肅寶佳機構。

新竹一直是投資主導房市的地方，建商以投資的角度來蓋房，逼著消費者吞下一堆爛房，漏水壁癌不敢找律師，只能自己閉嘴吞，在祈求建商是否可以稍微修好一點。

寶豐昌還有春福四間我不推的建商，讓大家苦惱，卻是新竹的四大推案建商。

建商們就看準你不敢講、不敢踢爆、上爆料公社不敢說案名，因為你會怕房價下跌，損失更慘重，所以建商只好繼續蓋爛屋，繼續爽爽賺你的悲哀。

可是寶豐昌仍一直推案，一直有人買，就代表新竹有一定的捧場度。
「又不是我住，沒差啦｣
「我沒這麼倒楣啦，上一戶就沒漏水｣
「鄰居漏了水，但我逃過，所以命夠硬可以再買｣
「沒關係，我有賺錢就好｣

就是這種態度，讓不少新竹人一直住在品質不良的房屋內，然後自以為買的房子會一直賺錢，而去讓下一個受害者，也嚐嚐買屋要繳學費的滋味。

你不該買這種房子的，建商本無良，吸你血汗錢的同時，前人不斷包庇，最後還是讓後人住到爛屋。

<內有全文>寶咖咖又一新招：要你下架踢爆文，不然就問候你長官！
超爛，買個房還被形同威脅，有這種建商？？你以後敢踢爆或買他的房子？小心你的工作會被威脅喔！

向來寶佳的問題，多半是漏水、蓋爛屋、售後服務不好、設計差、品質不良、管委會很頭痛等等，而分公司幾十家，有時很難分辨，有時會被矇蔽，以為這是品質比較好的分公司。

其實都一樣水準。我的七大不推建商，寶佳就是第一位。

蓋得再爛，都會有人前仆後繼地買下，然後就撲倒在地，或者是關上網路離開我，眼不見為淨，摀上耳朵就以為聽不見，然後對房子的事情視若無睹，並且開始在網路上消毒：寶佳沒有那麼差啦！

我認識的朋友，都是靠砸錢買下來，來認識寶佳，因為買了才會知道：「什麼是做功課」、「怎樣的房子不能碰」，還有那種要轉售房屋時，希望我不要再罵這些建商，以免害他賣不出去的哩。

可是我整天在網路上，在書本上，在節目中，都在講這些東西，聽了是聽了，為何還是有很多人沒有聽進去？
「我想說我沒那麼倒楣」
「我想說我也有眼睛會自己看」
「我想說我買過很多房子應該沒有問題」
「我想說那個銷售人員很誠懇」
「我想說我正在跟那個業務交往，他應該不會騙我」

然後事情發生之後
「幹！我怎知會這樣」
「哭！好丟臉想死」
「怎麼辦怎麼辦…」

建商從來不是吃素的，建商養的狗也從來都是仗勢欺人、遇事閃躲，你只能自己學習所有的學問。

不要再賭啦！!!!!!!!!!!!!!!!!!!!!!!!!!!!!!!!

下為全文
購屋過程不愉快，建商竟打電話到購屋者的公司告狀。一名少婦日前購買新竹高鐵站旁的預售案「和發首湛」，之後發現建商在合約中載明的驗屋保留款只有5萬，而非內政部規定的5％，她在住戶群組提醒其他人，卻被業者認為「找麻煩」，要求她回收訊息未果，打電話到其公司告狀，引發主管關切，少婦表示，公司長官雖未對她施壓，但建商行徑太離譜，憤而向《蘋果新聞網》投訴。

28歲的李姓少婦氣憤出示建商傳來的LINE訊息，內文為「合庫跟寶佳機構關係很好，不管是總行分行都有熟識，我想未來大家都是住戶，希望不要把局面搞的這麼僵，請你儘快將群組文章下架」等語，她控訴寶佳機構旗下和發建設，僅因她在住戶群組提醒大家，建商合約有與法律相違事項，對方竟然致電她的公司告狀。

預售最低價828萬

李婦說，與丈夫新婚一年多，今年3月兩人決定在新竹購屋，由於工作因素，挑中新竹高鐵站旁的預售案「和發首湛」，選定了40.9坪房子，並加已購客組成的住戶群組交流。

「和發首湛」為寶佳機構旗下和發建設銷售中的預售屋，據樂居網資料顯示，該建案位於新竹縣竹北市隘口二路，為14樓高RC建築，距離高鐵新竹站550公尺，規劃2~4房、28~47坪產品，全案預計2020年6月完工。

李婦以簽訂保密協定為由，拒絕透露購屋總價，但新竹市調業者表示，「和發首湛」單坪成交價約在23、24萬元，目前該案在房屋銷售網站《樂居》的最低價格，43.24坪也要828萬元。

購屋保留款只留5萬

李婦表示，「上月中有住戶發現，合約上驗屋的保留款只剩5萬，且所有購屋的未來住戶、不分購屋總價通通一樣，與內政部定型化契約制訂的5%不同。」有法律背景的她立刻搜尋法院相關判決，傳給未來的鄰居們，表示「這樣的合約是無效的」，並在同月23日致電和發建設反應，對方也答應要研議。

但之後建商未有討論合約動作，反而是要她收回已傳訊息，李婦拒絕後，對方竟輾轉聯繫上李女主管，李女表示，「買屋過程因使用員工貸款，向銷售人員透露在合庫總行上班，對方竟打電話給她的主管反應此事」，不過李婦強調，長官僅是恭喜她購屋，沒有施壓，但仍讓她感覺隱私被侵犯。

《蘋果》檢視李女合約書，發現驗收部分內容指出，買房有權於自備款部分保留房地總價5%作為交屋保留款，於完成修繕並經雙方複驗合格後支付；但翻閱到付款辦法表時，依工程進度付款一覽表，直到交屋款部分，卻僅剩5萬元，李婦指出，「這就是5%變5萬。」她指控此條文對消費者「非常不公平」，住戶們已集體向行政院消保處，以及公平交易委員會申訴。

建商辯：購屋者同意

對於李婦指控，負責銷售的銷售負責人華威廣告協理洪丞彣表示，依內政部定型化契約規定，合約中有清楚的寫上5%保留款，但銷售過程已清楚告知購屋者，是經雙方磋商後，確認階段性付款最後驗屋餘款為5萬元，購屋者同意才銷售，並且合約付款請款表也再三簽名確認，但既然客戶主張該權利，也不會阻止。

而針對致電合庫一事，洪丞彣僅回應，「銷售過程都會了解客戶的財力、工作狀況，加上該案有客戶透過合庫議價，才會知道對方在合庫上班，對方主管也因而知道此事並不奇怪，其他部分則依合約進行。」

合庫金控銀行公關科表示，不清楚有李姓員工反應建商打給合庫詢問買房一事，購屋若有糾紛，應是買方與建商雙方間的事情，應由雙方間處理協調，而非找向合庫，合庫只是處於被動立場，也不能阻止客戶打電話給銀行。

違消保法可檢舉開罰

《新竹住宅週報》社長陸敬民解釋，所謂的驗屋保留款，又稱交屋保留款驗屋，當購屋者在交屋發現瑕疵時，可以保留購屋總金額的5%暫不付給建商，直到瑕疵改善完成為止，「以1000萬元房屋產品為例，驗屋保留款就是50萬，比5萬元更有保障。」

此外，他也認為建商聯繫消購屋者主管一事「非常不妥當」，因房屋買賣涉及個人隱私；另外建議購屋者，若確認該合約以牴觸定型化契約，可集體向消保官申訴，否則一人隻身面對建商法務或律師，壓力相當大。

消保處副處長吳政學指出，即便建商聲稱5%驗屋保留款變成5萬，是與購屋者協商並簽名同意，但仍然違反《消保法》不得記載事項，「這個是無效條款，消費者可以主張它無效，回到保留5%的保留款。」購屋者得以向得以向所在地之消保官申訴或檢舉，主管機關會介入處理，要求建商限期改善，並連續開罰，最高至50萬元。他也提醒，購屋者在簽約時有權力將契約拿回家審閱比對，看是否有違法之虞，「在簽名前都要謹慎小心。」

而公平交易委員會副主委彭紹瑾則表示，既然消費者已申訴，若業者有觸法就會依法處理，內部會回答消費者，不便多做說明。 （陳韋帆／台北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