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國寶」陳垣：參加曹錕賄選是一生的污點｜知史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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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2日，亞運會開幕當天，也是中國史學大師陳垣先生誕辰130週年紀念日。

11月21日，國內數十位在陳垣研究、史學研究方面卓有實績的專家學者齊集中山大學，追憶研討這位廣東籍學人、當代著名歷史學家、教育家的學術貢獻。

陳垣先生的長子陳樂素、嫡孫陳智超先生也都是著名的歷史學家，「新會陳氏」祖孫三代均在史學領域內蔚為大家，是20世紀中國學術史上的一段佳話。陳智超先生應邀參加了此次研討會，並接受羊城晚報記者的獨家專訪。

一、「應該把漢學中心奪回中國」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有一個重要觀點，即「應該把漢學中心奪回中國」。這句話是他在什麼環境下講的？他做過哪些努力？

陳智超：這話他不止講過一次，並不是一句即興或者偶爾的話。最早應該是1921年，在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會議上。他當時的學生鄭天挺回憶，陳老師(援庵)說：「現在中外學者談漢學，不是說巴黎如何，就是說西京(即日本京都)如何，沒有提中國的。我們應當把漢學中心奪回中國，奪回北京！」

羊城晚報：他在不同場合多次重申過這個觀點。

陳智超：1929年，陳垣先生在北平師範大學兼任過一段時間歷史系主任。他的學生柴德賡回憶說：「援庵老師深以中國史學不發達為憾，常說日本史學家寄一本新著作來，無異一炮打到我的書桌上。」

1931年9月14日，胡適在日記裡提到：陳垣問我，漢學正統這時候在西京，還是在巴黎呢？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兩個人就相對嘆息，希望在十年之後，把漢學中心奪回到北京。

羊城晚報：在當時的知識分子中有這樣想法的不止陳垣先生一位。

陳智超：對，包括胡適、傅斯年、陳寅恪等諸位先生，都深以為憾，並且有緊迫感。祖父在北大的一位學生朱海濤回憶，「九．一八事變」以後，學生問陳先生對於時局的看法，他就說：「一個國家是從多方面發展起來的，一個國家的地位是從各方面的成就累積起來的，我們必須從各個方面努力和人家比……我們幹史學的，就當處心積慮在史學上壓倒人家。」

二、學術沒有國界，但學者有祖國

羊城晚報：世界著名的法國漢學家伯希和，對陳垣先生非常推崇。但是我們也看到，陳垣先生曾作《敦煌劫餘錄》，以「劫餘」二字表達對斯坦因、伯希和這些西方漢學家某些行為的斥責。那陳垣先生和伯希和有沒有過交集，他們的關係如何？

陳智超：伯希和確實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稱讚援庵先生，都有記載留下來，這是一方面。此外，最近在存於巴黎吉美博物館的伯希和檔案中，發現有陳垣先生給他的信，信中提到，你寄來的文章我收到了，一共十五冊。你請我送給王國維先生的單行本，我也轉交了，但很可惜，轉交三天之後他就自沉在昆明湖了。從這裡就看到伯希和、王國維與陳垣三人之間的關聯。

他們兩人有證可考的交往可以追溯到1924年左右。伯希和研究過摩尼教，來華在福州時聽一位龔先生說，在福州烏石山有兩塊摩尼教的碑，但沒有來得及去看。後來伯希和就寫信給陳垣先生，托他有機會再查找一下。陳垣先生的助手樊守執是福建人，正好去福州辦事，於是囑他查找，花了很大功夫，可惜最後還是沒有找到。

羊城晚報：看來他們之間不僅有學術上的交流，而且是可以互相託付辦事的關係。

陳智超：應該說不是一般的交往。1933年，伯希和又一次來中國，當時他把俄國博物館館藏的《元秘史》拍了照片送給中國，中國方面招待他，我的祖父也參加了，而且還回答他的問題，這封信都保留下來了。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撰寫《敦煌劫餘錄》大概也就在上世紀30年代吧？

陳智超：這部書是1931年出版的。為什麼叫「敦煌劫餘錄」呢？是因為敦煌的這些經卷，後來藏在北京圖書館(現國家圖書館)，是經過斯坦因、伯希和掠奪之後，剩下運到北京的部分，一共八千卷。陳垣先生在助手幫助下，花了三個月時間整理清點了一次，編出了這部目錄書，這應該說是敦煌卷子裡面最早的、最科學的目錄。

出版的時候，陳垣先生在序言裡點名批評伯希和：「(清光緒)三十三年，匈人斯坦因、法人伯希和相繼至敦煌，載遺書遺器而西，國人始大駭悟。」有人當時就建議，是不是可以用詞緩和一點，「劫餘」二字過於刺激了。但是他說不行，「劫餘」二字還不能抒發他的憤慨之情，所以堅持不改。你說伯希和知道不知道這個事情？當然知道，而且後來二人確實見了面，伯希和還是對他表示敬意。從此我們可以得到重要的啟示，在外國人面前，只有堅持正確的愛國立場，而不是奴顏婢膝，才能得到對方的尊重。

羊城晚報：那麼陳垣跟伯希和的關係，如果單純從個人層面來說，還是比較友好的。

陳智超：學術沒有國界，但是學者是有祖國的。伯希和是西方最傑出的漢學家之一，但也是掠奪敦煌文物最精的一個人。此人有他的兩面性：1933年，「九．一八」事變發生後，日本人趁伯希和第二次來華，希望他也能訪問日本，但他為了表示對日本人侵略東北的憤慨，取消了赴日行程。1945年10月伯希和去世時，陳垣先生還寫信給傅斯年表達了惋惜之情。


三、治學無捷徑，唯有刻苦和持之以恆

羊城晚報：我們看很多關於陳垣先生治學的文章，深感他除了以研究成果影響後代，其治學之道也給今天的學術界帶來很大啟示。

陳智超：我看啟示應該是多方面的。首先有個大前提，從陳垣先生有志學歷史開始，就有一個很明確的觀念：作為歷史學家要有一種自覺，要喚醒國民的歷史觀念。什麼是歷史觀念？不同時期有不同重點。在他那個時代，就是不能忘記外國的侵略，不能忘記中國的光榮傳統，不能忘記中華民族抗擊侵略的氣節。學習歷史研究歷史的目的，這一點是首要的。

羊城晚報：也就是說，做學術不僅憑興趣，更不是為了成名成家，而要有家國之思、民族之念。

陳智超：這一點很重要。另外，他強調治學無捷徑，唯一的體會就是刻苦和持之以恆。比如說有四年時間，因為每天都很早起床編《中西回史日曆》，苦心設計簡明方便的表格，結果得了胃病，只能吃麵，對於一個廣東人來說實在痛苦。在他60多歲研究佛教史時，因為需要參考的一部典籍貯藏在一個潮濕陰暗的地方，多年無人進入，蚊蟲很多。他每天都是吃了奎寧就進去用功一天。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言必有據，實事求是」的嚴謹態度也給人留下很深印象。

陳智超：他強調，歷史學者就應該對歷史負責，要求真，不能去編造歷史。為了求真，有些問題就不是一下子能解決的。陳垣先生倡導文章不要急於發表，「寫成之後要多置時日」，認為如此一來，一者或許有新的材料補充，二者或許有所修正。他自己就曾經重金購買清人的手稿，研究其修改的過程，了解前人怎樣做學問。還有，他要求「不說閒話，力求創新」，提倡「理要講清楚使人心裡服，話要講明白使人看得懂，閒話不說或少說。」在學風上則力求創新，「凡論文必須要有新發現新解釋方與人有用」。這些思想和親身實踐對當今學術界是有借鑑意義的。


四、長居北京，與嶺南割捨不斷

羊城晚報：還想向您請教陳垣先生與嶺南文化之間的關係。首先，出身於一個務實的廣東商人家庭，對於他的人生和治學有沒有產生什麼影響？

陳智超：應該說有很深的影響。祖父是我們家族第一代的讀書人，他前兩代是經商，再前面恐怕就是農民。同輩也有很多經商的，但他從很小就喜歡讀書，雖然沒有家學淵源，也沒什麼師承可言。

祖父當時看書，並不限於只看四書五經，尤其喜歡讀史籍。於是長輩裡就有人指責他不務正業，但是曾祖父還是「購書無吝」。例如他十六歲那年，買了一部《二十四史》，就花去了曾祖父一百多兩銀子，這不是一般的支持。

羊城晚報：家庭給了他比較殷實的經濟基礎，父親又給了他寬鬆的讀書環境，這是家庭的影響。那麼地域方面呢？

陳智超：廣東這個地方，一方面最早感受到列強侵略，另一方面歐風美雨也是最早被感知。祖父在五歲以後就到了廣州，當然跟在新會時大不一樣，接觸了很多新知新事。另外，他在博濟醫學堂和光華醫學專門學校的求學任教經歷也十分重要。這幾年所受到的近代自然科學的嚴格訓練，對祖父後來的史學研究起了積極作用。他在上世紀30年代的一封家書中曾說：「余今不業醫，然極得醫學之益，非只身體少病而已。近二十年學問，皆用醫學方法也。有人謂我懂科學方法，其實我何嘗懂科學方法，不過用這些醫學方法參用乾嘉諸儒考證方法而已。」雖然有點自謙，但這也確實是他能超越乾嘉大儒的原因之一。

羊城晚報：那他為什麼後來就長居北京了呢？

陳智超：他中間也曾短期回鄉，但應當承認，定居北京對他一生來講，有很大的影響。那時不像現在，即使你在窮鄉僻壤，只要有互聯網就可以知道天下事。祖父那個時候就不一樣，要看《四庫全書》，在廣東行嗎？要跟第一流的學者交流，也要在北京才有這個便利。

羊城晚報：那他思念廣東嗎？

陳智超：很思鄉。這種思念，甚至包括到具體的食物，如燒鵝、土鯪魚等。家鄉的災害他很掛心，而且對廣東學者也非常提攜，比如說岑仲勉先生，本來在廣州一所中學當老師，把刊有自己作品的校刊寄給我祖父，他馬上就轉送給了陳寅恪、傅斯年諸先生，直至將岑先生一步步薦入歷史語言研究所。

羊城晚報：您祖父在北京時，還說粵語嗎？

陳智超：在家裡他一直都說粵語。而且，他要求在北京生長的子弟，也一定要學廣東話，有時候還會親自教。在廣東的子女，也要想辦法學官話，甚至連我的姑姑都接到北京來上小學。


五、「二陳」比較研究，應不帶偏見

羊城晚報：今天的研討會也有很多學者提到了陳垣和陳寅恪兩位先生的比較，這也是近年來比較「熱門」的一個課題。您如何看待這種比較？

陳智超：我的看法是，我們要實事求是、不帶偏見地去研究。有些人連兩位先生的主要著作都沒看過，就發表議論，這不大合適。

陳寅恪先生在清華大學國學研究所的學生戴家祥提到，他在跟老師散步的時候，陳先生講，我就佩服兩個人，一個是王國維先生，第二位就是陳垣先生，他「學問踏實，德才兼優」。陳寅恪先生在給陳垣先生的信中，稱他為「大師」，據我所知，這樣的稱呼在寅恪先生的信中好像是絕無僅有的。另一方面我祖父對陳寅恪先生很尊重，他在給我父親的家書裡面描述，自己怎麼希望陳寅恪先生給他寫序，而且也只有他能寫這個序言。這種推崇不是虛名和客套，他們二人互相都很推崇。

羊城晚報：但是新中國成立以後，陳寅恪先生寫出了《柳如是別傳》、《論再生緣》這些皇皇大作，但陳垣先生的論著比起以前就少了很多。人們會從這些比較上得出某些結論，您怎麼看？

陳智超：首先有一個問題不能回避，陳垣先生比陳寅恪先生大十歲。其實，並非1949年後陳垣先生的論著戛然而止，他最後一部大的著作《通鑑胡注表微》是在1946年刊行的，那時他已經66歲。當時他在家書裡面就多次流露「將軍老矣」。

羊城晚報：是不是也有身體不好的原因？

陳智超：一方面當時關於輔仁大學的爭奪很激烈，梵蒂岡要停發經費，輔仁還有三千多師生，中央人民政府不管誰管？這裡面的鬥爭牽扯了他大量的精力。另一方面，年事已高，他也確實身體狀況不樂觀。1953年祖父給冼玉清先生寫了一封信，大意是說：四九年以後因為各種事忙，沒有時間寫學術文章，我正要寫了，結果右手麻木了；請蘇聯專家醫生看過，說我要立即停止一切工作，要休息。這一次就住院大概一百多天，然後陸續又住了八、九次醫院吧，1964年還動過一個大手術。健康狀況不允許了。


六、陳垣還擔負相當的社會工作

羊城晚報：新社會帶給他的震動應該也很大。

陳智超：這當然也是另外一個原因。他經過了晚清、北洋軍閥、國民政府、日本人統治，曾經一度對辛亥革命之後的民國成立以及抗戰勝利都抱有很高期望，但最後都失望了。解放以後為什麼他轉變很快，並不是因為讀了很多馬列主義的書，而是因為看到了現實。我老引這段話，祖父1949年曾在《人民日報》上發表的文章中說：

「有人問我北平解放後，你看見些什麼和以前不同？我告訴他，看見的先不說，我告訴你看不見的。解放後的北平，看不見打人的兵，看不見打洋車伕的警察，街上看不見乞丐，看不見整天花天酒地的政府官吏，看不見託人情送官禮的事情，更看不見有所謂『新貴』在琉璃廠買古董……這不同於以前的改朝換代，的確是歷史上空前的、翻天覆地的大變革。」

羊城晚報：那麼他在學術上主要做了什麼？

陳智超：1949年之後，祖父主要做了兩件大事：因為他原來的著作很多都是木刻本，或者在雜誌上發表，現在全部由國家出版社排印出版。大部分著作都是他在解放後精心修改過，並且重新整理的，這是一件工作。另外，就是著手整理《舊五代史》和《冊府元龜》，這是很大的工程，但沒有來得及完成。

羊城晚報：此外，陳垣先生的社會工作也相當繁重。

陳智超：是的，他關心史學教育，繼續指導學生，為出版社審稿，還當著幾千人學校的校長，這都佔去相當的精力。以前的幾十年，他每天凌晨四時起床讀書寫作，晚上九時就寢，生活很有規律。但解放之後，因為不斷參加各種會議，午夜才入睡也成了常事。

羊城晚報：也就是說，二陳在解放後的身份迥異，所以他們承擔的職責也是很不一樣的？

陳智超：對。陳寅恪先生應該說是比較純粹的、學院式的學者，陳垣先生有相當的社會活動，而且還是一位教育家，這個區別客觀存在。

羊城晚報：二人原先在學術上經常交流，新中國成立以後，這種交情還在嗎？

陳智超：這種交往一直沒有斷。過去兩人通信很頻繁，後來因為陳寅恪眼睛失明，沒有直接通信的可能，但還是互相關心的。1953年12月，陳垣給冼玉清先生的信中寫道：「中古史研究所事情當汪君未南行前，曾到舍間商酌，同人意見以為所長一席，寅恪先生最為合適。今聞寅恪先生不就，大家頗為失望，奈何！」而在1955年的信中，陳垣問冼：「寅恪先生起居佳否？聞其女公子調粵工作，可以照顧，甚善。」可見其關心。

七、參加曹錕賄選是一生當中一個污點

羊城晚報：最近您主持編輯的《陳垣全集》出版了，人們發現書中收入了他生前寫的一個內部檢討材料，裡面交待了有關「曹錕賄選」的情況。

陳智超：我始終不把祖父看做一個完人，更不是把他看做聖人。他就是一位傑出的史學家、教育家、愛國者。他參加曹錕賄選是在1923年，我在全集裡面特別收了他寫的一個內部檢討，當時領導並不要求、也不希望他公開檢討，是他自己寫的。我把這篇文章也發表了。我覺得，既然是全集，就要反映全面。他自己一直認為，參加曹錕賄選是一生當中一個污點，我也不能給它抹掉了，我保留這封檢討，是讓人家全面了解他，他不是完人，也曾走過彎路。

但是，評價一個人的一生，看他的全部，要看他的晚節。就在參加賄選的同年，他寫了被蔡元培先生稱為「石破天驚之作」的《元西域人華化考》，後來又被推舉為清室善後委員會委員和故宮博物院理事，為保護故宮及故宮文物，與北洋軍閥進行了堅決鬥爭，一度還被捕並遭軟禁。上面提到的陳寅恪先生稱他「德才兼優」，也是在「賄選事件」之後。從這些也可看出當時社會對他的評價。

羊城晚報：那麼這件事到底當時是個怎麼回事？

陳智超：當時陳垣是國會議員，是拿薪水的，而且這個是他主要的收入來源。但由於連年戰爭，薪水已多時未發，後來得到通知說要補發欠薪了，也同時要求他們參加選舉。這是他終身的憾事。

八、三次婚姻與感情生活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出生在一個大家庭，有兩位母親，先後有三個妻子、十一個子女。在感情方面，他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陳智超：陳垣5歲時，父親把他過繼給了去世而沒有子嗣的三伯父。陳垣後來回憶說，雖然與過繼母親李氏生活在一起，她對自己也百般關愛，但畢竟是在生母周氏的懷抱中長大，對她還是很依戀的。每次吃飯，他總是在過繼母親處吃一點，然後又偷偷跑回生母那裡去吃飯。五六歲他就離開家鄉到廣州求學，除了有限的幾次回鄉省親外，很少有與母親見面的機會。他常因不能親自侍奉母親而內疚。

年輕時陳垣聰明博學，又長得一表人才，在廣州時被稱為「靚仔垣」。還有人提到這麼一件事：由於經常在報刊上發表文章，又擅長演講，陳垣的名氣與日俱增，招來了不少開放女性的追求。陳垣有段時間用筆名發表文章，其中一個筆名是「豔」，友人問他何意，他坦言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女朋友。

羊城晚報：他為什麼會有三次婚姻呢？

陳智超：1913年因赴北京從政，陳垣跟以前的生活切斷了聯繫，包括「父母之命」的原配妻子鄧照圓，也就是我的祖母。祖母原名「珍安」，識字不多，裹過小腳，因為祖父又字「圓庵」，所以祖母后來將自己的名字改為「照圓」，但他們兩人終究因為彼此思想的巨大隔閡，祖父來京後兩人就沒有再生活在一起。但是祖母知道祖父喜歡吃家鄉的鯪魚，就常讓子女買來曬乾，寄到北京。因為祖父過繼時是「兼祧兩房」，所以又娶了二房吳淑媛，比他小四歲，但也沒有隨他去北京，不久因意外失足落水而亡，年僅28歲。

後來追隨祖父去北京的徐蕙齡，是他在光華醫學專門學校的師妹和學生。他們在北京共同生活了近40年，但到了晚年感情不和，出現巨大矛盾而分居了，後來徐夫人跟隨所生的兒子陳容到了天津生活。

對於身在天津、廣東的兩位妻子，祖父一直寄生活費。直到1966年5月，她們兩位在相隔不到一週的時間內先後去世，祖父這時已經是86歲的老人了。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晚年，他的女弟子劉乃和成為了得力助手和忘年知己，長期相隨。二人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

陳智超：這個問題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說清。我的妻子曾慶瑛教授曾在《陳垣和家人》一書中，用了專門一節全面談到這個問題，有興趣的讀者可參閱相關內容。



大師陳垣

陳垣，字援庵，廣東新會人。當代著名的歷史學家、教育家，曾被毛澤東稱為「國家的國寶」，與陳寅恪並稱「史學二陳」。

陳垣先生於1880年出生，六歲至廣州讀書。早年曾考科舉而名落孫山。在博濟醫學堂學過西醫，後創辦並入讀光華醫學堂，並留校任教。

1905年，與潘達微、高劍父創辦《時事畫報》，反對滿清專制、外國侵略，以觀點立場激進而著稱。辛亥革命後，當選民國眾議員，從此定居北京，後曾任教育部副部長。

1917年，38歲的他發表第一篇學術著作《元也里可溫考》，開闢了宗教史研究領域，當即震動學界，一鳴驚人，由此開始學術生涯。

抗戰淪陷期間，他閉門研究，堅決不與日本人合作。1949年，他選擇留在大陸，晚年加入中國共產黨。病逝於1971年。

作為史學大師，他在宗教史、元史、中外交通史、考據學、校勘學、歷史文獻學上獨創甚多，學術建樹影響至今。

作為教育家，他從教74年，從傳統私塾老師到現代大學校長，前後執掌輔仁大學、北京師範大學46年。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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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瑜8月18日新竹拜訪行程】


一、竹北天后宮
▶️ https://youtu.be/POBOneFRedA


📢致詞：
這麼熱的天，大家一大早來到新竹天后宮，感覺大家都期待未來的台灣會不一樣，昨天我的國政顧問團成立，正式公開質疑蔡英文執政3年半，把台灣帶的現況，台灣危險人民貧窮，真的受不了，各位鄉親你們自己鄉親左看右看，每一個鄉親的眼神充滿著期待，在場每一個鄉親那種身體的語言，那種吶喊，都希望未來台灣會越來越好對不對?
我們這一代人，都有這個責任，今天在天后宮媽祖廟前面，媽祖保佑人民平安幸福，媽祖聞聲救苦，看到哪個民眾有痛苦，媽祖聞聲救苦，我們從事政治活動，我們沒有辦法讓台灣人民日子過得更好，沒有辦法讓下一代過得更安全，我們是不及格的。未來，我們期待2020年1月11號，我們新竹所有提名的立法委員，林為洲委員、林思銘委員，我要拜託各位鄉親全力支持好不好?
再優秀的總統，沒有立法院的配合，是甚麼重大政策都沒有辦法推動，再美麗的小鳥，只有一隻翅膀是飛不動的，要拜託各位新竹鄉親選票集中，要了解大是大非，要了解到我們未來的處境是多麼的困難，一定要總統府和立法院攜手合作，開創我們台灣美好的未來，好不好，當新竹的後盾，讓中央與新竹通通變得越來越好，好不好?
謝謝各位鄉親，那麼早那麼熱的天趕來，讓我們一起迎接2020年1月11號，謝謝大家。


🎙聯訪：
Q1:侯友宜不擔任競選總主委?
A：侯友宜市長我們完全尊重，因為每一個縣市長的工作壓力挑戰有大有小，有新進的，也有新手上路的，那侯友宜市長如果不能接我們新北市的主任委員，我完全尊重他以市政為主。


Q2：國政顧問團顧問擔心蔡政府打壓?
A：我們現在國政顧問團昨天公布100位，另外還有100位不希望公布出來，有的現在還有公職在身上，他們覺得他們還是避開來，我們完全尊重，這200位是第一批，未來還會有越來越多的學者專家來投入，我們把他暫定分為20個小組，每一個小組所負責的題目，都是跟台灣的現在未來息息相關，我想，蔡英文總統有沒有用國家機器來打壓?民進黨執政，對異己跟反對黨的手法跟手段，大家都都了然於胸、都了解，所以這些不願意曝光的，我們覺得他們經驗法則，是值得我們來注意的，也希望蔡英文總統專心選舉，不要用這些國家機器，好不好?


Q3：王院長表示不會放棄郭柯王三人會面?
A：完全尊重完全尊重。王院長是我們立法院老前輩，我們都非常尊重。


二、湖口顯聖宮
▶️ https://youtu.be/CeRFKDTWo-8

（麥克風有問題沒有致詞）


三、新豐永寧宮

📢致詞：（麥克風有問題只講三點）1.台灣安全，人民有錢。2.支持兩位立法委員高票當選。3.明年111投韓國瑜，讓國民黨重返執政。


四、新竹縣黨部

📢致詞：
▶️ https://youtu.be/QxogwJWU-EM

看到新竹縣這麼熱情，看到各位鄉親真的好感動，尤其這支麥克風，能講出聲音來，更感動。終於有一支麥克風、終於有一支麥克風可以講得出聲音來！我再說，等一下再跑一個宮廟，如果那個麥克風還是講不出話來，我就懷疑是民進黨在動手腳！
真的謝謝各位好朋友，今天大家犧牲寶貴的假期，來到新竹縣黨部，我想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心願，甚麼心願?希望明年台灣整個能夠翻轉，對不對?
各位鄉親，真的，我們自己去思考，我們自己去想一想，這3年半，蔡英文執政的民進黨，全面執政，帶給台灣的到底是什麼？我們過得那麼的苦，海峽兩岸關係那麼緊張、我們整個經濟非常的困頓、各行各業都過得好辛苦，我們的人才不停地外流，每一樣事物，我們想請我們蔡英文政府，你就拿一樣東西，告訴台灣人民你做得多好，你拿一樣出來，能源政策、經濟發展、教育、兩岸、內政、外交、司法改革，你就拿一樣東西出來，拿不出來。真的，這3年半我們很希望台灣2300萬的台灣朋友們，我們真的希望未來，我們都台灣安全，人民有錢，可是我們現在看到台灣，是台灣危險，人民貧窮啊!這是不對的。台灣人這麼聰明，這麼善良，這麼勤勞，為什麼我們要面對這麼困難的局面?這個對台灣人民不公平!所以各位新竹的鄉親，拜託大家，我們甚麼都沒有了，我們只剩下手上這一張選票，不管你銀行存摺有多少，你有多少錢，但是面對到一個不知道未來的發展，不知道下一代會走向甚麼樣道路的時候，甚麼樣局面的時候，我們害怕，我們甚麼都沒有，要改變政治，我們一無所有，我們只剩下這一張選票，所以各位新竹縣的鄉親，請大家團結起來，一定，2020年1月11日要支持，最重要，第一個支持自己的立法委員，好不好?立法院不過半，總統再厲害都沒有辦法，所以立法委員一定要高票過半；再來，2020年總統大選，我們一定要讓蔡英文總統下台好不好?
真的，台灣人2020年，已經越來越聰明，我們知道，我們終於了解，你做得好就繼續讓你幹，你做不好，就請你下台，好不好?各位新竹縣鄉親，我們大家一起團結起來，2020年1月11號，重返執政，謝謝!


🎙聯訪：
▶️ https://youtu.be/CU1uPigEu0c


Q1:黃光芹爆料?
A：謝謝，有沒有其他問題?


Q2:AIT邀請訪美?
A：現在美國在台協會已經正式提出歡迎我訪美，目前有一些熱心的好朋友正在居中安排協調，那我們希望能夠在九月到十月的時候，能夠去美國訪問，大概有三個目的，第一，跟美國涉及亞洲的部門，大家來交換意見，台灣的問題、海峽兩岸的問題，以及台美之間關係的問題，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咧，跟廣大的華僑，在不同的城市見個面。第三，包括一些新的科技的產品，還有新的重大、一些重要企業的經營，這些商業經驗的交換，我們希望能達到這三重目的。


Q3：對客家族群發展的想法?
A：客家鄉親團結而且忠誠，客家鄉親大家都誤會他們硬頸，因為不了解客家人，客家人的精神是忠義，對國家有忠，對朋友有義，所以客家鄉親處久了以後，大家都會了解，很喜歡跟客家人在一起，包括客家的熱情、客家的美食、客家的文化、客家的藝術，還有客家的武術，很多人沒有看過客家拳術表演，那是非常厲害的。我跟客家鄉親長期交往的經驗，而且咧有非常多的好朋友，未來對推動文化的推動，以及客家語言的保護，我想有機會能夠服務的話，一定會全力以赴。


Q4：會不會覺得郭柯王三個人在折磨你?
A：我現在不知道他們三個人折磨我，還是他們在互相折磨?我現在看不出來。尤其是王金平院長被講成狐狸，我的眉頭都皺起來了，在立法院跟王院長相處過的，還有王院長的民間友人都會了解，王院長就是永遠笑咪咪的，像彌勒佛一樣，很多朋友有困難找他，他都願意幫忙，怎麼變成被形容一個狐狸咧?所以我覺得柯P市長可能啊，口誤了，因為他可能沒有跟王金平院長，時間相處得不夠長，王金平院長是很樂意與人為善，我們在立法院共處很多年，而且他有非常多的好朋友，我們相處都是一樣的，那我覺得這一句話，我建議柯P市長把他收回去，否則的話，這三個人之間，不管他們在想甚麼，他們之間意見的交換也好啊，共商甚麼未來的等等等，不管討論甚麼，那狐狸兩個字放進去的話，對王院長來講，是不可承受之重啊，我覺得這個形容實在不太好。


Q5：蔡總統覺得國政團隊不可期待，講國政之前先把市政做好?
A：蔡英文總統應該思考執政這3年半，台灣人民現在最需要是台灣安全，人民有錢，這3年半我們看到完全相反的成績單，現在是台灣危險，人民貧窮，蔡英文總統要思考，怎麼樣在未來半年執政期間，符合2300萬同胞的期待，能夠帶給人民過好日子，現在台灣人民大多數實在過得太辛苦了，誰要揹這責任?當然是蔡英文總統，她是完全執政，這時候再去講一些其他的，一點意義都沒有。拜託，蔡總統拿出一張執政的成績單出來，把成績單攤在選民的面前，這個才是連任總統，應該具備有的勇氣跟心態，好不好?謝謝。


五、關西太和宮
▶️ https://youtu.be/GEV853IkKwc


📢致詞：
我跟關西很有緣，我四次參選的總幹事，就是一位關西的老師，客家鄉親奮鬥的精神，就是不睡覺、就是衝，客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忠義」，對國家盡忠，對朋友有義。只要交上客家好朋友，就是一輩子的好朋友。前美國總統歐巴馬換成川普，美國仍是美國，日本首相之後就算換人，日本仍是日本，2020年1月11號，正常民主國家選輸換一個政府，美國換個政府還是美國，日本換首相還是日本，如果讓蔡英文繼續執政，中華民國還會像中華民國嗎？這3年半蔡英文執政讓太多人傷心，希望台灣安全人民有錢，但這3年半是台灣危險、人民貧窮。要改變台灣、下一代命運，只靠手上這張選票，2020不光是政府輪替，也是國家的問題，拜託鄉親集中選票，全力支持立委林為洲、林思銘，要讓台灣人民快快樂樂的呼吸、過日子、培養下一代。台灣人民已經受不了了，要用選票支持韓國瑜！


六、竹東惠昌宮


📢致詞：
大家都知道，在我們竹東，惠昌宮是非常有名的信仰中心，剛才我跟議長進去一看，清朝光緒年間的木匾就放在那裡，今天來到竹東這邊看到那麼多熱情的鄉親，我們都是有信仰、熱愛我們地方、熱愛我們民眾、熱愛我們台灣的群眾對不對?
各位鄉親哪，這麼熱的天，人這麼多，擠在這裡，拿著麥克風的人，長得也沒有劉德華這麼帥，又被人家說打麻將喝酒抱女人，然後大家還要來，真的，各位竹東鄉親，要冷靜下來各位鄉親，我們這樣子來，犧牲寶貴的假期，聽一個禿子在這邊講話，大家的目的是甚麼?大家的希望是甚麼?現在民進黨執政3年半，大家過得苦不苦?所以，答案出來了，這麼多人，這麼熱的天，擠得滿滿滿，大家都希望台灣能改變，未來台灣越來越棒，台灣能夠安全、有錢，我們的子子孫孫一代比一代更好，對不對?
各位竹東鄉親，我們受夠了，蔡英文執政3年半，我們台灣人，已經受夠了對不對?我說，完全執政，手上有權力，有資源，讓人民過好日子，說自己的好，天天抹黑韓國瑜，你有甚麼意義?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我要跟各位鄉親報告，2020年我們台灣人要來越聰明，我們要知道做不好的政黨就滾下台，好不好?做得不好的政治人物，用選票唾棄他，好不好?竹東鄉親，2020年，真的是我們中華民國保衛戰，我們不光是總統要贏，立法委員也一定要贏，拜託各位竹東鄉親，拜託大家，把選票集中，立法院我們順利過關，總統我們順利過關，讓一隻雄壯威武的老鷹代表台灣往上一飛沖天，兩隻翅膀，總統府一隻，立法院一隻，讓未來的台灣越來越光明，越來越美好，台灣安全，人民有錢，竹東鄉親，加油!


七、戲曲公園義民祭


📢致詞：
➡ https://reurl.cc/ejqOx

台灣人民真可愛，大家來追求民主，希望未來台灣子孫的命運能改變，能越來越好，老百姓都希望安居樂業，台灣安全百業興旺，可以賺得到錢養家活口，每一個政治人物都要放在心裡。政治人物要讓國家安全人民有錢，蔡英文執政3年半，台灣危險人民貧窮，拜託大家把選票集中，讓立法院過半，做得不好的政黨總統蔡英文下台。


八、開台金山寺


📢致詞：
我們所有在這裡的，請問第一個問題是不是自動自發，自己趕過來的?是不是充滿著快樂跟歡喜?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是不是對台灣的未來，充滿著擔心?我問這問題，因為我這個年紀，六十歲，我二十歲的時候，台灣是四小龍老大，全亞洲最搖擺最棒的就是台灣，新加坡香港南韓都在後面，我們四十年前，結果現在六十歲了，轉頭一看，沒有人把我們放在眼裡了。新加坡香港南韓，經濟不停的成長，台灣原地踏步。所以我看到好多的民眾，在我們四五十歲五六十歲，充滿了憂慮，但是來到韓國瑜這裡呢，參加造勢，大家都一樣，都是充滿著熱情，眼睛都充滿著期待，內心都期待著未來會改變，台灣的未來越來越好對不對?
真的，每一個場子，韓國瑜都可以感受到，人民的心急切的改變，這3年半，民進黨蔡英文執政，台灣老百姓，好多好多過得好辛苦好辛苦，民進黨已經忘記了，我說莫忘是上苦人多，有了權力真的吃香喝辣，忘了基層庶民，基層的民眾過得多麼的辛苦，忘了一個總統、一個政黨、一個政府，最高追求的目標，就是要國家安全，人民有錢，現在這3年半，台灣吃盡了苦頭。我們現況，台灣危險，人民貧窮，這是我們的現況。兩岸關係約來越緊張，台灣內部的人心民心越來越混亂，人才大量的出走，年輕人找不到好工作，被低薪給困住了。大企業害怕中美貿易大戰，中小企業，怕銀行抽銀根。勞工一例一休，慘叫連連，軍公教改革，哀鴻遍野。農漁民生產了過剩，風調雨順，產品好，價格整個崩盤。這3年半把台灣人民給整慘了，我們現況真的是台灣危險，人民貧窮。2020年各位我們新竹的好朋友，我們各位鄉親，把你們手上最後的一個武器拿出來，要改革政治你們只有最後的一樣武器，不管你銀行有多少錢都沒有用，不管你有多少房地產都沒有用要改革政治你只有一樣東西，就是你手上神聖的甚麼?就用你那張選票翻轉台灣，用這張選票支持我們自己的子弟，好不好?立法院不過，在優秀的總統也沒用。2020年拜託大家用改革政治、改革台灣的未來，唯一的武器，手上神聖的選票，總統投誰?立法委員投誰?立法委員還有一位投誰?各位兄弟姊妹各位鄉親們，讓我們2020年1月11號，用我們的選票，改變台灣，迎接美好的未來，謝謝!


九、新竹武聖廟


📢致詞：


各位新竹鄉親，這邊要特別拜託，所有韓國瑜來參加的，每一位都是充滿著熱情，我歡迎大家左看右看一下，前看後看一下，每一位都是充滿著熱情，每一位都期待改變，每一位都希望台灣的未來越來越好，對不對?每一次這個場合我都非常的感動，都沒有動員，都沒有用遊覽車去帶，大家都自動自發，然後有的騎摩托車，有的開著車，有的坐鐵路的火車過來，都有，還有在地的鄉親，每一場都是這麼的熱情，為什麼?民心思變，台灣人民已經受不了了對不對?真的，我真的讓民進黨的菁英來這裡看一看，來這裡參加的，真的，都是多麼期待，台灣的未來會改變，所以各位好朋友，我們不管你手上有多少錢，你有多少房地產，你有多少鑽石戒指跟金戒指，你有多少土地都不重要。政治改革只有一樣東西，2020年1月11號，你唯一有的，就是這張選票對不對?
各位新竹鄉親，我們希望台灣安全，我們也希望人民能夠有錢，這3年半，我們看是完全相反，現在是台灣危險，人民貧窮，這是不對的。從事政治活動，怎麼可以讓人民生活越過越苦?所以在這裡，2020年1月11號，立法委員請大家全力支持。最堅強的組合，立法院過半，總統換人做，我們迎接美好的未來，拜託新竹鄉親全力支持，拜託大家，謝謝謝謝。


十、新竹天公壇


📢致詞：
➡ https://reurl.cc/6ApY5
拜廟最後一站到天公壇，發現人這麼多，要大家給自己掌聲鼓勵。韓國瑜說，大家都希望台灣未來會改變，大家都希望未來台灣會越來越好，能夠安全、人民越來越有錢。
韓國瑜表示，新竹鄉親要發揮手上神聖的一票，不過你有多少錢、土地、黃金、鑽石都不重要，手上的選票，大家要團結起來，改變台灣，迎向更美好的未來。


十一、新竹市黨部


🎙聯訪：
Q1：柯文哲市長說你不是當事人，為何要他收回話?
A：狐狸啊，用閩南語的形容，更不好聽，所以狐狸兩個字啊，對形容一個人，大家都知道是甚麼意思，那我心目中的王院長，在立法院同事九年，還有很多跟王院長都共事過的，對王院長都知道，他比較願意幫助別人，而且關心別人，所以我覺得用狐狸兩個字形容王院長，我感覺不太妥當，希望柯P柯市長可以把狐狸兩個字收回去，我相信王院長宅心仁厚，大人有大量，也不會計較，就這樣而已，我沒有別的意思。


Q2：這是呼喚王院長回來團結嗎?
A：不是，我是覺得狐狸兩個字對王院長評價不太公平，所以希望把它收回去而已，可以換一些別的形容詞嘛，對不對?例如一個資深的政治前輩，一個台灣政壇上重量級的人物，一個老朋友，都可以啊!所以可以是別的形容詞，我沒有別的意思。


Q3：今天晚上是不是要跟吳敦義主席見面?
A：我們會有其他的安排好不好?到時候再跟大家報告，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Q4：是在今天晚上會見面嗎?
A：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Q5：怎麼會想來新竹市，是改變行程嗎?
A：不是，每一個縣市在假日的時間，我們高雄星期一到星期五正常的事情之外，禮拜六禮拜天我就開始跑各縣市行程，今天是到了新竹，下個星期還會有別的安排，每一個縣市都是按照計畫，然後去拜訪，跟鄉親第一手的接觸，以及跟每一個縣市地方的菁英份子，還有意見領袖，來好好的來深談，看地方建設有甚麼需要，這是按照計畫的，沒有今天特別來這裡，或者特別去哪裡，這都是按照計畫的操作的好不好?


📢致詞：
謝謝謝謝。剛才鄭正鈐說我是政大東亞所，我們兩位先後畢業是研究兩岸問題第一把交椅，可是我忘了跟他講，現在民進黨抹黑都說我是草包跟土包子，前一陣子，看看台灣政壇，也沒像我這樣子被抹的，整整打了兩年半，兩年半，從台北農產一路打到現在。打到現在我都基本上沒有罵過甚麼人耶，我已經被罵了兩年半，抹黑抹紅抹黃，抹得一蹋糊塗，然後前兩天是抹打麻將，四個人打麻將，中間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兒子、一個我本人，然後不玩錢一直抹我打麻將，人又在國外，我覺得那是玩積木還差不多，小朋友在玩也被抹。下禮拜要抹我甚麼咧?有好朋友告訴我，小心喔，抹打麻將愛喝酒抱女人已經不夠了，現在要升級了，要升甚麼級啊?要吸毒了，所以下禮拜，韓國瑜變吸毒的了。

各位新竹所有的好朋友，你們要思考，到底台灣的政治要走到甚麼方向?到底我們要甚麼樣的政治?真的，我有很多的感慨，幾十年以來，我以前跟林政則市長在立法院，他是很優秀的，代表新竹市，新竹縣咧，那時候的立法委員叫鄭永金，我們在立法院那麼多年，我的感慨特別多，我年輕的時候看到優秀的民進黨立委，我們是發自內心尊敬，雖然政黨不同，理念也不一樣，但是我可以尊敬你啊，例如我們立法委員過世的盧修一，例如宜蘭的陳定南，例如宜蘭的黃煌雄，這些立法委員我們是很尊敬的，例如在花蓮選出來的黃信介，我們是很尊敬的，我們理念不一樣，政黨不一樣，台灣走的方向不一樣，但是最重要的，我們可以尊敬你，你的品德、你的操守、你的人格，還有你的理想，我可以尊敬你，今天，民進黨檯面上的這些人物，我們的感慨，當年叫出清廉勤政愛鄉土的民進黨不見了，真的不見了，現在我重新給他七個字，貪汙腐敗愛權力。

我們以前印象中的民進黨已經不見了，這是我們很大的感慨，所以2020年，你想想看，我是新北長大的，家住在雲林縣，現在當高雄市長，花蓮當兵，馬祖當兵，我的一生跑了多少地方?從都市到鄉村，從農村到眷村，各行各業我接觸多少人這一段時間?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跟大家報告，好多台灣人民這幾年過得好辛苦、好辛苦，真的是，不光是現在辛苦，最可怕，他們看不到未來，真的是害怕，以前我們年輕再怎麼苦，當兵一個月薪水450塊錢，買了牙膏、買了肥皂，然後剩下3、4百塊錢，大概禮拜六禮拜天把馬子，喝杯咖啡看場電影就沒有了，苦得不得了，可是我們知道未來會很光明，未來台灣會有前途。我們大學，白天讀大學，晚上當警衛，騎個野狼摩托車，我還是很苦，我認為明天一定比今天好，台灣前途充滿光明，現在台灣人最害怕的，是不知道未來在哪裡?所以這個是太可怕了。

要跟各位新竹縣新竹市所有的鄉親報告，2020年總統，絕對不是選一個總統，不要搞錯了。美國是川普總統、政府，他上一任是歐巴馬政府，再上上的叫柯林頓政府，日本叫安倍政府，菲律賓叫杜特蒂政府，但是2020年，如果我們國民黨沒有辦法重返執政，我們就不是一個蔡英文政府的問題，我們可能連中華民國都保不住了。所以我們2020年，是我們中華民國生死保衛戰，對不對?這就是我要跟新竹鄉親講的，真的這3年半經濟那麼差，各行各業怨聲載道，兩岸關係緊張得不得了，我們希望總統蔡英文，很英明、很睿智，帶領我們走向台灣安全、人民有錢的道路，3年半，現在帶領台灣走向台灣危險，人民貧窮的道路。

所以各位新竹鄉親，我再說一次，不管你銀行有多少錢，不管你有多少房地產，不管你保險箱裡面有多少鑽石跟黃金，你沒有辦法改革政治，因為你沒有武器，你要改變台灣政治，要改變台灣未來命運，你只有一樣東西，就是你的選票，一個小老百姓，再有錢，你都沒有辦法，各位新竹鄉親，命運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上，2020年1月11號，我們新竹的子弟，在我們新竹推出的立法委員，大家要全力支持好不好，我們支持自己的立法委員，我們支持自己的總統好不好?讓我們把選票集中起來，讓我們把選票爆炸出去，讓我們全力來為國民黨提名的總統候選人韓國瑜，立法委員候選人全力拉票好不好?讓我們一起心手相連，改變我們自己的命運，為我們下一代、為我們的子子孫孫，開創更美好的未來，謝謝。

by 冰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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