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的無常性】

弟：我人生中第一次國中段考要到了。
哥：你要好好用功。
弟：考試充滿無常性，分數也充滿無常性，用功無法解決它。
哥：怎麼會呢？考試和分數應該充滿穩定性，你一定是用功不夠！
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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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連假時，弟弟和哥哥的對話。

前幾天，我在大門上發現一張潦草的日期單，我問弟弟，他說那是他的考前復習時程。

連假這幾天，雖然出門了幾趟，但在家的時間，弟弟都拿著書本在複習。某天晚上，傳來哥哥氣急敗壞的聲音，一會兒，他滿臉無奈的走進來跟我抱怨：「弟弟寫一章的歷史評量錯13題，我從七年級到九年級，所有考試歷史錯的題目還沒超過這個數目，他要怎麼辦啊！」

我跟他說，幸好只錯13題，想想弟弟說的"考試暨分數無常性"，應該會覺得這個結果還不錯。而且，不會的題目找到了，考前弄懂就好了。哥哥懷疑地問我：「你確定會好？」我聳聳肩，指著門口的日期單，說：「至少他有計畫要開始努力了，我們要滿懷希望，幫他加油。」

坐在一堆課本前的弟弟，我深刻感覺到有一群又一群的烏鴉在他頭上飛過，他應該還是不能理解，這些上課聽起來很容易的東西，為什麼成為評量題目變得都不太認識？

不過沒關係，就讓他接受殘酷的現實洗禮吧！也許就能逐漸認清「用功」在「無常性」與「穩定性」之間的關鍵作用了。

*圖：弟弟在新埔拍的曬杮餅。念書和曬杮餅一樣，都要下功夫才有好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