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教師退休指標數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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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教師退休指標數產品中有2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每年這個時節到了,總覺得同樣的話說了又說,不信的就是不信。也罷,重講一下,順便解釋,為何政治問題如此難解。 我要講的,就是會考、學測後的分發,以及指考前的憂鬱期,每年五月前後,總會有無數痛斥教改無用,以及提出各式各樣改革方法(通常都是改回聯考)。 我說啊,問專家是不是必要的,尤其是教育專業?那我...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500的網紅林佳龍,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今日立法委員林佳龍在財政委員會質詢財政部長張盛和。林佳龍指出政府負債總計23兆6826億元,平均每人負擔101.97萬元,他將在院會及財政委員會提案,要求財政相關主管機關應於公家機關、全國至少100處大眾交通運輸站與高速公路兩旁及其他公共場所共300處公告點即時召示政府負債餘額,以示國人。張盛和答覆...

  • 教師退休指標數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4-27 09:4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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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這個時節到了,總覺得同樣的話說了又說,不信的就是不信。也罷,重講一下,順便解釋,為何政治問題如此難解。

    我要講的,就是會考、學測後的分發,以及指考前的憂鬱期,每年五月前後,總會有無數痛斥教改無用,以及提出各式各樣改革方法(通常都是改回聯考)。

    我說啊,問專家是不是必要的,尤其是教育專業?那我又很想問了,這群「正式老師」以及「大學教授」,你們有幾個人去補教業待過、開業過,怎麼說起補習班誤人子弟,或是講到教改害補習率大增,每一個都彷彿親身經歷。

    該不會,各位正職老師,其實晚上自己就在開補習班賺錢,不然怎麼會這麼熟?XD

    我只講一個萬年月經誤解,就是教改之後讓補習率大增,但從沒人去講補習率怎麼算的,最多是很不可靠的問卷。而最常用的客觀指標,叫做「補習班數量」,意思就是補習班變多,補習人口也就變多...

    人類,是一種相信自己看到的,然後死都不相信這行專家跟你講的實情。實情是,每年補習班倒掉的數量,跟新開的比不會比較少,真相是補習班的競爭變多,而競爭變多的原因是什麼?

    答案叫做,市場自由化。

    補教業在90年代根本就是特許行業,沒打點好你根本開不了。我自己接觸到的,有政黨輪替的縣市,私下才沒跟你拿,嚴格說為了打通關節,最後才徹底解放開業行政成本的是台北市,理由就不用重複。

    簡單說就是因為大家都可以開,不想被壓榨的補教老師,就自己出來開個家教班,學生就被分掉了。不要只在台北看,尤其只觀察南陽街,台北是台灣最特殊的地方。

    先說結論,補習班變多,但補習總人數並沒有變多,你光看補習班總數會覺得人人補習,是錯覺。但補習率提高是真的,而讓補習比率變高的理由,跟教改真的有關係,這個答案是:「高教普及化」

    以前大學少,很多人國中就放棄,根本就不會考高中,他們會走職校體系,專科、插大、轉學考。現在大學到處開,高中也普設,一般家長的心態都是可以念大學為何不念,20年前不會補習考高中的,現在都去補了。

    也就是說,學生數從一年40萬下降到20萬的過程中,補習率慢慢提高,但是總人數反倒緩緩下降。這個過程在某20萬龍子的隔年特別嚴重,各班人數瞬間下降3成。

    之所以有各種才藝班,這跟教改的結果有關,不是原因。才藝班要有老師,滿街都是音樂美術班的前提是,我們有滿街跑的音樂美術系畢業生。換言之,是教改後產出大量教師的結果,而我們沒有那麼多才藝產業,開補習班授課是最直接的方式,而這些老師為了招生去創造需求,補教業為了需求去恐嚇家長,不是家長打一開始就超恐慌。(然後大家猜猜看,才藝老師的出身背景哪一種最多,是不是最相信教改讓學生需要補才藝)

    所以,直到今天還有那種迷思,深信補習班是因為教改亂象才變多的,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謠言說了一千遍就變成真實,至於那些開補習班收掉的失敗者,誰理他。(像我跟幾個朋友)

    台北市為何很特別?因為台北抵抗90年代後期開始的教改,尤其是把罪責怪到李遠哲頭上,還要跟扁政府對抗,再加上一票馬英九任內高層,醉心中國的教育成果。刻意去維持聯考假象的後果就是,反倒讓台灣教育業非常不健康,因為台北市在地方權限內維持考招制度實質不變,才讓傳統補習班維持優勢,而且台北市吸納太多白領階級,這些人對於教育很敢花錢。

    那為何這幾年開始也不景氣?

    第一,10多年前,因為少子化的影響,加上地區高中越蓋越多,導致站前高中補習班人數變少。從非台北的地區率先開始,高中下去做國中班生意,打破原本的平衡。所以連帶的國中班也去開高中課,相互開到恐怖平衡,人數少的可以,我10年前就見過,不過2年光景,100人座位的大教室,只剩下10來個學生上課。連剛開沒幾年,教室人數30人的,都剩下不到10個。

    第二, 少子化總是會從鄉村地帶,影響到城市地區,台北市只是比較晚面對現實,前幾年桃園以南的補教業幾乎就崩了(越接近高雄台中等都會區就比較慢]),新北這幾年也開始撐不下去。

    第三,教改讓教材內容改變,補習的必要性降低。10年以前我就跟業界朋友講過,這種簡化的內容,勢必會讓國中補習都變得意義不大,不如改成安親化,督促他們完成作業,比維持傳統考試上課解題重要。不聽,因為不相信,連補教業多數人都深信,考試萬年不變,只有失敗者會講這種話。

    就我來看,這就是謊言加上制度的欺騙,不停用謊言去圓謊,最後產生的結果。因為必須讓家長相信,教改只是換湯不換藥,但補教業的教學內容有變嗎?沒有,改變太痛苦了,一個名師怎麼改自己的教學法,所以只好繼續告訴家長一切沒變。

    這副作用就是,讓許多真正有創意跟改變能力的新進補教老師,找不到發揮的舞台,還會被老一輩的封殺。(家長也不信你)沒有改變,補習班就只能維持既有的方式去招生,而會相信這套的家長,始終都是聯考世代出身,而隨著非聯考世代的子女逐漸長大,不吃這套的就變多,補習人數自然下降。

    這是一個至少10多個因素串在一起,彼此影響交織的過程,任何一個企圖用單一因素告訴你「就是這個害你家小孩」的,八成都有問題。

    這還不算房價因素,許多可以撐下去的,是因為自己的房子,沒有房租壓力就開下去。有些補習班承租可以撐,是老闆自己就退休教師,有退休金可以頂。所以這行為何越來越難混,而在台北的總以為自己有獨特教法,可以超越大環境?

    就,20年前台北人,總愛告訴你,不去中國是你不爭氣,沒有不景氣,的教育版本。再加上台北的改變最慢,總是抵抗到最後一刻,家長才會覺得好像不變。

    更重要的是,補習補到死,對成績有沒有用?當然有用,只是CP值越來越低,但對於深信精神論的家長,只要提高1%,就可以當作補習班超越正規教育的證據,正所謂散戶打敗大盤。

    ===

    好了,我講這麼多,最後講一下,為何政策總是難改。

    我經歷過教綱轉來轉去,體制內跟外都待過,知道學校的困境,也知道補教業難混的地方,原本朋友覺得我太離譜的,自己去學校代課1年就改變想法。

    「大家都有自己難念的經。」

    今天,我要把我的經驗,轉變成有效的政策,不僅對學校有幫助,還可以幫助補教業正常化,整體教育產業更有效能,寫得出來嗎?

    當然可以。

    有辦法交給政治上層嗎?透過長輩的關係,我要把計畫書拿給院長還真的可以。問題是。。。

    「他不會理我」

    先不提所謂人事鬥爭,院長或是立委層級的,看到這份計畫書,請問台灣有幾個相關經歷的,立刻看懂?應該沒有。就算感興趣也要問人,或交辦助理,但有幾個助理會懂?

    結果,必定是去問同年代的朋友,或是助理問自己熟的朋友。如果院長同年代的,都是深信教改造成補習亂象的,他會信嗎?絕對不會。助理自己朋友就開補習班的,會願意放棄既有的獲利模式嗎?多半也不會。

    那你說,直接選個年輕人上去改革不就好了?別鬧了。
    假設你選我去做,我是有夠多可信任的政治業朋友,但要推動政策,官僚會聽我的嗎?

    到最後我們會發現,一蹴可及的辦法往往沒有效力,最有效的都是在基層打下厚實基礎,但你收割不了成果,就不會想去做。所以,為何可以快速收割的,都會造成極大怨恨?因為你在收割的是別人辛苦耕耘多年的結晶,還往自己臉上貼金。

    嘛,我講這些是抱怨,沒想要改變什麼,各位如果可以從中領悟到一些,曉得各行各業都是類似的狀況,所謂的「大環境改變」,到底講的是什麼,我就覺得阿門了。

  • 教師退休指標數 在 升鴻投資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16 05:5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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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現在散戶瘋狂用槓桿追逐熱門股,轉個警示文...

    去年,一名27歲的美國加利福尼亞州高中教師匿名在Robinhood平台上賠光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一度想要自殺,後來從心理疾病當中痊愈。面對Wall Street Bets散戶風暴愈演愈烈,在游戲驛站對抗對衝基金的炒家被塑造為英雄的局面,他忍無可忍,撰文回顧了自己的經歷,希望警醒後來人,讓大家明白Robinhood和Wall Street Bets是如何誤導散戶,破壞他們的財富,損害他們的心理健康的。以下即他文章的主要內容。

      我是那種容易上癮的人。小的時候,我喜歡玩視頻游戲,經常一玩就是十幾個小時。後來,我也曾迷戀過高爾夫、自行車、廚藝,甚至是讀書,一直到我遭遇了最後一個讓我走上自我毀滅之路的嗜好——進入Robinhood和Wall Street Bets的世界,開始了日間交易。

      容易上癮是我的性格,但我也曾經是一個審慎可靠的決策者。我大學畢業時,就學會了如何正確進行投資。人們應該通過Roth IRA賬戶進行定期定額投資,選擇多元化的指數基金,比如標普500指數等大盤指標的基金。幾年裡,我一直過著儉樸的生活,努力向自己的儲蓄賬戶供款,以確保自己有一個安全的未來。

      我在公立學校工作,到2020年1月為止,六年時間下來,我已經有了相當可觀的7萬美元積蓄,而其中大約4.5萬美元都投入了先鋒公司的Roth IRA。我現在剛過25歲,算下來,到我65歲退休,這4.5萬美元在復利和免稅的幫助下,屆時可以增值到30萬,甚至100萬美元。我對自己的這一“壯舉”非常自豪,攢錢已經成為了我人格的一部分。

      可是,就在2020年1月,我偶然了解到了Wall Street Bets,我也開始在Robinhood進行小額的期權交易了。現在看來,我就像是一名中學生,誤打誤撞地就和一群壞孩子混在了一起。

      和這些“損友”相處,最初還是很有樂趣的,直至我最終發現自己竟然做出了一系列糟糕的投資和交易決定,我開始感到羞恥和悔恨。事後想來,我的期權交易經驗根本為零,Robinhood批准我賬戶進行期權交易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到驚人。

      在Wall Street Bets這裡,期權交易是家常便飯,因為只有杠杆化的交易才可能讓人在短時間內發大財。我只是後來才知道,這種交易也可能讓人在短期內賠光老本——尤其是那些小白。

      我陷進去的過程,我一路以來的想法,相信許多人看了都不陌生——“好吧,我就交易300美元,如果我賠了,我就徹底放棄”,或者是“我就以這些資金起手,賺錢後就撤出初始投資,再不做任何的追加,所以不會有大風險的”。

      當我執行交易命令,一旦賺了錢,Robinhood界面就會出現撒花效果,讓我獲得游戲通關一樣的快感。當然,讓我興奮的還不止於此。我每天都要幾百次地拿起手機,查看自己的賬戶。這是非常刺激的體驗,和游戲一樣刺激。

      雖然獲得了一些早期的成功(一些小額交易回報率達到50%甚至100%),但Wall Street Bets的所見所聞卻讓我深受刺激——不斷有人曬出自己是怎樣賺到1萬美元甚至更多的,其中一些交易的利潤,已經超過了我Roth IRA賬戶4.5萬美元的資產價值總和。我的頭腦陷入一片混亂。我每天都要刷手機超過500次,變得越來越嫉妒其他人的利潤了。

      最終,我干出了自己之前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

      我在自己的先鋒Roth IRA賬戶開通了期權交易功能,在這裡,我靠著六年的努力,已經攢下了4.5萬美元。我相信,就靠著自己的能力,我也能炒出40萬美元的免稅利得。

      先鋒與Robinhood不同,他們的app不會讓投資和交易顯得很酷炫或者讓人振奮。他們的界面是表格化的,就是為了讓人懷抱著長期目標,客觀地執行合理的決定。

      可是,2月的時候,我的思維已經遠離理性了。我受到了Robinhood的持續刺激,徹底對這一app上癮了,而別人動輒六位數的交易利得更是讓我羨慕嫉妒恨。雖然我最初是在Robinhood起手的,但是和許多其他人一樣,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免稅的IRA賬戶進行大額交易。最初的成功讓我更加信心爆棚,相信自己也能夠和那些網紅一樣,於是我偏離了曾經的“計劃”,不斷加大自己的賭注。

      在2月的中下旬,聽著Wall Street Bets網友們的建議,我買進了針對標普500指數等指標的看跌期權,做空大盤。

      我確實賺到了很大一筆錢。市場從2月下旬到3月大幅下跌,我最初買入了價值4000美元的看跌期權,後者很快增值到了2萬美元。對我來說,這個數字已經足夠讓我的生活變得大不相同了。

      可是,我依然在嫉妒,因為在Wall Street Bets,還是有許多人賺得比我多。貪婪,Robinhood癮,以及Wall Street Bets的力量徹底控制了我的生活。

      市場繼續下跌,我繼續瘋狂交易。我在Robinhood和先鋒賬戶都增大了做空力度,一度我90%的賬戶淨值都投入了做空市場。我的淨財富翻了一番還多,三周裡,我就賺到了超過7萬美元。

      我興奮不已,因為突然間,我也成為了Wall Street Bets的成功者之一了。

      迅速致富的經歷讓我變得狂妄自大起來,開始做出一系列難以解釋的行動。我對自己信心十足,覺得自己不可能犯錯,我認定市場還會持續下跌,等待我繼續去收割利潤。

      可是,這一次,我失算了。短短五到七個交易日,我賺來的7萬美元就全部蒸發了,因為從3月23日的底部,美股市場開始了強勁無比的反彈。

      因為最初的成功,我依然對自己滿懷信心,相信自己的判斷才是正確的,繼續保持自己的空頭倉位。

      我的工作因為疫情而暫停了,這使得我可以每天投入12到15個小時粘在了手機上,粘在了Robinhood和Wall Street Bets上,在確認傾向作用下,發瘋一樣大量閱讀對市場的看法與我一致的人的文章,以獲得支持。可是,現實當中,我的損失卻越來越大,逼著我去嘗試其他高風險的交易策略,結果又導致了新的損失……我開始失眠,開始酗酒。

      到了7月,我用了六年辛苦攢下的錢,90%都灰飛煙滅了。

      和那個6月間自殺的20歲Robinhood大學生炒家一樣,我也想到了了斷自己的生命。我是公立學校教師,一直覺得自己會成為社區的典範人物。從未想到過自己的生命居然會走到這一步。

      幸運的是,我最終還是走了出來。我運氣不錯,擁有非常高品質的健康保險,一位精神病醫生和一位臨床醫學家最終幫助我獲得了心理康復。

      對我而言,那當然是一段難以啟齒的經歷,但是我更希望自己的故事能夠成為一個警醒世人的例子,讓大家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嘗試都不必去嘗試。

      雖然在Wall Street Bets上確實有些人賺到了錢,但是大多數人都賠了,或者至少表現也不及標普500指數本身。雖然Robinhood的口號是“為所有人投資”,但是我相信,他們是在有意引導投資者走向糟糕的實踐,而這最終對所有人都是壞事。

      站在今日回顧當初的那段歲月,我覺得,是Robinhood誤導了我。

      Robinhood使用種種設計好的策略來誘惑人們,讓他們持續交易。新用戶會被給予一個機會,免費得到1股自己選中的股票,或者3股隨機發放的股票,這一“見面禮”的價值大約是在3美元到225美元之間。換言之,雖然Robinhood號稱是投資平台,但是來到這裡的第一步就帶著賭博的色彩。他們還會提供類似“刮刮樂”彩票的股票計劃,來誘惑投資者。

      此外,這一app從界面設計就是為了刺激起投資者興奮的神經——糖果色,撒花,加油表情包,這些都使得Robinhood更像是個視頻游戲,對積極交易起到了慫恿作用。

      遺憾的是,對於大多數人而言,積極交易都注定是一條失敗之路。

      正如金融媒體人羅亞爾(James Royal)所指出的,“83%到95%的積極管理經理人都未能在任何一年內超越各自的基准指標”,所以,才會有消極投資者當中廣泛流傳的“市場上時間比時機更重要”的說法。消極投資著眼於長期,獲得成功的成算要大得多。

      可是,對於Robinhood而言,確保人們持續交易,頻繁交易才符合他們的利益。“訂單流付款”能夠為他們創造數以億計的利潤,這也就意味著,用戶交易越多,他們就越賺錢。我是後來才了解到這一點的,這讓我深感悲傷和憤怒,這時候我才明白,Robinhood的利益和他們用戶的利益恰恰是彼此矛盾的。

      最後促成我寫下這篇文章的,正是游戲驛站的故事。雖然媒體就將這描繪為法國大革命一般的史詩,散戶已經讓對衝基金瑟瑟發抖了,但是我從一開始就不相信。雖然一些散戶賺到了錢,一些對衝基金也賠了錢,但是歸根結底,對衝基金行業還是可以承受他們受到的任何損失,最終過回自己的舒服日子,依然居於社會的頂層。

      然而,在另外一邊,成千上萬的散戶最終將失掉自己的全部本錢,重蹈我的覆轍。

      現在,許多媒體,甚至一些政治家在談論這一事件的時候,都會對Wall Street Bets交易者表示敬意,覺得他們是代表普羅大眾,甚至代表那些根本沒有錢去賠的人們冒險與富人對抗。伴隨這樣的論調甚囂塵上,越來越多人開始投入到事件當中去,讓我無言以對。在我看來,這種金融市場賭博行為永遠不該上升到民意主流的層面,更不該被視為一種有價值的,甚至是高貴的追求。

      事實上,這種行為正是我人生做過的最糟糕的事情。

      最後,要奉勸各位散戶幾句話。

      大家應該遵從巴菲特(Warren Buffett)的建議,著眼長期,投資指數基金,而不該去選股,去做日間交易。選股操作,選時操作,其實都是極端困難的,大多數人還是按照巴菲特的建議行事,成功的概率才能更大。我曾經幼稚地以為自己可以預測市場,已經為大家留下了一個反例。

  • 教師退休指標數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1-18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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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何時完蛋?—— 30年的回憶與思考
    (這一篇長文原在2020-10-19 在網上讀到,留存了下來,那時美國大選在競爭中,投票未開始。這是一位中國移民寫的文章,有真實感,雖較長,卻有可讀性。作者名字不詳。對於沒有在美國生活過或即使在美國生活卻缺乏觀察和思考的朋友,也許可以作一個參考。)
    美國不行了,什麽時候完蛋?這是我二十幾年前就想過的問題。 記得剛來美國的那些日子裏我十分鬱悶。我一開始落腳的地方是德克薩斯州的拉伯克,一個產棉區的小town。 那裏除了一所大學啥都沒有了。 周末跟中國同學開車四處瞎逛路過一個更小的小town,只有幾十戶人家,馬路上的照明燈居然還是日光燈管,比當時的中國還要落後。 有時可以看到年輕牛仔身穿格子衣服騎馬趕牛,倒也挺新鮮,不過還是沒勁,原始的畜牧業。 美國跟我原來想像中的美國大相徑庭。 那時我想著趕緊畢業拿文憑,結束洋插隊,回國建設四個現代化去!

    畢業後我沒敢如期回國建設四個現代化,因為我參加了那年六月(六四)的示威遊行,還接受了採訪,鐵證如山。 國內親友說回去怕要坐牢。 我只好硬著頭皮在美國找工作。 我學的專業不好,工程物理,沒啥工作機會。 好在我修過一些電腦課程,想碰碰運氣找個程序員飯碗。 我運氣還不算特別糟糕,第一次面試就被錄用了,而且人家答應幫我辦綠卡。 雇主是當年美國公立學校中最大款的堪薩斯城(密蘇里)學區 Kansas City, Missouri School District。 我被告知我是打小工的,幹的是建機房,拉網絡,調試軟件,碼工,安裝服務器這一類雜活,瞎忙。 新學年一開學我傻眼了,原來那是個黑人學區,所有學校裏都是清一色的黑孩子,有點吃驚。 美國的大中城市學區基本上都是黑人學區。 按理說黑人學區房價普遍偏低,稅收不會很充足,那個學區哪裏搞來的那麽多閑錢又是建新校舍又是購置昂貴的電腦中心又是添置鋼琴甚至建室內溫水遊泳池呢? 原來那是趕上了“反種族隔離”的政治運動。 一場歷經十年的訴訟結果,法院判決整個密蘇里州都要為堪薩斯城學區出資雇傭好的教師,添置最好的設備,建蓋最好的校舍,讓窮學區一夜暴富,這樣一來就可以吸引白人的孩子去讀書,解決了種族隔離的問題。 想的很美哈。

    雖然這麽美,但當年的一件事讓我開始看出美國快要完蛋了, 這就是那個學區的一所高中 —— Westport High School。 那是一所學生成績很糟糕的高中,坐落於市區正當中,白人和亞裔學生加起來不到10%,問題比較嚴重。 大樓很老舊但很堅固,硬件設施也很先進,每個教室裏都有好幾台電腦,大屏幕電視,學校還有跟電視台一樣先進的全套電視廣播節目製中心,這就是所謂的”magnet school”。 但大樓入口處設有飛機場那樣的金屬探測器,哈! 明白了嗎? 至於學生的學業,我就不說了,不好意思。 有一天我聽說有一位中國人民家喻戶曉的老朋友埃德加斯諾就是那所高中畢業的,我激動了,特地找了個藉口去那裏找到檔案室老師,把上個世紀二十年代的泛黃的year book統統調出來翻了一遍,果真找到了埃德加斯諾的高中照片,還挺帥。 我翻拍了十幾張照片,打算寫一個報道在國內發表,標題是《走訪埃德加斯諾的母校》。 為了這篇文章我採訪了那個學校的幾位老教師討教校史,結果讓我十分驚詫。 原來那所學校在上個世紀初期和中期一直是堪薩斯城最好的學校,每年都向常春藤輸送幾十名畢業生。 他們說埃德加斯諾並非知名校友,他們拿來一本本year book 告訴我某某是某個大公司的CEO,某某是派駐某國的大使,某某是世界冠軍,某某是大學校長。 我眼界大開,感慨萬千。 原來堪薩斯城這所名校也有過輝煌的歷史。 撫今追昔,這所學校就連畢業生也越來越少,快完蛋了,堪薩斯城快完蛋了。至於美國,有過輝煌的過去,有過非凡的經歷,但我看也快完蛋了。 我決定不寫那篇報道了,心太悶,寫不下去。

    1991年克林頓和老布什爭搶總統寶座,互相抹黑。 我記得老布什屁股比較乾淨,但克林頓卻醜聞連連。 報紙上說他年輕的時候吸過毒,克林頓承認了,他那句“I did not inhale”成了歷史名句。 然後呢,克林頓跟一位名叫Jennifer Flowers的記者劈腿這件事在媒體上鬧的沸沸揚揚。 克林頓夫婦趕緊在媒體上秀恩愛,美國人民才放了他一馬。 撫今追昔,當年克林頓那點桃色新聞跟今天拜登家族的醜事相比,那算個屁啊! 今天拜登家族的醜事,放在當年肯定是要被起訴的,還敢競選總統? 監獄裏好好呆著吧。 現在這麽大的醜事媒體居然爭先恐後藏著掖著蒙著蓋著,唉!

    在我當年那個環境中工作,最大的問題是人身安全。 警察去學校抓人是家常便飯。 幾乎每一所學校裏都雇傭專職的security guard,以防學生打架出人命。 雖然教師都是從全國各地高薪雇來的經驗教師,但學生成績實在哈哈。 高中畢業率如果能夠達到60% 就算冒尖了。

    盡管如此,當年還是有不少亮點的。 還是那所斯諾母校,六十年代的一位校友名叫 Ewing Marion Kauffman,開製藥公司賺了大錢。 看到母校一天天衰敗,決定出資幫一把。 他設立了獎學金: 凡是那所學校的畢業生,他提供四年的大學學費。 盡管如此,那所高中每年畢業並能夠堅持讀完大學的還是寥寥。 而那寥寥的靠Kauffman Foundation Scholarship讀完四年大學的,大多是越南裔學生。 他們的家庭是靠難民身份留在美國的,住在政府提供的簡陋的公寓裏。

    有一天我去那個學校的機房做網絡升級,看見一位黑人女生學習很認真努力,我誇她:你畢業後一定能夠拿到Kauffman Scholarship上大學。 她說她不靠那個,她老爸在GM上班,當車間主任,算管理人員,GM不但提供子女上大學的學費,就連生活費也給一些。

    這就是當年的GM。 今天GM還敢有這樣的員工福利嗎?

    克林頓當總統後開始吹互聯網泡沫,經濟很快就有了起色,我打工掙了幾個錢就買房了,在郊區平地建起的嶄新的四臥一廳一廚一車庫single house,院子很大。 那是我來美後的第六年。 搬進新屋那天我心潮澎湃,心裏不再犯疑“美國哪天完蛋”了,因為我實現了美國夢,嘿嘿。 回想起六年前我手提兩個行李兜揣兩百美元來美國闖天下,心裏翻江倒海。

    那個學區當年為了反對種族隔離可以說是費盡心機。 為了吸引白人孩子前來上學,學區居然不惜使用出租車每天把白人學生從市郊送過來,可想這個成本是多麽昂貴。 當別的學區就連維修校舍的資金都不足的時候,那個學區居然有錢建造奧林匹克等級的室內溫水遊泳池,每個月光電費就是天價。 別的學校的學生field trip 不過就是去當地的工廠農村隨便轉轉,那個學區的學生field trip 是去歐洲亞洲隨便轉轉。當年密蘇里州整個州的中小學教育經費有44% 都花費在這一個並不算大的學區,每年平均每年每個學生的經費支出達到一萬一,這在當年是全美第一。 但這些瞎折騰並沒有解決種族隔離的問題,問題反而更嚴重。 我整天心裏犯嘀咕:這樣燒錢能長久嗎? 果然,1995年,州政府忍無可忍了,當年的州檢察長 Jay Nixon (民主黨,此人後來擔任過兩屆州長)把官司打到了最高法院,控告堪薩斯城學區胡鬧。 最高法院判決這個學區違憲,叫停了那些荒唐事, 於是一夜之間那個學區被打回了原形。 好在那時互聯網熱的冒煙,我跳槽跑到一個互聯網公司去幹網管了。 那個學區後來每況愈下,那個斯諾母校早就散夥了。

    今年民主黨的初選辯論中,Harris (賀錦麗)嚴厲指控拜登當年是反對bussing 的,種族歧視。 所謂bussing, 就是使用校車強行把郊區白人小孩拉到市區讀書或反過來把市區黑人小孩拉到郊區白人學校讀書,以結束種族隔離。 當年聖路易斯學區就是這樣做的。 那種做法也是扯淡,不過就是逼迫郊區的居民搬到更遠的鄉下去,並不解決問題,所以後來被各地廢止了。 拜登當年反對bussing沒啥錯。 而且並不是拜登一個人反對bussing, 民主黨很多政客都反對。賀錦麗調情很有一套,撒謊也很內行,問題是她把調情術濫用到煽情上去了,信口開河,就連民主黨自己的歷史她都不顧了。

    當年克林頓上台後許多州發起了嚴打犯罪的各種措施,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三進宮”法(Three strikes, you are out!)。 克林頓政府表示堅決支持。 當年那些嚴打州包括加州,科羅拉多州,馬里蘭州,康州,威斯康星州等若干藍州,也有紅州例如德州、北卡、堪薩斯州等。 今天在美國誰還敢提“嚴打犯罪”?

    克林頓時期的經濟很好,以至於他跟萊文斯基小姐的那段橢圓形辦公室裏的不雅戀情都被美國選民忽略不計了。彈劾他是因為他撒謊。 雖然被彈劾,他的兩個任期還是做了一些可圈可點的事情的。 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他改革美國的福利,逼迫美國那些代代相傳的welfare mom去工作。 我對此特別贊成。 美國所有的大中城市的學區之所以很濫,既不是因為種族隔離也不是因為經費不足,更不是因為教師不好好教書,而是因為學生不好好學習。 黑人孩子很多是單親家庭, 母親為了拿政府福利就拚命生孩子,但孩子卻不能有父親,否則福利就會大打折扣。 一家七八個孩子沒有父親,母親根本管不過來,小孩子怎麽安心好好學習? 克林頓的福利改革做對了! 今天民主黨裏誰敢提改革福利?

    有一年西雅圖有位退休的四星將軍,黑人,John Stanford, 當選了西雅圖學區教育局長。 他一不索取更多的教育經費,二不去反種族隔離,而是每天親自去各學校檢查出勤率。 有的學生不交作業不上學他甚至親自打電話催促家長並當面訓斥學生。 他去黑人社區督促家長監督孩子做作業。 他打破陳規,逼迫各個學校加大家庭作業量,提高學業要求,完成教學大綱的各項指標。 不到三年,教師叫苦連天,甚至有教師抱怨將軍不懂教育瞎指揮,但學生成績徹底改觀,畢業率大大提高,當地工商業興高采烈。 1996年民主黨召開全國大會,他前去發表了激動人心的演講。 不幸的是那位退休將軍於1998年病故。 今天民主黨內有誰還敢這樣的勇於打破陳規大刀闊斧改革?

    90年代中期有一天我跟一位老美同事嘮嗑,我問他: 美國今天還能造啥? 他想了半天,十分認真地回答: we still make cookies (我們還能生產點心)。 我笑了,苦笑。那些年我看到了一個製造業衰微破敗,城市破舊老化,吸毒者越來越多,大公司一個個破產的衰敗落後的美國,我確實感覺過美國快要完蛋了。 但後來我又看到一個欣欣向榮不斷進取的美國。 麥克唐納道格拉斯飛機公司消失了,但波音崛起了。 希爾斯(Sears) 在享受了半個多世紀的零售鏈霸主地位後倒閉了,但沃爾瑪橫空出世了。 王安電腦在壟斷美國辦公室自動化的市場十年後被蘋果電腦和IBM PC取代了。 莫特羅拉衰敗了但英特爾後來居上。 IBM 的半個世紀獨霸地位被微軟和英特爾取代。AOL曾獨霸美國的上網服務但很快就被高速上網打得一敗塗地。 都說蘋果不行了,被微軟殲滅了,但蘋果公司鯉魚翻身,從iMac 到 iPOD 到iPhone,顛覆了世人的想像力,稱雄世界至今。 今天的亞馬遜、谷歌、臉書都是我來美國後橫空出世的。 今天世界上最富有創造力和挑戰能力的SpaceX 在上個世紀甚至還沒有誕生。 這不像一個快要完蛋的美國哈。

    美國就像一顆根深葉茂的大樹,有的樹枝枯萎了,但新的樹枝又長了出來。 你如果只看到枯枝落葉,會以為美國老矣。 你要是看遠點,就會發現美國仍然長青不老。 這是因為前人栽的這顆樹栽的好。 這棵樹的樹根就是美國憲法和建立在基督教信仰基礎上的美國傳統價值觀。 這棵樹的樹幹就是美國的法治、民主、三權分立。 有很多人一直想推到這顆頂天立地的參天大樹,沒有成功。 但這棵樹確實被撼動了,就在今年,就在今天。

    90年代末我宣誓入了公民。 那以後我可以投票了。 一直到2015年我多半是投民主黨,我自認為是民主黨員。 為什麽我投民主黨呢? 因為那些年我對他們有好印象。 當年民主黨的州檢察長打官司結束了堪薩斯城的荒唐的反種族隔離燒錢運動。 當年堪薩斯城一個黑人市長 Emanuel Cleaver(民主黨,牧師)看見黑人因為一個毒販被打死而上街暴亂後毫不猶豫地進行了制止。 今天誰敢? 克林頓打擊犯罪改革福利,有骨氣!奧巴馬競選總統的那一年我參加民主黨初選,投希拉莉的票,大選投的是奧巴馬的票。 2015年我還在為一位民主黨國會議員參選人拉票。 但在那之前我已經對民主黨開始抱怨了。 不知哪一年開始,過聖誕節不可以在同事之間說聖誕快樂了,電視新聞裏不再允許說“非法移民”了,大學招生要搞種族配額了,沒人再敢說打擊犯罪了,walfare mom 們又回家吃福利去了,後來就連高科技企業招程序員也要種族搭配了,最忍無可忍的是男廁所女廁所居然快要可以通用了。 這個民主黨跟我以前認識的民主黨不是一個黨了,完全變味了。

    這些年讓我對民主黨感覺最不安的是他們總喜歡動不動指責別人種族歧視,什麽事情都跟種族掛鉤,打種族牌: 電視上某個族裔的臉面不夠多這是種族歧視,好萊塢發獎沒有某個族裔獲獎這也是種族歧視,董事會裏沒有某個族裔的董事這更算種族歧視。 好吧,俺認了,不敢吱聲。但大學招生也要搞種族平衡,這過分了吧? 你敢乘坐一個靠種族平衡招聘的飛行員開的客機嗎? 你敢讓一位靠膚色被招聘的外科醫生給你開刀嗎? 你敢說這就是馬丁路德金博士的夢嗎? 馬博士說的,根本就不是種族平衡,而是剛剛相反:color blind society!
    前些日子我還看見有人說目前對美國危害最大的是白人至上,是3K黨。 這不是某一個人的看法。你要是去問問華人民主黨,他們多半也會拿出弗洛伊德的照片跟你這麽說。 而且他們會一口氣從陳果仁說到李文和說到陳霞芬,證明美國是白人種族主義者的天堂是亞裔的地獄,然後還要提醒你:要不了多久華人就要被關集中營了,你趕緊去給楊安澤捐款,給拜登、賀錦麗投票吧! 投拜登,得解放! 但我就奇怪了,既然如此,為什麽亞洲人還一個勁沒命地要移民美國? 我們都來捫心自問一下: 我們買房子的時候,到底更願意在哪些區買房? 我們送小孩子上學,更願意把孩子送到哪些學區上學?我們到底是不是每天一上班就被白人老板沒完沒了地歧視? 你真覺得3K黨,新納粹和白人至上主義是美國面臨的最大危害嗎? 那些東西早就有了,並非今天才冒出來。 那些東西跟美國的傳統價值觀並不相融。據我的觀察,過去幾十年中,那些東西從來沒有成為美國社會的主流。 如果美國真的是個白人種族主義的天下,那奧巴馬怎麽可能當總統? 如果華人在美國的一切成功都是平權運動的功勞,那麽如何解釋楊振寧丁肇中遠在平權運動之前就獲得諾貝爾獎?
    我認為美國面臨的最大威脅是對美國傳統價值觀的否認,對美國憲法和法律的肆意踐踏,以及對美國本身的詆毀。 現在住在市區的家庭,有幾戶人家還敢在家門口掛一面美國國旗? 現在美國的警察看見罪犯危害老百姓的性命的時候有誰還敢開槍? 現在有幾家中餐館的老板和員工可以毫無擔憂地每天去打工? 現在大學的教授們誰還敢在課堂上無憂無慮地講真心話? 三十年前我來美國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就連二十多年前克林頓當總統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 克林頓總統時期還嚴打罪犯,當時各地出台了“三進宮” 的嚴打政策,現在美國誰還敢嚴打犯罪? 奧巴馬第一個任期還大力驅趕非法移民,現在非法移民都可以光明正大領福利甚至可以投票可以當民選官員了。 賀錦麗當加州檢察長的時候還把1500個吸大麻的關進監獄,現在吸大麻的都成了光榮的消費者、守法的納稅人了。 如今在自己車上插一面美國國旗需要勇氣和冒險精神。 如今你要是去推特公司門口舉牌抗議刪帖先要擔心一下自己的大門牙會不會被安踢法打掉。 如今你租出去的房子要是收不到房租就先要好好想想房客會不會把你給趕出你自己的家。 如今你要是忍不住舉報了民主黨的黑官首先要想想自己怎樣才能不被滅口。 如今你去推特發帖你需要跟在微信裏發帖一樣小心翼翼,最好多多使用錯別字以防止被刪帖。 如今你看見一群暴徒在你家門口耀武揚威你要是持槍保護自己就要想一想你會不會進監獄。 美國的法治在哪裏? 民主在哪裏? 自由在哪裏? 我們老百姓的安全在哪裏? 憲法保障的一切又在哪裏? 這還是美國嗎?這都是白人至上的錯嗎? 這就是所謂的progressive movement嗎?

    什麽是美國的傳統價值觀? 多年前就有學者總結出來了,大致就是這些方面“

    Individual Freedom and Self-Reliance

    Equal Opportunity and Competition

    The American Dream and Hard Work

    看了這幾條有何感想? 如今Individual Freedom恐怕隻是留給極左派了,Self-Reliance 快要變成 Government-Reliance了,Equal Opportunity 在滑向 Equality of Income, Gain, and Outcome 了。Competition??? 你這是種族主義吧! 現在就連學數學, STEM, 都是種族主義了,懂嗎? American Dream? 哼哼! Hard Work? 這太原始了吧! 政府大包大攬了,誰還想Hard Work?

    美國有進有退不要緊,美國有平靜有騷亂也不要緊,美國有左派也有右派更不要緊。 如果美國丟失了傳統價值,那美國就真的完蛋了。 一個國家只許左派打砸搶燒,政府開始包攬人民的一切,平均主義大鍋飯,懶人成堆,這樣的國家還想繁榮? 這樣的國家的人民還想過好日子? 三年前我去遊覽過紐約、舊金山。 今天您去看看紐約和舊金山那些曾經繁華的大街吧!
    今天美國的哪一個黨哪些人在竭力搗毀美國的憲法和法律,在拚命摧毀美國的傳統價值,這還不清楚嗎?
    俺不會等閑視之,因為俺的後代都要生活在這個美好的國家。美國何時完蛋? 估計那是一些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但肯定是很久以後的事情,因為有很多人不想讓這個國家完蛋。 白人、黑人、拉丁裔、亞裔裏面,很多人在努力讓這個國家更加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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