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擱愛你一擺歌詞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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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擱愛你一擺歌詞意思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29 22:3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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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餐桌角落放著兩把木劍,是林生祥夫妻幫著女兒一起手作的,其中一把劍刃是一道長長的凹槽,那正是《鬼滅之刃》裡胡蝶忍的配劍。女兒阿 kiki 最愛胡蝶忍,因為她現在的身高和胡蝶忍一樣高。談笑間林生祥的妻子從窗邊拿來兩小罐玻璃瓶,裡頭裝著不明液體,瓶身標籤寫著日期,說是阿 kiki 自己在煉毒,要學胡蝶忍那樣塗在劍上的。


    那毒藥水當然沒有真的毒,成份是林家住宅周邊的植物榨汁摻水。去年疫情之後,林生祥工作接得少,在宅邊種了一排鐵砲百合,自嘲休息時只做不動腦的事,老在拔草。後院有金桔、龍葵,不遠有剛翻過的一小塊田 —— 林生祥的母親去年摔傷腳,擱下農事,最近才剛又整土,準備重歸耕栽人生,恰如生祥樂隊 2020 年因疫情而停步,年底重新從《野蓮出庄》發片場、接著 TIFA 與衛武營兩場演唱會、再來還有遲到的《臨暗》十五週年場,一年蓄勢,轉眼待發。


    沙發旁躺著全套《鬼滅之刃》漫畫,不是林生祥夫妻買給女兒的。阿 kiki 就讀的原住民學校日前率學生登嘉明湖,林生祥的友人聽說後,對阿 kiki 開支票,約定成功登頂就有禮物,任選。林生祥則樂見女兒在一次次攻克山峰的過程裡學會忍耐,「之前老師要她們自己做上山要用的刀鞘,她天天抱怨;有天忽然不抱怨,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抱怨的話就得不到祖靈的祝福了。」林生祥很得意,「我就在心裡默默想,嗯,真不錯。」


    他自己也是衝過的。跑運動、上街頭,職涯目標每兩年出一張專輯,做專輯時規定自己一週寫一首歌,「我後來才知道我算是有紀律的。」2013 年,《我庄》發行,被公司視為年度大片、上下一心齊推,他北中南來回跑,最多一天上五個廣播訪問,有些主持人他連聽都沒聽過。離開錄音間,上計程車,一句話都不想講,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河面的雲,一一流過疲憊眼睛。


    那年,他的身體就這樣壞了。


    「有次表演在台上,我嚇到,怎麼手不聽使喚。」也是那刻起他心境一轉,真正成了中年林生祥,「以前會誇下海口說,下一張專輯要比這一張專輯更好!但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做一張算一張,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張。」


    然而不是得過且過,「我們現在不會說下一張要更好,但是會知道,我們這一次挑戰了什麼之前沒有挑戰過的東西。」


    2021 年,他在 Facebook 上戲稱是生祥樂隊的「古典元年」。和作曲家張玹合作,是林生祥這一次要挑的山頭。



    #

    早在去年,生祥樂隊便已默默醞釀與古典樂的合作計劃,除了張玹之外,還邀請了另一位作曲家。林生祥說起這事眉開眼笑,但口風緊鎖,終究沒有告訴我們另一人是誰、要做什麼,只說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張和古典樂相關的錄音室專輯。


    林生祥和古典聲響淵源的開端,是兩年前做《陽光普照》配樂。導演鍾孟宏要求納入弦樂,林生祥自稱一竅不通,詢問一起合作的盧律銘如何尋找樂手、打點溝通。那是第一次他與 NSO 的演奏者們有了聯繫。


    「我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訓練,我連譜都不會看,都是靠記憶的,當然沒辦法弄管弦樂的譜。我就對盧律銘說,那這塊都交給你。」


    相較之下,生祥樂隊的另一具靈魂鍾永豐,反倒比林生祥更加浸淫這一切。2016 到 2018 年間,鍾永豐任台北市文化局長,經手世大運的音樂事務,認識了不少年輕作曲家。「永豐非常欣賞張玹的作品,正好 TIFA 邀請生祥樂隊,就趁勢找來一起合作。」


    訪談間,林生祥重複表達自己真的不懂古典。然而,林家客廳有一大櫃黑膠唱盤,不乏名盤。他笑說鍾永豐的收藏才叫多,自己只不過吃飯抽菸時,放一張《海上鋼琴師》便已心滿意足。黑膠櫃旁,放滿了書,啟發《圍庄》中被空氣污染包圍的村鎮與人事、也被林生祥寫成同名曲的攝影集《南風》也在櫃上。和張玹開會時,林生祥常對張玹說的一句話是「盡量發揮」,演出曲目也全由張玹定奪,唯一一次介入是對張玹選接的一套組曲,用上了《圍庄》裡的幾首歌;林生祥說,這幾首歌詞的意思這樣接,沒有意義。


    「我們和這些歌相處比較久,比較清楚這些曲子想表達的意涵。只有這個部份我們需要把作曲家拉回來一點。」


    看似樂見其成,其實柔中有剛。確認合作以《我庄》三部曲來發展之後,張玹偏向以聲響作為曲序安排的判準,林生祥與鍾永豐則負責從原曲歌詞與故事性來控制拆解的幅度。為了與張玹描述《野蓮出庄》中「B 級音樂」的概念,林生祥不能只像發片那陣子受訪時一樣說「就是我爸爸媽媽會聽的音樂」、「蠟筆小新《B 級美食大作戰》裡頭的概念」,必須借用鍾永豐腦中的古典樂辭典來翻譯。


    「我說完 B 級音樂,永豐就轉過頭對張玹說,就像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那樣,是與庶民文化相關的音樂⋯⋯張玹一聽,就懂了。」


    「其實我的歌就是兩個字,簡單。」林生祥說,「結構就是那樣,頂多是多跑幾次,樂團的樂手一定都知道自己要彈什麼,不複雜。但這樣是很困難的,因為簡單的東西人人都會,誰能夠從一樣的東西做出自己的味道,是考驗。」


    球是圓的,只看怎麼揮拍。這考驗,打向張玹手上。



    #

    若張玹親訪林家,來到這座客廳,應該會倍感親切。張玹的父親從商前練二胡,嗜聽古典樂。林生祥偶爾配《海上鋼琴師》抽菸,張家人天天配貝多芬吃飯。如此長大,張玹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古典樂」,從小立志當作曲家,「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聽慣古典樂的他,少年時期嫌二胡難聽,困惑怎麼滑音這樣滑、聲音這麼粗。2014 年,在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主修作曲的他與友人合創《海島計劃》,當時的訪問裡,他說:「身為台灣人,我想要演出真正跟我們心靈,文化有共鳴的音樂。」


    「現在回頭看這句話,我只有對自己滿滿的批判。」張玹說,「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怎麼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沒有累積足夠的作品和群眾對話,我又怎麼知道共鳴是什麼?」


    十二年前的秋天,他在密爾瓦基拜訪朋友,在湖邊坐一整天,看浪。雖然不知道湖為什麼會有浪,但張玹算著潮來潮去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地球的呼吸。點開張玹作品集,第一首作品《武僧》以鋼琴單音點破,伴隨弦樂如動物吼聲低鳴,沒有色彩明確的旋律推移,仿似自然環境的聲響流動卻讓人專心。林生祥口中「帶點實驗的」音樂,對張玹而言卻是尋找自我的斷代史。


    「網路上的作品集裡面沒有放我全部的作品,因為有些歌我現在不會承認是我寫的⋯⋯」曾經,他從中國傳統音樂中找尋所謂「東方人」熟悉的樂句,套進古典樂處理聲響的方式中作曲,「聽眾聽起來一定非常熟悉,但對我來說,那時候就好像把滷肉飯和義大利麵放在一起。」


    「一種附庸風雅的譁眾取寵吧,」他說,「那是我剛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


    自己是誰,這問題何其大哉,他一問就是七年。「是該去找自己的前世嗎?但就基督教的觀點來看,我這一生死後就要上天堂了。」他開玩笑,自己卻沒怎麼笑出聲來。祖父過世之後收歸佛光山,母親要他抄經,張玹心想,要抄也要知道意思,鑽研起佛學,經文也一抄至今。


    或許因為如此,他的音樂常被形容有禪意。去年與雲門舞集合作《定光》,讓舞者在動作間發出非吟非唱也非旋律、林中鳥獸蟲鳴般的聲響,那是他已經想通第一關之後的創作了:


    「2016 年做完《扁舟》之後,我有一種感動,覺得這個方向是對的。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在那之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我是一個讓音樂盡可能通過他人的導體。如果音樂是一扇門,我要穩固這扇門的門框。」


    如果生祥樂隊的音樂是一扇門,張玹無意以流行音樂概念中的「編曲」來求取新意,而更偏向用作曲手法來輔佐生祥樂隊最初的表達。他引用劇場藝術領域中 Site-Specific Performance(特定場域表演)的概念來解釋:「藉由作曲手法,來與演出發生的場域、環境完成各種構成性的『互動』。我不讓管弦樂團的聲響去打擾生祥樂隊的音樂。」


    生祥樂隊的音樂在這樣的關係裡,成了密爾瓦基那座湖,張玹不碰浪花,只是回應。「生祥樂隊的作品最讓我佩服的,一是永豐的詞,二是生祥永遠可以找到一個聲腔來讓聽眾直接有所感受,就算他們不知道歌詞的意思是什麼。」


    「對我來說,循環看似重複,但事物是不可能完全重複的,就算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地球也轉到不同地方了。每一個新的重複就是一個開始。」林生祥口中「很難的簡單」,恰似張玹口中的「循環即是開始」。深耕我庄、以音樂表述自我的歌者,和尚未找到自我、把音樂當作理解介質的作曲家,兩方在這裡有了交集。



    #

    接下 TIFA,前往國家音樂廳場勘時,生祥樂隊的貝斯手早川徹試彈廳內的鋼琴,一聲酥麻,對林生祥說:「This is national piano!」(這是國家的鋼琴啊!)


    「我就想說對欸,國家的鋼琴,有專人保養的鋼琴。我們說古典樂是嚴肅音樂,都要照譜來的,要很精確,這也是不簡單啊。」林生祥說。


    服了中年後的某場演出,生祥樂隊按習慣,讓樂手在樂曲行進中有極大的即興空間。樂句間,林生祥聽出身後的早川徹試著在 solo 時嘗試全新的演奏,但失敗了。下台後,早川徹向他道歉,林生祥擺擺手,「我對他說,不用道歉,我永遠都希望你們在舞台上不斷挑戰,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啊!失敗了我們下次再來。」


    然而這份寬以待人,並不適用林生祥自己身上的壓力。對於表演,林生祥是出了名的焦慮。這次合作,張玹往三種方向進行作曲:整體偏向管弦樂團、整體偏向生祥樂隊,以及樂隊與樂團涇渭分明;這三條取逕分別套用在不同樂曲。最後一種方向要求大小聲的細微控制、和聲結構的精確變化。訪談間,林生祥顯然還是在意:


    「我已經開始叫我們鼓手練習打小力一點,而且不是只打小力,是打小力還要有 power。」


    「我們的樂器是接音箱的,但是和管弦樂團一起,這次決定要配合他們的聲響,偏 accoustic,收音主要收現場反射,這也是個大挑戰。」


    「不知道 Toru 這次是要帶 Double Bass 還是電貝斯⋯⋯人家管弦樂團的樂器都是無琴格的、pitch 要很準的⋯⋯他以前是彈電貝斯,這兩年才開始練 Double Bass⋯⋯」


    2018 年,生祥樂隊與歌手舒米恩同台,請來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共演,「練團的時候,我發現樂團的樂器離我很遠,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整個節奏就會鬆掉。」所幸當年正式舞台,交響樂團前多放了幾台監聽,林生祥一到現場就叫 PA 把自己的聲音往交響樂團送。這回國家音樂廳空間不能擺設提詞機,他得更用力背歌詞,「以前叫記憶力,現在叫忘記力,我的忘記力現在真的太高了。」


    三月初,張玹寄來完成的 DEMO 檔,林生祥一聽,糟了。「樂手也馬上傳訊息來群組,〈仙人遊庄〉當初錄音時是 F 小調,但是我後來唱不上去,都改成 E 小調;張玹照著專輯作曲,我忘記提醒他,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改⋯⋯」


    張玹收到可能要改調的消息,沒有多說,找來協助打譜的朋友開線上會議,一個音一個音對。「雖然只是改音,但是要顧慮的事情很多。比方說有些樂器就彈不到更低的音了;或者某個音原先在大提琴的空弦上,空弦發出的力度共鳴比較大,移調之後就沒有一樣的聲響效果。」張玹改好樂譜,沒讓林生祥知道花了五個小時,「因為再晚一點樂隊的老師就來不及練習了,我就先改好再說。」


    收到改好的譜,林生祥在 Facebook 上發文:「樂譜 180 頁 90 分鐘,我犯了一個錯誤,想要更改 key,才知道工程浩大。」文停在這裡,讀來卻體會得到那恩不言謝的感念。


    「發最早幾張專輯的時候,鍾理和老師的小兒子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可是又跟我說『生祥,可惜你們歌詞裡面有一些粗話,這上不了國家音樂廳啊。』」想不到二十年後,生祥樂隊真要上國家音樂廳了。林生祥已不復當年憤怒、激情,待在邁入五十歲的身體裡,努力將自己校準如一架國家的琴,伴著他的是專注力下降、扳機手。「我在國家音樂廳舞台上,可以 talking 嗎?講多少話,才比較不失禮?」再幾週就要練團,此刻在美濃的家裡泡茶除草,挑一座新山頭的壯志裡,並不只有從容。



    #

    那年身體傷了,他才開始檢討自己在舞台上到底多操:自彈自唱手指要控制,歌聲要控制,腦子裡想著歌詞,每首歌結尾時已經在想下一首是什麼,「真的是在燃燒。」


    人人皆知他愛打桌球,最近他卻開始練防守。「攻擊的時候這裡痛那裡痛的,想說好啦算了算了,給你們攻擊,除非真的反手過來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留一點攻擊能力可以牽制對方就好啦。」


    採訪前一日,我們在《男人與他的海》試映會上望見他上台發言,一貫的布衣布褲,拿起麥克風只簡單說,「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看電影吧!」省話如斯。幸好採訪時他沒有這麼沉默,對我們說完《我庄》時狂跑宣傳的往事,繼續娓娓道來:


    「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藝人。」他為我們倒茶,「我有時候覺得我比較適合當幕後。」


    自覺適合幕後,又為何積極演出?他說:「我喜歡和我的樂手做聲音。喜歡和他們工作。我們約時間碰面,大家都準時,去練團去錄音,把音樂做好,很單純的一件事。」他又提起往事,「大家很喜歡《菊花夜行軍》的音樂,但那反而是我自認不成熟的作品;我認為成熟的《野生》,反而是賣得最差的。」


    說不介意,還是提了,只是帶著了悟。他說自己從不去想聽眾是誰,只聽說滿多建築師都喜歡生祥樂隊,「大概是因為結構吧?結構簡單、搭建起來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你們去訪建築師,再幫我問問看。」


    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某位身為結構技師的歌迷幫忙建的。擺滿黑膠的客廳,天花板呈漏斗狀傾斜,是林生祥為了聽音樂,特地請技師調整。簡單的前後院落,開門即是園圃,真如他的曲子單純。


    這天,他不時滑著 TIFA 這場演出的購票頁,笑著說剩不到十張了,真好,一定賣得掉了。接下來開始,要推衛武營那場啦。


    幾天後我們問了張玹同一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像聽眾是誰,」他回答,「對我來說,音樂不是商品;它可以是商品,但成為商品的方式是製作人或經紀人要去想的。作為音樂的創作者,我認為我的責任是把音樂的世界開拓好,期待聽眾能一起經驗。」


    原來他們也是等待有人登上的一座山。幸好,不少人已經跨上第一步。






    防守的意志,專訪林生祥 ╳ 張玹 —— 真有必要,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球
    https://bit.ly/2P7sEmt

    專題統籌_ 游育寧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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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 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4.16(Fri.)
    地點_ 國家音樂廳
    https://bit.ly/3ckwIsh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6.19(Sat.)
    地點_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
    https://bit.ly/3tWNofC

  • 擱愛你一擺歌詞意思 在 廖小花的隱性台灣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5-10 09: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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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談ubike時我談些什麼〉

    #下一個人文化#

    作家說,坐飛機綁安全帶後第一件事不是調整長度,而是冥想上一個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他的高矮肥瘦。簡而言之,這個人試圖捕捉上一個人留下的「痕跡」。

    有一種文化叫「下一個人文化」,意思是使用公共器物的時候心裏惦記著自己之後使用的那一個人,便會寧願紮馬步也不將髒兮兮的鞋子踏上馬桶圈,會在離開時把一切儘量復原。

    當所有人都扮演「上一個人」而為「下一個人著想」的時候,善意即如一個循環往復的圈,受益的將是每一個人。日本人將這種文化發揮到了極致,一切整齊劃一,井然有序。

    但話說回來,
    一個了無痕跡的社會不免死板,
    少了某些趣味。

    例如當我在速食麵專櫃上看到了一個突兀的奧特曼的時候,我會興奮,腦中頓時閃現某個毛頭小孩哭鬧說要買玩具媽媽大聲喊他全名呵斥你給我放下的場景。小孩扁著嘴,無計可施,割肉一般捨棄之。此種「痕跡」,倒也不惹人討厭。

    #台灣人的痕跡#

    台灣也是一個「不留痕跡」的地方。台灣人不亂丟垃圾,圖書館內書本閱讀後會放回原位,餐具和廚餘自己收拾乾淨。

    但是,我卻在ubike上看到了台灣人的痕跡,從坐墊的高低可以判斷對方的身高和臀線,從慣用檔數可假設對方的性格和體型,甚至還能捕捉他來時的路,上坡檔,嗯該不會是剛經過了景美橋。

    ubike到站後最後的姿態裡也有漣漪可循:若車子只有車頭對到鎖扣,而車首尾間形成折角,則說明這是一個愛遲到的大頭蝦,嘴裏念著糟糕老師開始點名了匆匆離去。如果車頭還有往前推的空隙,則這個人沒有暴力還車,至少不緊不慢。

    車子停在這個站,大概會是做什麼?附近是什麼基礎設施,什麼機能?學生上學、主婦買菜,還是路過鹽酥雞攤檔敗給了食欲?

    偶爾看到有人把皺巴巴的紙巾遺忘在車籃,應該是下雨擦過坐墊留下的。當只有一輛車的坐墊上沒有佈滿雨珠,便知這是有人冒雨騎行剛剛到站,看到此景,你會希望他書包裏裝了雨傘,身上穿夠了抵擋寒冷的衣裳。

    以上所說的種種,都是「台灣人的痕跡」。

    #腳踏車#

    粵語裏稱「bicycle」為「單車」,《說文解字》中「單」字除了「單獨」以外,更有「薄弱」和「孤零」的含義。

    陳奕迅的《單車》中有這樣一句:「想我怎去相信這一套,多疼惜我卻不便讓我知道。懷念單車給你我,唯一有過的擁抱。」

    這句歌詞講父子二人同坐一輛單車,身體靠近而仿佛擁抱,把父愛的含蓄深沉刻畫得入木三分,「單」字於此是那樣樸素、堅決而偉大,倘若把歌名改為《腳踏車》,瞬間就失了悲情,顯得活潑俏皮,倒像是兒歌了。

    腳踏車這個詞,是台灣人的詞。這是一個很可愛的詞,她勾勒出了人和車的互動過程,三音節本就比雙音節聽來更跌宕起伏,再加之頭腦之聯想能力,每次聽到這三個字,《洋娃娃和小熊跳舞》的場景便自然浮現,唔,還有吵吵鬧鬧的歡樂馬戲團。

    #放羊#

    大陸流行「共享單車」,但大陸還未有成熟的「下一個人」意識,有人把單車肆意停放在「能給自己最大便捷」的地方,草坪上,停車場,自家樓下。

    之前還在廁所門口看到一臺,注意不是大門而是廁所門口喔。雖然那位同學的腸胃值得同情,但實在不想再見到此情此景。

    「共享單車」,像逛夜店的異地一夜情,隨叫隨到,隨召隨騎,反正死生不復相見;下次再開到同一架的機率實在太低,那就隨便用用好啦。而ubike,更像長期契約,是需要維持表面紳士風度的固定伴侶。當然,這比喻畢竟惡俗。換一個好了。

    Ubike有學名,叫「微笑單車」,因字母「U」像上揚的嘴角。有句話叫做「愛笑的女孩子運氣都不會太差」,那麼「愛笑的腳踏車運氣也不會太差」。我喜歡Ubike,我喜歡它風雨不動在同一個角落等我,像被我圈養的一群羊咩咩,它們擁擠簇擁在一起,等我走進去,每天只牽一隻溜。

    夜半,偶爾也會有羊都跑沒了的時候,也不計較:至少和自己同一個地點出發的人,都在午夜降臨前,安全到家。

    #落湯Ubike#

    Ubike也不一直被需要。亦有阴雨天,看到ubike被碼得整整齊齊,無人問津,像一群侍衛排兵佈陣保家衛國,雷霆之下毅然不動,我心生憐憫。我們常說落湯雞,不曾想過有一天會出現落湯ubike。

    多想和喜歡的人一起騎落湯ubike,
    和他一起變成渾身濕透的落湯雞。

    我們會遺忘ubike,但它不会。你看,晚上的時候啊,沒有捷運也沒有公車了,ubike永遠在某處等你。還不像計程車會收加班費。永遠、任何時候、都願意無條件陪著你、護著你,多麼偉大的友情!

    你知道啊,有些地方我們不敢踏足、有些距離让人尷尬--捷運不設站公車不經過、有些夜路我們不敢單獨前往。但如果有一辆腳踏車,一切都變得简单明朗起來,它橙黃色的軀體裏蘊藏著無限定力和勇氣。

    可明明她不會說話,她不會喊痛。她只會叮叮噹。她每一次發出聲響,都是為了保護你⋯

    #Ubike的叮噹#

    ubike的鈴鐺都多多少少出了問題,當騎到鈴鐺清脆的一輛,就中了樂透般心情舒暢,忍不住一路撥動手指,讓它歡呼雀躍、叮叮噹當響。

    #關懷#

    村上春樹有一本書名為《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那我可以寫一篇《當我談騎行時我談些什麼》。

    你知道台灣的行道路真的很平嗎?這是走路、開車、搭乘捷運都感受不到的事,我說的「平」不是指海拔的統一,而是道路的連續性。

    別小瞧了,「路很平坦」並不是無關緊要的事,這分明是一種關懷的體現!要帶輪子出門的,除了騎腳踏車的人,還有坐輪椅的人。

    曾經有陸生奇怪地問我,為什麼台灣的身障人士特別多,走在路上常常能看見。其實不是台灣的身障人士多,只是台灣的身障人士更具足「上街走走停停」的條件。

    #製造風的過程#

    前進是逆風的過程,而其中,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機車。每次坐在朋友的機車後座,我都感覺自己將被吹到面癱,逆風致力於把人臉吹歪,就算沒有臉歪眼斜,髮型也會被帽子淩辱得一塌糊塗,膝蓋還常被吹到風濕骨痛。

    但對我來說,騎腳踏車前進,
    則是一種例外的前進。

    騎腳踏車,不是一個逆風的過程,
    而是一個「製造風」的過程。

    騎腳踏車的時候,通過自己的力量,我們得到了能量守恆的回饋:由機械動能和摩擦力製造的同等功率的風,包裹圍繞著我們,持續而忠誠。

    它托起我們的臉頰,
    鼓起我們的裙擺,
    陪伴我們直到歸處。

    通過我的一雙腳和腳下穩步前進的腳踏車,我可以自己控制風向與風速:上坡時,我可以製造從上而下魚貫的風,下坡時,我可以製造由下而上噴薄的風。微風,清風,疾風,狂風⋯隨心所欲,歲月靜好。

    #Ubike的encore#

    五月天曾說在小巨蛋開演唱會常被要求encore。小巨蛋場地以刻鐘計費,唱多一首又會直接超出了租賃場地的時間,索性繼續唱多幾首「唱满場地費」回饋粉絲。

    ubike也有「encore」。耳機隨機播放到了喜歡的歌曲,到站了歌曲卻還未播完,腦子裏想的迎風在無人的小徑曲線滑行,頗有孔老夫子所言「隨心所欲不逾矩」之感,便乾脆再原地繞行。

    而看到借車時間已超過三十分鐘開始跳表,
    索性多繞幾圈「騎回票價」回饋自己。

    #關於ubike的七秒金魚記憶#

    一、寒冷的西伯利亞大陸寒潮與海面濕氣交織攀爬上岸,給臺灣催來持續而綿密的梅雨。雨後空氣清新,師大路有一個ubike站位於在公路邊,一朵小花從斜上方的樹尖落下,安靜地窩在坐墊中央的壑溝內,白而清亮的花瓣上點綴著雨星,像剛哭過一樣。

    二、有一次與朋友從基隆回來,我們在廟口夜市買了很多東西,重得上氣不接下氣。到台北時,捷運和公車都已停運,而朋友遺失了悠遊卡,沒辦法借ubike。危機即是轉機,他另闢蹊徑:「用你的卡刷ubike,放行李。」我們立馬達成共識,將大包小包掛于其上,輪流推著前進。如此一來,兩人都輕鬆了不少。

    三、世新大學外新建了ubike站,車位有限,有人為了防止自己到站時無空位停車,居然把個人小物件如娃娃放置於車鎖之上,以宣誓主權。但那次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過了,也許是被人發到「靠北世新」投訴了吧。

    四、裙子和騎車,不應該是矛盾,而更像夫唱婦隨。被風吹起針織裙子,不禁「啊」一聲叫出來,當下的反應不是嬌羞按住裙擺,而是直接躍起身子站在踏板上讓裙角下墜,耳畔呼嘯而過的,全是年少無敵的羅曼蒂克氣啊。

    五、Ubike作為低速代步工具,自然而然和「無所事事」正相關。想來倒也是用ubike做過很多廢到不能再廢的事。曾和兩位台灣朋友從景美騎到101,只為去伴手禮店鋪假裝自己是要買單的陸客吃個夠。

    六、某天,同學站著上課,死活不願意坐下。大家都傳難言之隱是痔瘡故。結果闢謠前日與朋友去淡水,馬不停蹄騎了四個小時,回來屁股裂成四瓣動彈不得。而同去的朋友都沒事,因為人家用山地車,他用Ubike。

    七、到站還車,卻怎麼也找不到車卡。眼睛瞟到一位大哥畢恭畢敬站在我右側身後,左右一看,整排車都空了!只有遠處一輛座墊歪掉的。也就是說,他在等我!我摸摸索索了大概五分鐘,就是找不到那該死車卡,。我汗都出來了,他紋絲不動,沒有一丁點不耐煩,露出佛性微笑。這位賢者面前,我像個過動潑猴。

    #Ubike上的世界觀#

    一直覺得腳踏車是最安靜的移動方式,比走路還要解放靈魂。一個人騎ubike,以此為藉口堆砌了很多光陰於同自己的和解之上。

    如果有外星人,它會發現
    這個世界被分為兩個部分:
    一部分是我看到的世界,
    還有一部分是在ubike上左顧右盼的我。

    有的時候,我會忘記要去哪里,
    更忘記自己從哪里來,
    似乎是這輛腳踏車在指引我,
    遠離一個光源,向另一個光源靠近。

    因為有ubike,
    我會更有底氣選擇一條
    可能會耽擱會偏離會迷失
    但不曾涉足的路。

    騎行的時候,
    景色行雲流水般注入你,
    灌進你,穿越你。

    看著牽媽媽的手過馬路的中年男子,不禁覺得因雞毛蒜皮和家人吵起來的自己幼稚無比,看到阿嬤手推車裏熟睡的嬰孩,會想起陪伴自己長大的爺爺奶奶如今兩鬢斑白,生命交替悄無聲息。

    看到落單的中學生,會問當年是不是也曾因數學方程式焦頭爛額,或為人際關係責怪自己。

    還好啊,來不及讓你陷入任何一個
    荷馬史詩般的命題,
    下一格畫面如約而至。

    #Ubike教給我的事#
    #人生的坐標系#

    騎ubike等綠燈,前面的車一直沒動我也就沒動。結果綠燈快結束我才發現前面這輛車是本身就停在路邊的。

    來不及了,這次錯過就是完整的錯過。

    所以啊,無論是等紅綠燈還是人生啦,
    不要以所在的環境或身邊的同伴作為參照,
    要直視自己的目標以做出最準確的判斷。
    畢竟,是每個人自己的人生。 ​​​

    #ubike上的臺北市#

    Ubike屬於台北和每一個路過台北的人。

    此刻,若將正在臺北市裏前進的ubike彼此連成線,那會是一章比宇宙星空還要委婉悠揚的交響曲譜,是一冊比圖騰刺青更銘肌鏤骨的時代影集。

    一座城的市容風貌不在於多快多豪華的重型機械交通,而在於這些微不足道的代步工具,是這些小齒輪般的存在,讓臺灣這片屹然不動的島嶼可被細嗅薔薇,可被感同身受。

    所以我終於知道了,
    不是精准的經濟騰飛的數據
    或啰嗦的市長選票,

    而是在那細幼的軸承鏈條上,
    便有完整的一座臺北市,
    完整的一個童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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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1-10 16: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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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文章分析得好精闢,挺受用的。

    【行銷裡最忌的廠商視角】
     
    在教文案時,我們很常說到:「不要只寫自己想說的,要思考每句文案對受眾的意義。」
     
    其實我們就是在說廣告行銷裡很常講一個觀念:「盡量避免廠商視角的宣傳。」
     
    要判斷一篇文案好在哪,第一個我們就會先看,這篇文案他用的視角是什麼?
     
    視角就是看事情的角度,同樣一件事,不同人的訴說角度就不同,像說分手時,主動說分手的一方說是「我甩了人。」被分手的會說「我被拋棄了。」
     
    事實都是分開,但是站在不同視角,感受就不一樣,說出的話也不一樣。
      
    那為什麼麼是廠商視角不好呢?主要是因為廠商視角很容易落入三個陷阱。
     
    1.缺乏背景脈絡,導致資訊理解破碎。
    2.過度安排他人劇本,強硬植入不屬於受眾的感受。
    3.強調與受眾無關的利益,無法產生共鳴。
     
    而這就是許多傳統廠商容易做的事,以致於我們在現在社群時代裡,如果還看到類似這樣的廣告宣傳,會有一種很突兀且不耐的感覺。
     
    這首『來去高雄』就是很好的範例。
      
    ---
     
    先說這一支影片拍得很用心,我大學在高雄讀書,因此對於一些取景也很感動。
     
    而歌曲風格也很有一致性,符合演唱者的形象,單論歌曲MV創作的話,是完成度很高的作品。
     
    只是不適合用在行銷上而已。
     
    行銷歌曲的文案就是歌詞,來看這首歌的幾句歌詞:
     
    「高雄人有本領,豪爽好客真熱情。」
    「世界一流高雄港,美麗夕陽西仔灣。」
    「月世界地質奇觀,擱有蓮池潭,來這打卡按個讚。」
    「高雄路名有意義,擱真好記。」
     
    首先我們把這幾句拆解開來看,先看這幾句文案裡,所要傳達的「利益」是什麼。
     
    與受眾有關的只有「好客」、「好記」這兩個,但這兩個利益,一個是待客之道的基本,一個好記則與旅遊無關,可能跟考地理比較有關吧。
     
    再看裡面的定位屬性有「熱情」、「世界一流」、「美麗」、「奇觀」、「真好記」這五個。
     
    最後是行動命令有「來這打卡按個讚」
     
    在文案裡,定位屬性過多,就會產生自說自話的感覺,尤其許多廠商的定位屬性一定都是屬於「高度」定位居多,因此就會變成「自說自誇」
     
    像是喜歡強調自己是領導品牌;
    又或是現在最喜歡說自己是有溫度的品牌;
    再不然就是總說自己是匠人、職人......等這種把自己拉高定位的說詞。
     
    對於觀看的受眾來說,定位屬性有其意義,可以置入印象,但過多的定位屬性就會產生一種:「喔你好棒棒,但這跟我什麼關係?」
     
    文案是溝通的工具,我們必定要有與消費者溝通的事情,而不僅僅只是表達而已。
     
    整首歌裡,這種高度定位的詞句過多,就是標準的廠商視角,總喜歡強調自己的東西有多好多棒,卻缺乏好與棒的脈絡。
     
    以致於產生資訊破碎,並且受眾難以產生共鳴。
     
    ---
     
    再來是我們行銷常說的場境很重要,場境就是環境氛圍所產生的感受,人是很容易受到情境影響,比如說辦公室團購、夜市叫賣等,環境的感受會影響我們的決策模式。
     
    透過場景,我們可以讓受眾按照我們想要的劇本去思考,創造出我們希望植入的想法與感受。
     
    因此打造情境就是行銷要花的功夫,一般靠文案與設計,或是文案與影像去打造。
     
    但情境不是你說有就有的,要構成能說服人的場境要注意兩件事:
     
    1.邏輯
    2.同感
     
    邏輯就是你所訴說的場境合理嗎?比如說很常有廠商喜歡說送禮自用兩相宜。
     
    但除了聖誕節交換禮物我們會買這種東西之外,送禮與自用基本上是兩種不同的情境,所以這樣的產品會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也會變成只屬於廠商的一廂情願。
     
    第二是同感,簡單說就是同病相憐,意思是你所訴說的場境,是別人也有的經驗嗎?能讓人感同深受嗎?
     
    像許多談論家庭相處的文章,只要一談到另一半是豬隊友,就會出現許多附和的人。
     
    有時候廠商喜歡強調自己的產品有多好用,有多萬用,但是對於受眾而言,你的萬用對他們根本沒有意義,因為我們不會想買一個萬用的東西,我們想買一個解決問題的東西。
     
    所以我們來看這首歌裡所想講的場境,拉出三句就好。
     
    「愛河散步談戀愛,夜景繽紛又多彩。」
    「義大世界還有夢時代,吃喝玩樂逛不完。」
    「高雄發展好站起,經濟起飛賺大錢。」 
     
    這些一起構成了一個情境:
    1.這裡適合年輕人來 (談戀愛看夜景)
    2.這裡適合來旅遊 (吃喝玩樂)
    3.這裡適合來經商 (賺大錢)
     
    這三個其實都是不同的場景,且屬於低度關聯的場景,這在產品定位上就會出問題。
     
    對場景的想像,是需要疊加累積的,就好像一部電影2小時,會累積出深刻的感受,因此運用關聯度高同質性高的場景,才能疊加出對於該場景的認同與強化邏輯。
     
    以旅行來說,高度關聯的場景應該會是:美食、人文、探索、冒險等。
     
    如運用低度關聯的場景去訴說,等於在說兩件不一樣的事,而不是疊加了。
      
    【什麼都想講,等於什麼都沒講。】
     
    一個產品有過多不同的場景,那每一個場景都難以說服你,以致於這產品在你心中,留不下什麼意義。
     
    一昧的想要別人按照你劇本走,但是劇本過於複雜又沒有脈絡和吸引力,就會讓看的人覺得一頭霧水。
     
    ---
     
    最後是關於宣傳切入點,我們常說行銷要有創意,文案要有特色,並不是說在修辭上要多特別多花俏,而是我們的內容要有突出點,避免平庸的切入點。
     
    要如何判斷呢?很簡單的方式,你不需要去搜集一堆同業資料,只需要問看看:「有沒有人會宣傳相反的事物?」
     
    如許多食品喜愛強調自己「無毒」,但是你不會看到有廠商宣傳自己是「有毒」吧?
     
    因此你宣傳無毒就是沒有意義的,無毒是基本的已知,已知是需要靠佐證來輔助,而不該當作宣傳點。
     
    但廠商身在業界之中,都會認為這很重要,當然這很重要,只是【很重要的事並不一定是好的行銷切入點】,這只是我們在資料準備上必須要放進去的東西而已
     
    在旅遊上,強調一個都市很多「吃喝玩樂」這件事,就是屬於平庸的切入點,你只是在強調一個已知而已。
     
    如要強調戀愛之都,則需要透過故事去傳達;強調經商之都,則要透過條例政策去說服。
     
    因為不會有人去強調相反的事。(不過如果宣傳這裡是失戀之都,好像也蠻有哏的)
     
    很多時候不是文案寫不好,而是你的宣傳切入點,本身就沒有突出點。
     
    有時候我們不需要講出這件事很重要,就可以傳達出一樣的意思。
     
    如同一個只說「我愛你」,與一個說「願意與你牽手50年」的人,後者對於愛的表現會更貼切且深入。
     
    廠商視角最大的問題,就是容易困在自己重要但沒特色的宣傳內容上,而忽略了消費者已經看太多一樣的說法了。
     
    如果文案只是把資訊擺上去,而沒有將這個資訊轉換概念,就會成為平凡無奇難以吸睛的文案。
     
    寫文不難,大家都會寫,難的是思考切入點。
     
    大家都想得到的事,就不是我們該選擇的切入點。
     
    消費者沒有義務從你那平凡無奇的文案裡,為你找出與眾不同的宣傳賣點,最後替你自圓其說並拿錢給你。
     
    你必須自己想辦法突出。
     
    ---
     
    結語:
     
    行銷是與人有關的事,文案是寫人們在乎的事。
     
    人們在乎的不是你的產品有多好,而是可以讓自己生活變得多好。
     
    這時代的產品資訊取得比過去容易許多,一個商品一搜尋就可以得到非常多同質性的宣傳內容。
     
    但我們只會看進,哪些與自己有關的內容。
     
    我們可以瞭解『來去高雄』歌曲影片宣傳的重點,在於從各個角度面向去講高雄的好。
     
    但在講宋江陣、羊肉、香蕉、寶來溫泉以及從一心二聖念到十全的路名之中,我們可以去思考這些地方,對旅客來說這些真正的意義是什麼?
     
    這只是我們認為一個都市的特色,但並不是旅客想看到的景色。
     
    都市的美不在於山麗海闊、美食佳餚,而在這座都市的每個角落,可以讓於旅客得到啟發和成長。
      
    而代言人的風格,也與旅遊宣傳無關,不同風格有不同受眾喜愛,這影片裡換任何一個代言人,都改變不了我們平凡無奇的宣傳點。
     
    如果你只說自己想說的話,那就沒有人想聽你說的事,
     
    只要我們還在用自己的視角來宣傳都市,就無法吸引別人參與我們的城市。
     
    所謂的文案觀念,不只是做廣告行銷寫文案的人要具備的知識。
     
    更是我們這時代每個人,當我們想訴說自己城市的故事時,我們都應該擁有的能力。
      
    最後,行銷要以正能量結尾。
     
    祝福看到這篇的夥伴們,都能年終拿到爆表,抽到地表最強禮物,度過CP值最高的一年。
     
    #好了晚上吃尾牙了
    #啊不對我是要付尾牙錢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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