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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8-15 21: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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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的情書》全新番外篇🌟

    事情是從黃恆一提出那種要求開始的。

    他特地請住在隔壁的顏博一到家裡,向他和父親宣布一件事。

    「這一次的段考,我考得不好,會一口氣掉到五名之後。」

    兩個男人有點意外,黃惟一馬上笑說:「沒關係啊,在前十名就很強了。爸爸一點也不在意呀!」

    「這次的考題很難?」顏博一好奇。

    「不,我覺得算簡單,只是我的分數並不會拿太高。而且不只是這次考試,之後我的成績都不會再回到第一名。」他如此回。

    兩人總算察覺不對勁,有默契地對看一眼。

    「怎麼了?恆一。你出什麼事嗎?」黃惟一不由得有點緊張。

    「沒什麼事啦,我只是暫時不想再拿第一名。但我不會就此荒廢課業,爸爸你別擔心。」輕描淡寫說完,男孩轉而看向顏博一,「博一叔叔,很抱歉,你那麼用心教我功課,我卻辜負你的苦心。我保證只在會考前的這段期間如此。」

    在那二人反應過來前,黃恆一又對父親說:「我想拜託爸爸一件事,如果因為我的成績大幅退步,老師來聯絡你,你就想辦法幫我搪塞過去,什麼理由都行,只要能說服老師就行了。」

    語畢,男孩從沙發上站起,像是怕他們再追問,匆匆回到房間。

    「顏博一,我的兒子到底在說什麼?」

    黃惟一眨眨雙眼,表情茫然。

    「你沒聽懂?你兒子的意思是到會考前,他都會故意讓自己的成績退步。」他淡定的總結。

    「這個我知道,我是指他為何這麼做?恆一第一次這麼反常耶!」

    比起擔心,黃惟一的反應更像是驚奇。他這兒子自小就天資聰穎,又有曾是學霸的顏博一在身邊教導,即使不上補習班,在學校也一路穩坐第一名的位置。

    如今黃恆一已是十五歲的國中生,不僅開朗懂事,也深受師長跟同學的喜愛,各方面都不需要人操心,這次卻突然做出這種奇怪的決定。黃惟一跟顏博一縱然困惑,卻也不覺得男孩是進入了叛逆期。

    「真正的理由絕對沒有恆一嘴上說的這麼單純。」顏博一饒富興味瞧著好友,「你身為父親,打算怎麼處理?」

    「你突然這麼問我,我也⋯⋯」

    黃惟一難得如此苦惱,猶豫一陣後決定:「先照恆一的意思做吧,我相信他沒什麼不好的想法。而且你也知道他有時挺頑固,一旦有不想跟我們說的事,就真的很難逼他開口。我只希望他不是在學校遇上什麼麻煩就好了。」

    顏博一聽完,跟著起身前去少年的房間。

    似是知道來者是顏博一,聽見敲門聲,男孩馬上就開門,眼中滿是心虛。

    「恆一,謝謝你特地來通知我。我知道你向來懂分寸,所以我跟你爸決定先尊重你的意思。」顏博一不疾不徐地說:「但你剛才說的謊不是很高明,這樣反而會讓我們更不放心。除非你保證,你並不是基於什麼不得已的理由才這麼做,不然我跟你爸會很擔心你是否遇到危險。」

    男孩明顯陷入遲疑。

    「你有煩惱嗎?還是真的遇到什麼危險?莫非學校裡有人脅迫你?」

    「沒有!」黃恆一澄清,在男人筆直的注視下,終於肯稍微鬆口:「是有人『請求』我這麼做。他沒有威脅我,我是心甘情願答應幫對方的忙,沒有半點勉強。」

    「你是說,對方請求你別考第一名?而你對此也無所謂?」

    「對。」黃恆一輕輕咬唇,「博一叔叔,我沒有發生不好的事。我保證,如果我確定需要幫助,我一定會跟你們說。」

    顏博一就此打住,「好,我會把你的意思轉告給你爸,所以你要說到做到。有嚴重的事一定要先跟我們商量,不可以自行解決。」

    「好。」

    男孩慎重點下頭。



    幾天後,學校的段考成績出來了。黃恆一的成績果真如他那日的預吿,一下子退步到第八名,震驚一票同學跟老師。

    裘劭威的侄子正好是黃恆一的學弟,裘劭威從侄子口中聽說此事,特地在好友們的群組上關心,當下顏博一就請對方向侄子打聽這次拿到第一名的學生,最後得知是一位叫張漾雅的女孩。

    黃恆一的導師果真聯絡了黃惟一,黃惟一謊稱是父子吵架,兒子為了跟他賭氣,才會故意考糟。

    「你怎麼不先跟顏博一商量看看是否有更好的說法?恆一可是說他到會考前都是這樣哦。你這回說父子吵架,下次要換什麼理由?總不能都用同個藉口吧?」

    林仕強到黃惟一家作客時,直接開口吐槽他。

    「唉,到時再說啦。恆一說他故意退步多一點,就有空間讓名次慢慢回升,就算不是第一名,也是在『進步』當中,老師應該也沒辦法再說什麼。真虧他想得出來!」黃惟一百般無奈。

    「哈哈哈,不愧是恆一,還好他沒有遺傳到你這個傻爸爸的腦袋。」林仕強揶揄完,接著看向另一人,「不過顏博一,你為什麼要在群組上跟劭威打聽這次拿第一名的學生?」

    「因為我覺得恆一這次的行為,說不定跟那個叫張漾雅的女孩有關。聽說那女孩向來是全校第二名,這次恆一失常,第一名自然由她拿下;只要恆一持續失常,她也會持續拿第一。所以在這件事裡得到最大好處的人是她,不是嗎?」顏博一回答。

    林仕強愣住,「怎麼被你說得充滿陰謀論?難道你認為那女孩為了拿第一名,要恆一故意放水?」

    「顏博一你的想像力怎麼還是那麼豐富?我的乖兒子個性超正直,才不可能答應這種事!」黃惟一打死不信。

    「等等,要是恆一其實喜歡那個叫張漾雅的女生,對方跑去拜託他的話,說不定恆一真的會答應哦。」林仕強馬上改變想法。

    「這怎麼可能啦!」黃惟一抗議。

    「怎麼不可能?你以前不就為愛沖昏頭,做盡一堆蠢事。恆一骨子裡也許有遺傳到你這點。」他邊說邊大笑。

    「你真的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反正恆一不好的都像我就對了!」

    一道門鈴聲打斷兩人此時的鬥嘴,離大門最近的顏博一直接走到對講機前。

    「喂?」

    「請問這裡是黃恆一的家嗎?」

    另一頭傳來的青澀男聲,聽起來跟黃恆一的年紀差不多,顏博一沒印象在黃恆一的朋友圈裡聽過這男孩的聲音。

    「你是哪一位?」

    「我是黃恆一的⋯⋯隔壁班同學。我叫吳天祈,請問他在家嗎?」

    發現確實是沒聽過的名字,顏博一回:「恆一不在,他今天跟朋友出去了,你沒有他的聯絡方式嗎?」

    「我、我沒有。您是黃恆一的爸爸嗎?能不能跟您說幾句話?」

    聞言,顏博一直接開了門,看見一名濃眉大眼,臉上長著幾顆青春痘的清瘦少年,站在門口怯怯瞧著他。

    吳天祈進屋後,黃惟一立刻展現他的親和力,熱情招呼:「歡迎歡迎,吳同學你別緊張,就當作自己家,你要跟我說什麼儘管說。不用客氣!」

    男孩緊繃的神情放鬆不少,他坐在沙發上輕輕搓著雙手,囁嚅道:「是關於黃恆一的段考成績,他這次突然掉到第八名。黃叔叔您很生氣吧?」

    「沒有哇,就只是掉到第八名,我不覺得有怎麼樣。」黃惟一訝異,「這就是你想跟我說的事?」

    「對,因為他會退步跟我有關,是我拜託他在這一次的考試放水。我怕他會因此挨家裡的人罵,所以決定來跟你們道歉,希望能得到黃叔叔的原諒。」

    吳天祈隨即解釋,他之所以如此拜託黃恆一,其實是為了好友的女朋友,對方的女友正是張漾雅。

    張漾雅的母親對她的成績始終落後黃恆一而不滿,經常因此責罵她,導致張漾雅壓力極大,出現情緒不穩的狀況,甚至開始會拿刀片割手腕自殘。吳天祈聽完好友的煩惱,決定跑去跟黃恆一談,請求他在這次的段考把第一名讓給張漾雅。

    黃惟一跟林仕強二人瞠目結舌,對料事如神的顏博一更是佩服不已。

    「那你朋友知道是你去拜託恆一的嘍?」林仕強有點為吳天祈的義氣跟善良所感動。

    「他不知道。他跟我訴苦時,是有說乾脆去拜託黃恆一放水,但我知道他是開玩笑的。而我大概是吃錯藥了,有天我在合作社遇到黃恆一,竟衝動把他叫住,忍不住把一切都告訴了他。結果⋯⋯我萬萬沒想到黃恆一真的會這麼做,而且他為了維護我,在學校還裝不認識我,我真的覺得很過意不去,很怕因為我的關係,換他被父母責備。」吳天祈將頭垂得低低的,不敢看黃惟一的表情。

    黃惟一非但沒生氣,反而一臉感動,「我可以直接叫你天祈吧?謝謝你特地過來跟我說明。那張漾雅她現在怎麼樣了?」

    「聽說她媽媽很高興,但張漾雅似乎更鬱鬱寡歡了。」

    「她不是第一名了嗎?怎麼還會鬱鬱寡歡呢?」黃惟一不解。

    「或許她認為恆一只是一時失誤,下次就會再贏她。她母親這次的喜悅,無疑給她更大的壓力。」顏博一回答。

    「說的也是,而且也不能跑去跟那女孩說恆一是故意放水,要她放心,這樣不只會害了天祈,她一定也會覺得非常難堪。」林仕強難掩同情。

    「張漾雅的母親不知道她已經出現自殘行為?」見吳天祈搖頭,顏博一再問:「張漾雅的父親也對她很嚴厲嗎?」

    「不,她爸爸很疼她。據說張漾雅的爸媽去年離婚後,她媽媽就性情大變,對張漾雅相當尖酸苛薄。張漾雅常哭著跟我朋友說,她很想念她爸爸。」吳天祈眼底有著清晰的不捨。

    了解事情的全貌後,黃惟一為了感謝男孩,邀請他留下吃晚餐。

    黃恆一回來時,看見吳天祈出現在家裡,嚇了好大一跳。到了晚上八點,經由顏博一提醒,黃惟一才總算肯放他走,黃恆一親自送他到捷運站。



    「你爸跟你叔叔們人都好好。尤其你爸,他真的好有趣。知道他沒有生你的氣,我就放心了。」吳天祈一臉如釋重負。

    「你太多慮了啦,居然還特地跑到我家來。」黃恆一笑得無奈。

    「對不起啦。因為明明不干你的事,你卻真的願意幫張漾雅。剛才跟你爸相處,我就忍不住想,要是張漾雅也能跟她爸一起生活就好了。我真替她羨慕你。」他深深感慨。

    黃恆一看他,忍不住啟口:「吳天祈,你是不是⋯⋯」

    身旁傳來的兩道車喇叭聲,讓他們同時朝馬路轉頭,一台銀色轎車的副駕駛座車窗緩緩被搖下,裡頭出現一張精緻小巧的臉蛋。

    「恆一,果然是你。好久不見。」

    頂著美麗妝容的胡綵秦跟他打招呼。

    看見坐在駕駛座的人,黃恆一驚喜來到車窗前,「博凱阿姨怎麼會跟綵秦阿姨在一起?」

    「我們樂團今天拍攝MV,你綵秦阿姨是女主角。現在工作結束,我順道送她回家。你爸最近身體還好吧?」顏博凱問候。

    「他很好,博一叔叔都有盯著他,不讓他亂喝酒。」

    「恆一,替我轉告顏博一,叫他不許再已讀我。我新片首映會那日他絕對要來,不然我跟他翻臉,知道嗎?」胡綵秦的語氣有著濃濃埋怨。

    「好。」黃恆一笑著與兩人道別後,才赫然想起吳天祈。而吳天祈撞見兩位知名女星跟黃恆一有說有笑,果然震驚到說不出話。

    他們在這一晚真正成為朋友,送完吳天祈後,黃恆一就收到顏博一的訊息,要他先去到住家附近的超商。

    黃恆一有些心慌,以為顏博一終究是不太高興了。

    「我沒不高興,以你的個性,知道張漾雅的事,確實會很難不在意。我也不希望你去承擔這種罪惡感,所以我完全理解你想幫她的這份心。」

    「真的嗎?」

    「嗯。」見男孩明顯安心下來,顏博一繼續說:「但恆一你是否想過?就算你跟張漾雅以後不讀同一所高中,張漾雅也很可能會再碰上相同情況,屆時你要怎麼繼續幫她?還是你認為到時就不干你的事,所以索性不去考慮?我猜你其實知道,你的作法並不能解決張漾雅的問題。你之前跟我保證,等你確定需要幫助,就會跟我們說,但你已經知道張漾雅出現自殘行為,卻認為這事光靠你考試放水就能解決?不覺得事情其實已經嚴重到需要讓大人介入?」

    聽出顏博一在意的重點,黃恆一面紅耳赤,頓時啞口。顏博一看穿他的行為不過是一廂情願的自我滿足。

    「倘若張漾雅跟他的男友還有吳天祈,都不敢跟大人求助,那我希望能由你去幫他們反應。看是要告訴信任的師長,或是找我跟你爸討論,都是很好的選擇。承認有些事靠自己是無能為力的,也是一種有擔當的表現。若你真心想幫張漾雅,就該讓真正需要負起責任的那些大人知道情況。只要你們有勇氣開口,我們都會出面協助你們。」

    黃恆一咬住下唇,小聲地說:「博一叔叔說得對,我太不深思熟慮了。」

    「不必這麼說,你跟天祈願意做到這樣,我覺得已經很不簡單。我在你這種年紀就做不到,跟你爸不同。」

    「真的?」

    「嗯,以前我就是在你爸的幫助下,才漸漸開始覺得自己像個人。我希望這點你能向他學習,用你自身的判斷,去找『正確』的大人幫忙張漾雅。讓自己的母親受點打擊,對張漾雅來說或許也會痛苦,但這世上確實還有很多父母需要再被教育;讓小孩認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這種父母是最可惡的。」

    黃恆一愣愣反芻著他的話。

    「不過也難為天祈了,為了好友,不敢表現出自己真正的心情。」對上男孩不解的目光,顏博一嘴角微勾,「天祈應該是喜歡張漾雅的吧?」

    黃恆一大驚,「你怎麼知道?」

    「看他今天談張漾雅的眼神就猜到了,他有告訴你?」

    「沒有,但我也有發現他特別關心張漾雅。當初吳天祈來拜託我時,我其實就有在懷疑了。因為比起張漾雅的男友,我覺得吳天祈才是更積極想幫張漾雅的人。」

    言及此,黃恆一停頓半晌,若有所思道:「現在想起來,會不會是吳天祈對張漾雅的那份心意,讓我想要幫他。我總覺得他那股不可思議的傻勁,跟爸爸有幾分相像。」

    顏博一當場笑出聲來,「這我認同。」





    經過一夜的長考,黃恆一聯繫吳天祈,請對方在隔日的中午時間,把張漾雅的男友劉毅約到隱密的體育器材室。

    黃恆一直接在那裡跟劉毅表明願意幫張漾雅,也提供自己的意見。在黃恆一的鼓勵下,劉毅鼓起勇氣聯繫張漾雅的父親,而黃恆一與吳天祈則去向輔導老師及張漾雅的班導師報告。

    林仕強跟裘劭威都來到黃惟一家的這天,黃恆一跟吳天祈一起向所有人說明之後的發展。

    得知女兒情況的張父,以及被師長通知的張母,二人在張漾雅不知情的情況下,同一天被邀請至學校,在輔導老師的引導下進行漫長的溝通。

    「聽說張漾雅的媽媽是因為失婚後,就遇上公司即將裁員的危機,她不想讓前夫知道自己可能會失業,才漸漸把壓力加諸在張漾雅身上。好在輔導老師的開導,讓張漾雅的媽媽終於不再逞強,不僅回家就跟張漾雅道歉,還同意讓她去跟父親住一段時間。」黃恆一笑著說。

    「太好了,多虧有天祈,你真了不起。」

    裘劭威對眼前的男孩豎起大姆指。

    「不不不,了不起的怎麼會是我?是黃恆一才對,他才是讓事情圓滿解決的人!」吳天祈猛搖頭,完全不敢邀功。

    「但若不是你一開始的行動,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呀。我剛剛聽了還以為你喜歡張漾雅呢!」

    裘劭威此話一出,吳天祈的臉霎時變得紅通通的。

    除了黃恆一跟顏博一,其餘的人都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

    黃惟一這才後知後覺地驚詫問:「真的是這樣?」

    「之前我就覺得哪兒怪怪的,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林仕強也恍然大悟。

    「呃。那、那個,我⋯⋯」彷彿失去語言能力的吳天祈,在大人的起鬨下,這才滿臉尷尬的間接承認:「我沒什麼想法,我只是想在離開前,看到劉毅跟張漾雅兩個人好好的而已。從來就沒有別的心思。」

    「離開前?這話什麼意思?」黃恆一納悶。

    「我下個月就要轉學了。我爸調到台中去工作,我跟我媽也要一塊搬過去。」見黃恆一表情錯愕,吳天祈呆呆的問:「咦?我⋯⋯我沒跟你說嗎?」

    「你沒說!」

    黃恆一失聲大喊。裘劭威跟林仕強被這兩個男孩逗得一陣爆笑。

    「既然這樣,你離開前再來我們家吧。啊,乾脆把劉毅和張漾雅也一塊叫來,讓我好好招待你們!」

    黃惟一的大力邀約,讓吳天祈開心地答應了。

    之後裘劭威跟林仕強繼續戲弄吳天祈,不斷向他索要張漾雅的照片。

    顏博一在廚房裡對正在清洗水果的黃恆一說:「我以為你最後會找我跟你爸幫忙,沒想到你是去找劉毅,讓他去跟張漾雅的父親聯繫。」

    「我考慮了很久⋯⋯覺得這麼做是最好的。如果可以,我還是不太想麻煩你跟爸爸。博一叔叔不是說過嗎?要讓真正該負起責任的大人去解決問題才行。我們學校的輔導機制很完善,讓專業的老師來聯絡張漾雅的母親,會比較『正確』,我是這麼想的。」黃恆一吶吶回。

    「原來如此,你的分析很正確,做得很好。」顏博一由衷道。

    「嘻嘻,好久沒被博一叔叔直接誇獎了,真高興。」男孩面露喜悅。

    「你真的很高興?」男人仔細瞧他。

    「當然是真的,我超高興。你不相信我嗎?」

    男孩認真的表情,令顏博一忍俊不禁,「我相信你,只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水果我來準備,你去救天祈吧,他快招架不住那兩人了。」

    男孩離開後,在隔壁洗手間裡聽見兩人對話的黃惟一,之後走到顏博一的身邊,好奇問他:「你剛剛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真的不是不信任我兒子?」

    「不是,我只是發現恆一並非真的『高興到不行』,才故意那樣問他。」

    察覺到對方的疑惑,顏博一動手關掉水龍頭,看著他仔細解釋:「你知道你兒子『極度』開心的時候,兩隻耳朵會完全變紅嗎?剛才被我稱讚,他並沒有出現這種反應。」

    「真的?我只知道他極度難過或生氣時會這樣,他開心時也會?我怎麼從沒見過?」黃惟一瞠目。

    「這就表示我跟你並不是能讓他極度開心的人啊。但你放心,這不表示恆一在說謊,只是跟我們比起來,得到另一個人的讚美,會更令他狂喜。」

    顏博一丟下滿臉問號的黃惟一,將洗好的水果端去給大家吃。

    在黃恆一的邀請下,劉毅跟張漾雅果真在吳天祈轉學前的週末來到黃家,為吳天祈舉辦歡送會,加上裘劭威的兩個兒子,氣氛熱鬧不已。

    黃惟一不無感慨,「才剛認識不久,天祈就要搬家了,好捨不得。」發現身旁的顏博一始終低頭在用手機,他好奇,「你從剛才就在傳訊息給誰呀?胡綵秦嗎?」

    「不是。」

    「你怎麼都不回應她?她不是抱怨你一直已讀她?」黃惟一笑嘻嘻的調侃。

    「你少囉唆。」

    顏博一白他一眼,就抬起手機,將相機鏡頭瞄準眼前處得和樂融融的四名少年少女,按下快門。





    吳天祈轉學兩個禮拜後,依舊會跟黃恆一互傳訊息,保持聯繫。

    週六早上八點,家中門鈴大響,黃恆一在模糊意識中想起今天父親跟顏博一有事,一早就出門,於是放棄多睡一會兒的念頭,下床出去按對講機。

    「請問是誰?」聽到另一頭傳來的聲音,黃恆一幾乎瞬間清醒,愣了兩秒鐘後立刻開啟大門。

    「恆一,好久不見。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

    腳邊放著行李箱,西裝筆挺的王元聰對他微笑。

    黃恆一猛搖頭,又驚又喜,「沒有,我剛好起床了。元聰叔叔你不是還要再三個月才會回來?」

    「唉,說來話長,總公司那邊出了些問題,我在東京的外派工作因此提早結束。我告訴博一叔叔今早會抵達,他卻要我到你家坐坐再回去,正好我可以先把一些伴手禮拿給你們。你爸不在?」

    「他跟博一叔叔出去了,但知道你過來,他們應該會很快回來。元聰叔叔先進屋,我幫你泡咖啡!」

    「好啊,謝謝你。」

    黃恆一幫他將行李箱放置在玄關,就跑去廚房,沒多久將一杯熱騰騰的香醇咖啡端到男人手上。

    王元聰啜飲一口咖啡後,嘴角上揚,「喝到恆一的咖啡,就有回家的感覺,疲勞一下子都消失了。」

    「嘿嘿,真的嗎?」

    「嗯,再昂貴的咖啡,都比不上恆一你幫我泡的這杯喔。」王元聰輕輕放下杯子,含笑問他:「我聽說你前陣子幫助一個叫張漾雅的女生?」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男孩瞪大雙目。

    「博一叔叔都跟我說了,他還有拍下你們四個人的照片給我看。聽說那個叫吳天祈的男生,某方面跟你爸很像。」

    「對呀,要是元聰叔叔你也能見到他就好了。」他真心覺得可惜。

    「會有機會的。他不是搬到台中嗎?台中我很熟。我們找時間過去玩,你就約他出來見面。」

    「你說真的嗎?」黃恆一更驚訝了。

    「當然,我騙過你嗎?」王元聰再度莞爾,「話說回來,沒想到你會想到那些辦法來幫助那女生,我對你刮目相看嘍。」

    「沒有啦,都是博一叔叔點醒我,根本不算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他害羞的說。

    「就算是那樣,終究是你讓事情圓滿結束的吧?你不必謙虛,我真的覺得你很棒,非常了不起。」

    伸手溫柔摸了下男孩的頭頂,王元聰接著摸摸咕嚕作響的肚子,苦笑說:「回到這裡果然太放鬆,突然間變得好餓。恆一,你家裡有東西可以先給我墊墊胃嗎?」

    「有,還有很多餅乾跟糕點,我去拿!」

    黃恆一回神,馬上從沙發上跳起,背對著王元聰準備從置物櫃上拿下點心盒。

    同時間,他的一對耳根子,染上一片深深的紅色。


    (完)


    #一的情書全新番外

  • 揄弄意思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2-07 13:2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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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會頭條一寶 2.0:你有聽過「厭女」嗎?

    在父權制度下,男人和女人展現了不同程度的厭女,一起來認識。

    【厭女】

    「厭女」的意思是「對女人的害怕或憎恨」。追究其義,mis代表厭恨,gyny代表女性。有人以「厭女情節」或「厭女文化」表示。

    「厭女」是一種存在於父權體制下的普遍信念,認為女人天生就是邪惡的、無知的、能力低下的,而且是造成人類苦難的主要原因。

    從古至今人們都如此相信,已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厭女文化】

    厭女文化出現在暴力色情媒介中,將女人描寫成是性剝削和凌虐的自願受害者;出現在絕大多數貶抑女性的詈語中,或是女人「需要」賞幾個耳光或「好好幹一幹」之類的戲弄中。

    厭女文化影響深遠,例如:古代智慧的女醫者,經過歷史的變遷,今日的形象竟成為烤小孩吃的女巫。從中世紀的女巫獵殺,到近來波斯尼亞的塞爾維亞恐怖主義,數百萬的女人因此遭到磨難和殺害。

    【日常生活中的厭女】

    厭女激起男人的優越感,合理化男人侵犯女人,使女人採取防守的姿態,並且乖乖守住自己的本分。

    性騷擾、性暴力成為女人日常生活的現實;大眾媒體將女體當作物品展示,將其存在的主要目的視為是要取悅男人、滿足男性凝視。

    苗條至上的文化理想,讓女人厭惡他們自已的身體,並引起自我憎恨和自我否定。

    【內化的厭女】

    厭女文化對於助長女人厭惡他們身為女性特別有力,這是內化壓迫的例子之一。

    愈多女人內化厭女文化的意向和態度,挑戰男性特權或父權體制就愈發困難。

    事實上,一般的女人不太會將父權看成是有問題的,因為自我厭惡的本質就是將焦點放在自我,當成是造成自己不幸的唯一原因,包括自我厭惡在內。

    【詈語中的厭女】

    即使是對男人或者男性支配最輕微的批評,常常都會引起「厭恨男性」或「抨擊男性」的指控;但是在父權體制下,「厭女」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卻相對地不被重視。

    舉例來說,我們常用和女人有關聯的辱罵字眼來羞辱男人──娘娘腔、娘兒們、狗娘養的、媽媽的兒子;另一方面,當人們試圖去侮辱女人時,卻是直接以突顯或惡意中傷女性本身的字詞──母狗、妓女、蕩婦等來稱呼他。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9722819881791&id=178614532992620

    仇女懶人包: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6522111729508&id=633434507

    社會頭條一寶 2.0:許多男人在網路上肆意發表不負責任的厭女留言,其實就是一種在網路世界對女性施加暴力的表現。

    這些人總是可以很輕易地說出一些惡毒的話來攻擊女人,現實生活中是如此,網路世界也是如此。

    多一點同理心,不要讓自己成為殺人兇手。

    #厭女

    竺宥璋:看了令人心碎的一則新聞⋯

    哥只想說,多一點同理心,永遠不要輕易論斷人!

    我們永遠不知道我們躲在螢幕後打出來的酸言惡語,會對別人帶來什麼樣的傷害⋯

    謹言慎行啊⋯

    #新聞連結在一樓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65377834316289&id=178614532992620

    【【厭女症】厭女,是男人「變成男人」的一種手段?】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961035480576744&id=184899118190398

    INCEL厭女的發言,其實是年輕世代男性對於這個社會單一陽剛特質憤怒的表現,性別平等運動不斷強調多元與尊重的當下,獵豔文化卻還是用單一標準在強調男性的價值時;新一代的男性一方面開始有了系統性的教育在推動性別平等,另一方面卻依舊被傳統「男子氣概」的方式束縛住,在不知道怎麼宣洩自己的挫折下,最後才演變成了無法挽回的暴力行動。
    http://www.thinkingtaiwan.com/content/6979

    那些失意男性在網路大肆發表恐同、厭女、種族主義、仇恨穆斯林、黑人等言論。到了現實,開卡車撞人、毆打辱罵少數族裔等等,對弱勢的仇恨在現實上可是會表現出來的。

    若在坐視不管,這些人真的很有可能在現實上殺人或打人罵人。
    來源:
    https://m.facebook.com/frankchen111/posts/1969686086388385?notif_id=1527559950397617

    從黃安要陪蔡英文睡,到這兩位垃圾公開討論別人是否為處女,蔡英文的女性身分讓她必須承受各種性羞辱,我們從未聽過誰用“睡”陳水扁或馬英九來羞辱他們。
    https://t.co/sekLWkSz7f
    https://twitter.com/bee_hsu/status/996975331075543040?s=19

    賴天恆/第一次「仇女」就上手
    https://opinion.udn.com/opinion/story/6685/2894184?from=udn-referralnews_ch1008artbottom

    制裁「壞女人」的方式很多。這當中當然包括比較「溫和的提醒」,像是說教、揶揄、嘲笑;到比較「直接的手段」,像是羞辱、醜化、譴責、公審,甚至訴諸暴力、脅迫、性騷擾、性侵害。
    https://www.plurk.com/m/p/mtv07t

    「仇恨言論說出的當下便確認了誰該來接收。它本身並不描述任何傷害,更不是在說完後產生傷害的後果。說出仇恨言論本身就執行了傷害,它確認了社會中哪些人是比較低等的。」

    Judith Butler,
    〈Excitable speech: a politics of the performative〉,1997。

    「網路上的仇恨言論從來不是「開玩笑」而已,無論是非自願性處男對俊男美女的叫囂,或是針對女權、針對男同志的嘲諷,文字會傷人,而敘述久了、多了,傷人的就可能不只是文字了。」
    來源: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7728657161164&id=663261163

    「因為交不到女朋友就覺得全世界對不起他的人,會怎麼對待他的另一半呢?」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691647660917497&id=100002168395737

    那些塑造或好玩跟風仇女風氣的人其實全部都是共犯
    因為他們散播女生就是母豬下賤活該被殺的觀念
    根本邪惡源頭
    這世界是很多智障的
    他們會打從心裡相信這種觀念
    然後付諸行動
    https://twitter.com/SaloNyx/status/1008626234287255552?s=19

    有些暴力是孤絕至極的產物。

    情/殺:「情感」不是暴力的動機,控制才是
    https://sosreader.com/n/user/@haveyouheard/article/5a8ea384eceaedde8df7ddec

    白黴菌:滑ㄌ五分鐘臉書:

    社會新聞三寶年輕男人中年男人老男人的新聞:
    【年輕男人因女方不是處女,將她分屍後畏罪自殺。】
    【中年男人因覺得妹妹過太好,他過不好,持刀到妹妹工作的牙醫診所,卻找不到妹妹,便砍王姓醫師和二位護理師洩恨。王醫師死亡。】
    【老男人因拿不到妻子千萬房產,分屍離婚妻子死不認罪】
    留言替兇手辯稱男人因有精神疾病或邊緣型人格才會殺人,一定有苦衷。女方一定有錯才引發殺機。怪女人怪法官怪廢死。

    關於女人的新聞:
    【美國愛荷華州即將通過全國最嚴格墮胎法,一有心跳則不可墮胎】
    【愛爾蘭墮胎合法通過新聞底下:『墮胎的女人是屠夫冷血殺人!』】

    以後會持續提醒這些事。
    每天發生不缺題材。
    仇女社會會繼續包容這些死巨嬰,放任男性巨嬰們到處傷害他人,最後怪女人同性戀性少數司法身上。

    #巨嬰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676273802409043&id=100000793172163

    【回顧】
    一「全場等著看!雞排妹還原尾牙性騷現場 痛揭「不堪過程」 | 娛樂星聞」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909847929155277&id=584986081641475

  • 揄弄意思 在 既視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06 22: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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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馗降:粽邪2(2020)

    還記得兩年前《粽邪》上映,我因為片尾一句「謹以此片慰藉上吊往生亡靈」呼籲大家不要去看電影,因為我認為以第一集的內容加上這句矯情至極的字卡,證明了這根本是一場消費行為,要拍片賺錢還假裝有道德感,搞到最後根本不知道要講些什麼。

    兩年過去了,很顯然過去的呼籲沒有用,當年《粽邪》的票房大賣,也連帶開啟了「粽邪」宇宙IP發展的可能。如今,在過往經驗的基礎下,《馗降:粽邪2》出現在各位觀眾面前。

    《粽邪2》的故事基本上也依循著第一集的走法,就是一個地方少女,家庭遭逢變故、人際關係出現問題,於是乎為了將怨靈送走,請法師幫忙送肉粽,以便消遭解厄。然而,有些不同的是,這次故事加進了如椅仔姑、泰國邪靈鬼師父等設定,讓故事在送肉粽之外,拉出一條屬於情感的主線。

    但在真正討論《粽邪2》的劇情之前,我想先試著討論一下關於《粽邪2》中所可能凸顯的台灣恐怖電影問題。端看《粽邪2》前半部嚇人的片段,我猜想台灣的恐怖電影或許有一種手機及科技成癮的問題,從第一集以一個YOUTUBER誤闖禁區,為了流量點擊率鋌而走險最後遭逢劫難,到了第二集依然不放棄直播,安插一個支線來談論網路直播主的嗜血。我不清這用處為何,又或者說如此淺薄的討論直播與媒體對於恐怖電影的經營以及社會互動的好處是什麼?是因為對於直播的現場性以及媒體不確定性感到鍾情,以為這可以凸顯荒謬與無知下的恐怖,還是這些電影導演本質上看不起直播與網路視頻工作者,認為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地追求群眾認同是一件低級、很蠢也很好笑的事,並要以此營造出一種整人節目式的不確定感,以此揶揄他們?我以為,直播有趣的地方確實是它的不可操作與不可逆轉的特性,同時它的現場感也幫助觀眾理解到所經歷事件的真實性。近期用的相對好的是前些日子上映的《女鬼橋》,它運用了不同媒介景匡大小的差異,再結合網路鄉民觀看時的相對客觀、全知,進而放大了直播現場不確定的恐懼。

    若以此延伸,可以發現直播與螢幕介面的運用,理論上是為了助長觀眾確定與不確定之間的落差,藉由擴大未知而營造恐懼。然而,或許是以科技的方式去助長資訊的落差過於方面,又或者直播或科技吸引眼球的能力太強,這些年下來恐怖片竟也呈現一個科技成癮的狀態。那些作品過分的將恐怖氣氛營造的任務丟給科技產品,以《粽邪2》為例,它前面先以YOUTUBER現場拍攝通靈者中邪的片段,去強調身歷其境,後續送肉粽階段又以攝影機的強勢介入想要留下證據。另一方面,許安植前半部身心俱疲與恐懼的呈現,也全部交由科技產品使用下注意力分神來概括。因此我們看到幾種模式重複出現,手機螢幕上跳出暗示劇情的訊息,主角認真的看手機,觀眾看到現場有其他鬼影,但主角還在看手機,主角滑手機滑到不好意思而抬頭張望,最後被嚇到。要不然就是主角深入險境,把手機打手電筒用,但手機最大的功能不是當手電筒,而是讓你看訊號有幾格,然後最後不小心被主角弄丟,然後陷入恐懼。

    因此,對於我來說,觀看《粽邪2》最大的挑戰,就是要去忍受這種科技入侵之下的本末倒置,觀者對於劇情的理解不知不覺超越電影中角色太多,以至於我們要花大把時間等待那些角色把手機放下,慢慢地追上觀眾的認知,繼續推展下個劇情。這在這樣的過程中,那種對於未知恐怖的期待與害怕,自然而然地被消失掉,因為我們過分的去注意島角色的蠢,而無法真正的同理那些角色。又或者說,科技把那些看不見的鬼給實體化或生活經驗化,因此我們太熟悉恐懼,自然也不再會感到害怕。這樣的壞處就是,越來越多的jump scare,然後觀眾越來越快疲乏,最後恐怖片變成了jump scare拼貼大賽,實際結果如何,也就不用多加贅述了。

    我以為,所有的恐怖片到頭來說的都是一種人性的狀態,不管是對於自身的不認同,亦或是過去的和解,最終都還是要回歸在人身上。就這點而言,《粽邪2》相較於前集可說是全面的進步,因為他某種程度上跳脫出那種為了關注而關注的社會議題拼貼,好好的講一對邊緣人自卑、又互相拯救的故事。用愛、用情感征服恐懼,說起來有些俗濫,但用起來確實有效。兩個因為寂寞、因為天命而受苦的人,最後可以相互理解,那較之下,那些年所受的痛苦以及惡靈的可怕也就沒有什麼了。至此,《粽邪2》的故事便綁著這類情感上的羈絆推進,我們一路看著李康生守護著許安植,試圖保護她不要在天命的路上偏往中邪,然而我們也一路看著許安植是如何與自己的身世對抗,進而到最後理解到自己的天命。

    雖然,總體來說因為前述的恐怖片科技成癮問題,亦或是最後與大魔王廉價的肉搏與呼喊,讓整部片還是脫離不了那種套論的鬼片劇情,但撇除這些,李康生與許安植之間的父女/兄妹情確實有說服到我,或許值得鼓勵的是,再類情片發展日趨標準化的現在,有些人還是願意多花一些時間,去思考電影想說的是什麼,這就讓人欣慰了。但我還是不會原諒第一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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