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我們是如何走到這地步的解法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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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26 19: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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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才配得上擁有愛情?】
     
    當我們想到「愛情」時,我們腦中會冒出什麼樣的人呢?
     
    往古代想,就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往現在想,也是俊男美女、歡喜冤家。我們幾乎不會聯想到,中下階層的人們的愛情,也很少會想到老年人的愛情──我們對「愛情」的想像,其實是很「階級」的。
     
    這就是莫泊桑這部短篇想說的。看完之後,你覺得故事中的誰,才真正配得上擁有愛情呢?
    -

    修軟墊椅的女人 / 莫泊桑
     
    德·貝爾特朗侯爵為慶祝開獵而舉行的家宴,正接近尾聲。十一位參加狩獵的男士、八位女士和本地的一位醫生,圍坐在燈火輝煌的大桌子旁,桌子上擺滿水果和鮮花。
     
    人們的話題轉到愛情上,頓時掀起一場崇高的辯論,那亙古不易的辯論:人的一生中,究竟只能真心實意地愛一次,還是能愛幾次。有人舉出一些實例,說明人永遠只能認真地愛一次;有人又推出另一些榜樣,那些人經常地談情說愛,而且每一次都如醉如癡。總體說來,男人都認為愛情猶如疾病,可以不止一次地侵襲同一個人,甚至可以置其於死地,如果愛情之路遇到什麼障礙的話。雖然這一看法似乎無可爭議,不過女士們的見解立足於詩意的追求,而非實際的觀察。她們認定: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一生只能有一次降臨於一個生靈;這愛情,就如同霹靂,一旦讓它擊中,就會被它掏空、摧毀、焚燒,任何其它的愛情,無論有多麼強烈,都無法重新萌生。
     
    侯爵曾經戀愛過許多次,對這種信念大加撻伐:
     
    「我要對你們說,一個人可以全心全意、滿懷赤誠地戀愛好多次。你們剛才舉了一些以身殉情的事例,以證明不可能有第二次癡情。我要回答你們:如果這些人沒有幹出自殺這種蠢事,——自殺了,那當然就再沒有墮入情網的機會了——那麼,他們的病會痊癒,他們會重新開始,直到他們壽終正寢。酗酒者一喝而不可遏止;同樣,多情人一愛就會再愛。這,是個氣質問題。」
     
    他們推舉原來在巴黎行醫、後來退隱鄉間的老醫生做仲裁人,請他發表高見。
     
    嚴格地說,他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觀點:「正像侯爵說的,這是個氣質問題。至於我嘛,我就見過這麼一樁戀情,持續了五十五年之久,沒有一天動搖過,最後人死了才算結束。」
     
    侯爵夫人興奮得拍起手來。
     
    「真是太美了!能夠這樣被人愛,是多麼誘人的夢想啊!五十五年生活在這種堅持不渝、刻骨銘心的癡情裡,這有多麼的幸福啊!一個男人受到這樣的摯愛,該是多麼幸運,他該怎樣讚美生活啊!」
     
    醫生微微一笑:「太太,的確,在這一點上您沒有搞錯,被愛的確實是一個男子。您認識他,就是鎮上的藥房老闆舒凱先生。至於那個女的嘛,就是那個每年都要來府上修理軟墊椅的老婦人。不過,請聽我跟諸位細細講來吧。」
     
    女士們的熱情一下子低落下來;她們臉上不屑的表情,似乎在說:「呸!」好像愛情只應該打動那些有教養、有地位的人,因為只有這些人才理所當然值得別人感興趣。
     
    醫生逕自說下去:
     
    三個月以前,我被叫到這個臨終的老婦人的床邊。她是前一天晚上乘她那輛當房子住的馬車來的。拉車的那匹老馬,你們也見過了的。跟她來的還有她那兩只是朋友也是衛士的大黑狗。本堂神父已經先到了。她請我們倆做她的遺囑執行人;不過為了讓我們理解她的遺願,她向我們敘述了她的一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奇特、更令人感動的了。
     
    她父母都是修理軟墊椅的。她從來就沒有過蓋在地上的住所。
     
    她從小就到處流浪,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渾身的蝨子。他們每到一個村子,就把馬車停在村口的圩溝邊,給馬卸了套,讓它去吃草,狗把鼻子往爪子上一擱,就趴在地上睡起來;小女孩去草地上打滾兒;父母就在路邊的榆樹底下,糊糊弄弄地修理從村裡收來的各式各樣的舊椅子。在這流動的房子裡,一家人難得開口說話。只是在決定誰去走家串戶攬活兒、吆喝那句人人都熟悉的「修椅子嘍!」的時候,才不得不說兩句。然後,他們就面對面或者並排地坐下,搓起麥秸來。孩子要是跑得太遠,或者想跟村裡的孩子打個招呼,父親就會狠聲惡氣地喊她:「還不快回來,臭丫頭!」這是她聽過的唯一一句疼愛的話。
     
    等她長得稍大一點,他們就打發她去收破損的椅子。於是她在這個村那個鎮結識了幾個孩子;不過這時候該這些新朋友的父母兇神惡煞似地召喚他們的孩子了:「還不快過來,淘氣鬼!我看你還跟小叫花子說話!……」
     
    還經常有調皮的孩子朝她扔石頭。
     
    偶爾有太太們賞她幾個蘇,她就細心收起來。
     
    她十一歲那年,有一天,路過咱們這裡,在公墓後面遇見小舒凱:一個小夥伴搶了他兩個里亞,他正在那裡哭。在她那無家無業的孩子的脆弱的腦袋裡,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想來應該總是得意洋洋、歡天喜地的,因而小舒凱的淚水深深打動了她。她走過去;得知他為什麼難過以後,就把自己攢下來的七個蘇,她的全部積蓄,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就十分自然地收下了,一邊擦著眼淚。她太高興了,大著膽子擁吻了他一下。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上的那幾個小錢,也就由她去。她看自己沒有遭到他拒絕,也沒有挨他打,就又來一次;她緊緊摟著他,熱情地親吻他。然後就連跑帶跳地走了。
     
    在這可憐的腦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她從此就把自己和這個男孩聯繫起來,是因為她把自己漂泊所得的全部財富獻給了他?還是因為她把自己柔情的初吻送給了他?這樣的事對孩子和對大人一樣,都是個謎。
     
    此後好幾個月,她一直念念不忘公墓後面的那個角落和那個男孩。為了能再看到他,她想法兒騙取父母的錢,收修墊椅錢的時候,或者去買東西的時候,這裡摳一個蘇,那裡摳一個蘇。
     
    當她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她衣袋裡已經攢了兩個法郎;但是她僅僅能夠隔著舒凱家藥房的玻璃櫥窗,從一大瓶紅色藥水和一個螩蟲標本的夾縫裡張望一下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小老闆。
     
    但是她只會更加愛他。那彩色藥水和那耀眼的水晶玻璃的光華,吸引著她,令她激動,讓她心醉神迷。
     
    她把這不可磨滅的記憶保留在心裡。第二年,她在學校後面遇到他正在和幾個同學打彈子,便向他撲過去,把他摟在懷裡,使勁地吻他,把他嚇得哇哇大叫。為了讓他安靜下來,她給他錢:三法郎二十生丁,簡直是一筆真正的財富了。他望著這些錢,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錢收下,便任她愛撫了。
     
    接下來的四年裡,她就這樣把自己的全部積蓄一筆筆都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心安理得地揣進口袋,因為這是他同意讓她吻的報酬。一次是三十蘇,一次是兩法郎,一次是十二蘇(她為此難過和羞恥得都哭了,不過這一年的景況也確實太差),最後一次是五法郎,一枚好大好圓的硬幣,他都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除了他,別的什麼也不想;而他呢,也多少有點兒焦急地盼著她來,一看見她就跑著迎上去,把小女孩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
     
    後來他不見了。原來他被送到外地去上中學了。這是她拐彎抹角打聽出來的。於是她施展出無數的詭計妙策,改變父母的路線,讓他們恰好在學校放假的時候經過這裡。她總算成功了,不過是在費了一年的心計以後。也就是說她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他,因此當她又看見他時,她幾乎認不出他來了:他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人長得英俊了,穿著鑲金紐扣的校服顯得十分神氣。他卻裝作沒看見她,高傲地從她身邊走過。
     
    她整整哭了兩天;從此以後,她就默默忍受著無盡期的痛苦。
     
    她每年都要回來一次;她和他擦肩而過卻連招呼也不敢跟他打;而他呢,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仍然瘋狂地愛著他。她對我說:「醫生先生,在這世界上,他是我眼睛裡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其他男人存在。」
     
    她父母去世了。她繼續幹他們這一行,不過她不是養一條狗,而是養兩條,兩條沒有人敢招惹的惡狗。
     
    有一天,她又回到自己夢繞魂牽的這個村子,遠遠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挽著她的心上人從舒凱家藥房出來。那是他妻子。他已經結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她跳進了村政府廣場的池塘。一個遲歸的醉漢把她救起來,送到藥房。小舒凱穿著睡袍下樓來為她醫治。他裝作根本不認識她,給她脫掉衣服,進行按摩,然後用十分生硬的語調對她說:「您瘋啦!不應該傻到這個地步呀!」
     
    這就足以把她治好了。因為他居然跟她說話了!她的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好長一會兒。
     
    她無論如何一定要付醫療費給他;但是他怎麼也不肯接受。
     
    她的一生就這樣流逝。她一邊修理軟墊椅,一邊想念著舒凱。她每年都要隔著玻璃櫥窗望一望他。她養成了去他的藥房購買零星藥品的習慣,因為這樣她既可以走到跟前看看他,還可以給他錢。
     
    正如我開頭對諸位說的,她今年春天死了。她對我原原本本講述了她的傷心史以後,要求我把她一生省吃儉用下來的全部積蓄轉交給她數十年如一日摯愛著的那個人。因為,用她自己的說法,她就是為他辛勞的。為了攢些錢,好讓他在她死後會想到她,哪怕只想到一次也好,她甚至常常忍饑挨餓。
     
    然後,她就交給我兩千三百二十七法郎。她咽氣以後,我留給本堂神父二十七法郎作為安葬費,把剩下的全部帶走了。
     
    第二天,我就到舒凱家去。他們剛吃完午飯,還面對面坐著。夫妻倆都很胖,滿面紅光,神氣而又自得,身上散發出一股藥品的氣味。
     
    他們請我坐下,給我斟了一杯櫻桃酒。我接過酒,就開始向他們講述這一切。我的語調很激動,我相信他們聽了一定會感動得流淚。
     
    舒凱一聽我說到這個流浪的女人,這個修理軟墊椅的女人,這個出身低賤的女人曾經愛過他,立刻拍案而起,仿佛她玷污了他的好名聲,損害了上流社會對他的敬重,以及他個人的榮譽感,一種對他來說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他太太呢,跟他一樣氣憤,一迭連聲地說:「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似乎再也找不出別的話來了。
     
    他已經站起來,在飯桌後面大步踱來踱去,他那希臘式睡帽都歪到一邊耳朵上了。他咕噥著說:「您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醫生先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實在太可怕了!怎麼辦呢?啊!要是她活著的時候我知道這件事,我早就讓憲兵把她抓起來,投進監獄去了。我敢跟您打賭,她永遠也別想出來!」
     
    我本來想著履行一件神聖的義務,卻不料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禁愕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不過我受人之托,還有一件事要完成。於是我說:「她曾經托我把她的積蓄交給您,總共是兩千三百法郎。既然我剛才說的事看來惹您很不愉快,也許最好還是把這筆錢捨給窮人吧。」
     
    這兩口子頓時震驚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從衣袋裡把錢掏出來;這筆令人心酸的積蓄裡,有各個國家、各種圖案的錢,有金幣也有銅板,還有五花八門的零蹦兒。然後我問道:「你們怎麼決定?」
     
    舒凱太太首先表態:「這個嘛,既然這是她——那個女人——的遺願……我看我們也很難拒絕了。」
     
    她丈夫多少有點兒難為情,不過也接著說:「我們總可以拿這筆錢給我們的孩子們買點什麼。」
     
    我乾巴巴地說:「隨你們便。」
     
    他接著說:「既然她托您這麼做,那就交給我們好了;我們會想辦法把它用在什麼慈善事業上的。」
     
    我放下錢,就告辭走了。
     
    第二天舒凱來找我,開門見山就問:「那個……那個女人,好像把她的馬車也留在這兒了。那馬車,您是怎麼處理的?」
     
    「沒處理;您想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好極啦,我正需要;我要用它做菜園子裡的窩棚。」
     
    他剛要走,我叫住他:「她還留下了她那匹老馬和兩條狗。您要不要?」他吃了一驚,停下來:「啊!不要。您看我要它們有什麼用呢?您隨便處理吧。」他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我只得握了一下。您說我能怎麼辦呢?在鄉下,醫生總不能和藥房老闆結仇呀。
     
    我把那兩條狗留在自己家裡。本堂神父有個大院子,他牽走了那匹馬。馬車讓舒凱做了窩棚;他用那筆錢買了五股鐵路債券。
     
    我一生中遇到的深摯的愛情,這是唯一的一樁。
     
    醫生講完了。
     
    這時,侯爵夫人眼裡含著淚水,慨歎道:「顯然,只有女人才懂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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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23 19: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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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個朋友來跟我私訊,問了一個問題,我也來問大家,換作是你,你會怎麼做決定?

    這位女性將近40歲,去年好不容易懷孕,子宮收縮嚴重,醫生建議要休息才能保住胎兒於是請假留職停薪。回來上班,考績被打最低,過一陣子公司甚至要資遣她。當時她請假的時候,公司剛導入新系統,人力吃緊,主管對他請假這件事並不諒解,以至於兩人關係緊張,而她也動輒得咎。

    後來她跟同事聊起來,才發現其他同事跟她一樣情況,敢怒不敢言,懷孕的時候也被主管暗示主動離職。

    這是她的片面說法,我原文照錄如上,但是無論如何,可以想見她心裡的委屈和不平。她問我該怎麼做會比較好?

    其實類似這種職場的權益問題,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上班族來問我下一步怎麼走。而這個下一步通常是—

    「我要不要向勞動局檢舉公司違反勞工權益?」

    年輕的時候,我會義憤填膺,說當然要;到了今天我上班30多年,太了解職場裡面的運作,我通常會說不要。

    因為留在公司裡的人,不會說真話或幫你說話,而是站在公司這一邊。為了保住他自己的工作,有的還會扭曲事實。到最後眾口爍金,你沒有錯也會變成有錯,千夫所指的結果,反而無路可走。這是一股暗黑的從眾力量,你會對人性灰心到極點,想說從前我們為公司一起打拼,有很深的革命情感,比家人還親,怎麼完全變了個樣?

    如果你堅持要提告,他們會維護公司,然後拉黑你,像是發函給所有的廠商和客戶,或是業界,阻撓你尋找下一份工作,可以想見也會把你說得很難聽,完全沒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只會落得沉冤莫雪的悲慘結局。可見得職場遇到關鍵時刻,是沒有正義的,只有利益。

    就算是沒有走到這個地步,拿個最普遍的狀況來說,當你要找工作時,企業請你提供前公司的主管或同事談對你工作的看法,你根本提不出來,企業會感覺到奇怪,不會錄用你。

    假如檢舉或提告,不時要去處理或上法庭,加上過程曠日費時,你在上班時間可以請假嗎?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弄不好的話,連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工作也會砸鍋,不是更慘嗎?

    加上我讀易經,裡面有個訟卦,並不鼓勵興訟,反而是鼓勵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證諸我在職場的觀察,深感易經道理不僅符合現實,說到骨子裡,而且也看得深遠,結論只有一句,別為了職場的公益,犧牲自己未來的前途。

    最後,這位朋友問我:

    「難道大家都選擇吞忍嗎?」

    我懂他的意思,其實他在問我:

    「難道這世界沒有公理嗎?」

    請問大家的看法?

    (讀了本文受益,也請留言+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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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8-28 07:2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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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渡儀式——福音戰士新劇場版:終 | 盧斯達 on Patreon】

    0 本文根本劇透 (但其實新版和舊版的發展和結局殊途同歸,根本沒有劇不劇透?)

    1 講福音戰士劇場版《終》,一切又要回到《破》的開首,新角色真希波唱著《三百六十五步進行曲》駕駛著 EVA 殺敵,歌詞:「幸運不會主動走過來,所以要靠自己走過去,一天走一走,三天走三步,前進三步,後退兩步……」,四部新劇場版裡面的碇真嗣也是前進三步,後退兩步。《序》和《破》交代男主角如何跌跌撞撞,由一個逃避困難的少年,變成一個會 (為綾波零) 冒險的青少年。

    2 重溫《破》,真是拍得很熱血,你以為這裡已經處理了碇真嗣的成長,他衝破了 TV 版與綾波零矇矓不清的情愫,不再抑鬱,像普通人一樣談起校園和共居戀愛。但,後繼的《Q》又再一次打散這個結構,進行 rebuild 裡面的 rebuild。導演告訴我們,碇真嗣在《破》裡面的表現雖然是成長的結果,但「後生仔始終係衝動」,他只有十幾歲,他的成熟並不是真正的成熟,而且搞出更大問題,他又再帶來世界末日。碇真嗣從一個小高潮墮入更低潮,一切似乎又回到原點,碇真嗣還是那個廢柴。

    3 但《終》告訴你,所有經歷的東西都不會消逝,它的影響力會在關鍵時再次浮現。《終》用了不少篇幅描述碇真嗣在正常村落生活,村民代表現實世界,跟他們一起生活,就是活於百姓之間練習「現實感」,將他從幻想之中拯救出來。《Q》其實還是透過批判碇真嗣來批判 EVA / 動漫迷。當碇真嗣沉睡了十四年之後,他仍是少年,其他人卻長大了,而他在一個世界末日的場景下,仍然只關心自己究竟有冇救到條女。

    4 而《終》也等於揭穿了,我們認識的綾波零在《破》最後那場熱血的戰鬥中,應已壯烈犧牲。而碇真嗣14年後一覺醒來,無法接受現實,他大喊:「綾波零﹗」也倒映出沉迷綾波零的動畫迷,他們被真實世界割傷之後,逃到了幻想空間像真嗣一樣尋求零的撫慰。

    5 所以導演在《Q》和《終》兩次殘酷地提醒觀眾:綾波零只是個玩偶,不是真實的。在上一集,我們發現綾波零不是前兩集的綾波零,在《終》佢直情在觀眾面前爆開,差不多像 《3D肉蒲團》那樣。他要不斷折磨你,連他描述綾波零複制品的篇幅,讓觀眾開始共情她,都是精心計算的惡意,之後佢一樣係爆炸。總之我感覺到導演對綾波零抱著一種強烈敵意和清算態度。「假架啲女﹗」佢咁講。

    6 導演要不斷清算他創造的最有影響力女主角,在一切講完之後,似乎都可以理解。EVA 新劇場版四集下來,事實上是反 EVA 的。據說是因為 EVA 的巨大成功,使導演感到自己處於這部作品的巨大陰影之下,人生反而受到限制。EVA 為庵野秀明帶來了精神病,而那精神病的象徵物無疑就是綾波零,而將 「EVA 引起的精神病」繪畫出來,就是舊版本的意識流世界,以及新版本的反宇宙空間。其實都是一件事。新版本解釋得更赤裸,直指那是幻想和現實構成的世界,這是在指 EVA、動漫甚至流行文化。

    7 「覺悟」之後的真嗣反過來渡化沉浸在幻想的父親。真嗣在《Q》、舊版後段的精神狀態無疑是陷入妄想,而父親是最後的奸角,因為他代表了繼續沉迷 EVA、那些不願放開 EVA 的愛好者,真嗣的啟蒙結果是他決定清除 EVA,讓世界變成一個沒有 EVA 的世界,讓從無而來的有,最終復歸於無。

    8 你也可以說,《終》是一部充滿神道氣息的電影。真嗣最後渡化了墮入顛倒夢想的父親,渡化了自己,也渡化了其他主要精神缺憾角色。法師是庵野秀明,要超渡的「惡靈」是 EVA 這套作品。一班村民年年月月拜一塊石,就會變成靈石,你得拜下去。好像養鬼仔,當你不養了,要處理好手續。《終》希望成為那個代表「跟 EVA 分手」的手續。

    9 主旨仍然是誨人不倦:不要沉迷動漫,要面對真實世界。在《The End of Evangelion》(舊劇場版) ,導演的教誨方式相當冷酷和陰鬱,最後明日香對真嗣說出「真嘔心」無疑是在批判觀眾 / EVA 迷。舊劇場版的教育方法是北野武式的,那是一句怒火爆棚的「屌你老味班死毒撚係度逃避現實」,但到了二十幾年之後的《終》,導演像一個和風細雨的慈父。他鼓勵你接受明日香和綾波零是假的,鼓勵你走到真實世界溝女,而他最後也安排了真希波給真嗣,說明真實世界也有其美好的。比起鬧人,更加容易說服人,所以歲月確實給了導演很多智慧。

    10 真希波這個角色相當有趣。她自然沒有明顯心理問題,也享受駕駛 EVA,她的存在本身就很「反 EVA」。而幾集裡面各種關於真希波的細節,你會發現她在每次行動都可以完成戰略任務、全身而退,決策上絕不感情用事,但又可以理解別人的感情。反而全劇表面上最老謀深算的人,其實心理最不健全。

    11 真希波以人格發展完成度極高的設定存在於故事中。在《破》裡面,高層談到大人之間的政治問題牽扯到青少年 (駕駛 EVA 自相殘殺),自己感到不人道,鏡頭一轉真希波在另一邊也覺得自己的事情牽扯到大人,亦覺歉意。很多類似的細節顯示,真希波超然於大人的陰謀,她無力改變世界現狀,但她會積極利用形勢來實現私人議程。戲中的陰謀組織和父親大人,都是剝削青少年,利用他們人格尚未發展完成的弱點來作惡,你自然也可以這樣看「動漫產業」本身。

    12 真希波就不吃這一套,而真嗣因為人格未發展好,所以一次一次被父親算計。也因為父親帶來的巨大痛苦,他十幾歲就成了佛,最後還渡化了父親,literally 拯救了世界。

    13 為甚麼不是明日香和綾波零。綾波零是要「殺死」的,她會留在「幻想界」,是少年對於一個完美、順服、娃娃般少女的幻想,它必須死亡來證明男孩成長為男人。明日香對於男人來說,是會在腦裡暗放一間房存放其記憶的那種對象。真嗣和明日香也曾很乾柴烈火,也有過很多真實動人的時刻,但這一切都是年輕的事,what happens in EVA stays in EVA 的意思。

    14 真嗣和明日香的關係一向很 toxic,但這種關係格外迷人。明日香表面堅強,但同樣長期陷入妄想,例如強烈的不安全感,所以要時時刻刻用軍事功榮補償受創的尊嚴,她同樣因這些心理缺憾而在劇中陷入絕境。所以這兩個充滿弱點的人在一起,就會是互相傳染精神病,我們經歷過的 toxic relationship 很多都是「真嗣—明日香」模式。

    15 明日香氣了真嗣 14 年,二人上一次是分別處於兩台瘋狂互咬的 EVA ,「我沒有幫妳,也沒有殺妳」,於是明日香認可了他的進步,最後她也說了一些「我心裡有過你」的話,最後真嗣也渡化了自己,感恩地表達心裡有過她。那一段還是很動人的。

    16 女性之中,真希波代表了「正常人」,「正常人」是毒海沉淪者的菩薩。真希波在戲中也是菩薩一樣的救苦救難支援型角色。她唱的「前進三步,後退兩步」也預報了真嗣或每一個人如何在撞損中成長。

    17 真嗣是如何成長的:如果視真嗣為佛陀故事中的佛陀,他本來是被寵壞的王子,但發現王宮外面充滿生死病死,而這也有一日要臨到自己,他不明白可以如何解脫。所以在真實世界 / 貧苦極地中獲得啟蒙,仍然很有普世性。真嗣是在幸存者村落中上山下鄉,重新學習生活。在前集和《終》都有角色提醒真嗣:這世界痛苦的不只有你。這是三番四次速遞上門的認知糾正。他總是要說,你們認為現實是痛苦的,所以逃到 EVA 這間教堂尋求慰藉,但你沒有想過現實世界可能並沒那麼糟。總之導演已到了苦口婆心的地步:要去生活,要去愛,要去受傷,不要拒絕現實,要活在現實之中。「EVA 精神病」的「補完」就是遠離顛倒夢想,「病」好。

    18 雖然很多事情都滿足了,但看完新版,會覺得舊版在分鏡剪接機體設計等方面更加精美。像舊版明日香對戰量產機那一段,後來的動作場面就很少有那種效果,在 14 年過去之後很多動作場面是戰艦式交火,舊劇場面是打得血肉橫飛、內臟全飛起來的港產恐怖動作片。

    19 原版的調性好像是越掙扎越沮喪,新版的發展是越掙扎越積極,最後到達彼岸。導演屌完你之後,二十多年後還是會送上真心祝福,對中間種種已經消化,超渡了 EVA ,也超渡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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