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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7/28號大考也只剩兩三日,我想學生也該準備好了。
所以這幾天,我準備考前與考試故事與考生分享,希望你們保持平常心,好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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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轉達來自成大醫學長的指考前建議!(代替大家先謝謝你🥰)
一、考前不建議再寫新題目,宜多花時間在觀念比較
二、每一科目建議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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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7/28號大考也只剩兩三日,我想學生也該準備好了。
所以這幾天,我準備考前與考試故事與考生分享,希望你們保持平常心,好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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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轉達來自成大醫學長的指考前建議!(代替大家先謝謝你🥰)
一、考前不建議再寫新題目,宜多花時間在觀念比較
二、每一科目建議每天都要摸(捏可以嗎?誤)
三、作息正常:不要考前或考試那天突然就很早睡!(這是真的,太早睡容易後來不是睡不著,不然就是天未亮太早起很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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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一個人去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啦。」
與其說是忘了多少年都這樣告訴自己,不如說,每一年的大考,其實都是我自己一個人。
看著班上的同學們人來人散,在這一天,那陪伴長久的專屬座位也終究面臨不得不的離開。
也許大部分的人十分嫌惡,鎮日將近十四個小時都須待坐其上,但我想,也有不少人的生命也被深深烙印著。
我們也都曾在這小小一隅,不斷地撕裂與崩解,夢想曾是那樣不斷地如輝夜星空般閃爍,
我們也都曾在這小小一隅,彼此安撫而後重生,現實嚴峻在前也不過是實現夢想的手段。
有些人早把抽屜書籍收拾回家,有些則提著行李箱收拾打包,也有些瀟灑自如,誓言不再回來也不再般地,將書本卷籍傾倒回資源回收,就像小型地畢業宣言般,那幾日總是打掃阿姨們最辛苦的日子。
在重考班的最後一日,沒有過度的浮躁或緊張,就像老師所說的,當作是「第八次模擬考」就好了,好好的把實力發揮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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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班上人數僅剩四五人,下午三點鐘,多數人早已返鄉或前往考場看考區,我意興闌珊地收拾著書籍,這些還得搬回宿舍。
「你不去看考場嗎?」導師如是問,倚著圍欄望著天井,人都散了,導師的假期才要來,不知這是什麼心情。
「不知道誒,不用看吧,反正之前也去過那裡重考過,哈哈哈啊。」忍不住消遣了一下自己,對啊,考區不是很遠,這些年報過英聽考試、報過學測、指考,再加上在台北生活,這算走遍了三分之一吧,何況那考區我也去過。
「還是去看一下。」導師眼神慎重,倒也是我一個人應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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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樓時,艷陽還炙著懷寧街,烈日淋在柏油路上滾燙,對角的車窗射入我眼眸一道白光,不禁想起,這一路上看過許多人事來往更迭,曾愛過的拉麵店倒了、曾愛過的風景不再了,曾共同挑燈夜戰的室友上岸了,這些都值得難過,也值得高興,自己就像生命的見證者,把這一切的變都當作如花開花謝般的恆久的存在,生命也曾如此令我動容。
搬完書回宿舍時,已是四時光景,管理員阿伯依舊蜷坐於廊道末,面著人潮、看著電視,住了這幾年,才知道原來這棟宿舍除了學生,還有酒吧、宗教團體等等,幸好一切都算靜好,也沒有隔街宿舍那樣會跳出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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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捷運,走往一條筆直到考區的路,路上不乏是成群的考生,只不過大多是逆著回捷運的方向,我太晚來,倒也是愜意,也只是看個心安,有時瞥見著水泥叢林裡的雲染著霞光飄過,有時把狹路旁的花叢葉枝看成了小小新世界,這一切對個放籠出柙的重考生而言,都像是前塵的記憶,是很久沒好好看了吧。
「誒!考試加油!」他突然與我擦過,打個招呼,他是誰?我不清楚他的名字,但我日日與他相見,他勤勉、認真、戴著平時不會有的微笑,我們都是這樣,在重考班裡就是備戰,過度歡笑是被心中的紀律嚴禁的,雖然未諳他名,心中卻記著他的人。
「你也加油!」右手握緊了拳,做出堅定的表情,夕陽在幢幢大樓上掠過,他的微笑清楚可見。
在校門入口對著考區位置,確認了教室後直往,甚至會期待著看見同學們。
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上去,外頭還熱著。鋪上桌墊、確認過桌腳是否搖晃後,拾起了筆記讀起。
明天,會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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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離開後,天色將黯,拾起了校園一隅,甫墜而落的,那暈染著橙紅色的燈籠花,將它掛在離心臟最近的口袋,願隻身前考的近日,心有明燈指引,不在流離時迷惘。
「阿母,今年,你們是不是也要忙工作啊?」歸途時,我打給了母親,還是期盼著也許,也許她會在隔日,從台中上來台北陪我考試,由於經濟弱勢,從小就深知體諒著母親為生計愁苦繁忙,能在大考時自理就做好,也從不強求她非得陪考不可。
「嘿啊,你想阿母喔,阿母有客人你等一下。」母親在電話的另一頭説道後掛斷,我想母親應該是不會來,只不過還是想當個孩子,在他面前撒嬌看看。
行至離宿舍最近的麵包點時,已是傍晚,架上的品項已少了一半,我挑選至少五到八種麵包:蛋塔、黑巧克力麵包、雜燴披薩麵包、牛角麵包……鹹的、甜的、點心的都準備好。
畢竟一人在外,大考時還得走遠買飯等待人潮們,休息時間就大大減少,更何況還得預防吃到不適應不喜歡的時候。
「沒關係,我一個人去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啦——誰叫你就不愛我,比較愛弟弟妹妹咩。」
「哩那誒安捏,哈哈哈,我也很愛你啊,你再這樣說我搞不好明天真的衝去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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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耳機夾在耳肩之間,我挑完麵包後在櫃檯結帳,與母親談天,不禁連低頭結帳時都笑了起來。
那晚心中平靜,將所有準備再一一清點。宿舍稍安靜,大部分人歸鄉考試,這闃寂是毫無人聲的空無感,我曾熟悉這感覺,那是我第一次住進宿舍時的那份恐懼,而今已經另種成熟的姿態,相信我已做好萬全準備,明日我將昂首再戰,歸鄉報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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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考 #大考 #學測 #高中生 #重考生 #補習班 #重考班 #醫學生 #醫學系 #student #med
成大醫學系讀幾年 在 羅文好公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這名鄉民發文「擔任某牙醫學系學測工作人員,很驚奇的發現,一大堆頂大科系,像是台大電機、台大經濟、台大生環、成大資工、UCLA 物理系、清大化工竟然休學、或甚至讀到畢業,卻砍掉重練來重考醫牙,這還只是眾多教室中的其中一間考生而已,讓人不禁懷疑台灣教育發生什麼事?不是鼓吹多元適性發展十幾年了?怎麼一堆頂大科系資優學生放棄專才來重考醫學系、牙醫學系?」
成大醫學系讀幾年 在 李佳燕醫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適得其所-再談正常與不正常」
今日的不正常,可能是明日的正常。
在我兒時,左撇子被普遍認定為「異常」。會被大人以責罵處罰的方式強迫改為慣用右手。
如今,我們知道美國總統從雷根、柯林頓、歐巴馬……通通都是左撇子,這樣還需要糾正嗎?搞不好,一糾正,把總統特質都改不見了:)
現在大家看到左撇子,一點異樣感也沒有,社會上也出現適合給左撇子使用的日常生活工具。
無論你愛用左手還是右手,因為周圍人類觀點的改變,同時環境也配合左撇子的使用便利性做調整。
這個世界就是大部分的人慣用右手,少數人慣用左手,還有些人左右開攻,無論哪一種,大家都正常。
在我讀大學時,同性戀還被當作需要治療矯正的精神異常狀態,等我大學畢業,同性戀已經被認定為人類正常的性傾向之一,根本不需要改變。甚至,到這幾年,我們一致認為硬要改變人類的性傾向是不人道的作為。
當大家觀念轉變,法律調整為不分性傾向,大家權利平等。許多制度也跟著調整。
這個社會就是大多數的異性戀和少數的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所組成,大家都是正常。
我選擇當醫生,其實當得勉強,因為我不耐無趣。
幸好有家庭醫學科,讓我當了有意思許多的家庭醫生。我可以自己決定如何看診,如何與病人互動,我不必墨守成規。
今天,如果把我擺在戶政事務所,我應該會是個心情鬱卒,經常被客訴的公務員。
我先生不擅與陌生人互動,也不喜傾聽他人的心理創傷。幸好他有自知之明,選擇了麻醉科--病人一看到他,就被麻倒了,當醒來時,醫生已經不見了~需要互動的時間非常短暫,而且關係短暫,乾脆俐落,無牽無掛,與家庭醫師恰恰相反。
我父親是個重情重義浪漫風趣的人,可是做生意,就是一再倒閉,我家數度瀕臨破產。
相反的,我母親精明能幹又現實,當父親把錢敗光,母親便是那個讓家裡五個孩子可以溫飽的舵手。
父親是個藝術家,可惜放錯了地方。倒是母親比較適合在商場上與人廝殺。
遺憾的是,台灣現今的教育方式,依舊貧瘠。
無法適應文字閱讀,書寫,背誦來學習知識的孩子,便無法在學校順利學習。
我們說他們有「學習障礙」。
有時,我會想「障礙」這樣的定義,是從誰的觀點?究竟是誰的「障礙」?
教育無法適性而教,沒有創造更多元的學習媒介,教育專業的侷限,卻成了孩子本身的障礙。
如果硬要成龍去當公務員會如何?
如果硬要李安去當法官會如何?
如果硬逼吳寶春去考醫學系會如何?
如果我不當醫生,當什麼,我會活得更好?
成大醫學系讀幾年 在 民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醫病平台】快速醫療中的慢與效率
文/黃于玲(成大醫學系助理教授)
醫病平台專欄在2020年9月底時曾有三篇關於病史詢問、身體診察的分享。我對這個主題特別有興趣,因為對應了自己近年的病人經驗與觀察。這幾年看病,觀察到各科醫師少有拿起聽診器或是觸診以了解身體狀況(這其中包括初診時的心臟內科與家醫科的醫師)。醫師們一邊聽著我的主述,一邊看著電腦就開始在鍵盤上打字或是用滑鼠填選螢幕上的資訊,然後結束問診。台灣讀者頗為熟悉的美國醫師作家葛文德(Atul Gawande)曾著有《清單革命:不犯錯的秘密武器》(The Checklist Manifesto: How to Get Things Rights),強調清單管理的優點,而數位時代在電腦上完成這些清單確認,也是診療的重要部分。另一方面,我對於身體診察這類醫病互動的期待,是否僅是一種懷舊情懷,還是仍有醫療照護上的意義呢?
#病史詢問 #身體診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