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慣用語抬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慣用語抬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慣用語抬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慣用語抬產品中有4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華航班機在香港啟德機場滑出跑道掉進港灣的這一天,高三的我,在霞中的體育課也發生了衝出操場跑道,摔得全身泥濘的悲劇。 「拜託,蔡思明你快一點!我們這組已經落後別人一整圈了!」 眼看其他跑道上的同學都早已接棒往前奔去,只剩下我還待在原地,真是心急如焚。遠方的蔡思明一臉痛苦,上氣不接下氣,我一邊向他喊...

慣用語抬 在 幸潔 Lilli Lin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9 03:24:33

: 圖文不符 但那天感覺是我的 感恩 社交 以及心靈日🤣 記得最近一次最荒謬的GOOGLE搜尋是 「太生氣了怎麼辦?」😤😫😠 有時候生氣到什麼事都不能做 陷在那個旋渦裡 卻也對這樣的情緒無能為力 (真的會氣到感覺要爆炸了!) / 近期看了一本書 希望它能為我解惑 那本書名叫:每種情緒都是天賦 (心想...

慣用語抬 在 文科太太的日常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4-04 22:01:26

: 難得有靈感做了可愛的草莓🍓圖形,卻被我拍得一點都不嬌豔。 自然光什麼時候才能來啊?我已經放棄調色啦。 被草莓洗版一個多月了,老爺種的草莓還在屋頂掙扎求生存,一點都沒有可以採收的跡象,好不容易有一兩顆轉紅了而且大小適中,卻被螞蟻搶先一步,把裡面吃成中空徒留草莓的皮囊騙我。 圖四五六是看起來有...

慣用語抬 在 禾呈?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4-28 09:12:03

- 「你打開潘朵拉的盒子。事情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男人烙下狠話「這裡要不是公眾場合,我會叫妳立刻滾。」 「我還不了解你?我知道。」她仰頭甜笑「你回來時,我曾問你還愛我嗎?你答案是你最愛自己。只是你告訴她,怎麼就變成你永遠愛她,要她不用擔心這段,呃?感情?」 「你要聽我也可以說給你聽。」男人粗暴的低...

  • 慣用語抬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8-21 23:53:41
    有 773 人按讚

    華航班機在香港啟德機場滑出跑道掉進港灣的這一天,高三的我,在霞中的體育課也發生了衝出操場跑道,摔得全身泥濘的悲劇。

    「拜託,蔡思明你快一點!我們這組已經落後別人一整圈了!」

    眼看其他跑道上的同學都早已接棒往前奔去,只剩下我還待在原地,真是心急如焚。遠方的蔡思明一臉痛苦,上氣不接下氣,我一邊向他喊話,一邊開始助跑,恨不得這一刻我的手能無限延長,搶到他手上的接力棒拔腿就跑。

    好不容易他終於趕上來。我瞬間抽走接力棒,轉身準備來個迴光反照似的衝刺,但萬萬沒想到,才沒跑五步,我的右腳踩到不知道何時鬆開的左腳鞋帶,整個人被絆倒。因為衝擊力太大而失速,最後連滾帶爬地衝出跑道,摔進操場中間的草坪。

    好死不死,整個早上都在下雨,下到體育課前才停,草坪全是爛泥。

    我從泥巴中起身,把眼鏡上的泥土撥開的剎那,看見瞠目結舌的蔡思明呆在面前。

    「三、二、一!」我說。

    不用想,我也知道蔡思明三秒後會是什麼反應。既然他反應不及,乾脆我替我自己的窘態倒數。果然,三秒過後,蔡思明看著我瘋狂失笑。

    「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我沒好氣地抱怨。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從頭到腳全身泥巴,多像『靈芝草人』嗎?笑死我了。拜託你講一下『哎呀呀,哎呀呀』好不好?」

    蔡思明幸災樂禍的那個當下,誰都沒料到現世報會來得這麼快。

    兩天後,一個綿綿細雨的週六夜晚,蔡思明也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滑了一大跤。我們在衡陽路口的「新公園」大門前,正準備鼓起勇氣踏進一個未知的世界時,蔡思明一個步伐沒踩穩滑倒在地。坑坑窪窪的積水弄得他全身極為狼狽。

    「三、二、一!」

    開口倒數的人還是我。因為我知道,三秒後他會有什麼反應。果不其然,三秒後,蔡思明忍俊不住狂笑起來。

    「我像不像瓊瑤電視劇裡的悲情女主角?太悲慘了吧。真是笑死我了!」

    蔡思明跪在地上捧腹大笑。

    會笑別人但也懂得自嘲,蔡思明就是這點討人喜歡。當然,那種喜歡是僅止於好朋友的喜歡。我們這輩子,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懂得真正的喜歡是什麼。我的意思是,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成為情侶關係的那種喜歡。

    當蔡思明準備站起來時,目光突然放低,望向身旁的機車前輪。他從輪胎邊的地上撿起一疊紙來。是交友社的廣告。可能是誰要拿去新公園裡發給人的吧,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整疊被丟在這裡。

    蔡思明滑倒以後,我們原本想嘗試去新公園闖蕩的念頭已煙消雲散。反正我們本來也有點怕怕的,猶豫很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結果老天爺替我們做了決定。

    我們在對面的「公園號酸梅湯」外帶飲料後,雙手捧著紅繩繫著的沁涼塑膠袋,一邊吸著酸梅汁,一邊往金石堂書店的方向走。沿途迎面走來的路人,看見蔡思明濕掉的衣褲都忍不住好奇多看兩眼。

    「想不到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有人注意我。」他打趣說。

    「別這樣說。注意你的人,還沒出現而已。」我說。

    坐在金石堂門前騎樓的機車上,我們打算把飲料喝完後去逛逛書店。

    「誒,何晉合,說真的我們要不要來試試?」

    蔡思明從口袋掏出一張剛才撿到的交友廣告傳單。

    「我以為你全丟在原地,居然有拿。」我看了看內容,感覺可疑,說:「劃撥四百元,寄給你五個人的電話號碼,這聽起來就像詐騙。你不會真相信這種東西吧?」

    「說不定注意我的人,就會從這裡面出現。新公園不敢進去,這種看起來很安全啊,只是花四百元而已,如果被騙,也不過就損失四百而已。」

    「四百元至少可以買兩捲錄音帶耶。」

    「說得也是,還是把錢省下來買錄音帶比較實際一點。」

    「是吧!」我對自己的勸戒成功感到自滿。

    可是,劇情就在十二月四日金馬獎頒獎典禮,李安導演的《喜宴》奪下五項大獎的那一晚,有了重大轉折。

    當晚看完電視轉播,蔡思明打電話到我家找我,語調非常激動。上一次他這麼激動,就是我們一起去電影院看完《喜宴》的時候。我記得那天當電影院燈光亮起時,我們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淚。之後有幾十分鐘,我們都沈默著,無法用語言形容內心的觸動。但後來蔡思明率先開口發表意見了,竟然滔滔不絕地一個人講了快一小時,差點以為他被我附身。

    蔡思明在電話中跟我說,雖然這故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他覺得電影被肯定,就好像是他也被鼓勵了。所以他認為我們不該這麼畏畏縮縮的,應該要更加認同自己。最後,他的結論是,他要劃撥四百元給在新公園門口撿到的那張廣告戶頭,換五個交友的電話,然後約人出來見面,並且希望我作陪。

    「蛤?明明是你想交友,幹嘛要我陪?」我迅速婉拒。

    但蔡思明千拜託萬拜託,最後坦承他雖然說不要畏縮,但從來沒約陌生人見面過,希望我能跟著去壯膽。

    我知道他興致勃勃,但膽子小,如果我不去,他就會放棄,但之後的每一天,他都會在我面前抱怨和懊悔。為了我日後耳根子清淨著想,只好對他說,如果他真的能約成,對方並不在意來兩個人,而且約的地方沒有危險的話,我就勉為其難陪他去。

    蔡思明發揮前所未有的效率,很快就處理完了匯款的事,一週後,對方真的回了信。週日早上,補完「殷非凡英文」以後,蔡思明找我去光華商場附近吃午飯。在餐廳,他拿出那個看起來有點神秘的信封,抽出一張信紙,紙上寫了五個人的英文姓名和電話號碼。我問他,準備什麼時候要打電話?他告訴我已經打了,而且約好了。

    「那你怎麼決定要約哪一個?」我問。

    「看名字決定。」

    蔡思明指著信紙上那其中一個人的英文姓名,Wendy Boy。

    這名字也太怪了吧?Wendy不應該是女生的名字嗎?蔡思明說,他最初也這麼覺得,但因為實在太怪了,所以反而激起他的好奇心,第一個就打了他的電話,結果接電話的確定是個男生。對方說,他是個大四的學生,高雄人,一個人住在台北。當他約見面的地點時,蔡思明才明白為什麼他的暱稱要取Wendy。

    「他約在『溫娣漢堡』見,因為他說,他很愛吃溫娣漢堡。」

    我聽了笑出來,覺得無厘頭,但卻也終於讓我感到趣味,開始有一點點期待到底對方是個怎樣的人。

    蔡思明約的日期恰好是聖誕節當天,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傍晚,我們補完「陳思豪數學」後,趕緊搭車到仁愛圓環的「溫娣漢堡」店。我好奇蔡思明跟他要怎麼相認?蔡思明說,電話裡Wendy Boy告訴他,到時候他會在約定的時間站在店門外。如果當天門前站了好幾個人的話,就找一下身上有狗狗的人就對了。

    結果,當我們抵達見到Wendy Boy時嚇了一跳。我們以為他說的「身上有狗狗」指的是穿的衣服上印有狗狗的圖案,但沒想到他是真的抱了一隻小狗。

    等他把小狗裝進專用的揹狗袋以後,我們坐進漢堡店。點好餐,三個人挑了人少的一區入座。不知道是不是見到我們以後有點後悔赴約?Wendy Boy看起來不太開心,沈默寡言。蔡思明一開始熱情打招呼,但被他的冷淡給嚇到,也變得安靜下來,場面尷尬。向來難以忍受無語場面的我,突然又自以為身負重任該解套才對,於是開始找話題。從狗狗的名字、大學生活的提問和未來的工作等等,能問的都問了,可是Wendy Boy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到最後連愛講話的我都累了。

    終於陷入一陣長長的靜默以後,他看著我突然開口。

    「你是不是很喜歡狗?這狗給你養吧!反正我本來就打算今天要丟了牠。如果你想要,那就給你。」

    「蛤?丟掉?為什麼?我是喜歡狗,但我們住宿舍沒辦法養,家裡也有困難。」

    「那只好等下就把牠丟在馬路邊了。」

    「這……不太好吧,小狗很可憐耶。」

    「其實我並不喜歡狗,這是我前男友的狗。一起住的時候,有一天他撿到這隻小土狗,說好喜歡,想養。我包容他,沒反對。月初他跟我分手,決定跟另一個人在一起。他搬走時竟然說對方不愛狗,所以不把狗帶走。」

    Wendy Boy不說則已,一說就大吐私密心事,令人意外。他說,現在他每天看到這隻狗,就想到他前男友,愈想愈氣,所以決定丟棄。

    「我一直以為他真的很愛狗,直到他分手以後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愛狗。當然,比起狗來說,他更不愛我。」

    我很想再接話,但他的結論實在令我不曉得該如何繼續。

    仍在情傷中的他,為什麼會答應立刻就跟陌生人見面呢?而且還是兩個未成年的高中生?顯然不是為了想認識新對象。我們不可能提供他什麼療傷的意見,而原本矜持的他,終究還是對我們吐了苦水。找不到人傾訴吧?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突然覺得向來一冷場就想打破僵局的我,這一晚,或許卸下主持人的身份,當個聽眾最恰當。

    Wendy Boy講了很多,老實說,我跟蔡思明有聽沒有懂。他的話像是不斷吐出的煙霧,盤旋在我眼前,讓他自己困頓在霧裡了,我也逐漸看不清他。

    我跟蔡思明啃完漢堡以後,Wendy Boy又自掏腰包幫我們點了兩份據說是溫娣的招牌菜奶油烤洋芋,吃完以後,他又點了三大包薯條,兩杯大冰可。於是,我跟蔡思明負責吃,Wendy Boy則負責愈來愈沒邏輯,如夢境囈語似的自言自語。

    我們不斷地點頭,表示有在聽。偶爾他會反問我們,但全是同樣的問句:「你說這世界是不是太沒邏輯了?!」根本聽不懂他現在跳到哪場戲的我,雖然嘴上說著:「嗯啊,嗯啊」但心底想的是,拜託幫幫忙,你才最沒邏輯吧?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Wendy Boy忽然說他要走了。

    「謝謝你,今天請客。」我跟蔡思明向他道謝。

    他兩眼放空,好像沒聽到我們說話。半晌,他看著窗外,問了我們一個問題。

    「才高三生的你們,覺得像我們這樣的人,能怎麼『在一起』?有未來嗎?」

    我推了推眼鏡,和蔡思明面面相覷。

    「不能結婚不被認同,比起異性戀的男女來說,『在一起』是不是一件更虛無飄渺的事?你們怎麼想?」

    蔡思明的腳,在桌子下碰了我的腳好幾下,示意要我開口。

    「呃……」我只好當砲灰,說:「這個嘛,我們只是高中生,其實沒有談戀愛的經驗,很難理解這麼深奧的問題。您畢竟還是比我們見識廣多了……」

    「也是,我怎麼會問你們兩個。」他搖搖頭無奈地笑笑。

    他揹起用袋子裝著的那隻小狗時,我從上緣的透氣網瞥見袋子裡的狗,抬起頭,無辜的眼神正好對向我。

    走出溫娣漢堡後,在大門前,Wendy Boy真的把狗袋給放在人行道上。他拉開袋子的拉鍊,喃喃自語道:「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去吧!去看看有沒有新的主人會要你。」

    那隻小狗從袋子裡跑出來,抬頭張望我們三個人。Wendy Boy趕牠走,刻意跟牠拉開距離,但小狗卻始終繞著他。Wendy Boy起初跑遠,一會兒又跑回我們面前,小狗一直纏著他,一會兒在左,一會兒在右。

    「不管你怎麼想甩掉牠,牠就是想跟在你左右。不要丟掉牠啦!很可憐耶,牠就是喜歡你啊!牠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啦!」

    我蹲下來看著可愛的狗狗,一邊摸著牠的頭,一邊說。

    「何晉合,你別再說了啦!有點尷尬。」

    蔡思明壓低聲量對我說,我抬頭看他,他偷偷指著面前的Wendy Boy,這時我才發現Wendy Boy紅了眼眶。

    Wendy Boy最後還是帶走了小狗。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我猜那隻小狗直到晚年,應該都會得到Wendy Boy的愛。

    跟蔡思明道別後,擠在回家的公車上,我戴上耳機,按下隨身聽,聽著張清芳的新專輯《左右》恰好播出最後一首歌〈被愛左右〉。我回想Wendy Boy和他前男友的故事;想到那隻比人還要懂得愛的小狗,同時突然在想,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會遇到Wendy Boy煩惱的事呢?想著想著,自己都忍俊不住。

    「拜託,何晉合,你要有煩惱的前提,是有機會談一場戀愛吧?」

    是啊,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可以體驗到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的那種喜歡呢?現在的我,連暗戀的對象都沒有呢!

    一九九三年只剩一週就要結束了,新的一年,會不會有新的變化呢?下學期就要逼近聯考,註定是要在水深火熱裡過完平淡的高中生活吧。

    抽出張清芳的卡帶,從書包裡拿出換上張震嶽的《就是喜歡你》,覺得在今天這樣的夜裡,情歌不該再悲傷。

    明朗輕快的曲調從耳機流洩出來,我望著車窗外變換的光景,突然想到,啊,剛才忘了跟蔡思明和Wendy Boy道一聲「聖誕快樂」了。
    ___________

    文/張維中 圖/徐世賢
    ___________

    1994年,即將讓何晉合翻天覆地的25年
    正篇故事敬請鎖定《不在一起不行嗎?》

    想愛就要在一起嗎?不在一起不行嗎?    

    從學伴到床伴,只剩最後一里路!
    男孩們夏天的代誌,藏著Men’s Talk的秘密

    一個17歲的男孩曾憧憬和另一個男孩結婚。
    25年後同婚美夢成真,他卻變成了恐婚的男人。

    【17歲的我】我叫何晉合,高三畢業前的4個月,遇見了忽然轉班過來的他,劉駿光。從此我那百無聊賴的高中生涯,竟因為他展開了一段驚濤駭浪,熱血又叛逆的壓軸演出。

    「坐在看台上,拿著地理課本準備大考的我,眼神卻一直飄向水池裡的他。這書我是看不下去了,因為他身上起伏的肌理,才應該是牢牢背誦的山川壯麗……」

    認識你真好,但是愛要怎麼說出口?老實情歌唱不停,粉紅泡泡爆棚內心劇場。教我不想你也難,一想就想你到心慌!

    【42歲的我】過度開明的爸媽催促我,熱情的同事把我的相親當業績,就連高中時代不願接受我的他,居然也反受為攻?!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中年同居根本就是備戰狀態。

    「同婚合法了,逼婚這兩個字居然也像緊箍咒一樣降臨在我的頭上。我被逼婚到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喜歡就非得在一起?不在一起不行嗎?」

    我最親愛的,不一樣又怎樣?水星逆行,懷舊風暴來襲。誰能告訴我,中年的我現在走的是什麼運?

    在同性婚姻不被認可的時代嚮往結婚;在同婚合法的年代遲疑婚姻。何晉合與劉駿光,兩個在高中時代認識的男生,跨越25年的成長愛情喜劇。從微酸微甜的青春物語,到百味雜陳的大人味,在男人絮語的時光中摸索愛情的模樣。

    《不在一起不行嗎?》
    2021年9月23日 原點出版發行

    Uni-Books 原點出版

  • 慣用語抬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05 07:00:56
    有 809 人按讚

    【語言:你的跳針也能成為藝術】

    語言是一種很奇妙的溝通媒介,以前我們在語言的學習上,幾乎是直覺的吸收,以及直覺的使用,但是我們的感官卻遠比語言的使用還敏銳,總是可以分辨出哪一種說話的方式會讓我們感覺舒服,哪一種說話方式讓我們感覺壓迫。

    比如:

    小孩不聽教訓,硬要做危險的動作,最後跌倒受傷時,有些大人可能會說:「活該」。

    這兩個字本身對說話的大人來說,可能只是直覺的說詞,畢竟已經說了這麼多次,孩子不聽,自己找碴,有什麼辦法呢?

    但若角色轉換,任誰聽到有人責罵「活該」,應該都不太舒服。

    活該,意思是:「應該」, 有無法避免或不值得同情的意味。

    如果我們換一個詞,我們可以換什麼呢?

    在學習對話時,剛開始進入這個領域學習時,都有相同的窘境,那就是我們能用的語詞都是慣用語,許多言詞的能量甚至帶著不為人知的指責,我們深深陷入了「詞窮」的狀態。

    我自己在學習對話時,不比所有父母好,雖然我的職業是作家,在文字的運用上,比所有人都還有資源,但在實體的對話上的運用,卻也是屢屢的慘敗,因為過去說話的慣性太強大,再加上內在的不平靜,做不到真正的平靜,因此在語言的拿捏上,始終無法讓我在語言中遊刃有餘。

    因此,想與孩子溝通之前,我們也許該練習的不是工具,而是語詞的多樣性。

    比如底下,過去父母經常說的語言,我們可以置換什麼呢?有興趣的你們,可以試著練習看看:

    1. 你再不……,就……:你再不寫功課,就不准你看電視!

    2. 誰叫你……活該……:誰叫你頂嘴,活該被處罰。

    3. ……每次都……:你每次都說會改,可是每一次都沒做到!

    4. ……又……:你又來了!怎麼都說不聽!

    前兩日,正好在家裡發生了一件微小的事,讓我再度感受到「選擇語言」的差異與重要性。

    那日,川川在客廳打破了一小罐玻璃製的香料罐,川川沒有馬上清理,繼續打鬧玩耍,之後我見狀,我遂動手去除了破在地上的香料罐。

    雖然已經經過清掃,但川川從沙發上跳下時,突然一聲慘叫,只見左腳大拇指鮮血直流。

    川川立刻劇痛哀嚎。

    我和先生愣了一眼,旋即發現川川被自己打破的香料罐碎屑玻璃給割傷。

    川川持續尖叫著,臉上顯露出劇痛。

    川川的聲音幾近崩潰,一時之間竟也讓在場的大人不知怎麼接話和安撫。

    過了好幾秒之後,川川的聲音勉強力弱,我才剛要出聲,先生就先我一步。

    先生:誰叫你剛剛不掃地,現在踩到自己打破的玻璃,只能是自作自受。」

    聽先生這麼一說,川川的哭聲瞬間拔高,更顯得悽慘了數倍。

    「自作自受」,與「活該」相對比的話,大概可以說是活該的文雅之詞,不過聽川川更顯得淒厲的哭聲,孩子接收到指責或諷刺的力道,都不亞於「活該」兩字呀。

    事後先生對我說,他幾乎是無意識的反射出「自作自受」,完全是語言自己有著自動導航的能力。

    先生:雖然停不下來,但我一說出「自作自受」的時候,我還閃過一絲念頭,覺得川川應該聽不懂什麼叫「自作自受」,沒想到他哭的這麼淒厲,看起來應該是很懂這句成語。

    我無奈的一笑。

    那天晚上,川川不僅用行動表達聽懂了爸爸說的話,而且還粹練出更精湛語言,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那日晚上,一家人圍坐著吃水果時,川川豪邁的用叉子插了一塊西瓜時,飽滿的水分,順著川川抬手的路徑,沿途滴滴答答,就這樣一路在空中滴著,其中友好幾滴,正巧滴在先生的手臂上。

    先生不高興的道:喂喂喂,你的西瓜汁滴到我了,搞什麼!

    川川幾乎是沒有思考,下意識回嘴:你是自作自受!

    先生聽到後一愣,還不知道要怎麼回嘴,川川又補上一句。

    川川:誰叫你口出惡言,活該要自作自受!

    川川說完,瀟灑的把還在滴水的西瓜給滿足的一口吃了。

    瞧,孩子學的多好,又學的多神速呀,一個小時以前先生才說過的話,一個小時候先生就慘遭同等對待。這大概就是許多父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孩子這麼能頂嘴,這麼的會說話!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可是踩在我們父母的肩榜上,汲取巨人的養分,不停的向上發展的神力孩子呢!

    如果不想要孩子將自己不甚良好的語言盡數都學去,那就試著讓自己「暫停」下來吧。

    記得在我學習對話之初,我也經常詞窮,也很明白無法快速調取「正向語言」或「貼近」孩子語言的無奈,因此我很快的學會了一招「暫停」鍵,就像看影片,看到精彩處,按下「暫停鍵」就可以讓影片靜止下來一般。

    只要我意識到自己接下來的語言,已經不是溝通,而是情緒上的指責時,我就會瞬間暫停。

    我經常停在「你」這個語詞,而且會一直反覆說著:「你、你、你……」

    我知道再說下去,傷害語言就會湧出,因此我寧願在「你」這個字上頭跳針。跳個幾次,情緒也就緩和了,於我而言是個很能提醒自己不要再依此情緒往下對話。

    至於先生對川川說的「自作自受」,你們可曾想過可以置換什麼樣的語言?

    面對川川的哀嚎與行為,我習慣用的語言是:「你流好多血,一定很痛,下次我們一定要更快的把打破的玻璃掃掉,不然自己踩到太倒楣了呀!」

    語言會越用越精鍊,無法精鍊之前,就先讓我先學會暫停或在「你」這個字上跳針吧。

    ♬教養工作坊:
    🔥 2021年9月台北親子教養工作坊:https://reurl.cc/1gGbAX (已額滿)
    🔥 2021年11月高雄親子教養工作坊:https://reurl.cc/WEgL6Z
    🔥 2021年12月台中親子教養工作坊:https://reurl.cc/e9g8rb

  • 慣用語抬 在 高雄好過日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3-12 23:03:52
    有 291 人按讚

    【世上再無少林隊:習近平如何殺死達叔的時代】

    「球證、旁證、加上主辦、協辦所有的單位全都是我的人。怎麼和我鬥?」

    你應該記得,這是港片《少林足球》的經典台詞之一。說出這話的是謝賢飾演的反派角色,在20年前,陷害同隊的「黃金右腳」吳孟達,兩人際遇從此不同,吳孟達落魄流落街頭,偶遇少林五師兄周星馳,於是組成雜牌軍少林隊,要挑戰勾結政商勢力,注射禁藥、買通裁判的魔鬼隊。

    而大家也應該記得,這是吳孟達和周星馳合作的最後一部電影。

    恰好也是20年過去,世間卻已無少林隊。2019年,香港人奮起挑戰「魔鬼隊」,像是少林足球中的劇情前半,球員一個個被魔鬼隊打成重傷,球證(法官)、旁證(警察)都是魔鬼隊(習近平)的人,雖然靠著少林功夫反擊(區議會選舉大勝),但最後連場上球員(議員)都相繼被抬出場(DQ),面臨被取消資格直接判輸。

    然後呢?

    沒有上一部電影中的天降奇蹟,平凡人大發神威等情節,魔鬼隊竟然繼續開外掛,不僅更改足球規則,禁止少林隊射門(國安法),還修改場上人數,讓魔鬼隊可以派14人上場和11人踢球(修改選制),然後少林隊教練和隊長都加入魔鬼隊(說:我是中國人),觀眾起立鼓掌,為魔鬼隊老闆強雄喝采,全劇終。

    等等,你說哪有這麼爛的劇本。但還真的發生了。

    1980-90年代港片崛起成為經典,其實有著其時代背景。1970年代,香港人意識開始浮出,電視台與電影的粵語大幅增加,扭轉北京話電影的優勢。當時的香港,有蓬勃發展的經濟、東方明珠的自信、也有快速都市化下的社會問題,97大限的焦慮,這些都在影視作品中表達出來,透過口說粵語的草根特性,讓小人物也能透過無厘頭的風格,挑戰各種財大氣粗的強權。

    然而,在97年中國兼併香港後,受到金融風暴的衝擊,加上中國插手香港經濟,簽訂CEPA,讓香港影界投向中國資金懷抱,大量的合拍片限制了港片的題材,也讓香港演員的競爭空間更縮小。雖然2000年初期,仍有《無間道》這樣的佳作出現,但20年後,電影圈已經截然不同。

    香港電影工作者總會會長田啟文日前接受專訪,就坦言合拍片把香港電影的創作自由都抹滅,他說:「我相信若今天再拿出《無間道》劇本,洽商合拍片不會成功,警隊內怎可能有臥底呀?那樣中傷他們,電影需要有矛盾元素,內地(註:香港用語中指中國,並非我們習慣的南投)觀眾為什麼喜歡看香港電影,就因為在內地(中國)看不到,不能暢所欲言,你現在拍內地(中國)拍的電影,我為什麼要看你呢?」

    現在的香港,拍不出《無間道》、拍不出「周星馳電影」,而那個在死前幾年轉發「我是護旗手」寫上「我是中國人」的吳孟達,也早已不是記憶中的達叔了。當政治自由死去,藝術創作的創意,也將窒息而死。中華帝國終結了一國兩制,毀滅了香港的自由,也讓曾經是亞洲最生猛文化圈的香港,慢慢的走向有娛樂卻無靈魂的鐵幕之中。

    那是個只能歌頌魔鬼隊,不能污辱球證,不能毀謗足協的香港。

    90分鐘比賽結束,主裁判吹響全場比賽結束的哨音,這場魔鬼隊對少林隊的較量,最終比數停留在2895:0。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