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意難忘大象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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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庄腳郎 Xu Gold poo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影音內容如涉及版權敬請告知,即予刪除~ 影片盡朝多元化表演而編輯分享給大家,純屬娛樂無償分享,如有不當留言,恕給予刪除。 意旨:發揚過去台灣即將被淡忘的國台語懷念歌曲~ 庄腳郎 餘興剪輯...

意難忘大象 在 CaRmEn Chiu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2-02 17:32:08

2021.01.22 #兒時回憶盒子 #新春送禮之選 #暴露年齡系列 #荔園 絕對是卡卡兒時最開心又難忘的玩樂地方~每次出發都總是帶著興奮又期待的心情,因為我們幾姐妹好難得先等到爸爸放假,又要儲夠彈藥先可以去荔園揮霍!🤣🤣🤣真係好似倒水架💸💸💸!每次卡卡都很珍惜與家人玩樂時的美好時光!雖然只是簡...

意難忘大象 在 祝太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7-02 22:19:47

連假第三天,我們起了個大早去#朱銘美術館,不想出北部塞車,總得想些寓教於樂的活動讓孩子們放放電。 . 正好這個連假朱銘美術館有推出幾個課程,我們今天參加的是#爬蟲類來點名,報名那天原本內心還在思考小孩會不會太小,適不適合,結果晚上睡前,舍監在陽台忽然叫著,你們要不要看蜥蜴的寶寶,叫做壁虎(? . 我...

  • 意難忘大象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18 21: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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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金穗獎真的帶來了一個新的氣象,就各個角度來看都是如此。


    首先是策展面向,有別於過去執行單位的便宜行事,今年改由金馬執委會執行之後,在各層次都上了不止一層樓。在宣傳行銷上下了更多工夫是一件事(以往在粉專都常常找不到手冊連結、活動花絮也沒有確實更新),或許更重要的是,讓入圍者覺得自己今年真的受到尊重與榮耀,不止映後座談的主持專業度提升,還開設了DCP製作課程幫助新銳導演。


    在影展規劃上更回到短片與新銳的基礎,過去選了太多電視電影,往往令人產生喧賓奪主之感;新增了影評人推薦獎,讓影評觀點也得以導入金穗獎(對影評人來說也是個一個刺激,因為不是很多影評人對短片有關注);為了讓產業與新銳接軌不只是一個口號,也另外邀請業界人士得以先行觀賞。


    今年因為疫情導致金穗獎延期,對於金馬工作人員來說可能是一場災難(與金馬影展距離太近),但因此搭配線上平台的展映的做法,使得今年金穗獎觸及到的觀眾更多,社群討論度激增。或許來年即便沒有疫情攪局,線上並行的模式也很值得延續下去。


    一直到今日出席典禮,綜觀整場典禮的規模,甚至細到嘉賓致詞等環節,整體都達到了「小金馬獎」的水準。我永遠難忘有一年我出席金穗獎,黃裕翔在台上彈奏《海角七號》主題曲時,旁邊大銀幕搭配播放的是一支畫質480p的壓字預告片。當你把典禮搞廉價了,參賽者自然也不會尊重,說這個獎項「含金量」有多高也沒人信。但今年金穗獎完全脫離了這些負面形象,可說是完全重生。


    許多人會想,金穗獎不過就是頒個短片,有這麼重要嗎?別忘了,這是許多新銳導演的第一站,如果能在這個階段被看見,獲得自信,進而得到栽培的機會,未來就有機會創作更多作品,包括獲得長片的製作機會。可以說,金穗獎就是台灣電影的基石,就連李安導演生涯起步也是從金穗獎開始,不過也誠如導演今天在預錄影片所言,之後會怎麼樣,「就看個人造化了」。


    至於就選片面向,也是令人耳目一新。有朋友私訊問我說,往年的金穗獎短片都這麼強嗎?就我觀察幾年下來,我的確覺得今年整體品質躍升不少。不過會後一位評審跟我說,他倒無法武斷地說是今年特別好,但可以確定的是,「今年有很多跟過去很不一樣的嘗試」。


    《啊朋友,再見》就是今年典型的奇作,人物對白聽來極其生硬、文謅謅,沒想到看久之後,像是受到催眠一樣,像是掉進旋轉溜滑梯一樣滑入了導演構築的、古怪而迷人的世界,過去似乎只有阿基.郭利斯馬基(Aki Kaurismäki)電影能給我這般奇異感受。原本認定這種作品可能得到兩極評價,得獎機會不高,但今年評審團卻願意予以評審團特別獎肯定,也像是一個展現出個性的宣告。


    導演范文翰是來台灣讀書的陸生,過去的作品在對岸也曾獲得褒獎,只是風格與現在基調完全不同。也是在頒獎日這一天才得知原來這部片是獻給他已故的好友胡波,即《大象席地而坐》導演。據他所說,這是一個「虛構的告別式」。


    不只是范文翰拍出了你我不曾見到的台灣人情,拍攝實驗、錄像出身的蘇匯宇導演也在《未來的衝擊》當中讓我們看見了完全不同與以往的台灣風貌(或許是根本沒有在用台灣電影的框架進行創作才對)。評審在得獎詞將之與彼得.格林納威(Peter Greenaway)並論,讓我有種恍然大悟之感。並非拍攝電影出身的蘇匯宇,對影像與語言的思考都完全不在一個典型電影語言的脈絡底下,初看的確令人有衝擊之感。評審團特別獎與攝影獎的肯定都是實至名歸。


    榮獲最佳學生劇情片的《入世》以一個旁觀者的外籍看護莎莉的角度看待台灣鄉村青壯年人口外流的問題,只是電影卻不只是丟出議題讓觀眾消化。不再只是將所謂的移工當作是客,而是將她視為主體,看得見莎莉逐漸融入異地的過程,從陌生、到理解、到讓步、到自信。具有相當高的成熟度。


    其它沒有成功獲獎,但也特別具有生命力的新鮮嘗試,還包括張荷澤的《永恆之火》,描述白色恐怖底下的一處叛亂分子的生命狀態,混合類型的呈現有巧思,視覺的展現令人驚嘆;高中校園題材,由詹承廷執導的《青春劇烈物語》跳脫出青春電影套路,不灑狗血不灑淚,回顧到對人際問題本質的探討,人物設計極度豐富;田倧源的紀錄片《登玉山途中》邀請伍榮富與林長安兩人重回現場(重構的玉山),帶出一個跨越現實與虛構、過去與現在的對話,觸及威權崇拜之題,深具創意。


    有些作品則在演員的整體演出上令人難忘。許傑輝的《88海水浴場》(附圖)以父子情為題,看似簡單輕巧,但對人物刻畫、演員調度近乎完美,春風與兒童演員姜仁展現的默契實在驚人;香港導演陳淦熙的《三步》之中,飾演母子的陳雪甄與胡智強之間的對戲,不見學生製作的稚嫩,直逼金獎水準;郭玄奇的《迷藏》不僅在同志類型議題上有所開拓,更懂得將兩位小演員林宥綸與吳至璿的表演調整到位,使得作品看來一氣呵成,整體感極好。


    幾個大獎得主在事前都不算有懸念,同獲三項大獎的李宜珊的《手事業》與曹仕翰的《貓與蒼蠅》都直接表徵了短片領域能夠做到的最高水準。同時為兩位獲獎的演員楊麗音和潘之敏感到開心,雖然詮釋角色類型迥異,但兩位演員都同樣完成了自己的突破。(雖然我原本更期待看見《手事業》拿的是整體演出獎,潘麗麗與游安順也都太精采。)


    我個人參與評選的影評人推薦獎這次卻是以新銳切入,將獎項頒給嚴京威的《季候風》。討論過程堪稱激烈,也是從十幾部慢慢縮小下來,作品各有擁護者,但嚴京威在影像上精確而沉穩的調度,是唯一讓所有人心服口服的選擇,以一台車的座位變換來暗喻家庭權利關係的移轉,太有想法。《季候風》也是我在前年個人十大選出的年度最佳華語片之一,很榮幸有機會真的給導演一座獎。


    最後金穗大獎頒給紀錄片《度日》。


    說來我跟導演林佑恩也曾有一段有趣的淵源,之前去採訪柯貞年導演時,他是合作媒體派來的平面攝影師。猶記當時拍攝地點的公司職員都驚嘆地說,過去有過這麼多媒體的攝影師來取景,就只有他找到跟別人完全不一樣的角度。後來才知道他也是導演,拍攝了《度日》。


    也是今天典禮後才知,林佑恩其實不是電影相關科系出身,學習養分或許來自他拍攝新聞紀實的豐富經驗。這不過是他的首部紀錄片作品。但他對高風險家庭貼身的細膩觀察,不至於讓作品淪於傳統式的煽情關懷,更據實地讓觀眾看見這群青少年的躁動、對生命的遲疑。


    特別的是,觀者可能時不時會對被攝者的身分產生疑惑,因為你很難確定你究竟是在看一群孩子,還是一群大人。出身家庭的境況,迫使他們失去了自己該有的樣子,承擔超乎自己所能承受的重擔。即便題材看來悲愴,但林佑恩依然穩住立場,避免過度的個人詮釋。光影投射下來,甚至帶出了一種詩意性。


    最後,2021年金穗獎最大獎得主不是傳統電影人出身。無論評審有沒有意識到,但這個結果帶來的訊息其實很重要。


    電影的樣貌應該是不斷地流動的,過去經常有此一說,是「金穗獎的片型」,看似走穩某個套路就能取得評審青睞,但在今年,我們看到一些非傳統敘事、選材的作品甚至非電影界影人都能獲得矚目,證明金穗獎真的試圖在「推動」一些改變,讓新的創作見解、新的說故事手法能夠有機會融入進來,帶來一些新的刺激。


    在金穗獎擦亮招牌的這一年,各個評審給了一份不落俗套、意義深長的得獎名單。更重要的是,眾多創作者們,也都拍出了令人回味再三的好作品。借著導演們的眼睛,彷彿能對自己對所處世界更增添了新的認識。

    #金穗獎 金穗獎/優良電影劇本

  • 意難忘大象 在 新經典文化ThinKingDom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05 20: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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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五夜看吳明益の中華商場小說最新篇​

    【森林、宮殿、銅馬與畫像裡的女孩】​


    「這邊的牆,這個石板,為什麼用畫的啊?」​

    「本來是要用一樣的石材的,但當初蓋這個博物館的時候,錢是日本人全島一人一圓不樂之捐募來的,雖然不少但愈蓋愈不夠,所以一半用畫的來代替。」​

    「我還以為是後來整修的時候亂做的。」​

    「不,原來就是這樣的。」​

    我摸著樓梯兩旁的石材,那種冰涼的感覺,從一百年前就存在了吧。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另一種不同的溫潤石材存在這裡——這幢建築是拆掉天后宮才蓋成的。​

    陽光透過圓頂的彩繪玻璃天窗落進來,抬頭時會連帶看見大廳四周三十二根高聳的柯林斯式柱,以及柱頭上的芼茛葉與漩渦狀裝飾。看久了會覺得那些葉子隨風搖曳,而漩渦也隨著不知名的力量自旋起來。那會讓你想起所有的視覺的錯覺,都是源於視覺是有記憶的——一切都是這樣,因為記得才會產生錯覺。​

    這間博物館我太熟了,從小學的課外教學,到中學的暑假作業,以及大學的午後約會,我都會來這座博物館。不過「人」在博物館裡是不重要的——不管是郊遊的人、牽著孩子卻憂鬱房貸的父母,或是因為躲雨走進來的孤獨女人……。有一次我在公園裡看到一個遊民撿到一個便當,我一直注意著他。他吃完把便當盒丟回塑膠袋裡發現裡頭有一張票,就拿著票進場了。警衛並沒有阻止他,只是跟在後面注意著這個全身發臭的觀眾。我也買了票,遠遠地觀察他。那是一檔關於「琥珀」的展覽,他站在那些把遠古的昆蟲和植物凝結在樹脂裡的瑪瑙色物體前面整整兩小時,神態專注地像是古生物學家。​

    博物館每個展覽廳的地板磁磚,走廊陽光照射進來的角度,踩上樓梯時的重量感,都讓我覺得親切。它的二樓是常設展,以前有一個洞窟放了山頂洞人和北京人的蠟像,小學郊遊第一次看到那個快嚇死了,同學們嘻鬧著,要把膽小的我推進閃著詭異亮光的山洞裡。一樓則是企畫的特展,幾個月就會變動一次。那些從收藏家那裡借來,擺設在博物館裡的東西,都有光束柔和地照亮著。你知道的,在博物館裡,沒有被燈光照到的東西,就是不需要注意的東西。​

    有一個開了一間博物館的土耳其小說家帕慕克曾寫,這世界上有兩類收藏家。一種是以自己的收藏為榮,並且希望把它們展示出來的驕傲者。另一類是把收集、積攢起來的東西藏在一邊的害羞者。前者出自西方文明,後者則是一種非現代的狀況,收藏者只為收藏而收藏,在那個害羞者的國度裡,只代表收藏者的傷痛,而不代表有益的知識的展示。​

    走進應徵場地的會議室,主試者是一個穿著黑色高領羊毛衣的中年男子,他看了我一眼,隨即低頭繼續閱讀資料,我直覺地猜他會嚴肅地提出各種問題,是假裝寬容你的異見,事實上內心裡對你講的一切不屑一顧的那種人。另一個很像書記官的微胖中年女性,強悍的眼神讓人覺得她是鬱悶與不幸的。她應該是一個很好的研究員,除此之外什麼都不順利吧。最後是穿著長裙,身材纖細,眼神嚴肅,難以判斷年齡的女性,我注意到她有著完美的耳垂。我打定主意,這場面試不管結果為何,我都不理會前兩者的提問,只專注回答她的問題。​

    在黑色高領羊毛衣男子知識性問題的轟炸(我猜得沒錯,他是那種只懂建築,因此會以此質問你所有議題的人),以及書記官長相女性的「博物館社會責任」相關問題的誘導後,終於輪到長裙女子提問。她看了時鐘一眼,問了一個顯然是為了度過最後五分鐘口試時間的問題:「你為什麼想來博物館工作呢?」​

    我看著她,一陣往事湧上:「如果各位給我十分鐘的話……。」​

    我當然知道我的答案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何況我是最後一個面試者,他們可能希望趕快結束這一整天折磨人的面談。不過長裙女子向書記官和高領毛衣男用眼神相互詢問了一下,出乎意料之外地,他們點頭接受了。​


    你們知道商場嗎?嗯,我想也是,九○年以前生活在台北的人,沒有不知道商場的。正如你們所知道的,商場最讓人厭惡的就是公共廁所,最讓人難忘的就是霓虹燈連綴出來的美麗夜色。​

    我自己最難忘的,是從商場頂樓看到的森林。​

    從商場第五棟和第六棟之間,站在天橋往那條大馬路直直看過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城市的另一頭有樹,這是商場小孩都知道的事。但只有很少的人知道,爬上第五棟頂樓的霓虹燈,你可以高過對面的新聲戲院,透過「國際牌」的「牌」與「松下電器」的「器」之間的空隙,看到更具體的森林。​

    我第一次上霓虹燈是鄰居孩子王阿卡和胡蠅(hôo-sîn,蒼蠅)帶我上去的。高高瘦瘦的阿卡很會畫圖和做各種東西,他以這點獲得孩子們的尊敬。胡蠅則是耳垂上面長了一顆很大的、凸出的痣,乍看之下很像蒼蠅停在上頭,他並不以這樣綽號為意,甚至會用這個綽號簽名,只是簽的是「雨神」,這兩個字用台語念出來也是hôo-sîn。​

    那天我們偷偷開了鎖上了頂樓,一開門我們就幾乎被刺瞎了眼。那是多麼巨大而複雜的東西啊。阿卡揮揮手一面要我們用手遮光,熟門熟路地帶我們鑽過底層,到一個應該是讓工人可以爬上去維修的鐵梯前面。他帶我們跨過像屍體一樣熟睡著的流浪漢(我們都認得他,他是一個魔術師)和他的家當,瞬間我們就置身在一個機械人的身體裡頭似的。阿卡動了動下巴,用無聲的唇語說:「 (peh)去頂懸(爬到上面)。」好像怕睡夢中的魔術師聽到似的。​

    坦白說走兩格我腿就軟了。但其他人開始唏哩呼嚕地往上爬,胡蠅還轉頭嘲弄下面的我說:「你是無囊鳥喔,阮小弟就綴(tuè,跟)起來囉,真正無效喔你,愛哭愛綴路(愛哭又愛跟)。」胡蠅的弟弟叫紅胡蠅(他雖然沒有痣,但因為他的頭髮有點帶紅色,所以綽號就跟著哥哥了),跟我一樣七歲,那一年夏天過去就要上小學了,他雖然爬得慢,但也在我的前面,我看看他,咬著牙,只好半閉著眼往上爬了。​

    很多事情跟爬高一樣,你不能回頭看,回頭只是徒增恐懼與痛苦而已,回頭是軟弱的人才做的事,或者說,回頭是讓你變成軟弱的人的主要原因。說來丟臉,上到樓梯的最後幾格,我的手心、腋下和胯下都濕了。但總算阿卡和胡蠅的表情,承認了我是「有囊鳥仔的」,這讓我感到驕傲。我轉頭看紅胡蠅,他應該跟我一樣,剛剛是邊哭邊上來的吧。樓梯的盡頭有一個小工作平台,我們四個就趴在霓虹燈前,在「牌」與「器」之間,用手遮光像一排孫悟空一樣朝東看。​

    真的有森林。我們的眼神鳥一樣飛去,一落一落建築的盡頭,那些樹就在那裡衷心地呼喚我們。我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遙遠卻觸手可及」,因此忘神地叫了起來,那感覺真是太好了。也許只是幾分鐘吧,空中飄起雨來,細細的雨落在霓虹燈上,以及清晨還沒有全醒的城市街道,讓我們看出去的一切都有一種冰涼的安慰感。當然,我那時還沒有讀藝術史,還不懂得用什麼專門的詞彙來形容那樣的感受。也因此我現在回頭看總覺得,所謂的術語既然是後設的,那麼再怎麼準確都是不可靠的。我們常常因為用了某一個詞彙,就自以為曾經體會那樣的心情。不,不是那樣的。時間在時間之前,建築在建築之前,愛在愛之前。​

    嗯,抱歉,我說遠了。不好意思。​

    我剛剛說我們的眼睛開始適應光,也許不到一分鐘吧?光就是熄滅了,想是因為天快亮的關係。雨逐漸下大,我們開始往下爬,有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要跌下去。但終究沒有,平安落地。再次跨過睡夢中的魔術師,排成一列走下樓梯,拉上木門時,我們都為這趟家門頂樓的冒險感到心滿意足,走起路來歪七扭八,就像人類學家看過的那些原始部落狩獵到巨獸慶祝的顛狂舞步。​

    有體會過那種高燒的感覺你一定會知道,人會對那樣的經驗成癮。我個人覺得……嗯,我要特別聲明,這是我個人的意見,對高燒,或者說高潮經驗成癮,是人會沉迷在創作藝術這種無用之事的重要原因。你不同意也沒關係,我說了,這是我個人的意見。​

    要不了多久,另一個冒險的念頭就在我內心滋生。我怕這個念頭被爸媽知道,也怕這個念頭被其他人搶走,因此不敢開口問任何人有關的訊息。​

    有一次我藉故問阿卡說:「彼(he)是樹林仔嘛?」​

    「公園仔啦。」​

    「敢會誠(tsiânn)遠?」​

    阿卡說:「袂遠啊,我捌(bat)郊遊的時陣去過喔,內底有跙流籠(溜滑梯,tshū-liû-lông)、有一間足大間足水的厝,猶有石獅、銅牛,佮一隻銅馬。」​

    「馬?」​

    「你毋知影,彼毋是普通的馬喔,聽說暗暝的時陣,會家己走(tsáu)起來。」​

    「家己會走?」​

    「也毋是說家己走,睏佇看板下跤彼個變魔術的你會記得否?」​

    「當然。」​

    「伊說是伊展魔法予伊走起來的。」​

    「聽伊臭彈。」​

    「聽伊臭彈。」​

    但我心底想,天啊,公園!不,我還是要叫它森林,它跟小白獅王裡的森林是一樣的啊,有會跑起來的銅馬的地方怎麼會是公園?一定是森林。那片森林是這麼地引誘我,讓我在喝豆漿、吃餅乾,看無敵鐵金鋼時都忘不了,讓我像病人那樣倒在床上。​

    「你看!聽說這個跤跡(kha-jiah,腳跡)就是銅馬踏(ta̍h)出來的。」胡蠅把我拉到馬路旁邊,神祕地指著柏油路上一排拳頭大小的凹痕這麼說。​

    我在筆記本上畫起我的秘密計畫,怎麼選擇一個爸不在的下午,先穿過馬路跑到第五棟尾,再沿著那條大路往前走……只要找到那條兩旁都是樓仔厝的大路,一直走一定就會到森林吧?這個計畫不斷增長,在胸口那裡形成一個硬塊,有時膨脹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漸漸地,那個在馬路上奔跑的身影不是一個了,是三個。另兩個一個綁著辮子,一個綁著馬尾......​

    (未完,全文請見《天橋上的魔術師圖像版》套書別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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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光民 卷​
    天橋上的魔術師​
    石獅子會記得哪些事?​
    金魚​
    一頭大象在日光朦朧的街道​
    阮光民後記〈在天橋下仰望的漫畫創作者〉​

    🔖小莊 卷​
    九十九樓​
    強尼 • 河流們​
    唐先生的西裝店​
    流光似水​
    小莊後記〈用一枝筆演一場電影的歷程〉​

    🔖別冊︱套書加贈,不單獨販售​
    從此岸到彼岸――阮光民、小莊與吳明益的創作對話​
    吳明益小說新篇〈森林、宮殿、銅馬與畫像裡的女孩〉​
    吳明益專文〈兩塊錢時光暫停機〉​


    不是很軟的阮光民 編號1973 小莊廣告人手記

  • 意難忘大象 在 趙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19 11:33:37
    有 54 人按讚

    年後的第一個訪問是 #白心儀 的大作
    #我在動物孤兒院看到愛
    台灣拍攝外景節目的難度很高,總是幾個人上山下海的(國外是幾百個人),記得以前我曾經做過一個談環保的少兒節目,要去偷拍工廠排放廢棄水,拍到一半,工廠的員工,拿著棒球棒、鐵棍衝出來,我跟攝影師抱著機器,背著電瓶拔腿就跑
    今天聽到心儀跟兩位攝影師,走遍世界上的動物孤兒院的故事,非常感動,地球從來都不是人類獨享的,而人類總是破壞的那一方🙏🙏🙏🙏🙏🙏
    完整訪問 請收聽中廣流行網
    #趙婷 主持的 #週末生活通

    http://www.radiotaiwan.tw/zhong-guang-liu-xing-wang-i-like-radio2

    💪👇👇👇👇👇👇👇👇👇👇👇👇👇👇👇
    附上陳浩的推薦序
    陳浩/新聞人
      注意到白心儀的動物報導,是一天在臉書上看到一則長頸鹿流淚的畫面,東非肯亞的國家公園裡,一頭五公尺高的長頸鹿擋在車前求救,畫面上牠的脖子被鋼索勒纏,眼淚直流。
    那是一個讓人震驚更不忍的畫面,記者白心儀通報巡邏員,帶著獸醫到處搜尋的巡邏隊,找了一個星期才救到這頭長頸鹿,該則報導經由超級傳播的臉書驚動了國際媒體,長頸鹿被盜獵濫殺的現象也引起世界關切。國際報導特別註明這則新聞的報導者是台灣《地球的孤兒》節目主持人。

      雖然是偶然捕捉到的畫面與事件,讓台灣的報導與世界連結,但背後卻是一位台灣記者數年不懈對地球瀕危動物的報導努力,她沒有西方動物節目的雄厚資源,卻一人兩槍(兩位攝影夥伴),獨自張羅經費,走南闖北、酷熱極寒:「我們每天早上像苦行軍,揹著裝備,全身爆汗,衣服都可以扭出水來,地獄應該就這麼熱吧!但這個紀錄很快就被打破。南美巴西的潘塔納爾濕地,比哥斯大黎加雨林更熱!平均四十六度,正午飆升至四十八度!我們搭乘無遮蔽的小船,穿梭在濕地流域,每天曝曬超過十二小時追美洲豹,還得忍受馬蠅的圍攻,那才真的是地獄。」

      「下一站,我們轉往零下三十度的冰凍森林,溫差高達七十度……白雪覆蓋窩瓦河源頭顛簸難行的棕熊孤兒院。」

      天涯海角,你必須先抵達,抵達「地獄」之後,你必須先等待。以樹懶來說,牠的每一個動作,是人類放慢十到十五倍的速度。牠一天消耗的熱量只有一百四十卡,超過就會致命,慢是牠的存活方式。研究團隊發現一直慢慢爬下樹排泄的樹懶,記者就得抓著沉重的器材飛奔,趕到現場又得花很長時間拍攝這隻極慢的生物被採集檢體、挑寄生蟲。

      半夜接獲大雪山森林樣區有黑熊啟動陷阱的消息,就得集結入山、瘋狂趕路。要跟上研究團隊疾行的腳程,在濕滑陡峭的山區步步搏命,拍攝完黑熊捕捉繫放,黑夜裡再戴著照明頭燈攀岩滾爬著下山,一身是傷。拍攝石虎比拍黑熊還難,接觸到的石虎非死即傷。

      拍攝犀牛大象北極熊、巨獺鯨豚美洲豹各種瀕危動物,「鏡頭不能眨眼」,但是鏡頭裡外,筆下都是傷心故事。

      她拍冰雪裡的棕熊,看到被遺棄的幼熊「自己少女心大噴發,這是泰迪熊啊,活生生、毛茸茸的,太可愛了。」但是,不能去抱,「幼熊一定要害怕人類,要保持完全野性。棕熊是非常社交的動物,如果牠們和人類太過親近,就不會害怕人類,這將危及牠們的生命。」

      棕熊面臨人類大量的捕殺,正從十七個國家滅絕,在俄羅斯境內高速公路兩側,就都是一攤一攤的棕熊標本攤,輕易可以買到整張熊皮、整頭熊。商人甚至允許記者盡量拍攝。獵殺與棲地消失不只威脅著棕熊的生存,也威脅著犀牛、樹懶、長頸鹿、大象等幾乎每一種瀕危動物。

      「為了讓犀牛活下來,一定要幫犀牛去角。」這是多麼荒謬而沉痛的悖論!盜獵人圍獵犀牛,「用斧頭砍斷犀牛的脊椎讓牠其癱瘓在地,接著連根拔起犀牛角。屠殺取角的過程,犀牛意識清醒,眼睜睜的看著、感覺著自己的臉面,連皮帶肉,被挖開一個大洞。被凌遲的犀牛通常還能存活一天,然後緩慢地、痛苦地失血而死。」被送到犀牛孤兒院的犀牛寶寶,左眼也幾乎被砍瞎,在圍欄內不停地轉圈圈,害怕焦慮,身心受創。懷「角」其罪,為了保護牠們,只好先為劫後餘生的犀牛「合法去角」!

      白心儀走遍世界報導的每座「地球孤兒院」,裡面每一個動物孤兒,都是因為人類的殘酷造成,每一座孤兒院都是傷心處,每一個傷心處都有傷心人,但是傷心人不以傷心為終點,而以勇氣與承擔為起點,救傷圖存,要讓孤兒重新站起來,重新走回去森林荒野棲息地,活著。這些好心人美麗而強悍,犀牛庇護所的女主人公開向盜獵者宣戰,悉心照料一個個受傷的小犀牛;樹懶收容所的褓姆志工,多半是來自世界各國的生物專家、動物專家和獸醫師,他們從鐵絲網上救下小小樹懶,為的是將來讓小生命回到森林,重新野放。冰雪世界裡的帕基特諾夫家族,從獵熊家族變成救熊家族,被封為「棕熊之父」的瓦倫丁已經傳承到了第三代的瓦西里,他拿到了生物學位,森林召喚他的靈魂,要他傳播「把大自然留給下一代」的訊息。

      斯里蘭卡工作象收容中心的許多故事都令人動容,最難忘是記者捲起衣袖褲管學習幫大象刷背之後報導了大象與象伕終老一生的故事。一個象伕一輩子就和一頭象一起生活,除非一方先死,絕不輕易離開對方。這故事有許多細節令人難以置信,工作象一生面對沉重的工作,到老不能休,但象伕像老朋友像情人一般懂得大象,他們之間的感情如此深厚,生死以之,如此絕望!

      台灣本土的黑熊與石虎,又都是看不到太多的希望,憂鬱自殘的斷掌黑熊,鏡頭捕捉到牠的低吼與眼淚,捕獵的獸鋏使台灣山林變成黑熊的煉獄。石虎的保育更是艱難,但白心儀的鏡頭不只找到了黑熊與石虎,更是緊緊追隨著黑熊媽媽黃美秀與石虎媽媽陳美汀、石虎姊姊林育秀及更多投入心力的志工,翻山越嶺,台灣的本土保育有太多驚心動魄的堅持不懈!

      大地孤雛,生靈瀕危。這是一本傷心的真實故事書,也是一個個關於覺醒的故事;有多少殺害的故事,就有更多的黑暗之心,人類的殘酷、自私、無知、自毀家園,沒有盡頭;除非一些屬於極少數的勇敢的人的努力,能被更多人看見、感動、認同、分享,因而喚醒人心。所以,這也是一本愛與修復的書,帶你看見殘肢傷痕,也帶你看見不忍與獻身。
    #地球不是人類獨享的

  • 意難忘大象 在 庄腳郎 Xu Gold pool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9-08-21 17:01:11

    影音內容如涉及版權敬請告知,即予刪除~
    影片盡朝多元化表演而編輯分享給大家,純屬娛樂無償分享,如有不當留言,恕給予刪除。
    意旨:發揚過去台灣即將被淡忘的國台語懷念歌曲~
    庄腳郎 餘興剪輯

  • 意難忘大象 在 庄腳郎 Xu Gold pool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9-01-31 16: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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