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想見你時間悖論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想見你時間悖論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想見你時間悖論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想見你時間悖論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名為變態的神父,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神父的鹽 「人的意識,有其可操弄的空間,這基本上是無可避免的,也就是說,並不是這些男女有什麼問題,而是變態太卑鄙,懂得利用人心的弱點,在變態面前,任憑你有多聰明或者多麼有防備,只要被掌握了開啟思維情感的關鍵鑰匙,就會達到近似催眠的效果,而將自己置入退無可退的境地.」 「思維缺陷可以如此定義...

想見你時間悖論 在 Valentine Wu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3-07 14:19:13

《此情可待成追憶》 文/蘭若精舍.柳藏經 《想見你》觀後感想 《想見你》這部影集是我兩年多以來,唯一追劇的影集,上一部是《延禧攻略》。被這部影集吸引,首先在於影集的主題曲與片尾曲非常動聽。後來看到劇情有穿越時空的背景,加上演員柯佳嬿的演出,讓我決定一睹這齣電視劇。 這是一部充滿「時間悖論」的戲...

  • 想見你時間悖論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0-08 04:48:33
    有 110 人按讚

    #神父的鹽
     
    「人的意識,有其可操弄的空間,這基本上是無可避免的,也就是說,並不是這些男女有什麼問題,而是變態太卑鄙,懂得利用人心的弱點,在變態面前,任憑你有多聰明或者多麼有防備,只要被掌握了開啟思維情感的關鍵鑰匙,就會達到近似催眠的效果,而將自己置入退無可退的境地.」
     
    「思維缺陷可以如此定義,人的意識流動,流不通,停滯在那裏,不論走哪裏,都走不出去,而成為一種恍惚、衝突、疑惑,或不知怎麼辦的狀態,一個簡單的思維缺陷情境,比如我給你兩個選項,A和B,選其中一個便能得救,選A,被電擊,選B,也被電擊,欸,奇怪,不是有能得救的地方嗎?但事實上沒有,於是我就在A、B當中,不斷被電擊,最後,成為了一種無助而脆弱的姿態.」
     
                  by 名為變態的神父
     
    「擱置懷疑」是心理變態者普遍的技巧,卸下你的防備,賺取你的同理心,藉由私密的對話瞬間進入與你親近、同等的位置,事實上,是壓低你的意識並且降低判斷能力,藉由語境與氛圍的掌控,語氣、表情、動作,自陳,交換信任,一起分享不可告人的祕密、做一件悖德的事,犯共同的錯誤,都能取得罪惡關聯性,可以在一瞬間使得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成為心靈密友.
     
    不經意地展現自己善良的一面,透露出需要求助的姿態,即使在事前已經抱持著懷疑和反感,透過突破人際間界線,掌握進入心靈的鑰匙機關,只要一點點信任便能使得防禦潰堤,那些先備的懷疑可能反過來成為助長興起的不同印象,而成為過度美化,就像不良少年在雨中抱著一隻流浪貓,或者技安在小叮噹電影版裡面的表現.
     
    時機成熟後,便由對等變成支配,真正同理彼此的人是不會試圖傷害對方,反而會預測自己不要做出對對方有所傷害的事,因此後續透漏的目的可以研判先前一開始都是虛偽的假象.
     
    對於心理變態者而言,即使天生欠缺同理心,也可以藉由模傲的方式,經由學習和觀察而產生對於他人有效用的動作,換句話說,當你以為這是一個兩人之間獨特而且自然交心的舉動,事實上經由長時間觀察與測試得到的制式答案.
     
    同理心分為認知同理心與情感同理心,情感同理即為感受對方的感受,認知同理即為去想他人會怎麼想,認知同理可以預測對方會產生什麼樣的行為反應,他們的需求,得出最佳公式並且誘導到獲取自身利益,以台北市長的名言來說,就是「你想聽什麼,我講給你聽,我注重實質效果.」
     
    一般人容易將兩者相混淆,誠如混淆心理變態者和亞斯伯格症,心理變態者具有較高的認知同理但情感同理較低,自閉症或亞斯伯格則有情感同理但認知同理較低.
     
    當一個人對你處處逢迎而幾乎沒有表露任何自我主張,那基本上可能就是出於扮演而來.
     
    人們因為創傷經驗普遍追求「同理」,事實上,真正的完全同理並不容易,那也有著代價和風險,對於同理的不正常期待和要求,在現代社會,反而靠近來的,都是別有目的或擅長扮演技巧的人,退而求其次的「同情」,反而是較為安全的,而且一般人較容易表露,同情,指的是一種可以回溯情緒記憶的能力,包括預知可能降臨在他人身上苦難的能力,以及一種想要幫助人的情緒.
     
    同理有其獨特性,可以和他人的痛苦產生連結,一起分享痛苦和他人共同感同深受,那具有美妙的治癒性質,但換句話說,他也可能有致鬱性質,分享痛苦並不會使問題得到解決,過度深入可能導致對方也陷入憂鬱當中,最終不可自拔而成為一種詛咒擴散.
     
    如果一個人展露出來的痛苦可以讓所有人都同理他,每個人都覺得他跟自己很相像,各種不同的個人經歷,在同一個人身上彷彿都能重疊並且體驗得到,那很可能大有問題,屬於不正常的移情作用.
     
    某個親切的阿北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
     
    所以一個人說,「我可以明白他人的苦痛,苦民所苦」這有可能是真的,他可能具有強大的同理心,如釋迦摩尼,或者只是他懂得怎麼去做一個簡單有效的公式操作,例如希特勒.
     
    關於新聞中所描述的事件,當事人勇敢的字句與理性分析,值得深入探討,可以得到幾個關鍵字.
     
    「傳了訊息問我有沒有興趣到他現在做的公共性醫療媒體幫忙」
     
    「泛出淺淺的笑:『妳平常都是這麼安靜嗎?』」
     
    「他突然盯著我,像要透過瞳孔望穿靈魂似的:『說一說妳做過最瘋狂的事是什麼呢?』」
     
    「他告訴我一個並不怎麼有趣的事後,突然拉住我的手說:『我們來打勾勾,我會保守這個秘密,妳也不能講出去唷.』」
     
    「他微笑:妳知道我約妳出來是為什麼嗎?我搖搖頭,他溫柔凝視著我,悠悠說:『我看到妳的文章,我覺得在我有能力的時候,想幫助妳,幫助我的學妹.』、『我想告訴妳,我以前跟妳一樣,也有過類似的遭遇,我約你出來是想告訴妳,妳並不孤單.』」
     
    「我問妳唷,妳覺得牽手、擁抱、接吻、做愛,哪一個比較親密?」當事人回答牽手,對方回答「感覺都有」.
     
    「『八個.但我現在太忙了,沒時間交女友.』後來不知道聊到了些什麼,我問他:『你有信仰嗎?』『我沒有信奉哪一個宗教,但我相信有神,精神上的信仰.』他接著繼續補充:『我希望在我死後,在最後的審判中,祂會跟我說,我這輩子做的好事比壞事多,我是一個好人.』」
     
    「他像顆破掉的氣球癟了下去,露出惹人疼憐的小羊眼神楚楚嬌望著我:『我好緊張,壓力好大,集資昨晚才剛剛上線.』『妳可以抱抱我嗎?』他的聲音像是要掉出淚來.」
     
    接著在擁抱的時候,強吻對方,事後低語「我好想支配你......」
     
    「『妳覺得剛剛那樣有沒有很親密?』、『哎,我覺得感覺很奇怪.』、『為什麼?妳難道不喜歡嗎?』他裝傻的笑問.『不是這樣說的,這應該是件美好的事,跟你愛的人接觸,精神上會有種昇華般的美妙感受.但現在,你離我好遠好遠,我覺得很可怕.』他沒有回應,我繼續認真解釋:『我覺得你說的那些親密行為,只有發生在你愛的人身上,才有加乘作用,不然那些刺激感過了後,就像吸完毒品一樣,反而讓人覺得更為空虛.』『你知道什麼是愛嗎?愛對我來講,是兩人心中都有彼此,就算這一生都永遠不會再見面了,你還是可以感覺他就在你心裡,那才是最極致的親密與貼近.』」
     
    基本上,陷入「擱置懷疑」的狀態是每個人都能在無意識下被誘使進入的,不過原作者令人佩服的地方,就是能夠快速的醒悟並且理性的分析,並且將這段過程記錄下來,避免其他人用同樣的套路受害,令人尊敬.
     
    「想到我家看貓咪嗎?看看貓咪喜不喜歡妳.」
     
    對方再強吻過後用上了轉移焦點的貓,似乎有部分男性喜歡用動物來騙取他人的信任,例如過去zz事件,主角用看兔子來引誘被害者進入他的家中施暴.
     
    在對方興起防衛感之後,他用了另一套話術, 
     
    「這樣好了,我們現在有三種方案:一是回家看貓;二是妳想去哪裡,我就帶妳去那裡,只要車到的了的地方都可以;三是我開車送妳回家.」
     
    基本上,是再度釋出選擇機會,但是掌控權實際上是在自己,三個選項之中只有最後一項是安全的.
     
    當事人最後選擇了回家,一路上,他感到一陣驚愕,確定與不確定的感覺,但毫無疑問,他正在被從壓低的意識中緩慢地回復過來.
     
    「我甚至連自己是不是被侵犯都不那麼確定了,我知道他不會犯法,如果我強硬抵抗,他必定會停止,一如他在車上還是那麼的紳士,溫和地對我說:『如果妳不想就不要.』好像是在暗示我:我剛剛沒有推開他,是因為我想要.我不可否認有些感覺讓我難以忘懷,甚至眷戀,但我同時也感覺異常的痛苦,整顆心像被人揉擰撕碎,我並不喜歡被這樣對待.」
     
    精確的說法是,在還沒確認意願的情況下,就已經被強制索求,他已經做出對方「不想要的事」,已經做了再擺出尊重對方決定的樣子,只是在試圖除罪化剛才的行為.
     
    回家的車程時,他牽著她的手,並時而撫摸,「妳就順著感覺走,就像我一樣,妳難道不喜歡剛剛那些感覺嗎?」
     
    其實那個感覺是假的,是前面下了暗示以後所產生的決定,意即,「我問妳唷,妳覺得牽手、擁抱、接吻、做愛,哪一個比較親密?」他將牽手和做愛相連結,這應該只是第三者的客觀問題,做愛是個敏感字詞,在此時產生了語用性,意即,只要你回答了,就等於答應了某些言外之意,而他敢問做愛,看起來只是再問一個感性的問題,其實已經趁隙拉近了關係,只要對方沒有露出嫌惡的態度,就是一個「可以在妳面前談做愛」這種關係.
     
    當對方以為只是感性的問題時間,回答沒有利害關係的牽手,後來的牽手行為剛好呼應了前頭的回答,意即「你剛剛答應了我可以牽你的手,而現在你很難拒絕」當對方認為「牽手是一種親密的行為」,他就利用牽手這種方式再進一步的,拓展彼此之間,可以進行親密關係的空間.
     
    他不斷地進行一些,「你同意的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的行為」.
     
    最後他又貼上來,事主逕行拒絕.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存在著一些盲點,例如,我們很難拒絕別人,拒絕需要勇氣,我們不想打壞氣氛或被對方討厭.
     
    又,「已經陷入錯誤的避免陷入錯誤」,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奇異防衛機制,我們無法犯錯或認同自己犯錯,在思維上,承認自己犯了錯會比什麼都困難得多.
     
    換句話說,彌補這個錯誤會比界定清楚是非甚至憎恨對方來的重要,甚至因此不惜自責,自我傷害,這樣子的話,對方只要引誘你陷入錯誤,就可以讓你產生自然而然的超不自然感情去解釋,已經陷入錯誤中,還想著要避免錯誤的心.
     
    這就像,你被奪取了一個無形的東西,而你必須要討回來,所以你的內在小孩,驅使你必須要回去見他,重現那個場景,用某種方法把那個錯誤彌補,或討回來.
     
    但如果我們沒有這種經驗,就會為這種感覺感到不可思議,換句話說,明明是去尋仇的,但是原因不明的感覺我們會用「理性」解釋它是因為自己產生了感情,或者因為被傷害了而還想見對方,覺得自己很羞恥.
     
    當我們要討東西的時候,又害怕討不到,因為主動權彷彿在對方身上,因此一開始氣憤,又害怕對方斷開連結,使自己失去彌補錯誤的機會,所以姿態又放軟,但這又造成矛盾,明明是自己損失了某種東西,卻反而要去哀求對方.
     
    明明被強吻,或者受到傷害,為什麼受害者會開始自我審判,或者無法恨對方,或者產生情感呢?或者希望原諒對方,希望其他人不要把他看成是一名壞人,甚或是所謂「世界上沒有一個完美的人,只要是人都會犯錯.」
     
    其實這句話,應該對自己說才對.
     
    正是因為一個狡詐的人使自己陷於錯誤,而我們陷於錯誤之中,必然會產生懊悔、被剝奪的感受,為了要終結這段不好的記憶產生的負面情緒,終結我們被剝奪了某些東西,內在心靈就會運作防衛機制企圖產生各種解釋,比如,解釋那是一段愛情,這樣子,彼此對等,就沒有失去或者剝奪的問題,解釋那個不自願是我自願的.
     
    而自責自己勝過於譴責對方,這其實挺正常的,假使我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不去責怪對方的用途仍然是,假定這個錯誤並不是錯誤,自責的用處是,先譴責自己就不用害怕其他人的譴責,也就是他人的目光,「因為我已經先自譴過了」換句話說,我先自傷以避免他人傷害我,例如他人評論這件事是在責怪自己的愚笨.
     
    當我們陷於錯誤,責怪自己太笨,太容易相信別人,所以才上當,是一種解套方式,可以讓這段不愉快的經驗填補過去,或者解釋「在莫名其妙下被剝奪了某種東西的情境」不過,事實上,即使是身為男性的神父,在某種被安排好的情境下,也可能中這樣的陷阱.
     
    還是老話一句,
     
    「人本身,就是很好操弄的,腦袋被置入的感覺是不舒服的,由自己解讀在他人眼中的看法,是不愉快的,當你知道別人是如何入侵你的思維,自己是為何要滿足於不可控的慾望,那麼一切都是可以預測的,因為你知道墜入那樣的狀態是怎麼回事,喔,雪特,就被你侵入了嘛,被你給預測了嘛,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也是一樣的,而免於恐懼,而能快速地抽離.
     
    最重要的,任何濫用此能力的人,都應該對他保持警戒.
     
    這絕對不是你的錯,你太相信別人,你很笨,而是對方沒有遵守身為人應有的原則.」
     
    無論如何,譴責變態是必要的,每譴責一個變態和記錄一次真相,都可以減少一個被害者,制裁一個自以為明白真理或無所不能的人,即使,基於某些不當連結,檢討他可能會令自己感受到難受,可能像是重現錯誤的情境,彷彿在說自己的錯.
     
    他使我犯下的錯誤,卻也攜帶著我的錯誤而使他難以被譴責,那麼,不妨把它想像成一場意外.
     
    有某種人經常在各處製造車禍事故,那麼,揭發他不僅不是錯誤,而是造福於他人的事,brother.

  • 想見你時間悖論 在 Amanda飨生活 in A styl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2-21 15:09:21
    有 13 人按讚

    《分享。心理學。為什麼記憶時好時壞—破解記憶悖論》

    作者 朱利安·德·弗雷塔斯(Julian De Freitas)
    譯者:廖方舟

    Julian De Freitas是耶魯大學心理系認知科學方向學生。

    不同的記憶內容的消褪是同步進行的,還是有所區分?

    你還記得上個星期的這天你吃的是什麼嗎?很有可能你已經不記得了。但是至少在你吃完後不久你確實是記得的,而且可以回憶起很多細節。那麼從你吃完到現在這段時間中你的記憶發生了什麼?它是在逐漸消退呢?還是在某個時刻一次忘光?

    視覺記憶儲存著我們對於視覺圖像的記憶(比如餐盤)。即便是進行最簡單的工作,我們的意識也需要使用這些視覺記憶,比如記住我們剛見的一個人的臉,或是記住上次我們什麼時候打的卡。沒有視覺記憶,我們不能儲存任何我們看見的東西,之後也同樣無法回憶。就好像電腦的內存限制了它的能力,視覺記憶的容量也與一些高級的認知能力相關,比如說學術研究,流體智力(指的是在全新狀態下解決新問題的能力,與已獲得的知識無關,與晶體智力相對)和一般的理解。

    由於這些原因,研究視覺記憶是如何促進或是限制我們的思維活動就很必要。儘管這個問題已經被討論很久了,但是直到最近我們才有了初步的答案。

    像你晚飯吃了什麼這樣的記憶專門儲存在視覺短期記憶中的「視覺工作記憶」。視覺工作記憶暫時性的儲存著進行的任務所需的視覺圖像——就好像老師在黑板上寫的字,下課就被擦掉。我們在需要短暫記憶東西的時候依賴於視覺工作記憶,比如上課抄筆記。

    但是問題在於:這些記憶什麼時候被抹去了?還有當它們被抹去後,我們還能找到它們留下的痕跡嗎?抑或是什麼都沒有留下?如果視覺短期記憶只是逐漸消退的,那麼我們應該還可以提取出殘留的信息,但是如果這些記憶是一次忘光的,那麼我們就不能以任何形式再次回憶起來。

    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心理學家Weiwei Zhang 和Steven Luck 已經讓我們在這個問題上看見了一絲曙光。在他們的試驗中,他們讓被試者看三個在屏幕上一閃而過的有顏色的正方形,然後,在1,4,10秒之後這些正方形又重新出現,只是這一次它們是非彩色的——他們只能看見白色底板上的黑色正方形。被試者的任務很簡單:回憶起一個特定正方形的顏色,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會被問到哪一個。

    心理學家們假設,在要求逐漸提高的條件下(例如間隔時間從1秒增加到4秒或十秒),通過測量視覺工作記憶的表現的變化,可以讓我們解釋一些記憶系統工作的原理。

    如果短期的視覺工作記憶是逐漸消退的,那麼在長時間的間隔後被試者的回答的準確性應該仍然維持在較高水平,顏色的記憶只會有少許的偏差。但是如果記憶是被立刻擦除的——就好像黑板上的字在上課期間是沒有動的,一下課就被立刻擦掉了——那麼被試者的表現就會有很劇烈的變化,在記憶完整之前他的準確率會非常高,但是一旦時間太長記憶被擦除,他就只能瞎猜了。

    實際上,Zhang和Luck發現被試者們有的時候非常準確,有的時候完全瞎猜;也就是說,要麼他們對正方形的顏色記憶非常精確,要麼徹底的忘記。這樣的表現和計算機上的文件類似:你的微軟Word 文檔不會隨時間流逝丟失文字,你的數碼照片也不會泛黃,它們會一直存在,直到你把它們扔進回收站——它們被一次性刪除了。

    但是這個結果並不能適用於所有的記憶。在一篇最近的文章中,麻省理工學院和哈佛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如果記憶可以存留的夠久,它們就能進入「視覺長期記憶」,這樣,它們就不會被擦除了。Talia Konkle 和他的同事們給被試者一連看了三千張不同景色的圖片——比如海浪、高爾夫球場、遊樂園,等等。然後給被試者看兩百對圖片——一邊是他們在第一次的任務中見過的,另一邊完全是新的——然後要求被試者回答哪張是他之前看過的。

    在這次試驗中被試者的正確率極高——達到了96%。換句話說,儘管需要記憶近3000張圖片,他們依然表現得幾乎完美。

    然而,這種情況也只有當新圖片和老圖片之間相差太大時才會發生(比如高爾夫球場和遊樂園)。為了檢驗這些記憶究竟有多麼精准,心理學家們分析了當兩張圖片來自一種類型的景象時(比如兩個不同的遊樂園),被試者們如何反應。因為來自一種類型的景象的圖片之間的區別,少於來自不同類型景象的圖片,被試者們只有真的記住了大量細節才能準確回答。

    正如大家可以想見的,被試者們在分辨同類圖片時的表現較差,但也並不是太差,正確率還是高達84%。而且即便實驗人員增加一開始需要過目的某類圖片數量,被試者們對於該類圖片的分辨能力依然很高,只是略有下降。總之,這個實驗說明,記憶確實是細節性的,卻也並不是完全詳細準確的。

    這兩個實驗給了我們矛盾的結果:為什麼我們可以記住如此數量巨大的圖片及大量細節,卻不能給出在幾秒種前才看過的正方形的顏色?決定一張圖像存儲在於長期記憶還是短期記憶的,究竟是什麼?

    在一篇最近的綜述中,哈佛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人員認為,這個問題的關鍵在於被記住的圖像是否有意義,也就是說圖像的內容與你之前對其的知識是否關聯。在Zhang和Luck的工作中,被試者試圖記憶沒有意義、不相關的顏色信息,這與他儲存的知識完全沒有聯繫;就好像你還沒有抄完筆記,老師就把黑板給擦了。但是在Konkle的試驗中,被試者們見到的是有意義的、他們已知的景色——比如他們肯定知道過山車不是擺在地上的。這種預先存在的知識改變了人們對圖像的處理過程,使得數千條信息從短期記憶的黑板傳入到了長期記憶的保險櫃,而且還伴隨著大量的細節。

    總的來說,這些實驗告訴我們,並非所有的記憶都同步消失——實際上,一些記憶根本沒有被抹去。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們怎麼也記不住一些東西,而對另一些東西卻過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