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時報第106期 📌建議轉診義務與子宮外孕案的刑法評價／許恒達（臺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
　　
藉由剖析最高法院108年度台上字第1768號刑事判決及其歷審見解，以釐清本案之醫師是否違反注意義務而可能成立過失致死罪。論述架構上，許恒達教授先行確認注意義務的判斷標準，然後再分析甲醫師兩次看診機會有無及如何違反注意義務，並探究建議轉診義務的規範屬性與本案醫師行為數之計算，最後檢視本案是否具有不作為結果犯的因果關聯性。
　
✏關鍵詞：醫療過失、過失不作為犯、轉診義務、注意義務、假設因果關係
　
✏摘要：
甲醫師為婦產科診所負責人，乙女自行驗孕呈陽性反應後，於2010年11月5日至當地大型A醫院就診，經該院婦產科B醫師施以陰道超音波檢查後，發現乙子宮內有胚囊，但未測得胎兒心跳，B醫師初步診斷為早期妊娠，囑咐三星期後回診。未料四天後，乙因暈眩及下腹部劇烈疼痛，於11月9日早上前往甲婦產科診所就診，乙抱肚進入診間，主訴暈眩、下腹疼痛及已懷孕，甲對乙進行腹部超音波檢查及內診，腹部超音波檢查未發現子宮內有胚囊，甲懷疑可能是子宮外孕，卻僅在乙的病歷上記載「IUGS？（子宮內妊娠囊之縮寫）」，並依其內診結果而判斷為骨盆腔發炎感染，開立口服抗生素、口服止吐劑及黃體素，並囑咐乙返家休息並多喝水補充水分即可。
　　
✏試讀
🟧本案事實
　
甲醫師為婦產科診所負責人，乙女自行驗孕呈陽性反應後，於2010年11月5日至當地大型A醫院就診，經該院婦產科B醫師施以陰道超音波檢查後，發現乙子宮內有胚囊，但未測得胎兒心跳，B醫師初步診斷為早期妊娠，囑咐三星期後回診。未料四天後，乙因暈眩及下腹部劇烈疼痛，於11月9日早上前往甲婦產科診所就診，乙抱肚進入診間，主訴暈眩、下腹疼痛及已懷孕，甲對乙進行腹部超音波檢查及內診，腹部超音波檢查未發現子宮內有胚囊，甲懷疑可能是子宮外孕，卻僅在乙的病歷上記載「IUGS？（子宮內妊娠囊之縮寫）」，並依其內診結果而判斷為骨盆腔發炎感染，開立口服抗生素、口服止吐劑及黃體素，並囑咐乙返家休息並多喝水補充水分即可。
　
未料乙返家服用甲開立藥物後，開始嘔吐不斷，當晚再次前往甲診所，乙因腹部疼痛以致全身乏力而無法行走，甲知悉乙持續服藥但病情未見改善，且出現腹部劇痛而無法行走、暈眩、臉色蒼白、冒冷汗、心悸等子宮外孕造成之內出血臨床表徵，卻只是逕行上車為乙施打止吐針，且告知乙家人，乙只須返家休息及補充水分即可。
　
隔日凌晨，乙因腹部劇烈疼痛而出現尿失禁及昏厥症狀，其家人再將乙送往當地大型C醫院急診，始知乙因子宮外孕，胎兒撐破右側輸卵管，導致腹內長時間大量出血及休克，經急救仍於數日後死亡。經偵查後，被告甲乃被檢察官起訴犯過失致死罪。
　
🟧法院見解
　
本案經歷最高法院及高等法院數次審判，終審最高法院判決僅對於事實審的認定事實及法律適用表達認同，否認被告甲有關辯解，判定甲成立過失致死罪，由於終審判決未詳細檢討過失犯成立理由，就此必須觀察原事實審的最後審級判決。
　
依更二審確認事實，甲兩次收治乙病患時，相關行為事實可整理如下：壹、甲於早上第一次收治乙病患：一、乙進入診所時尚未嘔吐，僅主訴暈眩、下腹劇烈疼痛；二、乙告知甲醫師「其曾至A醫院看診，並曾在A醫院透過陰道超音波作過檢查，並測得子宮內有胚囊」（子宮內孕）；三、甲在其診所內對乙進行腹部超音波檢查，未發現任何子宮內胚囊，但甲在乙的病歷上撰寫IUGS？」，表達其懷疑情事；四、甲另外對乙進行內診，確認為骨盆腔發炎感染，甲並開立口服抗生素（Erymycin）、Balon（促進腸胃蠕動止吐）、Utrogestan（安胎用黃體素）等處方，另囑咐乙返家休息並多喝水。
　
貳、甲於晚間第二次收治乙病患：一、乙回家後，雖依甲第一次診治後的醫囑服藥、休息並喝水，但情況卻未好轉，後來乙又再次前往甲診所，甲仍然收治乙；二、乙被送至甲診所時全身無無力，冒冷汗，腹部劇痛無法走下車，且有心悸；三、因乙無法下車，甲乃前往車上診治，並在車上直接幫乙注射止吐針，囑咐乙返家休息並多喝水補充水份。此外未再採取其他檢查，亦未安排轉診。
　
　
🗒全文請見：建議轉診義務與子宮外孕案的刑法評價──評最高法院108年度台上字第1768號刑事判決及其歷審見解／許恒達臺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裁判時報第1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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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超～長，慎入）

進入38週
隨時準備去卸貨
待產行李已經準備好了
第一胎就在禾馨生
這一胎也不例外

在禾馨看診、產檢、生孩子⋯
心臟要夠強大、荷包也要夠深
有好幾次批價繳費的時候
聽到金額我都會假裝鎮定
現在都戴口罩、帽子
結帳時比較能掩飾驚訝的表情
即使這樣
我還是選擇禾馨
Why？

服務品質

第一胎懷恩典的時候
什麼都不懂
我去我自己出生的大醫院掛婦產科門診
心想這是一種傳承
而且比較有親切感
殊不知是一種驚嚇、羞愧的經驗
在廣大的開放候診區域
興奮期待、夾雜著忐忑不安的心情
等候我的號碼

先說
我對這間醫院完全不陌生
我媽媽生前在這裡工作了十幾年
我不只在這間醫院出生
更是在這間醫院長大的
每一層樓，
除了病房樓層、手術室跟太平間外
其他地方我都很熟悉

進診間前驗尿確定有懷孕
醫生問我最後一次月經日期
老實說
我還真不知道
無知的我
不知道懷孕要紀錄最後一次月經的第一天
推算受孕日跟預產期
我的生理期很規律
但我當時沒有記錄每個月確切的起迄日
所以我只能說個大概幾號到幾號
然後醫生就很嚴厲地說
「怎麼會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理期？都沒在記錄嗎？」
「沒有，真的沒有」
「躺床照超音波」
醫生皺眉，看起來不耐煩
我對自己的無知感到一陣羞愧
想用更積極的態度、勤快的動作
扳回一成、討好醫生
（回頭想想為什麼我要有討好醫生的心態？我有事嗎我？）

在護理師的引導下
我很迅速地躺上診療床
我說過我的月經很規律
所以月經遲個一兩天
我就覺得應該是懷孕了
檢查的當下
懷孕應該不滿五週
超音波有的時候看不出來什麼
當時我不知道這些
我聽到醫生說
看不清楚
要做陰超
那是什麼？

再一次
在護理師指導下
脫褲子腳打開
做陰道超音波
我看到了
一個小小的點
像寂靜黑夜裡
發光的一顆星
時間彷彿靜止
頌讚生命的奧妙

下一秒
我被拉回現實
醫生說了一聲恭喜
然後我很匆忙地把自己整理好
離開診間

我的心情好複雜
而且情緒來得很慢
對於沒有記錄自己生理期的羞愧
對於身體方才有異物入侵的驚嚇
對於回答不出也問不出問題的無助惶恐
⋯⋯⋯⋯

這一切負面情緒
和剛剛在螢幕上發著光的小點點
所帶來的驚奇、喜悅、期待、興奮、感動⋯相比
都顯得微不足道

這是我的第一次產檢經驗
我覺得很粗魯
我相信只是單一一次的經驗
不是每個醫生都這樣
我只是剛好遇到那一位

這也讓我思考
是否接下來每次
都要帶著惶恐的心情
緊繃的身心狀態
在開放的候診區
被每一次幾乎要破音
此起彼落的叫號鈴聲中受驚嚇、
在分不清楚是潮濕還是尿
充滿尿騷味的廁所驗尿、
在可能只是公事公辦
但面無表情狀似冷漠的醫生面前
極力表現我的友善⋯
要不要在接下來的九個月
這樣迎接我的第一胎
我不要

2015年7月
剛好那時候
嫂嫂跟我說
禾馨民權新開幕
她說禾馨新生的評價很高
民權分院應該也會很棒
我只是去看看

我記得第一次去禾馨
候診區有各式沙發
巧妙地把看診的人分散
像設計過的圖書館閱讀區域
報到後
可以自己拉一個舒服的社交距離
等待叫號
有輕音樂
有大幅充滿童趣的插畫
有
一種溫度、人味
我沒有指定醫生
我只是網路掛號一位女醫生
她有空我也有空
就掛號了
那次產檢的經驗很美好
醫生很溫柔
每一個她要做的檢查、
要進行的步驟、
接下來要做的預備⋯
她跟護理師都會詳細地跟我說
後來這位醫生也是我第一胎的產檢主治醫師
陳思宇醫師
本來這一胎也想找她
但她現在好像只看婦科不看產科了

這一胎
因為工作時間的關係
我看過好幾位不同的醫師
張建玫醫師、黃貴帥醫師、許峻睿醫師、沈可欣醫師、薛雅蓮醫師
我說過我沒有在選醫生看的
保仁、思宏、怡寧⋯⋯我都沒有看過
只要醫師的時間許可
我也可以
我就掛號了
禾馨的醫師都很好
所以給誰檢查
我都很放心
我很喜歡沈可欣醫師
她聲音很溫柔好聽
像志玲姐姐一樣輕柔
她的專業跟清楚說明
陪伴我度過上一次流產的無助
對
我流產過
那是另一個故事
我有時間再跟你們分享

我很認同禾馨的一個核心理念
就是產檢醫師跟接生的醫師
不一定會是同一位
他們有一個值班制的24小時接生團隊
醫師不會吃飯吃到一半、或睡得正香甜的時候
被緊急呼叫去為你接生
禾馨的醫師自己
也是在一個預備好、專注的情況下
迎接你的寶貝

你的產檢資訊
禾馨的系統都有記錄
沒有什麼交接的問題
我生恩典的產檢主治醫師是陳思宇醫師
接生的醫師是陳志堯醫師
第一次見面
就用下面迎接他
堯哥專業、俐落、幽默風趣
我出力不到三次
恩典已經出生
給他一百個讚👍

生完隔天
陳思宇醫師就有來關心
禾馨就是一整個團隊
沒有什麼「我只能給誰看診」「我只能給誰接生」的隔閡
我完全認同

在禾馨生產的經驗實在太美好
以至於只要身邊有人懷孕
我都先跟他們推薦禾馨
我也有誠實地說
禾馨真的很貴
但只要能力許可
它真的是首選
因為舒服

環境乾淨舒適
服務親切溫柔
動線寬敞流暢
團隊專業精準
還有
產後三天兩夜的食物
實在美味

禾馨業務範圍越來越龐大
將來會越來越多人在禾馨就診
希望人很多的禾馨不要走歪
一直維持高水準
加油加油

我寫這篇
不是禾馨業配文
也沒有業務交換
純粹個人經驗分享
我無法回答費用、資訊⋯問題

只有
禾馨公關發現我這一胎也在禾馨產檢
主動跟我聯絡
給了我一個親友優惠
但真的沒有感覺到優惠
可能因為我沒有什麼自費檢查
所以即使用了親友優惠
每次結帳的時候
我的表情都還是😱這樣

我更不是在比較大醫院跟診所的優劣
那次遇到的不好的經驗
是單一事件
關鍵是個人加上當天的環境
請你們不要自己腦補來戰
也不要問我是哪一家

我就是一個曾經在禾馨生產
經驗美好的母親
我身邊也有人推薦李木生、許世賓、林正宗、台安、馬偕、台大⋯都有
而且都是很好的經驗
我只是剛好在這個時間遇到了禾馨、選擇了它、愛上了它
然後現在跟你們分享
就這樣

日本育兒好用的APP分享

這個APP用了一年多了，覺得很好用，所以來推薦給同在日本育兒的媽媽們

它的網頁版在這裡：https://mamari.jp/

mamari簡單來說是為了媽媽設計

不孕、備孕、懷孕、生產、育兒、家計管理、保險、工作、家事、夫妻問題、料理、婦產科、小兒科等

即使沒有小孩，已婚有婆家煩惱、購屋問題；未婚可以看保養、減肥、健康等議題

任何和女人有關的疑問、煩惱，都可以在這裡得到解答



推薦的理由之一，是我覺得這裡的網友親切有禮貌，不會因為匿名就亂來

這裡的問題回答率近99%，幾乎有問必答

瀏覽其他用戶的問題，回覆的網友就好像站在面前為你解答一樣

我雖然沒有發問過，但也提醒，要使用的話請遵守禮儀，在別人回覆之後留言道謝，不要問了就跑



推薦的理由之二，是它就像量身訂作的育兒專家

加入這個APP時，有一個簡單的會員登錄，這樣它就會掌握妳有幾個小孩，年紀性別等

妳可以選擇不登錄或不公開，這樣別人不會知道詳細

每天打開APP，就會有「今日のひとこと」(今天的一句話)

還有寶寶出生第幾天、今天1歲1個月

內容很多元，每天都不一樣



◯有衛教：例如快5個月時，就有副食品的說明

現在娜醬1歲1個月，就有「再確認一次家裡的環境，是不是有高低落差？寶寶走路的時候，是不會注意自己的腳邊的，所以容易跌倒，請給他一個安全的環境」



◯有提醒：日本的嬰兒健檢，有分第幾個月是政府補助的免費檢查，APP會提醒「記得帶寶寶去健康檢查哦！」

還有娜醬11個多月時，也有提醒「1歲的預防針已經預約了嗎？還沒的快去預約吧！」



◯有關心：媽媽會不會太累了呢？常常會叫媽媽放寬心，不要給自己壓力太大，還有寶寶發展的個人差異很大等等



◯有閒聊：晚餐做什麼？下廚遇到撞牆期，常不知道要煮什麼的時候怎麼辦？等等



◯有各種小知識小訣竅：像是，在寶寶無意間發出「ma ma ma ma」聲音時，大力地答「是的！媽媽在這裡！叫我什麼事？」

這樣可以幫助寶寶連結「原來mama就是這個照顧我的人啊」，語言也就因此成立了

我看了這一則後和渡部桑分享，他就變得很忙，因為娜醬很喜歡叫他

玩遊戲也是，寶寶喜歡大人一起玩，而不是自己一個人玩



這些提醒，都是我主動打開APP才會看到，它不會寄mail或是跳出通知，所以我很喜歡



每個階段該注意什麼，它幾乎都幫我想到了

我也每天透過它一點一點學習，像是滿一歲後，餵母乳可以試著固定時間給，不再是無限暢飲

一歲後寶寶的營養應該從三餐主食中攝取，母乳次數漸漸減少

還有戒母乳也有建議：在媽媽身心狀態ok的情況，不用刻意戒母乳，母乳對寶寶也是安全感、和媽媽之間的親密連結

另外，寶寶除了一天三餐，餐與餐中間也要給點心

但是這個點心並不是給仙貝、小饅頭等零食，應補充主食所沒有的營養，像是給水果、地瓜、牛奶、優格等



上面都是這個「每天的一句話」教我的，受惠良多

除了這個，還有推薦文章，想了解專業知識，可以從文章裡獲得



量身訂作的功能還有兩項

一個是「和妳的寶寶同月齡的媽媽們，發表的所有文章」

可以看看寶寶的「同學」目前遇到什麼問題

另一個是「住家附近的媽媽們，發表的所有文章」

保育園情報、哪一家小兒科好、婦產科評價、帶寶寶外食的餐廳、遛孩子的地點等，都很有參考價值



目前用到現在，我的疑問都不需要發問就能得到解答，只要用「搜尋」功能就好

過去幾乎都有人問過差不多的問題

像是搜尋「寶寶水杯 推薦」就有很多討論

「溼紙巾 推薦」買東西前也可以看大家的評價，減少踩雷機率



我常用的功能大概就是以上這些，都是免費的

但這個APP還有很人氣的「折價券」像西松屋、玩具反斗城等，很多店都有，但我沒用過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加入付費會員才有

雖然免費使用就夠了，但有一個缺點，是太久以前的文章只限定付費用戶看留言



有聽說mamari的用戶都很年輕，像是20初頭的媽媽

偶爾會出現誇張的劇情，像是小媽媽被家暴、婆媳問題、老公外遇等

但大家也是很正經回覆留言，互相勉勵

所以我想，有煩惱的人，應該是可以安心利用的



以上，日本的好用APP分享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