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 Han Kang 한강 | The Vegetarian《素食者》(채식주의자) | Human Acts《少年來了》(소년이 온다)

兩本十分值得推薦的翻譯小說，韓國女作家韓江風格獨特的《素食者》(The Vegetarian) 和《少年來了》(Human Acts)，我一口氣讀完的是英文翻譯本，而《素食者》的英文翻譯本曾獲得英國2016年Man Booker國際大獎（與翻譯者Deborah Smith分享獎項），《少年來了》的英文翻譯亦同出於Smith的手筆。

先說《素食者》（原著2007年出版，英文翻譯2015年出版），再詳細講《少年來了》。《素食者》書分三章，從三人不同角度，描述一個全不起眼的普通韓國婦人，突然決定食素而引發的後果，分別是她的丈夫、姐夫和姐姐三人，從而探討暴力對女性的影響，以及女性對自己身體自主的無奈。最終，不是食不食肉的問題，是人與自然和死亡的關係，作者主要以旁觀者角度描述女主角的變化，反而始終把她對身體和生命的觀念改變不多作解釋，把「我要變植物」這想法，留白給讀者想像。

相比之下，《少年來了》（原著2014年出版，英文翻譯2016年出版）故事卻基於1980年韓國「光州起義」這非常實在的歷史事件，為我們可能從不同電影（例如包括《逆權司機》）、紀錄片、書籍和文章得到的印象，再添更人性化的感受。

中學生東浩，在光州示威者被軍警開始以實彈鎮壓當天後，來到群眾收集不名死者屍體的地方，找尋他的好友正載的屍體不果，帶著贖罪的心情，協助其他義工們，包括振秀、恩淑和善珠等人，點算、記錄和處理屍體。而作者韓江繼續以多人不同角度分章節描述方法，分別以東浩、死去的正載的靈魂、數年後在軍政府統治下成為面對內容和思想審查的出版編輯恩淑、十年後出獄之後自殺的振秀的同室囚友、二十多年後成為工會工作者但仍不能面對當年所受暴力的善珠，以及三十年後東浩的母親，講述一場運動對參與者們一生的影響。

當手無寸鐵的和平示威者，脱去上衣的女工們，用他們純潔的身體和高唱國歌的歌聲，面對軍警，以為他們總不會如此獸性，結果卻得到子彈的招待。死後這些屍體，卻仍然被蓋上太極旗，民眾仍舊唱國歌悼念，天真的東浩不禁要問，為甚麼？經過軍警暴力的蹂躪，人民所受的精神和肉體暴力，改變他們的一生，這賬肯定算不了，勇敢活下去的，還可以如何面對？韓國民主化後，經濟發展蓬勃，不過從各方面看，革命的傷痛仍然未得平復過來，甚至尚未得到社會正面面對或平反。

作者一定有想過，能否以鎮壓者角度去看，再添一章，因為她在後記中有提及一些「輕手」地執勤的軍警，不過，也許如果寫入這些人面對的不同的精神後果，有悔意的或沒有悔意的，難度都極高，亦難以與其他直接受害者的描述放在一起而不失焦，大概因為這些，作者沒有寫這部分，不過，這是我很希望知道，這些助紂為虐，參與殺人，甚至只是沒有提出阻止的當權者和軍人、警察們，最終如何面對自己，天地良心。

很值得一再推薦的兩本書，而我亦已上網購買了韓江的近作《白》，等待運送中。英文版可在Book Depository買，全球免運費嘛；中文版的話，可能要去台灣書網找，碰運氣看看絕版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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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觸即發的危險關係：美國警方與黑人族群
Conflicts between African Americans and the Police

大約十幾年前，州警大人是位年輕的陸軍中尉，效力於美國陸軍主力部隊的步兵師之一。當時被派遣到伊拉克一年，才剛返回美國國門的州警大人，正駐守在堪薩斯州的陸軍基地萊利堡。州警大人向來不喜歡住在基地，所以找了基地附近的公寓。平日不是上班，就是窩在公寓打線上遊戲。州警大人平時喜歡改造舊車，返回美國後，他上網買了一部破爛的凱迪拉克，興致勃勃準備將這部舊車改造成他最喜歡的電影《魔鬼剋星》(Ghostbusters) 中的經典 Ecto-1 捉鬼車。

** 照片就是州警大人自己改造的抓鬼車。

有一天，州警大人下班回家打完電動，照例在半夜到停車場修車。才剛開始準備大顯身手，就看到閃著警燈的警車朝他駛來。警車的門打開後，瞬間好幾位警察手持手槍指著他。州警大人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想著應該是鄰居看到他半夜在停車場鬼鬼祟祟，誤以為他要偷車，就打了電話報警。看到警察警戒地盯著他，州警大人舉高雙手，配合警方一切調查。警察確認破車的確是州警大人所有後，道了歉紛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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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警大人沒有質問警察為什麼要拿槍指著他，他沒有跟警察嗆聲，也沒有態度惡劣不願配合。相反的，州警大人承認自己半夜修車的舉動的確有些可疑，也瞭解為什麼鄰居會報警，因此他完全配合警方調查，一一回答問題，也出示相關證件。

州警大人是為國效力的陸軍軍官，但他瞭解軍官的頭銜不是一枚護身符。他加入陸軍也並非是要獲得任何特殊待遇。為了避免一般民眾在商店為他付款（美國民眾對軍人十分敬重，常有在商店為軍人付款的習慣），州警大人幾乎不穿軍隊制服在基地外買東西。他甚至連軍人折扣都不願意使用。當然了，克萊兒身為一介家庭主婦，對於這一點頗有微詞。但是州警大人認為穿上陸軍軍服是一種榮耀，他加入軍隊從來不是為了折扣，更不是為了禮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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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遠了，克萊兒的重點是：在跟警方接觸時，「配合警方盤查」是十分重要的。在近幾起警民紛爭的案件中，嫌犯／民眾會被噴辣椒水、電擊、開槍射擊，幾乎都是因為他們不願配合、拒捕，甚至跟警方起衝突。不過，媒體不分青紅皂白，硬要把警察試圖制伏黑人嫌犯的所有案件，歸類為「種族歧視」。沒錯，在這些案件中，嫌犯都是黑人。但警方之所以會亮出武器，並非因為他們是黑人。說穿了，其實是因為他們有抗拒的動作。

為什麼非裔美人碰到警方盤查時總是有較高的機率不願配合？克萊兒之前有提過，出生在貧民區的非裔美人從小就被教導不能信任警方，他們認為：1. ACAB (All Cops Are Bastards) 「所有警察都是渾蛋」、2. No-snitch「不（向警方）打小報告。」正因為貧民區治安敗壞，執法人員與貧民區的關係向來劍拔弩張。加上不時傳出警方對非裔執法過當，媒體順勢推波助瀾，更加深了非裔族群對執法人員的誤解和仇恨。

非裔美人的犯罪率較高，這點應該不會有人有異議吧！我知道這麼說政治不正確，可能又要被臉書再關個一個月。可是就連 BLM 的發起人之一 Patrisse Cullors 都選擇在白人區買豪宅，一般人應該可以猜到黑人區的治安不會太好。

犯罪率較高，加上從小受到仇警文化根深蒂固的影響，以及美國蓄奴以來對非裔的不平等政策，非裔在面對公權力時，自然會產生不信任、敵視，甚至抗拒的心態：而這種態度又導致警方在與（已知有前科的）黑人嫌犯應對時，不自覺地提高警覺。雙方就在這種無解、無止盡的惡性循環中陷入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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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天前，州警大人準備下班時，發生一起車禍。一部小客車與連結卡車發生擦撞。小客車的駕駛是一位黑人女子，她一下車就去追打卡車司機，然後跑到州警大人警車旁哭喊尖叫。州警大人查了證件，發現這位女駕駛的駕照已經被吊銷。不只違規駕車，她車上還有一個約六個月大的嬰兒，而且車上沒有嬰兒汽座。州警大人依法給了女駕駛罰單，她卻忿忿不平不斷咒罵。當然，駕照已被吊銷的她不能繼續開車，於是她打電話連絡友人來接她。

不久後，女友人開了車來到現場，準備帶著女駕駛和小嬰兒離開。州警大人看了一下，車裡依舊沒有汽座。州警大人提醒她們帶著小嬰兒出門應該要有汽座。女駕駛立刻崩潰：「你是在暗示什麼？」她吼叫：「你是不是在說我不是好媽媽？我告訴你，我是（消音）非常好的媽媽好嗎？」州警大人聞言，也只能搖搖頭讓她們離開。

當然，州警大人並沒有逮捕任何人的打算。但是，若當時女駕駛是酒駕、或犯有其他重罪。你認為她會好好配合警方，讓警察逮捕？還是會拒捕胡鬧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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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大家還記得單膝下跪 (Take a Knee) 的活動嗎？佛洛伊德事件發生後，下至全美警方，上至位高權重的政客，一群人跟風爭相單膝下跪。有人認為這是單純悼念死者的舉動；有人則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跪了就非常的 WOKE（左派用詞，代表人們對種族／性別／人權等問題的覺醒）。克萊兒認為這一舉動略有不妥，不管怎麼說，下跪就是有認錯、表示歉意的含意。全美警方下跪，是在承認自己真的有種族歧視不成？還是在執法的過程中犯過什麼錯？導致無辜民眾受害？

當時，州警大人就很明確的表示自己絕對不會 take a knee，不論是以個人或執法單位的名義都不成。以個人來說，他自認從州警校結業以來，對待民眾一視同仁。將近十年，他每天兢兢業業服務華盛頓州民，並將這份工作及責任視為無上的榮耀，從未對不起任何民眾。而以執法單位來說，他認為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去代表每一個執法人員或執法機構。

民眾、警察、明星運動員、政客、甚至連現任美國總統都跪了。這麼一跪，就為未來定了調，從此不分青紅皂白，只要有非裔美人被警方傷亡的案例，黑人永遠會是受害者、警方則一律是種族歧視的加害者。你沒看現今媒體的頭版頭條，千篇一律是黑人遭警開槍，然後以下省略一千字，事發經過和前因後果似乎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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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那以後就由黑人警察管黑人就好了嘛！」這真是克萊兒聽過最荒謬的理論。第一，美國早已過了種族隔離的階段，沒有理由愈活愈回去吧？第二，你真的傻傻以為黑人就會聽黑人警察的喔？錯！當黑人穿上象徵警界的藍色制服，他的個人色彩就被抹去了。他不再是一個跟黑人站在一起的黑人，而是黑人口中的「Uncle Tom（對白人曲意逢迎、或卑躬屈膝的黑人）」或「Officer Sellout（叛徒警官)」。而依今日 BLM 的標準來看：You are either with us or against us.（不支持我們的就是敵人。）不支持 BLM 的黑人警察根本就不能算是他們的一員，反而是最低賤的叛徒。

洋洋灑灑寫了一篇，再次強調克萊兒的重點是：當你碰到警察盤查，請務必好好配合。不要反抗、不要逃逸、更不要拒捕。若你覺得警察有言語或行為不當的地方，可以稍後再投訴或提告。相信我，若你沒有犯下重罪，沒有傷害人的意圖，也沒有讓警察感到自己生命受威脅，絕大多數的警察不會無故傷人，也不會無故拔槍。尤其是每當警員拔槍後，他們必須停職等待政風處調查。要是使用辣椒水、電擊槍，也會有一堆如山高的報告要寫。凡是頭腦清醒的警察都不會跟自己的工作過不去的。

《州警夫人FUN英文》
In a time of universal deceit - telling the truth is a revolutionary act.
在謊言遍地的時代，說出真相才是革命性的舉動。
-- George Orwell 喬治．歐威爾

短短幾天，蔡英文作為總統歷經兩個難堪。

一個是親美路線被川普狠狠打了耳光 ，「筆尖說」比起咱們外長陳唐山曾以「鼻屎大」形容新加坡，還要來得渺小不堪。另一個是監察院副院長提名人選黃健庭，遭黨內不留情面高調反彈，風暴來得快又急，最終蔡英文竟只能低頭任由這項提名「流產」。

幾天前，我在本週蘋果專欄寫的《 連假裝都懶得假裝》， 從美國總統川普被批評毫不掩飾撕裂國家的行為，談到了捍衛價值這件事和我們的總統。

從監院提名的初始名單來看，縱使蔡英文如外界評論有掩護陳菊過關或再創藍營的複雜精算，至少還具備尊重監察院超越黨派的憲法位階和價值的形式，也算是某種退而求其次、可予肯定「有假裝努力的意願」。

但顯然...
1，連假裝都不假裝的，更是民進黨。眼前民進黨內自我膨脹到「普天之下莫非綠土」，分官分爵「一個位子都不能少 」的心態行徑，高漲到離譜；

2.以爲身兼總統和黨主席可以稍微穩住局面的蔡英文，未料跛腳狀態在520就職才滿月已浮上檯面。民進黨內不顧吃相、刀光血影的接班黨爭，勢必影響未來四年的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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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假裝都懶得假裝？》

綽號「瘋狗」的前美國國防部長馬提斯，最近看在川普眼中必然更瘋了。因為他直批川普是他此生見過第一個不想團結國家的總統，怒斥軍中領導人不該唯唯諾諾護航這位企圖分裂人民的總統。

問題是，四星將軍馬提斯為人正直，軍中聲望極高，即便因敘利亞議題和川普意見相左去職，也低調不曾口出惡言。所以這回，當他看不下川普揚言用違憲指令要求軍警強制驅離反種族歧視、反暴警的示威行動，憤而投書媒體，在美政壇投下極大震撼，進一步催化五角大廈反川力道。

你不需要是美國人，也能在這波風潮中產生強烈共鳴。少數遭遇的不公、掌權出現的蠻橫，尤其馬提斯對川普的指摘，戳破現今許多弔詭民主中的國王新衣，一句「他甚至連『假裝努力』都不願意，」揭露每個國家似曾相識的權力者自私獨斷真面目。

連「假裝努力」都不願意的總統，何止川普。

眼前全球疫情最嚴峻的國家巴西，墓園裡每天擠滿排隊等著下葬的新冠死者，然而總統波索納洛對於努力防疫這件事，向來連假裝都不假裝。接連開除力陳防疫的衛生部長，始終強調經濟比抗疫重要，當人民憤怒上街要他下台，他也毫不在乎地轉身笑臉迎向死忠支持者取暖。不戴口罩、不假裝防疫，連傾聽民意廣納異見的形象，這位右翼總統都不屑假裝。

疫情和緩的台灣，事態情節不至於美、巴般荒唐。但防疫成功推升執政團隊聲望，連帶墊抬領導人腳下自以為是的權力高台，蔡英文近來似乎也愈來愈常懶得或忘記「假裝」。

當港人為港版國安法上街，蔡英文風風火火臉書發文，誓言「和香港人民站在一起」；次日美國發生佛洛伊德事件，她矇上眼睛遮住耳朵，臉書上沉默迄今。聲援人權？譴責暴警？連假裝一下都不假裝。

當罷韓高票通過，蔡英文不掩興奮地說，「九十多萬名高雄市民…讓台灣民主往前走了一步」；但對同晚議長之死，連句禮貌性悼念也沒。差別的選擇，形同鼓勵報復式罷免、黨同伐異的民主。民主價值中的尊重包容？不以黨派施政的全民總統角色？連假裝都不願假裝。

還有不歸總統職權的醫材爭議。當她出手要求政院和衛福部注意醫界這塊綠營核心支持菁英的炸鍋反彈，卻未顧念醫病關係另一方，不在總統群組裡一般小老百姓的就醫苦處和權益時，顯然，她也忘記了需要假裝。

一個社會的共同價值，像無形桶箍，團結這個國家也支撐國家的內在與靈魂。當價值裂解、團結潰散，紛擾內耗完全可以想見，國家何以進步，社會何來和諧，人民何有幸福？！

這次，擅操弄民粹的川普終於在佛洛伊德事件首嚐踢到鐵板的滋味。這種事蔡總統不需要和老美亦步亦趨，為了自己國家，價值就算不捍衛至少也假裝努力一下。

第一個單字是 anniversary、a-n-n-i-v-e-r-s-a-r-y、anniversary 週年紀念日，例句是：Hong Kongers marks Tiananmen anniversary with online vigil.

香港人利用網路，紀念天安門事件。31 年前，中國發生了天安門事件。天安門事件是個抗議活動，當時中國人聚集在天安門，希望中國聽聽人民的聲音、變民主一點，結果政府卻血腥鎮壓抗議群眾。

香港每年都會舉辦守夜活動，來悼念死去的人，今年，香港政府卻說，不准舉辦。香港人就在網路上舉辦活動，用 6431truth 這個 hashtag 來串聯。如果想要關心香港人的心情與狀況，可以搜尋這個 hashtag。天安門事件紀念日，紀念日就是 anniversary。

https://www.reuters.com/article/us-china-tiananmen-hongkong-idUSKBN23A3GU

第二個單字是 crackdown、c-r-a-c-k-d-o-w-n、crackdown 鎮壓，例句是：US Secretary of State has met survivors of Tiananmen crackdown.

前面提到的天安門事件，有些抗議份子躲過中國軍隊的鎮壓，成功逃到美國，活了下來。昨天是天安門事件紀念日，美國國務卿就跟他們會面，這是在暗示，美國注重這件事。國務卿是什麼？就是美國的外交部長啦，大概可以這樣理解。鎮壓就是 crackdown。

https://www3.nhk.or.jp/nhkworld/en/news/20200604_09/

第三個單字是 reckon with、r-e-c-k-o-n 空格 w-i-t-h、reckon with 好好處理（棘手的問題），例句是：America must reckon with its racial injustice.

美國警察殺黑人，全美國各大城市發動抗議，抗議已經持續超過 1 個禮拜了。美國的種族歧視問題，非常嚴重，是時候好好處理了！認真地處理棘手的問題，就是 reckon with。

https://www.npr.org/series/868567696/america-reckons-with-racial-injustice

第四個單字是 impunity、i-m-p-u-n-i-t-y、impunity 犯罪但完全不受懲罰，例句是：There has been near impunity for such violations.

菲律賓總統上任後，瘋狂掃毒。乍聽之下，掃毒很棒啊，但實際上，卻是可怕的大屠殺，已經有好幾萬人被殺了。或許還會有人說，壞人就該殺啊！但其實很多人可能是無辜被殺，怎麼說呢？在這個掃毒政策下，已經有 73 個小孩喪命，最年輕的死者，才 5 個月大。5 個月大的孩子，難不成在販毒嗎？太扯了吧！

這些警察濫殺無辜，他們犯了罪，但是幾乎不會受到懲罰，這樣的狀況，就是 impunity。

https://www.aljazeera.com/news/2020/06/impunity-drug-war-killings-philippines-200604041319925.html

最後一個單字是 coping mechanism、c-o-p-i-n-g 空格 m-e-c-h-a-n-i-s-m 、coping mechanism 心理機制，例句是：Novel language can serve as a coping mechanism.

我們有一種心理機制，很妙。在遇到危機的時候，我們會創造新的詞，讓自己變勇敢一點。例如，面對武漢病毒，我們會害怕嘛，但我們不想被嚇到皮皮挫，整天鬱卒啊！這時候，我們就可能創造新的詞，開開玩笑，讓自己心情好過一點，像是有人不乖乖隔離，我們就說他是「防疫豬隊友」，有人不聽陳時中部長的話，我們批評他不該「逆時中」。這些新詞都能幫助我們稍微放鬆一點。很有趣的心理機制吧！心理機制是 coping mechanism。

https://www.bbc.com/worklife/article/20200522-why-weve-created-new-language-for-coronavirus

簡單複習：anniversary 週年紀念日、crackdown 鎮壓、reckon with 好好處理、impunity 犯罪但完全不受懲罰、coping mechanism 心理機制。

恭喜你！今天學了 5 個新單字，還聽了 5 則國際大事！希望你可以訂閱我們的 podcast，然後為我們留 5 顆星的評價。如果有什麼意見，歡迎留言，也可以到 IG 搜尋賓狗單字，私訊我聊聊喔～謝謝收聽，下次通勤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