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張廖萬堅父親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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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張廖萬堅父親產品中有3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羅廷瑋,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明天凱道不見不散》為健康為孩子 小羅做為人子亦為人父,上有80歲父親,下有兩個不到3歲孩娃,不論是長輩還是幼童都是身體抵抗力比較差的族群,我們用盡全力要照顧和維護他們的健康,結果政府跟我們想的不一樣。連最基本要求希望表示肉品含不含萊克多巴胺,我們的政府都做不到,這樣還敢說 #有政府好安心? 行...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170的網紅BarryChen Officia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Barry Chen《88》數位收聽 🎧 https://barrychen.lnk.to/88singleFA 小時候渴望自由,內心特別叛逆,想逃離父母的囉嗦和管束 長大後,才發現和父母相處的時間越來越短,才學會珍惜 這是大部份人成長過中對血濃於水的關係的心理變化 音樂人用音符見證人生 ...

張廖萬堅父親 在 Joshua Wong 黃之鋒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10-07 17:27:38

【想大家記住這12人】 全球聯署:https://bit.ly/save12youthspetitions 第34日,十個家屬律師被拒絕。 佢哋喺香港比人告緊嘅係咩我唔多講, 大家只需要知佢哋都係一班愛香港嘅後生仔, 而佢哋被中国扣留咗一個月仍然無任何消息, 關注唔一定可以令佢哋即時送返香港, ...

張廖萬堅父親 在 如履的電影筆記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3 21:48:56

《#南方車站的聚會》在黑夜裡尋求尊嚴與自由 (8.2/10) ⠀ #主頁新網站請多幫忙點擊 @looryfilmnotes ⠀ ⠀ 《南方車站的聚會》是一部中國犯罪劇情電影,講述在武漢一個魚龍混雜的城中村裡,機車竊團集團的老大周澤農,在一次意外殺死警察而展開逃亡,並在一個不起眼的度假小鎮野鵝塘,遇見...

  • 張廖萬堅父親 在 羅廷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21 11:3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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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凱道不見不散》為健康為孩子

    小羅做為人子亦為人父,上有80歲父親,下有兩個不到3歲孩娃,不論是長輩還是幼童都是身體抵抗力比較差的族群,我們用盡全力要照顧和維護他們的健康,結果政府跟我們想的不一樣。連最基本要求希望表示肉品含不含萊克多巴胺,我們的政府都做不到,這樣還敢說 #有政府好安心?

    行政院說國產豬禁止使用萊劑,所以食用國產豬就安全,那小羅想問了「台灣豬不吃萊劑,要讓台灣人吃萊豬?」

    蔡政府最近一系列荒腔走板的行徑,不顧人民健康、限制言論自由,已經把國家帶往極權統治的路上了,您還能安心坐在家裡任人宰割嗎? 明天我們台北凱道見!

    #1122上街頭
    #反萊豬顧健康
    #捍衛新聞自由
    -----
    【前情提要】
    要讓學生也吃萊豬的立委有「吳思瑤、伍麗華、林宜瑾、張廖萬堅、黃國書、陳秀寶、賴品妤」,請大家牢牢記住這幾個名字,這幾個不顧學生健康安全的黑心政客!

  • 張廖萬堅父親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24 21: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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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魯閣.一九八九 ◎陳黎
     
    1
    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你靜默的奧義
     
    那寬廣是一親密的貼近
    萬仞山壁如一粒沙平放心底
    雲霧推抹
    濕潤中流轉、靜止的千綠
    那溫柔彷彿呼吸
    如一葉之輕落,如一鳥之徐飛
    又彷彿一樹花之開放
    在陡峭光滑的巖頂絕壁
    那深沈納苦惱與狂喜
    莊嚴若蓊鬱的雨林
    墨藍的星空,那激越
    如兔脫禽動
    穿過去夏滂沱的山洪
    奔躍於陽光的早晨
    我彷彿聽見生命對生命的呼喊
    在童年遊戲的深潭
    在昨夜驚覺的夢境
    我彷彿看見被時間扭轉、凝結的
    歷史的激情
    在褶皺曲折的岩面
    在亂石崩疊的谷底
    那紋路如雲似水
    在無窮盡山與山的對視間
    在無窮盡天與地的映照裡
     
    然而你仍只是不言不語地看著我
    行走過你的山路
    看著我,一次又一次地
    在你的面前仆倒
    一如千百年來那些在你懷裡
    跌倒的,流血的,死去的
     
    2
    多少次,你讓你的孩子在你的懷裡
    跌倒,受傷又站起來
    多少次,你讓他們在腐葉四佈的密林
    行進並且迷路
    你看見青春像飛瀑急濺
    隨澗水流入遙遠的大海
    你看見浮雲負載夢幻
    緩緩消失於更巨大的夢幻
    你讓他們尋覓一塊磐石靜坐沈思
    你讓他們攀倚著鐘聲進入黃昏
    在暴雨中成長
    你讓他們佇立在斷裂的崖邊
    看滴水穿石
    看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你讓紅毛的西班牙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你讓紅毛的荷蘭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你讓被滿州人驅逐過海的中國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你讓驅逐走滿州人的日本人到你的峽口採取砂金
     
    到你的峽口築壘,架砲,殺人
    到你的山腰築壘,架砲,殺人
    到你的溪頭築壘,架砲,殺人
     
    你聽走進來的漢人對刀下的人說:
    「投降吧,太魯閣番!」
    你聽走進來的日本人對槍下的人說:
    「投降吧,太魯閣番!」
    你看著紋身的他們漸次從深山遷往山麓
    從山麓遷往平原
    你看著他們漸次離開他們的家
    不言不語
     
    3
    你看著他們漸次離開他們的家
    來到你的身邊
    那些被中國人驅逐過海的中國人
     
    帶著戰餘的炸藥,鄉愁,推土機
    他們在你糾纏的骨骼間開鑿新的夢
    有的失蹤於自己挖掘的隧道
    有的跟著落石沈入永恆的深淵
    有的留下一隻手,一隻腳
    學堅毅的樹站立風中
    有的脫掉舊袍,拿起鋤頭
    在新開的路旁釘立新的門牌
    跟著新認識的異鄉女子,他們學習
    接枝,混血,繁殖
    一如一遍遍種下去的加州李,高麗菜,二十世紀梨
    他們把自己種進你的身體
     
    他們把新的地名掛在新開的路上
    春天的時候
    他們偉大的領袖,戴著勛章
    到一個叫天祥的地方撿賞落盡的梅花
    他們把御榻鋪在溫泉的小徑,頂著熱氣
    大聲朗讀正氣歌
    但你不是華清池,不是馬嵬坡
    不是迢遙朦朧的中國山水
     
    那有名的大千居士,顫巍巍地扶著
    比山間雲霧還虛無的美髯
    在你具體的臉上
    用半抽象的潑墨揮霍鄉愁
    他們在你的山壁上畫長江萬里圖
    但你不是山水,不是山水畫裡的山水
    從你額際懸下的不是李唐的萬壑松風圖
    不是范寬的谿山行旅圖
    對於那些坐著冷氣巴士遊覽你的人
    你是美麗的風景
    (就像四百年前乘船經過東邊海上,用奇特的聲調
    呼喊福爾摩莎的葡萄牙人)
    但你不叫福爾摩莎,雖然你是美麗的
    你不是帶走的、掛著的、展覽的風景
    你是生活,你是生命
    你是偉大真實的存在,對於那些
    跟著你的血脈一同顫動、一同呼吸的
    你的子民
     
    4
    我尋找濃霧的黎明
    我尋找第一隻飛過峽口的黑長尾雉
    我尋找隙縫中互相窺視的木藍與大戟
    我尋找高聲讚頌海與旭照的最初的舌頭
    我尋找追逐鼯鼠的落日的紅膝蓋
    我尋找跟隨溫度變換顏色的樹的月曆
    我尋找風的部落
    我尋找火的祭典
    我尋找跟著彎弓響起的山豬的腳步聲
    我尋找枕著洪水睡眠的夢的竹屋
    我尋找建築術
    我尋找航海學
    我尋找披著喪服哭泣的星星
    我尋找吊鉤般懸起血夜與峽谷的山月
    我尋找以鐵索綑綁自身,自千丈高崖垂下將自己與山一起炸開的手指
    我尋找鑿壁的光
    我尋找碰撞船首的頭顱
    我尋找埋魂異鄉的心
    我尋找一座吊橋,一條沒有鞋帶的的歌也許是
    我尋找回聲的洞穴,一群意義豐富的母音子音:
     
    桐卡荖,旁給揚,塔比多
    礑翁乾,洛韶,托魯灣
    托博閣,斯米可,魯玻可
    可巴洋,巴拉腦,巴托諾夫
    卡莫黑爾,卡魯給,玻卡巴拉斯
    喀拉胞,達布拉,拉巴侯
    卡希亞,玻希璃,達希魯
    希黑干,希達岡,希卡拉汗
    卡奧灣,托莫灣,普洛灣
    伏多丹,巴支干,欣里干
    得呂可,得卡倫,得給亞可
    沙卡丹,巴拉丹,蘇瓦沙魯
    布拿俺,玻魯琳,達布可俺
    烏歪,陀泳,巴達幹
    達給黎,赫赫斯,瓦黑爾
    斯可依,玻可斯伊,莫可依希(註)
     
    5
    我尋找回聲的洞穴
    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這卑微地上
    居留的秘密
    秋天的時候,他們結伴行走於峽谷的山道
    在樹林間、溪水邊等候的
    也許是一群忽然湧出的獼猴
    也許是兩間沒有主人的竹屋,靜立在
    荒廢的耕地旁
    在更遠的古道,他們跨過一叢蔓草
    再一次遭遇埋伏的日軍戰壕
    更遠處是一座茅草搭建的山胞獵寮
    以及兩三塊,最近一批考古隊員
    留下來的陶片
     
    我們繞過迴頭灣
    行至九株老梅所在的吊橋
    在日本警察駐在的地方,一個現代郵差
    愉快地把郵件分投進不同的信箱裡
    取走它們的也許是走兩小時路,過吊橋來的
    蓮花池老兵
    也許是坐著搬運車一路顛簸而下的
    梅村婦女
     
    你們顛簸地走進黃昏的村落
    一個強健的村中男孩興奮地跑過來迎接
    矯捷的身影彷若五十年前他外祖父
    追獵的山鹿
    「爸爸已經燒好茶等你們了!」
    竹村,他們家園的名字
    多麼像他父親年少時讀過的唐人的詩句
    一如五十年前在此耕獵的泰雅族人
    他們過海成為這塊土地的主人
    種植他們的果樹,養育他們的兒女
     
    6
    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這卑微地上
    居留的秘密
    鐘聲推移鐘聲
    群山在群山之外
    我拾級而上,暮色中傾斜走近巖頂禪寺的梵唱
    彷彿那反覆的波浪
    彷彿你寬遠的存在
    這低迴的誦唱何其單純又何其繁複啊
    包容那幽渺的與廣大的
    包容那苦惱的與喜悅的
    包容奇突
    包容殘缺
    包容孤寂
    包容仇恨
    一如那低眉悲慈的菩薩,你也是
    不言不語的觀世音
    無緣、同體地觀看天開地闢,樹死蟲生
    山水有音,日月無窮
    我彷彿聽見生命對生命的呼喊
    穿過空明的山色,水色
    穿過永恆的回聲的洞穴
    到達今夜
    萬仞山壁如一粒沙平放心底
     
     
    註:
    這些是太魯閣國家公園區內的古地名,在泰雅族語裡皆各有所指。如塔比多,今之天祥,原意為「棕樹」;洛韶,原意為「沼澤」;達布可俺,原意為「播種」;巴支干,原意為「必經之路」;普洛灣,原意為「回音」。參閱廖守臣著《泰雅族的文化》
    (台北,1984 )。
     
    ---
     
    ◎作者簡介:
     
    陳黎,本名陳膺文,1954 年生,台灣花蓮人,台灣師範大學英語系畢業。著有詩集《廟前》、《動物搖籃曲》、《小丑畢費的戀歌》、《家庭之旅》、《小宇宙》、《島嶼邊緣》、《貓對鏡》、《苦惱與自由的平均律》、《輕/慢》、《我/城》、《妖/冶》、《朝/聖》、《島/國》,散文集《人間戀歌》、《晴天書》、《彩虹的聲音》、《詠嘆調》、《偷窺大師》、《想像花蓮》,音樂評介集《永恆的草莓園》等。譯有《拉丁美洲現代詩選》 等十餘種。中英對照,張芬齡譯的《親密書:英譯陳黎詩選 1974-1995》(Intimate Letters: Selected Poems of Chen Li)1997 年由書林書店出版。1999 年受邀參加鹿特丹國際詩歌節。2001 年底,荷譯陳黎詩選 De Rand Van Het Eiland (島嶼邊緣)由荷蘭萊頓大學「文火雜誌社」出版。2004 年3 月,受邀參加巴黎書展中國文學主題展 。2009 年底,法譯陳黎詩選 Les confins de l'ile(島嶼邊緣)由法國 Tigre de Papier 出版社出版。2010 年2 月,日譯陳黎詩選《華麗島の边緣》由日本「思潮社」出版。曾獲國家文藝獎,吳三連文藝獎,時報文學獎推薦獎、敘事詩首獎、新詩首獎,聯合報文學獎新詩首獎,梁實秋文學獎詩翻譯獎,金鼎獎 ,台灣文學獎新詩金典獎等。2005 年,獲選「台灣當代十大詩人」。2012 年,獲邀代表台灣參加倫敦奧林匹克詩歌節(Poetry Parnassus)。
     
    (簡介來自陳黎個人網站)
     
    ---
     
    ◎小編哲佑賞析:
     
    這首詩非常的長,分成六節,彷彿層層剝開又再包裹起來,多面向地形塑太魯閣的樣貌。第一節以直面碰撞,首句寫著「在微雨的春寒裡思索你靜默的奧義」,接著由沙粒來延伸廣大的山勢,雲霧、葉落、飛鳥、花開,外在的景物流轉彷彿也和個體的生命呼應,從這些景物裡看到了自己的童年、夢境,自己身上的時間。
     
    這些當然是「自然的靈性」,但自然對人來說可能不只如此。作者筆鋒一轉,回到無言的景物,再把個體擴大為群體;如果我能從這座山裡看到自己,如果所有人都能在這座山裡看到自身,那我與他人的界線是否也能鬆動、泯除,在無窮的對視之間,我也一如千百年來路過此地的人?
     
    於是歷史出現了。太魯閣不言不語,但是收納了所有:西班牙、荷蘭、中國、日本……有人離開,有人到來。事件在此發生,也在此埋葬,成為此刻的地景。第三節把目光集中在國共內戰後渡台的中國人,「把自己種進你的身體」,自然不只帶給個人生命的震顫,更是人們寄託的所在,故土的鄉愁轉移到異地,所有文明都渴望自己被土地擁抱,落地生根。
     
    彷彿是存在的方法,在荒野中尋找黎明,尋找月曆,尋找部落祭典,建築術和航海學。這可能是全詩最核心的部分,交織了自然與人文,靜默的奧義在於接納尋找。第五節再回歸個人,「回聲的洞穴」,說出的話經歷了些什麼,歸返的時多了滄桑的變遷,儘管可能還是同一句話。人們在此留下不同的傷口,山林卻能把這些融為同一片景色,同一個歷史。於是明白我們都是無垠自然裡的一粒沙土,也像是一棵種子,溫默地與土地共振。
     
    ----
     
    美術編輯: @arteditor053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10/blog-post_24.html?m=1
     
    -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陳黎 #太魯格 #自然與人文的對話 #歷史 #暴雨 #島嶼邊緣

  • 張廖萬堅父親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06 11:5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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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兩岸哪裡一家親!研究:台灣人基因與中國不同」
    ㄧ「台灣非中國一部分!以色列學者撰寫首本希伯來文台灣專書 - 政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兩岸一家親還是基調 #中國有機會就吃吃我們豆腐 #台灣只是川普貨架上的商品 #統獨是個假議題 #你們台灣人 #說以後要統一或獨立的那現在打 #現在好好的管它過去幹什麼 #惡性循環兩岸關係不會好 #兩岸一家親標籤化 #合作代替對抗 #你統我我也能統你 #沒必要逞口舌之快 #我們都是Chinese中國人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59641420842601&id=584986081641475

    「#台灣族人依舊在,#只是忘了我是誰!」

    日本文獻,1895-7年,台灣居民分限處理手續通告記載:台灣現有華人16,474人,其中6,546人將於二年之內返回中國,其餘10,291人,將以華僑身份,繼續居留在台灣。另有257,104人,則將以台灣人身份居住台灣。

    當時留下來的華人對全島平埔族群台灣人的比例僅約3.8%。這還是在清帝國時期純種平埔族人被大舉漢化後的結果。而根據記載1895-1945這50年間,台灣的華人僅僅增加4萬人。

    「 #你我都是原住民」

    台灣人的祖先很多人都以為是來自福建的中國移民,此種自認中國漢人乃台灣人祖先的刻板印象其實是透過有政治目的的教育所造成。如今,許多的歷史、考古及醫學研究都否定了這個說法,底下將就各方面的研究及資料,說明台灣人大多數都是台灣原住民平埔族漢化的後代。

    台灣被列入歷史記載的時間始於1582年,葡萄牙船長在船行經過台灣時高呼「Ilha Formosa」,意思是美麗的島嶼,並紀錄於航海日誌中。然而,考古學上於台東"長濱文化"的發現,證明了台灣早於據今五萬年以前的舊石器時代就已經有人居住,並不是荒蕪之島,而新石器時代的遺跡更是遍佈台灣全島。 早期居住台灣的原住民屬於「南島民族」,使用的語言屬於「南島語系」,與南太平洋區域住民的語言同屬一系。 約略分為20多個族群,住在山區者稱為「高山族」(約九族),住在平地的稱為「平埔族」(約十族)。

    1616年已經有日本人來到台灣從事貿易, 荷蘭人於1624年佔據台灣,期間為了開墾及農耕需求,引進漢人從事耕作,然這些人力只是僱傭性質,而非移民。 荷人的政、教措施全不及漢人,未為漢人設置學校、教會, 荷人不視漢人為其屬民,教會亦視漢人為異教徒。因此所做的台灣「蕃社戶口調查」,均不將漢人計算在內。

    根據荷蘭人的人口統計,荷據時期(1624-1662)台灣各地就有約30萬人的平埔族 (註1), 而在荷蘭駐台最後一任長官揆一所寫「被忽視的台灣」中有記載,當時漢人庸工人數為2.5萬人。然而荷蘭勢力範圍只涵蓋台灣西部,且主要統治地區為台南,高雄一帶。

    沈建德博士以1624年為起點以日本學者(註1)及文獻會資料建立人口模型以人口年增率0.7%估計(同時期明朝人口平均成長率為1.054%), 認為荷蘭時期台灣平埔族約有38萬人,非歸附原住民(含平埔族及高山族)有25萬(註2)。

    1662 年荷蘭降於鄭成功,鄭家的東寧王國治理平埔族,態度與方法都比荷蘭人嚴苛激烈,對平埔族的剝削程度,更甚於荷蘭人,驅使奴役、虐待刻薄的情況時有所聞,使平埔族大為反感,並起來反抗。鄭式高舉反清復明大旗, 清帝國為消滅防堵鄭家勢力, 於1661年起實施堅壁清野的戰術。對山東、江蘇、浙江、福建、廣東等地實施海禁,禁止人民跑到台灣,同時劃界遷民,在沿海地區的住民強制要遷到界內,並築界墻、立界石,派兵戌守,若越界則殺無赦。

    以福建為例, 1048公里的海岸線居民都要遷移到界內。 鄭式王朝時期, 漢人為11萬左右(註3)。

    1683年清帝國消滅鄭氏王朝,實施驅漢政策,把鄭式王朝的漢人通通驅離台灣。 1684年施琅「諸羅減租賦疏」說得很清楚:「自臣去歲奉旨蕩平偽藩,偽文武官員丁卒,與各省難民,相率還籍,近有其半」。可見1683年滿清入台後約僅一年,就將鄭氏軍民趕回約有一半。到了1688年,「華夷變態」上記載:「以前台灣人口甚為繁盛,漢人民兵有數萬人,自隸清以後,居民年年返回泉州、漳州、廈門等地,現僅有數千漢人居住」。可見,從1683年的數萬趕到1688年,只剩幾千漢人在台灣,而驅漢行動並未因而停止。

    清帝國納台灣入版圖,常駐在台灣的官士兵約1.5萬人,三年為一到就離開台灣輪調,為防止反清復明或造反再發生(事實上還是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亂),官士兵選有家眷者,但家眷不可攜往台灣, 以其家眷為人質,這樣官員到了台灣就不至造反。 於是海禁不但不因此被撤消,而且再加上特別嚴格的禁令。

    從1661 年起超過兩百年的時間採嚴格的海禁政策,直到1875年「牡丹社事件」,日軍出兵臺灣,清廷在外強壓境之下,採納沈葆楨之建言才廢止。 期間此禁令只有在1732(註4),1748,1760年短暫開過三次給官士兵能攜帶家眷一同前往台灣。

    1724年藍鼎元「論治台灣事宜書」:「若云番地,則全台皆疆番……。宜先出示,令各土番自行墾闢,限一年之內,盡成田園,不墾者聽民墾耕」,可見1724年清帝國據台時,全台灣仍皆「番」地。

    雖然清帝國嚴格禁止中國人民移民到台灣,然而犯罪者,逃犯,或是在中國生活不下去的人仍想辦法偷渡到台灣,這些人多為來自泉州漳州兩地的男性,也就是俗稱的"羅漢腳"。他們冒者生命危險通過"10去6死3留1回頭"的黑水溝到台灣謀生,羅漢腳到台灣後,因清帝國法律的規定,漢人不得進入生番(未歸附)及熟番(以歸附)地界開墾或佃田。但因全台非番地者非常少,兵律及戶律的規定,令偷渡者在台無法生存。於是透過結婚政策(入贅),同化政策,武力及騙取土地等手段(註5),取得土地,在台灣定居下來。

    有些人認為康熙40年以後因海禁令漸為鬆弛,漢移民偷渡接踵而至。然而根據《台灣府誌》記載,1691 (康熙30年) 至 1711(康熙50年) 二十年期間台灣漢移民戶數並沒有增加而丁口亦僅成長1,377人, 其中1691 (清康熙40年)至1,711(康熙50年) 間丁口僅增加 755 人。

    可見或許有羅漢腳偷渡到台灣, 然能落地生根者仍在少數, 而能落地生根著也多以娶平埔族為妻。乾隆二年(1737)戶律又規定,漢民不得擅娶番婦,番婦亦不得牽手漢民。違者, 即行離異。

    起因乃是因為羅漢腳藉入贅平埔族(母系社會)取得土地後,不但違反漢人不可進入平埔族地界開墾的禁令,且常引起漢人跟平埔族人的糾紛。 因此"有唐山公、無唐山媽"的情形在1737年戶律規定之後必定減少甚至消失。

    依照《台灣府誌》的記載1711年時漢人戶數為12,727 戶,丁口僅18,834 人,以一戶平均四口人計算,漢人(含混血)約49,088人,而此時的平埔族及非歸附原住民從1661的38萬及25萬以0.7%人口成長率計算, 則分別是54萬及35萬, 漢人(含混血)人口僅佔全台灣住民的5%。

    這樣的估算雖然不夠精確, 然而漢人移民人口佔台灣人口比例不高仍是正確的。

    根據清帝國宮中奏摺提到的台灣府社番人口數(註6),1766年(乾隆三十年)為66萬6,380人,1768為68萬7,290人,1769 年為69萬1338人,1774年(乾隆三十八年)為76萬5,721人。這些數據顯現荷治時期平埔族人口以0.7%的人口成長率自然成長的結果跟清宮奏摺的數字是很接近的。

    從1732年開始至1760三次開放攜眷只有3萬人不到的眷屬來台,因此漢人(含混血)人口佔全台灣住民比上升到7.6% 。 而最後一次開放則僅兩百多人,顯現台灣因為人口增加,謀生不易,加上渡海風險,以及台灣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亂,已經很少人願意冒著危險移民到台灣。

    平埔族人原本沒有姓氏只有名字,在命名上採連名制,簡單的說,新生嬰兒的名字,除了新名之外還加上母親的名字在後面(隨繼承法則)。清領時期採用賜姓政策當時的平埔族、賽夏族、排灣族等。漢姓是漢族血統與出身的一種表徵。《史記》云:「天子賜姓命氏,諸侯命族。族者,氏之別名也。姓者,所以統繫百世,使不別也。」

    據伊能嘉矩《臺灣文化志》所列,土番之姓有机、羅、李、卯、標、卓、萬、戴、穆、寧、來、毒、孽、乃、兵、竭白、北、鄂、岳、雙、尤、溫、鬱、大、蚋、月、落、璞、力、宜一字者,有道泌、埤弄、目加、舊來、之机、合萬、羅皆、池皆、加惹二字者,有弟其力、呂猫落三字者,不過這些姓並非由賜姓而來,而是藉由「番語家名」羅馬拼音的漢譯而來。

    清國對臺灣歸化番何時開始實施賜姓政策,文獻雖然闕如,不過當可推測是在「土番歸化」薙髮(即剃髮)納餉(鹿皮、小米)之後。

    連橫《臺灣通史》記載:「歸化熟番漸從漢俗,乃令薙髮,錫姓,以遵國制。」乾隆23年(1758年),諭令歸化平埔熟番應薙髮結辮(請參「社學」條),並賜與潘、蠻、陳、劉、戴、李、王、錢、斛、林、黃、江、張、穆、莊、鄂、來、印、力、鍾、蕭、盧、楊、朱、趙、孫、金、賴、羅、東、余、巫、莫、文、米、葉、衛、吳、黎等姓,其中以「潘」姓最多。

    1763年,楊景素任台灣道任內,嚴加禁止漢人越界侵擾平埔族,除此,並奏請準,對其轄內平埔族眾,鼓勵改姓漢化。他任內共對平埔族賜了潘、陳、 劉、戴、李、王、錢、斛、蠻、林、黃、江、張、穆、莊、鄂、來、印、力、鍾、蕭、盧、楊、朱、趙、孫、金、賴、羅、余、米、葉、衛與吳姓。

    1772年(乾隆37年)朱景英《海東札記》載:「番以父名為姓,以祖名為名。如祖名甲,父名乙,即呼曰乙礁巴甲。礁巴者,番口語也。近時各社均延師課讀番童,出就道試,錄取樂舞生,給予頂戴,與新生一體簪掛。前學政就番字加水旁,姓以潘者,今則張、王、劉、李,自為姓者多矣。」

    唐贊袞《臺陽見聞錄》亦載:「初,熟番有名無姓,既准與試,以無姓不可列榜;某巡臺掌學政,就番字加水三點為潘字,命姓潘。故諸番多潘姓;後別自認姓,有趙、李諸姓。」可見,賜姓時,初以「潘」姓居多,之後漸有張、王、劉、李、趙諸姓。

    有些番社,並不以「潘」姓為大宗,而是以「錢」姓最多,有些姓如黎、金,因繁衍數少,幾乎絕嗣。《新竹縣采訪冊》載,竹塹堡社(即新社)於乾隆年間,「丁口千餘,厥分七姓:曰錢、曰衛、曰廖、曰三、曰潘、曰黎、曰金。今惟錢姓丁口最繁盛,計有二百。衛、廖、潘、三等四姓,每姓丁口只有數十,其黎、金兩姓則已絕嗣矣。」

    1778年(乾隆42年):明令官方戶籍登記上,台灣平埔族人不再被記為「土番」或「社番」,而登記為「民」,聚落稱「民社」。

    1879年(光緒5年),後山統領兼辦卑南廳撫番事務的吳光亮寫成〈化番俚言〉三十二條,其中有一條曰:「分別姓氏,以成宗族。爾等從前父有父姓、子有子姓,數傳以後,就不知誰是祖宗、誰是子孫,血脈紊亂,實與野類相同。茲本軍門將爾等各莊分別姓氏,嗣後兒女須從父姓,一脈相傳,庶免錯亂宗支。」當時所賜漢姓,係擇自百家姓,如恆春縣各番社賜潘姓、金姓,卑南廳各番社賜陳、吳、戴、林等姓。

    1881年(光緒7年),將台灣各縣平埔族皆劃為漢籍。1886年(光緒12年),為了防止番姓之混冒,中路理番同知蔡嘉穀規定襲用漢姓或潘姓者必須於姓下加一「新」,成為「雙字姓」,以示區別,而且也規定各番姓之堂號。

    日治初期為管理方便,在戶籍登記上又出現「生番」與「熟番」登記,日據申報戶口自動登記為「熟番」的應該是遷居近山區拒受漢化不願背祖的一群,但人口數已寥寥無幾。

    至日昭和十年六月四日,台灣總督府公佈「戶口調查」規定,改稱「生蕃」為高砂族,原「熟蕃」改為平埔族,寓賤視意味的「蕃」或「番」一名詞這才從官方文書中消失,但也造成台灣平埔族後裔考証的困難。

    那麼平埔族又是怎麼漢化的?

    從鄭家東寧王朝到清帝國,統治者的強勢文化加上透過開設學堂,教平埔族漢字,透過賜漢姓,賜漢人祖譜與平埔族人,以及利用稅賦及勞役上的差別讓平埔族人不得不漢化。 於是平埔族雖然擁有多數人口,但聚落型態為主的社會,缺乏大型社會組織,才會落入荷蘭、鄭家東寧王朝、清帝國等的統治。

    經過外來政權兩百多年的統治,因而喪失了自己的傳統文化和語言。而隨著人口的增加, 生活空間變小,以及不願意被同化,平埔族展開了族群遷移,沿海的往內地遷移,內地的往山邊遷移(註7)。

    以筆者父親故鄉雲林西螺,以及母親彰化竹塘為例,根據沈建德博士的研究—
     
    6、7千年前,鄒族從玉山下,順著陳有蘭溪、清水溪,到達濁水溪、北港溪流域的雲林,故全縣原都屬於鄒族。但,數千年前平埔族到達之後,兩族在平地開始混血,混血後的新種族,後人稱為洪安雅平埔族。雲林人本都是平埔族,因為漢化的緣故,現都自稱是和佬人或客家人。各鄉鎮市真正血統的大要如下:

    斗六、古坑:斗六社,屬洪安雅平埔族。

    鄭時歸順,康熙中葉再降清,改稱柴裡社,頭目老眉德。斗六在清康熙時有客家人流浪到此,但並未把斗六變成客庄。

    1689年,斗六社「社番」漢化者留下棄社名改稱和佬庄,不漢化者遷出,部分遷去埔里鹽土庄。

    1850年左右,鹽土庄也漢化了,斗六社二度分家,不漢化者再遷埔里,1897年只剩21戶64人。

    崙背、土庫、褒忠、東勢、麥寮、台西、口湖、四湖、水林、元長、北港:貓兒干社,南社,土庫王社,屬洪安雅平埔族。斗南、大埤、虎尾:他里霧社,屬洪安雅平埔族。

    鄭時歸順,康熙時降清、就地漢化。1897年不漢化者只剩20戶57人。文獻記載,社男「多娶漢女」,其實娶的是漢化的平埔女性,否則,連平埔族都有漢女可娶,怎麼還會有「有唐山公,無唐山媽」的傳說?

    虎尾是荷治時期的行政中心

    西螺、二崙、莿桐、林內:西螺社,屬貓霧拺平埔族。和彰化方面的血統相同。據說濁水溪以前是在西螺之南,改道之後才在西螺之北。故改道之前,西螺與彰化屬相同地理區域,因此同為貓霧拺族,而非雲嘉地區的洪安雅族。筆者的父母都是被漢化的貓霧拺平埔族人,只是父系的祖先在清殖時期就已漢化,母系祖先則直到日治時期後才遭漢化。

    荷蘭血統:1641年荷蘭進入北港,在大埤築紅毛埤,虎尾為行政中心。這些地方現應仍可找到荷蘭血統。

    筆者就讀雲林斗六正心中學時期,許多同學就有棕色眼珠、紅髮、捲髮等許多荷蘭血統的特徵。

    1895年清帝國割讓台灣給日本,當時台灣人口約255萬人,然當時清帝國的統治區域仍未及全台,日清和平條約第五條裡有規定寬限期間二年,給與台灣居民自由選擇留在台灣取得日本國藉成為日本國民,或把所有財產變賣而離開台灣,兩者擇取其一。實際上退離台灣者,一說約4,500人,另一說則為6,500人。

    國藉選擇的期限過後,台灣總督府開始嚴格限制台灣中國之間的往來,清國要在台灣設領事館也加以拒絕,同時努力排除清國對台灣居民的影響。

    台灣史上第一次正式的戶口調查是始於日治時代1905年(明治38年)。當時的台灣人口約312萬人。其中平埔族人約46,432人,高山族約11萬人, 日本人約59,618人,包括中國人在內的外國人約8,223人, 其他本島人近290萬人。(註8)

    日本於1945年於二次大戰中戰敗投降,當時台灣人口已經成長到約690萬人,其中日本人約42萬人,外國人士 5萬多人,平埔族約7萬人,高山族約17萬人,其他台灣本島人士約619萬人。

    可見日本戰敗時仍有尚未漢化的平埔族人。而這些佔人口比例低的清國移民經過兩百多年與台灣平埔族的通婚,平埔族血源的比重早就遠遠超過了漢人的血源。而且歷經台灣被割讓後,這些人早認為自己是台灣人。

    日治時代對台灣山地原住民仍採劃紅線封山圍堵政策,但仍尊重他們的姓氏、風俗、習慣,未強力干涉,甚至於實施土地居住權之保護;國民黨政府來台後立即下令要求他們改漢姓以達台灣全面漢化政策。目前原住民如果不是因面相輪廓更異於漢人及平埔人,尚可分辨,否則再經50年後原住民命運會與平埔族完全相同,就是所謂變成漢人了。

    國民黨政府於1949年為逃避中國共產黨的追擊,逃到台灣。跟據1956年「中華民國戶口普查報告書」逃到台灣的中國人不包括軍隊有64萬(註9),這裏面,女性只有21萬。

    而逃到台灣的國民黨軍隊數量根據駐台美援機構Foreign Operation Administration的1954年的調查報告約為50萬人,而1956年台灣人口為939萬(不含職業軍人,1970年前戶籍與兵籍是分開的),所以這些中國移民在1956年只佔台灣人口的 6.8%,即使加計軍隊也不過佔全台灣人口的11.5%。而這些中國移民,因女性人口不多,要通婚也勢必與台灣人通婚,經過幾代的通婚,這些中國移民的後代平埔族的血源比重又超過原有的漢人血源。

    台灣目前的族群被略分為閩南人,客家人,外省人,原住民等四個族群。其中閩南人及客家人都有「中原」祖籍。2001 年馬偕醫院檢驗科主任林媽利在國際組織抗原雜誌發表一篇研究報告,由基因等遺傳標誌分析,台灣的閩南人與客家人並不屬中原漢人。很顯然的,族譜再度被證明並不可靠(註10)。

    而且閩南人及客家人遺傳特質上確屬同源,無法分別。然而在中國閩南人,聚居於平原,客家人則散居於邊緣丘陵山區,兩族之間的交往和通婚並不頻繁(註11),如此經過兩、三千年的區隔,兩族群的遺傳特質會有分化,乃是生物進化學上常見的現象。

    正如多數學者所主張,中國閩客兩族分屬不同遺傳族群,這是不難想像的。只是,中國閩客既屬不同族群,為何台灣閩客卻具有共同的遺傳特質?

    唯一合理的解釋的就是因為台灣的閩南人及客家人皆屬平埔族漢化後被賜與漢姓及族譜, 加上清帝國時為了方便統治刻意分化操弄族群的結果。而此一現象就遺留到現在。時至今日,兩者之分只是語言及習慣等可以經由後天習得的特質。

    東寧王朝所使用的語言是河洛語系中的泉州音系。因鄭氏籍貫為泉州,追隨者自然多閩南人尤其是泉州人。荷據時期來台的漢人亦多泉漳之人,清帝國時期台灣在未設省之前屬於福建省,而移民到台灣的羅漢腳也是泉、漳居多。因此在平埔族漢化後形成一個以閩南語為主體的社會。

    除此之外,林媽利醫師發現所有高山原住民出現的抗原種類都很少,其基因的組合歷經幾千年的歲月沒有改變,成為全世界上最純的族群。每一族所具有的不同的組合數不只有限,且有很高頻率,其中賽夏族最高,成了最純的原住民。

    而林醫師於2005年在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Biology發表的論文證明台灣原住民與玻里尼西亞人母系血緣有直接相關,顯示台灣原住民與亞洲大陸的族群在冰河時期結束時即已分開, 除排玻里尼西亞人與亞洲大陸的關係。加上 Jared Diamond 於Nature (Vol。 403, 709, 2000)以"Taiwan's Gift to the World"發表的論文都在在證明了台灣原住民乃是目前南太平洋南島語系之源。

    長久以來, 大多數的台灣人都以為自己的祖先乃是清帝國時期的閩南、廣東移民。如果真有此大規模的移民,史籍上必定會有所記載,然而,卻完全沒有這樣的記載閩南廣東曾經有過大規模的移民移向台灣。而且千人萬人之數對於族群遺傳特質的改變而言仍是杯水車薪,差之千里。族群的全部取代〈Total Replacement〉非同小可,並非短短的兩、三百年可以達成。鄭昭任博士即認為DNA漸次變異的方向所得的證據,語言的淵源關係,都代表台灣原住民昔日在歐亞大陸的移動。其經由中國內到台灣的可能性幾近於零。

    反之,經過印支半島中部或南部一帶由西向東或由南向北移動的可能性最大。林媽利醫師等HLA的研究顯示今日「台灣漢人」與古越南原住民的血緣最近。而林媽利醫師長期在血型上的研究,從亞孟買血型到米田堡 ( Milten-berger) 血型比例,顯現台灣人與東南亞國家(如泰國)是近乎相同,而中國則與台灣有很大的落差。

    這些結論與上述先民的移動路徑正好不謀而合。而林醫師的資料又顯示「台灣漢人」與平地原住民Pazeh(巴宰族)的HLA遺傳質十分相近,幾至不能分別(註12)。

    綜上所述,目前的社會科學及醫學上的研究,都指向台灣人大多數都是平埔族漢化的後代,非來自清帝國時期的漢移民,而外來移民,只佔了少數比例。 這些移民經過幾代的通婚後,也都含有平埔族的血統。這樣的結果不僅顛覆了長期以來的刻板印象,也讓台灣人得重新思考族群的關係。因為不管是閩南人,客家人,現存的原住民,或是部分外省籍的後代,全部都是台灣原來住民的後代,只是大多數已經漢化,因此,我們要特別珍惜與保存目前原住民的傳統文化,畢竟這是多麼寶貴的文化資產。

    同時,閩客的分野應該從此打破,雖然有著不同的生活習慣與語言,卻有著相同的祖源。而從荷治時期到現在,短短三百多年,台灣人從部落文化開始逐漸與現代文明接軌,強大的學習能力與環境適應力,創造出全世界第十六大的經濟體,台灣的競爭力在世界名列前矛,科技實力更是倍受推崇,這樣的成果,舉世無雙,身為台灣人豈能不自豪,豈能不向我們的原住民祖先致上崇高的敬意。

    �註 1: 中村孝志著、吳密察等譯〈荷蘭時代的臺灣番社戶口表〉

    �註 2: http://taup.yam.org.tw/PEOPLE/961117-4.htm

    �註 3: 陳紹馨纂修《臺灣省通志稿》,卷二‧人民志‧人口篇

    �註 4: 1732年(雍正十年 ) 廣東巡府鄂爾達奏請准予渡台者攜眷, 新的限制是知縣以上的文職人員必須要超過四十歲,而且沒有兒子,方可攜眷.

    �註 5: 中央研究院原始生產模式與歷代經營策略貳、歷代經營策略中第三節「有清時期之土地競爭及番課租稅」.

    �註 6: http://www.sinica.edu.tw/…/library/…/npmdatabase/piah037.htm

    �註 7: John Robert Shepherd (1995),《Statecraft and Political Economy on the TaiwanFrontier 1600- 1800》,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註 8: 日治時期人口調查資料
    http://twstudy.iis.sinica.edu.tw/twstatistic…/POP/Mt49-2.xls

    �註 9: 中華民國戶口普查報告書 第二卷第一冊

    �註10: 宋代以前不准民間私修族譜,而由官方公佈,為了統治或政治目的,其祖譜往往不可靠。 明代之後,私修族譜才成風氣。 據王世慶的「台灣公私收藏族譜目錄」,1218件現有族譜及93件功德榜之中,蔣介石在1951年後編印的有835件,佔全數的63。7%;乾隆23年賜姓以前編印的只有22件,佔1。6%。 可見台灣人的族譜,至少98。4%可疑。

    �註11: 高木桂藏:客家:中國內的異邦人,講談社現代新書,1991

    �註12: http://www.wufi.org.tw/taiwan/n020729a.htm

    �註13: www.taiwannation.com.tw

    文章來源:http://ppt.cc/Ucop
    (圖片取材自網路)

    《附記1》清帝國「化番俚言」

    �改社為莊,以示區別。查內地百姓所居之地,均稱某村、某莊,未有稱為社者。茲本軍門恩准爾等安居故土,其社名改名為莊。爾等將來置買田業、立契書券,一切皆照現改莊名辦理,以歸畫一。

    �分別姓氏,以成宗族。爾等從前父有父姓、子有子姓,數傳以後,就不知誰是祖宗、誰是子孫,血脈紊亂,實與野類相同。茲本軍門將爾等各莊分別姓氏,嗣後兒女須從父姓,一脈相傳,庶免錯亂宗支。

    �建立廟祠,以安神祖。爾番眾現已歸化,凡一村一莊、或幾村幾莊共建廟宇一座,安設關聖帝君、或天后聖母、或文昌帝君及各位正神身像,合眾虔誠供奉。又各莊各建祠宇一座,安設全莊祖宗牌位,每逢年節及每月初一日、十五日,眾備香燭虔心叩拜,必獲保佑人口平安、五穀豐熟,獲福無窮矣。

    清帝國平埔文獻之一《臺灣生熟番紀事》(1885年)
    「化番俚言」 http://www.guoxue123.com/tw/02/051/006.htm

    《附記2》清帝國「臺灣地圖」(地圖上方為原住民族遭統治年史)
    https://theme.npm.edu.tw/selection/Article.aspx?sNo=04001051

    《附記3》台灣史與基因比對呈現的「台灣人圖像」
    https://goo.gl/LcJu3t

    《附記4》2019年3月林媽利醫師:「『台灣血緣』╴台灣人的DNA」最新演講影片。
    https://goo.gl/ZbQNz3

    《附記5》國家地理雜誌以人類細胞粒腺體的基因,追蹤出人類從非洲遷徙到亞洲路徑

    台灣原住民有五萬年人文歷史,比亞洲大陸支那人種還早四萬年。
    https://s.yam.com/BVx4c

    《附記6》埔農的台灣歷史研究演說(上半場)
    https://s.yam.com/aNYvt

    埔農的台灣歷史研究演說(下半場)
    https://s.yam.com/PvKv3

    《附記7》1623 年以前, 琶侃(Paccan)國- 至少延續有1萬3千年
    https://s.yam.com/5c2fV

    (註):上列「臺灣」的「臺」字為清帝國及華帝國殖民用詞,「台灣」的「台」為古字用法。

    《後記》:由於本篇資料陸續有關心台灣民族史實脈絡的臉友提供寶貴資訊,在此將更多關於台灣人基因溯源的資料整理歸納如下:

    台灣人溯源

    科學解密生物密碼的核心脈絡叫「基因」,而現代的陸地板塊並不是幾萬年前的模樣。因為地球歷經過冰河期與大洪水。

    截至目前為止,當代人類基因研究報告指出,六萬年前人類從非洲出發後,有一支隊伍沿著陸地西方走,四萬年前抵達歐洲,而後混血融入丹尼索瓦人與尼安德塔人的基因後,成為了歐洲人的祖先;另有一支沿著大陸棚南端一路經過當時還是大陸棚的中南半島,而後走到台灣。這批人選擇留在這邊生活,也就是目前台灣原住民最早的祖先,當時是五萬年前。

    而後有一支隊伍,選擇離開台灣,繼續前進。後來渡海到日本成為了日本人的祖先;而後子孫再渡海到朝鮮,再翻閱長白山進入了支那大陸北方,成為蒙滿族人的祖先。

    支那大陸傳說的蚩尤大戰黃帝,依邏輯推論,就是台灣先民後裔的那支北方民族,戰勝另一支循著歐洲路線過來的百越民族。而戰勝的北方民族後來進駐大陸河套中原地區,成為大陸人最重要成份的基因來源。

    由於地球上人類出現過的痕跡有一大段空白,加上目前地球上的古文明都顯示地球曾出現大洪水,洪水直到約莫1萬2千年前才退去。大洪水當時只有少數高海拔的地區的人才有機會存活,而台灣島卻是全球唯一一個短短幾天步行的距離,就佈滿了268座三千公尺以上高山的陸地。當時這些留在台灣的祖先,就倖存了下來。

    而後六、七千年前台灣北部大屯山火山爆發,影響遍及全島乃至附近海域。

    當時台灣地底下的熔岩庫大噴發,岩漿流入台北盆地,形成了後來從湖乾涸逐步成為陸地,而後成為今天的台北市。

    當時的熔岩不只從山頂噴發,也從遠在台灣宜蘭外海11公里海底地殼薄處噴發。74座海底火山噴發的結果,形成了如今我們稱呼為「龜山島」的島嶼。

    由於這種大規模火山噴發,極度不利於作物與生物的生存,當時居住在台灣的先民,因為生存空間改變感到不安,被迫再向外移民,成為了後來整個太平洋南島民族共同的祖先。

    甚至有哈佛大學的教授依其研究指出,台灣人很可能是多數當代智人共同的祖先。

    或許真有少部份人從北方支那大陸在冰棚退去大洪水來臨前,循著陸地抵台台灣。但那些人在大洪水存活下來的機率遠比本島人低。而大洪水過後那邊的人要來的可能性,會遠比我們要過去的可能性低,因為台灣有地震、颱風等天然災害的威脅,而那邊沒有。

    也就是說,依造基因學的理論,台灣的基因之於亞洲種族相較是較為亙古的,而後陸續加入的百越民族血統,應該也都是台灣先民的後裔。這個只要從基因定序去看就能解開謎團了。

    依照哈佛大學對於人類基因的研究,東南亞民族的存在可追溯至500~7000年前,而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更指出,東南亞的民族很可能是台灣的某支原住民族沿著海路抵達菲律賓、印尼定居後衍生。

    這與台灣六、七千年大屯山火山爆發造成島民遷徙不謀而合。我們甚至可以大膽推估,支那大陸南方的百越民族,很可能也是當時台灣先民為躲避火山爆發後嚴苛的生存環境,向北移民後的後代。

    摘》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報告指出,這是因為台灣過去是航海民族居住的大本營。靠著優異的還海技術,這位台灣人(嚴格上來說,他是現今原住民的祖先)從台灣航行到菲律賓,再到印尼,最西到非洲的馬達加斯加島,最東到復活島,最南到紐西蘭。

    《遠見》MIT研究:台灣人可能是現今地球人類的共同祖先?
    https://s.yam.com/pyJFZ

  • 張廖萬堅父親 在 BarryChen Official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21-01-22 12:00:09

    Barry Chen《88》數位收聽
    🎧 https://barrychen.lnk.to/88singleFA

    小時候渴望自由,內心特別叛逆,想逃離父母的囉嗦和管束
    長大後,才發現和父母相處的時間越來越短,才學會珍惜
    這是大部份人成長過中對血濃於水的關係的心理變化

    音樂人用音符見證人生
    快樂的時候、曖昧的時候、寂寞的時候
    戀愛的那刻、失意的那時、成為父母的一瞬間
    每首創作背後都有一個故事
    透過愛、音符、文字把人生每一個階段保存下來

    由兒子變成父親
    是一種偶然,也是一個必然
    叛逆嘻哈絕情少年 Barry Chen,搖身一變溫柔暖爸
    讓人耳目一新,為寒冬送上一絲暖意全新創作

    Barry chen新曲「88」一改以往的兇悍的硬派形象、以柔情的口吻,抒情的詞句,將對女兒思念與期望,譜寫成這首動人的創作,以Barry初為人父新手爸爸的角度,送給還未長大的女兒,一個叮嚀一個祝福與一份厚實的愛。

    今天不管你是兒女還是父母的角色,我們為彼此無私不求回報的付出一切
    Barry Chen 《88》 love your parents, love yourself.

    #BarryChen #88 #絕情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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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8
    詞曲:Barry Chen

    ⼗⼆⽉⼗六
    是妳剛來到這世界的第⼀天
    嬌⼩的妳 沒有膽怯
    望著妳 知道⼈⽣就此改變
    就算遇過⼤風⼤浪
    內⼼依舊還是顫抖
    從未感到如此徬徨
    ⾃⼰要拿什麼 扶養妳長⼤
    不能再滿⼝髒話
    不再魯莽 ⾏事不能莽撞
    放下⼿上握的球棒
    不想讓別⼈說妳爸爸是流氓
    想給妳我沒有的背景
    使妳不必經歷我走過的環境
    照顧我的女⼈
    讓妳明⽩ 男⼈應該怎麼愛妳
    妳不需要對我敬禮
    媽媽才是真的英雄
    懷胎⼗個⽉⽣下你
    忍受著無法想像的疼痛
    深刻體會 ⺟親偉⼤
    她們每⼀個都應該受尊重
    就算男⼈再狠再兇再威風
    待產的時候 還是⼀樣沒⽤
    哇啦落地 這⼀刻開始 妳是我的命
    每個喜怒哀樂都能在我⼼中激起 漣漪
    萬般艱辛 是妳給了我勇氣
    背妳摘天上的星 發誓要把全世界都給妳

    妳是光 照亮⿊暗的⾓落
    妳的笑 能治療所有的痛
    這⾸歌是我留下愛妳的線索
    妳是最好的禮物從來沒有過
    ⼈⽣的路還很長
    所以別急著長⼤
    妳將會體驗悲歡離合
    嚐盡⽣命中的酸甜苦辣
    親愛的不必害怕
    就算會滿⾝是傷
    勇敢踏出每⼀步 跌倒再爬起來
    我會為妳⿎掌
    要活的坦蕩
    千萬不要跟⼤⼈⼀起說謊
    ⼀定要堅強
    糟糕的⽇⼦也要保持善良
    當妳有了⾃⼰想法
    也許會恨我 不想跟我說話
    ⽽我不需要妳回報
    只要妳能平安健康成長
    原諒我不能在妳的⾝邊
    妳是更重要的責任
    我必須要 go out and get it
    讓妳未來能有更多的選擇
    實現所有的不可能
    天塌下來我會幫妳擋著
    或許現在的妳還不懂
    只要妳回頭 我都會在這
    妳是光 照亮⿊暗的⾓落
    妳的笑 能治療所有的痛
    這⾸歌是我留下愛妳的線索
    妳是最好的禮物從來沒有過
    You’re my lil lady
    You’re my lil lady
    You’re my lil lady
    You’re my lil l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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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唱者 Performer:Barry Chen
    作詞者 Lyrics:Barry Chen
    作曲者 Composer:Barry Chen
    製作⼈ Producer:Barry Chen/Damie Muzick
    編曲 Arrangement:Damie Muzick
    錄⾳師 Recording Engineer:JO$H BEAT$ 王淳壹
    混⾳師 Mixing Engineer:JO$H BEAT$ 王淳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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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製作團隊:得體工作室
    導演:王孝玨
    團隊監製/製片:柯英智
    執行製片:張少鴻
    現場場務:小偉
    攝影師:周佑
    攝大助:孫印度
    攝助:蔡岳鋒
    燈光師:黃維宣
    燈光助理:林余璠 廖孟晉
    化妝師:陳宜辰
    攝影器材:鏡頭銀行
    燈光器材:光之島影像工作室
    後期作業:張少鴻 王孝玨 詹游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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